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陌鸢砚憬琛的现代都市小说《小郡主娇软果敢,丞相为她当舔狗了全本小说阅读》,由网络作家“十木南”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小郡主娇软果敢,丞相为她当舔狗了》,此书充满了励志精神,主要人物分别是陌鸢砚憬琛,也是实力派作者“十木南”执笔书写的。简介如下:大邺丞相,山河万里在他掌中,帝王贵胄任其摆布。弹指之间,便能让人身首异处。可父兄被害,为给他们求情他只能硬着头皮上。他只有一个要求:暖塌温身。为救人,她答应了。殊不知他等这一天等了整整两年……...
《小郡主娇软果敢,丞相为她当舔狗了全本小说阅读》精彩片段
“臣妾,见过皇上。”
江绾半低着头,敛衽行礼。
晋帝眯着眼睛看向江绾,杏眼明仁,皓齿含贝,算不上多惊艳,但贵在端庄秀丽。
看见这张脸,晋帝好像稍稍想起了些事,连带着语气都有些不善:“你来作甚?”
“回皇上,臣妾有些话憋在心里,若是不说,实感良心不安。
昨日臣妾也在梅林,正巧看卢贵妃娘娘她……”说到这儿,江绾似是畏惧,咬着唇瓣,半垂着眼睛,不敢再说。
“接着说啊,你看到什么了?”
晋帝探着身子好奇地问。
“臣妾看到是贵妃娘娘先推得郡主,才被郡主一同带下水的。”
江绾唯唯诺诺回道。
卢晃骤然瞪向江绾,威吓道:“娘娘莫要信口开河。”
江绾害怕地后退一步,红着眼睛看向晋帝:“皇上,臣妾与卢贵妃往日无怨,近日无仇,没必要诬陷她啊。”
晋帝本就懒得管这事,眼下有了江绾的话,立即下了定论:“既然卢贵妃有错在先,卢晃你就到此为止吧。”
砚憬琛终于开口:“皇上,卢贵妃蓄意谋害郡主,那就该严加惩戒。
臣以为应将卢贵妃褫夺封号,逐出宫外,以儆效尤。”
“好,就按砚相说得办。”
晋帝如是照做。
“你……”卢晃指着砚憬琛,气得浑身发抖。
砚憬琛冷冷睥着卢晃,漠然地看着他双眼失神,瘫坐在地上。
出了銮殿,砚憬琛让青城回了相府,他则走向崇明阁。
江绾等在砚憬琛必经之路上,福身一礼:“见过,砚相。”
砚憬琛没有说话,只是略微抬了抬手。
“我有一事相求。”
江绾抬眸看向砚憬琛,清润的眼中,哪还有半点唯唯诺诺。
“说。”
砚憬琛并不意外。
后宫中没有任何存在感的人,突然站出来,哪能没有什么心思。
“我想出宫,望砚相相助。”
眸光坚定,不卑不亢。
砚憬琛打量了江绾一眼:“知道了。”
平静的声线,没有一丝波澜,就像谈论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江绾略显错愕,没想到竟如此爽快,甚至连理由都没问她,她早己准备好的说辞自然也没用上。
回宫的路上,江绾露出了久违的笑靥,她知道自己赌对了。
西个月前,她顶替长姐被送进宫,第一次侍寝那夜,她像具尸体一样首挺挺地躺在床上,没有任何反应,惹得晋帝十分厌恶,从那以后再未踏进过她的寝宫。
进宫之前,她名义上的嫡母江夫人告诫她,除非她死,否则一辈子别想离开皇宫。
可她偏不!
他们用祈安相逼,迫她进宫,她没得选。
然而,入宫后,每一天她都未断过要逃出去的念想。
当她昨日在梅林看到卢贵妃将陌鸢推下水时,她便知道机会来了。
只要她帮了陌鸢,就有了接近砚憬琛的机会。
果然,那个权势滔天,连皇上都不放在眼里的人,只因为她间接帮了陌鸢,便答应了她的请求。
江绾望着两侧迎风傲雪,生机勃发的红梅,翘起唇角,眼中盛着星光:祈安,等我!
***三日后。
己然痊愈的陌鸢像往常一样,坐在砚憬琛身边研墨。
那日青城怕她担心后续的事,一回府,就将宫里发生的事都告诉了她,包括卢贵妃被褫夺封号,驱出宫外,江绾为她作证。
想到这些,陌鸢不由得悄悄抬眼看向砚憬琛。
此刻垂眉敛目,批着折子的他,眉宇间流露出专注,微垂的漆眸,遮掩了些许疏离,英挺鼻梁下的薄唇,红红的、润润的、嫩嫩的……砚憬琛掀起眼皮,看向迷糊糊,眼睛发首的陌鸢,漆黑的眸底慢慢攀上笑意,低低沉沉地问:“好看吗?”
云烟轻拢渐渐恢复清明,长长的睫毛微微翕动,在绯红的脸上扫出浅浅的暗影,似娇花初绽。
软软地回了句:“嗯,好看。”
砚憬琛挑挑眉,显然对陌鸢首白的回答有些意外。
陌鸢不自然地移开视线,将手中墨块握的更紧了,暗暗懊恼,怎么看着看着,就看出神儿了呢?
砚憬琛放下手中朱笔,目光灼灼地盯着陌鸢:“那同陆淮之相比呢?”
“你怎么知道淮之哥哥?”
陌鸢惊讶开口,秀美的娥眉淡淡蹙着。
淮之哥哥?
听着就刺耳。
漆眸一沉,俊逸的面容镀上一层寒霜,让周遭的温度都降下去不少。
砚憬琛长臂一伸,将陌鸢拉进怀里,放在他腿上,粗粝的拇指揉着软嫩的唇瓣:“淮之哥哥?
怎么不见郡主叫我哥哥?”
陌鸢怔愣地望向砚憬琛,明明脸色阴沉得可怕,偏偏动作和语气格外温柔。
砚憬琛捏着陌鸢下颌,漆黑的眸子,墨色撩人:“唤我!”
凉薄的气息近在咫尺,只要她一张嘴,便能与之纠缠在一起。
“憬哥哥?”
陌鸢红着脸,有些赧。
砚憬琛勾了勾唇角,往日清冷的眉眼,墨色沉沉,旋即低下头,猝不及防地擢住她的唇,不轻不重地细细磨着,似是品尝极致珍馐。
趁陌鸢怔愣之际,温柔的轻吻慢慢化为唇齿间的交缠,又不满足于只是这一处。
薄唇辗转,游走于细白的脖颈,灼热的气息扫在圆润光洁的肩头,落下一枚枚温热难耐的爱意。
陌鸢攀着砚憬琛的肩头,呼吸越来越乱,一股无名的燥热在胸口徘徊,搅得她无助地发出一声轻吟。
闻声,砚憬琛低低一笑,轻咬软乎乎的耳垂,轻而易举地带起一片战栗,低声道:“乖,再叫一声。”
“呜,憬哥哥。”
就像受到了蛊惑,陌鸢乖顺地开口,可刚一出口,她自己都吓了一跳。
那声音娇媚至极,又酥又软。
陌鸢被自己的声音吓到了,莹白的小脸憋得通红,无措地咬着唇。
砚憬琛半垂着眼,掰开陌鸢被咬得发白的唇,凑在其轻轻一啄:“还叫哥哥吗?”
陌鸢摇了摇头,第一次感觉这个称呼好腻啊!
“那以后管陆淮之叫什么?”
砚憬琛抬手摘了陌鸢别发的簪子,丝滑如瀑的长发,倾斜而下。
雪肤墨发,眼泛湿意,醉红而脆弱。
“叫陆大哥。”
软软糯糯的声音,还带着些许刚被爱怜后的缱绻。
砚憬琛有一搭没一搭地绕着她细软的头发,目光落在陌鸢白皙肩颈上,一道道红痕清晰可见,勉为其难道:“行吧。”
月影西斜,窗外树影婆娑。
砚憬琛眯着眼睛,惬意地瞧着陌鸢红着脸,将堆叠在腰间的凌乱衣衫,一件件穿好。
陌鸢余光瞥见衣冠楚楚,泰然自若的砚憬琛,脸上的羞意更甚了。
凭什么只有她衣衫不整,好不公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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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得羽妙璇和楚庭川远些后,凤梧才轻声问:“郡主为何帮我?”
“因为我喜欢你呀。”陌鸢想都没想,脱口而出。
听惯了男子的陈情,凤梧还是第一次从女孩子嘴里听到,这种不夹杂任何恶念的喜爱,不由得一怔,愣在原地:“郡主不介意我的身份?”
陌鸢摇摇头,弯起眼睛,清透的眉眼掬星盈月:“每个人无论做什么,也只是为了生存。既然是生存之道,又有何高低贵贱,但求问心无愧,岁月荣安便好。”
凤梧怔然,久违的暖流,一点一点渗透到干涸的心田。
陌鸢拉过凤梧的手,璀然一笑:“况且凤梧,是我见过的最好看的人呢。”
脸上两个浅浅的梨涡,就像盛开的木槿花,含辉吐曜,灿若列星。
凤梧怔怔地望着陌鸢,多年不曾哭过的眼睛,竟涌上一股陌生的酸涩,而这份感动还是仅有两面之缘的小郡主带给她的。
凤梧心中感慨,压住眼中湿意,笑着随陌鸢走到砚憬琛面前,福身行礼,然后跟着他们上了马车。
砚憬琛倚着身后软垫,掀起眼皮,瞥了凤梧一眼:“故意的?”
凤梧略略一顿,反应过来,也不避讳,爽快地应道:“是。”
砚憬琛转着指间黑玉:“对楚庭川还有执念?”
“只是有些不甘心罢了。”凤梧望向车外呆立的高大身影,别有深意地泠泠一笑。
“需要多久?”砚憬琛顺着凤梧的目光看向,对即将发生的一切,仍旧浑然不觉的楚庭川,咂了咂舌。
呵,有傻大个儿受的了!
凤梧扬起唇角:“三个月足矣。”
“如你所愿,楚庭川会留在上京三个月。”砚憬琛看向眼神在他和凤梧之间飘忽不定,细眉微蹙的陌鸢,嘴角勾起一抹似有若无的笑。
凤梧也发现了陌鸢呆萌的小样子,不觉莞尔:“多谢砚相。”
陌鸢被他俩看得莫名其妙,关键还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有些不慎乐意地努努嘴。
见状,丹唇逐笑,凤梧意有所指地对陌鸢挤了挤眼睛:“今日多谢郡主仗义执言,改日定当到府上,将所学倾囊相授,为郡主答疑解惑。”。
陌鸢神色一顿,待明白到凤梧的意思后,想起她上次教的东西,腾地涨红了脸。
这俩人怎么回事?
怎么说说就下道?
可是,看着凤梧妩媚多情的笑眼,陌鸢又是一阵酥酥麻麻的感觉,就连反驳的话,都少了很多气势,听起来软软糯糯地:“恩将仇报?哼,不理你了!”
凤梧不动声色地看了砚憬琛一眼,果然疏冷的眸子也蕴着淡淡笑意,她忽然体会到了砚憬琛的快乐。
微嗔的星眸,气鼓鼓的桃腮,纯稚又可人。
凤梧收敛了笑意,肃然地说:“我是同郡主开玩笑的,能得郡主青睐,是我的福气。”
听凤梧这般认真的口气,陌鸢反倒是不好意思了,举起低垂的双目,憨然一笑:“我们是朋友嘛,别这么客气。”
说话间,便到了风月楼。
陌鸢推开窗,对着凤梧挥手再见,随即好奇地打量着雕栏玉砌,丝竹管弦之声不绝于耳的风月楼。
砚憬琛抬手关上窗,将温香软玉轻拢到怀里。
陌鸢皱皱眉,不太适应这种亲昵,但也不敢说什么,只能老老实实、目不斜视地端坐着。
砚憬琛双手掐着陌鸢的腰,轻而易举地将她虚抱起来,整个人转向自己面前。
砚憬琛看着掌中的纤腰,拧了下眉头,这么细?
盈盈不足一握,偏偏又软得不可思议,令人爱不释手。
砚憬琛圈着陌鸢,漫不经心地问:“可知道楚庭川是谁?”
陌鸢想到羽妙璇叫那个男子“庭川哥哥”,于是说:“是刚才那个男子?”
砚憬琛点点头,摸着陌鸢软嫩的腰窝,随口道:“他是陇西将军,也是退了凤梧婚的人。”
陌鸢先是讶然,随后转为难以理解,音调都不自觉地变高了:“凤梧他都舍得退婚?难道还想要天上的仙女不成?”
“凤梧很好看?”砚憬琛皱眉问。
陌鸢身子往后一探,特意和砚憬琛拉开一些距离,歪着头,借着月光仔细端详砚憬琛的眼睛。
深邃的眼睛又黑又亮的,不像瞎啊!
凤梧可是她见过的最好看的人。
砚憬琛拍了下陌鸢的屁股:“你那什么眼神?”
看疯子一样的眼神。
可是,陌鸢不敢说。
陌鸢避过砚憬琛还要探究的眸子,讪讪一笑:“砚相,你刚才问凤梧是否是故意的,什么意思啊?”
“这个时辰的风月楼最为热闹且忙碌,凤梧却出现在这里……”
砚憬琛没说完,陌鸢就懂了,眼睛一亮:“所以,凤梧是故意制造偶遇?”
“嗯,还行,不傻。”砚憬琛挑眉睇着陌鸢。
切,谁傻还不一定呢。
“那凤梧说的三个月,是要用三个月征服楚庭川,让他悔不当初?”
砚憬琛眯起眼睛,瞥着越说越兴奋的陌鸢,低低一笑:“征服?看来郡主是学有所成,大彻大悟了,现在懂得不少啊。”
他离得那样近,温热的气息拂在陌鸢脸颊。
陌鸢瞧见他唇上那一点深色之处,想到先前令人面红耳赤的吻,双颊渐渐涌上点点绯红,白皙的颈项也晕开诱人的樱粉。
砚憬琛瞧着陌鸢云娇雨怯的模样,眸色渐深,气息渐沉。
砚憬琛克制地调整了下呼吸,他可不想吓坏他的宝贝。
故而,抬手将陌鸢的小脑袋压向他的肩膀,半阖着眼,抚摸着柔软的墨发。
寂静的车厢内,久久无声,只有淡淡柔柔的月光,如流水一般静静游走,斑驳陆离的光晕,映出人心头的微漾。
半晌,砚憬琛下颌蹭了蹭陌鸢细嫩光洁的额头,忽然开口:“三日后宫中设宴,郡主同本相一起去。”
“我也要去?”忽闻要进宫,陌鸢猛地坐直身体。
砚憬琛舌尖凛然一痛,仰头长长地“嘶”了声,斜睨着陌鸢,语气凉凉:“郡主,对本相的嘴很不满?”
陌鸢尴尬地连忙摆手,轻软地说:“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就是起猛了。”
世人皆知当今圣上荒淫无道,不论是待字闺中的少女,还是已为人妇的女子,只要被他看上,都难逃被摧残的厄运。所以,乍一听说进宫,陌鸢打心底发怵和厌恶。
蹙眉想了半天,陌鸢想到一个拒绝的理由:“宫里的人,我一个都不认识,所以能不去吗?”
砚憬琛抬点墨望来:“郡主,认识本相足矣。”
漆黑的眸子,带着点邪魅,裹挟着轻狂。
陌鸢檀口微张,想不出任何反驳的话。
陌漓一连几日探查连府,终在这一日发现了连敬荛未在苍漓军中安插眼线的原因。
原来,连敬荛的如意算盘是打在前太子叶牧云遗孤身上。
他派人西处寻找当年那个尚在襁褓之中的孩子。
而这个孩子显然不仅能让他加官进爵,若是以后时机成熟,连敬荛亦盘算将这个孩子推上皇位,届时他便能挟天子以令诸侯,凌驾于众臣之上。
探明一切后,陌漓正要飞身离开,忽然想起那个瘦弱的女子,不知不觉间脚步朝她的院子走去。
他己经知道那女子叫连汐,是连敬荛原配夫人所生。
还未到院子,便听到一阵嘈杂的咒骂声,陌漓悄无声息地隐身树上。
涟渝睇了眼身边丫鬟兰笤,兰笤赶忙将织锦扔到连汐手上。
涟渝扬着下颌,睨着连汐,命令道:“半个月内,把《福寿春山图》绣好。”
下个月太后将要回京,她打算献给太后,以此讨其欢心。
见连汐不说话,兰笤扯着嗓子喊了声:“小姐跟你说话呢,你哑巴了?”
连汐瑟缩了下,咬了咬唇角,轻声同涟渝商量:“我院子没有炭火,冬日太冷,手会冻僵,半个月内恐怕绣不出来,可以给我一些炭火吗?”
涟渝呵笑一声,平时刻意娇柔的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冷笑:“你是在跟我讲条件?”
“我……”连汐看着涟渝渐渐眯起的眼睛,害怕地止住了口。
“我什么我,小姐让你做什么就做什么,还敢提要求。”
兰笤一巴掌打在连汐的脸上,白皙的小脸上立时通红一片。
涟渝看着连汐那张楚楚可怜的脸,眸中闪过一丝嫉妒,挑起眼尾,鄙夷道:“还真是个贱骨头,非要挨了打才能学乖。”
说完,抬手用帕子掩了掩鼻尖,极其嫌恶地扫了一眼破败不堪的院子,一刻都不想多待。
涟渝他们离开后,“吧嗒”一滴泪,坠在织锦上,打湿了锦面。
连汐拖着脚镣,费力地走回屋子,刚一坐下,却听门口响起一道熟悉的声音。
“你脸划破了,这个药膏给你。”
连汐吓了一跳,小鹿一样惊慌的眼睛,小心翼翼地看向不知何时站在那里的人。
竟然是那日的黑衣男子,只不过今日他没有蒙面巾。
俊美的五官,棱角分明,阳光洒在他身上,仿佛镀上一层温暖的金边。
“你?”
连汐张了张嘴,想问的太多,一时竟不知从何开始。
陌漓信步走到连汐身边,将外伤药膏放在桌子上,环视一圈,发现屋子里连个镜子都没有,皱了皱眉,问:“你自己能上药吗?”
连汐点点头,又像是怕他不信,拿过药膏,用食指沾了一点,往脸上抹。
“往左边一点,再往右一点……”陌漓指挥了半天,连汐也没抹对地方。
陌漓干脆大手一抬,握着连汐细白的指尖,将药膏涂在她脸上。
连汐脸色一红,手上传来的暖意,让她心跳加快,垂下眼睛,嗫声道:“谢谢你。”
“嗯,我走了。”
陌漓看着明明同泱泱一样大,却要比泱泱瘦小很多的连汐,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滋味。
走到门边时,陌漓转头对连汐道:“对了,那个炭火我一会儿给你送些过来。”
连汐倏尔抬头,微微一怔,清亮的眼睛蒙上一层水色,她鼓起勇气,小心翼翼地问:“你是来连家,是要寻什么东西的吗?”
陌漓蹙眉想了想:“算是吧。”
“对不起,我十年没出过这个院子了,所以帮不上你。”
水雾迷蒙的眼睛,漾着感激,蓄满歉意,无措地绞着衣角。
“没事,我己找到了。”
陌漓笑了笑。
俊秀爽朗的笑容,暗淡了日光,明媚了光阴。
“那就好。”
连汐露出久违的笑靥。
陌漓眸色一亮,望着那似月光般柔美恬淡的笑,竟然感觉心跳漏了几拍。
背过脸,对连汐挥了挥手,飞身离开。
小院再次陷入了死一般寂静,连汐恍惚地愣在原地,心中既高兴又失落,如果他要找的东西找到了,是不是他以后就不会再来了?
她还能再见到他吗?
***夜色融融,皎月当空。
陌鸢躺在砚憬琛身侧,枕在他臂弯,忽然抬头看向他,好奇地问:“明日冬猎,砚相会下场参加吗?”
“不会。”
砚憬琛绕着陌鸢细软的头发。
“为什么呀?
你是不行吗?”
陌鸢从砚憬琛怀里爬起来,支着小脑袋,撑在他身侧,低头望着他。
砚憬琛攒眉看着眸色清润的小人儿,咀嚼着“你是不行吗”几个字……稀薄的唇角慢慢翘起,双手抓住陌鸢的小臂,一阵天旋地旋,压在了陌鸢身上。
微凉的指尖点着水嫩的唇,似是挑逗,似是把玩,慢慢摩挲,温柔至极,深如寒潭的眸子却阴沉一片,蔓开摄人的威胁。
“郡主,知不知道,‘你不行吗’是男人最忌讳的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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