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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牵丝戏高质量小说阅读》精彩片段
“大楚广土众民,总能寻到让你可心之人。”
“甚好,母亲所说正合我意。”
“和貌美男子共度一生,听着便妙趣横生。”
这母子二人斗法已经是常态,屋里丫鬟奴仆想笑又不敢,齐齐垂首憋笑。
长公主怒目,“顾濯缨,你逃不出你舅舅的手掌心,也同样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少和我扯无用的东西,成家立业你一样也跑不掉。”
“若你继续顽劣胡闹,不愿挑选正妻,那便由我亲自为你挑。”
“届时,莫说男女,便是为你挑个瞎子瘸子,你也要给我娶了!”
路绥暗暗称赞。
瞎子瘸子也不在意,长公主果然是女中豪杰,杀伐果断。
如此,以后顾濯缨娶秦归晚,倒是不必怕别人说三道四,长公主能以一敌十。
顾濯缨哂笑。
“既如此,为何送画让我挑选,母亲直接帮我选个瞎子瘸子便是。”
长公主猛然拍桌,“顾濯缨!你要气死我才甘心吗?”
顾濯缨反问:“母亲,你要逼我娶个不喜欢的女人才开心吗?”
一场谈话,不欢而散。
长公主寒着脸离开了。
出了院子,刚好遇到下朝归来的顾仲肃。
见妻子面色不佳,他忙上去道:“夫人为何如此生气?”
长公主没好气道:“还不是因为你那混账儿子娶亲之事!”
顾仲肃当即明白了一二。
笑道:“濯缨随我,不是所爱之人,死也不愿娶,你又何必为难他?”
“待他自己寻到喜欢之人,自会求你去下聘。”
一句话,逗得长公主忍俊不禁,笑骂道:“他就是被你惯坏的!”
说起来,她当初之所以看中顾仲肃,并非因为一时起意。
而是两人很久之前便两情相悦。
只是她一心想扶持景崇帝登基,发誓大事未成之前,绝不嫁人。
那个时候,她不知道自己能否会事成,也不知道是否还有机会和性命嫁他。
他说:“你若事败而死,我便黄泉相随。你若一生不嫁,我便一世不娶。
“此生,上天入地,我等你、陪你。”
他比她大五岁。
为了她,生生从二十岁熬到三十岁未娶亲纳妾。
为此,遭受各种流言蜚语,被家族嫌弃,逐出家门,官运几乎全断。
事成后,她终得机会嫁他为妻。
世人都骂他靠女人平步青云,厚颜无耻。
只有她知道,他并不在乎荣华富贵。
只想和心爱之人长相厮守。
思及此,刚才憋的那股闷气瞬间没了。
“那我便听你的,让这孽子自己寻心上人去。”
长公主离开明兰院后,顾濯缨总觉郁气积压,心中不畅。
正烦闷中,有小厮匆忙进来,附耳上来说了两句,便行礼退下了。
原是沈晏之见杜氏最近动作不断,给两个女儿定制了名贵的头面衣裳不说,还暗中请了宫内嬷嬷来府里教规矩礼仪。
他买通了二房的一个扫洒丫鬟询问情况。
那丫鬟说,杜氏和沈群山似乎想让两个小姐嫁进顾府。
他怕杜氏明日用阴招,自己找不到单独提醒顾濯缨的契机,便提前安排人来传个口信,让顾濯缨小心提防。
顾濯缨听完怒火中烧。
真是什么猫狗都敢打他主意。
其他不说,沈群山的两个女儿都继承了杜氏那张精明艳丽的长相,那脸看着便让他倒胃口。
越想越气,干脆让小厮去通知平日一起厮混的几个纨绔,约众人晚上去醉吟楼买醉。
醉吟楼是京都最好的酒楼,是他和纨绔们常去的地方。
中午用饭时,长公主得知他晚上又要出去厮混,懒得管,只道随他去,夜里记得回府即可。
贺妙心自沈晏之走后,一直踱步不安。
她尚未完成合卺酒和结发礼,还不能出屋门。
喜婆和丫鬟都在一旁出言宽慰。
等了一炷香的时间,没等到外面的消息,贺妙心忽觉眼皮渐沉,沉到几乎睁不开眼。
丫鬟以为她是忙活一天加上饮了酒才如此困乏,劝她小憩一会,待沈晏之回来,提前喊醒她。
贺妙心本想拒绝,却耐不住眼沉心乏,最后合衣躺在花梨美人榻上,小憩了起来。
沈晏之回到院中,并未让奴仆出声.
进屋后,喜婆和丫鬟见到他冷不丁进来,着急地去喊贺妙心,沈晏之伸手将食指轻竖于唇前,抬眼看了看门。
喜婆和丫鬟自觉行礼退下,掩上了屋门。
待人走完,屋里回归寂静,沈晏之坐在榻边,俯下身,眼神冰冷地打量起贺妙心。
盯了一会,转身去了床榻。
掀开了锦被,上面铺着一块雪白的丝帕,沈晏之拧了拧眉,伸手扯掉了。
他把床褥翻了一遍,从玉枕下的褥子夹层里翻出一块白丝帕。
两块帕子一起放到烛火边,细细对比可见材质样式完全一样,只是夹层里的帕子上沾了一大块血迹。
血痕鲜艳,看干涸程度,应是他进入洞房之前刚滴上去的。
沈晏之面无表情地将两个帕子放回原位。
重新整理好床榻后,走到桌边,拿起刚才用的青玉合卺杯,来到后窗,打开窗牖,将里面的残余酒水从后窗撒了出去。
*
青枝从佛堂角落的箱笼里翻出一块干净的锦布,勉强把屋子擦了一遍。
又将床褥抖了好几遍,摸了一下,还是一股潮凉。
这里没有暖床之物,秦归晚身子不好,不能受冷。
青枝实在无计可施,只好陪秦归晚同睡。
佛堂没热水,二人也未洗漱,卸了外衣,就这样躺下了。
唯一的蜡烛已燃尽,满室黑寂,破烂的窗纸被吹得扑棱作响。
裘被冰如寒铁,青枝身上温热软和,秦归晚畏寒,只好紧贴着青枝。
“青枝,若有机会离开沈家,你想留在大楚,还是回东羌?”
青枝不假思索地回答:“主子,你去哪,奴就去哪。”
她是孤儿,东羌是她的家,可东羌从未善待过她。
唯一把她当人看的,只有秦归晚。
黑暗中,秦归晚低笑了一声,“嗯,睡吧。”
青枝不知秦归晚为何忽然聊起此事,并未多想,也没继续追问。
阖眼默声祈祷:苍天保佑,让沈晏之今晚就暴毙而亡,让主子早日脱离沈家苦海。
秦归晚瞪眼望着虚空,一直到后半夜才浅浅入睡。
她做了一个梦。
梦里,再次回到大婚当晚。
*
若是没有沈晏之,按照大当户的计划,要把她许给右贤王当妾。
右贤王年近五十,姬妾儿女成群,有个善妒暴躁的正妻,姬妾进了他的府邸,皆活不过三年。
因此,对于嫁给沈晏之这件事,她一开始有几分庆幸。
老大汗誓要让沈晏之自愿归顺,他冷笑着接受一切安排,却死也不提归顺之事,一心想打碎老大汗的幻想。
即便如此,老大汗也不恼怒。
到底是什么样的男子,让老大汗如此耐心博弈?这让她对沈晏之生出了几分好奇。
怀着这种复杂心情,另加母亲的叮嘱,她对成为沈晏之妻子这件事,是怀有几分期待的。
大婚是按照大楚仪式进行的。
盖头被掀开,红烛下,沈晏之身着红衣,长身玉立,风神蕴藉。
那是和东羌男子完全不同的端雅清隽。
这匆忙一瞥,让她没来及看清沈晏之的眼神,整颗心便怦然跳动起来。
她想,倘若沈晏之以后给她一分真情,她愿用十分回应。
合卺酒,结发礼,一样不差地完成后,老大汗派来监督婚事的奴妇又替他们二人宽去外衣,这才离开。
满室寂静,她穿着薄纱.衣坐在床榻边,纠结了许久,按照母亲的叮嘱,用大楚官话小声喊了一句:“夫君。”
沈晏之侧首斜睨,漆黑如墨的双眸,冷到泛寒光。
半响,薄唇微启,讥笑出声:“你们蛮夷可知自取其辱为何物?”
一瞬间,她看清了沈晏之冰眸里的东西,那是看猪狗之物才有的眼神。
如被冷水兜头,浑身冰凉。
耻辱感从脚底冲到头顶。
她一下清醒了。
不该有任何期待的。
她手足无措地扯了锦被裹着自己,拼命垂头道歉。
“沈公子,是我逾越了……以后不会了……”
沈晏之并未回应,而是从鼻腔里发出一声低沉如短笑的声音,刀一样剜在她身上。
“沈公子,我娘亲也是被俘虏来的……”
她强行忍住心尖弥漫的酸胀,继续道:“我知道你同样被俘,心中有恨。不愿归顺东羌,也厌恶我,我理解你的心情……”
“无论如何,我们已成了名义夫妻……你不愿碰我,我不会外说……我会尽力帮你掩护此事……”
话音未落,她的下巴被人狠狠捏住,疼痛迫使她抬起了头。
沈晏之鬓角全是豆大的汗珠,额头青筋爆起,双目猩红,似乎在极力忍受什么。
“穿薄纱,下.药,哭诉身世,以退为进……你还有多少手段没使出来?”
他冷笑咬牙,手上力气又加重了几分,面色红得诡异。
“在大楚,便是妓.子也没你这般下.作。”
沈晏之手似钢箍铁钳,几欲捏碎秦归晚的脸骨。
她的双腮被扣住,疼到额头冒汗,泪水直流,艰难地从嗓子里挤出一句,“不……不是……”
纱衣是女官送来的,她无权拒绝。
沈晏之为何中药,她完全不知。
“滚!”沈晏之大力将她掼倒在地。
她的后背狠狠撞到了桌腿,疼到浑身被碾碎一般,伏地不能动弹。
沈晏之也在崩溃边缘,最后倒在床榻上,颤抖手合上了幔纱。
这个新婚夜,对两个人来说,都是噩梦。
幔纱外,她因疼痛趴在地上一夜未动。
幔纱内,沈晏之不断发出压抑痛苦的低吼声。
一直到破晓,幔纱拉开,沈晏之走出来,如变了一个人。
挺直的脊背耷拉着,身上的傲气变成了颓废,俊朗的脸黑青阴郁。
见她仍趴在地上,沉着脸吐出一句:“怎么?昨日手段没用完,还想用这招装可怜?”
言毕,伸手就去抓她的手臂。
她吓到面色苍白,疯狂后退,“不要!”
青枝素来睡眠极浅,听到叫喊声,瞬间醒了,着急地去推身边人。
“主子,你怎么了?快醒醒。”
秦归晚惊醒后才发觉浑身黏腻,后背贴满了汗,被风一吹,凉飕飕的。
屋里没蜡烛,外面的月色不知何时消失了,青枝摸黑找到帕子给秦归晚擦汗。
秦归晚坐起身,双手拥紧被子,深呼一口气,这才出声。
“没事,做个噩梦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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