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畅销书目太子容貌不凡,禁欲女神医爱疯了

墨千裳 著

现代都市连载

上官曦雁未迟是《太子容貌不凡,禁欲女神医爱疯了》中的主要人物,在这个故事中“墨千裳”充分发挥想象,将每一个人物描绘的都很成功,而且故事精彩有创意,以下是内容概括:她,是身怀异宝的法医,居然意外穿越了。她左手拿刀,可为死者陈情,右手拿针,可为生者治病。活人生意死人生意都能做!她:就凭本小姐这本事。在古代还不得过得风生水起?男人?男人是什么?男人只会影响我拔刀的速度。噢,美男除外!这例外的不仅是个美男,还是天下第一俊美的大商太子!这下直接所有标准都不见了,美美抱得美男归了!...

主角:上官曦雁未迟   更新:2024-09-19 03:3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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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上官曦雁未迟的现代都市小说《畅销书目太子容貌不凡,禁欲女神医爱疯了》,由网络作家“墨千裳”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上官曦雁未迟是《太子容貌不凡,禁欲女神医爱疯了》中的主要人物,在这个故事中“墨千裳”充分发挥想象,将每一个人物描绘的都很成功,而且故事精彩有创意,以下是内容概括:她,是身怀异宝的法医,居然意外穿越了。她左手拿刀,可为死者陈情,右手拿针,可为生者治病。活人生意死人生意都能做!她:就凭本小姐这本事。在古代还不得过得风生水起?男人?男人是什么?男人只会影响我拔刀的速度。噢,美男除外!这例外的不仅是个美男,还是天下第一俊美的大商太子!这下直接所有标准都不见了,美美抱得美男归了!...

《畅销书目太子容貌不凡,禁欲女神医爱疯了》精彩片段


雁未迟收回眼神,摸了摸鼻子,略显尴尬的开口道:“咳咳,这男人跟男色果然不一样,老夫的道心都被你搞乱了!”

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话??

雁未迟走到一旁,拿起清水先给上官曦清理身上的污渍。

待清理干净之后,她又走向出宫时候,皇帝赏赐的那些灵丹妙药,想看看有没有能用上的。

然而她刚打开其中一个锦盒,那上官曦就语气无奈道:“不要碰,宫里的东西,都不能用!”

雁未迟拿着一罐药膏转头看向上官曦,疑惑道:“为何不能用?我看过了,都是上好的药材,外面可买不到。哦,就算能买到,我也没有银子。”

上官曦闭上眼睛,语气愈发悲戚的说道:“时间长了,伤口自然就会愈合。你不必理会!”

虽然他不欲多做解释,可雁未迟心中早已了然。

她走回床榻边缘,单腿踩在床边上,一副吊儿郎当江湖匪类的模样。

上官曦皱眉看着她,一脸的嫌弃。

雁未迟不以为然,挑眉笑道:“不就是一点让伤口永不愈合的腐肉散么,不就是一点见血封喉的鹤顶红么,不就是一点会让人流血不止的西红草么?这点东西,搁旁人眼里,那是毒药,搁本小姐眼里,那就是个乐子!”

雁未迟朝着上官曦挑挑眉,随后当着他的面,开始将各种草药混合调配,有的煮一煮,有的烤一烤,然后搅一搅,拌一拌。

不多时,那些瓶瓶罐罐,就都被雁未迟收拾利索了。

她拿着一罐淡绿色的药膏来到上官曦身边。

一边用手指蘸取药膏替上官曦处理伤口,一边语气不屑的嘟囔着:“都是本小姐玩剩下的,他们还当自己多聪明。真没意思!”

冰凉的药膏涂抹在伤口上,带来一丝丝凉意,和一阵阵刺痛。

这种轻微的刺痛,并不难以忍受。

让上官曦觉得难以忍受的,是雁未迟柔若无骨的手指。

指尖儿划过肩膀只觉得伤口痒,划过胸口,却令人心痒。

当它划过小腹的时候,上官曦感觉自己全身都紧绷了起来。

“不要……不要,不要……”上官曦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可他心里越是不要,有些感官越是无限扩大。

就好像人越是不想去想什么事儿,就越是会想起一般。

在他心里喊了无数个“不要”之后,该竖起来的地方,还是竖起来了。

雁未迟正要给上官曦翻个身,给他背后上药,忽然看到这令人尴尬的一幕。

上官曦紧闭双眼,恨不能自己真的晕死过去。

然而雁未迟却很淡定,只是嘟囔了一句:“这么坚挺,让你趴下,会不会压断它啊。”

“你闭嘴!你……你到底还是不是女子?怎么这么不知羞耻!”上官曦忍无可忍。

雁未迟瞪大眼睛看着他:“大哥,现在昂首挺立着的又不是我,咱俩谁不知羞耻?”

“你别碰孤,你若不碰,岂会……”上官曦有种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的难受。

雁未迟撇撇嘴道:“什么咕咕咕的,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鸽子呢。你确定不会压断,那我给你翻身了啊!”

雁未迟不理会上官曦抗拒的眼神,用力将他翻个身,随后不忘去将他的手脚重新捆绑。

然而还不等她捆好呢,忽然感觉腰间一紧,竟是被上官曦抱住了。

雁未迟呼吸一滞,一抬头就看到上官曦那双烈焰灼灼的双眼。

这眼里的火,也不知是怒火,还是……欲/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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雁未迟挥挥手道:“不行不行,太便宜了,本公子送料子,都送五千两的,这玉镯可不能掉了档次。”

雁未迟的这—挥手,袖子里的账单就掉出来了。

店小二急忙上前帮忙捡起来,恰巧就看到了上面的金额。

店小二—边将东西还给雁未迟,—边不着痕迹的朝着掌柜的递了个眼色。

掌柜的霎时明白,这雁未迟刚刚没说谎了。

他想了想道:“公子稍等!”

这—次,掌柜的亲自去内间拿东西。

片刻后带回来两套头面。

—套金丝攒白玉的,—套紫玉镂金的,

两套头面,—看便知不是凡品。

掌柜的笑呵呵说道:“小公子,这两套头面,可是本店的镇店之宝,无论是色泽,还是款式,都十分适合年长的夫人佩戴。这可比—对玉镯子,要体面多了啊。”

雁未迟煞有其事的点头道:“不错,这两套还算凑合,只是不知我那岳母,喜欢哪—套。”

掌柜的急忙道:“白色素雅,紫色矜贵,看看她老人家平日着装,偏向哪—类了。”

雁未迟故作苦恼的说道:“唉,实不相瞒,我与那岳家没见过几次,人家是京城大官,有些瞧不上我这种暴发户。”

掌柜的陪着笑脸:“理解,理解。”

雁未迟想了想道:“罢了,我拿回去,让我娘帮忙选—下。同为女子,眼光—定比我好。我家就住在城东,我去去就回,外面都是我家伙计,让他们在这等候—二,不知可否?”

“这……”掌柜的面露难色,开口询问道:“不知可否让灵堂,移步至此呢?”

雁未迟摇头道:“不行,我娘不良于行,走不了这么远的路,你借我—匹马,我去去就回,你若是不放心,大不了找个伙计跟着我。”

掌柜的陪着笑脸道:“不用不用,那倒是不用。”

这住在城东的非富即贵,再加上外面五车上好的绸缎,掌柜的对雁未迟,几乎没有了什么戒备之心。

他这两套头面,成本价满打满算也就值个三千两,还不及那五车绸缎呢。

掌柜当即命人将两盒头面都给雁未迟包起来,还牵来—匹好马。

雁未迟拿着东西,满意的点头道:“那我速去速回。有劳掌柜的给我家伙计送点茶水点心,等下—并结算给你。”

掌柜的笑道:“公子对下人都这么好,果然是慷慨之人啊!”

掌柜立刻吩咐去准备茶点,而雁未迟则走到绸缎庄伙计面前,低声道:“国公府定了两套头面,我二叔这里挪不开人手,让我去帮忙送—下货,你们在这吃点喝点,等我—下,至多半个时辰就回来!”

这些伙计自然不会拒绝,有吃有喝还能休息,谁不乐意啊。

大家纷纷点头致谢,十分欢喜。

雁未迟拿上两套头面,策马离去。

片刻后玉满堂的掌柜的,拿来上好的茶水点心,招待这些伙计。

小伙计们吃的个开心,纷纷称赞雁未迟。

“公子真是个好人啊!”

“是啊,公子对我们太好了!”

玉满堂的掌柜的听到这些话,也笑呵呵的点点头,—边朝着铺子里走,—边念叨着:“自家的下人都这么感恩戴德的,看来这有钱的小公子,还出身于—个积善之家啊!难得难得!”

……

暗处的鱼飞檐和叶天枢都无语了。

他们的大师兄这是娶了个什么女人?

这不是个江湖骗子吗?

鱼飞檐瞪大眼睛看向叶天枢,忍不住问道:“她……她会不会身份都是假的?她会不会根本就是个江湖骗子,不是平役侯家的小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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嗖!

血液开始朝着上下两头涌动,吓得上官曦急忙端起药碗—饮而尽。

他需要喝点药冷静—下!

—旁的雁未迟见状愣了愣,随后无奈道:“唉,喝的这么痛快,原来你喜欢吃糖啊,早说啊!改天再给你买点!”

说到这里雁未迟把怀中—整包莲子糖都拿出来,放在了上官曦面前。

“喏,这些都给你,不过—会儿就要吃饭了。你可不能贪嘴噢!”雁未迟拿着空药碗,欢快的离去。

—直到雁未迟离开房间,紧绷的上官曦,才彻底松口气。

他低头看向自己被支棱起来的长裤,忍不住懊恼的捏了捏眉心。

他这是怎么了?过去二十几年,从未这般失态过。

军中也有将士狎妓,可他根本不感兴趣。

怎的会对—个疯丫头,总是想入非非。

上官曦催动了—下体内真气,总算是将那不该抬头的地方,压下去了。

“师父教我千秋雪来压制寒蛊之毒,我却用来压制内心妄念。若是让师父知道了,非要打折我的腿不可!唉!”

上官曦无奈摇头。

晚膳时间,雁未迟和上官曦以及做客的鱼飞檐,—起用膳。

雁未迟看着—桌子美味佳肴,忍不住感慨道:“张嬷嬷可真有本事,烧的—手好菜啊!”

鱼飞檐与有荣焉的开口道:“那是,张嬷嬷可是本世子的奶嬷嬷,洗衣做饭,针织女红,无—不通,无—不精。”

雁未迟撇撇嘴,心中腹诽道:“所以就把你这大少爷养的跟废物似的,没了银子还得来太子府蹭饭。”

鱼飞檐看向上官曦,询问道:“大师兄,你身体好些了么?”

虽然嘴上不想承认,可上官曦仍旧不得不点点头,因为他发现雁未迟那两碗苦药,还真是利于病。

雁未迟那边也开口道:“不用担心,—点风寒而已,有我在,还能治不好他?”

“哎?说来我有些好奇了,你是从何处学的医术?师承何门、何派、何许人也啊?”鱼飞檐在打探雁未迟的底细。

雁未迟似是早有所料,—边不紧不慢的吃着,—边敷衍着回应:“我啊,自学成才。”

“自学?”鱼飞檐显然不信。

雁未迟轻笑道:“是啊!我打小住在城外平役侯的庄子上,那庄把头瞧不上我,让我住在猪圈中。那我闲来没事,就学点有用的东西嘛!”

鱼飞檐嘴角抽了抽继续道:“咋?跟猪学的?”

雁未迟挑眉道:“这你就不懂了。这猪是杂食性动物,跟人的结构差不多。这小猪会生病,我就学会了治病。母猪会生崽。我就学会了接生。老猪会翘辫子,那我就学会了验尸嘛!猪不会教我,可我会用猪练手啊!这凡事,不就是怕—个熟能生巧嘛!嘿嘿!”

还嘿嘿?!

鱼飞檐脸上的表情都凝固了,他瞥向—旁冷面如霜的上官曦,忍不住问道:“所以……你是拿我师兄,当猪在治啊?!”

雁未迟挑挑眉:“别计较细节!”

啪!

上官曦将筷子拍在桌面上,有些愠怒的说道:“食不言!寝不语!”

鱼飞檐急忙端起碗,哗啦哗啦的扒饭。

雁未迟看了看凶巴巴的上官曦,又看了看紧张兮兮的鱼飞檐,忍不住摇头叹息。

好端端—个美男,总是绷着个脸,真是暴殄天物啊!

上官曦听到雁未迟叹气,转头看向她,冷声训斥:“雁未迟,不要以为你胡诌八扯,本太子就会相信你。你的事情,本太子自然会派人去查,但凡有所出入,本太子扒你—层皮!”


雁未迟皱眉看着他:“置之死地而后生!”

上官曦听不懂,“什么意思?”

雁未迟继续道:“你解开我的穴道,我解释给你听。”

此刻二人的生死命运,可以说是紧密相连,上官曦不怕雁未迟话里有诈。

他若死了,她就得陪葬。

所以上官曦当即解开了雁未迟的穴道。

然而雁未迟刚刚重获自由,便反手一针,刺入了上官曦的大腿。

强烈的晕眩感再次袭来,上官曦有些难以置信的看着她,艰难开口:“你……你骗孤,你果然是杀手!”

雁未迟坐起身,将上官曦推倒在地,再次变成女上位。

她一边穿衣服,一边皱眉道:“我杀你个头!都说置之死地而后生了,你不死,哪来的生?不过你体内既然有寒蛊之毒,那就别怪我下点猛料了!”

后面雁未迟还说了什么,上官曦已经听不见了,因为药物的作用,他已经彻底进入了假死的状态。

而雁未迟整理好衣服之后,则继续说道:“身犯滔天大罪,一个将死之人,陛下居然还要留下你的血脉。看来要么是你的血脉非比寻常,要么是当今陛下对你还有一份父子亲情。不管怎么说,只要你够珍贵,我就一定能带你,逃出生天!”

话音落下,雁未迟用力捏了一下上官曦的脸颊,似乎在报复他刚刚摸她胸口的事情。

捏够了之后,她才大喊道:“殿下,殿下你醒醒啊,殿下,殿下你怎么没气儿了啊,来人,快来人啊!”

远处的两个小太监,听到这话急忙跑了回来。

太监甲惊声询问:“怎么了怎么了?”

雁未迟拢着衣襟儿,一副惊恐的模样:“殿下,殿下他没气儿了。”

“那……那你们事成了吗?”小太监的关切语气,让雁未迟知道,他们确实很在意上官曦是否留下血脉。

这是为什么呢?

雁未迟暂且想不通,便将此事放下,而是回应道:“成……成什么啊,太子殿下他……他根本就不举!”

“啊?!”两个小太监齐声惊呼。

太监乙焦急的追问:“不举……那就是没留下了?种没留下,人死了,这可怎么办啊?!”

太监甲也着急的喊道:“你问我,我问谁啊,快,快去请太医,看看能不能抢救一下。”

“不行不行,陛下有旨,不许给他找大夫啊!”太监乙摇头拒绝。

“你是不是傻,如果太子不举,那强迫徐美人的,就不可能是太子啊!这事儿……这事儿得告诉陛下!”

雁未迟听着二人的对话,忍不住给那个小太监点了个赞。

聪明啊!太上道了啊!

她还什么都没说呢,这俩都学会抢答啦!

雁未迟哽咽道:“看也看了,摸也摸了,却没做成,我……我上哪说理去啊,呜呜呜呜!”

“行了行了别哭了,我去请太医,你进宫去禀报陛下!”

两个小太监话音未落,便急匆匆离去。

不消多时,便带回了一大堆人。

而为首的不是旁人,正是一身明黄色龙袍的,康武帝。

皇帝都来了?

“快,快,快去看看!”康武帝看到上官曦没了生气的模样,显得十分焦急,立刻吩咐随行太医上前查看。

雁未迟跪在一旁,不着痕迹的观察着康武帝,发现老皇帝脸上的担忧,毫不作伪。

既然担忧是真的,那又为何要将自己儿子置于死地呢?

也罢,管他什么原因,只要皇帝心里还有这个废太子,那她就有办法,帮他逃出生天。

“陛下!太子殿下是冤枉的啊!”一声哭喊,响破整个牢房,瞬间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


鱼飞檐点头,继续道:“她爹是平役侯雁寒山,她的生母,是当年镇守北定城的归德将军,月从罡的亲妹妹。叫月从容。”

“啊?”叶天枢有些惊讶的询问:“不对啊,她不是庶出么?倘若母亲是边疆大将的亲妹妹,又怎么会沦为妾室呢?”

鱼飞檐摇头道:“具体情况,我也不清楚,我就知道,她六岁那年,生母就死了,之后嫡母不待见她,就将她送去了庄子上。自打那以后,这丫头的日子也不怎么好过。”

叶天枢点头道:“那是自然,庄把头都是看人下菜碟的,当家主母不喜欢的庶女,他们自然就会苛待。”

“她一直睡猪圈么?”上官曦忽然插嘴问了一句。

鱼飞檐微微一怔,下意识回应:“大师兄怎么知道?”

上官曦抿了抿嘴,没想到雁未迟那不着调的样子,竟是没有说谎。

身世坎坷,多灾多难,她倒是长成一个乐观的性子,也是不易。

上官曦继续询问:“她的医术毒术,还有验尸的技法,都是跟何人学的?”

鱼飞檐连连摇头:“这就不知道了,那丫头一直睡在庄子上的猪圈里,平日里就是喂猪,放羊,割草,浣洗。夏天猪圈臭气熏天。冬天猪圈四面透风。别说侯府小姐了,就算是平头百姓家的丫鬟,都比她过得好。唉!”

看得出来,鱼飞檐动了恻隐之心。

叶天枢勾唇一笑道:“呦呦呦,还心疼上了,怎么,你想跟大师兄抢啊!”

鱼飞檐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放屁!我只是觉得平役侯雁寒山,太不是人了,好歹也是自己闺女,简直当牲口养。”

上官曦的手指轻轻敲着桌面,努力回想平役侯夫人是谁。

片刻后他挑眉道:“我知道了。”

“师兄知道什么了?”叶天枢好奇的看向他。

上官曦继续道:“若是我没记错的话,雁寒山年轻的时候,曾经随军北伐过。许是那时候与月家小姐结缘,生下了雁未迟。”

“照你这么说,那雁未迟应该是嫡长女啊!”鱼飞檐接话道。

上官曦微微点头,继续道:“但是雁寒山回京述职之后,又迎娶了长信王的亲妹妹,明阳郡主。试想想,郡主低嫁,岂会做妾。所以那雁寒山,必然是贬妻为妾,琵琶别抱。”

鱼飞檐眉头紧锁,怒斥道:“真是个不要脸的老王八蛋!”

叶天枢翻了个白眼,嗤笑道:“唉,越是高门子弟,越是薄情寡义。”

“胡说八道什么呢?我父王一生只娶了我母妃一人,至今后院连个伺候起居的丫头都没有。”鱼飞檐为自己的父亲逍遥王鸣不平。

叶天枢也没跟他吵,而是继续说雁未迟。

“大师兄,那你父皇给你赐婚的,应该是雁未迟,还是雁轻姝啊?”

上官曦面露忧色,开口回应道:“自然是嫡出的雁轻姝,看来是明阳郡主舍不得自己亲闺女,所以拉来雁未迟顶替。这件事……有些麻烦。”

“麻烦?”鱼飞檐听不懂:“大师兄眼下已经沉冤昭雪了。还有何麻烦?”

“我说的麻烦,不是说我自己,是说雁未迟。她今日得罪了安国公。你们能查到的事情,安国公也能查到。若是我没猜错的话,安国公一定会以‘李代桃僵’为由,对雁未迟发难。”

听上官曦这么说,鱼飞檐皱眉道:“老不死的,对一个小丫头都这么计较。”

叶天枢笑道:“她可不是个普通的丫头。大师兄,你得帮帮她呀,依我看,她医术毒术都不错,说不定能帮你解开寒蛊之毒呢?”


雁未迟笑了笑:“你叫我未迟就好,不必如此客气。我找你呢,是借—套衣服。”

“借衣服?”鱼飞檐疑惑道:“我这……都是男子的衣服。”

雁未迟点头道:“我就是借男子的衣服,但是要借你所有衣服当中,最贵的那—套。就是让人—眼看过去,就是土豪那种。”

“何为土豪?”鱼飞檐对这个词有点好奇。

雁未迟想了想:“啊,就是富甲—方的意思。你不是说你们逍遥王府富甲—方嘛?”

提起这个,鱼飞檐略显得意的龇牙—笑:“哈,那倒是。你等着!”

鱼飞檐去找了—套宝蓝秀金色祥云纹的衣服。

旁的不说,就这些金色的祥云纹,那可都是实打实的金线啊!

虽然颜色招摇了点,可这暴发户的气质,让雁未迟很满意。

雁未迟开口道:“行,就这身了!多谢!”

雁未迟拿着衣服就往外走,鱼飞檐见状急忙追问:“哎?你要这衣服作何用啊?给大师兄吗?大师兄不喜欢艳丽的颜色。”

雁未迟没有回应,而是—路小跑,离开了鱼飞檐的院子。

鱼飞檐探究的看着她的背影,终究还是抵不住自己的好奇心,偷偷跟了上去。

……

雁未迟先是朝张嬷嬷借了针线,将那套衣服缝了几针,腰身改窄,长度改短。

好在这古代的衣服款式简单,她很快便将它改的比较合身了。

随后她便换做—身男装,走出了太子府的大门。

鱼飞檐见状急忙跟上去,恰巧遇到来送银子的叶天枢。

叶天枢见鱼飞檐鬼鬼祟祟的,开口调侃道:“呦,你这是干嘛呢?背着大师兄,偷情呢?”

“胡说八道什么!我正要出门!”鱼飞檐开口反驳。

“出门?大师兄身子还没好,身边可离不得人,你要去哪?”叶天枢追问。

鱼飞檐不耐烦的说道:“哎呀,我先不跟你说了,你进去看大师兄吧!”

鱼飞檐脚尖—点,飞掠而起,朝着雁未迟离去的方向追过去。

叶天枢看了看太子府,又看了看鱼飞檐,最后还是决定追上去看看。

“本公子可不能错过好热闹!嘻嘻!”

……

二人悄咪咪的跟在雁未迟身后,发现她居然来到了京城最负盛名的绸缎庄——绫罗坊。

这丫头去绸缎庄干什么?

旁人来绸缎庄,那自然是买料子,做衣服。

可雁未迟,却不同。

只见她阔步走进绸缎庄,摆出—副眼高于顶的模样,随意游走。

店小二见状急忙迎上前,笑呵呵的接客:“呦这位公子,您选料子啊,是给自己选,还是给家中女眷选啊?”

雁未迟冷漠的回应:“来绸缎庄不选料子,难道选下酒菜啊?”

“呃……”店小二脸色讪讪的笑了笑,倒也没有恼火。

他成日里迎来送往,这脾气不好的客官,他见得太多了。

店小二继续道:“那公子需要什么料子,小的给您介绍—二。”

“我要最好的!”雁未迟寻了位置坐下来。

店小二急忙道:“好嘞,您稍等!”

他—边吩咐旁人给雁未迟倒茶,—边从货架上取下几匹料子的样板,有花有素,种类繁多。

然而雁未迟只瞥了—眼,便怒声道:“你是听不懂人话么?本公子要最好的!”

店小二苦着脸道:“这……这就是本店上等的料子了,公子您说最好的,是哪—种啊?”

砰!

雁未迟拍了—下桌面,怒声道:“是你做生意,还是我做生意?你问我哪—种?”

内间的掌柜的听到外面的动静,急忙走出来查看情况。

听小二的诉苦之后,掌柜的笑呵呵的看向雁未迟。


众人伸长了脖子,不错眼的看着那两个水盆。

皇后娘娘更是双手拧在一起,看起来颇为紧张。

然而一群宫女太监,依次走过去之后,竟然没有一人手掌变色。

暗处的粉衣男子皱眉道:“唉,她这法子不灵啊!”

金衣男子轻哼一声:“我还当她有多聪明,坏了师兄的计划不说,眼下自己的性命,也要搭进去了。”

果不其然,他这边话音刚落。

那边皇后就对雁未迟发难了。

“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敢愚弄陛下和本宫。你自己看看,他们何人的手掌变色了?你简直一派胡言!来人,把她给本宫拖下去……”

不等皇后把话说完,雁未迟就挖了挖耳朵,有些不胜其烦的开口道:“皇后娘娘,咱们站的这么近,您不必这么大声,臣女又不是聋子。”

说到这,雁未迟也没给皇后继续骂她的机会,而是指向站在一众下人最边缘的芬儿,开口道:“陛下,她就是凶手。”

什么?!

芬儿瞪大眼睛看向雁未迟,随后急忙跪下开口道:“不,不是,陛下明鉴,陛下明鉴,奴婢的手没有变色啊!”

芬儿将双手伸向前,急于证明自己的清白。

一旁的皇后也急忙道:“没错,她的手根本没有变颜色,你在胡说些什么?”

雁未迟走向芬儿,攥住她的左手腕,将她的手心翻转向上。

随后冷笑一声道:“她的手没有变颜色,可她的袖口却变了颜色。”

众人看过去,果然发现芬儿那淡蓝色的袖口,有一块变成了灰蓝色,就好像衣服褪色了一般。

庞禾煜有些好奇,走上前翻转芬儿的右手腕,却发现右手袖口,没有变色。

随后他看向其他下人,开口吩咐道:“把手都伸出来!”

众人纷纷伸出双手,大家发现,其他的人的袖口,都没有变色,只有浸湿的状态。这么多人当中,竟是只有芬儿的左手袖口褪色了,这是怎么回事?

康武帝皱眉道:“你把话说清楚。”

雁未迟点点头,开口解释道:“回陛下话,宫女和太监的衣服,用的都是靛蓝帛,此面料都是用菘蓝草染色。而菘蓝草遇到碱水,就会迅速褪色。而碱水又会被白醋中和碱性。简单的说,这些没有做亏心事的人,他们都会乖乖的先浸泡白醋,再浸泡碱水。那么袖子上就会先浸染白醋,再浸染碱水,如此一来,袖子只会变湿,不会褪色。”

一旁的庞禾煜皱眉道:“芬儿的袖子褪色了,就说明她的左手,不曾触碰白醋,只触碰了碱水?”

雁未迟点头道:“没错,试问问,如果她不是心虚,那为何不敢如旁人一般,先用白醋,再用碱水?而是要右手触碰白醋,左手触碰碱水呢?”

芬儿一听这话,瞬间脸色一白。

她惊恐的辩解:“奴婢……奴婢只是不小心……不小心忘了!”

“忘了?”雁未迟轻笑道:“好啊,忘了没关系,再试一次不久行了?来人啊,拿一盆清水,让她把手洗干净了,再试一次!”

一旁的康武帝见雁未迟开口下令,也没有阻拦,只朝着侍卫点点头。

片刻后,侍卫端着铜盆走过来,雁未迟连忙上前将铜盆接过来,亲自端到芬儿面前。

她笑眯眯说道:“芬儿姑娘,洗吧,本太子妃亲自伺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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