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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质量小说我们曾在一起

旧月安好 著

现代都市连载

《我们曾在一起》中有很多细节处的设计都非常的出彩,通过此我们也可以看出“旧月安好”的创作能力,可以将周宴宴齐镜等人描绘的如此鲜活,以下是《我们曾在一起》内容介绍:我妈说:‘我只是让你回答你该回答的本分就好了。”我理所应当说:“我确实也只是本分的回答。”我妈看到我一脸无辜的模样,深呼吸了好久,她平息掉一脸怒容说:“好的,你给老娘从此刻起闭嘴,不准说话,不准问我要吃的,不准喊我妈,你听懂了吗?”我说:“我饿。”我妈说:“不准说我饿!”她说完这句话,便将门狠狠一甩,出去了。......

主角:周宴宴齐镜   更新:2024-09-07 09:1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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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周宴宴齐镜的现代都市小说《高质量小说我们曾在一起》,由网络作家“旧月安好”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们曾在一起》中有很多细节处的设计都非常的出彩,通过此我们也可以看出“旧月安好”的创作能力,可以将周宴宴齐镜等人描绘的如此鲜活,以下是《我们曾在一起》内容介绍:我妈说:‘我只是让你回答你该回答的本分就好了。”我理所应当说:“我确实也只是本分的回答。”我妈看到我一脸无辜的模样,深呼吸了好久,她平息掉一脸怒容说:“好的,你给老娘从此刻起闭嘴,不准说话,不准问我要吃的,不准喊我妈,你听懂了吗?”我说:“我饿。”我妈说:“不准说我饿!”她说完这句话,便将门狠狠一甩,出去了。......

《高质量小说我们曾在一起》精彩片段


我狂奔出去后正好隔壁有个垃圾箱,我蹲在垃圾箱后面看着赵毅从门外追了出来往另一个方向跑去,确认他不会回头后,我才从站起来,入了楼道小区大楼坐上电梯回家,到达门口时,我看到紧闭的门口,摸了摸身上的钥匙,发现什么都没有带。

我趴在门上,手不断敲着大门让我妈来开,这反复敲了十几下,里面静悄悄地,不见有人的样子,我心想我这才走了多久,家里不会这么快就没人的,肯定是这两人又趁我不在,过老年人的二人世界了,想到刚才我对赵毅所做的事情,想到以后还要面对他,此刻的我心内悲恨交织,爱恨交缠,我用尽十足力道拍着门说:“李润娥女士!如果你再不开门,小心我给你家门口放一颗导弹让你和你老公百年同好,死后同穴啊!”

我这句话果然具有威慑力,里面传来脚步声,紧接着门开了,我身体差点往前摔了下去,我妈开出一点缝隙,只看见她半边脸特别阴险说:“你干什么干什么?要造反是不是?”她说完这句话瞧了我一眼,又侧脸往客厅内看了一眼,转过身对我说:“周宴宴我可告诉你,今天可不是你胡闹的日子,给你两个选择,第一,进来后,闭嘴别给我说话,进你房间,第二,如果做不到刚才我所说的第一条,现在给我出去晃悠两圈再回来。”

我看我妈脸色很慎重的模样,开口问:“什么事情啊?连亲女儿都不要?”

我妈压低声音说:“家里来客人了。”她简短的说了这样一句话,我立马选择说:“我要进去,进去后我一定第一时间封住自己嘴巴,把自己当做幽灵一样晃荡进自己的房间。”

我妈指着我说:“你可记住你说的话了,你要是敢有半点不规矩的地方,别怪我夜晚来扒你皮,这可直接影响到你家经济问题,如果出了什么差错,那我就把你当野生乌龟一样放生,听见没?”

我用力的点点头,我妈这才终于将门打开,我理了理衣服,紧闭着嘴跟在我妈身后。

我进了门后,才发现我妈说的果然不错,家里客厅果然来客人了,是一位年纪大约三十四五的男人,他正端坐在爸对面,身后站着一位身穿职业正装,手拿文件秘书一样的人物,还有一位助手,我爸身上还穿着家居服坐在那男人面前,手上拿着一份文件,眉头紧皱的模样。

那男人笑着说:“周律师,您一直负责我们家族所有法律事务,关于遗产方面,至今也是您在负责,我希望老爷子的骤然离世,不会给您造成什么负担。”

两人专注着说话,我爸坐在沙发上说:“齐老先生虽然离世,可在他生前曾经和我交代过遗嘱问题,虽然会有些压力,不过您请放心,我会按照他老人家的交代办事。”

那陌生男人笑了笑说:“以后也请周律师多多劳心了。”

我妈带着我走进去时,那男人正好侧脸看向我,我视线还来不及从他身上收回,在他眼神接触到我时,我脚步立马一顿,他只是看了我一眼,又将视线看向我老爸问:“这是您女儿?”

我爸看到我妈身后的我,紧皱的眉毛舒展开来,气氛也没之前那么紧张凝重了,他笑着说:“对,我女儿,宴宴。”

我爸介绍完我后,立即开口对我说:“宴宴,快唤齐叔叔。”

我瞪着那男人的脸,又看向我妈,我记得刚才她可是禁止我说话的,我在想这个禁止说话令是不是已经解除了,屋内所有视线全部落在我身上,我妈才动了动口型,示意我喊人,我立马笑脸如花对着那男人甜甜唤了一句齐叔叔。

那男人听了开口说:“大学毕业了吗?”

我说:“毕业了一段时间。”

他笑着问:“那毕业后想做什么?”

我没想到这个看上去使家里气氛如此紧张的陌生男人居然会如此家常问我这些话,我想着肯定是我爸的大客户,也就更加笑容甜甜讨好说:“还没想好呢。”

他又问:“会不会和你父亲一般,当律师?”

我说:“律师太枯燥了,我还是喜欢自由一点的。”

他问:“比如呢。”

我笑着说:“比如像您啊,当个大老板,自己想干嘛就干嘛,想上班就上班,想下班就下班,多好玩。”

我妈听了这句话,狠狠推了我一下,那男人嘴角的笑容扩大说:“嗯,好志向。”

我爸立即开口说:“齐先生,不好意思,我女儿性格比较随我夫人,说话不注意,您千万别介意。”

那陌生男人视线被我爸引过去后,笑容收了收说:“小姑娘很漂亮,也很有趣。”

两人重新说上话,我妈一把拽住我便往房间里面拉,她把我甩进去后,关上门看向我说:“周宴宴,你是不是活得不耐烦了?刚才你妈怎么和你说的?让你别说话,你当我耳旁风妈?”

我说:“我没乱说啊,是你让我说的。”

我妈说:‘我只是让你回答你该回答的本分就好了。”

我理所应当说:“我确实也只是本分的回答。”

我妈看到我一脸无辜的模样,深呼吸了好久,她平息掉一脸怒容说:“好的,你给老娘从此刻起闭嘴,不准说话,不准问我要吃的,不准喊我妈,你听懂了吗?”

我说:“我饿。”

我妈说:“不准说我饿!”

她说完这句话,便将门狠狠一甩,出去了。

我坐在床上想,什么嘛,我刚才明明是老老实实说话了,只是阿谀奉承拍了那男人一句马屁,他也很开心啊,我妈干嘛这么刻薄,我没有想明白,只能抱着空空的肚子,倒在床上想着,赵毅对于刚才那件事情到底会怎样想我,他会不会给出我答案了。

如果他拒绝了我,我以后该怎么面对他?一墙之隔的我们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如果真像我说的那样永世不相见,似乎也不可能。

可如果他同样也是喜欢我的呢?

想到这一点,我抱着枕头在床上翻来覆去,心内一片哀嚎说:“天啊,我都干了些什么蠢事啊。”


齐镜笑着说:“那你打算怎样原谅我?”

他忽然这样直白问我,将我问懵了一秒,一秒过后,朝他脸靠近了一点问:“难道你不觉得,其实你是需要解释一下吗?”

齐镜说:“我不认为这件事情需要解释什么。”

我说:“当然要解释,有解释才会有原谅,没有原谅哪里来的解释?”

齐镜说:“我的解释你未必会听。”

我说:“如果你想要我原谅,你就必须解释。”

齐镜听了,似乎觉得有些道理,他笑着说:“一个人在犯错误的情况,贬和褒应该并存,虽然我很想包庇你,可我认为也不能一味包庇你,去放纵你犯错,不给你警醒,你就不会知道自己错在哪里。”

我说:“这是你解释?”

他说:“对,我的解释。”

听到他解释后,我的气势弱了下来,忽然无比失落低着头说:“从很早以前我就明白自己错了,可我不甘心啊……我总觉得如果自己不努力一下,很多事情我就会后悔,甚至会后悔一辈子,其实从答应他私奔时,我就有预感我们走不了,我之所以答应,是因为我觉得有些东西,自己亲手灭掉希望,总比自己永远惦记着要好,你说是不是?”

齐镜听到我这句话,他顺手将我手边的冰水换掉,不知何时服务员端着东西上桌,他给我换了一杯红茶,轻笑说:“有些东西亲手毁掉,胜过永远惦记。”

我端起那杯红茶喝了一大口,低垂着脸,没有看他,接着喝了第二口,没有吞下去,而是含在嘴里含含糊糊说:“谢谢你。”

齐镜没说话,而是往我碟子内夹了一些水果,我才拿着勺子吃了几口后,舔了舔嘴巴,重新抬起脸问他:“齐叔叔,宝文是不是真被收购了?”

他放下手中的西餐刀具,用洁白的餐巾仔细擦拭着手说:“从今天开始算是正式收购。”

我有点崇拜看向他说:“我听我同事说你很厉害。”

他看向我崇拜的眼神,眼睛微眯笑着问:“是吗?”

我用力点点头说:“宝文这么厉害的公关公司都被你收购了,难道这都不厉害吗?”

他放下餐巾,看向我淡淡说了一句:“这只不过是生意上的变动。”语气内风轻云淡,没有炫耀没有荣耀仿佛最普通不过的事情,反而是我们这些没见过世面的菜鸟,才会说出如此大惊小怪。

这顿饭才吃了二十几分钟,米诺去远处接了一个电话,回来后,在桌边和齐镜说:“齐总,我们该走了,还有一个会议等着您。”

齐镜听了,随口问:“几点了。”

米诺说:“已经十一点了。”

齐镜点头,米诺退了下去,在一旁候着,我也不蠢也清楚齐镜还有事情,便立即说:“正好,我也要回家了,齐叔叔您忙吧。”

他说:“现在很晚了,我先送你回家。”

听他这样说,我本来是想拒绝的,可想到这边离家里确实很远,而且这个时间段公交车已经下班了,如果打车的话,肯定特贵,想着还没发工资,手里的存款不多了,也不想问父母要,有顺风车搭更好,便欣然答应了。

我跟着他从餐厅出来后,门口已经停了一辆车,齐镜将车拉开,我正要上车时,后面忽然传来一句熟悉的:“宴宴!”

我弯身进入车内的动作一顿,直起腰往后去看,便看到站在饭店门口的赵毅。为我拉开车门的齐镜见我表情,也回头看向我身后的赵毅,笑着说:“我需要回避吗?”在他这句话落音,我说:“不用,齐叔叔,我需要你帮助。”

他听了我这句话,似乎是明白了我话。

刚才那场大雨过后,此时天还并未干净,依旧下着毛毛细雨,司机从车内拿了一把伞出来,齐镜接过后,他忽然牵住了我手,将我揽在怀中,动作亲昵的为我理了理被风吹乱的发。

上一秒温文尔雅,有礼绅士的齐叔叔,下一刻在我毫无预兆中,忽然化身为体贴温柔的男友,在动作上也做得无比有水准,让我有些淬不及防,全身僵硬。

站在饭店门口的赵毅看到后,果然变了脸色,他朝着我们一步一步走来。

在这间隙中,齐镜对我说:“放松,齐叔叔会帮你。”

他这句话的语调含情量特别高,仿佛和心爱的女人说着缠绵的情话,语气内满是缠满与情意,听得我身体与心脏一颤一颤的,还在心里想着,这种男人真可怕,稍微不注意点,大约就会被他勾了魂儿,还好,我只是把他当成叔叔,要是换成别人,肯定会无力招架。

赵毅已经从饭店阶级上朝我们走了过来,他没有撑伞,而是站在毛毛细雨中,灯光照射在他脸上,让他表情有些虚,可他声音却又无比响亮,他说:“宴宴,我等你很久了。”他说完这句话,忽然看向我身边的齐镜问,声音有些底气不足问:“他……是谁?”

我还没来得及开口,齐镜对赵毅笑着说:“我是宴宴男朋友。”他说完这句话,垂眸看了我一眼,放在我肩膀的手非常自然的捂在我被风吹红的耳朵处,对赵毅问:“你是?”

齐镜这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将赵毅问得手足无措,他脸色在白光内惨白一片,他结结巴巴说:“我、我、我是宴宴朋友。”

齐镜微笑说:“是吗?找她什么事。”

赵毅再次哑口无言,此时的赵毅在齐镜面前就像一个毛头小子,想说点什么,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反观齐镜,始终温和有礼的微笑着,刚才那些话看似平常,却轻巧的打中了对方的七寸与命脉。


米诺解释完后,我爸对我妈说:“之前就说让你查清楚事情在打人,你现在把宴宴冤枉了吧?我说了,我家宴宴不是这样的人,她怎么可能会做这样的事情?完全是赵毅他妈胡诌。”

我妈一听,虽然没说什么,可明显看我的眼神没有之前的怒意了。

正当我在心里无比感谢赵毅及时救场时,谁知他却再次开口,看向我笑道:“这件事情虽然并不是因为宴宴,可很大部分她是导火索,才会发展成现在这一步,大部分责任并不在她,可也并不代表她没有责任,周律师和周夫人也不能因为偏爱而对其放纵,毕竟这个岁数的女孩子很容易走错路。”

赵毅看向我问:“宴宴,你说我说的是不是?”

赵毅说得非常中肯,虽然这件事情确实我是需要负责任,毕竟导火索在我身上,可私心里我并不喜欢听赵毅说后半部,因为他后半部的话,导致刚才米诺的解释全都是白搭,他是想救我还是想害我?

还是说他从来就没想过救我?!

他看向我,我只能心不甘情不愿点点头。

我爸在一旁说:“齐总说的确实是对,我们夫妻两平时对于她太骄纵了,之后的事情我会好好处理,宴宴也会好好管教,谢谢您还特意来解释一趟。”

赵毅从沙发上站起来,对我老爸说:“我也不宜久留,暂时先告辞了。”

赵毅说完这些话,没在多有停留,便带着米诺从这里离开。

他离开后,我妈重新拿起桌上的藤条撸袖子就要朝我冲来,我爸一把拦住她问:“你怎么回事啊?事情不是解释清楚了吗?何必在大动肝火?”

我妈冷笑说:“事情完了?刚才齐总说得无比中肯又正确,如果林安不和赵毅私奔,之后会发生那样的事情吗?而且赵毅现在是什么身份?!人家已经结婚了!这不是叫私奔,这叫偷情!她懂不懂什么叫偷情?!”

我爸赶忙说:“一个巴掌拍不响,赵毅不肯,她一个人也私奔不了,你说是不是?这些事情也只能说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也别光教训她了,她才回来,你也歇歇火。”

我妈被我爸拦得死死的,她将手中的藤条往地下一砸,那藤条便在瓷砖地板上翻了几个跟斗,最终化为平静。

我妈忽然坐在沙发上,脸色发白指着我爸说:“你就知道惯着,看现在惯成什么样了?二十二岁了,乡下的孩子已经结婚生子,勤俭持家了,哪里像她,还像个长不大的孩子一般,我养了她二十二年了,按道理说现在该是她来养我了,可你看看她如今还烂泥扶不上墙,你知道外面的人都背地里在说我们说什么吗?周定恒,你知道吗?”

我爸爸连连说我:“我知道,我知道。”

我妈转而指着我说:“林安,我养你这么大,不希望你是我的报应,你起码要对得起我这么多年对你的养育之恩。”她说完这句话,便悚然泪下,抹了一把眼泪,便起身离开了。

我爸知道我妈这次是真的生气了,也顾不上我,对我说了一句:“饿了就自己泡面,洗个澡,去休息一会儿。”他说完,便追着我妈入了房间。

他们进房间后,剩我一个人坐在客厅内,满目茫然,好一会儿,我抹掉脸上的眼泪,才满身疲惫进了房间。

第二天早上,一家人坐在餐桌旁吃早餐,谁都不说话,我自己也默默吃着,吃到一半时,我妈正盛着稀饭,她没有看我,却开口对我说:“等下给我准备一下,去医院给赵家媳妇道歉。”

我刚想说什么,我爸立马对我一瞪,我紧紧握住手中的筷子,许久,才从嗓子眼内挤出一个好字。

我们吃完早饭后,我妈和我爸都穿戴整齐,等着我从房间内出来,我磨磨蹭蹭好久,才跟着他们出门,他们在楼下挑了很久的水果,都是捡最贵的拿,以前我们自家吃都是中等价位,这一次能够舍得让他们如此血本,事情似乎非常看重。

他们带着我到达医院后,来到赵雅婷的病房,当时赵毅和他妈妈正在病房内照顾赵雅婷,我们一家三口站在门口。

我从没见过我妈对赵毅她妈如此讨好的笑过,她站在门外询问说:“赵毅妈妈?我是润娥,可以进来吗?”

赵毅她妈正擦着一个杯子,看都没看我们说:“道歉是吗?我告诉你们道歉没用,这孩子没了,你们周家得赔我们。”

我妈和我爸脸色一变,坐在一旁一直沉默不语低着头的赵毅,忽然眉头紧皱对他妈大声说:“这件事情和宴宴无关!你别乱说行吗?”

赵毅她妈将手中杯子往桌上重重一放,气氛一触即发,在赵毅还想开口时,躺在病床上的赵雅婷轻轻攀住了他手,他想说的话一顿,看了赵雅婷一眼,眼里闪过纠结,最终,他没有再开口说什么。

在他闭嘴那一刻,有一瞬间我忽然明白一个成语,心如刀绞。

小学时候学过这成语,当时老师读第一遍我就记住了,可我一直不明白,人在没有受伤的情况下,身为一个正常人在除去身体疾病因素的情况下,有什么还能够让一个人在毫发无损的情况下心如刀绞?

可今天我明白了,有时候一个人一句话,比胸口插上十刀还要疼,虽然赵毅没有说话,可他这沉默胜过在我胸口插上二十刀。

我们三个人无比尴尬站在那儿不知道该走还是不该走,此时我妈又厚着脸皮说:“赵毅妈妈,我们今天只是来看看雅婷,能进去吗?”

赵毅她妈仍旧没说话,仰起脸侧向一旁,背对着我们。

还是躺在病床上的赵雅婷对我们招手说:“周阿姨,您进来吧,没事,随便里面坐。”

赵毅立即从赵雅婷病床边起来,我妈拉着我进去,我暗中用了很大力,不肯进,可她力气比我还大,我被她拽得一踉跄。

我们进去后,我爸便将水果放在床头柜上,我妈满是讨好对赵毅他妈说:“赵毅妈妈,这件事情确实是我家宴宴不太对,现在她也已经得到教训,外面这么多人在传她的事情,我这次来,是希望您接受我们道歉,这件事情也并不是多么光彩,关乎我家宴宴的名声,所以我希望这件事情我们都能够适合而止,毕竟两方都有错,赵毅妈妈,你说对不对?”


回到酒店后,我坐在沙发上给了我爸一个电话,可打过去没人接,我又反反复复打了几十个,还是没人接,估计是在工作,我便放弃了。坐在沙发上放下手机后,发了一会儿呆,想了想登陆自己所有的通讯工具

查看了一下消息,发现除了季晓曼和林安筎给我发过几条某宝上的衣服链接后,就没有别的什么消息。

我坐在那万分惆怅的叹了一口气,将手机随便扔在沙发上,脱掉自己的衣服和短裙,便往浴室内走去,出来后我爸的电话正好打来,他在电话内和我解释刚才他为什么没接电话,说他刚才在开会,手机静音状态,问我找他什么事。

我和我老爸表达了我明天想离开这里的心思,我爸一听,大约也是不放心我一个人在这里,立马就答应了,便说让我去拜托米诺买飞机票,说他那边没有网络,信号也不好,无法帮我买。

是谁买机票都无所谓,只要明天能够回家,我就已经很满足了,我和爸挂断电话后,我又给了米诺电话,她接听后,我便在电话内和她转达了我老爸让她买机票的意思,米诺在电话内笑着说:“你真的不打算多玩几天,等你爸爸回来一起回家吗?”

我说:“不了,这边不怎么好玩,我想回家。”

米诺说:“让我帮你买机票也可以,不过你明天自己亲自去和齐先生说一声,我才能帮你买。”

我说:“你现在就帮我打电话给他好吗?”

米诺说:“这么急?”

我说:“对,越快越好,我想明天早上走。”

米诺沉默了一会儿说:“齐先生的私人手机在我这里,暂时我也联系不到他,不过你可以去酒店找他,他的房间就在你楼上,我发给你房号,你自己上去亲自和他说吧。”

我们挂断电话后,米诺便将房号发给了我,还让经理带我去找赵毅,可到达他套房门口后,里面并没有人,经理去前台查了一下,便带着我往上一楼走,到达一扇门前经理和我说:“周小姐,齐先生就在这里,您进去后就可以看到他人。”

听经理这么说,我立即说:“行。”探头看了一眼里面问:“这是干什么的?”

那经理说:“游泳池,齐先生偶尔会来这边游泳。”

我哦了一句,那经理将我带到这里后,便接听了一个紧急电话,大约是哪一件房间内有人晕倒了,要他赶紧过去一趟,在这个时候他也无暇顾及我,对着对讲机说了一句:“我知道了。”便小跑着离开。

我推开门进去后,便四处看了看,接近到游泳池时,我听到有一处角落时不时传来水声,我侧脸一看,这一看便正好看见一幕令人血脉膨胀的画面,一处角落内正有一对男女激烈拥吻着,男人上身赤裸我看不到他脸,他怀中的女人穿着比基尼正死死依偎在他怀中,双腿像条蛇一样撩拨面前的男人。

偌大的游泳池内正回荡着暧昧又压抑的喘息声和激烈的水声。

我站在那儿看了许久,心内那个激动啊,我从小到大看过不少岛国的AV片,第一次看到真实的活春宫还是第一次,理智上告诉自己此地不宜久留,可双脚却钉在那里动都动不了,我正被这画面扰得面红耳赤时。

就在此时,偌大幽静的游泳池内传来一阵电话铃声,本来正抱住怀中女人激吻的男人像是察觉到什么,将怀中女人一松,在他抬起脸来时,我看到赵毅那张无表情的脸,我们四目相对后,我心内一慌,第一时间捂着自己脑袋,猫着腰转身就想跑时,可刚走两步,我脚下一滑,水面扑通一声,我人便在水内激烈挣扎着。

一边挣扎,一边在心内想,林安,你真是够了,你偷看就好了,你还笨到被人抓到现行,被人抓到偷看也就算了,你他妈跑还反而把自己坑在了游泳池,你也真够行的。

赵毅看到后,将怀中的女人轻轻一推,那人明白后识趣的退开,赵毅身体一跃,便朝着我这边游了过来,一把将我从水内给捞了出来,我没学过游泳,而且这池水的水还挺深的,在他拽住我时,我什么都顾不得,手死死的扒住他,不肯松手。

他以一个怪异的姿势抱住我上了岸,我不知道自己该怎样面对这尴尬的一幕,我想到刚才赵毅抬脸看我时,无表情的脸,在心内胡思乱想着,这不会是要灭口吧,我的妈呀,我只是无意之中撞见的,不会这么惨吧。

我林安才二十二岁啊,大好年纪,美好花季,我可不想那么早死啊,我在脑海内浮想联翩的想着,最后,眼一闭,人便歪在了他怀中。

他抱着上了岸后,将我放在躺椅上,伸出手拍了拍我的脸,唤了一句:“宴宴?”

赵毅见我没反应,又拍了拍我脸,见我还是没反应,站在他身旁刚才和他拥吻的女人说:“齐先生,需要通知医护人员吗?”

赵毅看了我一眼,从女人手上接过一块干燥的浴巾扔在我身上后,说了一句:“不用,你先退下。”

那女人得了赵毅的命令,转身便从游泳池内离开,赵毅站在那研究我一下后,便端起一旁的纯净水闲闲的喝了一口,轻声开口说:“宴宴,我数到五,你不醒的话,压胸和人工呼吸这些对于溺水的人来说,都是不可缺少的步骤。”

他说完,将手中的杯子放下,便开始数,他数到三时,见我还是没反应,嘴角勾起一丝笑,缓缓数到四。

当他数到五时,我嘴里吐出一口水,快速敏捷从躺椅上坐了起来,举起三根手指头对他发誓说:“齐叔叔,天地良心,明月可见,天地可表,我可以和你发誓,我刚才什么都没有看到就摔倒在水里,我只是来找你说我明天早上离开的事情,我林安要是说了一句谎话,我就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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