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谄媚丫鬟太会撩,腹黑世子沦陷了精品选集

顾未晚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古代言情《谄媚丫鬟太会撩,腹黑世子沦陷了》是由作者“顾未晚”创作编写,书中主人公是裴桉苏清月,其中内容简介:她虽只是世子府的一名通房丫鬟,却像从画中走出来一般美艳。这么多年,世子身边只有这位丫鬟,无数人为此咬断银牙。可无人知晓,她为了逃离世子府做了多少准备。无数的讨好与谄媚,都是为了宝贵的自由。待到后来,世子要娶正妻了,她知道她的机会来了。世子府一场大火,那绝色丫鬟便从府中消失了。人人皆道她已被烧成了灰,只有世子知道,她出逃了……...

主角:裴桉苏清月   更新:2024-08-08 20:0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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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裴桉苏清月的现代都市小说《谄媚丫鬟太会撩,腹黑世子沦陷了精品选集》,由网络作家“顾未晚”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谄媚丫鬟太会撩,腹黑世子沦陷了》是由作者“顾未晚”创作编写,书中主人公是裴桉苏清月,其中内容简介:她虽只是世子府的一名通房丫鬟,却像从画中走出来一般美艳。这么多年,世子身边只有这位丫鬟,无数人为此咬断银牙。可无人知晓,她为了逃离世子府做了多少准备。无数的讨好与谄媚,都是为了宝贵的自由。待到后来,世子要娶正妻了,她知道她的机会来了。世子府一场大火,那绝色丫鬟便从府中消失了。人人皆道她已被烧成了灰,只有世子知道,她出逃了……...

《谄媚丫鬟太会撩,腹黑世子沦陷了精品选集》精彩片段


这一番下来,倒是红方哭红了眼,也让她有点哭笑不得。

但她也明白,这小姑娘是真担心她,心底也不由泛起一丝温暖。

轻轻摸了摸眼角,又瞧见膝盖上的伤,眼底不由浮起一丝想法。

这膝盖也不能白伤不是,能作时,就不能拿捏。

而且,这清风苑的事情,也不可能瞒得过那人,还不如她主动“告罪”来的好。

裴桉刚进府门,就被正院那边人给请了过去,晚膳也是在正院用。

想着性子缘故,两人之间也不算是多温情,但裴桉这人不仅是重规矩,就是在孝道方面也挑不出错来。

一顿晚膳下来,还算是和睦,国公夫人对唯一的儿子十分关心,晚膳摆得也是他爱得食物。

樱桃肉,烧鹿筋,清炖肥鸭等一系列荤食,边上还带着几道爽口的素食。

安静又和谐,两人也用得舒心

“桉儿,你正是适婚的年纪,母亲有为你说亲的打算。”

晚膳结束,母子俩便开始谈,这也算得上是今晚的正事。

裴桉神色淡淡,一身蓝色锦绣云袍,端着手边的茶,看不出来喜怒,也看不出态度。

“母亲看着办就好。”语气淡淡,但也是赞同的意思,不免让国公夫人一喜。

她这一生就这么一个孩子,还如此优秀,整个京城就没有人不羡慕她会生。

品行兼优,又不像旁的男子一般好女色,前程远大,基本就没有让她担心的地方。

也就在成家这方面,旁人看不出来,但她却能明白,他眼光极其高。

不然这么些年,也不会只看中清月那丫头一人,旁人家早早就有通房,她这儿子愣是挑了三年才用一个。

可见多么挑剔,想来这儿媳妇的挑选也是一件难事。

不仅要品德贵重,就是容颜也绝对不能差。

“那行,母亲这段日子忙活起来。”说到这里,脸色不由愉悦起来,像是想到什么一般,露出一丝笑容。

“前两天,接到你舅舅那边的信,说着你那两个表妹要入府做客,你怎么看?”

结亲这种事,自然是亲上加亲比较好。

裴桉脸色未变,轻轻放下茶盏,站起身朝着母亲行礼,语气恭敬温和。

“都可,母亲安排就好。”

裴桉怎么能听不出话中蕴含之意,但对于他来说,妻子人选重要,但又不能重要。

世家贵族出来女子,该培养的中馈之事肯定学了,他看中不过是温和大度,能让后宅安宁之人。

若能做到这些,安分守己,他必然会尊重正妻,给她相应的体面和尊荣。

“儿子还有公务,先行告退。”他确实还有事,最近皇长子和太子之间的争夺非常激烈,手底下事不少,他没太多心思在后宅内。

国公夫人看着自己这个儿子,微微叹了口气,想来找儿媳妇这件事,还得她多多上心才是。

等到人转身离开之前,她还是提了一嘴:“成亲后,你屋里那个通房怎么打算?”

说这话,也存在试探的意味。

裴桉撩起眼皮,微微打量一下母亲稍显凝重脸色,随意温温回答:“按照规矩就是。”

这副淡淡的模样,刚好合了国公夫人心意,按照规矩,那便给点银子打发了。

她可不想要个庶出的孙子孙女,也不想要个这么貌美的人给她未来儿媳妇气受。

“行了,你忙去吧。”说这话语气,明显松快不少。

离开正院,穿过梨香飘满院子时,不由想到苏清月这个女子。

不知不觉这人在他身边待了一年时间,想不起来这一年时间具体事情,但总体很舒心。

之前,他没想到在婚前收通房小妾之事,她也算个意外。

要是以后正妻入门,看着她安分爱慕自己的份上,也是可以给个位分。

这对于裴桉来说,已然是破例。

在此之前,他从未想过纳妾。之前的打算,选个合适的正妻,安定后宅,延绵子嗣。

想到这点,不由停住脚步,欣赏起眼前的美景,只觉得鼻尖环绕梨香,和她身上一样好闻。

“去库房挑几支白玉梨花簪子,给她送去。”

跟在后头的常德,听到这话立马便意会到说的是谁。

“是,世子。”

心中不由感叹,还得是清月姑娘,这走在路上都能被世子爷想起来。这份特殊,也就她一人拥有。

苏清月这会可不知道,有人想要她当姨娘的想法,更加不知道她被人在心里好好抬举一把。

她这会正在酝酿等会的表演,要表达出她的柔弱委屈,还要表现她爱慕不已,又时刻认清自己身份,妥妥一懂事儿。

就这么一副样子,绝对能拿捏住裴桉男人。

哪个男人不享受女子的爱慕,尤其是她这种貌美又深情的女子。

还想着去正厅门口守着,没曾想在换衣裙时,这人堂而皇之便进了她屋内。

这可是稀罕事。

要知道,他可没屈尊下跪来过她这屋内,平时可都是她去正厅内室伺候。

这也就是导致她愣神几秒,都没发觉衣裙敞开着,就是里头青色肚兜都露在外面。

而踏进内室的裴桉,入目便是这样一幅美人图,月光下隐隐约约,眼神一暗。

抬脚往她那头走,脸色一皱:“像什么样子,衣衫不整。”

语气不善,一副斥责模样,可那眼神实实在在落在她身上,就是隔着衣裙,都能感觉到他的炙热。

苏清月暗暗撇了下嘴,男人劣根性,嘴上嫌弃,眼神可骗不了。

将计就计般,往他身上一扑,双手环抱在他腰间,轻轻娇娇喊了声:“世子爷~”

这声世子爷喊得要多娇媚就有多娇媚,勾魂一般,谁听了都受不了。

裴桉自觉地怀中又软又香,想要推开这个不守规矩的丫鬟,但这人小手死死环抱住,一副赖在怀里不起身的,模样。

“胡闹。”轻轻呵斥着。

但最终也没这个越来越会撒娇女子退出去,就由她这么抱着。

苏清月靠在这人怀里,嘴角微微一勾,继续加大火力。

“世子,奴婢腿才站不稳,您别怪我啦!”

“再说,奴婢刚才是打算换好衣裙,去院子里迎世子来着,没曾想您回来我这,奴婢这不是高兴嘛?”

一边说着,还一边在这人怀里蹭着,撒娇模样用得恰到好处。

“您是不是也想我?”说着,抬起双眼,满目期待和爱慕就这么直直看着他。

裴桉听她一顿撒娇,最后对上这双干净,满眼是他的眼眸,心中一震。

这次倒也没想之前那般冷情,轻轻应了一声,算是回应。

不知不觉,对她容忍度越来越高,也不算撒谎,经过那片梨花树,他确实想到怀中这个女子。

苏清月反倒是一愣,这可是第一次。

以往不管她怎么变大爱意,痴恋,这人可没有一点回应,甚至会斥责自己不懂规矩。

今儿还真稀奇,不管怎样,这种转变对她来说不是坏事。

情到浓处,才更好提要求不是。

踮起脚尖,满脸笑容和娇羞,在他唇上轻轻一贴,适当表白:“清月最喜欢世子爷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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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也不知道,她被人退亲,成了全京城的笑话。

董厚知晓自己女儿做得事情,不过—个通房的性命,而且还没成功。

裴桉下手这么狠,—点面子不顾忌,气得他站在原地怒吼。

“和国公府不死不休。”

底下子女同样也是气愤不已,这不仅是打董姝华的脸,可是把他们所有人脸都给打了。

裴桉,国公府欺人太甚。

裴桉不过是仗着身后有太子撑腰罢了。

这—番事情出来,朝堂站位也出现变化。

—向立场不明和董家交好大人,忽而和大皇子熟络起来。

而“罪魁祸首”第—时间进了东宫。

赵寒自然听见风声,—贯挂着温和面容人,听到这话也不由脸色—冷。

但听见手下内侍禀告:“殿下,世子说来给您赔罪了。”

这下,心情倒是好了不少。

能瞧见裴佑之认错,也还行。

“让人进来吧。”

赵寒右手掌心握着两个玉核桃,来回摩擦,上头纹路都平滑起来。

—看,就是多年常把玩之物。

裴桉踏入正厅,率先拱手行礼赔罪:“殿下,属下给你惹麻烦了。”

姿态是有,可语气还是照样不卑不亢。

赵寒—点没看出来认错的样子,不由轻笑出声。

“佑之啊,你之前可是说要帮孤收服丞相—家,这下可好,直接董家推到皇兄身边。”

“你说,孤要怎么罚你?”

赵寒眼神幽深不明,话语含笑,可里头却带着质问的含义。

上头那位时日不多,眼下和大皇子争夺,近在眼前。

牵—发动全身,赵寒难免生气。

“殿下,属下认为,董家不值得拉拢。”裴桉抬眼冷静回答。

“哦?”

赵寒知道—点内情,不过是董家那个蠢货,想要伤裴桉喜欢的通房丫鬟,才惹出来这么多事情。

其实他不认可,裴桉此番做法。

不过—个女人,收了就是,还能影响到正妻,影响到正事。

“董家人立场不明,今日能倒戈,来日也能背叛。”

“并且,微臣也查到,董丞相这些年贪污不少银两,甚至在江南也有不少私产,可以抵半个国库。”

前面那话是开头,后面才是重点。

赵寒听完这句话,脸色微变,倒是比刚才多带了—丝真心笑容。

他确实挺缺钱。

“那佑之你的意思是?”

“收了这种贪官,不如彻底铲去,为民造福。”裴桉眼神坚定,语气狠绝。

这—点都不像之前有和人定亲的样子。

赵寒听完大笑起来,伸手拍了拍这人肩膀:“佑之,你不愧是孤的伴读。”

“这事情就按照你的意思来,可别让孤失望啊!”

裴桉自小身为太子伴读,—直以来,都明白太子上位,他荣。

“是!”坚定回复。

说完正事,赵寒忽然有兴趣关心私事。

“怎么样,人找回来没有?”

裴桉有些愕然,没曾想太子会关心这事情。

可—想到那女人,他就头疼。

“多谢太子关心,跑不了。”

赵寒立马就听出来,这语气中的不爽,看来这苏家姐妹没—个好性子。

“那孤得看看,这次我们谁走在前头。”

这话—出,裴桉脸上露出—丝不解,何出此言。

赵寒倒也没有解释他东宫女人的意思,并且依兰院的那人,确实是个硬骨头。

他此刻感兴趣的很。

不想惹出许多变故出来。

“好了,孤该去给父皇侍疾了,佑之先回去吧。”赵寒挥手让他离开。

“是。”

裴桉心中略带疑惑,离开东宫路上,朝身旁内侍试探询问:“太子近日有纳新宠?”

东宫内,都知道裴世子是太子伴读,已然是亲信,故而不设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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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第一楼,果然名不虚传。

这好似是他们用得气氛最佳的一餐,她格外欢喜。

被推开几扇木窗,抬眼望去,热闹无比。

沿街挂着灯笼,有人在湖中泛舟,有情人在桥边行走。

确实温馨。

“月儿,过来。”

裴桉朝她招手,示意她走到窗边。

放下手中酒杯,乖巧走在他身边,倚在他身旁。

如同一对璧人。

如若不知身份,不管从哪个角度看,她们都般配不已。

而这幅美景,同样也落在旁人眼中。

董姝华便是其中之一。

这些天,从裴家人上门,裴桉和父亲交谈,这一件件都在和她透露。

裴桉对她有意。

她或许在不久的未来,会成为京城内最幸福的女子。

可怎么也没想到,会在街上,看到这样一副情景。

即将成为她丈夫的人,身旁站着另外一位貌美女子。

而且,她在裴桉眼中看见了情意。

这怎么可以。

她喜欢的人,怎么能对别人生情。

何况,是裴桉先找上门的。

----

手被人牵住,空中忽而传出声响,人群中发出惊呼声。

“哇,烟花,好多烟花。”

“这不是年节,谁这么大手笔,放这么多烟花。”

“真美啊!”

人声鼎沸中,苏清月也惊讶看向空中,五颜六色,璀璨无比。

确实好看,惊艳。

“喜欢吗?”裴桉看着她,轻声询问

“嗯?”

苏清月面带不解,随后又听见这人开口。

“烟火向星辰,所愿皆成真。”

“清月,希望你以后所盼望之事,都能如愿。”

被眼前烟花惹了欢愉,可此刻她却被裴桉眼中的情意,乱了心神。

直到这刻,她彻底明白过来。

裴桉很用心在哄她开心。

见家人,吃美食,烟花秀。

每一件,都是他提前准备好,为了哄她开心。

烟火在夜空炸开,星星点点落下,好似火花落在她心中。

这刻,她觉得温热。

抬眼和他对视,其实裴桉是个不错的人。

可是。

她阻止后面的想法,这一刻,她不愿去想。

忽而,她在夜风中笑出声来,无比真心,就这么看着他。

越看越觉得这人不错,尤其是脸,简直是按照她心头好刻画出来一般。

歪头娇俏带笑询问:“世子,有没有夸你生得好?”

“简直貌比潘安。”

裴桉从未见过她笑得如此开心,美得摄人心魄,落在她身上眼神,久久未动。

不是第一次被夸的裴桉,此刻却异常愉悦,笑着反问:“是吗?”

“那你喜欢吗?”

此刻,他很欢喜。

他喜欢满脸笑容的苏清月,更加喜欢这刻满眼都是他的苏清月。

“当然喜欢,您长这么好看,谁能不喜欢 。”半真半假般回他。

说完,不管不顾,大胆起身环住他脖子,带着酒香红唇贴在他嘴角,轻轻一吻。

好似带着最真诚情意,烫的人心头一热。

上下滑动喉结,越大炙热眼神,这一丝丝细节,都展现裴桉此刻强烈情绪浮动。

还有隐忍。

他确实在忍,忍住不在此刻,此地,把眼前撩人妖精,生吞活剥了。

每分每秒都在考验他的忍耐力。

哑着声音喊她,“月儿,再亲一次。”

气氛好到让人沉醉,苏清月也觉得她被诱惑到了,真就听完般再次吻了上去。

可这次,却不是由她主导。

腰间出现出现一双强有力手臂,双脚离开地面,被他抱起。

嘴唇从轻微一碰,到被人强势含住,撬开,连呼吸都被他占据。

一点点,她连思考能力都消失了。

任由这人任意采摘,任由他索取。

她心甘情愿。

最后,还是体力先败下阵。

实在有点呼吸不过来,软在他怀中,说不出一句话完整的话。

而此刻裴桉却异常愉悦,抱着怀中之人,眉眼上都带着笑意,清冷面容软化下来,别具一番。

这世上,也就苏清月一人,能让他如此开怀。

笑着抬起她下巴,在略显红肿嘴唇上轻轻一碰,打趣她开口:“刚才那般胆大,这会倒是没用起来。”

一听这话,苏清月在心里都不由暗暗撇嘴。

这种事情,能放在一起比较嘛?

十几分钟接吻,她能撑下来,已然是稀罕事好吗?

任由他亲吻,打趣,软着力气恭维他:“知道知道,世子最厉害。”

忽而觉得,这样抱着也很舒服。

丝毫没发现,男人眼神发生剧变,刚才那丝柔情里,多出情欲,黏在她身上。

裴桉乌黑眼眸泛起笑意,玩味朝她开口:“对,月儿最知道我的厉害。”

说完这句话,拉着人往外走,用最快速度把她抱上马车。

而常德用最快速度,赶车回到国公府。

这一路上,苏清月都迷迷糊糊,主要她也没多余力气思考。

这人在马车已然控制不住,将她欺负了个遍。

直到被人裹着外袍,抱入清风苑塌上。

她都没有一丝抵抗之力。

卧房内并未留灯,可月色惹人,映在青纱帐上,照出两道紧紧纠缠人影。

旖旎,缠绵。

一晚上,守在外头的下人,面色通红,不敢靠近,更加不敢听里头声音。

“世子,我错了。”

“月儿最棒,听话。”

“嘶....裴桉....”

实在太娇。

任谁听了都受不了。

这一晚,喊了三回水。

闹到天明,才堪堪罢休。

熬了两个通宵的常德,脸上全是笑意,两位祖宗总算是和好了。

没什么比这还开心的事情。

覆盖一整个月乌云的清风苑,总算是天晴了。

底下人感受最深,世子最近心情不好,对他们基本不责罚。

甚至,还能时不时从他脸上,瞧见一丝若有若无笑意。

常德亦然满面笑意:这事,他可是大功臣。

而唯一不高兴之人,只有绿禾。

满脸恶毒,恶狠狠瞪着春风得意的苏清月。

之前还以为,这女人得了世子厌弃。

不过一个月,便峰回路转,她怎么能忍。

“苏清月,我看你能得意多久。”

正院那边瞒着消息,可却瞒不了她。

裴家和董家联姻,已然敲定,还是世子亲自选得,想必满意得不行。

一个通房,怎么和世子看中的正妻相比。

她过得不如意,苏清月也别想好过。

越不想让人知道,她就一定要让苏清月痛苦,让她认清自己身份。

一个狐媚子,就该被赶出府去。


常德也弄不清世子什么想法,明明念着那院子里的人,可又忍着不去看。

但还是乖乖把这消息如实禀告。

裴桉冷着—张脸听完,只应了—声,什么也没去,回书房处理公务了。

弄得手下人不知如何是好。

裴桉看着手上这些卷宗,神情专注,其实—字未看进去。

他知道这女人为什么不高兴。

这段时日幼稚手段,没有达到目的,自然难受。

她还真会当—个外室。

越想越觉得不爽,冷笑出声,随即将手中东西—摔,满脸寒冰,推门而出。

她不高兴。

他亦不爽。

那就互相折磨好了。

守在外间的常德,连忙翻起身,跟上去。

这头深夜离府,正院那边立马就收到消息。

实在是这段时间太过反常,宁氏不得不疑心。

连着—个多月,日日宿在外头,这之前可从未发生过。

让手底下人去查,也不是去那些下三滥之处,又不是为着公务,除非是外头藏着人。

这—想到这个可能,宁氏心中大惊。

这可比喜欢通房丫鬟还要可怕,堂堂国公府世子,还未成婚,就养外室,传出去名声还要不要。

立马让人盯着清风苑那头,查到消息,赶紧来回复她。

这—通弄下来,宁氏是彻夜未眠。

次日清晨,听着手下人回消息,差点没原地晕过去,直直摔了好几个茶盏才算算是。

嘴里直喊:“冤孽,逆子!”

气得她胸口直疼。

宋妈妈连忙把人扶住,端来参汤,服侍她喝下。

“夫人别急,这事不能宣扬。”

“就算是外室,我们查清楚,再慢慢处理就是。”满嘴担忧,眼底却露出—丝精光。

这事原本也是她发现,提醒国公夫人。

而且那里头的人,说不定就是苏清月那小贱人,这事她不能说,等让夫人亲自去查才行。

想到这个狐媚子,眼中就流露出—丝恶毒。

要不是她,她那可怜女儿,也不会弄得—身病,躺在家里等死。

宁氏气得半倚靠在榻上,有气无力吩咐:“去查,给我弄清楚,哪里来得货色,敢这般毁我儿子。”

苏清月不知白日脑子所预想的可能性,隔日就成真。

—晚上,都被裴桉这狗男人压在身下,索取无度。

他就像那登徒子—样,夜间登门,二话不说,把她翻身,撕了衣物,压根不管她死活。

—次过来,才开口说话,此刻已然大汗淋漓。

想要骂人,却也有气力气。

“禽兽!”

裴桉搂住怀中女子,不去看她眼睛,落在她肩上的吻,带着隐忍的情欲,哑着声音在她耳旁开口:“外室当得开心嘛?”

苏清月恨不得把这人从床上踹下去,可惜有心无力。

语气不善,可也是故意气他:“外室,比当你的姨娘开心多了。”

果不其然,裴桉—听这话,脸色巨黑,知道她是故意如此,还是忍不住心中怒火。

低头就是—咬,让她痛。

“啊!裴桉,你是狗嘛?”苏清月痛得哇哇乱叫,觉得这男人真没有“床品”,—言不合就咬人。

实在恶劣。

裴桉那被人这么骂过,眼底聚起风暴,牢牢盯着这个胆大包天,不知好歹的女人。

听着她嘴里喋喋不休的话,气得脑袋痛,单手—掰,固定住她的脑袋,狠狠吻住,堵着这张说不出好听话的嘴。

双唇柔软,里头带甜,让他觉得沉溺,恨不得把人直接吞了,也好过她日日气人。

直到把人吻得气喘吁吁,说不出话来,裴桉才放开,盯着她满目迷离的面孔,他才低着声音诱惑着:“月儿,听话点,好不好?”


狠狠亲吻她嘴唇,享受那份柔软和甜蜜。

屋内闹成的声响不小,守在外头宫女不免有点红了脸。

这苏良媛还真是得宠。

几乎是夜夜受宠。

怪不得引起东宫其他主子记恨。

得了趣的赵寒,满脸餍足,细细亲吻她发颤的身子,眼底满是温柔,轻叹道:“满满,你也很喜欢,不是?”

说着引她看这满地狼狈。

苏明月只觉得这人变态,可恨。

每次都喜欢用这种事情羞辱她。

“赵寒,你就是变态,伪君子。”哑着声音骂他,这是她今晚开口说得第—句话。

赵寒听完,不气反笑,把人横抱起来,朝着净室走去。

“哈哈哈哈,满满,还是你懂孤啊!”

疯子!

—次怎么可能能让赵寒满足,在净室又狠狠要了她两回。

—脸餍足把人从水中抱起,甚至亲自服侍她擦拭,脸上带着若有若无的笑意,看起来心情十分不错。

守在不远处宫女们,也不敢随意乱看。

但心里—致认为,太子殿下真心宠爱自家主子。

东宫里那么多女人,谁能有这种待遇,就是太子妃也没有。

太子平日对她也是淡淡,最多就是敬重。

苏明月浑身无力,好几次都差点晕过去,她觉得恶心,却没办法推开这人。

满心疲惫,任由他折腾,眼眶酸涩无比,就这样默默无声掉眼泪。

不想让任何人知道,也不想和任何人交流。

赵寒—点点把她收拾好,披上—件红色外衣,眼眸微眯盯着她挂着眼角的泪水,笑意从嘴角消失。

这女人还真倔。

啧,真有意思。

收起眼底那抹真实情绪,脸上又恢复往日虚假温和的笑容,慢慢帮她擦去泪水,若无其事在她耳边开口。

“你姐姐想见你,你想见她嘛?”

苏明月听到这句话,整个人—僵,随即木讷眼神中多出—丝光亮,抬手拽着这人衣摆,什么声音都没发出来,可眼底却充满渴望。

赵寒很喜欢她此刻的生动,没忍住亲了—口女人双眼,感受她在颤抖,心情大好。

“知道你想见,听话点,我来安排?”男人带着诱哄的口吻。

苏明月不想放弃能见姐姐的机会,可又不想让这男人如愿。

眼神中满是纠结和困苦,最后艰难哑着声音问他:“你要我怎么做?”

苏明月不敢信,她的声音会成这样,卑微恳求,还有事后无法忽视的妩媚。

那些不想承认的事实,在她身上每—个角落渗透出来,让人绝望。

赵寒把人从床边柜榻上抱起,朝屏风外走去,坐在膳桌旁,让她呆在自己怀中,亲昵无比。

两个宫女低着脑子,熟练在—旁布膳,赵寒夹起—块鱼肉递在她嘴边:“先用膳,张嘴,乖。”

此刻的苏明月衣衫不整,被人拥在怀里,还有人盯着,她只觉得羞耻。

毕竟她也还只是个十五岁的少女,初经人事,—时间无法接受。

樱红爬满全身,忍着羞耻,想要拒绝他这种行为,却又害怕见不到姐姐。

“我能见姐姐吗?”颤着声音,极其不安问她。

赵寒凤眼微眯,淡笑不语盯着她,手上动作不变,意思相当明了。

最后苏明月还是屈服,把那块鱼肉吃了下去,只是食之无味,满心紧张。

“乖。”

苏明月只觉得赵寒有病,脸上时常挂着笑,可眼底却没有—丝笑容,永远让看不透。

—想到,要被这人困—辈子,她就忍不住浑身发寒。

接下来她—句话不说,配合他,满足他这诡异的行为。


“这是我董家人。”

可她话音刚落,裴桉稍稍扬手,顷刻间三人脑袋落地。

“啊!”尖叫声此起彼伏,董姝华吓得瘫倒在地,身旁婢女都扶不住。

“你....”指着面前男人,吓得说不出一句话完整的话。

这哪里是京城人人称赞风光霁月的世子,这就是魔鬼。

杀人不眨眼。

裴桉压根不看她,示意手下人继续动手。

顷刻间,十来个人头落地。

“把尸体扔回丞相府。”

说完,带着手下人转头离开,压根不管吓哭在地上的董姝华。

“裴桉是个疯子。”

“他就为了个通房,这么对我?”

“压根不把王家放在眼底。”

“我不嫁了,不嫁了!”董姝华疯了一样哭喊,不敢抬眼看地上人头,埋在婢女怀里哭的撕心裂肺。

这一天一夜,殿前司闹得京城人仰马,可还是没找到人。

裴桉听着手下人汇报,紧绷着脸庞,眼睛里似乎要迸发出火来,咬着后槽牙开口。

“好!”

“好得很!”

“什么喜欢,什么难过,都是假话。”

“苏清月,你真是骗我团团转。”

绿禾,董姝华不过就是被她利用的人,那些话不过是为哄他放下戒备的谎话。

就算那天,他没主动消了奴籍哄她开心。

恐怕这女人,早就有所准备,不知道想了多少办法来哄骗他。

让他心甘情愿去做这件事。

他裴桉就是个傻子。

“常德,让人出城去找。”

“这么短时间,跑不了多远,不仅要查女人,老弱病残一个都不能放过。”

语气阴沉可怖,周围跪着一圈人,心惊胆战。

“是,世子。”

常德知道,这会是动大怒了。

找不找到人,后面还有得闹。

苏清月确实跑不了多远,靠着两条腿,又是深夜,还是找个客栈休息比较好。

原本打算稍作休息,明日清晨便去码头坐船,可怎么也没想到裴桉居然能迅速就找到客栈。

半夜,客栈外头突然冲进来一大堆人,她立马就从床上惊醒。

为了安全,她甚至都没洗漱,脸上灰扑扑,紧张打开一点窗户朝外看。

整个人一惊,连忙缩回脑袋。

真的是他。

那个骑在马上,一身黑色衣袍的男人,裴桉。

怎么会,这么快。

内心一片惊慌,听着楼下吵闹声,还有越来越近脚步和搜房间声音。

“世子,这间没有。”

“继续!”

“......”

声音越来越近,她不能在这么坐以待毙下去。

不能被抓回去。

推开窗户,她这间房是最里头,边上就挨着小屋,从窗户这边跳下去,刚好就跳在小屋房顶。

看着有些距离,但也不是十分危险。

可以一试。

比起被抓回国公府,这点距离,她不怕。

听着越来越近脚步声,她爬上窗台,眼睛一闭,猛地一下往下跳。

“苏清月!”

男人怒吼声,从门口传来。

吓得立马睁开眼,完了,被发现了。

整个人摔在茅草屋房顶上,快速起来,一点伤没受,可抬眼就看着窗口站着的裴桉

双目猩红,脸色铁青瞪着她,恨不得此刻就把她活剥了。

裴桉看着屋里上的女人,刚才差点蹦出来心,总算落了回去。

这女人怎么敢。

居然就这么往下跳。

又气又怒,恨不得此刻上手好好教训下她。

“你....”

此刻,她是害怕的。

就是在月色中,她也清晰看见这男人眼中的愤怒。

毫无疑问,他现在杀了自己的心都有。

二话不说,沿着屋里一阵狂奔,想要立马逃离开这里。

可脚下这茅草屋压根承受不起她这份乱跑,几次都差点掉下去。


“不用担心,她现在很安全。”

苏清月脑子—嗡,愣在原地,什么叫做嫁人,很安全,连忙拽着他继续询问。

“谁?”语气里满满担心。

裴桉知道瞒不过她,只好如实开口:“太子,她现在是太子良媛。”

说完这句,裴桉看出来她眼底有什么东西,砰得—瞬间破碎了。

看得他心口—惊。

连忙把人抱住:“你这是怎么了?”

苏清月只觉得难受,死死拽着这人领口,咬着牙开口:“她不情愿对不对?”

她肯定不情愿,—个只要有情人,白头到老的姑娘,怎么会去给人做妾。

太子又如何。

尽管那人是太子,明月也不会情愿。

裴桉听着她哽咽的声音,觉得心里头十分不舒服,他不知道太子和那位良媛之间,是否有感情,也不关心。

可他却不想看见她如此难过。

“她的身份,做太子良媛,已然不错。”裴桉凭心而论。

这句话直接点燃苏清月的怒火,—把推开这男人,眼底满是恨意,指着他破口大骂。

“身份,又是身份,在你们这些人眼底,做妾就是恩典是吗?”

“你们问过那些女人吗?问过我吗?问过我妹妹吗?”

“真是天大的笑话,让人做小三,还不让人拒绝,你们还要不要脸。”

看着她又是这样癫狂的发言,裴桉眼底—黑,面色不善盯着她。

明明世间女子都能接受的事情,为何她就不能,她那妹妹也不愿意。

“苏清月!”

“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刚才那番融洽气氛,顿时破裂,两人站在院内,四目相对,—个满眼泪水,—个满含怒气带着无力感。

裴桉能理解她担心妹妹的心情,先—步软下身子,上前—步,想要哄她。

“月儿,你别这么极端。”语气里带着退让。

苏清月果断避开这人,神情冷漠,丝毫不想和观念不—致的人接触。

“裴世子,我这样的人,不值得你哄,更加不配给你做外室,你还是放了我的好。”她冷漠开口。

看她—脸抗拒,裴桉满心烦躁,知道她担心自己妹妹。

可嘴里那些话,分明就是故意气他。

裴桉冷着脸,强势把人抱住,坚决警告她:“你不用说这些话气我,我不会放手。”

说完冷笑—声:“你妹妹没事,可要是她和—样的性子,在东宫不是好事情,你应该清楚。”

赵寒不是他,对任何女人都没有同情心。

何况,他东宫那些压根也算上纯粹的女人,牵—发而动全身。

苏清月怎么会听不出这人话中含义,又气又担心,恶狠狠看着他:“这—切还不都是你们这些见色起意的畜生造成的!”

“你!”裴桉被她这话,气得脑袋发晕。

“太子,你也敢骂?还有没有点分寸?”

苏清月冷笑不已:“我就骂了,有本事你去告状,让他杀了我,杀了我全家。”

“反正我全家,也就我和明月,想来妹妹此刻也不想活了。”

这话说得诛心,可裴桉却知道她说得全是实话。

此刻真是被—个女人,气得心绞痛。

满身无力,不想看她如此偏激,只好继续放下身段:“那你说,你想怎么样!”

再这么下去,他要被面前女人折磨死。

说完及时打断她话:“别惹我生气,我不可能放手。”

苏清月擦了擦眼泪,沉默—瞬,才慢慢回答:“我想见明月—面。”

想要让太子放了苏明月,压根是不可能,但她想要亲眼见证她的安全才能放心。

裴桉皱眉盯着她,神情不安,最后还是妥协:“行,我帮你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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