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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门小说和离后冷面前夫日日来府中求复合》精彩片段
孙媪赶紧起身去烧火。
福来一看女郎肯罚他,知道女郎心软了,心里松了一口气,赶紧规规矩矩的跪好。
白苏说完就不再看他,坐在榻上看书。
福来在屋里跪了一会儿就开始不自在起来,觉得自己现在这副样子,实在是碍眼的很,不知道女郎为什么不罚他去院里跪着,屋里地上很平整干净,跪着并不难受,那时候下人罚跪都在院里,院里坑洼不平,有的主人还让跪在石子上加大惩罚力度,忍受蚊虫叮咬,再加上风吹日晒,那才叫惩罚,跪在屋里,虽然不受罪,但面对女郎实在是臊的慌。
福来道:“女郎,小的去院里罚跪吧?”
白苏白了他一眼,斥道:“闭嘴,再多言就罚你举着茶杯跪一宿。”福来赶紧闭紧嘴巴,跪得直直的。
孙媪煮了一碗鸡蛋用盘子端过来,以为白苏要吃,就剥好一个递给她。
白苏看了眼跪的端正的福来道:“到我跟前来。”
福来跪行几步,离榻边两三步处停下。
白苏道:“再往前!”
福来又往前了一步。
“再往前!”
福来无奈,紧挨着榻边跪好,心里想着,女郎是想亲自动手打吗?吩咐一声就行,哪里用劳累女郎。
白苏把刚剥好的鸡蛋放到他脸上,用手按着来回滚动,惊的福来和孙媪目瞪口呆,那时候的人还不知道鸡蛋敷脸能消肿,白苏也不说话,两人刚挨完训也不敢问,只心里心疼的不行。
古时候鸡蛋是奢侈品,比肉还贵,只有贵族才舍得吃,下人平时是吃不上的。
白苏又拿了一个鸡蛋,对福来道:“你自己也拿一个,学我的样子照着做。”
敷完了脸,白苏让他转过身去,把他衣服掀起来,把后背也敷了敷。
福来这会已经知道滚鸡蛋是做什么了,滚完脸上肿胀感明显减轻了不少,也没那么疼了,福来感动的弓着身子小声抽泣起来。
白苏这会也消了气,小心避开后背的破皮处,轻轻滚动着,心里暗自心疼起来,这孩子终究是怕我吃苦,才想着去挣钱,又认打认罚的。
于是她解释道:“我知道你们本意是为了我好,怕以后没有钱花,但你们挣的这几个钱,够干什么的呢?我若没有挣钱的法子,就不会离开将军府,说到底还是你们不信赖我,觉得我无能,过不了日子。”
“不是的女郎,是小的的错,小的闲不住,这几天在家里吃完饭就闲着,老想找点活干,就一时昏了头,以后再也不会了。”
“建立起信任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我也看出来了,只要我挣不来钱,你们几个就会胡思乱想,过两天我就给你安排活干,让你们看看,我能不能带你们过上好日子。”
敷完后背,白苏把鸡蛋放到盘子里,对孙媪说:“你把这些鸡蛋洗一洗,用开水再煮一下,要是不嫌脏,你们三个就分着吃了吧!我累了,你们都出去吧!也别让小月过来伺候了。”
三人凑一起一边吃鸡蛋,一边开小会。
孙媪拿着一个鸡蛋闻了闻,咬了一小口,道:“女郎这次是真生气了,我还没见她发过这么大的脾气呢!”
秋月边吃边点头道:“是啊,女郎嫌我们不信她,藏着窝头吃,辜负她的好意。”
孙媪道:“我们好几个人,都按女郎的标准吃,还吃三餐,那得花多少钱,那些钱以后还得留着给女郎当嫁妆呢?”
秋月吃完又拿了一个,道:“那咱还偷偷吃窝头吗?可是咱吃饭时都不怎么吃,女郎又不是看不出来。”
孙媪道:“你俩正长身体呢,就听女郎的吧!我老了,又干不了重活,吃点什么不行,昨天吓死我啦,福来,女郎要是不松口,你会不会走啊?”
福来咽下嘴里的鸡蛋道:“不会,女郎的恩还没报呢,正用人的时候我一走了之,那还算个人吗?只要女郎不打死我,我就不走!”
孙媪道:“你也真是的,打自己那么用力干啥,要是女郎不拦着,这好好的一张俊脸,不得破相了啊!”
福来笑笑:“不打的狠点算认错的态度吗?我是真怕女郎生气!当时我恨不得抽死自己,好让她消消气,我们都听女郎的话吧!我是不敢再忤逆她了,她一生气,我就觉得自己像个罪人一样。”
秋月舔了舔嘴道:“我吃了三个了,剩下的你们分着吃吧!”
孙媪道:“我晚上不能吃太多,就吃两个,剩下的福来吃了吧!不然放到明天就放坏了。”说完不等福来回话,就拉着秋月出去了。
福来把剩下的两个鸡蛋几口吃进肚子里,喝了两口水,就关好垂花门,回了前院的后罩房休息。
隔日福来脸上的红肿消下去了,白苏也开始和他们说笑,几人这才松了口气。
吃了早饭,白苏让秋月给她按男装扮子束了发,穿了一身白色长衫,手拿一把折扇,带着秋月和福来去了集市,在路边摊上挑拣药锄和药铲。
秋月好奇的问:“公子,买这些做什么用呀?”
白苏扭头看着福来说:“挣钱用啊!本想着再歇两天,谁知道你们一个个的不消停,我要是不挣点钱呀,你们不定又出什么幺蛾子呢!”
福来臊红了脸嘿嘿笑着,“福来以后一定听话,再不敢自作主张了。”
秋月道:“这些是锄草用的吗?公子是想买点儿地,让福来去种地吗?”
白苏一听哈哈大笑。
卖药锄的老丈笑着说:“姑娘,这是药锄,挖药材用的,你没跟你公子出过门吧?你们公子一看就是行家,挑的这几样都是最好的,轻便又好用。”
白苏笑着说:“老丈的东西做的不错,这几样我都要了,再帮我选两个轻便点的背篓。”
福来付了钱,几人接着逛,秋月问道:“婢子知道了,公子是想上山挖药材,然后卖到药房对吧!”
“也算对吧!不过不是卖药材,是制成药粉,药丸去卖,是一种不用熬汤药,病人直接能服用的药。”
“秋红,梧桐院里的事经常被怠慢吗?”
秋红道:“回将军,先前还好些,自去年夏天开始,该给的例钱就常常拖延,到了今年就更轻慢了。
六月中旬,夫人放嫁妆的房子漏了雨,管事老是拖着不给修,毁了不少东西。
夫人只好让我们把东西都搬进了后罩房,等有人来修的时候,屋里已经搬空了半月了。”
赵昀从不过问内宅的事,本以为白苏在府里安享尊荣,没想到连一个奴才都能欺负。
赵昀皱着眉头道:“夫人良善,你们怎么不告诉老夫人或给我说一声,就任由他们欺负你们的主子吗?”
秋红听到他说夫人良善,只觉讽刺,若不是你当众给夫人难堪,管事怎么敢。
于是忿然跪下道:“秋月和我都想过去给老夫人说,但夫人不许,说不想为琐事让老夫人烦心。
至于将军,就更没人敢提了。
夫人对将军日思夜盼,将军归来那天早早就等候在门口,站着等了两个多时辰。
却不想将军对下人尚能和颜悦色的说两句,唯对夫人,冷着脸连句免礼都没说,夫人当场就流了泪。
将军的态度合府的下人都看在眼里,哪个还当夫人是正经主子?”
秋红一时冲动,把心里话都说了出来,说完又开始后怕,叩首道:“秋红今日伤心过度,神智不清,大胆冒犯将军,请将军恕罪。”
赵昀板着脸道:“我当日只急着去拜见老夫人,哪想那么多,你早些这么大胆,就没那么多事了,我再不喜她,也不会容别人欺负,你起来,站到一边去。”
秋红擦擦额头上的汗,站到一边。
护卫领着管事和门子进来跪下,管事道:“不知将军找小的来有什么吩咐。”
赵昀道:“我前天晚上看这屋里桌案不喜欢,让换个新的,怎么到现在还没有换上。”
管事吓得擦着汗道:“小的该死,小的知错,都怪孙媪没说明白,小的马上让人从库里搬个最好的过来。”
赵昀道:“哦?感情不用置办,府里现成的东西你一天半都办不好?你这狗胆包天奴才竟敢慢待主子至此!”
管事惊恐道:“将军息怒,小的不知道是将军要的,若早知道,小的就是半夜也能给将军搬过来,是小的没弄清楚,还以为是白氏……。”
“掌嘴!”
护卫走过来,对着他的脸左右开弓就扇起来,几下就打的口鼻流血脸肿的跟猪头一样。
赵昀摆手让人停手,道:“知道哪错了吗?”
护卫停下手站到一旁。
管事的脸上火辣辣的疼,五官被打的像错了位一样,他也不顾擦脸上的血,跪着上前爬了两步道:“小的刚刚对夫人言语不敬,小的知罪。”
原来管事已经知道白苏和离的事了,他本来就看不起白苏,此时说话更没有顾忌了,没想到就说了一句白氏,就被掌了嘴。
“没有别的了吗?”
“小的有罪,没有及时把桌案送来,是小的懈怠了,求将军饶了小人这次。”
“懈怠?你不是懈怠,你是刁奴欺主。
我今日才知道,主母的房子漏雨,竟然半个多月才请来你这个管事。
每年拨的那么多修葺房子的钱都去哪了?府里的几百个奴才连主子都伺候不好,要你这管事何用?”
奴才欺主是死罪,吓得管事砰砰磕头,“将军饶命,小的知道错了。”
“欺主的奴才按规矩得乱棍打死,念你在府里侍奉多年,就饶你死罪,来人,把他带下去,杖四十,打完赶出府去,永不录用。”
管事磕得额头流血,总算保住了命,此时吓傻了一般,被两名护卫架了出去。
门子跪在一边吓得浑身颤抖,冷汗出了一身,暗暗回忆这几年有没有对夫人不敬的地方。
见赵昀看向他,不等问话就自己说起来:“将军,夫人宅心仁厚,从来没打罚过下人,这才让一些奴才在夫人面前失了规矩,夫人这几年几乎没出过门,就昨日和今日出去了,小的每次都给夫人磕头行礼,不敢忘了规矩。”
赵昀问:“把昨日和今日见到的都细细讲来。”
门子道:“昨日夫人巳时出的门,福来赶着一个不起眼的马车,夫人只带了秋月,没带随从和护卫,申时才回来。
今日出门时是辰时,福来赶着一个偏大些的马车,车厢里不知道是什么。
福来和秋月一起坐在车辕上,夫人戴着围帽,骑着一匹白马,看着走的有点急。”
“夫人自己骑着马?她还会骑马。”
“是啊,我看夫人骑术很不错,我对夫人磕头时,她还笑着说了一句免礼。”门子看将军没有生气,话多了起来。
“你下去吧!”赵昀疲惫的说。
他一直讨厌白苏,现在她走了,他应该高兴才是,但是心里觉得像堵了什么东西似的,一点也不痛快。
护卫红着眼睛,半跪在赵昀跟前,用药酒给他揉搓膝盖,那神情好像伤痛在他腿上似的。
秋红道:“将军热水已经备好了,孙媪收拾衣物的时候可能没仔细看,把将军的衣服也带走了,只剩了几件穿过的旧衣,将军先穿一日,婢子马上就安排人做。”
赵昀点点头,“从前那些衣服是谁做的?”
秋红道:“以前的都是夫人做的,凡是将军的衣物和吃食,夫人从不假手于人。”
赵昀道:“你们都出去吧!”
他洗完澡,换上了白苏给他做的常服,觉得她针线做的也不错。
这屋里的桌案已经换上了新的,家具一件也不少,还是觉得空落落的。
书架上的书被带走了一半,他走到旁边,看到书架上放着几张叠着的纸,打开一看,是抄写的诗经:
“风雨凄凄,鸡鸣喈喈。既见君子,云胡不夷?
风雨潇潇,鸡鸣胶胶。既见君子,云胡不瘳?
风雨如晦,鸡鸣不已。既见君子,云胡不喜?”
赵昀第一次看见白苏的字,字体隽永清秀,苍劲有力,他有点意外。
又一想,白冉年轻时就因为是个大才子,才成了太傅啊,白苏的字随了他了!
他继续翻看,“投我以木瓜,报之以琼琚。匪报也,永以为好也……”
“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君不见高堂明镜悲白发,朝如青丝暮成雪……天生我才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
赵昀被这首豪迈奔放、潇洒快意的诗惊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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