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牧舒远陆沧洲的现代都市小说《侯爷还不哄妻?夫人已经是京城首富了精选小说》,由网络作家“浮光游”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叫做《侯爷还不哄妻?夫人已经是京城首富了》的小说,是一本新鲜出炉的古代言情,作者“浮光游”精心打造的灵魂人物是牧舒远陆沧洲,剧情主要讲述的是:算盘,他们陆家男儿的立场,岂能是因为一个女人就轻易改变的?所以他晾着新婚妻子,新人敬茶时也故意躲到军营,就是为了表明他西平候压根没看上他牧尚书的女儿,娶进门也不代表他们陆侯府自此会投靠新政派,他陆沧洲乃至整个陆家,都不是可以随意让人任其摆布的。但他能感觉得出来,牧舒远似乎对他也无意,新婚夜那天,她发现他的态度后,马上也改变了自己的态度,他冷,她能比他还冷,就是两人对......
《侯爷还不哄妻?夫人已经是京城首富了精选小说》精彩片段
“陆表哥?”
听到赵茗悠的轻唤,陆沧洲这才收回目光,望向她惧怕的神情。
“夫人……会不会生气了?茗悠不想让表哥为难,纳妾的事,还是别提了吧……”
她双手绞着帕子,楚楚可怜的低下了头。
陆沧洲浓眉深拧,抬起她的下巴,果然瞧见她又掉下几滴眼泪。
他环住她的肩安慰,“不用怕她,有我在呢,只是无法给你嫡妻之位,委屈你了。”
赵茗悠连忙摇头。“只要能和表哥在一起,就是妾,我也心满意足了。”
陆沧洲叹了口气,擦干净她面颊上的眼泪,低声安抚道。“我都知道,莫哭了。”
他和表妹青梅竹马,自小就在一起,原本是想这次打了胜仗回来就娶她,谁知牧兴邦那个厚脸皮的硬是把女儿塞给他,也打乱了他的全盘计划。
新帝刚即位不久,再加上时局动荡,朝堂一直不稳,现而今更是分成两派,一派是以牧兴邦为首的新政派,其中都是不出四十岁的年轻臣子,天天喊着执行新政,发动改革,没有一会儿消停的时候;另一派是保守派,以宰相大人为首,主张维护先皇旧法,巩固国本。
他祖父那辈开始就跟随老皇帝打江山,自然与宰相那一派更为亲密,等祖父去世以后,他爹继承了爵位,在一次大病差点丧命之后,又将爵位传给了他,他袭爵刚一年,又一直在关外打仗,还没表明政治立场到底要站队哪一派,可他爹却是与牧尚书不合的,要依他自己的意愿,当然也不会娶牧兴邦的女儿。
皇上一招赐婚,其实也是顺坡下驴,意在暗地里撮合两家关系,明着肯定也是知道两家不睦,但他们打错了如意算盘,他们陆家男儿的立场,岂能是因为一个女人就轻易改变的?
所以他晾着新婚妻子,新人敬茶时也故意躲到军营,就是为了表明他西平候压根没看上他牧尚书的女儿,娶进门也不代表他们陆侯府自此会投靠新政派,他陆沧洲乃至整个陆家,都不是可以随意让人任其摆布的。
但他能感觉得出来,牧舒远似乎对他也无意,新婚夜那天,她发现他的态度后,马上也改变了自己的态度,他冷,她能比他还冷,就是两人对视时,她也没有女子该有的娇羞,反而瞪着一双大眼冷静的回看他,说实话,这着实让他有些意外。
但因为她爹是牧兴邦,他不能轻信她!就看牧兴邦在朝堂上当面一套背后一套的做法,这个女儿也不容小窥,俗话说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儿子会打洞,谁知道牧舒远是不是在欲擒故纵,挑起他的兴趣之后再妄想些别的,因此他不得不彻底把她摒除在外,茗至于悠表妹……他是娶定了!
陆沧洲的反击在五日后开始,他纳了新妾进门,就不信皇上还能管到人家后院纳妾的事,当然,他纳赵茗悠进门,事前完全没有跟牧舒远这个正妻打过招呼。
不过牧舒远一点也不讶异,自那日马棚看见他们幽会后,她知道这一天迟早会来,若非她插队,连这个正妻的位置恐怕都是赵茗悠的,而府里上下自然都在等着看她好戏呢。
哼!她就便不让她们如愿!
隔日,婆母还特地把她叫去房中,劝说男人三妻四妾都是再正常不过事,让她可别想不开。一旁陆沧洲的妹妹也站在母亲那边,说哥哥最讨厌善妒的女人,那样只会把他越推越远,而且也犯了七处之罪,到时候大哥一气之下做出什么出格的事,那可就难收场了。
出格的事,是指休了她吗?呵呵……这娘俩真有意思,一个唱白脸一个唱红脸,当真是软硬兼施、配合的天衣无缝。
可她们真多此一举了,因为她一点都不生气啊,总不能违心装出很嫉妒的样子吧?所以只能恭敬地应是,还要狗腿的附和,“娘和小姑说得极对,男人三妻四妾确实平常,我爹后院也纳了两位姨娘呢!公公后院不是也有几位,何况咱们陆将军位居二品,又身有爵位,以后更是前途无量,最少也要再娶五、六房姨娘,才能彰显其身份啊,也好多为咱们陆府开枝散叶,娘放心,这等喜事,儿媳跟着高兴还来不及,怎会妒忌呢?”
她说得真情实意,同时还自告奋勇,告诉以后将军若再看上哪家闺秀,只管纳进房中,不用替她考虑,后院就是人越多越热闹,一两个不免太过冷清,如果婆婆和小姑有什么合适的人选,也可拿出来,大家一起参详参详,她肯定随叫随到。
这话说的体面,反倒让对坐的母女俩一时间不知该如何反应,待她走后,陆老夫人转头看向女儿,诧异的道,“这媳妇怎么把我弄糊涂了?也不知她说的是真是假?”
陆凝撇撇嘴,冷哼道:“真的才怪,我才不信哪个女人能有那么大肚量,愿意给自己男人屋里使劲填女人。”
老夫人也点头同意。“我就说嘛,这牧尚书的女儿果然不简单。不过也确实沉得住气,才新婚不出半月丈夫就纳了妾,她还能在咱俩面前表现的落落大方,叫人完全看不出异样,还反过来要丈夫多往屋里添人才好,着实让我意外啊。经她这样一提,我心里还真有几个人选,肯定对洲儿以后仕途有意。”
陆凝不依的一跺脚,“娘,那不是又苦了表姐了?您不会真的要为大哥再添姨娘吧?”
老夫人点了她额头一下。“你娘才没那么傻,你大哥这不出一月又娶妻又纳妾的,以属出格,咱们还得提防牧尚书那老狐狸在皇上面前告御状呢,岂会再给他纳姨娘?况且你大哥也不会同意啊,他的性子,我当娘的最是了解。”
“对,姓尚书府没一个好东西,若不是牧兴邦偷着使计,用圣旨逼大哥就范,表姐也不会只做个妾。”陆凝是站在表姐赵茗悠那一边的,更替大哥抱屈,论姿色,牧舒远可比茗悠表姐差远了。
一想到茗悠表姐只能屈居做妾她就心疼,自然便把这笔账算到牧舒远的头上。
老夫人也是无奈一叹。“现在还能有什么办法,人都娶进门了,皇上的圣旨万万不能违抗。只好委屈茗悠,虽然是妾,但是有我在这,不会让茗悠吃亏的。说白了,那名分不过是做给外人看看,关起门来,肯定让她过上少夫人一样的生活,我和你大哥都不会让正妻爬到她头上。”
陆凝这回满意了:“嗯,我昨儿也是这样安慰表姐的,只要我们一家子都对她好,妻或者妾都不重要,而且她一过门,大哥肯定会专宠她,明年生个大胖小子,爵位还不是握在她手里,牧舒远怕是连根毛也捞不着,看尚书府能怎么办!”
陆老夫人和女儿两人在屋里肆无忌惮的说笑,全然没有察觉梁上一抹身影悄然离开。
牧舒远把母女俩对话都一字不漏的听进耳里,心里五味杂陈,果真是大户人家的后院都大同小异,斗的是那些、争的也是那些,但都躲不过阴谋诡计、勾心斗角。可她真的一点争抢的意思也没有啊,她们还会在暗地里以小人之心 度君子之腹。防不胜防啊……防不胜防……
她施展轻功跃上别的屋顶,再跳到一处小院落,整理好衣服,假装刚上完茅厕走出来,与贴身婢女往自己院落的方向走去。
一夜好眠,她睡到丫鬟来催才起床,然后还意犹未尽的伸了个大大的懒腰,丫鬟们都好奇,新夫人怎么一点也没有被丈夫抛弃的哀怨模样啊?
牧舒远却不以为意,该干嘛就干嘛。
因为娘是出身少数民族的姑娘,她少时有七年时间是在北方大草原上度过的,每天跟着外公和堂哥们骑马牧羊,时常风餐露宿,所以性格并不娇贵,不会因为换了地方就夜不能寐,更不会因为被丈夫抛下而自怨自哀。她知道,没有强迫别人喜欢自己的道理,就像同样不能强迫她喜欢他。
说的再直白一点,她和陆沧洲昨晚不过第一次见面,能有什么感情?对他负气离去的做法虽不认同,但也理解。
经过一夜的沉淀,她已调整好心态,让丫鬟帮着洗漱穿衣,梳上了高髻的妇人头。由于昨晚睡得香,所以整个人都容光焕发的,小脸蛋儿更显得娇莹溢彩、气色极佳。
牧舒远望着镜子里的自己,对此刻温婉可人的形象甚是满意,无论男人对你怎么样,你都要善待自己不是?又不是只能美给他一个人看!之后,便让丫鬟搀扶去前厅,等着陆沧洲来接自己一道去给公婆奉茶。
不过她等了半天,眼看日头越升越高,也没等到陆沧洲出现。
牧舒远心下暗想,他昨日扔下自己也就算了,难道今日还敢不去敬茶?正琢磨着,就有一名小厮来禀报,说是受了老夫人的命令,告诉她大将军昨夜接到军中急报,片刻不敢耽误就赶去军营了,至今一夜未归,但凡事以国为重,劳烦新夫人自己前去敬茶便可。
自己去敬茶?牧舒远听了一怔,心里虽冷,但面上依旧不显。这个莽夫,还真敢不去敬茶啊,而且看得出来,这府里的长辈也都是跟他夯成一气的,竟能由着他胡来!
明知这军报来的蹊跷,但她还是得继续配合,毕竟是她嫁进了人家府里,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便不慌不忙的站起来,由丫鬟陪同出了自己院落。
等她到的时候,公婆已在正厅坐上候着了,府里除了陆沧州的亲生母亲这个嫡妻夫人以外,陆老爷还纳了两房姨太太,子女一共两嫡三庶,牧舒远一一见礼、敬茶,举手投足间皆显大家女子的风范,让人挑不出一点错处。
她脸上始终挂着和煦的笑容,表现得乖巧懂事,对于丈夫昨晚还有今早的出格举动,一句苛责的话都没有,也没任何不愉。
既嫁了进来,就得学会审时度势,陆沧洲可是人家的亲生儿子,难道人家还能站在她这个外人的角度,去编排自己的骨肉不是?就是有错也得帮着遮掩过去,所以她就别自讨没趣了,也懒得同他计较。况且陆沧洲并不欠她什么,只要她不觉得自己受了委屈,那她就没有受委屈。
说实话,刚从草原回到京城当千金小姐时,她还真有点不适应,在那边野惯了,更养成了不拘小节的性子,遇事沉稳、不慌,心中格局也够大气,但毕竟出身摆在那里,想不适应贵族间的勾心斗角、趋炎附势都难。
但该有的眼力架还是有的,打眼一瞧,就知道公婆想息事宁人。婆婆还亲切的拉着她的手,一边给她戴上价值连城的玉手镯,一边跟她解释陆沧洲昨夜离开的原因……
儿子手握重兵,又是二品大员,军营里有急务,自然是片刻不敢耽误。而且皇上又为他们陆家选了这样一个门当户对、贤良淑德的好媳妇儿,陆家上下都不胜感激,儿子在新婚夜扔下新妇去处理军务也是因为心怀感恩之情,自是不敢有半句怨言。
牧舒瑶细品,短短几句话,即夸了她,又夸了皇上,还为儿子扔下媳妇独守空房找了个再合适不过的理由,又借此提点她,沧洲这样牺牲可是因为能娶到她这个“好媳妇”,如果她敢责怪,就是她不识大体了。
好!好啊!真是妙!不愧为当了二十多年主母的老夫人,说话都那样面面俱到,一箭数雕,不得不让人佩服。
见她老人家睁着眼睛说瞎话,牧舒瑶也乐得配合,表现出宽厚包容的一面,恭恭敬敬回复婆婆,“媳妇明白,男儿志在四方,夫君更是做大事的人,而且年纪轻轻就有了今日这番作为,肯定要付出比别人多的辛苦,一切以国事为重,媳妇不敢有丝毫埋怨。”
有些事,真亦假来假亦真,看破不说破,重要的是人家花了心思、找了一个能让你心里过得去的理由,也算是给足了面子。她就配合一下,大不见小不见,这样大家以后相处起来也不费事。
“远儿,做人就需如此,遇事别钻牛角尖。不必太过计较真假,也不必太过计较眼前得失,而是要把目光放长远一点,只要你自己心里有杆秤,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这样大家都好过。你记住!最较真的那个,也是活得最辛苦的那一个,得过且过,何必给自己找不自在?”
这是娘时常教她的道理,她一直铭记在心,像她们这种生活在大宅院里的女人,一辈子都要过得谨小慎微,还要学会保全自己,否则就是深闺怨妇的下场。
她初来乍到,等于是孤身一人要融入一个全新的家庭,在还没建立自己的威信之前,不得不谨言慎行。自己的夫君已经够不待见她了,她才不会笨得在嫁进来第一天就得罪主母,给自己树敌。
敬完茶,也收了新妇礼,再去拜过祠堂家庙,牧舒远算正式成为了西平侯陆府的媳妇。除了每日晨起固定时间向公婆请安外,她都乖乖待在自己的院子里。
在府中所有人眼中,她这个新妇循规蹈矩、安分守礼。但只有她自己清楚,她不是那种能甘愿在后院终老到死的性格,想她不问世事、每天就痴痴等着丈夫来宠幸,那就大错特错了。
人贵在有自知之明,既然陆沧洲能把事情做绝,她也不会把自己未来的命运交到他手上,更不打算仰仗丈夫的鼻息而活。出嫁前府里的老嬷嬷还告诉她,要趁着新婚赶紧怀上子嗣,好占稳正妻的位置。哼!都是狗屁!连孩子的娘都不爱,又如何能爱这个孩子?所以求人不如求己。
自古以来,贵族联姻大部分都是出于政治立场的考量,无非逃不过“强强联手”,有几个是出自真爱?所以她和陆沧洲更不必风花雪月,且她已习惯自力更生,到目前为止,她每天思考最多的还是未来该何去何从。
倘若陆沧洲待她好,她自会以同样甚至加倍的好回报他,但若陆沧洲始终视而不见,她也不会舔着个脸前去自讨没趣。强扭的瓜不甜,爹和娘就是最好的例子。
这几日看似风平浪静,实则她也没闲着,首先便是去府内各处巡查一番,所谓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当别人以为她在屋里自怨自哀时,她已经施展轻功,飞梁跃树,将整个西平候府逛了一遍。知道了哪个院子是哪个夫人的住处,哪个小姐和哪个小姐走的近,那个公子又和哪个公子不睦,因为弄清新环境和探查清楚身边的人际关系,能让她相对有安全感。
在三天回门这日,她特意起了个大早,还暗自想了个不得不只身回娘家的理由,待梳妆打扮好,依然表现得十分温柔谦和,在两名丫鬟与两名嬷嬷的陪同下慢慢地走出院落。可来到大门口,在见到马车旁站立的男子时,还是结结实实吃了一惊。
陆沧洲居然出现了!
他表情严肃、一脸寒霜,周身散发着不容亲近的冷硬之气,只要不言不语往那一站,周围的温度就随之降低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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