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方锦宁谢容的现代都市小说《嫁给心上人他哥后,我开启修罗场畅读佳作》,由网络作家“小禾棠”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方锦宁谢容是《嫁给心上人他哥后,我开启修罗场》中的主要人物,在这个故事中“小禾棠”充分发挥想象,将每一个人物描绘的都很成功,而且故事精彩有创意,以下是内容概括:穿越后,我找了个将军,和他处对象,可他实在太霸道,我有点怕怕。可某天,将军他死了,我还嫁给了他哥哥冲喜?没办法,我只能被迫接受,而且他哥哥真的又温柔又俊美,有点变心!可变心还没多久,我那死去的前男友就回来了?救命,我要碰上修罗场了!...
《嫁给心上人他哥后,我开启修罗场畅读佳作》精彩片段
“贱人,你还我儿子命来!”李氏尖利地一声哭嚎。
锦宁一抬头,就见寒光闪闪的尖刀刺过来,她猝不及防,快到眼前的距离,躲都来不及。
要……死……了!
那瞬间她吓得心脏都要停了,呼吸僵滞,脑子一片空白,只能恐惧地闭上眼等待刀刃生生捅进血肉的痛苦。
然而,想象中的疼并未发生。
一股清淡的药香在鼻尖掠过。
刹那间,她被推开。
锦宁睁眼,瞳仁一震。周围叫嚷惊呼声乱成一团,她却什么都听不见了,眸中只清楚映出病弱夫君挡在她面前的身影。
她安然无恙,那刀刃没有伤到她分毫。
方爹最先反应过来。
他脸色青黑,眼眶都要瞪裂,一脚将李氏踹飞三米远:“疯妇,疯妇!!”
“快叫大夫,大夫!!”
锦宁看不到谢韫后背的情况,只见他身形微晃,下一刻便无力跌跪在了地上。
她心头一跳,扑过去,双手颤颤地抵住他的肩:“谢韫……”
“你,你傻啊!”
侧边推开我多好,为何用身体挡这一刀。
谢韫脸色苍白如纸,额头沁出了细细冷汗,还朝她露出苍白的笑:“卿卿没事就好。”
锦宁要去看他的伤势,谢韫却伸手将她抱住,掌心贴着她后颈,声音虚弱低哑:“别看,别看,别吓到了你……”
锦宁眼圈一下子就红了。
现在还顾着这个呢?!
锦宁还是看到了。
匕首大半个刀身都没入了他的脊背,血水浸湿月白衣衫,映出大片鲜红,仿佛缓缓绽开的妖冶花朵。
“卿卿。”
“卿卿……”他的呼吸越来越薄弱无力,在她耳边艰难地低吟。
“如果我死了,下一世你不要爱上别人,来,来爱我好不好?”
最后说完这些,谢韫似是再撑不住,靠在她肩上,无力地阖上了眼。
生死不明。
长安城中治疗刀伤极有名的两个大夫都被请来了谢府。
锦宁及谢啸夫妻俩在门外焦急等待。
接近两个时辰。
大夫才从里出来,正撞上门口来回踱步的谢啸,他急问:“我儿怎么样了!”
大夫拿衣袖擦了擦额角的汗,脸色不甚好看:“那刀伤到了郎君的内脏和脉管,出血严重,如今血是止住了,只是郎君本就体弱些,若两天之内依然昏迷不醒来……只怕凶多吉少了啊!”
锦宁高高提起的一颗心紧绷到了极点。
“老子不听什么凶多吉少,你们必须把我儿医治好,否则让你们这些老东西吃不了兜着走!”谢啸横眉怒吼。
这副不给人活路的凶恶样子,谢韫温良和善,倒是一点也不随这个爹。
大夫冷汗直流,连连点头。
谢啸又一个冷眼瞪向锦宁:“我看你就是个扫帚星,我两个儿子都和你有过纠缠,云戟死了,如今言之三天两头出事,身子骨哪还能受得了折腾,你是要把我唯一的儿子也给克死啊!”
顾氏也拦不住在气头上的谢啸,他又道:“你那娘家蓄意谋害我儿,若他真有什么三长两短,我让方家整个给我儿子陪葬。”
锦宁神色不惧,与他对视。
“公爹怎么对付方家我都不在意,只是,我嫁进来应当是谢家强迫的吧,扫帚星这个词儿媳不该担。”
“你……”谢啸竟无话反驳。
锦宁不想和他掰扯,问向大夫:“我能进去看他吗?”
大夫:“郎君背上的伤已经处理好,只是气息微弱,唯恐不测,不要出声惊动了他,四个时辰后夫人可以试着轻声同郎君说话,说不准对唤醒郎君的意识有所帮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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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心脏打鼓似的飞快跳动,热气在脸上阵阵翻涌,说不清的情绪在脑海里乱作一团。
“我……”
“嗯?”他离她更近,鼻尖相抵,低低沉沉的一声。
莫名带了些压迫感来。
锦宁咽了咽喉咙,黑白分明的眼有点湿润,慌不择路之下别开了脸:“我还不想。”
软软颤颤的一声。
话落,一室安静。
青年眸子轻眯了下,温柔瞳色闪过瞬间的阴郁之色。
不想?
若是阿弟,那又想是不想?
他闭了闭眼,死死扼制下这幼稚可笑的念头。着实没必要。
锦宁紧张得眼睛都不知往哪看,自然没注意身上人的异样,只是,突然的安静,让她莫名有点瘆得慌。
她轻颤颤抬眼,望向青年:“你生气吗?”
“怎会,”谢韫轻轻一笑,脸上瞧不出丝毫不快,“卿卿不愿,我便等到你愿意的那一天就是了。”
“不急。”
总不能强来。
好不容易才等到今天,再吓到了你,跑了怎么办?
锦宁缓慢地眨了下眼,不自觉屏住的呼吸放松了些,心中微暖。
其实到这份上,她是不好拒绝的,毕竟两人已经成了亲……
还好谢韫骨子里温良,不是强势的,若是换了旁人,在这吃人的古代,她哪里有拒绝的权力。
她对他的好感,无形中又倍增了不少。
“只是……”谢韫复又开口,却话音一顿。
锦宁微怔,还未反应过来之际,忽而被轻轻撞.了下。
她愣愣地睁着眼,身体却已然僵的发颤,下意识往后缩,谢韫却一把按住她柔软曼妙的腰肢。
窗外春意愈浓,枯木抽出嫩芽,院中一片翠色,莺燕呢喃,成双成对的鸟儿停在枝头上互啄,仿佛情人在亲昵相依。
沉眠的兽类也在这弥漫着绵绵春意的季节苏醒,躁动又疯狂,寻求纾解。
腰腹躁动,青年嘶哑低语。
“帮我。”
什,什么!?
帮、帮?
锦宁自然是秒懂,却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只闭紧了眼用力摇头。
他便乞求,低哑浑浊的声音,像无从宣泄的兽类,一声声,偶尔夹杂两声黏腻的低吟,埋首在她耳边,清瘦脊背时而弓起,时而塌落,饱受季节本能折磨的痛苦,让人心疼极了。
“卿卿怜我。”
“求你。”
“碰一碰就好……”
衣摆相缠,她纠结不定,他心知她的羞赧心软,滚烫的右手摸索到她柔柔软软的小手,微直起身,温柔而不容拒绝地引着她。
“阿宁。”
“他很喜欢你。”青年诱哄似的低柔嗓音。
锦宁身子轻颤,简直进退两难。
她刚才已经拒过一次,这个再拒绝是不是就过分了?
那就……索性装挺尸吧?
她死死咬唇,闭眼装死。
不拒绝不主动,仿佛一个提线木偶,就任着谢韫摆弄。
窗外春意愈浓。
锦宁头皮发麻,一阵阵热浪翻涌,掌心通红,几乎是忘记了呼吸。
青年喉咙溢出满足地轻叹,笑意深哑。
……
到最后,锦宁是真的有些不悦了。
他怎么能——!?
脏了脏了!!!
她瞪过去,谢韫抿唇,有些无辜不安。
他面上懊恼极了,草草系上腰带,快步到一旁将干净帕子用水打湿,再拧干来给她擦手。
“抱歉。”
“我不是有意。”
他如此歉疚地说着,眸底却藏着些占有欲得到极大满足、极为愉悦又恶劣不堪。
坏极了。
古代没有肥皂、洗手液,只能以药澡豆来净手。
锦宁又自个用澡豆搓手,指尖、指缝,反复洗了多遍。
直到嫩白的手被洗得发红,依然有种还没洗干净的感觉,那一抹腥灼仿佛还残留在手上。
一关上门,青年身上的红色官服还未换下,就颇有些急切地搂着她拥进怀里:“卿卿,我有些难受。”
“别……”
她还有正事和他聊呢,这发展是要干嘛的!!
锦宁在谢韫怀里乱挣扎,他呼吸微急,嗓音都哑了些:“真的难受,好热,不信你摸一摸。”
他捉了她的手去摸自己的脸,又滑到脖颈。
的确滚烫,她指尖是温热的,却被他体温烫的颤颤。
“怎么回事,”锦宁不禁担忧,拿手贴他的脸、额头,“头痛吗?还有哪里不舒服?我让人去叫大夫。”
多半是发烧了。她想。
“嗯……”谢韫喉间溢出一声难耐低吟,“不用大夫,卿卿这样摸我好像就会舒服些,那处也想被碰一碰。”
“……”
他埋首在她耳畔啃咬厮磨。
锦宁如何听不出其中的意思,面上一红,不由在心里暗暗恼上一句‘假斯文的下流鬼!’
看来不是发shao是发sao!
“你够了,早上不是才刚弄过,怎么又来!”
锦宁耳尖红得似出血,细眉微微蹙着,语气都有点不悦。
是真吃不消,她手腕酸疼的厉害。
说来这就很无奈了。
那李嬷嬷专业技能是真的厉害,每天给谢韫食补加上药补,她是老夫人派来的,又不能回绝。
这些方法倒是真的管用,甚至太猛了,不过几天,谢韫就被补得脸色特红润有血色,精力也旺盛。
这就导致,她不管在哪,他总黏上来,那处……更来得生猛。
简直像进入发情期的兽类,时刻不安生,光是看见她就要不行。
不帮他吧,又怕把人憋坏了。
帮他吧,人还得寸进尺,整天没完没了,一次又一次。
她一开始觉得还挺好玩有趣,渐渐真就不太耐烦了。
还不如是坏的!
情波无从宣泄,谢韫眼角泛起了红,低声道:“这非我能控制的,一看到卿卿,心里仿佛起了团火,又涨又热,实在难受。”
他说这话时嗓音喑哑,透着极力克制和几分委屈。
锦宁听了就有些心软。
都到这个份上,她那次拒绝一回后,他便不曾再开口提要她行房,只央她用手。
他是真的温柔,很尊重她的意愿。
外面日头缓慢落着,不过天色还亮着。
锦宁抿抿唇,还是推开他作乱的手:“晚、晚上吧,我现在有正事想和你说,别闹了。”
谢韫静静垂睫看她,喉结克制地上下滚了一滚,吐了口气,轻‘嗯’了声,收回手。
“卿卿要同我说什么?”
锦宁牵他到桌边坐下,倒了杯清热的凉茶递过去,坐到他身侧:“就是给我姐姐挑夫婿的事,她相中了宋家郎君,我想给他们牵线……”
谢韫酌了口茶,静静听她讲。
锦宁神色认真:“我姐姐这个人相貌才情自然都是极好的,只不过命不好投胎成了个没地位的庶女,就怕宋家瞧不上她,所以我想出面,用一下谢家少夫人的名义,给她撑腰。”
“然后我是你的枕边人嘛,你又是朝中重臣,职位又敏感,我在外面的一举一动都对你风评有很大影响。”
“所以,我先问一问你,这事我能不能出面,若是对你不好,我就换个法子。”
谢韫搁下茶盏,长睫淡垂,未说话,突然轻轻一笑。
锦宁一脸莫名,盯他:“笑什么呀。”
他眉目愉悦舒展。“卿卿为我着想这么多,忍不住开心。”
真是个恋爱脑。就这,开心?
她也怕他出事,自己享不了安稳又惬意的贵族生活了好不好!
谢韫去年升任至兰台的御史中丞,官居二品。
可谁让命运弄人,那道士偏偏指定了锦宁来冲喜。
为了谢韫的安危,谢家这一脉的传承,她也别无他法。
午间,顾氏让人唤来锦宁,语重心长道:“言之为你挡刀险些丢了性命,足以看出他是真的爱你,看着你们夫妻俩感情越来越好,我这个做母亲的也放心了,往后好好过日子,可千万不要再折腾了。”
锦宁轻轻点头:“夫君很好,我都知道的。”
顾氏心里微叹。
这都改了口,夫君都叫上了,是真真成了恩爱夫妻,她那早亡的儿在地下是真真死不瞑目了。
顾氏又道:“大夫说言之的身体已经大好,你们俩成亲也有一年多了,我和你父亲别无他求,只想来年能抱上孙子。”
呃。又被催生。
锦宁额头冒汗。
上次,谢韫不都在饭桌上公开说了么。
他,他不孕不育,不能生的啊……
顾氏似乎看出她在想什么,当下便笑了一笑,伸手牵她倒身边来,一幅过来人的语气,莞尔道:“娘知道你在担心什么,言之的身体是不太好,床事方面可能会吃力欠佳一些,这就要辛苦你多费点力气了……”
锦宁懵然,顾氏牵着她的手,凑近了低声说:“你顾着他的身子,在上面,主动迎合些。”
“………………”
“………………”
锦宁失声,头顶仿佛冒出一个捂着耳朵的小人在摇晃尖叫,什么什么她听到了什么!!
到底谁说古人封建的!!
老姐姐你玩的挺花懂得挺多啊!
这么会,早就说了你催我生,不如你和公爹努力生一个来得更实际点!!
锦宁无言半晌,脸蛋涨红,有些支吾:“不是,我们……真的不行,言之他……”
“哎,”顾氏打断她,神色不以为然,“行的。我向大夫问过了,言之的身体并非不能生,只是是药三分毒,他日日服药难免伤到了根子,我已经替你们寻到了一幅鲜少人知的宫廷壮阳的秘方,再加以服用补肾的食物辅佐,这么精心滋养一番,你床事上再辛苦主动些,咱们谢家不久后定能迎来大喜事。”
“……”
锦宁嘴角抽了一抽,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只能先点点头赶紧应付过去。
“知道了。”
顾氏一眼就看出她应得敷衍勉强,却也未见不悦,笑吟吟地招来一个老嬷嬷。
“李嬷嬷在我身边待了许多年,做事稳重精细,最擅长养身食补,日后就让她去你们那贴身伺候吧,我也放心些。”
锦宁内心长叹。
很好,一个迎春还不够,又喜提一个老李牌人形监控摄像头:)
这婆婆真是为了抱孙子操碎了心。
之后顾氏也没再多说,终于放人走,锦宁领着老李牌摄像回去了。
回到屋里,屏退所有下人,锦宁终于能放松下来喘口气。
她毫无形象地大开着腿坐在桌边,碧色裙摆被撑开不雅的弧度,挂在手肘间的藕粉色披帛盈盈垂坠,她手托着脸,细眉苦巴巴地皱着。
谢韫一过来便见她这副样子。
青年唇角带笑,眉目含情,不觉得锦宁举止不雅,只觉她一举一动一颦一笑都分外可爱勾人,极惹他动情难以自拔。
他贴她旁边的椅子坐下,笑问:“母亲找你说了什么,如何愁成这个模样?”
锦宁一愣,缓缓拿手遮住上半张脸,在谢韫看不到的角度,神情微窘。
她暗暗腹诽,这怎么说哦?
‘你娘又催我们生孩子,知道你肾虚还特意找来壮阳秘方,教我在上面主动。’
嫁给心上人他哥后,我开启修罗场这书写得真是超精彩超喜欢,作者小禾棠把人物、场景写活了,给人一种身临其境的感觉,小说主人公是佚名,《嫁给心上人他哥后,我开启修罗场》这本嫁给心上人他哥后,我开启修罗场古代言情、穿越、宫斗宅斗、佚名古代言情、穿越、宫斗宅斗、 的标签为古代言情、穿越、宫斗宅斗、并且是古代言情、穿越、宫斗宅斗、类型连载中,最新章节第121章 逃,写了261738字!
书友评价
弟弟本来不用去打仗,哥哥使计让弟弟去的,还让人在战场杀他,就为了夺走女主,结果弟弟没死,一回来又派刺客杀弟弟,就怕弟弟恢复记忆,怕抢来的一切落空,弟弟虽然强势,但从没杀无辜之人,更喜欢弟弟,哥哥除了对女主好,对对其他人太坏了,为了抢女主不惜杀和自己关系那么好的弟弟,杀女主侍女,练猫都杀,唉
哎,为弟弟感到不值。弃文了。
更新真的很慢,其他小说起码每天一更,这个小说真的超级无敌慢,时间不确定,有时候下午五点多,有时候十一点五十八将近十二点,作者文笔不错,内容也吸引人,但更新太慢了读者忘记前文了也是很没意思,特别是对住校学生,临近开学盼着多看几章,开了学一个星期才回来看,内容连接不上,又要返回去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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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试读
算了,都一样!
老实讲,小玉玉眼光是真的不太好。
那家伙长得还行,就是有点黑,身材也太过高大又壮,黑熊精似的。玉玉那小矮墩子,俩人真的尺寸不太匹配,那人气质还凶煞,就怪吓人。
男方家庭工作什么的就先不提了,提了更糟心。反正她不看好,不过也不担心,玉玉还小,以后长大了看到更帅更有钱的小弟弟就懂了。
反正嫁妆什么的从现在就开始给她攒。
哦对了,她当然没钱,花的都是谢韫的钱。
咳。
靠男人是不太好,她还是一名现代女性,理应拿女强剧本。
靠男人可耻!真的可耻!她是穿越女性之耻!不要学!
但躺躺平就有大把银子真的很爽!她太喜欢可耻了!
谁让她这么幸运,夫君这么好,是个有钱有颜温柔贴心还不催生的恋爱脑!
“逛这么久,还真的有些累了呢。”方明月说。
“那今天就逛到这,姐姐你来……”锦宁突然就想起谢韫说的‘夹菜’,话音略顿后,笑道,“那我先送姐姐回去。”
她懒得走,坐马车来的,方便送方明月。
方明月眼底微愣,客气地推距了一番才点头:“麻烦妹妹了。”
她心里却在腹诽:
‘依着锦宁的热诚性子,今天怎么不叫她去谢家用午饭了?’
锦宁转身上车,豪华宽阔的车内一角堆满了她今日的收获。
方明月看了眼那些奢华精美的各种首饰脂粉衣裙,脑海里浮出在店里所有人对锦宁殷勤奉承的模样,却把她误认成奴婢,简直气得红了眼睛!
一群不长眼的。
方明月捏紧袖中的首饰盒,从没这样恨方锦宁。
她给湘玉那个小丫鬟定做了一套价格高昂的头面,竟然只给她买了一对玉耳坠?!!
以往出来逛街明明会给她买很多东西!
什么意思?瞧不起她?现在是把她当什么?她难道不如一个丫鬟高贵,分明是刻意用高高在上施舍的姿态来羞辱她!
等着吧。
日后待她成了谢家夫人,定来狠狠羞辱磋磨这些狗眼看人低的东西!
——
锦宁在马车里吃了不少街上买的零嘴,所以回到家还不算太饿。
刚进院,锦宁吩咐秋月:“你去看看湘玉醒了没,拿这个给她尝一尝。”
是青团,江南地区的小糕点。
她在现代还挺喜欢吃的,没想到这长安也有卖,买了莲蓉和咸蛋黄口味给湘玉尝尝。
秋月接过应下。
锦宁去屋里,正迎面撞上谢韫,她眼睛一亮,欢欢喜地直扑去青年怀里:“我回来啦~”
谢韫长臂张开,由柔软软的身子往怀中撞,抱了满怀。
日光洒在两人身上荡漾出一圈朦胧光晕。
谢韫环过她单薄纤细的肩,眉眼惬意轻垂,嗓音一如既往的温润干净:“去哪了,到这时候才回来,我都要派人去寻你了。”
“逛了逛玉琼长街,”锦宁从他怀里出来,“我昨天没告诉你么?”
谢韫抿唇,颇有些怨气地点了点头。
锦宁想了想,好像是忘记和他说了。
不过这就是谢韫啊,从来不会企图掌控、束缚、过分监管她的身心自由!
她的夫君简直完美。
“抱歉,”锦宁又窝进青年怀里,撒娇卖乖,“下次去哪我会提前告诉你,免得你担心。”
“嗯,”谢韫也没深究这个,修长洁净的手抚摸她的头发,“玩的开心吗?”
锦宁重重点头。
“买了首饰,漂亮的裙子。”
“不过,”她仰面看他,“我花了你好多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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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宁一愣,抓着被子立即又要蒙住脑袋。
谢容却微倾身,伸手拉下被子,冷玉一般单薄温润的手掌圈住那细细柔柔的手腕:“躲里面做什么,也不怕闷坏了。”
青年病弱,力气却并不小。
男性高瘦的骨架摆在那,锦宁在他面前到底是太过小巧纤细,难以抵抗。
她没了遮挡,此刻的模样便在青年的目光下无所遁形。
一头柔软发丝有些散乱,黛眉轻垂,双眼嫣红微肿,睫羽上还坠着湿润未干的泪,甫一抬眼瞧人,水润的眼波慌张又迷离,自有番不经意流露而出的柔媚纯态。
谢容眸底深暗,声嗓微哑:“这是怎么了,哭成这般模样?”
锦宁抽抽鼻子,偷哭被人瞧见,她有些窘,又不好再躲躲藏藏更显矫情,索性坐起身来,抹了抹眼上的泪。
“没。就是……想家了。”
她本来的家,有疼她宠她的爸妈。
谢容抿唇,略一沉吟:“可是因为方家哥哥意外身亡而难过?”
锦宁那双乌黑沁水的眼瞳睁大了:“你,你也知道了?”
“嗯,”谢容点头,轻叹道,“一早下朝时偶然听到刑部官员交谈,死状是从未见过的凄惨……”
青年微顿,柔声抚慰。“卿卿节哀,不要太伤心了,明天我陪你回方家吊唁。”
不不不,她一点也不伤心,那个畜生死了该放鞭炮,她哭完全是害怕被砍头啊!
“谢容,”锦宁抽抽鼻子,微颤的指尖拽住了他的衣袖,“按朝中律法,买凶杀人怎么判罪啊?”
“怎么想起来问这个,”他略略挑眉,温声回答她,“自然是十恶不赦的死罪了。”
“既是买凶杀人,就有主谋和从犯,不过伤人致死的,两者也同等死罪。”
“……”
你知道你三十七度的柔软嘴唇说出的话有多么冰冷可怕吗。
锦宁咬了咬唇畔,紧接着问:“那如果买凶的是好人,她本意只是花钱找人小小的教训一下对方,雇的人是自作主张害了人命又怎么算?”
“如果买凶之人当真没有杀心,是可以免除死罪,不过这其中存有金银交易,想要自证很难,除非有足够的佐证,再有杀人犯自己主动承认所有罪责,否则难逃一死。”
身正不怕影子斜,没做过的事锦宁不该这么担心。
可这次关乎性命,她独身在这吃人的古代又无依无靠的,各种心理压力上头,一下子是真的慌了神。
冷静。
锦宁在心里默默盘算,这事明显不对劲,首要是先官府一步找到王进宝问清楚,人还不一定是他杀的。
对,冷静!她——
冷静个屁啊!
她就是没用,就是怂包子一个冷静不下来,悔恨无助的眼泪跟着无声流了下来。
谢容瞧她盈落面颊的泪珠,脸上露出惊忧之色,屈指轻轻替她拭泪:“卿卿是不是有事瞒着我。”
锦宁不吭声地埋下头去,青年又倾身靠近几分,温柔抬起她的脸,眼中满是疼惜和着急:“是发生了什么事,告诉我好不好?”
锦宁眼睫颤颤,额角出了薄薄细汗。
谢容摸了摸她的头发,轻轻一叹:“算了,卿卿若不想说我也不强求,你只记着,不论何时,你的身后总归都有我在呢。”
他这般说着,嗓音柔和,眉目清正,如那慈悲温润的神灵,让人不自觉敞开心扉心生依赖。
“……真让人担心啊,卿卿。”他喃喃忧叹。
锦宁喉头哽涩,心口酸酸涨涨,早就无法压抑的情绪在这瞬间决堤。
下一刻她将心中藏着的事全倾泻了出来。
她也说不清的,就是很相信谢容,控制不住将自己的惊慌不安与他发泄。
而谢容静静听着,目光沉静如水。
待锦宁有些语无伦次地讲完,握住了她微凉的手,微倾身,另只手臂环过她肩,就将人抱在了怀中。
锦宁一僵,下意识想推开,心却乱得一塌糊涂,身体软软颤颤的根本使不上力。
“别怕,”他嗓音温煦,抚摸她的头发,“原来卿卿心里藏着这么大的事,别怕了,有我在呢。”
青年的怀抱很暖。
不同于记忆中另一个人的强势,那股让人不适的压迫,谢容的怀抱没有任何侵略感,只有令人安心的温柔,让人轻易就沦陷依赖。
她所有的不安在这一刻仿佛被他抚平。
竟在他怀中不舍得抽身,中了蛊般,锦宁将脸埋进他怀里。
她声音微颤:“那个王屠夫不见了,官府又在拿着画像到处通缉他,方子显的死多半是和他有关……”
女子特有的柔软身子在怀,鼻尖馨香萦绕,谢容眼角染上了些不易察觉的艳色。
他思忖片刻,正色道:“若真如此,等官府捉了王屠夫,只怕卿卿很难洗清嫌疑,毕竟你们之间是切实有过银钱交易。”
锦宁小脸发白,手指揪着他衣服不自觉收紧。
谢容低眼看她仿佛失了魂般的模样,心里有些不忍。
他的卿卿胆子真小。
这就怕成这样。
若知道杀了方子显的是他,要吓坏了吧?
谢容不想她吓坏,他只想和她做平凡又恩爱的夫妻。
还好他做事向来谨慎干净,不留后患,日后也会如此,卿卿不会发现。
谢容云淡风轻地想着,又慢声沉吟:“听闻方子显死状可怖,如果真是那王屠夫剁成尸块喂狗,只怕其人是灭绝人性的歹毒心肠,再临死不甘,想拉一个人陪葬,一口咬定是卿卿你所指使,那……”
他的分析听起来很有条理,和真的一样。
锦宁本就不安,这下更怕了,浑身不住发抖,更用力地抱紧了谢容,企图从他身上汲取安全感。
谢容一怔,忙也拥紧了她,脸上显露懊恼:“抱歉,是我言之过重,卿卿别怕,这只是我的猜测。”
可这猜测分明就是锦宁最害怕的地方!
她不能就这么稀里糊涂死在这。
若死了能回家是万幸不过……
但万一死了就是真死了呢?
锦宁怔然地咽了咽喉咙,思绪乱成一团,唯一清晰的念头就是保住自己的小命和安危。
她忽地一顿,眼眸水波流转,似乎想到了什么,犹豫不决地抿了抿唇。
怎么忘了。
她这病弱夫君可是朝中重臣……
指关节攥的发白,锦宁呼吸微颤,打定了什么主意一般。
她低下头,眸子很快又蕴满了泪,再仰头望向青年,鸦黑的睫轻轻一眨,泪珠霎时盈盈滚落了面颊:“谢容……”
她强忍住身体的颤栗,将那又细又软的双臂缓缓勾上了青年的脖颈。
那张被泪打湿的瓷白小脸透着我见犹伶。
“言之,”锦宁柔柔颤颤地唤了青年的字,引诱一般,还将软绵绵的身子朝他怀里靠,“我,我会有事吗?”
冬夜天黑的早,屋里早已点上了烛灯。
少女初次作出勾人般的姿态,烛火投来的明暗光影,将那乌黑含泪的眉眼映出别样的韵味,像初绽的花瓣,青涩中透出娇态。
谢容盯着她的脸目不转睛,仿佛被诱惑,润泽的眸子有些深不见底。
他漆黑的睫轻点:“不会。”
“我不会让你有事。”
青年将掌心落在她腰肢,隔着衣料,轻轻贴上那底下的纤细柔软。
他声嗓略低哑:“卿卿且安心,这事我来处理,不论如何,我都不会让你卷入其中分毫。”
锦宁犹似动容:“言之……”
“嗯。相信我吗?”谢容问,定定看着她,继而低下了头,唇朝她而去。
锦宁假做感动的表情一僵,声音哽在喉间。
她没想到他这么温柔端庄一人会这么直白急切。
她还承受不住撩拨的后果,禁不住想躲开。
可在她腰肢的那只手掌,却移到了后颈,牢牢摁住她退怯的动作。
他幽深目光在那红润饱满的唇瓣略过,最后却只轻轻吻走那脸颊上的泪珠。
锦宁心跳发紧。
只是这样她已然要受不住,头脑发晕,被他吻过的面颊也浮起绯红。
青年最后吮了下她的唇角,轻轻柔柔,却引起一阵酥麻浪潮。
他呼吸微促,滚烫,额头抵着她的额,喉中喑哑:“还怕吗?”
锦宁摇头,闪躲着眼神,脸红的厉害。
她发现自己并不反感和谢容贴近,反而有种想与他更亲密的欲望……
真是疯了。
谢容瞧锦宁容颜羞涩,心头极度愉悦。
当不经意扫过她胸口戴着的玉香囊时,他眼色暗了暗,收回目光,牵起她手腕,弯唇而笑:“卿卿晚饭还没吃,饭菜我让厨房里温着了,吃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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