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晚萧越的现代都市小说《穿书后,男主对她偏执入骨畅读全文》,由网络作家“楼台烟雨中”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叫做《穿书后,男主对她偏执入骨》是“楼台烟雨中”的小说。内容精选:着肩头洒满落花的沈晚。她此刻丝毫没有知觉地睡着,长长的睫毛被月光在白皙的面庞上投下一片阴影。乖顺,可爱。毫无防备。萧越的的右手紧攥,青筋突出,最终伸向沈晚纤弱的脖颈。萧越漆黑的眸中暗潮涌动——只差分寸,他便可以毫不费力地掐死她。在手即将触碰到沈晚的脖颈时,萧越忽然听到一声细弱蚊吟的呢喃。......
《穿书后,男主对她偏执入骨畅读全文》精彩片段
皇室宗族,世家子弟,都想将萧越当做伶人取乐,可他就那样从容不迫地站在喧嚣中心,将嘲讽、鄙夷、轻蔑都视于无物。
沈晚看着这样的萧越,想起书中的女主——江凝。
书中写江凝本是簪缨之家出身的世家小姐,温柔善良才情绝艳,却因为家族遭到奸党构陷沦落成为官妓。
但她并没有自甘堕落,那些暗无天日的日子中,她依然有她世家嫡女的傲骨,也不因为丧失清白便寻死觅活。
她始终记得自己是何人,自己背负着什么。
江家合家口几百人只剩下她一个,她怎么能轻易了断,那些奸佞小人要折她的傲骨,折江家的傲骨,可她偏要好好地活。
在一片污糟中,她的手依然能谱出惊艳四国的的曲子,写出不逊色任何文人墨客的诗词。
后来萧越立她为天下之后时,为了不让她遭受非议,想给她重新寻个身份,江凝却不愿。
她说——这后位,若我不是江凝,那么我便不会坐。
江家的罪名已经昭雪,她是堂堂正正的江家小姐,即便曾经沦落为官妓又如何,她德可配位,岂能任由裙摆将她丈量。
这份魄力与风骨,在书中那个时代中实在是难能可贵至极。
萧越与江凝的第一次相见,是元贞二十一年,萧越从东芜出逃时。
那时萧越刚刚逃过东芜兵的追捕,但身中一箭受了伤。时逢江凝从淮州回京,中途恰巧遇到了身受重伤的萧越,她懂得一点医理,为萧越拔箭治伤。
书中关于这段的描写沈晚还记得——江凝那一袭白衫,像终夜常明的月光,照在萧越心尖好多年。
后来萧越做了南樾帝君,第一个发兵东芜,在破败中救出了已经被折磨地瘦的不成人样的江凝。
那时江凝那样孱弱,萧越几乎要以为她活不过那个冬天,心死如灰。反而是江凝一直安慰萧越,她说自己已经苦尽甘来,当然要等到春天,好好地看一场花开花落。
江凝身上温柔又坚定的力量让萧越越陷越深,他越来越爱她,而江凝也因为叹服萧越的谋略,逐渐对他心生爱意。
萧越善战,江凝善谋,他们执手共开盛世河山,是当之无愧的一代帝后。
沈晚看着此时的萧越,她想——也许萧越和江凝的本心,都如那身白衫一般,纤尘不染,有些最为纯粹的底色。
一剑舞毕,权贵们虽然达到了让萧越站在台上像伶人一般献技的目的,可观萧越脸上没有任何屈辱的神色,反而吸引了朱雀台一众女眷的目光,便暗自恨得牙痒痒。
沈晚也回过神,现在是带走萧越的最好时机,否则带回四王不知道又想出什么主意作死,偏生今日人又多。
于是沈晚假装不悦,冷冷地对着台上道:“丢人现眼,下来,随我回宫。”
那些权贵们即便不甘心,也不敢阻拦沈晚,只能看着萧越跟在沈晚身后几步离开了朱雀台。
在经过一方案几时,萧越忽然察觉到袖中有什么东西滑落。
等到萧越意识到那是什么时,已经有些晚了。
清脆的碎玉声自身后响起,沈晚循声回头,看到摔到地上断成两截的那根玉簪。
再看同样有些诧异的萧越,沈晚明白过来,应该是刚才萧越舞剑时动作间簪子便没有揣稳,此时掉了下来。
那簪子质地虽通透,可也不是什么难得的物什,沈晚一边转身迈步离开一边对萧越道:“罢了,碎了就碎了吧,以后再送旁的给你。”
萧越看着地上那根断成两截的玉簪,眉头皱起,薄唇抿了几抿,终究没有说话,缩回伸出几寸的右手,跟着沈晚一道离开了。
沈晚与萧越走后,一双官靴停在那碎裂的玉簪面前,青色衣衫折身,一双比那玉还要莹润的手从地上将它拾起,放在手心中静静地端详。
一贯疏朗温润的面庞难得出现迷茫、不解,与...不动声色的愤恨。
......
公主殿中,沈晚今日在宴上浅酌了一杯酒有些头晕,便坐在苑中花树下的石桌旁醒酒。
微凉的风穿过薄薄的春衫,沈晚逐渐抵挡不住这样的清凉惬意,趴在石桌上渐渐入睡。
月悬中天,萧越神色凌冽,神色晦暗不明,居高临下看着肩头洒满落花的沈晚。
她此刻丝毫没有知觉地睡着,长长的睫毛被月光在白皙的面庞上投下一片阴影。
乖顺,可爱。
毫无防备。
萧越的的右手紧攥,青筋突出,最终伸向沈晚纤弱的脖颈。
萧越漆黑的眸中暗潮涌动——只差分寸,他便可以毫不费力地掐死她。
在手即将触碰到沈晚的脖颈时,萧越忽然听到一声细弱蚊吟的呢喃。
萧越倾身凑近,想听得更清楚些。
温软的呓语在他耳畔响起,“对不起...萧越...我没有护住你...”
萧越似乎被那几个字呼在耳畔的温度烫到,慌忙起身与沈晚扯开距离,那悬在沈晚脖颈间的手也颤抖着缩回。
片刻后,萧越在一种不可名状的慌乱中逃离。
沈晚这一觉睡得很沉,梦中仍旧鲜血淋漓。
只不过不是她的血,而是萧越的。
梦中沈晚根本没来得及赶去救下狼爪下的萧越,她赶到时,萧越早已毫无生机地躺在冰凉的牢笼中。
她在牢笼外,茫然无措地抓着牢笼的铁栏杆,看着那个早已经血肉模糊的少年,悲从中来。
“萧越...对不起...”
“对不起...萧越...我没有护住你...”
“东芜绝不会姓樾!”
“我东芜国祚绵延五百多年,芜便是芜,樾便是樾!”
听到这句话,沈晚看了看那出声的臣子,又下意识看了萧越一眼。
然而此时的萧越只是稍稍偏了偏头,甚至还颇为和气地笑了两声。
他指了指沈晚。
“那里坐的就是你的东芜皇室,你难道,还不满意吗?”
“你亡我国土,伤我百姓,现在还要改我东芜的国号!欺人太甚!”
萧越脸上笑意更深。“说什么疯话呢,这位大人。”
“我是亡了你的国,不是被请来做菩萨的。”
见到萧越这副和善的模样,声援那位出声的大臣的人便越来越多。
“我东芜绝不会姓樾!”
“附议,我东芜绝不姓樾。”
沈晚眼见着形势有些不妙,正待开口说话时,却见萧越一副认真思考的模样,而后说了一句,“也罢,那容孤再想想。”
沈晚不禁怀疑自己听错了。
可下一秒,冷铁划过剑鞘的声音乍起。
沈晚甚至没看清楚萧越是如何从站在昭德殿左侧的南樾武将腰侧抽出了长剑,喊着“东芜绝不姓樾”的人头颅已经滚落在地。
血溅蟠龙金柱。
殿中瞬间噤声。
“孤想好了,想死的,都来吧。”
萧越抬起染血的剑尖,贴在一个臣子的面颊上,缓缓摩挲着。
“孤记得...还有你!”
话未落音,便又是人头落地的声音。
头颅磕在地上,沉闷的三声响。
殿中的血便汇聚成涓涓细流,蜿蜒地流动着。
还未等沈晚从震惊中回过神,那染血的剑尖便直直地抵着沈晚的眉心。
沈晚惊惶地往后退了些许,后背抵上冰凉的椅背。
下一秒,萧越更加冰冷的声音响起。
“那你呢?你意下如何?”
沈晚顺着剑身看向萧越,“我...”
还未等沈晚说出口,便有更加激烈的声音的响起。
“你现在用剑指着国君,不过是以性命相挟!东芜皇室只余国君一人,若你杀了她,史书上定然写你赶尽杀绝!”
萧越闻言蹙了蹙眉,沈晚见状立即出声道:“本君无恙,不必再说了!”
但那人不顾沈晚的话,似乎是铁了心要血溅当场,言辞愈发激烈。
“现在你为王,我为寇,可世上总有公道!你可以篡改史书,可总会有后人评说,你赶尽杀绝。暴虐二字,必然与你有一番说辞!”
萧越嗤笑一声,“你如此慷慨陈词,到底是在忠你的前朝皇室,还是在挣你的面子?东芜开国三皇还在,你若说忠,孤便信了。”
“可你现在的忠,不过是沽名钓誉,讪君卖直,为自己挣一番风骨罢了!否则前脚死了王,后脚你就跟了新的王,在史书列传,亦或后人评说中,岂不成了软脚虾?”
萧越缓缓踱着步子迈向那人,“只可惜,你想多了,像你这样的人史书上一笔都不会题,真是枉费你拿性命与我叫嚣了。”
最后沈晚跟着萧越出殿时,沈晚已经记不清今日殿中死了多少人。
说到底,她对于东芜皇室没什么感情。
东芜皇室受东芜百姓供养,她更在意的是百姓。
而她虽然顶着公主的身份,也不过和百姓一样,是滚滚历史车轮中的普通人,所以物伤其类。
对于上位者是谁,她并不在乎。
只要天下太平,万民少有所养,老有所依,如此便是好的。
何况,她心中只爱一个国。
萧越周身戾气丛生,染血的红色衣袍翻飞,步伐快到沈晚根本追不上。
步伐仓促间,沈晚踩到脚下曳地的裙摆一个趔趄,她一手撑在地上才免去了脸先着地的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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