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桑烟贺赢的现代都市小说《全国都在跪求我给病娇皇帝生崽崽优质全文》,由网络作家“麦香芒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桑烟贺赢是武侠修真《全国都在跪求我给病娇皇帝生崽崽》中涉及到的灵魂人物,二人之间的情感纠葛看点十足,作者“麦香芒种”正在潜心更新后续情节中,梗概:【双洁、甜宠、0点准时更新】桑烟穿成了克夫命的美貌寡妇。夫家厌恨,娘家嫌弃,就在她自请去庄子咸鱼养老时,被病娇暴君给盯上了。彼时暴君身有怪病,一靠近女人就痛痒难耐、呕吐不止。是以二十六岁大龄还没宠幸过后妃,更别说延续皇嗣了。前朝后宫整天催生。民间百姓也在盼望小皇子。当他们知道暴君心悦桑烟这个克夫命的寡妇时,全国上下一片反对声音。后来全国都在跪求桑烟给病娇......
《全国都在跪求我给病娇皇帝生崽崽优质全文》精彩片段
月桑殿
桑弱水病了。
她倒在床榻,娇美的脸,肤色苍白,嘴唇干裂,咳嗽着,望着殿外,哀哀问着:“皇上来了没?”
满殿的宫女太监跪着,没人敢说话。
皇上没来。
自从那天离开,就再没来过。
如果是以前,皇帝不进后宫,也没什么。
但今时不同往日,皇上夜夜去了幽兰轩。
虽然香秀派人打听,说是皇上并没真的宠幸兰嫔,但无宠幸而晋升,从兰嫔到兰贵妃,连升两级,还是让她妒忌坏了。
桑弱水跟周静兰一同进宫,在闺中时,便不对付,怎么能看她一步步高升?
而且,现在是没真的宠幸,等真的宠幸,一切就都晚了。
“不可以。”
“我不能输。”
“无论付出什么代价,我都不能输。”
她闭上眼,流着泪,手指紧紧攥着床褥,不甘心地喃喃着。
*
桑府
桑烟再次进了原主母亲的院落。
这次,还意外见到了原主的父亲桑坤。
桑坤年过四十一枝花,颜值很不错,很显然,桑家姐妹的美貌基因都来源于他。
说来,他当初就是靠着好相貌,入了林氏的眼,继而得了林父的赏识。
不过,现在蓄着美髯,就很一言难尽了。
“父亲,母亲——”
桑烟收回目光,盈盈一拜,给他们行礼。
桑坤坐在主位,看着貌美如花的女儿,笑得亲切:“阿烟坐吧。”
桑烟便坐了。
她安静不语,等着见招拆招。
桑坤没让她等太久,就出了声:“阿烟,你母亲是妇人愚见,把你送去了庄子,你心里可怨她?”
他不觉得桑烟入了皇帝的眼,是一件坏事。
自古以来,富贵险中求。
桑烟如果能第一个诞下皇嗣,于国于民都是大功一件,于桑家,更是改换门庭的好事!
未来储君的母族啊!
满朝文武一致催生,不就是为了这天大的福分?
桑烟不知原主父亲的心思,浅浅一笑,说着好听的话:“怎么会?母亲做什么,都有母亲的道理。做儿女的,不能为父母分忧添彩,已经是大不孝,又怎么会埋怨父母?”
桑坤听她这么说,抚着美髯,满意一笑:“好孩子。我知你孝心。如今也确有一件需你尽孝的事。”
桑烟:“……”
糟糕。
她好像走错了路。
过于孝顺就是愚孝了。
“你本来就不该离宫的。”
桑坤的话让她的心一点点沉下去。
“如今你妹妹生病了,你就再去皇宫一趟吧。”
果然还是为了桑弱水。
“她好端端的,怎么会生病?”
桑烟不想进皇宫,也很怀疑他话里的真实性。
别是桑弱水遇到什么麻烦了吧?
她那性子遇到点麻烦,也太简单了。
桑坤也不隐瞒,叹气说:“你妹妹被我们宠坏了,敏感脆弱,难成大器。你从小聪慧,就进宫多开解开解她吧。”
至于皇帝对她有意的事,仅是可能,暂时说不得,还是顺其自然的好。
“我能不去吗?”
桑烟想了想,还是不想去。
桑坤不解:“为何?”
桑烟说:“她不喜欢我。我在宫中时,她对我就有意见。也不会听我的话。”
桑坤看过桑弱水的信件,知道姐妹俩有嫌隙,便说:“这次不会了。她亲自写信让你进宫的。你进宫就知道了。阿烟,我们是一家人。那是你亲妹妹。”
这是亲情绑架了。
桑烟知道的很清楚,却也知道自己不能拒绝。
这是父权社会,她一个咸鱼,不像小说里那些无所不能的大女主,只能努力摆烂。
“我知道了。”
“好孩子。”
桑坤大笑着站起来,走到桑烟身边,拍了拍她的肩膀,言语郑重:“我相信你们姐妹俩一定会在宫里闯出一番天地的。”
桑烟:“……”
谢谢。
她的内心是拒绝的。
桑坤开始喊人去收拾东西。
林氏是个温顺的,在桑坤面前,不敢说反对的话,只敢在他出去后,小声提醒:“你这次进了皇宫,切记远着点皇上。那位可是咱们不能肖想的。你父亲被权势迷了眼,你可不能学他。”
“我知道的。母亲。”
桑烟很欣慰这个家还有人真的在意原主。
便是为了原主的母亲,她也要去一趟皇宫,帮一帮桑弱水。
*
皇宫
幽兰轩
贺赢坐在靠窗的茶桌处,品着兰贵妃泡的花茶,夸赞道:“好茶。入口清甜,浓香弥久。爱妃果然蕙质兰心,深得朕心。”
“皇上谬赞了。”
兰贵妃羞涩一笑,轻声说:“此花出自闽州,多亏皇上收复失地,臣妾才有机会泡得此茶,与皇上一同品尝。”
她是礼部侍郎周茂之女。
几日前,其父进献的大贺疆域图,给了她入皇帝眼的机会。
兰贵妃周静兰,人如其名,静女其姝,兰心蕙质。
“爱妃这张嘴啊——”
贺赢端起茶杯,一饮而尽。
而后,笑着传人赏赐。
满殿的宫女太监都很高兴,纷纷下跪谢恩。
周静兰亦然。
没有人看到皇帝眼里的笑意不达眼底。
须臾。
御前太监裴暮阳走进来,跪到皇帝面前,低低耳语一句:“皇上,世子妃进宫了。”
他是新近升上来的。
生的年轻俊俏,嘴甜如蜜,极善逢迎,几乎架空了太监总管余怀德的权力。
贺赢听了,这才真的笑了。
他眉目舒展,冷情的眼如春风拂过一般,温柔流淌着星星点点的笑意。
整个人像是在发光。
“皇上因何事这般开心?”
周静兰还没见过贺赢这么笑过,就问了出来。
贺赢听到她的声音,敛了笑,淡淡道:“没什么。”
不过是他的兔子回来了。
“朕想起还有事,先走了。”
他站起身,说走就走。
还没留一盏茶的时间。
很突然。
以前他一留都是半天的。
周静兰不知自己哪里做错了,很紧张,下意识就伸手拉他的衣袖:“皇上——”
“放肆!”
贺赢看着差点碰到自己衣袖的手,脸色冰冷,眼神狠辣,再不见刚刚的一点温情。
周静兰吓得白了脸:“皇上恕罪。”
贺赢冷着脸,没说什么,迈步出了幽兰轩。
周静兰见皇上这般翻脸无情,身体一软,跌入明桃怀里,喃喃道:“明、明桃,我、我感觉……我完了。”
明桃是周静兰的心腹宫女,这会扶着她坐到软榻上,小声劝着:“娘娘千万别这么说。如今宫里谁不知,除了有名无实的皇后,您位份最高,也是最得宠的。刚刚……刚刚许是皇上怕发病,才对娘娘发了火。”
“是吗?”
周静兰想着皇帝冰冷的眼神,心里凉得很,觉得近日的宠爱,不过是一场美梦。
如今,梦醒了。
小说《全国都在跪求我给病娇皇帝生崽崽》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桑烟还记着穿新衣服给狗皇帝看的事。
因为内心排斥,一直拖延到了黄昏时刻,才去了清心殿。
殿里
丝竹声悦耳。
狗皇帝正在看奏折。
“参见皇上——”
桑烟跪下磕头,说着奉承话:“皇上万安。”
没有回应。
狗皇帝像是没听到她的话,姿态悠闲地看着奏折。
丝竹声倏然停了下来。
宫人们在裴暮阳的打发下都离开了。
殿里静得人毛骨悚然。
桑烟觉得狗皇帝是故意的,便安静跪着,不再说话了。
主要她也不知道说什么。
狗皇帝心思深沉,难以捉摸,加之处于绝对的弱势地位,她只能顺其自然,见机行事。
相信他不会让她等太久的。
事实如她所想。
贺赢很快就出了声,阴阳怪气道:“朕还以为你又贵人多忘事。都准备让人去请你了。”
他说话时,并未抬眼看她。
桑烟瞥着他的举动,听着他的讽刺,不由得提着心,赔着笑:“皇上误会了。臣女想着皇上忙于政务,不敢贸然过来叨扰。”
贺赢岂会听不出这是哄人的话?
他抬了抬眼皮,轻飘飘瞥她一眼,似笑非笑:“你倒是体贴。朕是不是该奖赏你啊?可赏你什么好呢?”
他的食指点着额头,做出沉思的样子。
桑烟直觉不是什么好事,忙说:“无功不受禄,臣女什么都没做,哪敢要什么赏赐?”
“那就做点什么吧。”
贺赢像是就等她这句话,笑了:“过来。为朕研磨。”
桑烟:“……”
失策了。
狗皇帝脑子转得太快,她根本不是对手。
只能认命去研磨。
就在他右手边。
离得有些近了。
好在桌案很长,就拿了东西,到桌案另一端,为他研磨。
“你在做什么?”
贺赢皱起眉,不解地看着她的行为。
桑烟解释:“三步远。皇上,您忘了?”
贺赢想起了自己的隐疾,确实要跟她隔着三步的距离,一时无言。
过了一会,才讥诮一笑:“你倒是好记性。”
他自己都忘了要跟女人保持距离了。
这女人记得这般清楚,是多不想跟他亲近啊?
桑烟听出他不高兴,忙讨好地笑:“事关皇上,怎敢疏忽?”
她在他面前,太过谨小慎微。
其实所有人见了他,都这样。
但贺赢发现自己不喜欢她也这样,便说:“无妨。你便是疏忽,朕也不会拿你怎样。”
他从见她的第一眼,就对她诸多例外。
如果桑烟真是个古代女子,怕是早趁机攀上高枝了。
奈何她来自现代社会,并深受宫斗剧“毒害”,对他这个皇帝及皇宫避如蛇蝎。
“皇上仁慈。臣女惶恐。”
她依旧毕恭毕敬的姿态。
贺赢见了,心知提高她的胆量要慢慢来,急不得,便换了话题:“瞧瞧这个奏折。”
他把奏折推到她面前。
不等她拒绝,就说:“朕恕你无罪。不可推脱。”
桑烟:“……”
她只能看了。
内容是御史大夫冯翼弹劾棘州长官谢遂滥用酷刑,枉为父母官,应当立即革职查办。
……谢遂其人暴戾专横,嗜杀成性,半月前,言及行刑场面不够壮观,遂将下辖的各郡县在押囚犯,统一处斩,流血十里而不止……
桑烟看着这段文字,不敢想象那画面。
太血腥残暴了。
“说说你的看法。”
贺赢看着她,眼神温和了些,带着点鼓励:“朕恕你无罪。”
桑烟听他这么说,还是很慎重:“皇上,臣女见识浅薄,并未有什么看法。”
便是有些看法,也不想说出来。
在古代,女人议政是很严重的事。
尤其她并不想出风头引起皇帝的注意力。
贺赢不知内情,却也不满意她的回答,皱眉问道:“没有吗?他可是你父亲举荐为官的。”
桑烟:“……”
几个意思?
暗示她可以说情吗?
但这样的官员确实该受到惩治啊!
流血十里不止,这得杀了多少囚犯?
其中又有多少囚犯真的该死呢?
这人民如草芥的世界,再遇上严酷的刑法,真的不是人过的日子!
“皇上英明睿智,我相信您自有定论。”
桑烟说着自知毫无意义的官方话。
但她没有办法。
在她看来,她不是穿越小说里的大女主,没那么大野心,能做的,就是独善其身,安安静静做这个世界的过客。
“那你觉得我是什么定论?”
贺赢看着她笑,笑里有几分故意的味道。
他知道她在藏拙,但他不许。
桑烟不知他心思,垂下眼眸,语气透着几分无奈:“臣女不敢揣测圣意。”
“朕说了,恕你无罪。”
他发现这话说了很多次,耐心在减少,语气在加重:“桑烟,不可推脱。”
桑烟:“……”
她算是看出来了,不说出点什么,狗皇帝是没完没了了。
行吧。
让说就说。
爱咋咋滴。
“皇上是明君,必然知道恩威并施的道理。那州官屠戮囚犯,虽然有杀鸡儆猴的威力,只是对待民众,还是要施以教化的。”
她表达自己的看法,也暗示着皇帝的“定论”——应当是不满那个州官的。
“说的不错。”
贺赢对桑烟要求不高,只要她能敢于开口说话就很满意。
至于她的回答,也如他所料,说的在理,人是块璞玉。
他为自己挖掘一块璞玉而高兴,鼓励道:“说说如何惩治?”
桑烟知道不说则以,既然说了,就不能随便说,毕竟关系到一个人的命运跟前程。
她略作思量后,谨慎道:“敢问皇上,为何派遣此人去棘州为官?或者说棘州治安如何?”
凡事有果必有因。
她需要了解更多的信息。
不然,未知全貌,不予置评。
贺赢没想到她会追根究底,很是惊喜,眼里毫不掩饰的欣赏:“问的好。比那些大臣,都尽责了。”
他夸奖过后,也说了详情:“棘州毗邻北祁国,那儿两国来往频繁,文化混乱,民风不古,悍匪横行,还时常出现敌国奸细,窃取国内情报。前两任州官,皆无故横死。谢遂其人出身穷苦,嫉恶如仇,铁血手腕,有朕当年之风。所以,朕派他去了棘州。”
原来如此。
桑烟一改之前的态度:“照皇上这么说,谢大人应是治理有功。”
贺赢摇头:“虽治理有功,但蛮夷之地,也需重视教化。以暴制暴,虽然能最快达到效果,但不是长久之计。”
桑烟适时地恭维:“皇上英明。”
贺赢正拿笔在奏折上写下处理措施,闻声抬头看她一眼,笑道:“你也很聪明。以后不需在朕面前藏着掖着。”
桑烟:“……”
感觉一切都被狗皇帝看穿了。
她麻木地说:“臣女惶恐。”
贺赢轻笑:“你恐什么?说出来,朕好对症下药。”
桑烟恐这个封建专制的时代,恐他一国皇帝的身份。
但这些不好明说。
她只能垂眸道:“皇上明知故问。”
贺赢目光犀利地看着她:“如果朕是明知故问,那你就是明知故犯。”
桑烟:“……”
她总是被狗皇帝堵得没话说。
“臣女惶恐。”
“这话都要成你的口头禅了。”
贺赢讥诮一句,骤然换了话题:“你既穿了新衣,怎的还打扮得这样素净?”
桑烟一袭粉白的宫裙,长发及腰,仅用一根白色丝带系着,没戴一点首饰,妆容亦寡淡,好在天生丽质,反多了几分清冷出尘之感。
贺赢起初为这份清冷美而惊艳,现在觉得有不容亵渎的距离感,而他不喜欢这种感觉。
于是,他不等桑烟说什么,又恍然大悟一般自问自答:“哦,怪朕疏忽,忘了让人给你打造几套头面了。”
桑烟自觉消受不起这皇恩,便委婉拒绝:“臣女喜欢素净。”
贺赢听得皱眉,语气倏然变冷:“如果朕不喜欢呢?”
贺赢鼓励道:“不用自谦。大胆说吧。”
桑烟便说了:“万物皆有天敌。一物降一物。这蝗虫,也有天敌,比如鸡鸭鹅,臣女听闻上林苑圈养数万只家禽,或可一试。”
“确实可一试。”
户部员外郎陶勤先出了声:“但路途遥远,等家禽运到乌州,怕是庄稼全被祸害殆尽了。”
桑烟听了,忙补充:“那就从乌州周边征收家禽。以家禽代税收。”
“谬言!”
曲致反对的很剧烈:“从未有这样的先例!皇上,您万不能听任一个女子如此妖言惑众啊!”
并且转移话题:“皇上,桑坤隐瞒蝗灾不报,致使乌州八城农田尽毁,罪无可恕,其女想出的办法更是劳民伤财,其心可诛啊!”
他的心腹下属蔡源随之附和:“曲大人说的在理。”
蔡源是度支郎中,参与主管、计划国家费用。
“数万只家禽不见得能解决蝗灾。乌州各城本就粮食紧张,哪里还能征收这么多的家禽?桑家女动动嘴皮子就想解决蝗灾,真是可笑!”
“够了!”
贺赢听不得人说桑烟的不是,维护道:“她的办法可笑,你们的办法呢?在朕这里跪了两个时辰,还没清醒?都给朕滚出去!”
大臣们还是跪着不动。
贺赢也不惯着,厉声喝道:“来人!都拖出去!想跪,就滚远点跪!”
“皇上三思。”
“皇上不可被妖女蛊惑啊!”
“皇上——”
侍卫们冲进来,眼看着要把他们都拖出去——
桑烟出了声:“皇上,臣女的话还没说完。”
说着,也不等他发话,继续说:“各位大臣,臣女的愚见确实有很多疏漏,但蝗灾一事,不能放任不管。它们不仅祸害这一年的庄稼,还繁殖力极强,产下的卵还会祸害来年的庄稼。而用家禽灭蝗,它们不仅吃蝗虫,也吃蝗虫的卵,虽然是亡羊补牢,但可免除来年蝗灾之害。各位大人,我们不能只看眼前,要看长远啊。”
这一番话把他们震住了。
没人再说话。
贺赢挥手,示意侍卫们退下,吩咐道:“去传桑坤过来。”
等桑坤过来,一众大臣似乎摒弃前嫌,开始通力解决家禽灭蝗一事。
桑烟又说了几个办法,比如跟商人合作,购买家禽,比如走陆路、海路双路运送家禽等,比如家禽的安全卫生问题等。
足足议论了三个时辰。
不时有大臣肚子咕咕叫。
桑烟的肚子也在叫。
好在,一片咕咕叫声中,就不那么明显。
可她脸皮薄,还是羞囧得红了脸。
贺赢看到了,暂时叫停,让人传膳。
大臣们早饿的不行了,去御书房旁边的偏殿用膳时,都是跑着的,生怕去晚了,没饭吃。
桑烟也想跑,但被唤住了。
“你留下,陪朕用膳。”
他这话惊住了几个落后一步的官员。
其中就有桑坤。
“桑大人生了个好女儿啊!”
出了御书房,户部员外郎陶勤唏嘘着,话里羡慕又妒忌。
桑坤听得心里倍儿爽,面上喜笑颜开,说话却很低调:“哎呀,儿孙自有儿孙福。”
他才从狱中出来,但精神奕奕,衣着也很光鲜,显然在狱中过的很舒服。
而犯了罪,入了狱,还能那么舒服,没皇上授意是不可能的。
“卖女求荣!”
曲致看他得意狂妄的样子,妒恨得牙痒痒:“桑坤,你别高兴太早!你祈祷你女儿别克着皇上,不然,就等着诛九族吧!”
桑坤听到这话,心里多少还是有些不安的,但面上老神在在,淡笑道:“曲大人慎言啊。”
“怎么?敢做还怕别人说啊?为了上位,把克夫命的寡妇女儿送进宫——”
“曲大人——”
蔡源扯了扯曲致的衣袖,小声劝道:“桑家女还不是后妃,皇上也没说给她名分,不急的。这后宫,还有太后看着呢。”
曲致一想,是这个理儿,面上终于带了笑,哼道:“不清不白的女人也想进皇宫,我倒要看看你们能笑多久!”
这话戳到桑坤的心了。
他脸上的笑意渐渐凝结,眼里渐渐染上几分忧虑。
“桑大人,快些走了。”
前面有官员回头唤他。
“……好。”
他挤着笑,回头看了眼紧闭的御书房。
御书房里
贺赢吃着饭,看对面的人眉头紧锁,问道:“在想什么?”
桑烟摇头:“没想什么。”
“没想什么,你皱什么眉?”
他问过后,宠溺一笑,打趣道:“你想为难朕,朕便任由你为难,还不开心吗?”
他说的是那个近乎赌约的问题。
桑烟提这个,就撇了嘴,讥诮道:“开心什么?最后还不是要进宫来求您。”
贺赢轻笑,语气很无辜:“这可并非朕意。你怪不到朕身上。”
桑烟:“……”
好吧。
确实怪不得他。
是原主父亲的错!
她还没跟皇帝怎样,原主父亲就敢犯这样的错,不敢想,如果她真跟皇帝在一起,他会怎样妄为!
历来宠妃的家族都会因为宠妃而膨胀啊!
为了杜绝更大的祸事,她放下筷子,下了跪,认真道:“父亲有错。皇上应当予以惩戒。不然,难以服众。”
贺赢没想到她会请自己惩戒父亲,愕然过后,笑道:“你倒公正。不过,一件小事罢了,没什么的。而且,你也替父将功赎罪了。”
桑烟不以为然,很坚持:“千里之堤,溃于蚁穴。皇上,莫以恶小而纵之。”
“行了。朕心里有数。”
他其实希望桑坤犯点错,给他爱屋及乌的机会。
瞧,这不就更加了解她了吗?
越了解,越喜欢。
他欣赏她的公正严明、理智清醒,却希望她可以自私些。
“起来吧。”
他看着她,喃喃低语:“你这些话,如果被你父亲听了,不知要多伤他的心。”
桑烟:“……”
莫名有种绝世好女婿的感觉,是怎么回事?
狗皇帝又在撩她!
哼!
她反驳道:“皇上,您这就是亲情绑架了。而且,我那么做,也不是害他,而是爱他,是为了让他少犯错。”
她可不想被人当成保护伞,一次次消磨皇帝的好感。
等下——
或许可以试试作精路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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