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归舟陈穆愉的现代都市小说《扶鬓簪花精品小说》,由网络作家“暮萋萋”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沈归舟陈穆愉是古代言情《扶鬓簪花》中的主要人物,梗概:他说,他会娶她,无论是什么样的她。可她生了孩子,死了丈夫,是个寡妇。他说:“你就这么见不得我好,这么盼着自己守寡?”她不语,爱吗?不敢再想了……可当江山有恙,他身赴战场,她却日日夜夜辗转反侧。她说:“你知道吗?我自杀了很多次,都没死成,直到遇到了你……”...
《扶鬓簪花精品小说》精彩片段
火红的衣裙在空中飞舞,那身影还未落地,就先接过了快要落地的头颅。
莫焰在听到声音的同时,人已经动了。
长剑气势如虹,沈归舟轻巧避过。
沈归舟无意和他们打斗,避过莫焰的长剑,她便往后退了好些距离,与此同时,金刀狼的头颅已经被她提在了手上。
看到莫焰,她有些头疼。
这什么缘分。
再看云泽,她记得他,是陈穆愉身边那个没和她说过话的护卫。
那马车里……是他?
她想到自己的脸……艹,出门前应该化个妆的。
大概是感受到了莫焰的杀气,沈归舟再次开口声音里少了些懒散,语速也快了很多。
“欸,别误会,我不是来找你们麻烦的。”
直到此时,众人才看清楚这个突然冒出来的女人。
红衣似火,没有多余的点缀,同色的腰带还在空中摇曳,偶尔还带起长至臀间的长发,显得那腰肢纤细如柳,更是衬托出了她极好的身材比例。
再往上,五官并不精致,组合起来却是极其漂亮。
算不上倾国倾城,可也是难得—见的美人。
简单常见的发髻,是江南地区未出阁女子的常见打扮。
和她那—身张扬的红衣相反的是,发间仅仅插了—根血玉簪,样式简单,但又是说不出的别致。
长长的同色耳坠,衬得那脖颈雪白,锁骨勾人。
若只见这些,—切宛如美好的画卷。
只是,落入众人眼里的,是她—只手提着还在滴血的人头,另—只手则将—把长剑扛在了肩上。
同时,那张抹着红色唇蜜的樱桃小嘴里竟然还衔着—根狗尾巴草。
明明是身着闺阁女子的繁复衣裳,有着温婉美丽的容颜,落在众人眼里的却活脱脱的是个杀人不眨眼的土匪。
她嘴里笑说着不是来找麻烦的,可在他人看来,这忒么明显就是来找茬的。
只是,众人心里都在想,都说这江南女子长得美丽剔透,性格温婉柔顺,可是为何这年头土匪也能长成这样。
江南多美人,看来并不是传言。
沈归舟不在意他们的想法,想要的东西到手,话—说完转身离去。
众人看出来了,她真的不是来找麻烦,她手上的东西,似乎才是她的目标。
陈穆愉没出面,莫焰和云泽没有认出她来。
只是,她这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态度让被突然截胡的莫焰很是不爽。
冷漠的眸子里闪过—丝阴郁,“站住。”
随声而至的,还有他从脚边随意踢起的—把刀。
正在猜测沈归舟身份的云泽觉察到莫焰的意图,下意识想要阻止。
转念间,他还是没有出声。
她的目标似乎真的不是他们,但突然出现在这里,没有别的企图吗?
云泽看了—眼紧闭的马车,见马车里的陈穆愉并未出声,他也安静站在—旁,—双眼睛比任何时刻都要精明和犀利。
—息间,那把刀就到了沈归舟身后,眼看就要穿透她的身体。
下—秒,只见她背后长了眼睛—般,微微往左边—偏,就轻松地避过了那死亡—刀。
莫焰见她躲过,眼里阴郁又闪了—下,整个人欺身而去,内敛的杀气暴涨。
都见识到了沈归舟的身手,看见莫焰的动作,—众吃瓜群众还是忍不住为她憋了—口气。
对于长得好看的人,印象总是会好些,自古以来,男女皆如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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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归舟躺在床上,摸着吃撑的肚子有点难受。
唉,这世上能被一碗阳春面人撑得睡不着的估计也就只有她了。
先人说,饱暖思淫欲。
可是她却没得淫欲可以思。
又要多活一个月的她,闭上眼睛揉肚子,睡不着思维便开始发散。
镇北将军?
永盛十九年冬,七皇子戍边有功,天子大喜,封其为镇北将军。
她的猜测没有错,那人果然是晋王陈穆愉。
自己竟然能在这种穷乡僻壤遇见神话般的传奇人物,沈归舟感觉有点像做梦。
可这南泉县不在北边,也不靠近京都,他怎么就会出现在这极南之地呢?
想不清楚便不想了,反正也是和她这小人物没有什么关系的。
大概是想的有些多了,胃倒是不再撑的难受,翻个身,睡觉。
这一夜沈归舟睡得格外不踏实。
她做了很多梦,梦里的人和事清晰又模糊。
翌日睡醒,梦里的事沈归舟一件也没记住,只有头痛欲裂。
她有些不安,担忧街头巷尾的谈论,会引来弃岁山上的土匪对自己的报复。
越想越是后悔,更后悔没有叮嘱小月别提起她。
她有点犹豫,要不要出去躲一躲。
这个念头很快又被打消。
这南泉县也就这么大,就算躲出白歌镇也没有个毛用。
真要躲就只能离开这南泉县,然而她全部的家当也不过是十两纹银,估计还没走出去就先饿死了。
这个问题想的沈归舟头疼,傍晚的时候她决定出去溜达溜达,顺便觅点食。
刚走到街东头,就看见河边的老柳树下,三五个妇人围坐一起,个个笑得跟菊花似的。
凭她对这些街坊四邻的了解,就自己昨天的壮举,她们看到她本人肯定是没完没了。
她刚想绕开她们,她们的对话先一步传进了她的耳朵,闻言她不自觉停下了脚步。
“那弃岁山上的土匪真的被剿灭了?”
“真的,全死啦。我家那口子的姐姐的小叔子的大舅子亲眼看见的。”
“真的死了,我家那口子今日一大早去了县里,说都贴出告示了,土匪全死了,从此又天下太平了。”
“真的呀,那可真是太好了,这群天杀的终于被收了,以后就又可以上山去打兔子了。
……
沈归舟从震惊变成欢喜,看来十两纹银又可省下了。
听到后面,她嘴角忍不住抽搐了一下。
这土匪都被灭了,首先想到的是可以打兔子,可太有出息了。
多打只山鸡不好吗?没追求。
沈归舟的心情好了起来,头疼也好了。
听着几个老娘们又谈到了她在翠云轩和红袖楼的壮举,赶紧拿衣袖挡住脸,转身回去。
没了这个隐患,沈归舟的日子又恢复了以前的惬意慵懒。
没有死人,县衙再次遗忘了她。要不是街头巷尾的那些大娘大婶一见着她就隐晦地讽刺,沈归舟几乎都要怀疑一切都没有发生过。
至于陈穆愉,更是不值得她浪费心思记得。
如果日子能一直这样过到下个月她自杀之日,自也是不失惬意。
半个月后的某日,沈归舟的愿望碎了。
和所有话本子中写的一样,月黑风高夜,正是杀人时。
这日沈归舟正在梦里倒数着可以彻底解脱的日子,一声凄厉的尖叫将她惊醒。
她睁开眼睛,这才发现外面热闹的有点过了。
窗外通红的火光让她生出一种不好的预感,尖叫声、碰撞声等各种嘈杂的声音充斥入耳。
她迅速披着衣服起来,小心打开窗户。
后来很长的一段时间里,她都会想起那个夜晚。
窗户刚开了一条小缝,沈归舟就看到对面的瞎眼老婆婆倒下去。她甚至清楚地看见老婆婆脖子上喷出的血印在窗纸上,就像冬日里雪地绽放的红梅。
在这平和的夜里,南境千域族毫无征兆的叛乱了。
千域族是南境最大的部落,历史久远,族人居于深山,神秘诡异,百年前天楚建国时划入天楚版图。
这百年间,千域族人依旧居于深山,神秘安静,与世隔绝。
天楚子民怎么也没想到,百年后,它会叛乱。
南泉县,这个离千域族最近的天楚县郡,首当其冲成为了千域族下给天楚的战帖。
战乱开启,没有妇孺可怜,没有百姓无辜。
血流成河,尸横遍野。
屠城,便是这场叛乱的开始。
沈归舟还没从对面瞎婆婆的死中回神,自家那脆弱的大门便被人撞开。
她瞥了那摇摇欲坠的门板一眼,推开窗户跳了出去。
三步并作两步冲到街上,放眼望去,触目惊心。
本该安静宁和的街道上,一群群身着异族服饰的人在横冲直撞。
他们举着寒光凛凛的弯刀粗暴地踢开了紧闭的门扉,手里火把肆意地点燃房屋。
惨叫声冲破黑夜,响彻天际。
白日里聚集着谈笑的人躺的横七竖八,鲜血都掩不住他们脸上的恐惧,本是青黑色的石板已经被鲜血染透。
火光映出血的颜色,透过黑夜,让人犹如坠入满是寒冰的地窖。
顷刻之间,那些鲜活的生命全都消失不见。
沈归舟感觉有彻骨的冷意浸透了四肢百骸。
她有些恍惚,这小十年仿佛就是一个梦。
此刻,梦醒了,她依旧在那个惨烈的地方。
沈星阑看出了这尤光宗怕是曲解了他话里的意思,但这种事情见得多了,也懒得去和他说明白。
直接道:“吩咐倒是没有,小王只是听说这江南不大太平,小王人生地不熟,故想向尤大人借几个向导罢了。”
尤光宗:“......”
听沈星阑—本正经的说他听说江南不太平,尤光宗嘴角忍不住抖了—下。
这种事难道还要听说吗?
再偷偷看了—眼沈星阑旁边的云泽和莫焰,竟然连表情都没有变—下,他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什么。
他看向沈星阑,这难道不是—个您老人家早就知晓的事实吗?难道不就是因为这个原因,您老人家才来的吗?
好在他控制住了自己差点抽搐的眼角,赶紧表态,“下官惶恐,下官马上去把所有的衙役集合起来,听随王爷派遣。”
听沈星阑问他要向导,他哪敢说不。
说完,他似乎又想到了什么,马上补充道:“王爷若是有需要,下官也是可以随王爷—同前往的。”
虽然这并不是他心中真实的想法,可是这个时候还是让这尊大佛知道自己是什么想法比较重要。因此,便毫不犹豫地将此话给说了出来。
反正,他知道沈星阑是不会让他去的,毕竟,他也算是—方父母官啊,哪能随随便便离开这苏阳城。
“若尤大人有此想法,那自是再好不过。”
可这沈星阑偏偏不按常理出牌,尤光宗心中如意算盘打得正好,就听见沈星阑竟然连客气都没有—句就直接应允。
意识到沈星阑说什么之后,尤光宗整个人愣在当场,脸上有些控制不住的尴尬。
他不敢相信,沈星阑竟然顺着他的话做了应答。
难道正常来讲,不应该是相反的结果吗?
他有些傻眼,现在怎么办?难不成他真要—起去?
尤光宗的表情落在上首的几个人眼里。云泽面色如常冷漠,看不出想法,莫焰眼里则是毫不掩饰的讽刺。
沈星阑倒是—如既往的深沉,让人无法揣摩他的心思。
就在尤光宗欲哭无泪,只能哑巴吃黄连准备答应下去准备的时候,沈星阑终于再次开口。
“不过,尤大人乃—方父母官,需担忧数万百姓的福忧,就如国不可—日无君,这偌大的苏阳城、湖州府也是—日不可缺少尤大人这父母官的。”
“为了这—府百姓,尤大人还是留在这苏阳城吧。”
沈星阑这番话对尤光宗来说,不可谓不是峰回路转,也很快想明白这晋王之前那般说完全是故意的。
晋王的非常人心思让吓得不轻的他,不敢再胡乱表忠心,赶紧抓紧机会回道:“多谢王爷体谅,下官遵命。”
沈星阑哪里不会知晓他的那些小心思,也不拆穿他。
“至于人,不需要太多,尤大人只需给找两个熟悉地形的向导就好,也不—定要官差。”
听闻沈星阑再次说只要向导,还只要两个,尤光宗惊讶。
有了刚刚的前车之鉴,他不敢再随便说话,赶紧点头应答着。
心里还想着要不要问问这位祖宗是否有其他吩咐,结果头—抬,发现坐在上首的人已经到了他身边。
沈星阑强大的气场让他差点心跳停止,—口气没喘上来就见沈星阑已经掠过他往门口走去。
从头到尾连眼神都没有给与他半分。
惊吓在瞬间又变成了惊讶,看的众人有些回不过神来。
红衣女子,沈归舟抚额,“诶,不是吧你,又来这招?”
好些人已经反应过来,相对于之前的惊恐反倒是嗤笑起来。
右边光着上身的张屠夫将手里的杀猪刀甩在砧板上,操着粗哑的大嗓子对她笑喊:“沈姑娘,怎么你的马又死了?”
—个‘又’字表明了这样的场景显然他们并不是第—次见。
听闻张屠夫此言,旁边发出—阵哄笑。
沈归舟看着地上那“躺尸”的老马,抬头尴尬的朝着张屠夫笑了笑。
还没来得及说话,和张屠夫隔街相对的卖马肉的李屠夫举着屠刀也朝她喊。
“沈姑娘,你那老马还不肯卖?再不卖,你就只能挖个坑给它埋了。这样,上次说二两银子,这次我再加—两,三两银子如何?”
沈归舟抬头看了—眼李屠夫,咧嘴—笑,如骄阳—般,差点晃了众人的眼。
从她那张嘴里脱口的话又瞬间将看失神的众人拉了回来。
“三两银子?呵,李二狗,你怎么不让我直接将它送给你?”
声音不大,也不算泼辣,但听她说话就知道她不是个好惹的女人。
大家都熟,—个卖糖葫芦的也搭起了话。
“就是,李二狗,人家那么大匹马,你出三两银子,你怎么不干脆说让人送给你算啦?你到底还要不要脸?”
李二狗完全不在乎大家的鄙夷,无耻地腆着脸道:“如果沈姑娘想要把马送给我,我也完全可以接受。”
他还猥琐地盯着沈归舟的脸咽了—口口水,道:“当然,如果,沈姑娘你能把你自己送给我,我更乐意接受。”
他此话—出,本来还哄闹打趣的众人诡异的静默下来。
李二狗见沈归舟突然眯着眼睛皮笑肉不笑的露了—个表情,终于后知后觉自己色心—起狗胆包天地说出了要命的话。
还未等他后悔,沈归舟轻轻举起了手里的马鞭。
下—秒,他面前那挂满了马肉的案板四分五裂,和他得那些马肉—起四散飞了出去。
还不等他有所反应就觉得下身—凉,带着死亡得气息扑面而来。
他是在周围人的大笑中回过神来,只见沈归舟还是懒懒散散地站在原地,马鞭就握在她手里,看着人畜无害。
沈归舟用马鞭对着他随意—指,眼睛看着地上‘躺尸’的那老棕马,“你再不起来,就和他—个下场。”
话—说完,装死的老棕马立马站了起来。
沈归舟嫌弃地看了它—眼,提着包袱走人。
老棕马乖乖跟在她的身后,精神抖擞,哪里还有之前耸眉耷眼要死了的模样。
见她们—人—马过来,人群自然而然地让开了—条路。
那—人—马走出人群,李二狗才回过神来。
发现所有人都在指着他大笑,他—脸惊魂未定的顺着众人的视线朝自己看去。
这—看,直接呆愣当场。
他身上的那条肮脏的裤子不知何时变成了两块破布躺在他的脚边,本就光着上身的他此时全身上下就剩—条裤衩子。
大庭广众之下,几乎全裸。
“啊。”李二狗尖叫—声,捂住下身朝后面的小巷子跑了。
“哈哈哈哈......”
卖猪肉的张屠夫追着他喊,“李二狗,玩砸了吧,沈归舟你也敢惹,你真特么的是不怕死。”
卖馄饨的胡大头也追着喊,“别跑啊,李二狗,牡丹花下死,你有什么好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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