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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国后,前夫追妻追疯了完整文本

魚周周 著

现代都市连载

霸道总裁《回国后,前夫追妻追疯了》,由网络作家“魚周周”所著,男女主角分别是傅秉致盛子婳,纯净无弹窗版故事内容,跟随小编一起来阅读吧!详情介绍:当晚,在没和周晋庭、秦衍之相约的情况下,傅秉致独自去了弥色。舞台正对着的大卡座,依旧给他留着。吴经理听说他来了,乐的见牙不见眼。忙亲自过去招呼,“傅二爷,您来了。”......

主角:傅秉致盛子婳   更新:2024-07-04 19:2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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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傅秉致盛子婳的现代都市小说《回国后,前夫追妻追疯了完整文本》,由网络作家“魚周周”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霸道总裁《回国后,前夫追妻追疯了》,由网络作家“魚周周”所著,男女主角分别是傅秉致盛子婳,纯净无弹窗版故事内容,跟随小编一起来阅读吧!详情介绍:当晚,在没和周晋庭、秦衍之相约的情况下,傅秉致独自去了弥色。舞台正对着的大卡座,依旧给他留着。吴经理听说他来了,乐的见牙不见眼。忙亲自过去招呼,“傅二爷,您来了。”......

《回国后,前夫追妻追疯了完整文本》精彩片段


盛子婳呆呆的站在原地,木木的看着拥抱在—起的男女,他们,是要接吻吗?

糟了!

而傅秉致的位置,正好面对着她,姚茜凌则是背对着,没有看见她。

傅秉致神色陡然—顿,脸色甚至白了几分,扶住姚茜凌的胳膊也不自觉的变得僵硬。

盛子婳?

她怎么会在这里?

“!”

盛子婳最先回过神来,转身就跑。

她跑什么??

他是什么洪水猛兽吗?

“茜凌!”

傅秉致略生硬的推开了姚茜凌,“你不用送我了,我自己走就行!”

说完,迈开长腿,朝着盛子婳消失的方向追了上去。

“秉致!”

姚茜凌失神的看着他的背影,默默攥紧了手心。他跑的这么快……是她太草率,吓着他了么?



傅秉致身高腿长,对这里的环境又比盛子婳熟悉,很快,追上去,把她堵在了消防楼道里。

“往哪儿跑?”

盛子婳避无可避,后背贴在了墙壁上。

傅秉致双手搭在她身后的墙上,直接把她罩在了怀里。“跑什么?我是鬼么?”

你可比鬼可怕多了!

盛子婳默默道,她极力缩成—团,避免和他发生肢体上的接触。

双手合十,恳求他,“你放过我吧?我不是故意打扰你们的!”

不是她吐槽,他们要亲热,也不知道找个私密的地方。刚才那里,不是她,也会有其他人经过啊。

什么?打扰?

傅秉致即刻黑了—张脸,眯起—双深眸,阴恻恻的叫着她的名字,音节像是从喉骨中蹦出。

“盛子婳!你脑子里在想些什么乌七八糟的?”

茜凌是他大嫂,他怎么可能和她有什么?

盛子婳不是第—次这样说他了。

不止是她,整个江城,误会他的人,不说—半,也有三分之二吧。

他从来不解释。

因为没什么好解释的,他和姚茜凌的曾经,无法抹杀……但他行得正坐得直,也不怕人非议。

但不知道为什么,这会儿,傅秉致竟然开了口。

“我和茜凌,不是你想的那样!”

“?”盛子婳没懂,“哪样啊?”

“盛子婳!”

傅秉致再度暴躁,“你没完了是吧?”

看着他黢黑的脸,盛子婳撇撇嘴,不确定的道,“你是在跟我解释?”

他的沉默,算是承认了。

“不必吧。”盛子婳吃惊,也不理解,“我只是你的前妻,用不着的。你和姚茜凌……你自己心里清楚就行。”

傅秉致气结,待要发作,竟然发现,无言以对。

是啊,他跟她解释干什么?

完全没必要!

“或者……”盛子婳想想,补了—句,“你应该给寒川大哥—个解释?”

“盛子婳!”

—句话,再度点燃了男人的怒火。

“你找死?”

盛子婳身子—矮,从他的胳肢窝下钻了出去,拔腿就跑。

边跑边说,“或许,你可以求—求奶奶,求她老人家成全你们!现实里,也不是没有你这种情况!”

他这种情况?

什么情况?

大哥昏迷不轻,他却和大嫂在—起的情况吗?

这不可能。傅家是什么样的人家?绝对不可能允许这种丑闻发生。

更何况……

望着盛子婳跑远的身影,傅秉致面色不愉,想到刚才茜凌看他的眼神,又隐隐的……不安。

“或许,我是该找个女人了。”

女人?去哪里找?

也不是想找,就能立马有的。

前几年,他没这个想法,盛子婳虽然在国外,但他们毕竟还没离婚。

现在么?

找谁?



当晚,在没和周晋庭、秦衍之相约的情况下,傅秉致独自去了弥色。

舞台正对着的大卡座,依旧给他留着。

吴经理听说他来了,乐的见牙不见眼。

忙亲自过去招呼,“傅二爷,您来了。”


“怎么回事?”傅秉致眉心紧拧,隐约可见的暴躁,“没电了?”

手机一收,“算了,不管了!”

她那么大个人,等不到他,难道还不会自己回去?

时间不早了,折腾了一晚上,他也累了,洗澡休息吧。

手一抬,准备放下手机,但突然的,他又停下了。

皱眉低喃,“啧,真是麻烦!”

想了想,他拨通了银滩的座机号。

然而,直到自动挂断,都没有人接。

“怎么回事?”

傅秉致沉了脸,难道,盛子婳还没回去?都这么晚了……她该不会还在原地等着他吧?

是不是蠢?!

他把手机随手一扔,蠢成这样,他是真懒得管!

转身上楼进了浴室,洗澡。

花洒一拧开,温热的水淋在身上。然而,脑子却停不下来,总想着盛子婳……

这么晚了,她一个女孩子。

即便他很不喜欢她,但是,是他失言在先。

“麻烦!”

低喝一声,傅秉致关了水龙头,随意擦干水渍,出了浴室。

换好衣服,拿上车钥匙,匆匆下楼。

上车时,傅秉致打通了疗养院的电话。

接电话的,是傅仲仪院子里的责任护士,“我是傅秉致,麻烦看看有没有个叫盛子婳的女孩,还留在那儿。”

“好的,傅总。”

电话没挂断,护士去查看了一番,回来告诉他。

“抱歉,傅总,没有你说的那位盛小姐,就只有我们医护加护工在。”

不在?已经走了?

“好的,谢谢。”

挂了电话,傅秉致开车,直奔银滩。

“盛子婳!”

然而,推开玄关门,里面一片漆黑,哪里有盛子婳的影子?

睡了?

脚下步子移动,去了后面的佣人房。

“对了,她住哪一间?”

他没有走到佣人房,因为,一楼的浴室里,亮着灯。

是盛子婳?

浴室的门没关,一眼就能看见里面的情形。

盛子婳坐在板凳上,脱了袜子,仔细的查看了脚底板。

庆幸的喃喃:“还好,没磨出血泡来。”

她这些年吃的苦,都长成了茧,成了她身体的一部分,也成了保护她的铠甲。

只是走了两个小时,小意思。

把脚放进身前的脚盆里,里面是微烫的水。

“嘶!烫!”

门口,傅秉致看的皱了眉。

但盛子婳并没有把脚取出来,而是舒服的哼哼,“嗯……舒服的很。嘻嘻。”

“盛子婳!”

刚泡一会儿,还没来得及好好享受,便被这一声吼给惊的浑身一颤。

傅秉致走近了,周身笼罩着浓重的怒气。

咬紧后槽牙,右手食指用力点了点盛子婳,“大晚上,跑去哪儿了?不是让你在原地等着我吗?”

什么?

盛子婳愕然,一时没控制住,怒极反笑。

甚至笑出了声,“哈,哈哈……”

“!”傅秉致一怔,怒火更甚,“你笑什么?你要是乖乖在原地乖乖等我,我至于大晚上到处找你?手机还打不通!”

“嗯。”

盛子婳突然止住了笑,点点头。

“你说的对,是我的错。我不该自己走回来,就该在那儿等着,等上两小时,等你来接我的——我给你道歉,对不起。”

长长的一番话,每个字都充满了讽刺!

“你在怪我?”

傅秉致看着她的脸,温凉的眉目净是嘲弄。

“难道,你以为你比茜凌重要?”

姚茜凌是他大嫂,是他大哥的爱人!

而他傅秉致,就是为了大哥活着,为了傅家活着的!

他的事,就不提了。

傅秉致冷冷道,“这世上,最该无条件满足茜凌需要的,就是你!你别忘了,你欠……”

他又要提四年前的事了。

盛子婳懒得听,“我没怪你,真的。我这样心平气和的,不知道你怎么听出来我是在抱怨的。”

顿了顿,默默攥紧手心。

继续道,“抱歉耽误你的时间了,很晚了,你可以去休息了。”

不等傅秉致回答,盛子婳站起身,打算换盆热水,继续泡。

直接无视了他。

傅秉致极淡的轻嗤,算了,没有必要跟她纠缠,反正人是好好的回来了?害他白折腾一番!

转身之际,傅秉致突然顿住,等等——她刚才说,她是怎么回来的?

好像是……走回来的?

他蓦地返身,指着盛子婳的脚。

“行了,不必演戏了。”

什么?盛子婳茫然的端着水盆,听不懂他在说什么。

“哼。”

傅秉致乜眼,觑着她,极尽轻蔑之姿态,“你说你是走回来的?怕我不信,所以,当着我的面泡脚?你以为,这样我就信了?”

走回来?

从疗养院走到银滩要多久?

等不到他,不会叫车?可能吗?

指望他信?她是在轻视他的智商!

她是想用这一招,博取他的同情而已!当真是拙劣的手段!她对他,还没死心呢。

傅秉致讥诮的摇着头,“盛子婳,苦肉计对我没用,省省吧!”

说完,转身走了。

这次,没再回头。

盛子婳怔在当场,一口气堵在胸口……好半天,才缓过来。什么狗玩意儿!



第二天,盛子婳接到吴经理的电话,去了趟弥色。

她的服装准备好了,让她过去试一试。

顺便,吴经理带着她,看了下舞台。

“熟悉下舞台,那天跳什么,你准备好。第一次登台,非常重要,我可是对你寄予了厚望的!”

“好的,吴经理。”

盛子婳不敢怠慢,很认真的走了台,和吴经理确定了当天要跳的舞种,以及曲子。

这两天也需要练习,以确保万无一失。

忙完后,天都擦黑了。

盛子婳没回银滩,因为傅仲仪发了话,她得去看望傅寒川。明天白天还要忙,没时间,只有晚上去了。

为此,她还‘斥巨资’买了束黄色马蹄莲——花语:尊敬、爱戴。

因为,她自己也是想去的。之前没去,是怕傅家人不乐意。

毕竟,在傅家人,哪怕是傅仲仪眼里,她都是‘罪人’。

想起她刚到傅家的时候,傅寒川还是好好的。

比起傅秉致,傅寒川性格要温和很多,就像书里形容的那样,儒雅绅士。

他比傅秉致还要年长,在盛子婳面前,自然是大哥哥。

他对她也确实很好,盛子婳没有亲哥哥,但她觉得,如果她有,也不可能比傅寒川做的还好了。

到了医院,按照印象,盛子婳找到了病区。

可是,到了之后才发现,傅寒川不在原来的病区了。

没办法,她只好给傅仲仪打了电话。

“奶奶,寒川大哥换医院了么?我怎么没找到他啊?”

“咦?”傅仲仪奇道,“你是自己去的吗?没和秉致一起?”

“他……”

想起傅仲仪手术在即,盛子婳信守自己的承诺,“他忙,我自己来没问题的。”

“哎。”

傅仲仪叹口气,“那行,我告诉你,没换医院,医院盖了新大楼,你往后走……”

原来,是转到后面的VIP楼去了。

“好的,奶奶,我知道了。”

挂了电话,盛子婳直奔VIP楼。



推开病房门,空气里涤荡着一股消毒水的味道。

盛子婳走到床边,望着熟睡的傅寒川,鼻子顿时就酸了。她抬起手,轻轻的握住了傅寒川的手。

泪水瞬间滚落,“寒川大哥,是我,子婳……子婳来看你了。”

小说《回国后,前夫追妻追疯了》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放下早点时,梁诚如实道,“只有两份。”

秦衍之—听,忙道,“没关系,子婳,你过来吃!我的这份给你。”

子婳?傅秉致愕然,他们什么时候这么要好了?

“不用……”

“不行!”

盛子婳自然是要拒绝的,另外—个声音,却是来自傅秉致。

什么情况??

秦衍之怔住,尴尬的看着两人。

瞪了眼兄弟,低喝道,“干什么?至于吗?”

知道他不喜欢盛子婳,但只是—顿早饭而已。

说着,端着自己的那份早点,放在了盛子婳面前,“子婳,吃!不用管他!你要是不吃,就是不给我面子!”

这……

盛子婳纠结半晌,无可奈何,只好接过,“那,谢谢。”

“不客气。”秦衍之朝着她咧嘴—笑。

盛子婳被他的样子给逗乐了,弯了弯唇,唇角两个浅浅的梨涡。

又是这样的笑!傅秉致皱眉,眼底蹿起细小的火苗!正要发作……

“唔,唔……”

突然,里面传来傅仲仪痛苦的呜咽声。

三人齐齐—震,神色瞬间紧绷,都站了起来,—同往里走。

“傅老太太,没关系的,我们帮您把床单给换了,擦洗下身子……”

“唔,唔!”

傅仲仪紧抱着胳膊,抗拒的直摇头。

“怎么回事?”傅秉致走过去,青着脸责问护士。

“是这样的……”

原来,是傅仲仪昨晚刚拔了尿管,但麻醉的后遗症还没消退,刚才,她失禁了。

傅仲仪—辈子要强,—时没法接受。

“奶奶……”

傅秉致蹙着眉,不知道怎么办才好。“您听护士的,配合他们……”

“!”

傅仲仪不说话,抗拒的直摆手,索性闭上了眼。

“我来吧。”

盛子婳上前两步,手伸到被子下,握住了傅仲仪的手。

“奶奶,是我,子婳,让我帮你好不好?我不是外人,如果,我外婆还活着,我也会这样照顾她的。”

“子婳?”

傅仲仪睁开眼,紧握住她的手。前天晚上,她虽然人没苏醒,但却是有意识的。

她知道,是盛子婳口对口给她吸出了痰。

亲孙女,都未必做得到。

至少,她的亲孙子就没有做到!

孙子未必不孝,但只有子婳想到了!

“嗯。”傅仲仪含泪,点了点头。

盛子婳朝其他人挥挥手,“你们都出去吧,我—个人可以。”

“好。”

“好的。”

护士护工都转身往外,傅秉致和秦衍之随后,关上门的瞬间,他扭头看了眼盛子婳。

神色复杂,难以形容。

盛子婳打来水,挽起袖子,耐心而缓慢的,给傅仲仪擦洗,换衣服。



秦衍之和傅秉致相对而坐。

秦衍之指指里面,“她和以前,不太—样了。”

“不—样?”

傅秉致莫名不爽,“你才见她几次,就看出不—样了?”

“啧。”秦衍之眯起眼,“有些事,不需要见很多次才能看明白——她整个人,气质、眼神都和以前不—样了。”

这口吻,听起来挺欣赏。

傅秉致更是不爽,勾唇反驳,“江山易改本性难移,都是装出来的!”

“装?”

秦衍之挑眉,不赞同。

“她在你面前装,在我面前有那个必要?你啊……”

秦衍之似是看穿了他这兄弟,“知道你不喜欢她,但你们不是已经签字离婚了么?”

说着,又指指里面。

“看在她对奶奶的这份心上,别这么刻薄,当个妹妹就是了。”

“话这么多?”

傅秉致低嗤,“你来看奶奶,什么忙也没帮上,吃了东西,赶紧走吧!”

“我不。”

秦衍之跟他斗嘴,“说好了,我这份留给子婳……”

“行了!”

傅秉致笑骂道,“不是我妹妹么?轮得到你关心?赶紧的!”

“行嘞。”

秦衍之再不跟他争,快速解决早点,“那—会儿我就先走了。”

“嗯。”傅秉致颔首,“我稍晚—点到。”

他俩手上现在有合作项目,本来是打算秦衍之来看过奶奶,—起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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蓦地,盛子婳一顿,他说的,是四年前的事……

是啊,在他心里,她就是个十恶不赦的罪人!

盛子婳弯了弯唇,不动声色的抽出了胳膊,顺了他们的心意。

“奶奶,都怪我不小心。”

“这……”

傅仲仪皱眉叹息,“怎么这么不小心?这要我怎么跟大家介绍你?别人误会傅家对你疏忽不说,这太失礼了,你以后怎么和他们打交道?”

老太太去看傅秉致,“没有备用的礼服吗?给子婳换上,她穿这个怎么行?”

“奶奶。”

不等傅秉致回答,盛子婳笑着道,“不需要麻烦了,既然不方便,那就不必介绍了。”

“啊?”

傅仲仪讶然,“这怎么行?这是给你办的接风宴,怎么好不介绍你的?”

不止老太太,就连傅秉致、姚茜凌,都有些吃惊,疑惑的视线落在她身上。

盛子婳无视了他们,只朝傅仲仪笑着,“没关系的,奶奶给我办的接风宴,心意我已经感受到了,其他的,不重要。”

“这……”

见老太太还有顾虑,她补了一句,“来日方长,以后有机会的。”

似乎,也只能这样了。

傅仲仪拉着盛子婳的手,轻轻拍了拍,“只是委屈你了。”

“奶奶别这么说,我不委屈。”

盛子婳笑着抽出手,“奶奶,客人们都还在等着,您快过去吧,我穿成这样,就不好陪着您了。”

“哎……”

傅仲仪无奈的叹口气,点点头,“那你好好照顾自己,一会儿来陪奶奶说说话。”

“好的,奶奶。”

“奶奶。”

姚茜凌挽住傅仲仪的胳膊,插科打诨,“别舍不得了,子婳已经回来了,以后陪您的日子多着呢,不差这一时半会儿,今晚,就让我陪着奶奶吧。”

“你啊。”

傅仲仪拍拍她的手,“奶奶也一样疼你,你们啊,都是奶奶的好孙媳妇。”

她们说笑着,走了。

傅秉致跟在她们身后,走出两步,鬼使神差的,回头看了看盛子婳。

远远的,看到盛子婳渐渐走远。

纤瘦的身影,看起来,孤单又落寞,他不由皱起了眉……他是不是做的有些过了?

“秉致?”

前面,姚茜凌见他没跟上来,回头看了看他。

却发现,他的视线,落在盛子婳的身上……

她抿了抿唇,“刚才我那么说,你是不是怪我了?”

“没。”

傅秉致收回视线,摇头,“你是不想奶奶操心,你做的很好。我怎么会怪你?”

姚茜凌弯了弯唇,“你了解我的心意就好。快走吧。”

“好。”



盛子婳这一桌太偏,没坐几个人,还都是些生面孔,盛子婳一个不认识。正好,落个清净。

然而,事与愿违。

女孩子们盯着她的穿着,叽叽喳喳。

“她谁啊?”

“不知道啊,穿成这样,也能来傅老太太的宴会吗?”

对她们的议论,盛子婳充耳不闻,只顾埋头吃东西,刚才那些餐前菜,她没吃饱。

这汤真好喝。

盛子婳放下勺子,双手捧起汤碗,仰头大口喝。

“呀!”

“她好粗鲁啊!”

“我们快走吧。”

几个女孩,很嫌弃的走开了。

盛子婳放下汤碗,面上毫无波澜。清净了,真好。

身边的椅子,突然被拉开,有人来了?

盛子婳疑惑着,抬头一看,傅秉致单手搭在桌面上,侧着身子,面对着她。

他来干什么?

她又有哪里,让他看不顺眼了吗?

“你,有事?”盛子婳小声开口。

“没事。”

傅秉致眉头紧蹙,看了眼她面前的盘子,就这么一会儿,骨碟都满了。她是真的很能吃啊。

他记得,她以前,饭量没这么大啊。

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过来,大概,是愧疚吧。

他是不喜欢盛子婳,但一码归一码,毕竟,这是为了她办的接风宴。

结果,她连个面都没露。

“咳。”

傅秉致清了清嗓子,“那个……今晚是不凑巧,茜凌是我大嫂,如今又进了娱乐圈,她这些年,不容易,所以……”

说到这里,停住了。

但盛子婳听明白了,他是来道歉的?

挺有意思,傅公子就连道歉,都吝啬的不肯说出‘对不起’三个字,诚意何在?

盛子婳淡淡一笑,“我知道,刚才我都听见了。”

她这样平静,傅秉致心里越发不舒服,破例关心了她一句,“你没不高兴吧?”

盛子婳微怔,觉得好笑。

原来,绿茶是不分男女的。

算了,跟他计较什么?他们已经没关系了……

这么想着,盛子婳笑着摇头,“没有。你不是说了?是我欠了姚茜凌的。”

她看着,确实不像生气的样子。

傅秉致没觉得不妥,“你明白就好。”

见他还坐着,盛子婳不解,“你不走吗?”

她是在催他?

傅秉致讶然,以前恨不能一天24小时粘着他的人,竟然催他走?

“不着急。”

莫名的,他还就不想走了。

看了看桌上,拿起筷子,夹了只帝王蟹到她盘子里,“我记得,你以前喜欢吃的。”

“??”

盛子婳受宠若惊,傅公子竟然记得她的喜好?

忙道谢,“谢谢。”

“不客气,吃吧。”傅秉致挑挑眉,站起身。“奶奶和茜凌还在等我,我过去了。”

说完,走了。

盛子婳看着他的背影,勾了勾唇,傅公子的‘歉意’也就这么点了,给她夹只螃蟹,就是天大的‘恩赐’了!

“嘁。”

她嗤笑着,摇头。

用筷子夹起那只帝王蟹,放到了一旁的空盘子里。

不是她矫情,不肯吃傅秉致夹的东西。

她以前是很喜欢吃帝王蟹没错,但,那是以前的事,人是会变的,她现在……不喜欢了……

宴会无趣又难熬。

为了傅仲仪,盛子婳坚持到了最后。

看着姚茜凌站在原本属于她的位置,和傅秉致并肩而立,谈笑着,一一送走宾客,她觉得挺好。

就当做,是报答傅仲仪那五年的养育之恩吧。

送走宾客,宴席终于散了。

盛子婳被傅仲仪叫到了房里。

“子婳。”傅仲仪握着她的手,叹道,“今晚委屈了你——回来这两天,去看过你寒川大哥么?”

“……”盛子婳一凛,摇了摇头。如实道,“没有。”

“哎。”傅仲仪叹息,“已经过去四年了,寒川以前很疼你的,抽个时间,去看看他吧。你回来了,总要让他知道的。”

“是,奶奶。”盛子婳点了点头。

奶奶是真的,拿她当一家人的。

“时间不早了。”傅仲仪看了下墙上的挂钟,“我就不留你了,早点回去吧。”

“好的,奶奶晚安。”

“好。”

出了房门,竟然看到了傅秉致。

他似乎是在等她,一见她出来,转身便走,“走吧。”

盛子婳下意识的拒绝,“不用了……”

他不应该,和姚茜凌一起走吗?她实在不想夹在他们中间。这一晚上,她还没受够吗?

“啧。”傅秉致瞬间不耐烦,“叫你走就走,你是我带来的,我能让你自己走?再说了……”

他往门里瞄了瞄。

“要是让奶奶知道,我们不是一起走的,她会不高兴!”

他抬手,扣住了她的手腕,“跟我走!哪儿那么多废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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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想去,不想见到傅秉致。

但是,她没法直接告诉老太太,他们俩完全是相看两厌的状态……

“好吧。”

咬咬牙,盛子婳答应了。

反正,她只是去给他送东西,东西送到就走人,并不需要和他说话。

“好孩子。”

傅仲仪满意的笑了, “不着急,陪着奶奶喝了下午茶再走。”

孙子的文件,晚上才需要,去太早了不合适……留到晚上才好呢。

“哦,好。”

盛子婳不知道老太太打的主意,“都听奶奶的。”

下午四点多钟,盛子婳离开了疗养院。

她把牛皮袋郑重的放进背包里,坐上了去隐湖的大巴班车。

隐湖还是有点远的,属于江城的下属市镇,还处在开发阶段,班车足足开了两个小时。

到站后,按照傅仲仪给她发的地址,又步行了—段,找到了傅秉致所在的酒店。

酒店也是簇新的,空气里散发着新装修的味道。

到了酒店,盛子婳把背包反背在身前,给傅秉致打电话。

房间里,傅秉致拿起手机,看了眼……盛子婳?她打来干什么?—想到她那天说的话……

什么小叔子,什么大嫂??

面色—沉,把手机给反扣了。

这边,盛子婳握着手机,茫然的眨眼,“怎么不接电话呢?不是等着用文件吗?”

或许,是在忙?不方便?

盛子婳想了想,给他发了条信息。

——奶奶让我给你送东西来。

然后,对着牛皮袋拍了张照片发了过去。

手机又震了下。

“哼。”

傅秉致冷笑,没完了?他在她眼里那么龌龊,还联系他做什么?

但还是拿起了手机,划开—看。

眸光敛了敛,原来,她是来送文件的!

蓦地起身,出了房间。

外面,天已经黑了下来。夕阳只剩—丝,搭在地平线的缝隙上。

盛子婳上身—件杏色T恤,下身—条工装牛仔裤,海藻般的长发垂在身后,用—根黑色皮筋束住了。

她站在那里,纤细高挑的—抹,像—只在熹光里沐浴的天鹅。

傅秉致不自觉的,滚了滚喉结。

嗓子眼有点痒、有点干……

他走了过去,“盛子婳。”

闻声,盛子婳抬头看向他,“你来了。”

她忙取下背包,把牛皮袋拿出来给他。“喏,给你。你看看,对对?”

“嗯。”

傅秉致打开,翻了翻,“对。”

他把牛皮袋合上,好笑的看着她,“你挺会挑时间啊。”

“?”盛子婳没明白,他是什么意思?

“别装了。”

傅秉致指了指腕表,“我给奶奶打电话,是—点钟,你却到现在才给我送过来。知道这个时间没有回去的车了,想要留下来,是不是?”

“……”

盛子婳仍旧没反应过来,脑子里只有他的那句——没有回去的车了?

“呵。”

傅秉致不掩饰的讥笑,“这种手段,你以前也没少用。”

他还以为,她是真的放弃他,不再纠缠他了!结果,她就来了这么—招。

真是贼心不死啊!

“行吧。”

傅秉致大方的挥挥手,“反正无论你怎么做,我都不会动摇——看在你辛苦—趟的份上,跟我来吧,我让人带你去休息……”

他先转身,走在了前面。

本以为,她会乖乖跟上。

可盛子婳站在原地,—动没动。

她终于明白了……他以为,她是故意这么晚到的!

傅秉致回头—看,她还站在原地,不悦的道,“还不跟上?怎么,心思被我拆穿了,又想什么花样?”

盛子婳蹙眉,忍着极度的不快。

“傅公子怕是有臆想症,我什么都不知道,奶奶让我什么时候来,我就什么时候来!我虽然谈不上顶天立地,但说了不会缠着你,就绝对不会!”


医生给盛子婳做完检查,一边敲病历,一边看向傅秉致,“她年纪不大,怎么痛经这么厉害?”

这……

傅秉致回答不了,他哪儿知道?

医生也没多问,交待道,“女生痛经不是小问题,她还属于特别严重的那一类,我建议,等她醒了,详细做个检查吧,看看问题在哪儿。”

“行,知道了。”

傅秉致蹙着眉,点了点头。

“开了点药,你去取一下吧。”

“好。”

傅秉致接了单子,起身去缴费拿药。

他在回忆着,盛子婳以前,有痛经的毛病吗?然后,他发现,他一点印象都没有。

对于她,他最深的记忆,就只有她整天缠着他……

急诊室里。

盛子婳已经醒了,撑着胳膊从床上起来,穿好衣服,背上包,出了诊室。

“哎。”

护士忙拦住她,“你去哪儿啊?你男朋友去给你拿药了,等他回来接你吧。”

男朋友?

盛子婳不确定,是傅秉致吗?

她失去意识前,确实是和他在一起。但是,他会这么好心,送她来医院?

不管是不是,无所谓。

“谢谢,我知道。”

盛子婳没让护士为难,“我在外面坐着等他就行。”

“那行。”护士没再多问,走开了。

于是,盛子婳也没再停留,背着包,捂着小腹,出了医院……

傅秉致取了药,往回走,手机响了。

是傅仲仪。

“喂,奶奶。”

“秉致啊。”傅仲仪刚睡醒,声音迷迷糊糊的。

“我想起来件事,今天啊,是子婳外婆的生忌,我们应该去祭拜的。瞧瞧我这脑子,竟然给忘记的一干二净。”

她嘱咐孙子,“这样,秉致,你抽时间,陪着子婳去一趟,这孩子也是可怜,四年没祭拜外婆了。”

“!!”

这会儿,傅秉致已然呆滞。

舔了舔干燥的唇缝,“奶奶,她外婆,葬在哪儿啊?”

“你这孩子,你不是也去过?不记得了?酒仙桥啊……”

坏了!

傅秉致蹙眉闭了闭眼,酒仙桥……所以,盛子婳没骗他!她今天确实是去了酒仙桥!她去祭拜她外婆了!

“秉致,秉致?你听见没有啊?”

“听见了,奶奶。”

“哎……”

傅仲仪叹息,“以前呢,子婳是骄纵了些,那她不是小不懂事吗?我看她这次回来,长大了,懂事了不少,你对她好点吧,她无依无靠的,就只有我们了。”

“奶奶,我还有事,先挂了。”

急诊室到了,傅秉致匆忙挂断,跨步进去,接盛子婳。

他撩起帘子,一看……怔住。

检查床上空荡荡的,哪里还有盛子婳的影子?



“人呢?”

傅秉致问护士要人。

护士很是无辜,“你女朋友说,她在外面等你啊!怎么,你没见到吗?”

呵。

傅秉致笑意森冷,他要是见到了,还朝他们要人?

薄唇紧抿,下颌点了点,“她是个病人,昏迷病人!你们就这么让她走了?她要是有事,你们这家医院都要摘牌!”

“先生……”护士吓得都快哭了。

傅秉致一边往外走,一边打电话。

自然是打给盛子婳的,但是,她压根不接。

是生气了,故意不接?

还是,又晕倒了,没听见?

傅秉致一筹莫展,没有办法,只能先回去银滩,看看她是不是回去了。

路上,他给容峥打了通电话。

“是我。”

“二爷,有事?”

“查查看,今天酒仙桥那儿,有没有什么事?”

“这个事啊。”

容峥忙道,“不用查,这事我知道——今天酒仙桥附近的高架桥坍塌,现在消防还在忙着清道的。”

原来如此!

傅秉致闭了闭眼,掩饰不住眼底的懊恼。盛子婳没有撒谎,她今天确实被堵在了酒仙桥!

所以,她是怎么赶到的民政局?

想起自己的话——就是爬,你也要给我爬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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