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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房上位日记:无欲无求让他发疯完整作品

魔域画风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很多朋友很喜欢《通房上位日记:无欲无求让他发疯》这部古代言情风格作品,它其实是“魔域画风”所创作的,内容真实不注水,情感真挚不虚伪,增加了很多精彩的成分,《通房上位日记:无欲无求让他发疯》内容概括:我,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通房。被许给暴戾庶子,我如何能在主母威压下夹缝求生?初次,我真心交付,意味他的宠能护我。谁知,我被现实打脸,我不过是个玩意儿。只有宠,没有爱。那么,自此我就收敛爱意,无欲无求。谁知他却缠上来——“宝宝,你不爱我了吗?”“您说笑了,我只是个贱婢,哪有胆子奢求您的爱。”他疯了,他想要她的爱。.........

主角:苏清婉林冷殇   更新:2024-07-17 21:5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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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房上位日记:无欲无求让他发疯完整作品》精彩片段


晓梦园内,清婉正蹲在走廊上浇花,大朵大朵的芍药开得红艳艳的,将她清瘦的身子都淹没了。

院子里传来嘈杂的议论声,不远处樱桃和另外几个负责洒扫的小丫头聚在一起,你一言我一语,低声议论着最近发生的事。

“你听说了吗?秋月姐姐被二少爷打个半死,发卖出去了”

苏清婉动作停顿了一下,将身子压的更低,躲进花丛中,若无其事的往人群这边靠近,想听清她们在说什么。

“秋月姐姐不是老太太做主送过去的吗?二少爷能随意撵出去?”

“听说是秋月姐给二少爷下了药,她才爬了主子爷的床”

“不是下药,我听说是秋月姐外头有个相好,嫁祸给二少爷的”

“我不信秋月姐是那样的人,想来是二少爷不满意秋月姐,因为她是王夫人房里的人,随便找个由头给处置了”

“这倒是有可能,我听说二少爷在战场上是宁可错杀不可放过,好些个商贩被他当做叛贼一刀了结了”

“可怜的秋月姐姐,结结实实挨了二十板子,还不知道能不能活的下去”

“快别说了,晚上该做噩梦了”

直至三小姐从屋里出来,众人才意犹未尽的散了。

清婉听着这些个消息,一面惊惧不已,一面又庆幸自己当日选择了闭口不言,二少爷果真如传闻中那般暴戾可怕,对深宅大院的弱女子,竟能下得去手。

他们久在沙场的男子经二十板子算不得什么,可用在弱女子身上,能要去半条命。

待议论的众人都散了,清婉才从花圃间缓缓起身,由于太过专注,腿麻了也不觉。她在旁边的石凳上缓了缓,强迫自己不再去想刚才听来的消息。

晚上,苏清婉真的不敢一个人睡了,她叫樱桃过来一起作伴。

不知是心理作用还是其他,晚上她仿佛听到呜呜咽咽的哭声,门外还有人影晃动。

她做了一个可怕的梦,梦里自己浑身是血,被人按着打板子,二少爷冷冷的瞧着她,仿佛看一条死狗般,冷漠又嫌弃。

从梦中惊醒,她头发都汗湿z了,清婉坐起身来,长长的舒缓了一口气,才觉好受些,梦里那些个场景太过真实,她怕极了那个煞星。

后面,更震惊的消息传来了,秋月死在外头了!被打了板子,人牙子领回去打算第二日请个郎中来看看,秋月当晚就高烧不退,没熬到天亮就走了。

因秋月签的是活契,家里虽只有个老母亲和嫂子带着不足三岁的侄儿,竟也请了讼师报了官。

打板子执杖的小厮被喊去衙门问了话,只是走了个过场便回来了。

将军府王夫人拿出一笔抚恤银子,起初秋月母亲还不肯作罢,她嫂子见着银子,便一面喊着秋月妹子死的冤枉一面撤了诉讼。

因惊动了官府,一向不怎么管庶子的林大将军也动了怒,搬出家法,命人将林冷殇打二十板子,罚跪祠堂思过。

林冷殇没跪祠堂,自领了四十板子扬长而去,林老将军被气的拍桌子大喊:“逆子,逆子!”

这件事在府里迅速发酵,成了近日下人们茶余饭后的谈资。

“二少爷真是冷血无情,房里伺候的人也能下死手”

“他颇得圣上宠爱,连林大将军都敢忤逆,哎……”

“听说秋月死了,老太太还会挑人去二少爷屋里”有那不嫌事多的小丫头揣测。

各院容貌姣好的丫鬟,近日都战战兢兢,收了那打扮的心思,生怕被主子瞧上,指派给二少爷。

流言越演越烈,林冷殇性子暴虐,苛待下人的名声,烙印进了将军府下人们的心中。

苏清婉一面听着这些小道消息,一面又生出诸多疑惑。

王夫人御下甚严,此次流言却像是长了翅膀般,在整个将军府传开。往日里若是有那爱乱嚼舌根的,被主子碰上,势必要遭殃。

如今将军府下人们议论纷纷,却无一人受罚。

另外以秋月的性子,不会自愿去当通房,而且她跟二少爷本来就是清白的。

秋月如果不是自愿的,那……?

深宅大院里的勾心斗角,牺牲的一直都是她们这些不起眼的下人。当日自己选择沉默,躲过这一劫,也是这么多年在将军府生活总结出的经验。

再过几年,谁还会记得秋月,就像前些年在花圃被毒蛇咬死的莹莹,再没人提起过。

安心做个伺候人的丫头,规规矩矩混到出府,就是老天对她最好的安排了。

再过两日,就是她出府与家人小聚的日子,这时候的她才是自由欢乐的。

每三个月府里会给下人半日探亲假,秉明了主子便可出府。

这两日苏清婉将手里的活盘了一下,加班加点赶制,总算是留了半日空闲出来。

出了将军府,清婉先去刘记铺子买了栗子糕,这个糕点小弟最爱吃了,又去布市给爹爹选了块青灰的料子,给薛姨母选了块蓝水的料子。

母亲去世后,爹爹就孤零零的一个人,后来薛姨母(也就是母亲的亲妹妹)因为生不出孩子被夫家休回,在外婆的撮合下,爹爹娶了姨母,后来还生了弟弟苏世。

薛姨母待清婉格外亲厚,这些年,也算幸福和乐的一家人。

清婉此次回家,是想同薛姨母商定一件事。

清婉已到了议亲的年纪,只因在府上当值,便耽误了。

薛姨母已经陆陆续续给她相看过几个婆家,清婉本是拒绝的,还要五年才能出府,怕平白耽误人家。

有次回家探亲遇上进京的流民,她随身携带着些糕点,遭了流民哄抢,是一个路过的猎户高烈从踩踏的人群中救了她。

偏就这么巧合,薛姨母有一次给她相看的对象,就是这高烈,清婉想着报答救命之恩,就也没马上拒绝,只说再看看。

心想着若是人等不起就罢了,若是那高烈真心实意等她,待她出了府,便安心去跟他过日子。

虽然两家并未定亲过礼,也未交换信物,都是姨母同高大娘传话递的意思,在清婉看来,也算做一个默许的约定了。

如今她已非清白之身,出府的日子又遥远,自觉配不上高烈。

原本就是因救命之恩的一桩报答,也谈不上多深厚的感情,此次回家便要秉明姨母,此前的约定不作数,莫要再耽误高烈娶妻生子。

小说《通房上位日记:无欲无求让他发疯》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林冷殇半夜醒来,浑身是汗,热已经散出来了,药效退去,通体舒畅。

他眸子深邃,五官挺拔,很英俊的一张脸,却自带一种威严与杀气,让人无法靠近。

与京城的贵公子气质截然不同,一看便知是久经沙场的武将。

作为将军府不得宠的庶子,他自请边关苦战数载,从低等的士兵开始,不曾靠着家里的荫庇,成为少年将军,他的军功都是自己在战场上一点点杀出来的。

如今北边战事渐缓,似有谈和的可能,他才从边关回京,任御林军副统领,前不久又夺了武状元的魁首,兼教皇子们骑射。

京城里他这个年纪的公子,怕是孩子都有好几个了,因常年边关苦战,错过了议亲,如今屋里连个贴身的丫鬟也没有。

他看着凌乱的房间,碎散的衣料,浴巾上那鲜艳的一抹红色,回味刚才的一幕幕,嘴角不自觉的扬起一个弧度。

林冷殇舒展了臂膀站起身来,他身材魁梧精壮,一副魇足的表情,大跨步的往外走。

贴身侍卫相甲在门外候着“主子,明知是局,为何还……。”

“去查,留下的蛛丝马迹”

翌日清晨,苏清婉起了个大早,用胭脂将手脖处的印子厚厚的遮过一遍,又翻出立领口的衣裳换上。

趁众人还没醒,她轻手轻脚来到浴房门口,朝里面各个角落扫视,确定那个恶魔已经走了,才舒缓的出了口气。

走进去非常仔细的打扫了现场,现场的衣料先打包收到自己房间藏起来,地板擦了一遍又一遍,再看不出一丝异样来才放心。

还好这个浴房最近只有她在用,这原是三小姐小时候的浴房,只小小的一间。

因近些年三小姐大了,爱收拾打扮,家里便收拾了个大浴房出来给三小姐用,里面能装下大的浴桶,还有专门放衣服的隔间和临时休息的小榻。

原来的小浴房就便宜了她的贴身丫鬟苏清婉和丝禾,年初丝禾被大太太指给三少爷当通房了,这里就只剩下她在用了。

这里收拾完毕,苏清婉看这时辰该去三小姐屋里伺候了,洗漱用具准备妥当,三小姐也将将醒了。

三小姐林茵梦是将军府王夫人嫡出的女儿,如今十三岁,脸上圆嘟嘟的,还有一丝孩童般的稚嫩。

用过早膳后,清婉扶着自家主子去给王夫人请安。

琼华阁大堂内,将军府当家主母王夫人端坐在上,她四五十岁年纪,保养得宜,气度雍容华贵,面有愠色,堂内跪着个丫头,哭哭啼啼的。

待苏清婉走近看才知道,跪着的是王夫人身边的二等丫头秋月,她面容清丽,哭的梨花带雨,颇有一番楚楚可怜的模样。

王夫人的贴身嬷嬷端端的立在前头,正色问道:“你可瞧清楚了,是二少爷?”

秋月用帕子拭了拭泪:“就是给奴婢一千个胆子,也不敢说谎”

随后嬷嬷在王夫人身边耳语了几句,又瞧了瞧秋月。

昨日王夫人让林冷殇来内堂核一下老太太寿宴的会客名单,夫人还没到,二少爷却急着离开了。

王夫人听罢,摆摆手:“带下去吧,殇儿的事我不能随意做主,嬷嬷你领她去老太太那,看老太太怎么说”

二少爷是老太太身边养大的,屋里添置伺候的人,自然是要老太太发话。

苏清婉心里一紧,看着秋月委屈的抽泣,又事涉二少爷,莫不是……

下意识的,她拉一拉自己的立领,把头低的更低。

三小姐又跟王夫人抱怨了一通,祖母寿宴事情多,不愿参和。

少不得被王夫人说教一番,十几岁的大姑娘了,也该学着如何料理后宅院的一应事务,不然日后嫁到婆家,该被人看轻了。

等回到晓梦园,苏清婉伺候三小姐午睡后,进自己房间把那些从浴房拿回来的细碎衣料再剪碎了,拿去厨房烧了,又去浴房检查了一番,什么痕迹都没有才放心。

回到院里,负责洒扫的石榴过来神秘兮兮的说:“婉姐姐,你听说了吗?秋月被二少爷瞧上了”

清婉心惊,才从琼华阁出来的消息,何以传的这样快,她轻拍石榴的头,正色道:“主子们的事,莫要瞎打听瞎传”

石榴瘪瘪嘴,往日里清婉听了这些闲话,多半是会跟她聊上几句的,今日却摆起大丫鬟的谱来。

听了石榴的话,清婉有些坐不住了,本想去房嬷嬷处打听消息,但转念一想,这会子嬷嬷正伺候老太太呢,兴许正在处理秋月的事,自己去了反而尴尬,便又转身回来,只能静等消息了。

夜里,房嬷嬷果然来了。

她一进门,便大声道:“清丫头先给我倒杯水来,忙活一天,渴死了”

苏清婉一边倒水一边似无意的提起:“晌午,去王夫人那请安,遇到秋月在那哭哭啼啼的”

“可不就是忙了一天她的事么,老太太赏他去给二少爷做通房丫头了,按照三少爷通房丫头丝禾的惯例拨下了两匹料子,一支珠钗,升了月银份例,又吩咐我们去把二少爷旁边的暖阁收拾出来给秋月姑娘住。”

苏清婉听得与自己所料无差,便追问:“秋月怎么说的?”

房嬷嬷又灌下一大口茶:“只说昨晚二少爷喝多了进了她的房间,然后就哭哭啼啼的,老太太一听就明白了”

清婉疑惑:“嬷嬷你说秋月为啥要说谎,昨晚明明不是她”

房嬷嬷略微思索:“我看不像说谎,脖子和手上都有淤青,姑娘家谁会拿这个说谎,再则二少爷一回来,这谎不就戳破了吗,兴许二少爷是先去的她那再……哎,作孽啊”

听得嬷嬷这番揣测,苏清婉又羞又气,用力的绞着手帕,拧的指节都发白了。

房嬷嬷见她气得不吱声,便安慰道:“不过这也不算什么坏事,有秋月伺候着,你就躲过去了,只今后要越发小心谨慎的过日子,再不要单独去那浴房了,晚上睡觉你就找樱桃做个伴”

苏清婉回想着嬷嬷说的这些话,久久不能入睡,她分明记得,二少爷开始的时候,是衣衫齐整急不可耐的。

秋月为什么要上赶着往火坑跳呢?或许她心悦二少爷,又或者她有不得已的苦衷吧!


就连喝着苦涩的参汤,也能感受到里头的回甘来。

初冬的暖阳,从窗户上照进几缕柔和的光线,天空一扫昨日的阴霾,整个屋子里也亮堂起来。

清婉并未开门,而是支起窗户的一角,就着照进来的阳光,搬了个矮凳坐下。

她翻出了针线框子,耐心细致的开始绣一件宽大的外袍,袍子是日常穿着的样式,每针每线,清婉都十分用心。

房嬷嬷奉了老太太的令,带了些补品过来探望清婉。

一个小通房受些委屈,稀松平常,老太太此举,是另有深意。

既已答应孙儿不再去国公府提亲,遣贴身嬷嬷过来探望清婉,就是在府里表明立场。

府里爱嚼舌根的下人们,自然能看懂,跟郡主的这门婚事多半是黄了。

不然何以高贵的郡主罚了一个奴才,老太太还要遣贴身嬷嬷来安慰,这不是打郡主的脸么。

自此,二少爷即将迎娶郡主的消息,便在府里消停了。

房嬷嬷端着补品,行事高调,路遇熟人都会热络的过去打招呼。

然后有意无意的将老太太的意思传达到位。

到了清婉房间门口,大好的天气却是房门紧闭,房嬷嬷的脸上露出忧色来。

听闻昨日郡主重罚了清婉,还泼了冷水,也不知道她今日病成啥样了。

房嬷嬷上前轻轻的叩门:“清丫头,老太太派我来看你了”。

小芸将门打开,笑盈盈的开口:“嬷嬷请进”。

房嬷嬷进了屋子,只见清婉手里拿着针线,正在低头认真绣黑褐色外袍衣袖上的文卷云。

衣服是男子的制式。

清婉绣的仔细,见嬷嬷进来,才微微抬头:“嬷嬷先坐,我这还有一会就好”

房嬷嬷见她穿着屋内常用的袄子,连个外套也没加,便有些心疼。

“清丫头,你不去床上好好暖着,小心落下寒症”

她一面说,一面伸手去扶坐在矮凳上的清婉。

待触及到清婉的小手,温温润润的,竟没有冰寒之症,再看看她绯红的小脸蛋,精气神十足,才放下心来。

清婉绣完那一朵文卷云,才放下手中的针线,贴心的安慰道:“嬷嬷放心,虽被郡主责罚了,昨儿睡了一觉就好了”

房嬷嬷摸着她温润的小手,欣慰的点点头。

兴许郡主,没有过分责罚她,二少爷跟老太太说的那样凶险,不过是添油加醋,为了方便推掉这门亲事罢了。

今日她来,主要就是将这个好消息告诉清婉。

作为二少爷的通房,如果遇到郡主这样身份高贵,性子又张狂的正妻,日子是很难熬的。

见清婉手中的活忙完了,她便将清婉拉到一旁,低声开口。

“昨儿老太太亲口说了,二少爷跟郡主的婚事作罢,往后郡主不会再来定安院为难你了”

这个消息,着实让清婉惊了一把。

“真的吗?”

“千真万确,我亲耳听到的”

“是郡主提的吗?”清婉疑惑,毕竟昨天她隐约记得,林冷殇也没给那郡主好脸色,女儿家受了委屈,闹闹性子也是有的。

房嬷嬷摇摇头:“是二少爷主动跟老太太提的,老太太还劝慰了一番,只是二少爷态度坚决,怎么劝都劝不动”

房嬷嬷又得意的将昨日的情形,细细描绘了一番。

末了总结出一句:“想必是二少爷不想同国公府扯上什么关系,毕竟他一向都是靠自己的实力”

清婉深以为然,脸上的光彩却渐渐的暗淡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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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深知主子爷是绝对不可能娶郡主的。

国公府大公子宁毅手上的金吾卫,是京城不小的一股军权,虽然金吾卫对御林军还造不成什么威胁,但是深得皇上信赖。

依林冷殇多年领兵的性子,早晚会将金吾卫吞并,将京中的军权牢牢握在手中。

若是娶了郡主,便是一家人,姻亲牵扯太深,有了子女更是无法割舍,夺权这种心狠手黑的做法不好下手。

只是令项甲没想到的是,这退婚的契机,竟然是苏姑娘送来的。

主子爷让他盯着后院的动静,随时去报,原来是这个意思。

林冷殇也是个耐得住性子的,硬是坚持到清婉被泼了水,才怒气冲冲的现身,堵得那郡主是无话可说。

清婉被小芸扶着回了房间,泡了好一会热水澡,被冻僵的身子才慢慢恢复了知觉。

她灌了一大碗姜汤水,又盖上厚厚的被子,准备睡一觉,发出一身汗来。

往日里,受了风寒,她都是用这个法子挺过来的。

“苏娘子,该用晚膳了,想吃什么我给您端过来”

小芸见清婉昏昏沉沉睡着,滴米未进,便在床头轻声唤她。

清婉睡的迷迷糊糊的,只觉全身没一点力气,热汗没有发出来,身上的寒气排不完,连裹着的被子都冷起来了。

“厨房里有热粥吗”

清婉想着受了寒,就算嘴里没味,也还是要勉强吃点清淡暖胃的。

自个儿的身子,自己不看顾些,是没人在意的。

刚才主子爷不问缘由冷冷的呵斥,只因为她是个小通房,身份低微,就算被冤枉了,也只能受着。

只是在她跪在那见着主子爷过来时,心底多少有一丝希冀,这个男人能为她主持公道。

哪怕是问一句事情的缘由,她都会好受些,可是他没有。

清婉摇摇头,苦笑自己不该生出这样的妄念来。

听得清婉想喝粥,小芸去厨房端了清粥来,还配了各色的小菜。

清婉强迫自己起来,往嘴里灌着清粥。

吃了东西才有力气,身体才能好起来。

即便没什么滋味,她还是不停的将粥往嘴里送。

只是她身子本就虚着,一股脑灌了这么多粥下去,胃里有些不耐受。

清婉本欲再吃些小菜,闻着那味道,胃里一个翻腾,便将刚才的清粥呕逆出来。

小芸手忙脚乱的拍着清婉的背,给她顺气,“苏娘子慢些吃”。

接着又给她端了热水来漱口,才去清理地上的呕吐物。

做完这些,只见床上的清婉依然大口喘着粗气,眼角的泪水都被呛出来了。

小芸有些着急:“苏娘子,奴婢去求主子爷,给您请个大夫来瞧瞧罢”

“咳,咳咳,不必惊动,主子爷”

清婉猜想,此刻主子爷怕是还在生气,她不该惹了郡主。

小芸到底还是去禀报了,她不敢直接找二少爷,将清婉病中情形报到了项管家那。

……

迷迷糊糊间,清婉感觉有一只温暖的手掌,贴着她的额头,源源不断的热气,从掌心传来。

她贪恋着这点热源,朦朦胧胧的唤了声“小芸”。

林冷殇坐在床边,冷冷的瞧着床上盖着被子还瑟瑟发抖的人,轻声冷哼:“真没用”。

在战场上,淋雨扛风雪那是常有的,她只不过被泼了盆冷水,就冻成这样,看来去庄子上的历练还是不够。

清婉只觉这股热源格外舒服,便不自觉的伸出双手去接引,她将那手挪到自己的脸颊上。



盒子打开后,只见里面躺着一支素净的银色发簪。

簪子用的是做旧工艺,不是发亮的银白色,而是古朴的淡黑花纹中透出的淡淡白底色。

它的钗花处有些特别,只一簇小小的梅花,用一根枝丫衬托。

那枝丫却是喧宾夺主,比梅花用料还要足,像是发钗多打造出来的一段。

发钗主杆部分也比寻常发钗要粗,上面雕刻着一些繁复的纹络,纹络间有淡淡的黑色,衬托的整个发钗古朴又大气。

清婉将发钗托在手中,只觉一股淡淡的药味沁入心脾,只在出盒子的一瞬间闻到,后又没了。

发钗有些重,可见用料是足足的。

清婉狐疑,主子爷送她这么个簪子是何意?

莫不是这几日自个儿冷淡的态度,让主子瞧出了端倪,所以寻了个簪子来哄她开心。

只是发钗的样式不见得多精美,甚至可以说有些笨拙,只是分量够足,折成现银倒是很方便。

难道他发现自个儿正在偷偷攒银子,想用这根发钗来试试她?

思及此,清婉委婉的开口:“奴婢不爱戴这些,主子还是收起来罢”

她一面将发钗收进盒子里,推回给林冷殇,一面合计着,这种分量的发钗少说也值个四五两。

可她这份心思,只敢在心里埋着,可不能让主子瞧出半分来。

林冷殇将发钗取出来,置于一杯茶水中,搅拌了十来圈。

他瞅着微微变色的茶水,推过去给清婉“喝了它”。

只听说银子可以用来试毒,那用银子搅拌过的茶水能有什么不同?

清婉虽觉主子这个动作有些怪异,见簪子没有变色,便放下心来。

她直接端着茶盏一饮而尽,好像生怕喝慢了,主子爷会怪罪她。

林冷殇见她乖乖喝了茶水,才淡淡开口。

“这根簪子既能验毒,也能解毒,簪子上萃了百草解,只需在茶水里搅拌,便能得到一杯解毒茶”

“这么神奇?”

“平日里泡水喝,可增强身体的耐毒性,对市面上常见的毒都有效果,遇到江湖上那些刁钻的剧毒也能延缓毒发,你每日泡上一碗喝”

“奴婢遵命”

“若是遇到紧急毒发,用热水泡簪子效果更快,等簪子上黑色花纹用尽,解毒效果就没了,到时候爷再命人给你补”

清婉难得听他说这么大长串的话。

虽然他还是一贯冷淡的语气,但怎么听着那么温暖。

她态度缓和了些,低声应了句“嗯”

接着林冷殇又在发簪的梅花花蕊处轻轻一按,簪子的机关被打开。

簪子变成了一个小小的剑鞘,和一柄锋利的小剑。

剑柄便是那衬托梅花的枝丫,刚好够女子盈盈一握。

剑芒锋利,寒光逼人,不似寻常的扁平两端剑,而是罕见的三股刀锋。

刀锋上都是细细密密的锯齿,让人看着都觉得疼。

清婉瞧着这锋利的剑刃,生怕被误伤,吓得往后退了几步。

林冷殇瞧着清婉被吓住的小模样,颇为受用。

“此剑乃玄铁所制,见血封喉,遇到你死我活的敌人,就往脖子上这么一划拉,懂了吗”

说完他还用手势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清婉在旁边吓得几乎站不稳。

“过来,你试一试”

清婉只得压着心中惊惧,深吸一口气,挪步上前。

她照着主子爷的样子,在那一簇梅花花蕊中间用力一按,剑鞘弹开。

她小心翼翼的握住剑柄,细细打量这件作品,真的过于锋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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