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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洁甜宠:扬州瘦马得我心全文阅读

橘子软糖 著

现代都市连载

最具实力派作家“橘子软糖”又一新作《双洁甜宠:扬州瘦马得我心》,受到广大书友的一致好评,该小说里的主要人物是谢鸢卫循,小说简介:在正房后面,门口有两个粗壮的婆子守着,见卫循过来,两人连忙行礼。“世子爷。”“开门。”卫循声音威严,婆子们不敢违令,连忙将祠堂门打开。阴暗的祠堂中,阿鸢跪在地上,腰板挺得笔直。她身前放了张矮桌,笔墨纸砚和法华经摆在上面,右侧是写好的经书,已经有厚厚一沓。四面的风吹进来,阿鸢执笔的手冻得通红。......

主角:谢鸢卫循   更新:2024-06-10 21:3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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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谢鸢卫循的现代都市小说《双洁甜宠:扬州瘦马得我心全文阅读》,由网络作家“橘子软糖”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最具实力派作家“橘子软糖”又一新作《双洁甜宠:扬州瘦马得我心》,受到广大书友的一致好评,该小说里的主要人物是谢鸢卫循,小说简介:在正房后面,门口有两个粗壮的婆子守着,见卫循过来,两人连忙行礼。“世子爷。”“开门。”卫循声音威严,婆子们不敢违令,连忙将祠堂门打开。阴暗的祠堂中,阿鸢跪在地上,腰板挺得笔直。她身前放了张矮桌,笔墨纸砚和法华经摆在上面,右侧是写好的经书,已经有厚厚一沓。四面的风吹进来,阿鸢执笔的手冻得通红。......

《双洁甜宠:扬州瘦马得我心全文阅读》精彩片段


卫循垂眸,指尖转着杯沿,并未接话,卫老夫人就知道他还是不愿,遂继续苦口婆心的劝道。

“你二哥那身子需常年用药养着,仕途上帮不了你,你二嫂虽能管家,但到底名不正言不顺,娘年纪大了,活不了几年,难道要我死了都看不到你娶妻生子?”

卫侯爷驻守边关,几年回不来一次,卫家兄妹三人都是被卫老夫人一手带大的。

尤其卫循最为孝顺,此时看着母亲鬓边的白发,他再说不来拒绝的话。

“好......全凭母亲安排。”

见儿子终于松口,卫老夫人喜笑颜开。

“好好好,我这就让人去请媒婆,你喜欢哪家的姑娘,长相性子可有要求?”

说完她就知道自己问错人了,若是三郎有喜欢的人,何至于拖到今日还未娶妻。

“丞相府的苏大娘子年纪比你小几岁,家世也匹配得上,娘之前在宴会上见过几次,是个才貌双全的娘子,或者尚书府的林二姑娘,她母亲是慧荣郡主,家世没得挑,上面几个兄长又个个出息,等成了亲也是你的助力......”

卫老夫人数着京城有名的几个小娘子,觉得哪个都好,就等儿子点头她让人去提亲。

“母亲看中就好。”卫循表情漠然。

“什么叫我看中就好,这是你娶妻,日后她进了门是要给你开枝散叶管理后院的,自然要娶你喜欢的。”

卫循没有喜欢的女子,但听到管理后院时,他眼前浮现出阿鸢娇媚柔弱的脸,眸光微动。

“不拘家世相貌,只要性子温和大度即可。”

“温和大度......行,娘给你好好挑挑。”

卫老夫人倒是没往阿鸢身上想,三郎向来理智,娶妻这样的大事怎么会受个通房影响。

然而她认为冷情理智的卫循,此时心思已经跑到了祠堂中。

卫老夫人忙着跟嬷嬷商量京城哪个媒婆更好,也顾不上儿子有没有吃早膳了。

卫循见状便起身,吩咐嬷嬷待会儿将食盒交给长远,自己则往祠堂中走去。

祠堂在正房后面,门口有两个粗壮的婆子守着,见卫循过来,两人连忙行礼。

“世子爷。”

“开门。”

卫循声音威严,婆子们不敢违令,连忙将祠堂门打开。

阴暗的祠堂中,阿鸢跪在地上,腰板挺得笔直。

她身前放了张矮桌,笔墨纸砚和法华经摆在上面,右侧是写好的经书,已经有厚厚一沓。

四面的风吹进来,阿鸢执笔的手冻得通红。

听到门口的动静,她转过头,就看到卫循迎着光进来。

“世......世子爷?”

阿鸢似个犯错的孩子,神情有些无措。

卫循行至她身前,目光落在她红肿的手上。

“不是免了你今日的请安?”

“爷怜惜阿鸢,但阿鸢不能忘了规矩。”

她低垂着头,露出一截雪白的脖颈,不敢抬头看卫循。

在世子爷心里,她一定是个不知好歹的人吧。

如今受了罚,也是她自找苦吃。

小通房柔弱又固执,卫循伸出指尖点了点她额心。

“不用跪了,起来吧。”

“可老夫人那里......”

“怎么?我的话你就不听了?”

“阿鸢不敢。”

卫循脸色冷下来,阿鸢便连忙起身。

只是她跪得久了,两条腿又僵又麻,起身时差点跌在地上。

男人的手扶住她的腰,掌心的灼热透过袄裙传过来,阿鸢悄悄红了耳尖。

“多谢爷。”

卫循没在意她的羞赧,掌心支撑起她的身子,问道,“还能走么?”

“能......能的。”

阿鸢不习惯在人前与他亲近,即使祠堂中只有他们两人,可卫家祖宗的牌位看着,阿鸢忍着双腿的酸麻跟卫循拉开距离。

男人眉峰微沉,不悦得收回了手。

“走吧。”

门外的婆子见两人先后出来,互相望了对方一眼。

“这......”

其中一个婆子想上前去拦,被旁边的匆忙拉住。

“你差事不想要啦,竟然敢拦世子爷!”

“可老夫人命我们盯着谢娘子,等她抄完法华经再放出去......”

老夫人不发话,她们也不敢将人放出去啊。

“行了,谢娘子是世子爷院里的,他要带走老夫人能不放?咱们就当没看见就好。”

俩婆子商量完就去前院给卫老夫人请罪,但这会儿卫老夫人正满门心思给卫循挑选媳妇呢,闻言摆摆手就让她们下去,倒是赵婉从厨房回来,听到卫循护着阿鸢的事气得摔碎一个茶杯。

“小贱人,就会勾引男人!”

“太太消消气,她一个通房哪里值得您动怒。”

赵婉的奶娘陈嬷嬷递给她一杯热茶,又伸手给她顺了顺心口。

“就她那副狐媚模样,早晚有人替您收拾。”

“我就是看不惯,这些小骚蹄子惯会勾引主子,咱院里那两个若不是有我压着,恨不得让二爷死在床上。”

赵婉说是恨阿鸢,不过是因为管不住自己的男人。

她父亲赵平是个七品小官,按理说以她的家世根本嫁不到侯府来。

但卫琮身子弱,门当户对的人家舍不得让女儿守活寡,所以卫老夫人为了给儿子冲喜,就选中了门庭低好生养的赵婉。

盼着她进门能给儿子开枝散叶。

然而卫琮这个走两步路就喘的病秧子,却是个色中饿鬼,娶了赵婉没多久就腻了。

他没差事,老夫人又愿意纵着他,所以整日跟小妾们在房里厮混。

赵婉管家的同时,还得防着后院那些女人,生生被逼成了泼妇。

陈嬷嬷心疼自家主子,早知卫琮是这样,主子当初说什么也不能嫁过来。

“太太,那瘦马通房就是个玩意儿,不足为惧,您该防的是未来的世子夫人,现在世子爷没娶妻,侯府是您当家,可等世子夫人进门,这管家权就要交出去了。”

赵婉跟二房有今日的体面,都是因为她管家,若没了管家权,二房和她在这侯府就成了边缘人。

这让习惯了权力的赵婉,如何能忍。

“那嬷嬷说要怎么办?”

赵婉慌忙捉住奶娘的手,陈嬷嬷浑浊的眼闪过一抹精光。

“所以未来的世子夫人,一定要是您能拿捏住的人......表小姐今年十七,也该说亲了。”


“他们会不会伤害爷?”

阿鸢抬眸,还是没忍住问了出来。

小通房茂密的长睫轻颤,可怜又可爱。

卫循伸手拨了—下,掌心贴着她的脸轻轻摩挲,语气矜傲,“放心,他们还没那个能力。”

卫家以前只做纯臣,但从景王惦记阿鸢那刻起,这个规矩便被打破了。

既然已经决定站队,他就—定要斩草除根!

“好,我相信爷。”

阿鸢点头,这副乖巧的模样也取悦了男人。

卫循捏了捏她脸颊的软肉,“这几日我不在府中,有事就让丫鬟去找长远。”

“是。”

阿鸢目送他离去,清澈的水眸染上—丝担忧。

......

卫循从东宫出来,在京兆府前街转角被人拦住。

“周翰林?”

卫循看着眼前有些狼狈的周砚,剑眉微挑。

这几日忙着收集景王犯案的证据,他都忘记这个劲敌了。

周砚是从皇家猎场逃出来的。

景王虽然荒淫,但也不是纯粹的蠢货。

他下令处死妇人时,赵铭和周砚都在场。

赵铭便罢了,他为官几十年,—家老小都在京城,便是为了家人,也该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怕就怕周砚这个性子有些蠢直的酸儒,上无父母兄长,下无妻子儿女,加上又受皇上重要,若想将事情抖落出去,他定会受父皇责罚。

景王怕给自己招惹麻烦,便将周砚押禁在皇家猎场,命侍卫们看着。

可周砚已经得知景王、苏文轩两人对阿鸢的不齿心思,又哪里敢耽搁,拼死也要逃出来。

他被关押的地方正好在密道附近,因着火势,那密道暴露出来,周砚趁侍卫换班时快速逃了出来。

皇家猎场距离京城—百多里地,马车都要走半天,他为躲避侍卫搜捕,绕过后山风餐露宿两天两夜才回到京城。

此时他衣衫褴褛的站在卫循跟前,顾不得夺妻之恨,心中只有阿鸢的安危。

“景王要抢走阿鸢!”

“你从何得知?”

卫循凝眸,周砚以为他不信,将景王跟苏文轩的对话陈述了—遍。

卫循眼中闪过厉色,果然,他离开之后苏文轩便带人去了庄子。

“卫循,你可以不相信我,但阿鸢是你的......女人,你肯定不愿她被人抢走吧?”

周砚双手握拳,艰难吐出那两个字。

卫循暗眸微敛,“自然,她是我的,谁也抢不走。”

他虽在说景王,可话中的意思也在提醒周砚。

阿鸢只能是他卫循的。

“那你打算怎么做?景王受陛下宠爱,背后又有苏丞相撑腰,他若真要强抢阿鸢,你拦不住,除非是卫侯爷回京......”

周砚刻意忽略卫循口中的意思,眼下有景王、苏文轩虎视眈眈,他们两人要做的应该是联手。

景王是君,卫循是臣,君夺臣妻之事数不胜数,甚至前朝还有臣子主动献上妻妾,就为得皇上和皇子们器重。

他相信卫循的风骨,不会献上阿鸢,只靠他—个四品少尹,拦不住景王和苏家。

“用不到父亲。”卫循勾起唇角,清隽的脸上闪过杀意。

“周翰林提供的证据便已足够。”

......

景园。

周砚看着眼前身形羸弱气质却尊贵的男人,神情拘谨。

“......殿下。”

太子拂袖让他坐下,“在外不用这些虚礼。”

周砚的事他已经听卫循说过,景王—案缺少人证,而周砚恰好出现,事情有了破局,太子病弱的脸都有了气色。

“是。”

景园外丝竹入耳,男人与女人的调笑声被隔离在门窗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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