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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选篇章阅读王妃世无双:摄政王他甘愿称臣

南凰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小说《王妃世无双:摄政王他甘愿称臣》,现已完本,主角是沈凝姬御苍,由作者“南凰”书写完成,文章简述:享受?一个失去清白的女子,她根本配不上摄政王。马车缓缓行驶起来。沈凝坐在铺着鹿皮绒毯的车厢里,安静地翻看着兵书,对顾嫣然心里的嫉妒和不平全然不予理会。马车很快抵达丞相府大门外。沈凝下了马车,看见相府外已经停了两辆华丽典雅的马车,其中一辆车上下来的两个人如此面熟,竟是冤家路窄的嘉禾公主和嘉玉公主。仇人见面......

主角:沈凝姬御苍   更新:2024-07-22 07:2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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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选篇章阅读王妃世无双:摄政王他甘愿称臣》精彩片段


“本王妃还在新婚期,出门理该穿红,让旁人也沾沾喜气。”沈凝面无表情地望着她,嗓音沉冷,“你可以穿得朴素一点,我不拦着你。”

顾嫣然脸色一变,随即强笑:“我也想沾沾王妃的喜气。”

沈凝没再理会她,径自转身往外走去。

走到前院时,她脚步微顿,若有所思地朝麟趾院的方向望了一眼,随即转身离开。

王府外准备了两辆马车。

一辆奢华宽敞,车前两匹通体黝黑的千里良驹,气势威严,马车外观是摄政王专属的紫色丝绸装裹,尊贵显赫,气势十足。

马车内里更是宽敞典雅,车内四周挂着精美的丝绸帐腰,熏香炉里散发出袅袅香气。

车内壁暗格里有侍女提前准备好的点心、蜜饯等零食,供主子路上解乏用,小案几上整齐摆着四个茶盏,和一壶刚沏好不久的香茗。

只是行个路的工夫,马车上的装备却已丰盛至极,这当真是天潢贵胄才能享受的顶级待遇。

而相比之下,后面一辆马车着实寒酸,不但空间小,且不管是外观还是内里,都只是一辆普通马车。

顾嫣然站在石阶下,咬着唇,望着这明显区别的对待,心里又是嫉恨难耐,又是怒火难消。

她到底住在摄政王府这么久,下人们一点眼色都没有,给她准备了这么一辆破马车,他们就穷到如此地步了吗?

若真是不愿准备,干脆只准备一辆不就行了,何必多此一举安排两辆马车?

沈凝没理会顾嫣然的想法,径自朝着她的马车走去。

“王妃。”顾嫣然压下心头不满,快步走到沈凝跟前,面上扬起一抹温柔到近乎虚伪的笑意,“我们都是从摄政王府出来的,理该让人看到姐妹情深是不是?我跟王妃同乘一辆马车可好?”

“不好。”沈凝语气冷漠,径自踩着凳子上车:“侍琴,侍棋,你们上来伺候着。”

“是。”

顾嫣然当场僵住,脸色忽青忽白,难堪至极。

一时只觉得面子里子都丢尽了。

攥紧双手,呆呆站在马车前好一会儿,她才僵滞地转身往后面走去,垂下的眼眸里无法掩饰强烈的愤恨不甘。

该死的沈凝,凭什么她可以嫁给表兄?凭什么她一点都不善解人意,也不温柔大度,表兄却对她如此特别?

凭什么这些最顶尖的殊荣和待遇,只她一个人能享受?

一个失去清白的女子,她根本配不上摄政王。

马车缓缓行驶起来。

沈凝坐在铺着鹿皮绒毯的车厢里,安静地翻看着兵书,对顾嫣然心里的嫉妒和不平全然不予理会。

马车很快抵达丞相府大门外。

沈凝下了马车,看见相府外已经停了两辆华丽典雅的马车,其中一辆车上下来的两个人如此面熟,竟是冤家路窄的嘉禾公主和嘉玉公主。

仇人见面,分外眼红。

嘉禾公主看见沈凝的那一刹间,表情骤然阴沉,眼神充满着憎厌:“沈凝,你还敢来?”

“嘉禾公主敢来,我为何不敢?”沈凝面容冷若冰霜,“本王妃今日是来做客,不愿意与人起冲突,希望嘉禾公主安分一些,别自找难看。”

说着,她径自走到大门前。

侍琴客气地递上请帖,候在两旁的侍女恭敬地把沈凝和顾嫣然请了进去。

“你!”嘉禾颤抖地指着她的后背,咬牙切齿,“你给我等着!本公主早晚有一天要你好看。”


可一旦女子失去清白,处境就会变得不一样。

清白大过性命,失去清白就等同于给家族蒙羞,刚烈女子大多选择一死了之,就算侥幸留住性命,婚事也会成为烫手山芋。

这个时候秦砚书念及旧情,还愿意纳她为妾,就成了世人口中重情重义的好男人。

可一个男人是没办法容忍自己的女人被别人糟蹋过的,哪怕是妾室,所以沈凝最终得以保住贞洁——而且必须保住贞洁。

姬御苍支着下颚,不发一语地注视着她那张淡漠如雪的脸,大概没想到她会在这么短时间里,就得出了如此近乎于精准的结论。

“秦砚书跟你青梅竹马,对你也是用情至深,且坊间一直称颂他温润如玉,矜持端方。”姬御苍淡淡一笑,“你觉得他会做出这种事情来?”

“知人知面不知心。”沈凝冷静而理智,“没有什么感情是可以永远不变的。”

“所以你认定是他?”

沈凝回答得有所保留:“九成可能。”

“凝儿很聪明。”姬御苍缓缓扬唇,“本王很高兴。”

沈凝抬眸,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这是本王送给新婚妻子的见面礼。”姬御苍从袖子里拿出一物,放在面前的小几上,“希望凝儿喜欢。”

沈凝垂眸看去。

放在小几上的是一柄雕纹繁复但明显有些年代的匕首,看着古朴不起眼,但识货之人才看得出来是件价值不菲的利器。

沈凝拿起匕首抽出,锋利的匕刃上泛着森森寒光,价值连城不敢说,削铁如泥一定能。

沈凝把匕刃插进匕鞘里,没有拒绝:“多谢。”

“夫妻之间不必言谢。”姬御苍站起身,优雅地拂了拂身上袍服,“我还有些事要处理,凝儿可以让侍琴和侍棋带你在王府里逛逛,花园,书阁,校场,无处不可去。”

沈凝嗯了一声,起身送他离开。

待姬御苍走出房门,远离自己的视线,沈凝垂眸看着自己手里的匕首,眸心划过一抹深思。

午后无事可做,沈凝带着侍琴和侍棋在王府里逛了半日。

摄政王府很大,半天逛不完。

锦麟院是王府内宅主院,位于整个王府内院的中心地段,院外假山湖泊,亭台楼阁,风景优美,曲折的回廊连着王府后花园。

嫣然居则位于王府西南角,距离锦麟院稍远,穿廊跨桥,中间隔着两座院落和水榭花厅。

西北角是王府校场,摄政王府里亲兵很多,除了当值的那些,其他人换班之前,都会在校场上操练至少一个时辰。

这里有联排的营房和兵器库,营房九十九间。

校场一头设了十几个固定的靶子,两旁有成排的兵器,供训练的精兵随时取用。

沈凝远远看着,眼底渐渐生出一股悲凉。

曾经军营也是她的天下。

南昭新帝登基,那几年里战乱频繁,各方藩王不服天子,违反朝廷禁令,一次次扩大封地上的兵马规模,试图自立为帝。

邻国铁骑入侵,野心昭昭,南昭内忧外患,江山摇摇欲坠。

朝中大将既要平叛,又要抵御外敌,还要应付朝中奸臣一党的迫害,几乎分身乏术。

就是那个时候,她即将成婚的夫婿温言软语请求她挂帅出征,替皇上平定江山,并承诺她打多少年仗,他愿意等她多少年,绝不违背诺言。

沈凝嘴角掠过一抹讽刺入骨的冷笑。

那人笑容里的温柔缱绻,眼神里的殷殷期待,坚定不移的感情承诺,以及一个岌岌可危的江山。


秦夫人带来的人不少。

秦家护卫全部围在沈家大门外,仅粗壮嬷嬷就有四个,还有侍女十几人。

乌泱泱的阵仗,几乎把大门全围得水泄不通。

“秦夫人。”镇国公匆匆抵达前院,满脸歉意地朝秦夫人赔礼,“实在对不住,我没想到砚书和沈凝会闹出这么大的冲突,是我们疏忽,只是此事着实是个意外……”

“意外?”秦夫人穿着一身墨绿缎裙,颈上戴着一串名贵的珊瑚珠串,整个人显得雍容华贵,盛气凌人,“砚书一个大男人被沈凝弄断了手,你跟我说这是意外?这分明是故意为之!国公大人,我不愿与你过多为难,请你把罪魁祸首交出来,在我面前把她杖毙,今日之事就算是了了。”

镇国公一僵,连忙解释:“秦夫人有所不知,今日皇上刚下了圣旨,把沈凝赐婚给摄政王——”

“国公这是搬出摄政王吓唬我?”秦夫人眉目一厉,显然不吃这套,“你沈家女儿多得是!杖毙了大小姐,还有二女儿可以代嫁,摄政王要的只是你们沈家的女儿,何曾有大小之分?”

饶是沈云霖做好了赔罪的准备,也没想到她会如此难缠,奈何形势比人强,只得再三赔罪:“秦夫人还请息怒,砚书和凝儿以前毕竟真心喜欢过,今日之事是砚书听闻圣旨赐婚,冲动之下闯了凝儿的闺房,才引起这桩意外之事,若说有错,砚书也并非完全无辜是不是?”

“你想说砚书咎由自取?”秦夫人脸色阴沉,声音严厉而蛮横,“你们沈家人果然擅长倒打一耙!我早就跟砚书说了,沈凝这个贱人根本不值得他喜欢,他偏偏念着旧情,此次遭这个罪确实是他该受的,但是沈凝这个贱人才是罪魁祸首——”

“秦家自诩为清贵门庭,没想到秦夫人却是个脏话连篇的泼妇。”沈凝走出来,冷冷看着眼前这个阵仗,“怪不得教出秦砚书那个半夜当采花贼的无耻贱人!”

秦夫人脸色僵硬:“你……你说什么?”

“我的意思是,秦夫人这个大贱人养出了秦砚书那个小贱人。”沈凝目光如刀,“秦夫人听不懂吗?”

秦夫人表情几乎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失控,脸色铁青,额头青筋暴跳:“沈凝,你敢骂我?你这个小贱人竟敢骂我?来人!把她给我杖毙,你们还愣着干什么!立刻把她给我抓起来,我要活活把她杖毙,听到没有?我要她死——”

嬷嬷和侍女们显然都是精心挑选的,她们听从秦夫人的吩咐,齐齐应了声是,抬脚就要过来抓着沈凝。

沈凝站着没动,心头杀气缓缓发酵,垂在身侧的双手一点点收紧。

正值剑拔弩张之际,外面忽然响起一声高亢的声音:

“摄政王到!”

空气骤然凝结。

秦夫人暴怒的表情僵在脸上,距离沈凝只剩一步之遥的嬷嬷动作戛然而止,侍女们面上不约而同地浮现惊惧之色。

沈云霖和沈夫人转头看向大门外。

沈凝也跟着看去,面无表情,眼神平静到极致,没有一丝情绪波动。

八名黑衣带刀护卫齐刷刷进来,分列两侧,低眉垂眼,神态恭敬至极。

一袭玄色袍服的男人抬脚跨进门槛,身躯颀长瘦削,眉目清冷如画,眼神冰冷如刀锋,眼梢藏着锋利的寒气。

五官轮廓棱角分明,浑然天成的俊美中透着孤傲睥睨,周身散发出一股令人不寒而栗的慑人压迫感。

这是一个可怕的男人。

秦夫人脸色煞白,结结巴巴:“摄……摄摄摄政王……”

“摄政王驾到,还不跪下?”

秦夫人吓了一跳,当即跪倒在地上,其他人自然哗啦啦全部跪了下来。

秦家人跪了,沈家人自然不能站着。

沈云霖压着心头不安,率众跪地行礼:“参见摄政王。”

按着镇国公的身份,就算进宫面圣,非重大场合,大多时候也可以是免跪的。

只是眼前这个摄政王从来不是个愿意施恩的主。

他所到之处,从未有人可以站着与他说话。

他身边的十六名侍卫神出鬼没,一刀下去人头落地,连一句提醒都不会有。

没有人敢拿项上人头去挑战他的脾气。

然而今日就是有个例外。

沈凝从始至终只是看着他,非但没有跪下,连眼神都没有丝毫变化。

“听闻有人欺负本王的妻子。”男人淡漠开口,明明是云淡风轻的语气,却仿佛透出让人胆寒的肃杀之气,“本王觉得有趣,特意过来看看,是哪个不知死活的。”

秦夫人脸色煞白:“摄政王请听臣妇解释——”

“你的解释先留着,本王没兴趣听。”男人走到沈凝面前,抬手勾起她的下巴,“要不要本王把他们都杀了?”

沈凝一瞬不瞬地注视着眼前的男子,心里闪过的第一个念头居然是这人长得不错,看起来就是个杀伐果断冷酷无情的主。

嫁给他应该也不算亏。

“一点谩骂不伤皮不伤肉,没必要杀他们。”沈凝语气漠然,显然没把秦夫人放在眼里,“只是秦砚书方才来找过我,不但笃定摄政王会嫌弃我残花败柳,名节已失,还对我无礼,所以我折了他的一条手臂。”

“折得好。”男人眸心微细,眼底划过一抹异芒,“本王的王妃不需要心慈手软,更不能任人欺凌而不还手。”

沈凝望着他,面无表情:“我方才说的重点,你没听清?”

“残花败柳,名节已失?”姬御苍嘴角微勾,眼底寒意刺骨,“日后这八个字若是再从谁的嘴里说出来,本王会割了他的舌头。”

说罢,幽冷的眸子一扫:“都听清楚了吗?”

秦夫人战战兢兢跪在地上,点头:“听……听清楚……”

“属下遵命!”八名侍卫齐齐应声。

秦夫人一惊,这才明白摄政王的话是对着他的手下说的,意思是谁要再敢编排王妃,直接割了舌头。

果然是个残暴不仁的摄政王。

“沈家乌烟瘴气,本王不想多逗留。”姬御苍转身往外走去,嗓音漠然,“今晚本王命人把嫁衣送过来,你试穿一下。”

沈凝没说话,只是平静地注视着那道颀长瘦削的身影离开沈家,并带走了利落如刀锋一般的八名侍卫。

众目睽睽之下,没有一个人敢开口。

所有人如石雕一般跪在地上,脸色苍白惊惧,面上带着明显的惊魂未定之色。

空气里一阵风拂过,秦夫人不自觉地打了个寒颤。

沈凝那小贱人竟被摄政王看上了?

摄政王是眼瞎吗?

放着那么多端庄高贵的世家嫡女不要,偏偏娶一个被人糟践的残花败柳?


“确实应该问本王。”姬御苍点了点头,“她找错了人,受点教训也是活该。”

沈凝淡道:“还有什么想问的?”

姬御苍似是好奇:“是不是本王问什么,你都会回答?”

女子清白受损本是难以启齿的一件事,她反应如此淡然平静,好像受到伤害的人跟她无关一样。

“力所能及之内。”沈凝缓缓点头,“毕竟你现在是我的夫君,我能顺理成章离开镇国公府,都是基于你的帮忙。”

有仇报仇,有恩报恩。

没什么可纠结的。

姬御苍沉吟片刻:“既然如此,本王想知道你对郊外发生的事情怎么看。”

“你说的是郊外山贼?”沈凝眉眼浮现一层冷霜,眸心似有冰芒轻涌,“我会查清楚是怎么回事。该付出代价的人,自会付出应有的代价。”

虽然她是在沈凝死之后才重生到她身上,但既然用了沈凝的身份,理所当然应该为她讨一个公道。

姬御苍问道:“心中可有判断?”

“不能说判断,因为暂时还没有证据。”沈凝淡道,“但一点猜疑还是有的。”

姬御苍淡哂:“说说看。”

沈凝沉默瞥了他一眼,心头忍不住思忖,大权在握的雍国摄政王这么闲吗?

外头传言他冷酷无情,嗜血残暴,不知是不是夸大其词。

战场上杀敌是为了保家卫国,但私底下……

沈凝觉得他并没有传闻中那么可怕。

“那些贼人既然动手杀人,说明本性凶残,毫无人性可言,但他们偏偏放过了我。”她语调平静,波澜不惊,“贼人的目的也不是为了劫色,只是制造了一个我被玷污的假象。”

姬御苍嗯了一声:“你觉得背后有人指使?”

“自然。”沈凝点头,“镇国公府虽不如你的摄政王府,但势力并不小。京城权贵之家,那些贼人哪来那么大胆子,在距离京城这么近的地方杀人劫色?”

“说明背后主使之人身份非同寻常。”姬御苍扬眉,“所以山贼凶残是真的,但他们不劫财也没劫色,那就另有目的。”

只是此人能指使得动这么凶残的山贼,杀了镇国公府那么多侍女和护卫,毁掉一个国公府嫡女的清白,还能保证自己安然无恙。

显然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沈凝嗓音如雪,平静得像是在述说别人的事情:“让我没了清白名声,但贞洁保住了,贼人除了手沾几条人命之外,没得到额外的好处,所以他们的目的从始至终就只是为了让我名声受损。”

姬御苍眼底划过一抹异色:“分析得很对。”

“想让我身败名裂的人则有两种可能。”沈凝分析前因后果时,语气淡得没有一丝情绪波动,好像在说别人的故事,“一是跟我有仇,或者我挡了她的利益,幕后指使是个女子,目的是为了阻止我嫁给秦砚书,但倘若是这个原因,那她没必要让贼人刻意留我贞洁,毕竟人都杀了,还在乎糟蹋一个女子?”

姬御苍眉梢微挑,望着她清冷沉静的脸,眼底色泽深邃难测。

“第二个可能就是秦砚书本人。”沈凝说到这里,眼底才渐渐浮现出寒意来,“他想贬妻为妾,但这种行为会遭到世人谩骂,且没有正当理由,镇国公府也不会同意自己的嫡女从正妻变成妾室,所以他需要另想办法。”

一个清贵无双的嫡女,不管对方有什么理由,都绝不可能给他做妾,这不仅仅是对女子的侮辱,更是对沈氏整个家族的羞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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