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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品全篇重生后侯爷追妻火葬场了》精彩片段
他有些心慌,于是吻的更用力。
徐容容抬手便打,却被他敏捷的抓住手腕,禁锢在身后。
月光下,梧桐院的高墙之外,她被抵到了墙上,所有的呼吸都被夺走,朱唇在他的蹂躏下变得殷红如血。
许久之后,他才轻轻放开。
少女有些脱力,软软的倚在墙上,怒目而视,胸口剧烈起伏,显然已经气急。
穆戎有些后悔,他原本是想来徐府为她撑腰,还想向她解释清楚他和林皎月的事,但谁知又演变成这种局面。
他有些尴尬的抬起手,想要为她抚平凌乱的发丝,但却被她抬手挥开。
手背相碰,发出一声清脆的击打声“啪”。
穆戎握住她的手:“有没有打痛?”
徐容容:“……”
若不是有着两世教养,她真想问问面前的这个男人:贱不贱啊!
“侯爷,我到底哪里吸引了您?我可以改。”
穆戎终于还是将她的发丝抚平,闻言笑道:“我就是喜欢你这般模样。”
果然是贱!
徐容容恢复了些力气,一把将他推开,飞快地跑进梧桐院,迅速将门闩上。
她刚一回身,就看穆戎站在墙头上:“这小小的院门,怕是挡不住我。”
这下几乎要将徐容容气得失去理智,她随手捡起一个石块,向他狠狠丢了过去。
正中!
从徐家出来的时候,穆戎满面春风。
他手里把玩着一枚石块,胸口微皱。
穆艾不明所以:“爷,这是怎么了?”
穆戎勾起嘴角:“被媳妇打了。”
看着他嘴唇上尚未拭去的浅色口脂,穆艾心中鄙夷:一看就是做了什么冒犯姑娘家的事,被人当登徒子给打了。
穆戎回首看了眼徐府的大门,似是解释,又似是喟叹:“不过,我宁肯惹她生气,也不愿见她心如死水的待我。”
……
八月初六,是先太皇太后诞辰。
当今皇帝幼年时生母早逝,先皇一心求道,因此他是由太皇太后抚养长大。
可惜他登基第二年,太皇太后便薨了。
皇帝重孝,每年八月初六前后,都会吃斋茹素十日。
当今天子以身作则,大周朝的勋贵们自然也格外重视,每到八月,京郊韶华庵便人满为患。
往年徐府是没有资格去韶华庵进香的。
无爵之家想要在这个时间在韶华庵订上一间房,需要至少五百两的香油钱。
徐柳氏是万万不肯出钱的。
但今年,因着徐容容被赐婚,徐朝前为着面子也要去争一争。
徐容容本以为徐柳氏会拒绝,但谁承想,她竟一口答应下来。
略略看了下日子,徐柳氏便定好了八月初四的日子,由她带着徐容容和徐尧尧二人去韶华庵为先太皇太后祈福。
梧桐院里,洛书一边为徐容容收拾行装,一边嘟囔:“咱们可得警醒点,那边可没憋什么好屁。”
文摇用绣框砸了她一下:“天天往外跑,如今倒把你带野了!听听你说的什么话,别污了小姐的耳朵。”
洛书吐吐舌头:“我哥哥说了,女孩子太温和容易被人欺负,嘴巴上毒一点,别人才不敢小瞧。”
“什么都跟你哥哥学,我看他是上梁不正带歪你这下梁。”
“对对对,我哥哥上梁不正,回头你别吃他买的桂花糕。”
“你这丫头,分明是你想吃才让他买的。”
“对对对,那你别流口水呀。”
“你……看我不撕了你……”
两个丫头一阵打闹,屋子里笑语嫣然。
柏翠院里,徐柳氏叮嘱道:“在寺里进香的那两日,你要时刻警醒些。”
见她站出来为自己证言,徐柳氏面露喜色,可接下来:
“而且今晚之事纯属意外,若不是夫人头风发作,柳凝儿也不会让我身边的丫头去山下取药,有人作伴,她便不会遭常兴侯世子的毒手了”
她话音刚落,军侯夫人大笑起来:“你这个蠢的!你见她哪里像是头风发作的样子?分明是想把你身边的人诓走,等你落单后,将你送到男人的榻上去!”
“可怜见儿。”肖夫人走了过来,将徐容容揽进怀中,“若不是灵姐儿见你不在,出去寻你,只怕你就要糟了毒手。”
肖灵儿听的云里雾里,但她明白一件事,那就是此时要护着徐家姐姐。
徐容容好似受伤一般,她瞪大眼睛看着徐柳氏:“夫人……你是真的?……”
徐柳氏气结:演!居然每个人都这么会演!
韶华庵中,事不关己的夫人们此时倒是对徐容容多了一丝同情:
“匹夫无罪怀璧其罪!原来是继母不想她嫁的遂意,才想出这么下作的主意。”
“谁说不是呢?若是真让她继母得了手,这孩子别说与威远侯无缘,只怕这辈子都抬不起头见人!”
“这孩子真傻!后宅的心思她居然一点都不懂,竟还出来给继母辩解。”
“是啊,这样单纯……难怪被人算计。”
“……”
众人的议论声中,徐容容似乎更加摇摇欲坠。
而屋中此时更加难过。
常兴侯夫人亲自帮儿子穿好衣服,但武平的脸色却越来越古怪。
“平哥儿……你怎么了?”常兴侯夫人觉察不妥。
“噗噗……噗噗……”掩盖不住的臭气随着武平涨成猪肝色的脸蔓延开来。
但这还不算。
还没等常兴侯夫人反应过来:“噗噗噗……”一连串的恶气炸了出来。
很快,武平的裤子上洇出黄色印记。
“他……他……他拉裤子了!”不知道谁家的小丫头,一边捂着鼻子,一边叫嚷出来。
众人避之不及,如潮水般退了出去。
住持见状,知道此事已了,今日之后,便是常兴侯府和徐府之间的恩怨,与旁人无关。
于是她着人摁住柳凝儿,将她单独关押。
“夫人……夫人救我……”柳凝儿双眼通红,她的身上满是青紫痕迹,头发也被常兴侯夫人扯下一大把,看起来十分凄惨。
徐柳氏自顾不暇,又有常兴侯夫人在一旁虎视眈眈,自然不敢停留。
带着女儿捂着面颊,匆匆离开。
徐容容轻轻看了柳凝儿一眼,和肖灵儿一同离开。
回到自己的房间,洛书已经在房内候着了,见自家小姐回来,她连忙扑上前:“小姐……您没事吧……”
徐容容扯了扯嘴角,摇头笑道:“多亏了你哥哥。”
洛尘也在屋内,一身长随打扮,他连忙向徐容容请安。
“你……可在屋中点了催情香?”徐容容问出了心头疑惑,武平和柳凝儿的样子,她一眼便看出二人中了药。
洛尘连忙摇头:“徐大小姐没有吩咐,小的不敢擅专。”
徐容容揉了揉额角:“这就奇怪了……”
“是出了什么岔子吗?”洛书有些紧张。
“柳凝儿是婢女,在此事中任人操控,助纣为虐,真正可恨的是她的主子。因此我没想毁她清白,于是在她身上撒了让人腹泻的药粉。”
洛尘这才知道,之前徐容容从香囊里倒出的是什么东西。
徐容容继续道:“在我原本的计划中,武平尽管色胆包天,但难敌腹痛拉肚之意必会停下。但没想到有人在我们走后,在房中下了催情的药,延缓了药粉的发作,令武平失态中真的糟蹋了柳凝儿。”
在西郊巡营的日子,穆戎整日里忙于军务,无暇他顾。
西郊军中大多是官宦子弟,军纪散乱,五日来他已经处罚了十几个人,即便如此,离他定下的标准还差的很远。
因此,“黑面军侯”的名声便在军中流传出来。
直到穆易传信来说,徐容容接纳了他安排的席面,他才露出些笑意。
在马车中拥住她时,那纤瘦无力的身子硌得他有些心疼,她是该多吃点。
正想着,军中小将进来送午膳,刚刚摆好,副将穆艾便进账禀报:侯爷,郡主来访。”
穆戎一时没有想起来:“哪个郡主?”
穆艾目瞪口呆,半响才回:“爷……是庆阳郡主林大小姐。”
穆戎的心腹们都知道自家主子对庆阳郡主的心思,军中规定女子不能入营,但这规定在庆阳郡主的身上从来不作数。穆戎在近郊巡营时,郡主探访是家常便饭,有时是来与他探讨兵法,有时则是纯来玩耍。就在三个月前,穆戎锋旨去北郊时,还带着庆阳郡主去林中猎鹿烤肉。
怎么如今皇帝刚赐婚,自家主子就把庆阳郡主给忘得一干二净?
穆艾看向主子的眼神中,带着一言难尽:
男人啊。
穆戎放下筷子,心中疑惑:难道七夕那晚,他说的还不够明白?
他挥挥手:“让她回去。”
穆艾心梗:“从京城到西郊需要两个时辰,郡主此时过来恐怕连早饭都没有吃。”
“那便把你的饭给她吃。”
“属下不敢!属下这就去回话!”
穆艾一溜烟跑到营门前,将侯爷的原话转述。
林皎月翻身下马,将马鞭丢给侍女:“我才不要回去!他不见我,我就去进去找他!”
说完,她冲进大营之内。
……她向来这样肆意,郡主身份无人敢拦。
掀了营帐,见穆戎刚刚喝完一口汤。
“戎哥哥,你为什么不见我。”她闯到桌案前,嘟着嘴,好似受了天大的委屈。
“军营重地,郡主不应坏了规矩。”
“什么规矩?戎哥哥这是要和我生分了!”林皎月眼角泛红,“是因为那个徐容容吗?戎哥哥是因为她,所以不要我了吗?”
穆戎放下筷子,站起身来:“怎么?郡主愿意让我要吗?”
林皎月惊讶地瞪大了双眸:“戎……戎哥哥……你……你怎么了?”
穆戎一步步逼近,语气决绝,但面色清冷并无半丝旖旎之色:“我想看看,郡主是真的敢让我要吗?”
林皎月有些慌乱地攥紧衣领,她吊了穆戎这么久,他一直是温柔地,有耐心地,从来没有像今天这般满是迫人的气息。
看着他俊美无铸的面容,又想到那个在七夕宴上惊艳众人的徐容容。
林皎月把心一横,颤颤道:“我……我愿意的。”
眼角微红,水波盈盈,透着一丝柔媚。
穆戎停下脚步,冷笑着转身,走回桌前坐下,执起筷子继续慢条斯理的吃饭。
林皎月呆立当场,一种耻辱感从心底泛起:“戎哥哥,你……”
他在戏耍她吗?
穆戎头也不抬:“郡主以为本侯会做什么?本侯已是有妻室的人。”
生平第一次,林皎月被穆戎的话戳地心肺一起痛。
他从来不会这样待她!
但她此行的目的并非单纯前来控诉,她要弄清楚,穆戎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抛弃她,恋上徐容容的真实原因。
林皎月收敛心绪,再次抬起头时,泪眼朦胧无限委屈:“戎哥哥果然是生我的气了。”
穆戎:“……”??
“那晚回去之后,我思来想去,你我从小一起长大,从未听说过什么徐容容,戎哥哥说的那些真心求娶的话,我自是不信的。”
“戎哥哥是因为我给了四皇子一枚香囊,才跟我置气的吧?可我也是因为你才这么做的呀。他的香囊被你我舞剑不小心划破,若不赔个新的岂不得罪了他?他虽不得宠,但毕竟也是皇子。”
“况且,这件事戎哥哥你是知道的,你当时并未生气,但怎么转脸就拿徐容容来气我?”
她一边说着,一边蓄泪,大颗泪珠从眸中缓缓滑落,看似在无声控诉。
她知道自己这副样子对穆戎有什么样的杀伤力,从小到大,不管她犯了什么错,哪怕他在气头上,只要她摆出这副糯糯的委屈模样,他就立刻投降,百试百灵!
可是今天,穆戎一动未动。
穆戎冷眼看她,仿佛在看一个戏子。
她有些慌了,带着哭腔继续控诉:
“戎哥哥,我明明是为了你才去讨好四皇子,可你为什么这么对我?”
她方才说的,是三个月前林尚书五十大寿上的一场风波。
穆戎去林府贺寿时,林皎月提出要舞剑祝寿,还要与和他比剑,为了不扫兴,他便应允了。
比剑于他是家常便饭,偏偏那天出了岔子,林皎月招招逼近,为免伤到她,他只得步步后退,一时不查划破了四皇子武天骐腰间佩戴的香囊。
四皇子虽不得宠,但贴身饰物被人用武器划破,此为大不敬。最终是林皎月送给四皇子一个亲制的香囊才化解了这次风波。
穆戎知道气急,一时不查遗失了林皎月送的玉坠。
此举惹恼了林皎月,丢下一句“你我二人今后保持距离”的狠话。
这几日来,她思来想去,正是在那次之后,穆戎对她的态度大大改变。
若是平时,这种若即若离是男女之间的情趣,但穆戎却突然求娶旁人,才让她慌了心神。
七夕当晚,穆戎决绝的言辞让她不住反思。
因此今天是做好了万全的准备才来,不管是穿着、神态、动作,俱是以往他最喜爱的。
可他怎么已然无动于衷?
林皎月上前,攥住他的手臂,软语央求道:“戎哥哥,别跟皎皎怄气了可好,皎皎知道错了,以后再不敢任性了”
“戎哥哥明明知道我最在乎的是你,别拿与旁人成婚来伤我,可好?”
穆戎甩开她:“郡主说错了。”
“??……”
“郡主和四皇子如何,是你二人的事,与本侯无关。况且,本侯惧内,若郡主继续夹缠不清的事情被徐大小姐知晓,本侯怕她误解伤心。”
“你……”徐容容瞪大了双眼。
而穆戎并没有停下,他继续道:
“从郡主进来开始,桩桩件件都在自以为是,你与本侯不过是幼时相识的朋友,有什么资格对本侯的婚嫁指指点点?”
林皎月呆住了,面前的这个男子分明还是一心痴恋她的穆戎,但为何却变得如此不同!
不行!不行!她要稳住,她要好好想想。
思及此,她抬手捂住自己胸口:“好!好……只要戎哥哥你开心就好,我……我走了。”
她掀起帐门,一脸心碎的“逃”了出去。
她很慌乱,从她五岁生辰那天认识穆戎以来,这十二年中,他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待她。
“郡主!”她的侍女一直守在营门之外,见到她赶紧迎了上来,看到自家郡主泛红的眼眶,忙道,“您怎么了?可是侯爷欺负您了?”
林皎月刚要开口,就听到后面有人高喊:“庆阳郡主,请留步!”
这……是穆艾的声音!
林皎月倏然转身:她就知道!穆戎不会对她这么狠心的。
穆艾狂奔而来,看着林皎月那双湿漉漉的眼睛,嗫嚅半天道:“侯爷让属下来叮嘱一声,军营重地,以后郡主入无召不得入内。”
说完,他又向守门卫兵喊话:“你们也记住!军营重地,非军中将士不得出入。”
守卫:“……”
林皎月彻底傻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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