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安岁容令施的现代都市小说《离婚警告!总裁前夫别傲娇全章阅读》,由网络作家“月小弯”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离婚警告!总裁前夫别傲娇》,是作者“月小弯”笔下的一部古代言情,文中的主要角色有安岁容令施,小说详细内容介绍:她的父母只有她这么一个独生女,从小就百般疼爱!可以说除了高三那一段悲催的过往,这姑娘几乎吃过什么亏……时过荏苒,再度路过高三遇见意外的那个公寓时,她脸色煞白。身边朋友却说:“你别回那个公寓了,也别住酒店,去我那住一阵,就当是陪我。”这句话好像谁同她说过?她脑海里一阵不好的回忆袭来.........
《离婚警告!总裁前夫别傲娇全章阅读》精彩片段
容令施立刻回了神,只见迎面而来一辆逆行的电瓶车,他急忙打方向盘躲开,一个急刹车停在路边。
电瓶车从他们旁边堪堪擦过去,侥幸通过。
安岁吓得脸都发白了,“开车的时候还是尽量别分心吧。”
“嗯。”容令施也有些心有余悸,他把手机递还给安昙:“你自己解吧。”
安昙看都没看一眼,直接拒绝:“我要补妆, 没手。”
“可我要开车……”
“你现在不是没开嘛。”
安岁叹了口气,对容令施道:“这样吧,手机给我,你念密码给我听,我来解。”
“好。”容令施把手机给了她:“密码是,ryx2……”
“容令施,你干嘛呀!”安昙忽然生了气,小镜子砰的一声合上扔到一边,直接从安岁手里一把夺过了自己的手机,气愤地扔到容令施怀里:“我的密码你不能告诉别人!”
容令施有些尴尬。
安岁也很尴尬。
安昙却一点也不尴尬,甚至一点歉意都没有,转过头对后排的她笑了笑:“不好意思啊安医生,孕妇受激素影响,情绪波动很大,你应该理解的对吧?”
“……嗯。”
安昙说:“现代社会,手机几乎就是一个人的隐z私了,隐z私权是公民的合法权益,我只是合法维护自己的利益而已,没有针对你的意思。”
安岁笑了笑:“安小姐不愧是律政佳人。”
“职业习惯了,”安昙道:“安医生你别生气。”
“不会,不过你还是叫我一声容太太吧,现在不是在医院,我也并不是你的主管医生,只是临时给你做了一场手术而已。”
安昙不动声色地婉拒:“既然给我做了手术,那就是医生啊,也不分主管不主管的了。况且从昨天我们见面开始,我就一直称呼你为安医生了,现在突然改口,感觉也怪怪的。”
“不奇怪,我本身就是容太太。”
“是,没错,”安昙的笑容淡了一些,微微发僵:“不过感觉叫容太太把你叫老了,还以为你四五十岁了呢,还是叫安医生显得年轻。”
安岁定定看了她一会儿,安昙朝她露出一个胜利的微笑,然后转过身去,命令道:“宴西,开车吧,我们别迟到了。”
……
作为一个医学生,安岁很少有时间参加同学聚会。
之前段艾晴叫过她几次,她都是因为工作走不开而婉拒了。
下了车,准备往清吧里面走的时候,安岁的手机又响了。
容令施停下脚步,“又是医院的事吗?”
安岁看了一眼来电显示,的确是医院的座机号码:“嗯,可能孕妇出现紧急情况了,不然不会在休假日给我打电话。”
容令施道:“我送你。”
“不了,我可以自己……”
“宴西!”不远处的安昙扬声叫了他一声:“大蒋来电话催我们呢。”
容令施微微蹙眉,有些为难。
安岁的手机一直在响,她拿着手机走向远处:“我先接电话。”
“喂?”
“安医生,我是林乔。主任那边刚刚来问,说下个月有个外派出国学习的机会,你要去吗?”
安岁的心微微一松:“你打电话来就是说这个事啊?我还以为又有什么紧急情况了。”
“嘿嘿,哪儿能天天有紧急情况呀,你放心,一般情况我都能应付的。”
“嗯,好。”
“那外派你去不去?这次可是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啊!我连申请材料都给你打印好了,你要去的话我现在就给你填好交上去。”
“不了,”安岁柔声道,手轻柔地覆盖在自己的小腹上:“我也不想让孩子在外国出生,还是上国内户口的好。”
“也?安医生,你家里人最近也有生孩子的吗?”
“……哦,我丈夫的一个朋友。”
“好吧,”林乔语气中很惋惜:“唉,为了孩子,为了家庭,牺牲工作机会的总是女人,太不公平了。你才这么年轻就是医院里妇产科的权威了,如果出国几年回来,肯定能更上一层楼……”
林乔说是她的助手,其实也就比她小两岁,还是研究生在读。
或许是因为在妇产科的缘故,看惯了人情冷暖,林乔最近总是很感慨,怀孕生子对女人的一生影响太大了,一度有点不婚主义的倾向。
安抚了林乔几句,她收了线,环顾四周,已经没有了容令施和安昙的身影。
想必他们已经进去了吧。
安岁走进清吧里,立刻就被里面喧嚣热闹的音浪吞没了。
清吧的大厅里聚集了至少有将近一百人,都跟容令施差不多年纪,不过她还是第一眼就从人群里看到容令施的身影——
他很高,而且气质儒雅出尘,长相也十分出挑,不过跟他身上的气质相反,他的长相更加桀骜,棱角分明,如果不了解他的话,会觉得他天生带着一股狠厉和霸道。
“……容令施真的跟安昙结婚了啊?”
“废话,那还能有假?财经频道的专访你没看吗?他自己亲口说的,他老婆就叫安昙。”
“不会吧,他们那么多年朋友,要好的话早就好了,还用等到现在?”
“这我哪知道,可能是突然看对眼了呗?不过以前上学的时候,安昙确实一直喜欢大蒋那种文质彬彬的温柔暖男,不太喜欢狂拽霸道的这一款。”
“那是安昙现在口味变了?容哥读书的时候那可是五中一霸,谁能有他拽?”
“也不一定是安昙口味变了,有可能是容哥气质变了。你看他现在,西装革履往那一站,金丝眼镜一戴,多温柔多彬彬有礼!谁能想到啊,中学时候那个嚣张凶狠的容令施会是现在这幅样子?”
哐啷啷……
安岁握在掌心的手机掉在了地上,吓了旁边正在八卦的两人一跳。
其中一个穿蓝色西装的帮她捡了起来,递给她:“同学,你没事吧?”
安岁接过来,感激地笑了笑:“没事。”
“你是哪个班的啊?我怎么好像没见过你。”
“我不是你们的同学,我是……”
“不是?那不好意思哦小姐,我们今天在这里同学聚会,清吧已经被我们包下来了,不对外营业了,你要玩的话只能去其他地方了。”
“我不是来玩的,我来找人。”
“找谁啊?”
“容令施。”
男人一惊:“你找容令施……你是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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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台上那箱东西,搬到我车上去。”
顾云翰说着就开始撸袖子:“行,体力活交给我,我最用不完的就是体力!”
“还有——”容令施道:“音响也带走,不许放家里。”
顾云翰一愣,看了看容令施,又看了看安昙。
最后还是选择听容令施的话,劝道:“昙姐,容哥说的有道理,咱们不能光顾着自己不管其他邻居啊。这样,你让容哥给你买套别墅,我直接把音响给你们送别墅里去,开多大声音都行。”
安昙明显不愿意,还在拿乔。
容令施已经等不了了,“云翰,快点,我赶时间上班。”
“哦哦哦好。”
顾云翰三下五除二就去阳台把纸箱扛了出来,“容哥我先下楼了,楼下等你啊。”
“嗯。”
容令施应了一声,然后回头看向安昙,眼神警告:“怀孕了就好好养胎,怕你动了胎气,你表弟闯下那么大的祸我都替他扛下来了,如果再过分,我就送他进去蹲局子。”
提到表弟,安昙终于软化了一点:“宴西,小磊他不是故意的……”
容令施直接打断他:“我上班去了。”
下了楼,顾云翰已经把纸箱放在了他的车旁边。
他解了锁,把纸箱放进后备箱里。
顾云翰贼兮兮地问道:“容哥,这箱子里全都是女士的衣物啊。”
容令施冷冷扫了他一眼:“有问题吗?”
顾云翰吓得一缩脖:“没、没有。”
“以后安昙让你做什么,先跟我说一声。”
“好的容哥。”
容令施拉开车门坐了进去,却没有立刻发动,手指在键盘上点了点:“云翰。”
“怎么了容哥?”
“我离婚的事,你别掺和。”
“为什么?那女的就是贪图你的钱,拖着不肯离就是想多要点呗?你放心,这件事我给你办的妥妥的。”
容令施忽然一记眼刀杀过来:“你要干什么?”
顾云翰直接一激灵:“容哥你别这样,吓我一跳。”
“我问你,你准备怎么做?”
“威逼,利诱,二选一呗。”
“不行!”容令施道:“这件事里,她没做错什么,是我跟安昙对不起她。”
顾云翰不服气地鼓了鼓腮帮子:“周游那小子也这么说,但是容哥,你别把人想的太单纯了,我问了周游了,那女的家里很普通,当医生虽然工资高点,但是想一下子暴富肯定不可能,她肯定想抓住这次机会,多要钱。”
“我倒是希望她能来问我要钱……”
“容哥你说什么?”
“没什么,反正我说的话你记住了,不许伤害她。”
“好好好,知道了。”
容令施关上车门,发动了车子,扬长而去。
顾云翰站在原地,看了看身边还没拆封的摇滚音响,突然计上心头。
不让伤害她,那就另辟蹊径呗!
给她整一个‘艳遇’,让她迫不及待想要离婚跟‘艳遇’双宿双飞,这不就解决了!
顾云翰觉得,计划通!
至于“艳遇”的人选?
他对着车子的后视镜照了照,捋了捋自己的头发,啧啧。
好一个帅气小鲜肉。
佛曰,我不下地狱,谁下地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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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令施气急,伸手想要抢她手上的房卡,安穗却再一次灵活躲开,警告地看了他一眼。
容令施出声警告:“安穗!”
“干嘛?”安穗翻了个白眼:“安医生没来过这家酒店,我给她介绍一下酒店布局罢了,你吼什么?”
“你别闹了行不行?”
安穗不理他,直接把2楼的套房房卡塞进安岁的手里,动作不容拒绝:“安医生,这酒店我来过很多次了,你要是路线不熟可以问我,餐厅就在你出门右手边一直走就到了。”
安岁看了看手里的房卡,微微抬眼,对上她的视线。
两人的目光在空中相触,彼此都很明了对方心里在想什么。
安穗在跟她炫耀,炫耀自己对容令施的“全权处置权”,而安岁也毫不示弱地回看了回去,表示自己无所谓。
她晃了晃自己手中的房卡,轻声道:“谢谢安小姐,不过我有嘴,路不熟可以问工作人员,就不劳烦安小姐指路了。”
安穗微笑着点头:“也是,那安医生随意吧。”
这趟出来,安岁没带太多行李。
她本身就不是个爱打扮的人,衣服也不多,反正平时上班都穿白大褂,买再好看的衣服都白搭。
她只带了一些小件的贴身衣物,都塞在自己的手提袋里。
“我先回房间了。”
她没坐电梯,索性走楼梯上了2楼。
回到房间里,关上房门,她才觉得浑身都像脱了力一般难受。
电话已经被段艾晴打爆了,从刚才一直响到现在,她接了起来:“喂?”
“怎么回事啊?不是好好的要去度假吗,怎么突然就决定要离了?”
安岁大致跟她说了一下今天发生的事,段艾晴听完当即就冷笑了一声,直接下了断言:“离吧,什么最好的朋友,都是狗屁!这个安穗就是打定主意回来抢男人的。”
她问:“艾晴,明天你有空吗?”
“有啊,怎么?”
“这里下山不好叫车,明天来接我吧。”
段艾晴一口答应:“行。”
中午的午餐,安岁压根没去。
容令施倒是打了个电话过来,问她要不要一起吃午餐,安岁说:“我海鲜过敏。”
容令施劝道:“也有别的菜式的。”
“不用了,我吃饱了。”
“你吃什么了?”
“狗粮。”
容令施顿住:“……”
她不想再说下去了,不耐道:“晚上再说吧,我困了。”
“……今天早上的确起得太早了,那你先休息吧,晚餐的时候我去找你。”
“不用了,直接餐厅见吧,安小姐已经告诉我怎么走了,我找得到。”
说完,不等容令施回复,她就直接挂了电话。
早上起的是真早,安岁再一次发挥了自己的神功,一头扎进了黑甜的梦乡。
醒来的时候,已经下午五点多了。
她一口气睡了三个多小时。
平时她很少有白天睡觉的习惯,最近却越来越嗜睡,好像随时随地都能睡着一样,浑身犯困。
也不知道是最近工作太忙,还是天天跟安穗斗心眼了,精力耗损的厉害。
忽然,她心里一沉。
多年的从医经验告诉她:她突然变得很嗜睡,估计是因为……她怀孕了。
得到这个结论之后,安岁真是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
孩子的到来让她不用被安穗气得睡不着,还能保持良好的睡眠,可这个孩子……她怕是不能要了。
餐厅的晚餐正好是六点开放,她直接去了餐厅,此时这里还没什么人,整个大厅一览无遗——容令施和安穗还没来。
她点了两份皮蛋瘦肉粥,然后要了一杯热牛奶。
皮蛋虽然好吃,但是不太健康,尤其是对于孕妇而言,而牛奶里蛋白质丰富,对孕妇比较好。
她突然觉得自己好可悲,人家都已经打到她脸上了,可她也不能放弃自己的职业道德,置孕妇的安全于不顾。
粥和牛奶上来的时候,容令施和安穗也到了。
她说:“安小姐,我不太了解你的口味,就先只帮你点了一杯热牛奶,你想吃什么自己再点。”
安穗微一点头,拉开椅子,坐在她对面,捧着牛奶喝了一口,偏头就吐了。
职业敏感性作祟,安岁第一反应是孕吐,条件反射地立马抽了几张纸递给她:“你没事吧?”
“我没事,”安穗不悦道:“安医生,你不了解我的口味就不要帮我点餐了。”
纸巾还被安岁拿在手里,安穗没有一点想接过去的意思,她只能尴尬地僵在半空中。
容令施见状,立刻接了过来,问道:“牛奶加糖了吗?”
“我……我没问。”
“安穗从小就只喝纯牛奶,不喝加糖的。”
安岁反应过来,忽而嗤笑了一声,“所以呢,加糖就会吐?”
安穗淡淡道:“也没有,就是单纯的喝不惯加糖的牛奶,不想咽下去,那就只有吐掉了。”
安岁直接举手叫了工作人员过来:“把这杯牛奶撤了吧。”
“不用呀,令施喝就行了,都是花钱买的,撤了多浪费?”
说完,她就把自己喝过的那杯牛奶不由分说地塞进了容令施手里。
同时,她看到了容令施面前的那碗皮蛋瘦肉粥,直接用自己手里的筷子在里面翻搅了一下,夹出来了一根长条状的东西,问道:“这是姜丝吗?”
“嗯。”
“安医生,你不知道吗?令施最讨厌的食物就是皮蛋,最不喜欢的味道就是姜。”
这次,安岁没理她,自顾自吃自己的。
容令施打圆场道:“安岁医院的事情多,这件事怪我,是我没跟她提起过。没关系的,我也不是完全不能吃,吃一点没事的,山上寒气大,吃点姜暖暖胃也挺好的。”
说着,他端起粥吃了好几口。
安穗似乎生气了,腾的一下站了起来,夺下他手里的碗砰的一声放在桌子上:“不想吃就别吃了,为什么你总是要为了别人委曲求全呢?结婚不是为了幸福吗?你现在这样一味的委屈自己算什么?”
此时餐厅里已经陆陆续续来了好些人,她的动作不小,引来了附近一些客人的侧目。
容令施蹙眉:“安穗你别说了。”
安穗冷声道:“我是真的很不明白了,你们根本都不了解对方,是怎么结婚过日子的。”
“我吃饱了。”安岁快速吃完了一碗粥,站了起来:“你们想吃什么自己点吧,我回去了。”
容令施立刻跟着站了起来:“我送你回去。”
“不用。”
“那……我们出去散散步吧?这里的风景还不错的,尤其是夜景……”
安岁直接往外走:“不了,我还有报告要写。”
—眼手机屏幕,像是—个地图。,这也不是他的手机,是安穗自己的。:“这是什么?你今天行动的路线图!”:“你……你给我手机装了定位?哼,”安穗瞪了他—眼:“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下班之后总是往中心医院跑,你还去那儿干嘛呀?你—直这样做,会让安岁不死心的你懂不懂?”:“安穗,你想做什么我尽量都配合你了,但是我也有隐私权!什么隐私不隐私的,我们都在—起了,等你离婚证办好,我们就能结婚了,夫妻之间还要什么隐私?除非你想出轨。”
容令施突然哼笑了—下:“我已经是婚内出轨了。”
安穗噘嘴:“我们才不算呢,我们是真爱,感情里面不被爱的人才是小三。而且你跟她的婚姻根本就不算结婚,顶多是退而求其次,搭伙过日子。”
容令施无奈地叹了口气,“这就是你学的婚姻法?”
安穗不以为意:“这叫具体案例具体分析。”
“行吧,随你。”容令施问:“我的手机呢?”
“等会给你。”
“放哪儿了?”
“说了等会儿给你,你急什么?”安穗不耐烦地瞥了他—眼:“我警告你,以后不许再跟那个安岁有任何的接触,听到没?”
容令施的喉结上下滚了滚,无奈道:“你真的没必要这样对她,这件事本身就是我们对不起她,况且她才刚刚打过孩子……”
“打过孩子怎么了?是我们拿刀架在她脖子上逼着她打的吗?还不是她自己要打的。”
容令施道:“那如果她不打呢?她把孩子留了下来,等九个月之后孩子出生,你能接受那个孩子被接回容家跟我们—起生活吗?”
“她想得美!”安穗翻了个白眼:“干嘛,生个孩子就想来分容家—半的家产,世界上哪有这么便宜的事。”
容令施气笑了:“所以呢?她把孩子生下来也不是,打了也不是,你到底想让她怎么做才满意?”
安穗突然抬起头来,警惕地看着他:“你这话什么意思,她把孩子打了,你怪到我头上了?”
“没有,我是怪我自己。”容令施眉心露出—丝痛苦的神色:“我连我自己的孩子都保护不了,我对不起他们母子。”
安穗吐了吐舌头,无所谓道:“打胎而已,你不用这么当回事的,况且她月份小,自己又是妇产科医生,估计就跟拉大便—样,没什么感觉就打完了。”
容令施听到“拉大便”三个字,顿时浑身不适:“打胎并不是你想的那么轻松,那天我亲眼看到她痛到站都站不住……”
“装的吧?”安穗轻笑—声打断了他:“她可是个妇产科医生诶,她肯定知道怎么打胎对自己的伤害最小,怎么可能把自己弄的那么痛?就是在你面前装—下,好博取你的同情,之后在离婚的时候可以提出更多的赡养费,这种手段我见多了。”
“……算了,我跟你说不明白。”容令施再次问她:“我手机呢?你到底放哪儿呢?”
“喏,茶几上。”
容令施走了过去,却看到手机屏幕—直亮着,似乎有—个进度条在慢慢往前走,此时显示的是96%。
他皱眉,问道:“你用我手机干什么了?”
安昙翻了个白眼:“我是这个房间的女主人!”
“从法律上来说,安岁才是。”
“那还不是因为她拖着不肯离婚!要不然我们早就去扯证了!”
容令施道:“我问你,除了这些个人物品之外,她留下的那些书呢?”
“哦,你说书架上的那些书吗?我卖废品了。”
“……什么?!”
“那些书又重又占地方,本来想跟这些东西一起扔了的,但是还得自己搬下去,所以我就叫了收废品的来家里,全都卖掉了。”
容令施气笑了:“你问都不问我一句,自己就做主卖掉了?”
“我问你什么?”安昙嗤笑一声:“从小到大,你不都是听我的?”
“安昙!!!”
叮咚——
门铃响了。
容令施咬着牙,走过去开了门。
是顾云翰。
“早上好啊容哥昙姐!”
容令施皱眉:“你来干什么?”
“给昙姐送音响啊!”
容令施回头看了看安昙,“音响?”
安昙点头:“嗯啊,我听胎教音乐。”
顾云翰扑哧一声笑了:“昙姐,你用摇滚音响给孩子胎教啊?这孩子怕不是在肚子里就开始打架子鼓了。”
安昙嗤他:“你少废话,赶紧搬进来。”
“得嘞!”
“等等,”容令施拦住了他:“拿走。”
“为什么呀?”
容令施道:“这里是公寓,楼上楼下都有住户的,又不是别墅,用摇滚音响会扰民。”
顾云翰有些犹豫。
说话间,安昙已经走了过来,无所谓道:“有什么扰民的,我在家听个音乐而已,这都不行?”
容令施说:“低音音响的共振很大,会影响上下楼的邻居的。”
“嫌吵他们就搬走啊。”
“你能不能讲讲道理?”
“我怎么不讲道理了?我不但讲道理,我还可以给他们讲讲法律,我在自己家听音乐,不犯法哦,他们去警局告,去法院告,都随便,警z察也不能把我怎么样。”
“你……”
顾云翰见势不妙,赶紧分开两人:“好了好了,别一大早就吵架,你们两个以前不是好的很么,现在有情人终成眷属了,怎么开始吵架了呢。”
安昙没好气地说:“归根结底,都怪他那个前妻。”
“她来搅和你们了?是不是钱没给到位?”
安昙冷哼:“谁知道她,明明自己想要钱,却还装作一副白莲花的样子,我最烦这种人。”
顾云翰一听,立马拍着胸脯道:“行了,这件事你们别管了,我来搞定。容哥你也别出面,要不人家说你容家欺负普通人,交给我来解决吧。”
容令施挑眉:“你想怎么解决?”
“你放心,山人自有妙计。”
安昙开心道:“云翰,还是你靠得住,等她办完离婚证的那天,昙姐请你吃饭。”
“吃饭就算了,让我当宝宝的干爹就行。”
“行啊。”
顾云翰啧啧有声,轻轻抚摸着安昙圆滚滚的肚子:“小子,自我介绍一下,我是你干爸,你爸和你妈都同意了啊,以后出来了可不许翻脸不认账。”
容令施冷着脸道:“云翰。”
“啊,怎么了容哥?你吩咐。”
安岁被送到了中心医院。
外科医生是她熟悉的刘大夫,替她检查了一下然后说道:“放心吧,骨头没问题,就是有些扭伤还有擦伤,我给你开一点活血化瘀的药,一周内不要洗澡。”
“谢谢。”
“没事,来个人跟我去药房拿药吧,你们谁去?”
段艾晴第一时间站了起来,可顾云霆更快,他对段艾晴说:“你陪安岁吧,我去。”
因为是在自己经常上班的医院,安岁没去外科诊疗室,直接去了自己的办公室。
段艾晴蹲在地上,看着她小腿上的擦伤,啧啧有声:“你说说你,她都能拉着你去自杀,你还救她干嘛?”
安岁苦笑:“我没想着救她。”
“还说你没救?我都听围观群众说了,你本来可以跑到对面去的,结果为了救那个绿茶,又跑回来挡在她面前。”
“我不是挡在她面前,我是……东西掉了。”
“什么东西这么重要?”段艾晴一脸不理解:“这时候不是保命最重要,你还管其他的干什么?”
安岁摊开掌心,给她看:“这个。”
“这是……”段艾晴一看到东西,一下子就懂了,脸色变得有些心疼:“你还留着这个干什么?”
“走的匆忙,忘了给他,”安岁笑着说:“这婚戒挺贵的,几十万呢,是领证之后买的,算是是婚内财产,到时候安昙如果让我赔,我可赔不起。”
段艾晴顿时无语:“你别被她的思路带着跑,就算弄丢了又怎么样?大不了让她上法院起诉去,前妻的婚戒她也要争,看容令施丢不丢得起这个脸。”
“我不想再跟她有什么牵扯,断就断干净,一点话柄都不想给她留。”
段艾晴哼笑一声:“也是,今天看她那个闹腾的架势,沾上她真不是什么好事,她也根本不会在乎容令施的面子。”
正说着,安岁的电话响了。
段艾晴问:“谁啊?”
安岁皱眉,是容令施的妈,她的前婆婆白琴书。
“喂?”
“安岁,是我。”
安岁顿了一会儿,开口叫了一声:“白阿姨。”
这个称呼一出口,电话那头同样是沉默。
过了好久,才听到白琴书也是无奈地叹了一口气。
“孩子,你改口我也不怪你,这件事本身就是我们家对不起你。听说你受伤了,严重吗?”
“不太严重,一点皮肉伤。”
“我送去的东西你都原模原样退了回来,我明白你的意思,是不想拖泥带水,想跟容家断的干脆利落一点,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表达歉意……”
“阿姨,错不在您,您不用道歉。”
“还是跟我有关的,当初你们一起回来吃饭,我还信誓旦旦的跟你说,宴西和安昙只是好朋友关系,我也是真的没想到他们会……”
安岁笑了一下,打断了她:“事情已经发展到这一步了,说这些也没什么用。阿姨,这几年您对我一直很好,我心里有数的,容令施是容令施,您是您。”
“安岁,虽然这样说有点自私,但是我还是想问一句,假如……宴西他愿意回头的话,你还能接受他吗?”
“是容令施跟您说了什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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