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畅读佳作推荐家有医妃,算卦治病太逆天!

肆意满 著

现代都市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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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周献殷问酒   更新:2024-05-19 00:5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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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畅读佳作推荐家有医妃,算卦治病太逆天!》精彩片段


大夫人嘴角一哆嗦。

就差往后退了。

溪羽眼瞅着大夫人不敢再有什么作为,这才退回一旁小声在殷问酒耳边说道:“小姐,打不得呀,这位是大夫人,我们家老爷亲哥哥的正室。”

殷问酒在楼家住了有近十天,还是头一次出院子,也压根不知道这楼府谁当家,都有些什么人。

想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她还得住在楼府。

“那算了,走吧。”

她这副目中无人的模样,让前头拦路的人默默让出了一条道来。

殷问酒打记事起,她就是云梦泽的天,说一不二的主,被人求着供着的主。

管你是大夫人还老夫人!

被这一耽误,她们到椿寿堂的时候楼家父子俩也正好到。

“殷姑娘,可是有什么法子救我老母亲一命了?”

“进去说吧。”

她走到老太太榻前,老太太额前的那滴血早已干枯,但下人们不敢擦去,好像就是这一滴血栓着老太太性命似的。

榻前的血符已经淡不可见,旁人自是看不到的。

“这滴血没用了,可以擦了。”

楼礼承一惊,脱口问道:“那老太太……”

殷问酒不说话,她闭了闭眼又睁开,这房间里干干净净,不见丝毫黑气。

甚至整个楼府,周边的黑气都是极淡的。

这与她第一天入府时天差地别,她来的那天,晌午,艳阳,按理并不是黑气能聚集的点。

可当时楼老太太院子里的黑气几乎把她淹没。

甚至连铃铛都撞响了!

但眼下的干净,虽说是血符起的作用。

可血符已经淡不可见了,黑气应该已经聚到周遭集合才对。

“楼府最近一年可有死人?”

楼礼承答:“应该是有的,下人犯事……”

“我指要紧的人,像你这样的主人。”

“没有,楼家人丁不算多,母亲就我和兄长两个儿子。”

秦妈妈上前来帮老太太擦了脸,殷问酒的目光被吸引过去。

“那天见到此事的人,可有让她们嘴巴闭紧点。”

楼还明回道:“蓝姑娘有交代过,那日在祖母榻前的除了我父母外,就是秦妈妈和我母亲的陪嫁白薇,都是信的过的人。”

秦妈妈扑通一声跪下,“殷姑娘放心,老奴绝不会多说半个字,只求姑娘能救老太太一命。”

殷问酒“嗯”了一声。

在屋子里绕来转去,她想不通那撞倒她的怨气怎么会凭空消失的如此干净。

而楼府近一年也没人去世,那是谁死后还要害老太太?

师傅曾经说过,咒怨的形成一般都是大富大贵大才之人,寻常百姓多为一日三餐温饱所忙,心思小了,所怨之事也自然不成问题。

不然这世间谋人性命的怨气得把人屠个干净。

而只有咒怨,才能撞响她脚踝处的铃铛。

当铃铛响起,这个怨,她就没办法不解!

这是祖训,他们这行的祖训。

因而救回楼老太太这件事,刨除楼还明的关系她也必须得干。

殷问酒又朝床榻前走了过去,她自腰间掏出一个折起来的黄符,塞进楼老太太的前襟。

“除沐浴外不可取出,老太太今天会醒,按体虚调养身子。”

秦妈妈应声。

“楼礼承,书房聊。”

秦妈妈听见她的称呼抬头看了一眼,这表小姐居然直呼老爷名讳。

楼礼承也是一愣,他还是头一次听见殷问酒称呼他。

……

书房内。

四人两两面对而坐。

溪羽倒了四杯热茶便退出去了,楼还明看见她脸上的巴掌印皱了皱眉。

“不是我打的。”

殷问酒言简意赅的解释道:“那个叫大夫人的打的。”

楼还明面色一顿,尴尬说道:“我自然知道,没有要怀疑殷姑娘的意思。”

他怀疑了。

“我这人嚣张跋扈惯了,你怀疑我苛待他们也能理解。”

楼还明不辩了,“对不住殷姑娘,是我的不对,你能待蓝姑娘当朋友,就不会是一个无故苛待他人之人。”

“嗯,对,我还算是个好人。”

不知道是因为魄的原因还是怎样,殷问酒不喜欢楼还明误会她,这种感觉就像被亲人冤枉了必须说清楚自己的无辜。

“说回正事,楼老太太不是简单的生病,这一点你们知道?”

两人答:“知道。”

从见识了殷问酒的血符后,他们就肯定了,老太太怕是沾上了什么脏东西。

“人死前如有怨,这怨在死后会化成一股寻常人看不见、摸不着、闻不到的黑气。

普通的怨随着时间流逝便会自动消散。

就比如,你小时候因为尿了床而耿耿于怀,后来长大些也就不当回事了,这怨就散了。

再大些的怨,比如你生前被人欺辱而死,那黑气就会成一小团,不会轻易消散,它会萦绕在害你性命之人身边,害他一害。

这个害,要看这团气的大小,但终不会直接致命,也终会消散。

我说完这些,你们可懂?”

怕他们跟不上理解,殷问酒确认的问了一句。

楼还明回道:“……懂,那殷姑娘的意思是……我祖母身边有怨气?”

“嗯,是致命的咒怨。”

父子俩心下轰鸣,楼老太太一生吃斋念佛,搭棚施粥,是上京城里有名的好人,甚至连当今陛下都下旨奖赏过。

是什么人,死后还想要了她的命!

“殷姑娘,这其中,会不会有什么误会?你可知那怨气是何人?”

殷问酒翻了个白眼,要不是看在他是楼还明的面子上,她估计甩袖子就走了。

如今只是叹了口气反讽道:“我前面说的话,你听哪里去啦?”

毕竟是从小看着他长大的祖母,殷问酒又收了收脾气道:“我知道,至亲之人,你必然会有怀疑。”

她估计八辈子都没这么好的耐心。

“前面说了,就算是杀人的怨,都不足以让行凶者被它所害命,它也只是更黑更浓更大的怨气而已,何况什么误会。

能直接害命的,我们才称为咒怨。

越凶的咒怨,证明它形成的时间越短,所以我问你们,楼家近一年,可有死了什么要紧人物?”


殷问酒道:“也是自那之后,你便开始与老太太有了隔阂?”

楼云川道:“是我心性不定,是我为人肤浅,狭隘不堪……母亲她从未有偏颇,都是我担心受怕,自己想太多。”

楼云川的脊背弯了些,说这些话像是要了他浑身力气。

殷问酒又画了几笔,“后来呢?”

“后来就这么过了两年,父母亲都不知道我已知晓非母亲亲生的事,我与礼承先后成婚,母亲早已为两位新妇备了一模一样的礼,她从没有偏差,哪怕我那两年已经开始主动逃避,她也不问。”

楼云川眼眶泛红,“她这人就是太过善良,才反被人欺啊!”

“陈氏这人作恶,也算是老天报应,她病来如山倒,不过一月便形如枯槁。”

楼云川的叙事开始没了顺序,他气恼非常,握住茶杯的指骨捏的极其用力,下一瞬那杯子便被他磕碎了。

“父亲病初,喊我到院里聊天,开口便问我是否知晓了自己的身世。

父亲同我讲了我的出生,全凭母亲一力保下,但他并不知道陈氏已经回了上京,我也没多说,我应该说的,说了母亲眼下是不是就不会出事呢?

父亲让我藏在心里就罢,这侯爵的位置,会是我的,母亲那头权当未曾知晓,可连他都猜的出,母亲又怎会不知!”

楼云川猩红的眼眶内,终究还是落了泪下来。

他逐渐的疏离,导致最终越来越没有勇气走上前去,回到最初的模样。

他怪陈氏,怪陈氏告诉了他这件事!

他也怪自己,怪自己的多疑敏感!

楼云川反复念叨着,“我该说的,我一早就该说的……”

殷问酒大喊了他一声,“楼云川!”

楼云川回过神来。

“陈氏究竟做了什么!?”

“她害了弟妹,害了还明,还害了父亲,现在死后还要来害母亲!我万不该葬了她,我该让她曝尸荒野,被豺狼虎豹撕碎才好!”

楼云川说完后,室内安静无比。

连殷问酒心中都满是惊骇,更何况楼礼承。

楼礼承手抖如筛糠,“你说、说什么?”

“她简直是个丧心病狂的疯子!我以为她消失的数年,她就活在上京,像只阴沟里的老鼠在暗处盯着楼家!

弟妹怀还明时险些小产便是她使的手段,孕中中蛊,还明的眼疾大概便是因此埋下的隐患!”

楼礼承整个人都痴呆了般,微张着嘴,说不出话来。

“好在弟妹福大,还明现下也得见光明,我、我……噗……”

青天白日,楼云川竟生生吐出一口血来。

殷问酒看着几乎顷刻之间聚起来的黑气,忙从怀里掏出了黄符来,手中掐诀,大吼一声,“退!”

黑气炸散,她上前把了楼云川的脉,“无碍。”

随后塞了一道黄符在他手心,“拿好。”

楼云川一为气血攻心,二为怨气所侵,缓了好一会才找回声音,“一个妇人,苦心算计几十年,这是心里有病啊!

父亲本就身体不好,由母亲调养着,但母亲不懂蛊毒,揪不出根本。

父亲病的第二年,陈氏又来找我,她连自己的身份都编排好了,借口是母亲家的远方表妹,抬来为父亲冲喜,可笑!”

殷问酒道:“你便又拒了?”

楼云川点头,殷问酒在纸上最后那句话上点了几点,写道:费尽心机,未取而代之,为多怨!

“我当时并不知晓都是她的所作所为,这之后,她便又不见了。直到父亲去世后,我承了爵位,她来过一次。

人老了非常多,好像一下短了二十年寿命般,她问我,如今可愿赡养她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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