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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整作品惊!贵妃娘娘靠吃瓜宠冠六宫

昼山月 著

现代都市连载

长篇小说推荐《惊!贵妃娘娘靠吃瓜宠冠六宫》,男女主角敬姝陆瓒身边发生的故事精彩纷呈,非常值得一读,作者“昼山月”所著,主要讲述的是:【读心术吃瓜宫斗替身带球跑】【非双洁,后期独宠,无脑小白文,宫斗不复杂,女主不是好人】影后敬姝刚一穿越就被人算计,成了后宫失宠妃嫔。帝王是个喜新厌旧的薄情暴君,后宫的女人更是斗起来不要命,为了自保,敬姝扮演痴情角色,费尽心思勾引暴君,利用读心术宫斗,终于一举成为宠妃,在后宫横着走!然而刚上位她就吃到了自己的瓜!原来她竟然是个三面细作,任务是祸乱朝纲杀了暴君!想到暴君的狠戾恣睢,敬姝直接这宠妃我不干了!连夜收拾包裹带着肚子里的小细作,死遁跑路!敬姝自以为顺利出逃,不必再担心身份暴露一尸两命,却不料,这根本...

主角:敬姝陆瓒   更新:2024-08-11 04:4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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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敬姝陆瓒的现代都市小说《完整作品惊!贵妃娘娘靠吃瓜宠冠六宫》,由网络作家“昼山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长篇小说推荐《惊!贵妃娘娘靠吃瓜宠冠六宫》,男女主角敬姝陆瓒身边发生的故事精彩纷呈,非常值得一读,作者“昼山月”所著,主要讲述的是:【读心术吃瓜宫斗替身带球跑】【非双洁,后期独宠,无脑小白文,宫斗不复杂,女主不是好人】影后敬姝刚一穿越就被人算计,成了后宫失宠妃嫔。帝王是个喜新厌旧的薄情暴君,后宫的女人更是斗起来不要命,为了自保,敬姝扮演痴情角色,费尽心思勾引暴君,利用读心术宫斗,终于一举成为宠妃,在后宫横着走!然而刚上位她就吃到了自己的瓜!原来她竟然是个三面细作,任务是祸乱朝纲杀了暴君!想到暴君的狠戾恣睢,敬姝直接这宠妃我不干了!连夜收拾包裹带着肚子里的小细作,死遁跑路!敬姝自以为顺利出逃,不必再担心身份暴露一尸两命,却不料,这根本...

《完整作品惊!贵妃娘娘靠吃瓜宠冠六宫》精彩片段


不过,出了这样的事,往后便不可再以小太监的身份,继续与陆瓒在御花园幽会了。

索性自己最近吃饱喝足,也没那么饥渴,倒不如干脆就修养几日,也是晾着陆瓒,不能叫这狗男人每天都那般满足,免得他哪一天吃腻了厌烦了自己。

于是第二日,敬姝就不再抄写《宫规》《女戒》了。

到了傍晚时分,陆瓒没收到倚翠宫宫人送来的那一堆狗爬字。

“皇上,宫宴就要开始了,您是不是现在就过去?”

一旁,王忠提醒他道。

陆瓒却没动。

他剑眉微蹙,望着空荡荡的桌面,手指摩挲了下扳指,道:“倚翠宫今日怎么还没送东西过来?”

王忠一愣。

“这,奴才派人去问一问?”他觑着陆瓒的脸色,试探着问道。

“哼,不必了。”然而,却见陆瓒似是想到了什么,眼眸微垂,薄凉的唇角勾起一丝讥讽,“她倒是谨小慎微,这便怕了!”

说完,便倏地起身,面色冷凝,“去御花园!”

中秋节宴,便是在御花园举办。

陆瓒来的路上,恰好遇到谢贵妃牵着大皇子的手,从永寿宫的方向过来。

谢贵妃心情似乎并不怎么好,然而一见到他,冷艳无瑕的脸上便立即冰雪消融,徐徐绽开一抹动人心魄的笑。

“臣妾参见皇上。”

“儿臣拜见父皇。”

母子二人齐齐给陆瓒行礼。

陆瓒原本冷凝的俊脸上,也带上些许笑意:“平身吧。”

他亲自扶了二人起身,而后摸了摸大皇子陆康的头,眸光透出一片和煦的温柔。

“皇上怎么独自前来?臣妾还以为,您会和皇后一起去宫宴上。”

谢贵妃眸波流转,声音如黄莺动听,柔声问道。

“朕一时忘了。”

陆瓒顿了顿,往常似这种场合,为示对皇后的敬重,他都会去坤宁宫和皇后一道现身,然而今日他却因为想别的事情,完全忽略了皇后。

不过这也不是什么大事。

陆瓒只略一皱眉,便牵住谢贵妃的手,往御花园走去。

没多久,帝王和贵妃携大皇子一起现身。

皇后等了陆瓒半天没等到,从另一边过来,恰好与他们三人一起在御花园众人面前碰面,一左一右地相望。

皇后身边,香墨见到陆瓒竟陪着谢氏过来,一时眼睛都红了。

她连忙看向自家娘娘。

皇后也是一愣,眸中微光一动,却是不动声色地一笑,走上前去行礼,并笑着道:“臣妾见皇上未到坤宁宫,便料想皇上是去接了贵妃和大皇子过来,毕竟他们久未在宫中,于是就自己过来了。”

谢贵妃一听这话,就知道皇后是误会了。

不过陆瓒似乎并没有解释的意思,她于是便也笑笑:“皇上是心疼大皇子。”

这么一说,倒是坐实了陆瓒特意去接她过来。

“大皇子是皇上唯一的皇子,又是长子,皇上心疼他也是应该的。”皇后十分识大体地一笑。

众人把这一幕看在眼里。

面上如何倒是不说,不过心中却都是各有想法。

皇后是后宫之主。

然而贵妃却历来是皇上最宠爱的女人才能当的。

看来谢贵妃离宫三个月,圣宠却丝毫未减,甚至一回来就隐隐有压过皇后一头的,这叫人羡慕,也叫人嫉妒。

中秋节是一年之中的大节。

节宴上除了后宫妃嫔,前朝大臣、王公勋贵也都会带着家眷前来,至于名单则由皇后拟定,陆瓒过目一眼。

这也是难得的后宫妃嫔能与自己的家人见上一面的机会。

小说《惊!贵妃娘娘靠吃瓜宠冠六宫》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总归,只要本宫一直是皇后……”

敬姝被禁足以后,每日吃吃喝喝睡睡,看看话本,日子无聊却也平静无波。

头两天,御膳房的人还刻意怠慢了一下,送来的膳食又是冷硬难吃。

然而从第三日开始,就又恢复了原样。

敬姝不用叫人去打听也知道,这必然是有陆瓒发话了。

袖青眼看着她每天无所事事的样子,忍不住又开始着急了:

“娘娘,圣上这必然还是记挂着您的,禁足两个月,虽然说起来也是为了护着娘娘,这期间赵嫔是不可能再借着腹中的龙嗣为难娘娘了,可是,眼看着中秋节要到了,中秋节过后,宫中接着便要进行圣上登基以后的第一次大选,听说秀女们都已经陆续进宫了。

“娘娘,您心里就真的一点也不着急吗?”

着急?

敬姝拿着话本,懒洋洋地窝在榻上,一时走神。

她该着急吗?

只不过被陆瓒罚了一下,御膳房那帮拜高踩低的奴才就又开始在膳食上刁难她。

而陆瓒叫人发了话,她的膳食就又好了起来。

有无陆瓒的宠爱,如此的天差地别。

“离中秋节宴还有几天?”半晌,敬姝眼珠动了动,问道。

“还有不到六天了。”袖青答道。

敬姝垂下美眸,娇艳的脸庞上浮现出一抹思索。

片刻后,她终于从那张躺了三天的榻上起身:“去准备笔墨纸砚,另外,再叫陈笑去给本宫准备一套小太监的衣服。”

袖青不知道她要干什么,倒是听话,立即就在那张从来没用过的书案上摆好了她要的东西。

“娘娘,您是要写什么啊?”她问道。

“圣上不是罚了本宫抄写《宫规》和《女戒》吗?还得抄十遍,本宫若是再不赶紧努力,等禁足结束了还没抄完,怕是又要受罚。”

敬姝说着,打开之前王忠送过来的《宫规》册子,提起笔,准备写。

然而,蘸好了墨汁,她却忽然有些为难了。

她,不会写毛笔字啊。

而且古代写得还都是笔画十分复杂的繁体字,难中难。

不过敬姝还是硬着头皮,照着《宫规》开始抄写起来。

待第一个字磨磨蹭蹭地写出来,一旁的袖青看了,那脸色首先就变了:“娘娘,您的字,怎么、怎么变得这么……”

“辣眼睛对吧?”敬姝都不用她说完,自己也明白。

或许是这个人已经丢了,敬姝反而没有刚提笔时的包袱,后面简直下笔如有神,哐哐乱划一般地飞快写满了一张纸。

她这刻苦劲儿一上来,竟是连午睡都没睡,愣是写了一整天。

待到了黄昏时,桌上已经摆放了厚厚一沓她抄写的《宫规》。

敬姝满意地看着一张张自己辛辛苦苦写下来的狗爬字,保准能刺得陆瓒眼睛痛。

又想了想,她撇了撇柔软娇艳的小嘴,最终又提笔在一张纸上写了一首令人牙酸的情诗。

“叫陈笑进来。”

不一会儿,陈笑就来了。

“娘娘有什么吩咐?”他恭敬地问道。

“把这些拿到御书房去,给圣上,就说是本宫这两日抄写的《宫规》,请他检查一下。”

敬姝纤纤玉手,指了指桌上那一沓辣眼睛的白纸黑字,末了,又将那首情诗特别拿出来,“跟王忠说,这一页必须得看。”

陈笑看了一眼。

他读过书,识的字,自然晓得自家娘娘这字写的实在是……

不过娘娘这么做定然是为了争宠,陈笑立即抱起这沓厚厚的《宫规》,抬脚往御书房去了。


带回来的午膳不能吃了,但总不能饿肚子,然而宫中每餐都是有规制的,不能超出。

敬姝没办法,只好拿几块糕点垫了垫。

延禧宫那边,却是在打听着倚翠宫的动静。

早上在坤宁宫请安时,赵昭仪和敬姝打擂台,敬姝挑衅说要看看今晚圣上还会不会翻她的牌子,原本她还有几分底气,可从得知敬姝早上被陆瓒召到御书房待了半天,后来软着腿出来,就气得摔了只花瓶。

要是万一晚上圣上又点敬姝侍寝,那自己的脸可就丢大了!

是以,晌午时赵昭仪路上遇到倚翠宫的宫女,就故意挑食动手打了,还弄得敬姝的午膳没法吃。

原本以为敬姝如今那个得理不饶人的性子,定会找自己的麻烦。

到时候,自己再借着位分高处置她,叫她晚上无论如何也不能侍寝……

可谁知道,敬姝竟然没找上门来闹腾,这叫赵昭仪失望之余,又气得骂她狡猾可恶。

这时候,赵昭仪心烦地支着额头,半躺在美人榻上闭眸假寐。

“娘娘若是不想敬嫔今夜侍寝,那也还有的是别的法子,犯不着为着她这样的人生气。”

一等宫女柳芳一边给她捏着腿,一边劝慰道。

正说着,太监刘喜忽然进来,一脸喜色地说道:“娘娘!奴才打听到了两件事!”

“什么事?”赵昭仪立即睁开了眼睛。

“娘娘,端王妃为端王殉情自杀了!”

刘喜声音几乎刚落下,赵昭仪的脸上就立即浮现出一抹喜色。

“你说谁死了?端王妃?衡阳郡主孟怜清?那个事事都压本宫一头的表姐?”

赵昭仪一下子就从美人榻上坐了起来,眼中神采飞扬。

“她真的死了?真的死了!”

她忍不住又站起身来,一句句重复地询问着。

“是啊娘娘!”

刘喜见自家娘娘高兴,声音里也不由带上一股振奋,“据说圣上为此很是痛心,已经写了信安抚正在镇守边疆的平南王,另外还打算去一趟赵家,探望将端王妃抚养长大的赵老太君!”

这下,赵昭仪再也抑制不住地笑出声来!

众所周知,端王妃孟氏是平南王唯一的嫡女,平南王妃则是她的亲姑姑。

姑姑去世以后,平南王情深不寿,至今未再娶,一直驻守边疆,赵家的老太君也就是她的祖母便一直将孟氏养在身边。

昔日,孟氏是整个京城年轻男子都求而不得的白月光,即便是圣上,当初也有意娶孟氏为太子妃。

只可惜孟氏倾心端王,后来还是做了端王妃。

曾经孟氏处处打压自己,却没想到,她最后竟落得个为情自杀的下场!

真是活该!

“你说还有一事,是什么?”

此时,赵昭仪通体舒泰地重新躺了回去,眸中含笑地望着刘喜,亲切地询问道。

“回娘娘的话,另有一件事,便是奴才打听到圣上当初为何会突然在御书房就宠幸敬嫔了!”刘喜跟着说道。

“为何?”听到敬嫔的名号,赵昭仪喜悦的心情凝滞了一下,皱着眉头问道。

“听闻那一日,敬嫔娘娘去御书房,外头穿得严严实实的,可实际上,里头却穿了一件绣了大朵白莲花的轻透薄纱宫装,娘娘您知道的,在这京城中,唯有一人可以白莲花作为自己的衣着装饰……”

刘喜点到为止。

赵昭仪瞬间了然地点了点头。

“不错,这个人,便是本宫的表姐,端王妃孟怜清,昔日端王称赞她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说她如白莲花一般高洁傲岸,品性端方,自那以后,孟怜清就将白莲花的标识据为己有,只有她的衣着打扮可用白莲花装扮。”

她这般说着,唇角却勾起一抹讥讽。

“怨不得圣上当初在东宫那么久,都不肯碰敬姝,显然是根本不喜欢她,可这些日子却突然接连找她侍寝,原来是敬姝起了这样的小心思,摸着圣上对孟氏求而不得的心思,主动做了孟氏的替身,这样才勾得圣上五日专宠!”

赵昭仪自以为得知了事情的真相,心中是又妒又恨。

“不过你说起这两件事,可是有什么主意?”她又看着刘喜询问道。

“娘娘睿智!奴才听说,圣上虽然想去赵家慰问老太君,却顾及端王谋逆一事,有些抹不开面子,正是需要有个人主动提出,给圣上递个台阶!”

刘喜连忙兴奋地道,“您想啊,圣上正为孟氏之死而痛心,若是娘娘到圣上面前提及您与孟氏昔日的姐妹情深,求圣上带着您一起回赵家,这不就是想圣上之所想吗?

“另外则是,后宫妃嫔有谁被圣上亲自带着回过娘家?这对您来说又该是多大的殊荣啊!”

赵昭仪顺着他这个思路往下一想,眸中顿时神采奕奕。

“说下去!”

“是,娘娘,奴才想,既然敬嫔当初都能效仿端王妃的衣着打扮,勾得圣上宠幸她,若是今夜娘娘主动也作这般打扮去御书房见圣上……今晚的侍寝,必定非娘娘莫属了!”

刘喜一说完。

赵昭仪稍稍思考了片刻,便吩咐柳芳为她准备刘喜所说的衣着打扮。

她也前去沐浴准备。

总归她是孟氏的表妹,两人长相还是有几分相似的,既然敬姝那个从前压根不受宠的,都能靠着做孟氏的替身而得宠,那这个替身,她就更是做得了!

傍晚时分,晚膳送到。

陆瓒又批阅完一封折子。

一抬头,见笔架上少了几只笔,想起来那几只毛笔后来被敬姝弄得湿淋淋的,用不了了。

“她这两日可有被人欺负过?”

陆瓒走到餐桌前坐好,按照往常那样询问了句。

“皇上,您问的是?”王忠一愣,有些疑惑。

陆瓒却没答话,只冷嗖嗖地扫了他一眼。

王忠脖子一缩,忽地福至心灵,明白过来!

之前圣上一直叫关注着倚翠宫的动静,毕竟里头住着他的救命恩人,可自从敬嫔侍寝之后,他就不叫继续盯着了。

没想到,今日却又再次问起。

“皇上,奴才去找人问一下。”

没多久,他就回来,将这两日敬姝和赵昭仪的口舌之争,以及晌午时倚翠宫的宫人受赵昭仪刁难挨打,午膳都没吃成一事告知陆瓒。

陆瓒听了,淡淡点了点头。

想起白日敬姝离开御书房时,曾询问他夜晚是否要去倚翠宫,当时他以晚上还要与大臣议事为由拒绝了。

此时便道:“等敬事房的人来了,告诉他们,朕晚上去倚翠宫。”

“奴才遵旨。”

敬事房的人一般都会在陆瓒晚膳结束后过来。

然而刚放下筷子,赵昭仪却先一步来到了。

想到只是因为几句口舌之争,赵昭仪就故意打骂倚翠宫的人,还折腾得敬姝午膳都没用,陆瓒脸上的神色顿时就冷了几分。

“叫她进来。”

他摆了摆手,命人将晚膳撤下。

下一刻,裹着披风的赵昭仪款款而入,头上一根白玉莲花簪首先就映入人的眼帘。


敬姝换了身桃红色宫装,梳了个惊鹄髻,佩戴了一套金饰,出现在王忠面前。

“王公公,圣上他今日心情如何?”她仔细观察着王忠的脸色,问道。

“回娘娘的话,圣上他……一如往常。”王忠脸上挂着和蔼的笑,说话时却顿了一下。

敬姝觉得自己心里有数了,看来是不怎么样,自己待会儿得夹起尾巴做人,绝不能跟他对着干触他的霉头。

果然,刚到御书房,便见到一个太监灰头土脸地从里头出来,一看见王忠便哭丧着脸道:“师父,圣上又在发火了……”

敬姝一听这话,那脚步就立即往后退了一下。

王忠赶紧眼疾手快脸上带笑地挡住她的退路:“娘娘,圣上正在里面等着您伺候呢!”

敬姝盯着他,磨了磨牙,扫一眼四周噤若寒蝉的宫人,只得硬着头皮进去了。

这时候陆瓒正在批阅奏折,周身都弥漫着极其可怕的低气压。

“嫔妾参见皇上,皇上万福金安。”

敬姝心中忐忑不安,一边行礼,一边暗中观察。

却见他那张好看得有些过分的俊脸上,倒是挂着一抹与平日没什么两样的疏冷寡淡,似乎一点也不为宫外已经传开的关于他和端王宠妃孟氏的谣言所受影响,而生气发火。

他如此的深藏不露。

敬姝不由撇撇小嘴,竟觉得没看到陆瓒黑着脸的样子,还隐隐的有些失望。

殊不知,她这点小动作已被陆瓒看在眼里。

“过来。”他笔下顿了顿,说道。

“是。”敬姝赶紧走到陆瓒身边,却一动不动的跟一樽花瓶似的立在那里。

“研墨。”陆瓒皱了皱眉,薄唇说道。

“哦。”

敬姝拿起砚台边上放着的墨条,一手撩起衣袖,露出一截冰肌玉骨的莹白手腕。

外头的光透过窗子照进来,她手腕上手镯金色的光芒随着磨墨的动作轻轻晃动,袖口又有阵阵幽香传来,令人无法忽视,惹得陆瓒批阅奏折的速度都慢了下来。

没一会儿,她手腕就开始一点点酸痛。

敬姝禁不住心中腹诽。

还真是叫她来伺候笔墨的呀?

陆瓒明显地察觉到她磨墨的动作散漫起来。

抬眸一看,便见到她两撇细细的眉毛轻蹙着,微撅着的红艳艳的小嘴似乎透着无比的委屈。

“怎么?不愿意给朕干活?”他话语带着一股低沉的冷意。

狗男人突然开口,敬姝吓了一跳。

见他沉着一张脸,某个胆小的女子当即恭敬地一低头,语气要多乖顺有多乖顺:“皇上误会嫔妾了,嫔妾最喜欢给皇上干活了。”

“是吗?”陆瓒清冽的嗓音,听着却冷涔涔的。

“自然是真的,嫔妾对皇上的真心日月可昭天地可鉴。”敬姝那甜言蜜语也是张口就来。

陆瓒眸光一动,蓦地想起上回宠幸她,她眼里冒火的样子。

“过来,坐上去。”他干脆搁了笔,忽然说道。

敬姝抬头一看,见他指了指面前批阅奏折的长案,迟钝地反应过来他是什么意思,就当即瞪大了眼睛!

这狗男人……光天化日之下,他想干什么!

“愣着做什么?还要朕亲自抱你吗?”见她一动不动呆立着,陆瓒就立即又冷了脸。

敬姝咬了咬红唇,磨蹭了下。

想到这是个说杀谁就杀谁的冷血帝王,还是乖乖照做了。

长案并不算高,她臀部轻挪,坐了上去。

刚一坐好,陆瓒的手就从她宫装下摆探了进去,意欲作乱。

“皇上!这、这不合适吧?”敬姝想起之前侍寝的难捱,忍不住按住了陆瓒的那只手。

“不愿意?还是骗朕?”

然而,陆瓒却一句话就拿捏住她,“刚刚不是还说,最喜欢给朕干活,对朕的真心日月可昭天地可鉴?恰好外面日头正好,正是证明这‘日月可昭’的好时机。”

敬姝登时哽住。

怎么也没想到,自己随口说的花言巧语,反被他拿过来制裁自己。

而且,她说的干活,是这个意思吗!

“皇上,您可要怜惜嫔妾呀……上一回,您连着五日宠爱嫔妾,每次时间又久力气又重,嫔妾的身子到现在都还没养好呢……”

敬姝装作娇羞地低下头,娇滴滴地央求道。

她没看见,陆瓒一双墨眸里幽沉沉的欲念晃动着,像是恨不得立即将她给吞吃了一般。

见陆瓒一直没答话,敬姝心里有些没底,悄悄抬起眼看他。

陆瓒眼眸一垂,淡淡应了声:“嗯,朕有分寸。”

说完,就又继续了。

敬姝粉面很快起了一片潮红,唇角溢出破碎的甜腻嘤咛……

等她再从御膳房出来时,腿都软得几乎走不成路了。

这狗男人嘴上说着有分寸,也的确没真的要她,可却换着花样的各种玩她。

一想到桌上的水渍都弄到了那些奏折上,几支毛笔也……敬姝就眼眸一闭,羞愤欲死。

“娘娘!您还好吧?”

眼看着她一只脚刚迈出来,身子软得差点歪倒,袖青连忙快步上前搀扶住她。

“回去,备水,本宫要沐浴。”

敬姝有些沙哑的嗓音带着说不出的柔媚,眼角眉梢也都是一股勾人的媚意,周围那些太监只悄悄看一眼,便都是赶紧低下头去。

而她这般媚态,路上自然被不少人看到。

很快,敬姝被陆瓒召到御书房,回来时路都走不成的事情,被传遍了后宫。

想也知道她定然又要被不少妃嫔记恨。

敬姝才不管这些,舒舒服服地泡了个热水澡,待身子的乏力消减了些,才从浴桶里出来,换了身干净的宫装去美人靠上懒洋洋地躺着。

这会儿,已经临近晌午了。

袖青给她捏腿。

尺霜则带着一个小宫女去御膳房领午膳。

然而等她们二人再回来,却满身的泥污不说,一张脸还被人给打肿了。

“谁干的?”

敬姝一见她这样,浑身的慵懒顿时褪去,原本沾染了媚意的眸子蓦地多了些许锐利。

“是赵昭仪。”

尺霜恭敬地答道,“从御膳房回来的路上遇到,奴婢和春信走的是小路,赵昭仪的人却抬着依仗走在另一边宽阔的大路上,奴婢和春信都没看到她,她认出奴婢是娘娘的人,便将奴婢拦下,说奴婢目无尊卑,罚跪还有掌掴奴婢们。”

“衣服怎么脏成这样?”

袖青又跟着问道。

“是尺霜姐姐为了护着娘娘的午膳。”一旁跟着一起去的宫女春信道,“昭仪娘娘的人非说她丢了东西,怀疑就在食盒里,要尺霜姐姐打开食盒给他们检查。

“尺霜姐姐不肯,他们便将尺霜姐姐按在了下过雨的污泥里。”

袖青一听,赶紧将食盒接过来打开。

里头的膳食看着还好好的。

“娘娘,怕是不能吃了,倒是没脏,只是怕赵昭仪的人会动什么手脚。”袖青皱眉说道。

“好一个赵昭仪!平日里口舌之争也就罢了,居然敢动本宫的人!”敬姝看着尺霜和春信红肿的脸,艳光动人的娇容上也浮现出一抹怒色。

若是从前,出了这样的事她大多也就忍了。

可自打决定争宠,她便已下定决心,不会让自己和身边伺候的奴才再人人欺压!

赵昭仪敢这般对她的奴才下手,她必要赵昭仪付出代价!

心思电转之间,敬姝让袖青带两个宫女下去收拾涂药,随后将陈笑叫了进来。

陈笑是从东宫时就在她身边伺候的。

敬姝不知道从他这里偷听到多少瓜,对他很是了解,知道他是个值得自己信任的奴才,当即便是朝他招了招手:

“本宫交代你一些话,晚膳之前,你必要将这些话传到赵昭仪的延禧宫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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