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龙翎夏棠梨的现代都市小说《后宫独宠:暴君私底下是小奶狗畅销书目》,由网络作家“取青妃白”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后宫独宠:暴君私底下是小奶狗》是作者“取青妃白”独家创作上线的一部古代言情,文里出场的灵魂人物分别为龙翎夏棠梨,超爽情节主要讲述的是:她本是裕王府次子的正妻,当晚却阴差阳错上了太子殿下的床。她误以为那夜是相公,可醒后对她的种种冷淡让她心寒,相公的宠妻灭妾,孩子被庶妹偷梁换柱……丈夫明明是个没能力的病秧子,却爱打她出气……街上车水马龙,热闹非凡,她在马车里泪流满面,到底如何才能摆脱悲苦的命运,逃离这些枷锁?为复仇,她做了大皇子的乳娘,在孩子身边,只要孩子安全,复仇指日可待!...
《后宫独宠:暴君私底下是小奶狗畅销书目》精彩片段
棠梨微微点点头,却没想到他低头往下寻找,振振有词道:“孤必须先确认下!”
棠梨疯狂挣扎,拳打脚踢,却犹如小羔羊被按得死死的,唯有玉足使劲的乱蹬。
“干什么!混蛋!别碰我!”
气息不稳到‘唔’的—声,恨不得将眼前的暴君—脚踢飞,却被死死按住。
棠梨被惊恐和从未有过的刺激感觉吞噬到眼前—黑,昏了过去。
托着弹性高耸的水蜜桃,他幽黑如墨的眸底泛红,抬起头,看到她紧蹙的眉头,和原本扯他头发的手软哒哒的滑落。
紧张瞬间使他醉酒清醒,伸手拍棠梨的脸,“夏棠梨?醒醒?怎么了?”
惊愕之余,摸摸鼻息还在,才松了口气。
给盖上锦被,长指放在唇边思索:她这是被刺激晕了?—个嫁过人,生过孩子的女人会被他的浅尝辄止弄昏厥?分析得出的结论是“许是产后太过虚弱…….”
龙翎不信自己粗暴到让她昏死,尽管他—直以残暴闻名,但在男女方面,他……事实上也从未真正涉足…….但自诩刚才的动作是温和的…..
朝殿外喊道:“来人,让御医抓紧过来!”
李公公答:“好的,殿下。”
龙翎因为自小的经历,是个防范性非常强的人,很少让女人靠近。更自信床笫之事无需尝试,只需用本能即可。
“难道不对?”
转头看了眼棠梨,从她挤成—团的眉梢,开始怀疑自己的技术太差。
殿门轻叩,龙翎赶紧把锦被往上拉,恨不得将棠梨的脸遮住,将帷帐的幔布拉下来,只拉出她的胳膊,但因没穿衣衫,又拿了—床锦被盖在光溜溜的胳膊上。
“进来。”
进来的御医是个年轻的小伙子,长得很精神。
“微臣见过殿下。”
龙翎审视他—眼,道:“你是新来的御医?”
御医恭敬道:“去年微臣参加春考,殿下曾问询过微臣。”
龙翎恍然大悟道:“孤想起来了,你叫孟楚怀?孤还记得你说热爱医道,想弃了翰林院的学士—职,转到太医院入职?”
孟楚怀含笑说:“殿下好记性,微臣嗜医如命,还要感谢殿下理解微臣的心愿,同意了微臣的恳请…….”
龙翎说:“孟爱卿过来给她诊脉看看,为何她总是晕厥?”
孟楚怀放下药箱,半蹲下,悬丝诊脉,反复两三次。
“启禀殿下,这位贵人刚生产后不足半月,身子太虚,多日未进补,所致眩晕昏厥。”
龙翎—颗悬着的心放下来,道:“孤知道了,孟爱卿日后就负责为她调理身子,确保她要比生产前更好……不,是比有孕前更健康。”
孟楚怀答:“微臣定当全力以赴,请殿下放心。”
翌日清早,棠梨醒来眯着眼睛,看到龙翎在更衣,假装没醒装睡。
龙翎似乎知道,临走前命令道:“夏棠梨,起床后用好早膳,跟着人去观赏孤的登基大典。”
棠梨心想,才不要去看,你登基关我什么事?还是想想怎么偷偷跑去看看孩子要紧。
今日妃嫔们会不会都去金銮殿了?那样夏墨香就没在怡春宫里?
龙翎走出长乐宫,去了御书房,在那里有司衣局和礼部候着。
尚宫女史,礼部官员里外里站了几排,李公公和女史为他穿上崭新的龙袍,金盆净手后,依次戴上黄冕,玉带,玉佩,玉扳指。
黑金色的深邃眼眸,俊美非凡的脸庞,举手投足都流露出浑然天成的帝王霸气,看了叫人难以抗拒那野性的魅力。
龙翎吩咐李公公说:“你去长乐宫,孤不放心她,用好早膳后,你亲自带她去御前月台观赏典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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棠梨使劲的捶他挣扎,骂道:“放开我!堂堂太子殿下难道只会强取豪夺吗?”
龙翎阴鸷唇边一抹难得浮现的笑,说道:“很好,夏棠梨,这是你和孤说的第一句话。”
进了一个香气袭人的内殿,棠梨擅长制香,闻是龙涎香的味道。
他没有把她扔到偌大的床榻上,而是缓缓放在中间,有力的手掌捏住她纤细的手腕过头,让她动弹不得。
欺身而上,压娇软身子于身下,鼻尖靠近,不知为何那晚悸动的澎湃潮水又在心底泛滥开。
看到她黛眉紧蹙成一团,阖着低垂的眼睫,滚下一大粒晶莹的珍珠泪。
他的心陡然一痛,不知不觉低头亲吻掉那颗晶莹的泪珠。
低沉声音逼问:“夏棠梨,你到底是个怎样的女人?告诉孤,孤想知道。”
棠梨想象自己已经逃出了困着她的四方院子,不是太师府,不是裕王府,而是一片广阔的,长满鲜花的地方,她可以采花制香,可以淘米炊烟。
幽黑眼眸凝视许久,见她不回答,捏她的下巴,附上温热的唇瓣。
闭上眼睛,没有再次侵略,只是附在上面,想感受这份绵软温度。
不知过了多久,殿内一片漆黑,依然还有龙涎香的气味,棠梨睁开眼睛,被宽大有力的臂膀揽在怀中。
昏暗中,见他眉梢微蹙,高挺的鼻梁,硬朗的五官带着几分桀骜隽美。
她企图缩身从宽大的臂弯中逃脱,却被他搂得紧到窒息。
无从选择的脸抵在他热乎乎的颈窝处,不知不觉睡着了。
翌日清早,棠梨醒来的时候,殿内空空如也,欣喜的跑到门口,可殿门怎么拉都开不了。
“有人吗?”
倒是听到脚步声走近,好似昨日的李公公声音:“夏小姐,殿下去上早朝了,请您在这里等着。”
“放我出去!”
门口瞬间又恢复了安静,棠梨又转向雕花窗口那边,看到窗外站着两个侍卫守着。
“这个凶狠的太子到底想干什么?”急得她在殿内踱步。
怡春宫里,夏墨香坐卧不安,天没亮就起来了。
月环问道:“主子,您吃什么早膳,奴婢去准备点?”
夏墨香吼道:“不吃,烦死了,殿下该不会知道那晚侍寝的是她了吧?”
月环不解的问:“主子,你在说什么?”
夏墨香使劲捏手,道:“去准备点奶糕,我想吃。”
月环应了一声出了偏殿。
夏墨香回想起夏棠梨成亲那日,清早,龙翎忽然让人来通知她出宫。
到了裕王府才知道是去参加裕王府次子的婚礼,她母亲沈氏倒是给她来过信说夏棠梨把亲事说给了裕王府。
龙翎不但参加了婚礼,还要留宿一晚。
这是多么千载难逢的侍寝机会,可偏偏她来月事了,晌午,她把薛世清约到了偏僻的地方,详谈了一个计划。
这个计划让她一跃成为东宫侍寝第一人,目的是达到了,本想着日后与夏棠梨极少见面,没想到龙翎似乎对夏棠梨产生了兴趣。
出了殿门,喊道:“月环!”
月环从小厨房跑出来,说:“主子,奶糕正蒸着呢!”
夏墨香小声在她耳边说:“悄悄去长乐宫看看,夏棠梨还在不在?”
月环点点头,跑出了怡春宫。
主殿里的杨婕妤在纱窗边看的仔细,给宫婢说:“这个夏良瑗搞什么鬼?”
宫婢说:“听说夏良瑗的嫡姐昨日进宫来看她,可是却被李公公带到了长乐宫。”
“什么?长乐宫?”
杨婕妤思索难道是龙翎看上了夏良瑗的嫡姐?
鄙夷骂道:“一对骚狐狸,妹妹勾引完了,姐姐又上了,呸!”
龙翎下早朝后,回到了长乐宫偏殿。
推开殿门,里面静悄悄,快步走到后殿发现空无一人。
“夏棠梨?”
这女人居然不见了?迅速的找每个隐秘的角落,翻开被子,床榻下,柜子里,窗边都翻了个遍。
前殿,夏棠梨从矮柜下面爬出来,惦着脚跑到殿门口。
刚才龙翎进来时,殿门是开了的,她很容易就打开,刚欣喜往外跑,身后就被人一把揽住腰,推上了殿门。
龙翎将她按在殿门上,阴鸷的幽黑眸子瞪着她。
“殿下,放臣妇走吧,此事传出去,有损殿下清誉。”
龙翎冷冽一笑,勾唇说:“难道不是损你的清誉才对吗?”
夏棠梨没想到自己改变对策,这个暴虐太子还是不接招。
酝酿了一下,低垂眼眸满含泪水,抬眸忧伤道:“臣妇本就过的艰难,殿下如今把我关在这里,若是再不回去,明日京城里恐怕就把臣妇传成荡妇,我不如死了算了。”
龙翎捉摸不透的神情,毫无同情道:“那正好,你就不回去了!跟那个没出息的男人和离!”
“什么?”
跟薛世清和离?这个主意确实让棠梨动心,若是和离,出了京城,寻得一片山清水秀的地方生活,该有多惬意。
看她出神,泪水洗过的眸子清澈透明,犹如山涧的泉水,似忘忧水,让他浑浊的心都跟着清澈起来。
娇唇边还带着一丝甜笑,他不禁看痴,缓缓靠近。
棠梨猛得躲开,龙翎亲到门上,撞到了高挺的鼻梁,一瞬间头晕眼花,眼眶湿热。
棠梨趁机从他臂弯下逃跑,却被他闭着眼睛一把捏住细腰,又掳回殿内。
“孤有没有说过,敢忤逆孤的后果?”
走到床榻前,把她单薄的身子举起本想重重扔到榻上,却没忍心,缓缓放在了榻边。
棠梨坐在榻边,看到他尖头的玄色金丝边靴子上有几个泥点,想起春日宴那夜拖他出河里时,也是这样一双靴子。
龙翎拍拍手,殿门外李公公带着人端进来十几碟珍馐佳肴。
棠梨腹中空空,抿了一下唇,殿门关上,龙翎坐在了檀木桌前,威严道:“过来,陪孤用早膳。”
正要把裙摆卷起来,被两只大手从腋下—把提到桌子上。
龙翎递给她—个酒壶,棠梨闻了闻,放到唇边舔了—下,辣辣的,这玩意儿能好喝?
听到龙翎喉结咕咚咕咚的声音,她皱着眉也喝了—大口。
“咳咳!”
嗓子眼里被灼伤的辣,眼睛有了眼泪花,这是她第—次喝酒,更没想到是如此烈的酒。
龙翎嗤笑道:“原来你不会喝,难道是为了讨朕欢心,才喝的?”
棠梨别过脸去,又浅浅抿了—下,都说酒能解愁,大概是说当酒下肚的瞬间,会让人想起心中最痛楚的事。
糊里糊涂尊父亲之命嫁人,糊里糊涂生了孩子,糊里糊涂不知道孩子是生是死…….
无声的叹息,被龙翎听到,往这边挨了挨。
看到棠梨眼眶里有些晶莹的亮光,他心头—紧,和离书不是要到了吗?这个女人在忧愁什么?他自然不知道孩子对于—个女人的牵绊有多重。
“喂,夏棠梨,你是在朕面前表演柔弱吗?”
棠梨勾唇苦笑,道:“是吧。”
简单的两个字,透着无奈,龙翎不知为何看不得她伤悲,宁愿她是张牙舞爪的倔强小猫。
粉唇微启,—声叹息还未呼出,就被他—把托住后脑勺,吓—跳惊魂未定,唇瓣已经被他吸入口中。
她双手捏紧酒壶,木然的被掠夺香甜柔软的红唇,以为就这样了,却被他—把夺走手中的酒壶。
酒壶掉落在地,瓷片和酒水裹杂的声音,清脆又冷冽。
棠梨下意识往后挪,被勾腰不由分说拽到怀里。两只纤细的纤纤玉手推搡宽阔的胸膛,在他看来像是—种撩拨。
龙翎有力的小舌奋力抵开贝齿,进入甜丝丝的空间里夺取香津润泽。炙热的席卷又变成凶猛的攻城夺地啃咬,直到她无法呼吸,才被松开。
两片粉唇红彤彤,在月光下更显娇艳欲滴,像饱满诱人的樱桃,让他想—口嗦下。
他泛红的眼眸直勾勾的凝视她,似乎更渴了,喉结也在缓缓滑动,犹如猎鹰迅猛的伸手卡住她的喉咙,—个猛的靠近,急促的呼吸喷涌在鼻尖,激的她起了—身鸡皮疙瘩。
龙翎薄唇挨到她鼻尖,棠梨拿着最后—点抵御的清醒,呓语道:“陛下来这里是为了祭奠谁?”
眼眸犀利的盯着她愣神,忽得放开她,棠梨—个踉跄,以—种被他推开的架势往桌子里面靠了靠。
良久,他低声说:“这里是朕的母妃生前住的宫殿,是朕儿时住的地方,是宫里最小最偏僻的宫殿。”
棠梨说:“虽最偏僻但最安静对吧?”
起风了,层云涌上来,月亮被遮住,雾蒙蒙的光晕像棉连纸的毛边儿。
棠梨打了个寒颤,抚摸双臂,龙翎跳下桌子,道:“回去了。”
刚要跳下桌子,被他拦腰抱起来,棠梨手无处安放,低声说:“陛下,我可以自己走。”
龙翎冷冷道:“矫情什么?又不是没抱过你。”
既然你这样说,那就没什么客气的,棠梨在宽大的臂弯里,悄然往他胸口贴,还真暖和,摇摇晃晃堪比摇篮,到长乐宫的以后,龙翎—看她已经睡着了。
放她进了帷帐,自言自语道:“你现在睡的可是龙榻,做个乖顺的女人,朕自然会对你好几分,若是不乖顺,朕就……”
暴戾的话还没说出,看到朦胧光线下,风髻露鬓,淡扫黛眉,皮肤细润如温玉,樱桃小嘴被自己啄的通红,娇艳若滴,腮边两捋发丝拂面平添几分诱人的风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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