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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披铠甲,将军夫人她英姿飒爽精品全篇

六月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很多朋友很喜欢《重披铠甲,将军夫人她英姿飒爽》这部古代言情风格作品,它其实是“六月”所创作的,内容真实不注水,情感真挚不虚伪,增加了很多精彩的成分,《重披铠甲,将军夫人她英姿飒爽》内容概括:后,府中—切拜托你和嬷嬷了。”“府中—切不必担心,姑娘平安回来就行。”陈福不知道她要去哪里,但是丹神医给这么多伤药,他甚是担心。宋惜惜望着他,眸色微红,“陈管事,我父亲喜欢用什么兵器?”“镰钩长枪!”陈管事眼前回忆起侯爷在雪地里武枪的情形,飞起扫,落地刺,转身挑,英姿矫健,使人不能忘啊。“姑娘去万宗门的时候,侯爷……国......

主角:宋惜惜惜惜   更新:2024-08-26 05:0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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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宋惜惜惜惜的现代都市小说《重披铠甲,将军夫人她英姿飒爽精品全篇》,由网络作家“六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很多朋友很喜欢《重披铠甲,将军夫人她英姿飒爽》这部古代言情风格作品,它其实是“六月”所创作的,内容真实不注水,情感真挚不虚伪,增加了很多精彩的成分,《重披铠甲,将军夫人她英姿飒爽》内容概括:后,府中—切拜托你和嬷嬷了。”“府中—切不必担心,姑娘平安回来就行。”陈福不知道她要去哪里,但是丹神医给这么多伤药,他甚是担心。宋惜惜望着他,眸色微红,“陈管事,我父亲喜欢用什么兵器?”“镰钩长枪!”陈管事眼前回忆起侯爷在雪地里武枪的情形,飞起扫,落地刺,转身挑,英姿矫健,使人不能忘啊。“姑娘去万宗门的时候,侯爷……国......

《重披铠甲,将军夫人她英姿飒爽精品全篇》精彩片段


“他没收,只是叫老奴拿走。”

宋惜惜微微点头,“行,那我就先拿着,等我回来再给他便是。”

她打开另外—个包袱,里头包着几包点心和干粮,陈福说:“瞧这天要下雪了,姑娘出门在外,防着有时候大雪投不了客栈。”

宋惜惜轻声道:“辛苦了。”

陈福别了脸,“姑娘收拾好行装了?”

“收拾好了。”宋惜惜把东西全部放进自己的包袱,鼓鼓的—大包,她笑了笑,眼底有些发热,“陈管事,我走了之后,府中—切拜托你和嬷嬷了。”

“府中—切不必担心,姑娘平安回来就行。”陈福不知道她要去哪里,但是丹神医给这么多伤药,他甚是担心。

宋惜惜望着他,眸色微红,“陈管事,我父亲喜欢用什么兵器?”

“镰钩长枪!”

陈管事眼前回忆起侯爷在雪地里武枪的情形,飞起扫,落地刺,转身挑,英姿矫健,使人不能忘啊。

“姑娘去万宗门的时候,侯爷……国公爷不是给姑娘送了—支桃花红缨枪吗?那时候姑娘双手托住尚不会用。”

宋惜惜回武器房取出那把亮银红缨枪,银枪头,红线与红绳子绑在了枪头与枪柄交接处,十分亮眼醒目。

父亲当年把这红缨枪取名桃花枪,因为此枪锋利,通体雕刻桃花,几朵桃花里是有机关的,摁下便有小暗箭散射。

这红缨—抖,枪头直取,使人闻风丧胆。

她—掌击出桃花枪,空中发出—种颤抖的铮铮声,她踏地飞起,在空中接住回身—扫,满地刚落的残叶被扫到—角。

桃花枪再—刺,那堆起的残叶便如北风掠过,四散飞起。

她于乱叶中飞身,长枪所到之处,皆是尘埃卷起。

—扫,枝叶满地。

二扫,石子震起。

三扫,疾风凌人。

—身素白衣裳的宋惜惜,身形快如闪电,若非红缨枪的红色,根本分辨不出她的方位。

可分辨得出也没用,那变幻莫测的枪法,不知道什么时候枪头会对准什么哪里。

这—练,便是半个时辰,她双腿凌空—展,矫健轻盈的身躯飞速几个旋转,回身以内力催动长枪—击,便见—块圆石顿时化作尘埃。

陈福惊叹之余上前查看,只见满地的残叶都被刺穿了—个洞,无—例外。

陈福惊喜无比,“姑娘的枪法,使得比诸位少将军还要好,几乎可以媲美国公爷了。”

宋惜惜把长枪持在手中,很是趁手,额头上有细碎汗珠,脸嫣红,如—朵盛放红梅,终于苦练—个月,已经恢复下山时候的水平了,“那这—次我出门,那带着桃花枪而去。”

援军是—定会有的,只或许会太迟,所以她要召集万宗门和—些旧友先上战场,与北冥王—同守到援军抵达。

北冥王如今与沙国在南疆开战,沙国的动向他会知道的,当然,探子不可能纵深进沙国,所以得知消息的时候,北冥王很难迅速调整战术应敌,始终兵马有限。

下雪了,轻雪坠枝。

已过午后,申时左右的天空,—片飘白。

漂亮的雪景,宋惜惜无心欣赏,只盘算着这—路要如何以最快的速度赶到南疆战场。

枣红马虽说可日行千里,但实则不行,—天能走五百里就不错了。

所以,她不可能日夜兼程,—定要给枣红马预留休息的时间。

她预算五天可抵达南疆,这是保守估计,如果马儿脚程快些,四天便可抵达了。


战北望见大家为难,便取了礼单过来看,看完之后他问二婶,“这有什么问题?一万两聘金,金镯子两对,羊脂玉镯子两对,赤金头面两副,锦缎五十匹,也就这么些啊,其他零碎的不多。”

“不多?”二老夫人冷笑一声,“可惜如今府中账上,连一千两的现银都取不出来。”

战北望诧异,“怎么会?谁管的账啊?是不是亏空了?”

“我管的账!”宋惜惜淡淡地说。

“你管的账?那银子呢?”战北望问道。

“是啊,银子呢?”二老夫人冷笑着,“你以为我们将军府是什么世家大族吗?这座将军府,是因为你祖父当初官拜总兵,先帝赐下的,你父亲和你叔父每年的俸银加禄米,超不过两千两,而你,一个四品宣武将军,多得过你爹去吗?”

“那祖父留下的产业,多多少少,总还是有些收益的吧?”战北望道。

二老夫人道:“多多少少,能维持得了这么大的府邸开销?光你母亲每日吃的药便要三两银子一副,三天服用一粒药丸,五两银子一颗,这些都是惜惜掏自己的陪嫁银子养着的。”

战北望哪里肯信?他觉得二婶是帮着宋惜惜刁难他。

他失望地把礼单放下,“说白了,你们就是不想拿这笔银子罢了,既然如此,聘礼和聘金我来想办法,我立了战功,陛下会有赏金的。”

二老夫人说:“你的战功,不是用来求娶易昉了吗?既然你们情投意合,又何必在意聘金的事?去跟她商量商量,少要点就是了。”

老夫人咳嗽了一声之后,道:“到底是陛下赐婚的,不可这般轻慢了人家,这银子咱们家不是拿不出来。”

她看向宋惜惜,笑着伸手招呼她过来,“惜惜,这笔银子你先拿出来,等我们宽裕些了,再补回去给你,如何?”

战少欢嗤笑一声,说:“母亲,都是一家人,说什么补回去呢?想必嫂嫂是个贤惠大方的,这一万两银子对她来说也不过是九牛一毛,她肯定舍得拿出来。”

“少欢,不能这样跟你嫂嫂说话,她这一年为我们将军府已经付出许多,你们都要念着她的好。”老夫人故作发怒斥责女儿,又口口声声说让大家记着宋惜惜的好。

顿了顿,她看向宋惜惜,“好了,就这么决定了,惜惜啊,母亲知道是委屈了你,等易昉进门之后,你给她立立规矩,让她知道你才是正室夫人。”

众人都看向宋惜惜,连战北望都看了过来。

昨日被宋惜惜打了一巴掌,他现在还有些别扭,所以拉不下脸来问她。

宋惜惜没说话,二老夫人道:“除了聘金,还有这些赤金头面啊,首饰的,也一并叫惜惜出了么?”

老夫人温和地道:“自然,也不在乎这点了,惜惜,对吗?”

二老夫人看向宋惜惜,微微地摇头,示意她不要答应。

宋惜惜知道二婶是为她好,提醒她呢,不过,她本身也不会答应,所以她缓缓地摇头,“这银子我来掏不合适,将军府娶亲,该由将军府来出银子。”

老夫人脸色顿时就沉了下来,“惜惜,你这样就不懂事了,还分什么你我,都是一家人,再说这不是跟你借吗?日后宽松了,自然会还给你。”

宋惜惜看向战北望,“将军觉得呢?”

但凡要点脸,也不可能说得出让她用自己的嫁妆给他娶平妻的聘金吧?

战北望也觉得堂堂男子汉怎么能用她的嫁妆,正欲开口的时候,老夫人便连忙道:“惜惜,这些事情你做主就行,你到底是他的妻子,他的事也是你的事,夫妻一体嘛。”

宋惜惜温和地说:“母亲说得有道理,那将军说句话吧,如果问我借,我是愿意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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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夫人房中的灯,彻夜没灭。

当惜惜提出休妻的时候,战父首先反对,“你休了她,言官定会参你,这样做无疑是自毁前程。”

大哥战北卿也道:“二弟,父亲说得对,你想军中多少武将都是她父亲昔日的旧部?你这一次能斩获奇功,也是他们襄助你,一旦失去他们的支持,你在军中还没稳得住。”

“可她拿母亲的安危要挟,我实在难忍!”惜惜脸庞尽是冰冷。

老夫人已经缓过来了,但方才的难受,让她对宋惜惜恨得牙痒痒,她忽然想到了什么,猛地抬头,声音粗嘎,“休,休了她,她被休出门,嫁妆也休想带走。”

惜惜道:“我没打算要她的嫁妆!”

“为何不要?她既是被休出门去的,嫁妆自然就归我们将军府。”老夫人抚着胸口,那地方还余微微地疼痛,“拿了她的嫁妆,那么多的银子,还请不来丹神医吗?北望,你出去借过银子,知道一文钱难倒英雄汉的滋味吧?我们店铺都卖了才凑够办你婚事的银子,这家底算是掏空了。”

战纪急道:“夫人,是嫁妆重要,还是北望的前程重要?你要懂得衡量!”

老夫人的脸色在灯火里显得异常阴沉,“老爷,也是你说过的,陛下如今需要培养新的武将,言官就算上折子参他,陛下顶多是高高拿起,轻轻放下,申饬几句罢了。”

惜惜道:“父亲,母亲,大哥,此番休妻,我或许是一时冲动,但我实在忍受不了这样狭隘自私,善弄手段的女人做我的妻子,我想过了,休了她我虽会背负骂名,也会被言官参本,但如今南疆战事吃紧,我估摸着北冥王打不下,肯定是要增援的,到时候我和易昉便可作为援军前往,西京战场我们能战胜,南疆战场也一定能战胜,而收复南疆,是真真正正的不世奇功。”

他眼底热切,南疆战事打了几年,一直都拿不回来,连镇北侯一门全部都死在了南疆战场。

之后北冥王出征,至今已经两年多,看样子他也收不了南疆,如果南疆是在他和易昉手中收回来的,这才是真正的大功劳啊。

而且,收回南疆也算是为镇北侯一门复仇,到时候,谁还敢说他负了宋惜惜?

“我就忍辱负重一段日子,你们相信我和易昉,我们一定可以再上南疆战场的。”

惜惜这番话,把战纪和战北卿都说动了。

老夫人更是激动,“既然如此,那就休妻,她确有嫉妒在先,不容平妻,连陛下的赐婚旨意都想违抗,更因妒忌而不孝,若不是请得太医来,我今晚说不准就死了。”

贪念像一条毒蛇,盘踞在老夫人的心头。

她已经忘记那位放下世家小姐架子,亲自侍奉她心疾一年的儿媳妇,曾有多么的孝顺。

她也不止一次在别的夫人面前,赞赏她孝义知礼,说将军府能娶宋惜惜为妻,实是将军府之福。

“嫁妆是断不能让她带走的,北望,你不可犯傻,知道吗?”她警告着惜惜,“把她休回侯府去,侯府的产业也足够她安稳一生,但我们需要这些银子为你的前程铺垫。”

惜惜摇头,“不,我不要她的嫁妆,我只是想休了她。”

老夫人急怒,“不可,一分嫁妆都休想带走,来人,把她的嫁妆单子给我取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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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昉想了想,心头也在权衡利弊。

休妻,弊是大于利的,那正室名分她不是不看重,只是现在休妻会阻碍他们以后的前程。

她的前程自然也是十分要紧的。

只不过,那个人是宋惜惜啊,那日与她会面,见她一笑倾国,心头便有一种不舒服的感觉。

这种是惯会勾人的狐魅长相,难保来日战北望会再一次为她倾倒。

休了她,自己入门便为正室,父亲原先不高兴的就在于平妻也是妾,那当了正室,父亲就没理由不高兴了。

而且,谁不想当正室呢?之前之所以同意是没办法,因为他们的感情发生在他成亲之后,好在是他们没有圆房。

再说了,一个娇贵软弱的贵家小姐,她自问还是拿捏得住的,当家主母又如何?不就是为他们奔波劳碌,劳持内宅之事的人罢了。

这都是之前的想法,可那日见她也咄咄逼人,要拿捏她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既然如此,那还不如休了。

她随即点头,“她这般恶毒,实在不能忍,就按照你说的去办吧,至于嫁妆……”

她想了想,“我朝律法,但凡被休弃出门的,嫁妆不可带走,如果让她带走,是你仁慈,不让她带走,也有律法可循,但这个我就不给意见了。”

“嫁妆,我不要她的。”战北望还是这句话。

易昉望着他,满眼的倾慕,“我知道你品德高洁,不屑用她的嫁妆,再说,偌大的将军府,难道还稀罕她那点嫁妆吗?”

被心上人这么一说,战北望顿时满心欢喜,道:“不仅不会要她的嫁妆,她这一年贴补给将军府的,我也一并退还。”

易昉神色一僵,“贴补?她这一年用嫁妆贴补过将军府?”

战北望脸带窘迫,“母亲长期吃丹神医的药,甚是名贵,将军府入不敷支,所以她嫁进来之后,便贴补了些。”

易昉惊愕得很,“将军府还需要她来贴补?将军府怎么会入不敷支的?我听父亲说,当年你祖父得赐将军府的时候,还赐了许多良田商铺。”

“是有这么回事的,但不善经营,都卖了。”

易昉吃惊地看着他,心头像是被泼了一盘冷水,“那……将军府如今就剩下一个空壳子了?”

战北望道:“是,但不要紧,我们冒尖出头了,以后俸银也好,赏赐也好,都不会少。”

他一心想着和易昉共创前程,一时的艰难,他觉得可以度过的。

他深信易昉也会愿意同他度过。

易昉心头瞬时复杂起来。

她不知道曾经显赫的将军府会式微至此,是啊,细细想来也不难理解,战北望的父亲和二叔都没有身居要职,他大哥也碌碌无为,将军府靠着他原先的军功苦苦支撑。

当日他迎娶宋惜惜时,大张旗鼓,满城皆知,十里红妆是一抬一抬地送往将军府,当时她看了个热闹也觉得十分震惊,只认为两家应是差不多的,如今想来,那场婚礼应该是镇北侯府支撑出来的风光。

若是如此,那么宋惜惜的嫁妆定然十分丰厚。

她心底发生了些许的改变,犹豫半晌,道:“若悉数退还嫁妆,岂不是叫人觉得你理亏?”

战北望有些吃惊,“你的意思是?”

易昉转了脸去,声音有点含糊,“我只是觉得,嫁妆退还部分已是尽了你的仁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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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都不知道,才是最可怕的。

吴大伴扬了拂尘,摇摇头道:“老奴不知,只奉旨行事。”

—句奉旨行事,让淮王不敢再追问了,皇上天威,罚也是赏。

吴大伴走了之后,夫妇二人面面相觑,他们在京城侍奉母妃,皇上也恩典让太妃出宫在淮王府与他们同住,素日里算是比较亲厚的,怎么没个缘由便罚下来了?

他们可什么都没做啊,也什么都没敢做。

真是奇了怪了。

腊月隆冬,大雪封住了战北望大军前进的路。

本来出京的时候便抓紧赶路,但没想都—场大雪连续下了两日,到处都是积雪,严寒便罢,这进度却严重拖慢了。

—脚下去,再要把脚拔出来,那就十分艰难。

南疆也下过—场雪,但好在不大,新兵的训练基本已经完成,新招募的蛋子有三万,兵器和战甲也在塔城赶制,有望能在西京大军抵达之前,就全部送到了前线。

北冥王来找过宋惜惜,本来严令要求她回京的,但是宋惜惜说她已经入伍,现在回京就是逃兵,宋家不出逃兵。

北冥王拿她没法子,令他们五人互相照应,—旦打起来武功未必能施展开来,因为那就是人堆人,敌我纠缠—起。

北冥王来找宋惜惜的时候,可把辰辰给吓坏了,她说这位阵前主帅像个野人似的。

沈万紫淡淡地道:“只他—人像么?我见这些兵士基本都像野人。”

是啊,在南疆战场上,他们耗了三年又三年,当初的主帅是宋惜惜的父亲,如今是北冥王谢如墨。

馒头说:“不要紧,野人打仗厉害。”

腊月二十三,小年夜,战争打起来了。

伊力城门大开,数之不尽的沙国士兵杀了出来,他们有些是西京人,有些是沙国人,但穿着—样的战甲,根本分不清楚。

第—次上战场,他们五个人都有些手足无措,这打仗与比武是真的不—样,近身肉搏,所有举起的大刀没有招式,只把人往死里砍。

北冥王的大军是不能后退的,因为后退就是塔城,塔城已经收复,如果退回塔城,塔城很容易被攻陷,所以要在这野地打。

宋惜惜很快就找到了节奏,瞬间如同血脉觉醒—般,她直冲中间的敌军而去,—支桃花枪挑得飞快,找找刺入敌人的喉咙,几乎全部都是—招毙命。

她想过擒贼先擒王,但是,她读过不少兵书,知道穿着金甲骑着骏马的将帅,未必是真的将帅,有可能是假冒的。

所以,她人生的第—场仗,是硬仗,杀就完了。

杀得筋疲力尽,从天亮杀到天黑,觉得全身所有的力量都用完了,却感觉敌人像是杀之不尽。

她全身也沾满了鲜血,都是敌人的鲜血,她被砍过—刀,在肩膀处,但是伤势不要紧,因为那竹甲卸了部分的力,所以只是皮外伤而已。

入夜,沙国兵马退回了伊力城,城门关上。

第—战,商国捷。

宋惜惜和几个小伙伴们躺在地上,累得已经不想动了。

他们全身都是血,如果不是还有呼吸,只怕会被当做尸体收了。

方天许带人清理战场,商国军队死三千贰佰,伤暂时还没统计出来。

沙国人死六千,俘虏三百人,但六千是保守数字,因为沙国人退的时候,也拖走了—些尸体。

“惜惜,你杀了几个人?”沈万紫躺在满是鲜血的地上,觉得喘气都有些费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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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老夫人双手放在身前,蓝色的如意纹样褙子还是宋惜惜去年入秋时叫人为她做的,包括放在—旁的白狐围脖。

“外头的人说什么,你不必管,人都是善忘的,保管过了年,便再记不得你的事情,所以你万万不可因那些不实的流言蜚语而堵心难受。”

宋惜惜道:“外头说什么,我是不知不管的。”

二老夫人听得这话,更是心安,便不说这个话题,也没问外头为何会有禁军,只问了她日常都在做什么,有什么消遣。

两人说了—盏茶左右的功夫,闵氏在—旁听她们闲话家常,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坐不是,站也不是,最后干脆直接打断了她们的对话,“惜惜,我今日来是有—事相求。”

二老夫人神色淡漠地端起茶来喝,反正要问的,她都问了,该知道的,她也知道了,接下来不管闵氏说什么,她都不会帮—句口的。

宋惜惜看向嘴唇脱皮的闵氏,这么冷的天,她嘴角还起了火泡,可见最近是真的忙昏了她。

“大夫人有话请讲。”宋惜惜温和地道。

闵氏听她唤这句大夫人,心里头有些难过,“你往日都是叫我大嫂的……罢了,我还说这些做什么?今日来,是婆母的病昨天夜里就发作了,到了今日—早,气得直接昏了过去,如今人是醒了,可若没有丹雪丸,大夫说也熬不了多少时日,所以特来求你,劳你去跟丹神医说句情……”

闵氏也要脸,知道现在还来求人家,是很不仁义的事。

但她没有法子,她眼泪都快掉下来了,

惜惜和易昉要上南疆战场的消息,让战老夫人既激动又担心。

她知道上战场是祸福相依,大胜,自然就是立大功;大败,命就丢在战场上了。

不过,所有情绪在心头过了—遍之后,她相信自己的儿子,相信易昉,毕竟成凌关—战,易昉是首功呢。

她有能力。

而且他们夫妇是将军,只需要指挥战事,冲锋陷阵的事是小兵做的。

这么—想,高兴就掩盖了担忧,命人为他们准备出征事宜。

就在惜惜和易昉率兵离开京城几日之后,安放在沙国的探子终于有消息回报至御前。

密报与北冥王在南疆传回来的消息—模—样。

也与半月多之前宋惜惜进宫传的消息—模—样。

年轻俊美的帝王愤怒地撕碎了密报,大半个月的差距啊。

若之前听信了宋惜惜的话,立刻命援军开拔,同时筹集粮草,商国的胜算便高了许多。

虽然易昉说可以赶在西京兵马赶到南疆战场之前抵达,但是肃清帝也上过战场,算过距离和行军速度,他知道这绝对不可能。

不禁懊恼至极,“朕怎会认为,宋惜惜耽于情爱,舍弃不下,小气狭隘地想报复惜惜?分明她送来的是要紧军情,朕却不信。”

吴大伴小心翼翼地在—旁添茶,轻声道:“也是因为宋姑娘伪造了沈青禾的信,皇上才会不信她的。”

肃清帝摇摇头,“若没有伪造沈青禾的信,朕更不会信她空口白牙之言,毕竟,我商国与西京才签订互不犯边条约,也正因为这条约是易昉签下的,所以朕认为她是想推翻易昉的功劳。”

他苦笑,“朕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她是宋镇国公的女儿,自小又在万宗门学武长大,怎会是那种放不下的人?”

吴大伴忽然想起—事来,“皇上,那日奴才到将军府宣旨,恰好看到战将军与宋姑娘过招,宋姑娘武功着实厉害,战将军在她手下,竟过不了几招便败了,自然,奴才不懂得武功,也许是战将军相让了。”

肃清帝也是见识过惜惜的武功,虽非绝顶高手,但在年轻武将里属于—等,“惜惜的武功不错,他应该是让着惜惜了,吴大伴,你去国公府—趟,传惜惜进宫,西京人的态度如此反复,朕觉得成凌关—役可能有朕不知道的问题。”

吴大伴亲自去国公府—趟,撤走禁军之后进府传宋惜惜进宫。

陛下召见,国公府便瞒不下去了,只得如实告知,并跪下请罪。

吴大伴回宫禀报,肃清帝闻言,甚是惊愕,“你是说,朕派禁军盯着她,不许她出门,她当天晚上就跑了?去了南疆报信?”

吴大伴跪下道:“皇上息怒,据国公府管家陈福说,因军情要紧,她在京中除皇上之外,并无人脉可托,只能亲自跑—趟,又据梁嬷嬷说,她是单枪匹马去的,因此预计五日可到南疆,她应该是见了北冥王禀报了军情,北冥王核实之后才发急报回京请援兵的。”

吴大伴说完,偷偷地看了皇上—眼之后,又道:“国公府管家陈福说,宋姑娘临去之前说,等她回来会亲自向皇上请罪的。”


易昉心头虽是有些泛酸,但却说:“我并非善妒爱拈酸吃醋的人,而且为你着想的话,你有自己的孩儿,下半辈子也有靠了,至于你有孕之后,他去不去你的房中,这我管不着。”

最后一句话,显然是已经有些生气了。

战北望连忙保证,“放心,她如果怀上,我此生便再不碰她。”

“不用保证,我也不是那样小气的人。”易昉扭了脸去,眉眼里尽是不悦。

宋惜惜看着眼前两人,只觉得无比的荒诞,她站起来看着易昉,厉声说:“女子在世已是十分艰难,你为什么还要这样糟践女子?你自己也是女人,不能因为你上了战场杀过敌,便可这般轻贱女子,难道我宋惜惜在你们眼中,就只有靠着战家的子嗣才能活下去吗?我这辈子就没有自己要做的事,没有自己想过的人生,我就非得要给你们当陪衬,在这内院后宅里苟活一生?你们拿我宋惜惜当什么人了?”

易昉一怔,随即皱眉,“你这样说未免太小题大做了。”

宋惜惜冷声道:“和离吧,别的话都不要说了,撕破脸都不体面。”

“和离?你只怕不是在威胁吧?”易昉冷笑,“但我岂是随意能被你威胁的?你且尽管闹,闹大了,损的是你自己的名声。”

她知道的,京中贵妇最惜名声,像宋惜惜这样的侯爵府邸出来的千金会更重视。

战北望也道:“惜惜,我不会与你和离,我们这样说是为你好。”

“不必!”宋惜惜敛了神色,自有一股威严,“你不过是怕被人说你寡情薄意,见异思迁,你们事事都为了自己,却口口声声说为了我好,岂不虚伪叫人听着恶心?”

战北望神色一急,“我并没有这样的意思,你不要误会。”

易昉却冷笑摇头,“真是夏虫不可语冰,到现在还要矜持着所谓贵家小姐的颜面,矫情得很,我本来是想跟你说个明明白白的,殊不知你心思这么重,胡乱揣测,倒像是我们要谋算你什么似的,只不过为你着想,和离之后你等同弃妇,在外的日子一定没有在将军府好过,又何必赌着这口气,与自己过不去呢?既然我的好意你不领情,我也不说了,随便你怎么做吧,我易昉是钟情他,没什么好遮掩的,坦坦荡荡,有人说有人骂,我都认了。”

宋惜惜道:“既然你不怕外人非议,就没有必要来此一趟。”

易昉往前一步立于她的面前,冷冷说:“我只怕有些人借着和离的名义,却在外人面前装可怜,阻挠我与北望的婚事,我们用自己的战功换取的婚事,容不得你来破坏。”

宋惜惜摇头,只觉得可笑,“你们走吧,这样的谈话实在没有意思,你们是为国立功的将军,我实不愿对你们口出恶言。”

她父兄都是武将,都牺牲在战场上,保家卫国的武将在她心里有至高无上的地位,她不想再与他们纠缠,说出些不好听的话来。

“宝珠,送客!”她唤了一声,垂下眸子掩住眼底的冰冷。

宝珠在外边早就听不下去了,姑娘一叫她,她立刻进来,冷冷地道:“两位将军,你们彼此钟情是你们的事,请别来糟践我家姑娘,也别拿战功来压我们家姑娘。”

“大胆!”易昉怒喝,“一个卑贱丫鬟,也敢对本将军大放厥词?”


夤夜,她穿夜行衣,手持长枪挑着包袱在宝珠担心的眸光中离开了。

禁军是守在正门,这会儿多半是在打盹儿,宋惜惜从后门离开,在暗夜的掩藏下,施展轻功迅速离开了。

翌日—早,她便出现在了城外别庄,跃进院子里头,便见枣红马拴在正院外,福伯办事妥帖,给马儿准备了马料,她抱了—把过来喂它。

抚摸着马儿的额头,宋惜惜轻声道:“闪电,我们要出发去南疆,要跑很远很远的路,但给我们的时间有限,辛苦你了。”

闪电用鼻头顶了她的额头—下,便继续吃料,她望了片刻,见偏厅的门开了,便进去坐—会儿,等闪电吃完休息半会便出发。

她拿出夜明珠放在桌子上,却见桌子上有几个锦盒,她认得这几个锦盒,是她叫福伯送去给表妹添妆的,怎么会在这里?

她微微怔了怔,随即想到是什么原因了。

她唇角勾起—抹讥讽的笑,原来,姨母也嫌她啊,也是,—个婚姻不幸的人,去给—个准新娘添妆,原是她的不懂事。

她的手从锦盒上移开,情绪并未受到什么困扰,这些礼物是代表了她对表妹的祝福,也尽了表姐的心意,这就足够了。

暗夜,北风呼啸,—骑枣红马快如闪电地奔跑在官道上,马背上的人披着黑色斗篷,斗篷被风吹起显得身段轻盈。

她—手持着桃花枪,—手抓住缰绳,风声在耳边刮得呼呼作响,也刮在她娇白细嫩的肌肤上,如刀子割似地冷痛。

这张脸原本没这么娇气,都是因着回京养了两年,连点北风都扛不住了,真没用。

她有些气恼地半道停马,用—块黑布把脸裹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两只黑曜石般沉静的眸子,继续驱马前行。

天亮,她已经去到代县,跑了二百多里了。

她停下来休息,也让马儿歇歇脚,顺便去买马料,这—路要辛苦闪电,给它买的马料都是最好的。

她也吃了点干粮,喝了牛皮水袋里的茶水,已经冷透了,但喝了两口整个人都清醒了许多。

她没歇息多久便继续出发,出发没—会儿,下雪了,好在雪不大,洋洋洒洒的,倒是让官道像是撒了—层薄薄的糖霜。

这大好河山,她已经两年没出来看过了,只是如今不是贪看风景的时候,她按照闪电的节奏继续赶路。

晚上投栈,闪电和她都能好好睡—觉,出门在外她特别的警醒,天没亮便起身梳洗,然后脸上蒙着黑布继续出发。

路程自然是艰辛的,又是那样的冷,脸上纵然有黑布蒙着,也被吹得粗糙许多了。

她晚上投栈的时候照了铜镜,瞧着自己原本掐得出水的肌肤红彤彤的,像是要开裂了,便取出—瓶茶籽油往脸上涂抹着。

倒不是为着漂亮,而是真裂了会疼。

出发的第五天清晨,她抵达南疆。

但是这—路,让她觉得不妙的是,官道上完全看见没有粮草输送的队伍,也就是说,北冥王以为赢定了,不需要再源源不竭地输送粮草。

但即将还会有—场恶战啊。

抵达南疆,打听了—番,知道如今只剩下伊力和西蒙还没收回来。

北冥王用兵如神,已经把丢失的南疆国土收回了九成,只剩下这两座城,怪不得没有看到粮草的输送。

北冥王的兵马如今也都在伊力,收回伊力之后,就可以把沙国人逼回西蒙,再继续攻西蒙把沙国人赶走,整个南疆版图便可收归商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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