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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夺我命格?姐照样赢麻了畅销巨著

山中客 著

现代都市连载

最具潜力佳作《重生夺我命格?姐照样赢麻了》,赶紧阅读不要错过好文!主人公的名字为顾岁宁江慕时,也是实力作者“山中客”精心编写完成的,故事无删减版本简述:能会好过。”就算江家现在还没有破产,可是单单一个江慕是应该就够江岁宁头疼了。江岁宁没有说话,含笑看着对方。她是真的有些好奇,韩念安对于好日子的定义是不是和她不同?又或者说,韩念安上一世刚去到江家的时候,难不成就飞快的作天作地到就连江知同和郑氏都不再对她好言色?韩念安也看着江岁宁,想要从她的脸上找出对方在撒谎的证据,然而让她失望的是,她......

主角:顾岁宁江慕时   更新:2024-10-29 04:5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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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顾岁宁江慕时的现代都市小说《重生夺我命格?姐照样赢麻了畅销巨著》,由网络作家“山中客”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最具潜力佳作《重生夺我命格?姐照样赢麻了》,赶紧阅读不要错过好文!主人公的名字为顾岁宁江慕时,也是实力作者“山中客”精心编写完成的,故事无删减版本简述:能会好过。”就算江家现在还没有破产,可是单单一个江慕是应该就够江岁宁头疼了。江岁宁没有说话,含笑看着对方。她是真的有些好奇,韩念安对于好日子的定义是不是和她不同?又或者说,韩念安上一世刚去到江家的时候,难不成就飞快的作天作地到就连江知同和郑氏都不再对她好言色?韩念安也看着江岁宁,想要从她的脸上找出对方在撒谎的证据,然而让她失望的是,她......

《重生夺我命格?姐照样赢麻了畅销巨著》精彩片段


“我只不过是提醒你付钱罢了,何来看笑话一说,更何况……”江岁宁又是一笑,“我在江家的日子过得很是不错,当然了,这还要谢谢你的选择。”

“你少在这儿装模作样。”韩念安冷笑反驳,“你在江家的日子怎么可能会好过。”

就算江家现在还没有破产,可是单单一个江慕是应该就够江岁宁头疼了。

江岁宁没有说话,含笑看着对方。

她是真的有些好奇,韩念安对于好日子的定义是不是和她不同?又或者说,韩念安上一世刚去到江家的时候,难不成就飞快的作天作地到就连江知同和郑氏都不再对她好言色?

韩念安也看着江岁宁,想要从她的脸上找出对方在撒谎的证据,然而让她失望的是,她丝毫没看见。

难道江岁宁真的在江家过的格外顺心?

不,不可能!

“江岁宁,你别装了,难不成那个江慕时没有天天找你麻烦吗,他可是个不好惹的混世魔王,我就不信你斗得过他!”

“你是谁,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质问的话语声从门口传来,江慕时走进铺子里面,疑惑的看着韩念安。

他不认识对方,对方怎么知道他的?

“你怎么来了,我不是让你自己回家吗?”江岁宁看着江慕时。

而韩念安在看到江慕时,顿时眼前一亮,得意的对着江岁宁开口:“人来了,看你还怎么嘴硬!”

这不善的语气听得江慕时下意识皱了皱眉,他看着韩念安,“你到底是谁?”

说完,又有些不放心的对着江岁宁问道:“她是不是在欺负你?”

这带着关切的语气,听的韩念安脸上的笑意再次僵住。

不对,江慕时不可能用这种语气跟江岁宁说话,一定是她听错了。

对了,说不定江慕时是想确认一下江岁宁是不是受欺负了,然后好幸灾乐祸!

想到这儿,韩念安立即开口:“就算我欺负她又怎么了,怎么,你要好好感谢我一下吗?”

江慕时沉默的看着韩念安,好一会儿过后,才宛如看疯子一般问出一句,“你是不是有病?”

韩念安表情僵住,不解的看着江慕时。

后者冷着脸,“看什么看,你欺负她还想让我谢谢你,难道不是脑子有问题吗?还有,你算哪根葱,你凭什么欺负她!”

他可以看不惯江岁宁,但无论如何也轮不到外人来欺负她。

“不对,不应该是这样的,你凭什么护着她!”韩念安脸上满是不可置信。

江慕时明明就不是那么对待她的,上一世刚到江家的时候,江慕时对她的态度就很差。

后来她不过是踩死了一只蛐蛐罢了, 江慕时还差点和她动手,叫嚷着让她赔他的什么将军,简直不可理喻。

“笑话,小爷护着谁关你什么事。”江慕时看韩念安的目光越发像是在看一个神经病,他转头对着江岁宁问道,“到底怎么回事,她怎么欺负你了?”

江岁宁看着韩念安那难看至极的脸色,轻轻勾唇,“没有,她不过是在买簪子罢了。”

想来韩念安现在心里面一定非常疑惑,江慕时对自己的态度为何和她预计的那般不同。

“簪子?”江慕时看向伙计,紧接着又看到了伙计手里面拿着的盒子,“就是这个吗?”

伙计连忙开口:“回这位小少爷,是的。这位姑娘挑中了这支簪子,一共一百两银子。”

“我出一百二十两,这簪子我们要了。”江慕时毫不犹豫的开口。


“这是自然!”江知同大方的开口,“岁宁, 你想要什么奖励直接说,爹爹—定都答应你。”

江岁宁微微沉默了—会儿,开口道:“父亲,母亲,其实我的确又、有件事情想要求你们。”

“你这孩子,—家人说什么求不求的,你有什么话尽管说。”江知同立即开口。

“我想学—学怎么做生意,如果父亲和母亲允许的话,空闲时间我能不能去铺子里面学习学习。不过父亲母亲放心,我必然不会影响到铺子的正常生意。”

“我还以为什么事情呢,这种小事也值得你用求这个字。”江知同直接开口。

“没错,你这孩子真是太客气了。”郑氏也开口道,不过说完后她想了想又道,“可你现在还要去学堂,又去铺子里面的话,会不会太辛苦了点?”

“我对这件事情有兴趣,不觉得辛苦。”江岁宁摇头。

“好,那就去吧,到时候我让人交代—声,家中的铺子你随便学,随便逛。”江知同笑着说道。

郑氏补充了—句,“不过要注意自己的身体,不要太累了。”

“我知道了,多谢父亲母亲。”江岁宁笑着应声。

谷骏舟坐在—旁瞧着,轻哼了—声,“你们三个真是看起来亲亲热热,显得我像个外人—样。”

“你这孩子,都多大了,难不成还吃你姐姐的醋?”郑氏心中好笑。

“谁吃她的醋了!”谷骏舟立即反驳,说完还不忘对着江岁宁开口,“你好好学,别到时候没学两天就觉得辛苦放弃了,丢人。”

江知同抬手敲了—下谷骏舟的脑袋,“没大没小,她是你姐姐。再说了,你以为你姐姐跟你—样啊,三天打鱼两天晒网,这才刚认真学几天,—考完立即就又开始野了,这两天你碰过书吗?”

“不是考完了吗,我还不能放松—下了。”谷骏舟不满的嘀咕着。

“你就只知道放松,明天就要去书院了,也不知道你考的怎么样,我和你爹可不想再被柳夫子登门拜访了。”

回想起之前因为谷骏舟那惨不忍睹的成绩,柳夫子登门来提醒要好好教导孩子的事情,郑氏心里面那叫—个无奈。

然而,话音还未完全落下,守门的小厮突然就快步跑了过来。

“老爷,夫人,书院的柳夫子来了。”

郑氏:“……”

“完了,你这臭小子,你这段时间的书都看到狗肚子里去了吗!”

江知同和郑氏两个人的脸色简直是如丧考妣。

谷骏舟也霎时间心虚的不行,看来他果然不是个学习的料。

唯独江岁宁看着几人这模样,笑着劝说道:“父亲,母亲,你们也不用紧张,说不定是什么好消息呢。”

“岁宁,你不知道,自从这臭小子进学堂以来,柳父子都来过三四次了,没—次是好消息,这次肯定也不例外。”郑氏两条眉头都快皱到—处,说完还不忘瞪了—眼谷骏舟,“你个臭小子,就不能让我们省心—次吗。”

“走吧,夫人,不能让柳夫子等久了。”江知同无奈的站起身,看起来已经认命了。

四个人—起到了前厅之中。

柳夫子等在了那里,看到江知同和郑氏那难看的脸色,笑着开口:“江老爷江夫人不必紧张,老夫今日是来送好消息的。”

郑氏想要道歉的话差点就脱口而出了,她怔愣的看着柳夫子,好—会儿才反应过来。

“好消息?”

书院还能给他们家送来好消息,这可真是破天荒了!

江知同也是不可置信,“柳夫子,您莫不是气得在说反话?”


“你让他留意什么了?”江慕时不解其意。

江岁宁收好了书匣,走到精舍外,“留意姓吴的那几个,他们不是想针对楚渭吗。”

“我还以为你不管这件事情了呢,等等,不对……”江慕时抬头看向已经走过来的林子清,“你怎么这么听她的话。”

“自然是想看热闹。”林子清笑眯眯的开口。

虽然江岁宁身上套不出什么,但从上次沈朝的事情,他就看出来了,对方可不是个好惹的。

她若是想要管什么事情,那大概率有热闹看,而有热闹的地方最容易出一手消息。

所以,江岁宁让他帮忙留意那个楚渭和吴松的时候,他立即就答应了。

林子清笑的开怀,并没有意识到,自己成了别人免费的包打听。

当然了,就算他意识到了也不大概率不会介意。因为除了探听消息之外,传播消息也是他的爱好之一。

“他们打算怎么做?”江岁宁看着林子清问道。

“听说将楚渭捡回来的那个杂役生了病,已经不在书院了,留下楚渭顶替了他打扫书院的工作。而吴松他们今天特意打听了那个杂役住在何处,瞧他们刚才放学的模样,应该是去找人了。”

林子清想了想,又补充了一句。

“不过他们具体想做什么,我也不清楚。”

“他们不会是想要让那个杂役去劝楚渭离开书院吧?”江慕时下意识开口。

江岁宁没有说话,眉目微沉。

吴松他们不会只用劝说这般温和的方式,毕竟在他们眼中,楚渭也好,又或者是帮助楚渭的那个杂役也好,都算是下等人。

而他们既然能够对楚渭拳脚相加,想来找到那个杂役,也不会仅仅只是劝说。

“你知道那个杂役住在哪里吗?”江岁宁对着林子清问道。

后者挑眉,“就知道你会问,都已经打听清楚了。”

两柱香后,江家的马车停在了一处偏僻的巷子口。

看着那窄窄的巷子和破旧的屋舍,江慕时忍不住说道。

“没想到皇城里面还有这样的地方。”

“不管是何处,真正有钱有权的总归是少数。”江岁宁一边开口一边走下马车。

林子清同样跟了过来,他站在巷口,“我并不知道具体是哪一户。”

“没关系,进去找找。”江岁宁率先走进了巷子里面,江慕时和林子清也连忙跟上。

几人走了一段距离,正想着要不要找人问问时,就听到前方的一处小院里面传来吵闹声。

破旧的院门并没有关上,江岁宁他们走到院子外面,立刻就看清了里面的情形。

简陋的小院里堆了不少柳条和竹篾,还有编好的筐筐篓篓,让本就不大的院子显得更加拥挤。

靠东边墙根的位置整齐的码放着不少木柴,还有一个用来劈柴的木墩。

但是此刻,劈柴的斧头却被楚渭握在了手里面。

他半边脸红肿,额头上也肿了一大块,紧紧的攥着斧头看着面前的吴松他们。

“你们找我麻烦可以,但是别来打扰张叔!”

“笑话,不管是你,还是屋里那个,都只不过是穷酸杂役,我们动动手指头就能碾死你们!”吴松说的十分张狂,目光轻蔑的扫过楚渭手里面的斧头,“有本事你就砍,但凡你敢动本少爷一下,不管是你还是那个穷鬼,谁也别想活!”

楚渭攥着斧头的手不断用力,骨节泛白,但他却知道,自己不能真的逞一时之气砍上去,否则不仅是自己,就连张叔恐怕都要受到牵连!

“怎么,不敢?”吴松笑得越发张狂得意,“从今天开始,本少爷一定多安排一些人,轮流过来好好照顾你的张叔,但凡你们有一天好日子过,本少爷就跟你姓!”

楚渭双目泛红,心头好不容易压下去的怒火再一次涌了上来,握着斧头的手动了动,有一瞬间,他想什么都不管了,直接砍上去。

可是屋内传来的沉重咳嗽声,还是让他的理智一点一点回笼。

院门口,借着半扇院门挡住身形的江慕时拽了拽江岁宁的衣袖,轻声开口:“我们还不进去吗?楚渭不会真的动手吧。”

江岁宁摇头,“不会,他看起来并不是一个冲动的人,更何况他还有想要护着的人。”

下一刻,院中楚渭再次开口:“你不就是想让我离开书院吗,好,我可以答应你。但你,还有你身边的这些人,都不许再来打扰。”

他不怕吴松他们找麻烦,但是张叔生了重病,经不起他们折腾。

“放心,只要你别挡本少爷的路,就你们这个破地方我才懒得来呢,弄脏了本少爷的鞋。”吴松高高在上的开口。

楚渭忍住怒火垂下眸子,“明日,我就会去书院退学。”

“不行,咳咳,这学不,不能退!”

屋内,一个干瘦的中年大叔扶着门框走了出来。

“张叔,你怎么出来了!”楚渭连忙放下手中的斧头上前去扶住对方。

“小渭,你,你一直想上学,余夫子好不容易答应了,不能就这么退了。”张叔身形摇摇晃晃,但却用力攥住了楚渭的手。

“没关系的,我还可以再找其他书院。”

“不,不,咱们没钱,去别的书院也交不起书费,你,你要是退了,可能就再也没有上学的机会了,咳咳咳……”

楚渭看着张叔,眼眶微微泛红,故作轻松的开口。

“我可以去做工攒书费,而且就算不去书院也没关系的。”

“说够了没?”吴松不耐烦的开口,“就你们两个穷酸的模样,还痴心妄想上学,不去要饭已经不错了。”

“就是,这老穷鬼病成这个样子,恐怕就连看病买药的钱都没有,真是痴心妄想。”吴松身旁的人也附和着嘲笑道。

江慕时听不下去了,板着一张脸就要进院子,却被江岁宁一把拉住,拽到了院墙边,并且朝他做了个噤声的动作。

“你拦着我做什么?”江慕时皱眉不解,紧接着又压低声音问道,“难道你特意过来不是为了帮他们的?”

“帮人也有很多种方法,你现在冲过去,最多和吴松他们吵一架,说到底解决不了什么问题。”

虽然他们对江家有忌惮,但是也还不至于因为她和江慕时,就不再找楚渭的麻烦,否则现在吴松他们就不会出现在这里了。

就算这一次他们帮着楚渭赶走了吴松他们,但是难保下一次对方不会再来找麻烦。

“那难道就不管了?”江慕时虽然语气里有不满,但倒也没有在冲过去。

江岁宁又看了一眼院门,“先走吧,别让吴松他们知道我们来过。”

江慕时看着江岁宁,虽然犹豫,但最后还是跟着她还有林子清一起离开了。

马车之中,林子清见江岁宁神色平静,想了想,笑道:“你这么淡定,是不是已经想好了怎么做?”


“其实按吴松平时的课业表现,是很难考第一的,不过平日表现优异的几个,基本都被他打点好了,答应在接下来的考核中助他。”

“这不是作弊吗!”江慕时紧皱起眉头,“这也太无耻了。”

江岁宁笑了一声,“难得,你还能说出这话来。”

“你什么意思?”江慕时抬起下巴开口,“虽然我考核总是垫底,但是我这个人从不作弊。我自己没学,考的差那也是应该的,但要是作弊的话,那就是欺负别人,对别人多不公平!”

江岁宁认真的看了看江慕时,她这个便宜弟弟虽然学习不好,而且性格冲动,还容易被人骗,但在品行上倒还算是合格。

“那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办?”江岁宁对着楚渭说道,“虽然刚刚拦下了他们,但看他们的样子,应该不会就此罢手。”

就算他们因为江家有所顾忌,但也至多不过是不与她还有江慕时起冲突罢了,江家的树荫还遮蔽不到楚渭的身上。

“要不我帮你跟你们教学的夫子说说,让他把你调到我们精舍来?”江慕时提议道。

虽然说他跟楚渭也不熟,但也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人被欺负。

楚渭又对着江岁宁和江慕时拱了拱手。

“多谢两位的好意,不过我本就是因为余夫子行方便,才得了个听课的机会,不好再劳烦他。而且我无钱缴纳书费,更不好再麻烦其他夫子,我想继续回去读。”

“那他们要是再打你怎么办?”

就这个楚渭瘦不拉几的样子,肯定打不过那几个人,而且挨了打也没人给他撑腰。

楚渭抬起袖子擦去脸上的泥土,轻笑了笑,“总有办法解决,而且,只要还能读书,我便都不怕。”

说完,楚渭看了一眼天色,估摸了一下时间,“应该马上就要授课了,江小姐和江少爷也回去吧,莫要因为我耽误了课业。”

“好。”江岁宁点头应了一声。

楚渭又拱了拱手,很快朝着另一处精舍走去。

江慕时瞧着他的背影,忍不住开口:“可真是一个书呆子。”

说着,他看向江岁宁,“要不我们帮帮他?”

“你想怎么帮?”

“给他钱,帮他交书费,这样他就可以名正言顺的留在书院继续读书了。”

“他现在不也可以读书吗?”

“这怎么能一样呢,那些人不是欺负他吗。”

江岁宁笑了笑,“那你觉得那几个人只是因为他交不起书费才欺负他的吗?”

江慕时愣了一下,应该并不是。

“一个没有家世背景,无权也无钱的小杂役,却能在课堂上胜过他们,这才是那些人真正不满的原因。”

江岁宁目光放远,看着楚渭走进精舍的身影。

“你的确能拿钱给他补上书费,可若他不能靠自己留在这书院的话,早晚还是会被赶出去。”

她看楚渭的模样,虽然穷困但不卑不亢,若是再加上才学,日后未必不能翻身。

“那我们就什么都不做吗?”

“在他受到不公平欺辱的时候,你当然可以帮他,但除此之外,无需多做其他。”

精舍之中。

江岁宁和江慕时进去的时候,柳夫子已经到了,正准备开始授课。

二人道了歉,很快到了各自的位置落座。

刘骏和李@鹏程看到江慕时,脸上明显透着心虚,等到授课间隙休息时,两个人犹犹豫豫的走到了江慕时的书案前。

江岁宁手里面拿着本书,挑眉听这几人的对话。

“慕时,蛐蛐的事是我们一时鬼迷心窍,对不住你,你别……”

“我不想听你们道歉。”江慕时语气冷淡。

“我们也不是故意的,你也知道我们的家世比不上你,而且这个月又被扣了月钱,实在是缺钱。”

“就因为你们缺钱,所以就联合沈朝骗我?”

江慕时失望的看着二人,想要痛骂他们一顿,可余光看到一旁的江岁宁时,突然又觉得没必要。

“算了,反正从现在开始,我们不再是朋友,我要看书了,别打扰我。”

“慕时,你……”

“现在我还不会把你们骗我的事情告诉我爹,但你们要是继续罗嗦下去,我今天回去就告诉他。到时候他会不会找你们两家的麻烦,我就不能保证了。”

江慕时的话一下子将刘骏和李@鹏程剩下的话给堵了回去。

“慕时,你说的是真的,你真的不会让你爹爹……”

“再废话,我立刻就回家告诉他。”

“别,别,我们不说了。”二人连忙开口,灰溜溜的回了自己的座位。

江慕时翻开面前的书,可一个字都看不进去。

想到之前自己真心将他们当朋友,可他们真的只是把他当冤大头,现在过来道歉估计也只是因为江家,江慕时越想越气,一张脸憋的通红。

就在这时,一只手突然落在了他的肩膀上。

江岁宁不知何时走到了他身边,轻拍了拍他的肩膀。

“上几次当,蠢一阵没关系,只要别蠢一世就好。”

江慕时:“……”

“有你这么安慰人的吗!”江慕时不满开口。

江岁宁勾唇,“不好听,但有用,不是吗?”

江慕时想了想,好像还真是,被江岁宁这么一搅和,他没那么生气了。

江岁宁收回手,坐回了自己的位置上,重新拿起了书。

“友情提醒一下,严格意义上来算,距离课业考核只有十四天了。若你真能通过,你爹娘会很高兴的。”

江慕时皱了皱眉,嘀咕着回道:“说的好像不是你爹娘一样,你还是操心操心自己能不能通过吧!”

话虽这么说,但江慕时咬了咬牙,还是重新翻开了面前的书。

接下来两日,江慕时虽然依旧觉得自己根本学不下去,但倒没有再逃过课,每天按时到书院,坐在精舍里面听柳夫子讲课。

只不过越听越觉得头晕脑胀,焦头烂额。

好不容易熬到了散学,他等在精舍外,正催促江岁宁快些时,林子清拿着书匣走到了窗边,对着江岁宁说道。

“你之前不是让我帮忙留意吗,他们应该是有动作了。”


“真的不是我,我没有故意在她的汤里面加杏仁粉!”

韩家后院之中,韩念安紧皱着眉头,急切的开口辩驳。

“不是你还能有谁,厨房的人可以作证,汤好了之后你去过厨房,而且还掀开过汤盅。而且听说前两天你还向丫鬟打听了月影杏仁过敏的事情。”

韩家大夫人王氏恶狠狠的盯着韩念安,下一刻转头看向一旁的韩铭章时,又换上了一副楚楚可怜的神色。

“老爷,您也知道,月影从小到大可是碰不得杏仁的,现在起了一身的疹子,也不知会不会留疤。真不知道她安的什么心,先是抢月影的院子,现在又在汤里面动手脚,我可怜的女儿呀!”

韩铭章紧皱着眉,最近生意上的事情本就不顺,刚才他一回家,又听说了韩念安给月影下杏仁粉的事情,一帮人乌泱泱的闹到他面前,这是嫌他的事情还不够多?

“念安,到底怎么回事,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爹爹,我真的没有,定是她们母女联起手来诬陷我!而且杏仁的事情是丫鬟提到的,我根本没主动问。”韩念安气愤的指着王氏。

而一旁的韩月影脸上长了不少红疹,看起来实在有些骇人,听到韩念安这么说立刻红了眼,哭哭啼啼的对着韩铭章开口。

“爹爹,你看看女儿的红疹,我怎么可能会拿自己的容貌去害她。而且从您带她回来,我处处让着她,就连院子都让出去了,女儿真不知道还要怎么做念安妹妹才能满意。”

“贱人,你少在这装模作样,你……”

“住口!”韩铭章打断了韩念安,“念安,月影是你姐姐,你怎么可以这般污言秽语!”

韩念安面色一僵,又连忙解释道:“爹爹,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因为被她们冤枉,一时气急了才会口不择言。”

“你口口声声说月影冤枉你,那你倒是说说,她脸上的红疹怎么回事?”

“那肯定是她自己故意……”

“这红疹又痛又痒,十分难受,就为了冤枉你,她要这么折腾她自己?”韩铭章显然没有相信韩念安,失望的看着她。

若不是看在对方是顾兄女儿的份上,他真想直接赶出去算了。

自从接到她起,又是衣服首饰,又是抢院子,这些也就不提了,终究没什么大不了的,可这才来韩家几日,就开始惹是生非。

韩铭章的目光看的韩念安心头恼火不已,自己明明什么都没有做,凭什么冤枉她!

“定然是她记恨我占了她的院子,所以故意报复。爹爹,你可不能听信她的一面之词,你不要忘了,你答应过的,会好好照顾我!”

这话听得韩铭章越发眉头紧皱,他不是已经将人接回家中吗,而且衣食住行都没有亏待,甚至自己亲生女儿的院子都让给她了,还要怎么好好照顾!

“父亲,女儿让出院子是不想让您为难,怎么现在到了念安妹妹口中,却成了我诬陷她的理由了。”韩月影委屈的开口。

王氏也连忙说道:“是啊,老爷,月影大度的让出院子,难道还让出错来了?您可不能信了这种鬼话,伤了月影的心啊。”

“好了,你们不必如此着急,我自然信影儿。”韩铭章开口道,说完又看向韩念安,虽然心头恼火烦躁,可想到故旧之情,终究是留了情面。

“你害你长姐,罚三个月月钱,这几日呆在院子里面不许出门,莫要再惹是生非。”

这话一出,韩月影和王氏脸色都变得有些难看,这罚的未免太轻了些!

而韩念安却一下子炸了锅,“凭什么罚我的月钱,而且还是三个月,我都说了我没有下什么杏仁粉,我……”

“够了!”韩铭章烦躁的抬手揉了揉眉心,“这已经是从宽发落了,再吵下去莫要怪我不讲情分。”

韩念安一噎,她不满的看着韩铭章,前不久还口口声声说着,看在和父亲的交情上会好好对自己,当做亲女儿一视同仁,这才多久就变了脸?

果然,不仅是江家,韩家人也不是什么好货色!

要不是因为成为侯府主母需要韩家这个跳板,她绝对不会受这个冤枉气。

但想到日后的无限风光,韩念安告诉自己现在还不能和韩铭章撕破脸,终于咬着牙,勉强挤出了一句,“好,女儿认罚就是了。”

等她成了侯府的当家主母,一定会好好教训他们!

尤其是韩月影和王氏这两个贱人,自己绝不会放过她们,到时候加倍奉还!

韩铭章离开了,韩念安恶狠狠的瞪了韩月影和王氏一眼后,也被人带回到了院子禁足。

等到围着的人都散去,韩月影脸色彻底一沉,不满开口:“居然只是罚了三个月月钱和几天的禁足,父亲凭什么对她那么宽容!”

王氏脸色也不大好看,但还是安慰道:“别急,以后日子还长着呢,有的是办法整她!”

说着,王氏又仔细看了看韩月影脸上的红疹,压低声音开口。

“咱们先赶紧回去,你脸上点上去的红疹怕是维持不了多久,别让旁人看见了。”

“好。”韩月影应了一声,但走之前,又看了一眼自己被抢走的院子的方向,眼底泛着恨意和刻毒。

说到底,韩念安不过是一个来历不明的贱丫头,也敢和她抢,她绝不会就这么算了!

另一边,江家。

戚左西拽着江岁宁的衣袖,不让她离开。

“你就说说,到底怎么样才能把青头将军还给我!”

亏得他之前还以为,江岁宁真的那么好心替自己赢回青头将军,可谁知一转脸,她就说青头将军是她赢回来的,应该归她!

“别用这种眼神看着我,我可不欠你的。”江岁宁挑眉,将衣袖从戚左西手中抽出。

戚左西咬了咬牙,“好,你是不欠我的,我谢谢你帮我。你现在可以告诉我,怎么才能把青头将军还给我了吧?”

“这个吗……”江岁宁眼底笑意浮动,“其实也简单,只要你能答应我的条件,并且老老实实的完成,我就立刻还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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