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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魂互换:我在战场替王爷夺江山精品推介》精彩片段
“我从来不知道,原来有人为达目的,能如此颠倒黑白。”
夜湛看着庞氏这副嘴脸,只觉得无比恶心。
“所以,侯爷夫人是认定了我做了那样的事,对吗?”
庞氏:“不是我认定,而是证据告诉我,你做了这些事。是证据这么说,不是我这么说。”
盛元麒看事情差不多,站出来补了一句:
“证据确凿,你不得不认。”
他说完这句话,庞氏瞪了他一眼,他立马坐了回来。
庞氏警告一般的多看了盛元麒一眼,这件事,盛元麒不能插手,没得掉了自己的身价。
这些后宅之事,她来就行了,盛元麒一开口,倒教人说他们一家子欺负人一个人,多不好听。
庞氏在后宅斗了这么多年小妾,如今对付一个江家大小姐,游刃有余不在话下。
“你今日做了这样的错事,江府和侯府的婚事是非退不可的。
今日还请在场的小姐夫人们做个见证,免得以后传出去,说我侯府退婚退得名不正言不顺。若我侯府听到,绝对不轻饶。
江大小姐也别觉得委屈,自己做了这样的事,就要付出代价。
还有今日孔府宴会,本来好好的,被你一个人给破坏了。
别说你母亲不在,我们欺负你。就是因为我跟你母亲关系好,才要帮她好好教你,让你知道错处,以后才不会犯更大的错。”
庞氏不愧是在对付小妾中摸爬滚打出来的主母,一番话把夜湛刚刚说的那些都反驳了。
直接给夜湛定了罪,别人还挑不出错处,还觉得她才是名正言顺的。
说完她也不顾夜湛回答,径直看向孔家夫人:
“孔夫人,今日这件事,你看要如何解决?”
越是这种时候,她越不能心慈手软,
她越要愤怒,才能把这一场戏显得更逼真。
在场这些人有些怀疑不怕,主要是以后传到外面去,要让人家一提起来相信的是侯府,而不是江穗宁。
所谓做戏做全套。
所以今日她不仅要指控江穗宁,而且还要罚她,罚得越狠越好。
孔夫人听到这话,会意的点点头。
对着夜湛语气严肃的开口:
“江大小姐破坏了我孔府的宴会,以后孔府的宴会不欢迎江大小姐,而且孔府的小姐也不会再跟江府来往。
还有,江大小姐做错了事,我不罚不能给大家交代。
以后再有人来参加我孔府的宴会,有样学样,那我孔府可就再没有名声而言。
今日,我孔府便打江大小姐十个板子。
以警示我府中的小姐,还有以后来参加宴会的小姐,不该做的事不要做。”
孔夫人一番话说得理直气壮,仿佛夜湛真做了什么天理不容的错事。
这话一出,底下传来细细碎碎的讨论声,
“十个板子不多,但是参加宴会被主家打十个板子,说出去,那绝对是没脸的行为。”
“这十个板子打下去,以后这江大小姐也不必做人了,江府的小姐出门都要低人一等,会被人看不起。”
“出了这种事,江大小姐在京城不会再有好人家看得上,哪怕她是被冤枉的……”
众人都一脸同情的看着江大小姐,无论如何,这个惩罚都严重了一些,但是碍于孔府和侯府的门楣,也没有人敢站出来说。
流苏一听直接急哭了,上前拉住夜湛的袖口,
“小姐,不如让奴婢承认吧,既然她们总要找一个罪人,那便奴婢来担。”
夜湛:“她们就是冲着我来的,你出去反而还会坐实了我的罪名。”
流苏咬着牙,泪水大颗大颗的往下掉,又气又急,却不知道该怎么办。
若是夫人还在,若是卫家还在,她们这些人怎么敢……,怎么敢如此欺辱小姐。
夜湛上前一步,冷声道:
“你们这是私自定罪,我不服。这件事我没有做。我没有做的事情坚决不会认。”
庞氏:“你不认也不能磨灭你做了错事的事实,人证物证俱在,由不得你不承认。”
夜湛:“是谁给了你们可以私自判案,动用私刑的权利?
我要求京兆尹来查。
京兆尹若不能给我清白,那我便上报大理寺,大理寺再不行,那我便闯宫门,我就不信,大周朗朗乾坤,不能还我一个清白。”
夜湛几句话说得正气凛然,拿出了在军中训士兵的架势,气势浑然天成,在场的人都不由得被镇住了。
大家这才发现,夜湛从一出现,便是脊背挺直,坦坦荡荡,没有丝毫退缩和心虚,每每说话,亦是有理有据,一心为自己证明清白,连闯宫门这话都敢说出来。
光看表现出来的姿态,真的很难让人相信他做了什么不该的事。
孔夫人听到底下窃窃私语,看夜湛硬气的模样,想到刚刚夜湛说的话有点慌了。
别说闯宫门,大理寺和京兆尹哪个都不是她想沾染上的。
今儿这件事,怕是后患无穷。只是该说的都说了,开弓没有回头箭。
她看向一旁的庞氏,庞氏对着她点点头,她看到庞氏眼中闪过一丝杀意,吓得低下了头。
虽然二人都是当家主母,在府中谁都有几条小妾丫鬟的命,但是这是江府的嫡女,孔夫人还是有点发怵。
她不知道,如今在庞氏的眼里,这江大小姐就跟一只蝼蚁一样。
庞氏看孔夫人不敢说话,心中暗道孔氏不中用。
这次事情,哪怕她们现在给江穗宁定了罪,但是若江穗宁强硬的想要闹上公堂,甚至真的闹到了皇帝面前,那她们就都吃不了兜着走。
“江大小姐真是好狂妄的口气,还要闯宫门,你以为皇上是你什么人?”
夜湛:“你们口口声声说我做了错事,却不敢和我对簿公堂。
你们不相信大周的朝廷能查出真相,还是你们心虚,你们不敢,怕被查出的真相是你们的欲加之罪。”
庞氏:“笑话,我有什么不敢?你做了错事,我们怎么不敢。”
不能再让江穗宁说话了,这件事必须要速战速决,若不然按江穗宁如此强硬的态度,还不知道后面又会出什么事。
“来人,把江大小姐钳住,先罚十大板。”
话音一落,就从周围来了二十个侍卫,团团把夜湛围住。
“我看谁敢。”
夜湛大喝一声,瞳孔微眯,眼中浮现杀意。那些侍卫都被镇住,竟不敢上前。
“你这是要屈打成招,还是要杀人灭口?”
庞氏被拆穿,气急败坏:
“你道德败坏,口出狂言,让侯府和孔家蒙羞,打你十大板是便宜你了。
给我打,狠狠的打。”
这十大板,是江穗宁该受的罚。
在这个过程中,若把人打死了,那也是她江穗宁咎由自取。
她有人证物证,想来江府也不敢如何。而且,就江诠那个怂样,随便给他点东西便能堵住他的口。
这样一来,这件事明面上她们挑不出任何错处,既然如此,那便一不做二不休。
众侍卫听命,一步步上前,流苏哭着挡在夜湛面前。
两个女儿家,一主一仆被利刃相对,众人的心一下都揪起来,目光全部都聚焦在夜湛身上。
“一旁去,站好。”
夜湛拉开流苏,上前一步,目光凌厉的往周边扫了一眼。
众人看她丝毫不怕,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不退不避,要和那些侍卫搏斗的样子,内心都对她生出了几分敬佩。
就在庞氏催促,侍卫要一拥而上的时候,花园门口传来一声高呼:
“七皇子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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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江穗宁喜欢盛元麒,那他就努力保住这门婚事。
但是江穗宁没说同意江雨薇做平妻,所以这件事他怎么也得拦住了。
罗姨娘很聪明,若他真是不谙世事的大小姐,若她真是一心喜欢盛元麒的江穗宁,说不好一叶障目真就被她唬住了。
但是他不是,这种伎俩,在他面前,一瞬就被看穿。
倒是江诠,他没想到,居然这般让人恶心。
明明是他自己需要这门婚事攀上侯府,明明是罗姨娘和江雨薇别有所图,这两人狼狈为奸就算了,却愣是要说成是为她好,而且还不要脸的附加了条件。
还觉得这样是理所应当,你应该感恩戴德。毫无廉耻的剥削,驾轻就熟的利用。
他实在无法想象江穗宁在这样的家里,过的究竟是什么样的生活,一群豺狼虎豹,吃人不吐骨头。
自私自利虚伪到这种程度,他也是第一次亲眼见到。
夜湛讨厌这种勾心斗角,所以一直呆在边境,鲜少回来。
他那些兄弟,没有一个是省油的灯。
现在忽然发现,其实活在世上,有许多人都同样艰难。
他大约明白了从前的江穗宁,为何会隐忍着委曲求全。
他多少还有选择,而江穗宁没有。
“你说什么?”江诠似乎没料到夜湛会拒绝,脸上浮现怒气。
夜湛:“我不同意江雨薇做平妻。”
江诠一副我看你怎么办的态度:
“那这件事我不管了,你自己去解决。”
夜湛嘴角浮现冷意。
这样的威胁对他没有半分用处。他甚至觉得江诠虚伪幼稚又没有脑子,才说得出这种近乎于耍赖的无用威胁。
但是……
若江穗宁听到自己的父亲这般说,一定会伤心吧。
“不管了就不管了,侯府如何便如何。”
江诠噎住,他没想到江穗宁会破罐子破摔:
“你疯了,若是被侯府退婚,你能嫁给谁?”
夜湛:“无所谓,反正我是不会去,既然你也不想去,那就算了。”
江诠居然以为不去就能拿捏他,笑话。
江穗宁老老实实的顺从听话,他可不会。
江诠抬高声音:
“不行,这门婚事不能退。
我道你向来乖巧懂事,怎么在这种事情上冥顽不灵,你以为薇儿不进府,他侯府就没有别的妾室?到时候你还能管到别人府邸里去不成,还是直接做个妒妇,不允许他小侯爷纳妾。
夜湛:“若有别人,以后的事以后再说,但是想要让我点头让江雨薇入府做平妻,我不同意。”
江诠看夜湛态度强硬,脸上怒气更甚,猛的一拍桌子:
“婚姻之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只有听话的份。”
夜湛不退不避:“既然我只有听话的份,那来问我做什么,你们自己直接做主就好了,为什么非得要我表态同意?
是不是平妻之事侯府根本不乐意,才要我这个准未婚妻表态同意,然后为江雨薇去求这个平妻之位?”
江诠:“胡说,这是小侯爷都同意的。”
夜湛反唇相讥:“什么小侯爷同意的,不就是罗姨娘说的?
她不说小侯爷同意,你会来替她当说客?真是愚蠢至极,被人利用而不自知。”
江诠听着这话,气得不行,罗姨娘是有自己的私心,但是他也有自己的打算,这件事对他有利,他才同意。
更可恨的是,哪怕他真的被罗姨娘利用,也不该由她这个女儿说出来。
江诠看着夜湛,仿佛是头一回认识自己这个女儿一样,他目光愤愤,但还保有一点理智,想到夜湛刚刚无所谓的态度,感觉自己要火冒三丈:
“这些事情我自有主张,你不用多事,这个婚不能退。”
无论如何,先保住婚事再说。
至于其它的,后头他再慢慢收拾。
夜湛冷眼看他:
“所以你不想我退婚,根本就是因为我嫁入侯府对你有益,并不是为了我。
你明明白白说就好了,为了侯府,我怎么也得舍己为人做出贡献的。
但是,不是为了我就算了,却还想打着我想嫁的名义,跟我谈条件,让江雨薇一起嫁入侯府做平妻, 这就不厚道了。
既要又要,却还不想付出代价,更想要被你们利用的人再反过来对你们感恩戴德,虚伪至极。
天底下哪里有这样的买卖。
当初卫家眼瞎,着了一次道,怎么,现在又想在我这里故技重施,你怎么这么不要脸呢?”
“你你你……”
江诠被戳穿,顿时颜面扫地,他气愤的抓起手中的砚台,便向江穗宁丢了过去。
夜湛往侧边一躲,江诠更气,
“逆女,你居然还敢躲。”
夜湛冷着脸,不想跟他浪费时间,大步走向江诠,目光直直的看着他:
“五年前,你利用职务之便,在宫中档案殿中,替人拿了一份资料,对方给了你五千两银子。
之后几日,龙御史一家被仇人血洗满门。龙御史不是什么大官,不过是为了让皇帝立大皇子为太子,不遗余力罢了。
大皇子若是知道,龙御史一家的死和你有关系,你觉得你是什么下场,或者说,你觉得侯府能保住你?”
江诠猛的顿住,脸上浮现不可置信的神情,脸色刷的苍白一片,眼睛瞪大,指着夜湛。
“你胡说。”
夜湛目光冷淡,“既然是胡说,那咱们一起去京兆尹府衙说道说道。
正好,我还有别的事,就一块说了,给贤妃娘娘的药方被人改过……”
“别说了……”
江诠一个踉跄,就要站不稳,他脑子里乱成一片,不知道江穗宁为什么会知道这些。
怪不得,怪不得如此有恃无恐。
他稳住心神:“若我有事,你也脱离不了干系。”
夜湛:“大不了不就是一死吗?我会怕?
反正现在过的日子也是憋屈,一个姨娘说两句话,你就能顺手把我卖了,丝毫不顾及我的感受,府里的庶女,一个个都敢对我不敬,这样的日子倒不如死了干净。”
江诠额头冒出了细细的汗水,他咽了一口唾沫:
“我还不是为了这个家,为了你们的吃穿用度。”
夜湛嗤之以鼻:
“这种话你可别对我说,我用的都是我母亲留下来的嫁妆,而且不止我,还有整个江府,用的都是我母亲留下来的嫁妆。
至于你的钱,可是都给了城西的婷娘子呢。”
江诠面无血色,指着夜湛:
“你你你……你怎么会知道?”
他以为夜湛只是知道一点点,但是……夜湛似乎已经把他扒了个底朝天。
夜湛:“我知道还有许多。
比如当初,你捡着我母亲的帕子,其实是偷来的。还比如,你投奔了二皇子,但是二皇子根本不待见你,你迫切需要攀上侯府这条船,来抬高自己的身价。
否则,东窗事发,你根本没有半点自保能力。”
江诠指着夜湛的手剧烈的颤抖着,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腿软得不行,外头传来一声鸟叫,他吓得一屁股坐在椅子上,一副脱力的模样。
江诠看着夜湛,目光中全是恐惧和忌惮。
他怎么也想不到,自己这个看起来听话好拿捏的女儿,居然还有如此一面。
夜湛:“别想着对付我,若我有事,我保证你也即将尸骨无存。”
江诠不敢看他,仿佛看一眼就会被他看穿自己在想什么:“怎……怎么会。”
夜湛撇了他一眼:“我们现在在一条船上,你不找死,我也想好好活着。”
“是是。”
江诠瞬间明白了夜湛的意思,只要他别作,夜湛便不会多做什么让江府陷入危险。
他不由得松了一口气,看向夜湛的目光满是忌惮。
和刚刚夜湛进门时的态度天壤之别,两人的位置,直接调换了过来。
夜湛:“这平妻之事,还谈吗?”
江诠立马摇头,“不不不,不谈了。薇儿不会作为平妻嫁过去。
关于婚事,侯府那边为……我会去说,这门婚事一定能保住。”
夜湛:“行。
明日的赏花宴,我不会去。”
说完这一句,夜湛转头便走了。
这赏花宴,本来也没打算去,他谁都不认识,这种女子的聚会,光想想就觉得头疼。
眼下,事情算是解决了。
婚事继续。
江雨薇不会成为平妻。
有了今日这一出,以后江诠应该不会让江府的人再欺负这位嫡大小姐。
这个结果,希望江穗宁,能满意。
夜湛这话一出,盛元麒顿时心虚得不行。
他看看屋子,又看看夜湛,满眼诧异。
他一万个放心江穗宁现在就在屋子里,怎么也想不到,江穗宁会在外面。
那这样的话,屋子里的人是谁?
盛元麒脑中凌乱一片,一时竟说不出话来。
但是事情已经到了这里,他总不能半途而废。无论如何,这个婚今天必须要退了。
哪怕江穗宁没有,他也要想办法坐实有。
“对,我就是要退婚,你私会外男,我没有到处渲染让你名声扫地,只退婚,已经算是很仁至义尽了,你别给脸不要脸。”
事情到了这里,盛元麒一副破罐子破摔,必须要退婚的态度。
和刚刚那副假仁假义的模样,天壤之别。
夜湛:“盛小侯爷好大的本事,空口白牙的诬赖人,连证据都不讲。”
盛元麒:“你要什么证据?刚才孔府的丫鬟,亲眼见着你跟外男拉拉扯扯。还一起进了厢房,谁知道你们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夜湛:“没有证据的事,你说得言之凿凿,这是赤裸裸的诬陷。
哪个丫鬟叫出来?我们直接对质,若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今儿谁也别想走。”
众人回过头,看向夜湛。
看这个态度,是要硬刚到底了。大家都想不到原来看着斯斯文文的江大小姐,是个硬气的,不由得对她侧目,有一丝欣赏的意味在里面。
这种事,若发生在自己身上,怕是做不到这般据理力争。
大家对江穗宁刮目相看是一回事,但是眼下,这件事怕是很难善了了。
看着这幅场景,众人感觉自己就像一只鸭子被人赶着,赶到这处看热闹,赶到那去看热闹,还偏偏走不了。
盛元麒看到这样的江穗宁,脑中立马想到了昨天自己被劈头盖脸一顿骂的场景,心中升起屈辱感。
“怎么?这就恼羞成怒了?你以为你不承认就没事了吗?我告诉你这件事不算完。”
夜湛皱眉:“你这是要耍赖了是不是?”
盛元麒站出来,抬头挺胸,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就是咬死你见了外男的模样。
夜湛:“既然如此,那我也不藏着掖着了。
今日就请在场的各位做个见证,我刚刚,看到盛家小侯爷,不知道和什么人在密谋,合理怀疑他广平侯府想造反。”
造反?
广平侯府造反?
盛元麒伸长的脖子一下收了回来。
这可不是开玩笑的事。他在外面怎么乱来都可以,但是和造反有瓜葛,别说他,侯府也得吃不了兜着走。
眼下几位皇子各自为营,皇帝最忌讳有人结党营私,若这个说法传出去,被有心人利用特意打压,他侯府不死也得脱层皮。
江穗宁是疯了,这种话也说得出来。
“你胡说,根本没有的事,你这是诬陷。”盛元麒气得脸都憋红了,这种事,就算解释,也得小心翼翼的,生怕被人断章取义成了侯府的把柄。
夜湛:“是不是诬陷,咱们去圣上面前断一断就好了。”
盛元麒:“你还没完没了了是不是?”
夜湛:“是,就没完没了了。
既然你要挑事,那就来场热闹的。
我说你广平侯府有造反的嫌疑,要去圣上面前说道说道。你诬赖我私会外男,却不敢让那个所谓目睹真相的丫鬟跟我对峙,盛元麒,你真是狗到没边了。”
围观众人震惊了。
这江大小姐也太敢说了。
不仅和小侯爷硬刚,还说小侯爷是狗。
大家虽然被迫观战很痛苦,但是看着夜湛不留情面的怒怼,莫名感觉到很爽快是怎么回事?
盛元麒又一次被骂,气得眼冒金星,一时竟不知道从哪个方面反驳夜湛才好。
他怎么从来没发现江穗宁还有这般咄咄逼人的一面,简直就是母夜叉。跟这样的人成婚,他怕是要短命。
反正无论如何这个婚绝对要退。
他避开锋芒,生怕夜湛再说什么造反,直接从眼下的事着手:
“那刚刚我们过来的时候,你去哪儿了?”
夜湛:“我迷路了有问题?”
盛元麒:“那为什么我刚刚把门推开,还听到你大叫的声音。”
夜湛:“你是耳朵聋了吗? 听到什么了,就这样强词夺理。里面的是谁都不知道,就在这儿乱咬人。”
盛元麒急不可待的就要往他身上泼脏水:
“刚刚里面就是你,明明是你自己不守妇道不知检点,谁知道是不是刚刚我们说话的时候你从窗户溜了出来,然后再从前面过来。”
夜湛:“你爹娘给你长了个脑子,真的就是为了凑身高吗?
既然你能睁着眼睛说瞎话,那我就让大家看看,你是真的瞎了眼。里面的人你们不去揪出来,我来。”
盛元麒皱眉没有动,里面是谁他不关心,他只关心这件事可以怎么给江穗宁泼脏水,当然不会顺着夜湛的意。
夜湛抬脚就要往屋中去,只是才走了两步,里头便传来了动静。
众人朝屋子里看过去,就见江雨薇衣衫不整,头发凌乱的从屋子里出来。
“江二小姐,怎么是你?”
“江二小姐这副模样……”
盛元麒看到江雨薇,脑瓜子嗡嗡响。
怎么会是她。
如果这里面是江雨薇,那么今天这件事就真的跟江穗宁没有任何关系。
他赶紧走向江雨薇,意有所指的问道:
“你怎么在这里?是不是你发现了你姐姐的丑事,然后被你姐姐威胁在这里代替她的。”
江雨薇咬着牙,眼眶含泪,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她知道盛元麒想要什么答案,他想要让她说“是”,从而用她来当目击证人,说明江穗宁确实不检点。
但是她不能,她一旦这样说了,江穗宁就会把窗外被打晕的那个男子抖出来,而她衣衫不整,头发凌乱从屋子里出来,很明显就是被人侵犯了。
到那时盛元麒怕是不会再看她一眼。不仅如此,她若进不去侯府,以后别的好人家她也不必再肖想。
但现在,她不陷害江穗宁,江穗宁不出卖她,她哪怕进不去广平侯府,以后也能找一个好人家嫁了。
孰轻孰重,她只有一个选择,那就是保江穗宁。
这个时候,她跟江穗宁才是一条绳上的蚂蚱。
江雨薇眼中含泪,努力的控制着自己的情绪。
开口道:“不是这样的,是我有些乏了,让姐姐陪我过来休息,我在屋中换衣裳,梳发,姐姐替我去传丫鬟送些水来,如此而已,并没有什么私见外男之说。
刚刚那丫鬟或许是看错了,把我跟姐姐一起看成了姐姐和外男一起。
姐姐清清白白,绝对没有私会外男。”
夜昊张大嘴巴,一副想不通的模样。
“至于吗?一个江家大小姐,就算是卫家的外孙女,也不至于对卫家造成多大的影响才是。
难道说娶了江家大小姐,就能获得卫家的支持?这样说起来也太牵强了一些。”
许丞相语重心长:“朝廷之事并非如此简单,我们看表面,卫家不会因为一个人而站队,也不会因为一个人做什么代价太大的事。
但是,若有一天必须要站队,在每一个人都差不多的情况下,血缘关系就很重要了。
这并非是说一个江家大小姐就能掌控卫家,在没有绝对优势的情况下,这可以成为决定性的因素,更何况七皇子本身并不弱。
而且江大小姐的母亲卫家大小姐,是卫家唯一的女儿,得父兄宠爱长大,在府中是捧在手心中的明珠,卫家对江夫人的感情是很深厚的,而且连带着对江大小姐也很照顾,难保不会为了这位江大小姐倾斜意愿。”
夜昊:“这卫家就如此重要吗?”
许丞相:“殿下,对于我们现在来说,一兵一卒都重要,更何况是从前的护国将军府。”
夜昊:“若是本王娶了江家大小姐,但卫家依然不站队呢?”
许丞相:“到那时,若卫家不站殿下,便也不可能去站其他人。
职位越高,风险越大,一旦倒戈,便有粉身碎骨的风险。”
夜昊:“如此一来,代价会不会太大了一些,用一个正妃的位置去求一个不确定的因素。”
许丞相:“侧妃即可。”
当日午时,夜湛便收到了宫宴的帖子。
流苏把帖子上上下下都给翻了一遍,言语间难掩激动:“小姐,奴婢还是头一回见着宫里的东西呢,这帖子也做得如此精致。
但是,咱们没有衣裳可怎么办?
入宫可千万不能失礼,走走走小姐,咱们现在出去,京城内那么多成衣坊,无论如何也能挑到一件。
特别是玲珑坊,若能买到玲珑坊的衣裳可就太好了。”
夜湛看了帖子,却是表情有些凝重。
江家一个小小的五品官邸,实在够不上宫宴的门槛。
宫中却给了她帖子,只能说明是因为七皇子府的原因。
看来,沈云娇来江府一趟,确实让有些人怀疑了什么。
他在桌前坐下,飞快的写了手书,让人送去了七皇子府。
江穗宁收到消息的时候,也是大吃一惊。不用猜也知道,这背后的人不怀好意。
宫宴推拒不得,夜湛只能去。
她猜测那些人应该是对她和夜湛的关系产生了怀疑,想要试探一下。
眼下也没办法了,那就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吧。
她回了消息,只让夜湛保护好自己,小心行事。
宫中御花园。
皇帝正坐在一处假山亭前,闭目养神。
刚刚见过了几位大臣商讨事宜,这会刚刚说完,他在这坐着,被春风吹的竟有些乏困。
等小憩一会儿睁开眼,皇帝看见一旁内务府的人正候在不远处。
他问康公公:“他们来有事?”
康公公躬身,弯腰恭敬回答:
“回皇上的话,是明日七殿下的接风宴,内务府的人来,想让皇上看一看章程。”
皇帝:“不必,内务府自行决定就好。”
康公公垂眸应下:“是。”
只是他才往外走了两步,就又被皇帝叫住:“等等,拿上来朕瞧瞧。”
“是。”
康公公把章程呈上来,皇帝翻看了几页,点点头:
“嗯,不错,内务府办事,朕还是很放心。”
皇帝翻到了宴请名册那一页,发现里面有五品六品的官家女儿。
“从前都是三品以上的家眷可以参加,这一回怎么五品六品的也参加了?”
康公公回答:“回皇上的话,贵妃娘娘说,三位皇子都已经到了娶妻的年纪,若有合适的小姐,便可以从中挑选一二。
娶妻便罢,纳侧妃这些倒也不用太在乎门第,只要人贤惠有德便比什么都重要。
所以才把条件往外扩了扩。”
皇帝满意的点点头:“嗯,贵妃做的不错。”
然后把册子一合:“就按贵妃的意思办。再有什么改动的,让贵妃做主就好。”
“是。”
皇帝喝了一口茶,背靠着椅子躺下,想到今日早朝上发生的事情,语气颇为感慨,
“朕这几个儿子,越来越让朕省心,倒确实可以成家了。”
康公公:“皇上的孩子,自然个个都是人中龙凤。”
皇帝笑着指了指康公公:“你呀,就会说好听的话。
不过,老七确实让人刮目相看。
老五那性子,朕还能不知道,一天一个样,一看就是背后有人教导,看起来丞相也是尽心尽力了。
能有这般成果,朕也甚感欣慰,但是老七从这一回回来,朕便觉得他和从前大有不同。”
康公公笑到:“七殿下常年在外,怕是看多了生死,便看淡了这些事吧。”
皇帝点点头:“这些年也确实是辛苦他,他也确实是受罪了,小小年纪上战场,为我大周立下汗马功劳,对得起他作为一个皇子的称号。”
皇帝说到这里,颇有些骄傲的意味,似乎与有荣焉。
康公公:“是,七殿下金戈铁马纵横沙场,是我大周之福。”
皇帝:“不错,明日宫宴上,若有合适的,朕也为他指一门婚事。
他母妃去得早,有个知冷知热的人在身边陪着,朕也算安慰。”
康公公:“皇上宽仁,作为父亲,总是希望儿女好的。”
皇上想到什么,叹了口气:“从前每每他和老五有争执,朕都没有向着他,还希望他不要怨朕才好。”
康公公:“陛下言重了。
七殿下那样的性子,皇上想要磨一磨他,实在用心良苦,七殿下往后一定会明白的。”
皇帝看了康公公一眼:“你倒是看得清楚。”
康公公笑道:“皇上,奴才都能看到,七殿下自然也能,只是七殿下随了皇上,什么都不会说,只默默的做,为了大周,为了朝廷。”
皇帝面露欣慰:“嗯,但愿吧,这些事朕也该放手了,希望他们别让朕失望。”
“是,都是皇上的孩子,个顶个的好。”
康公公悄悄看了一眼皇帝,默默垂下了眼。
见皇帝不说话,也不敢出声,只静静的在一旁守着。
春风拂来,枝头嫩叶抽出了新芽,一片生机勃勃的景象。
盛元麒被夜湛这轻蔑的眼神气到了。一副大义凛然的模样,脱口而出:
“江穗宁你太嚣张了,有你这么说话的吗,这是你妹妹。”
夜湛:“那我还是姐姐呢,你怎么不说她不分尊卑?
什么叫我嚣张,你的意思就是我被人信口雌黄的编排,被人是非不分的冤枉,就得默默受着,什么也不能说。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哪里来的道理,这么霸道。”
盛元麒被回得哑口无言,说话都有些支支吾吾,出口却依旧语气责怪:
“有误会好好说就是,你看看你现在这个样子,哪里有一点大家闺秀的教养。”
“我若没有她就有?我有没有你说了算?你还真是蚂蚱戴笼头,假充大牲口,好大的脸面。
就事论事的说,我还认你是个男人。说事说不过,就说人态度不好。没有脑子还要脸,挂哪儿呢?”
夜湛的语速很快,语气充满了毫不掩饰的鄙夷。
盛元麒看着这样的江穗宁,突然一下有一种被自己那个位高权重表舅舅骂的即视感。那可是他爹见了都得恭恭敬敬的人。
心中升起一抹被恐惧所支配的心绪,不停的告诉自己:这不是表舅舅这是江穗宁,不必害怕……
盛元麒脑子转不过来,但是听着每一句都让他脸上是青一阵白一阵,他梗着脖子抬高声音反驳:
“就事论事也是你不对,你无缘无故惩罚你庶妹,可谓尖酸刻薄,见着未婚夫不行礼,是不知礼数,和未婚夫吵架,是不知尊卑,不知廉耻。
你这般毫无德行的人,实在为人所不齿。”
一旁的江雨薇听着这话喜不自胜。平时江穗宁虽然冷淡,但在盛元麒面前,总不会失了礼数,宁愿受委屈,也不会失了体面。今日的江穗宁算是踢到了铁板。
这样最好,更合她的心意。
她巴不得江穗宁对盛元麒的态度再差一些。最好是让江穗宁人还没有嫁过去就已经彻底失了盛元麒的心。
江雨薇看着两人针锋相对,若不是场合不对,她都想跳出来狂笑一场。
连刚刚被江穗宁骂了一顿也觉得不是那么难受了。
早知道盛元麒会这么维护自己,她刚刚就应该引导着让江穗宁多骂她几句。
只是,江雨薇都来不及掩藏自己嘴角的笑容,下一刻就看见不知道是谁飞起一脚,狠狠的踢在了盛元麒的腰上,盛元麒一个不查,摔了个四脚朝天。
众人目瞪口呆,一时都没有反应过来怎么回事。
夜湛语速飞快,反唇相讥:
“你这浆糊蒙了心的狗东西,不清楚事实如何,问都不问,就说我是无缘无故罚了她。
你是脑子淹粪了吗?咱俩到底谁才是无缘无故。
还说我不行礼,不知礼数,你一个外男跑到人家府邸的内宅来,没有人通传,没有人禀报,还嫌人家对你没有好脸色,你哪里来的脸说出廉耻两个字。
我看你才是真正的尖酸刻薄,毫无德行,还没有自知自明。别的没学会,只知道空口白牙的诬陷人。
能长这么大,脑子一点功劳都没有出,全靠喂草料,草料要是知道自己便宜了这么个东西都得惭愧得拔剑自刎。”
流苏傻傻的看着自家小姐,心中激动得无法言表。
脑子里一阵一阵的雷声嗡嗡的,她恨不能拍手叫好,又碍于盛元麒在场,只能憋住,憋得满脸通红。
她家小姐什么时候这么毒舌,这么会骂人,实在是……大快人心。
宁心院的其她丫鬟也激动坏了,一个个不由得抬头挺胸起来,一脸崇拜的看着夜湛。
要知道,从前她们大小姐好说话,有事也息事宁人,她们战战兢兢,被欺负了也不敢说,只能忍气吞声,现在不一样了,她们莫名有一种翻身的快感。
盛元琪坐在地上,被夜湛震得说不出话来,等反应过来的时候,整个人羞得无地自容。
他居然被一个女的给踢了,还被她指名道姓的骂了。
这是耻辱。
盛元麒羞恼的从地上站起来,一把推开过来扶他的江雨薇,整个人看起来气急败坏,就要上前去和夜湛理论,
“江穗宁……”
他刚走近两步,夜湛一个冷厉的目光扫过来,盛元麒那种被恐惧支配的心绪一下涌上来,心中一颤,往后退了两步。
他又气又怂又恼,一副恶狠狠的样子指着江穗宁,不知道是急的还是吓的,
出口的话哆哆嗦嗦:
“江穗宁你好样的,好好好,你好得很,你厉害,江穗宁你别后悔。
今天的事情,我一定要宣扬出去,像你这种心肠歹毒的凶残之人,我看你以后在京城还怎么做人。”
夜湛一副看脑残的表情,斜睨了他一眼:
“去呀,你不去猪都看不起你。”
“别以为我不敢。”盛元麒叫嚣,不敢上前却瞪着夜湛。
夜湛哼了一声。
他越是云淡风轻,盛元麒就越是气得抓狂。
他指着江穗宁,咬牙切齿的威胁:
“江穗宁,你真是好样的,我要退婚。”
夜湛听着这话,终于正眼往他瞧了一眼。
“去啊,你不退狗都看不起你。”
“我告诉你,你别激我,我说到做到。”
盛元麒气得不得了。
看着夜湛的目光却是表情变幻。
怎么回事?江穗宁那么喜欢他,听到这种话,明明应该痛哭流涕,向他认错才对,为什么还一副正中下怀的态度?
事情的发展和他想象的不一样,他的威胁完全不奏效。
他有一种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感觉,心里那叫一个憋屈。
又想到被江穗宁又踢又骂又怼,自己都要气炸了,也没有任何办法,有那么一瞬间,盛元麒觉得今天是自己人生中最灰暗的一天。
“你给我等着,你一定会后悔的。”
盛元麒咬牙切齿。
江穗宁明明那么喜欢他,不可能一下子就转了性子,肯定是见以前的法子行不通,换一种方法来吸引他的注意力,他绝对不会让她得逞,这个婚他退定了,到时候他要看她痛哭流涕的样子,他绝对不会心软。
盛元麒说完,狠狠的甩了一下袖子转身就走了。
江雨薇懵了,明明两个人吵得好好的,怎么就要退婚了。
怎么吵都行,但是婚不能退。罗姨娘跟她分析过,只要江穗宁不犯什么不可饶恕的大错,广平侯府都不可能退婚。
怎么就变成了这样?
若真的退婚,她怎么办?
不行,这个婚绝对不能退,江穗宁可以被盛元麒厌恶,也可以被侯府厌恶,但是婚绝对不能退。
江雨薇如梦初醒,甩开江蓉,踉跄着也顾不得形象快步追出去。
亭子周围一下安静下来。
有微风吹过树叶,发出细碎的沙沙声。
一旁的江蓉看着亭子里淡定喝茶的夜湛,额头沁出了汗水,头一回感受到来自江穗宁无声的压迫,太可怕了。
她咽了一口唾沫,忍着腿的酸痛,规规矩矩的对着夜湛行礼:
“大姐姐,蓉儿知道错了,请大姐姐饶了蓉儿这一回,蓉儿以后再也不敢了。”
夜湛眼皮子都没有抬一下:
“退下吧。”
江蓉如遇大赦,松了一口气,再行礼时,腿下一软直接跪了下去。
周围传来丫鬟的笑声,江蓉却不敢像以往一样出口责骂,低着头红着脸灰溜溜的让丫鬟把她扶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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