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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孤本红妆全本阅读》精彩片段
像瀑布一般的黑发随意披散在肩上,任由自己缓缓沉入水中。
再一看去,此人胸廓处竟有微小的起伏,喉结处更是一片光滑。
这哪里是个男子,分明就是个娇滴滴的小姑娘!
堂堂大晋太子殿下,竟然是个该受困于后宅的姑娘家!
姜雪迎的性别,便是整个戚世皇族最大秘密,知晓此秘密的人不过一掌之数。
皇帝,琴妃,还有照顾她长大的孙氏。
孙氏半跪在她身后,梳理手中黑发:“奴婢听闻殿下即将远行,不知何时动身?”
姜雪迎揉了揉眉心,拿过一旁的红糖姜水饮了一口:“就这几日,嬷嬷不必随行。”
她忍不住叹了口气,回来这么久,居然忘记了最重要的一件事。
她乃女儿身,女儿家的困扰自然一件也不能少。
幸好今日她穿的是一身玄色衣衫,再加上反应及时,否则便会引起多方人的怀疑了。
孙氏知道拦不住她,也并不多劝,退一步道:“既是如此,奴婢不跟着去也行,不过小院的那两个必须随行,殿下可不许拒绝。”
那两个是年前陛下赏赐下来的,在外人眼中,表面是给皇太子当启蒙对象,好方便日后挑选太子妃,实际上是陛下特意选出来照顾她衣食起居的罢了。
姜雪迎点头应了下来。
她刚想闭上眼睛小歇一会儿,耳边便传来孙氏数十年如一日的抱怨声。
“都怪陛下糊涂,竟生生的让殿下担上大责,日日困于东宫......若不是如此,现在您就该好好歇息,怎会在特殊时期还要四处奔波。”
姜雪迎耳朵已经快要听出茧子了。
也只有孙氏胆大,仗着与皇室牵连甚深,可以一点也不避讳的说晋安皇糊涂。
不过这话她是赞成的。
父皇早年受过暗伤,努力一辈子也不见有个儿子,多年前受文武百官逼迫,不得已将刚出生的长公主变为长子,再宣召立为太子。
她就顶着男儿身活了一辈子,在其余姐妹牙牙学语之时,她就已经被当成继承人在培养了。
耳边成日不是之乎者也就是为君之道。
姜雪迎不曾多言,由着孙氏抱怨,直到浑身肌肤变得粉红,小腹疼痛锐减才从浴池跨了出来。
待穿上男儿衣袍,她又是那个受百姓爱戴的东宫太子。
“传令下去,寒冬袭来,而今孤身体有恙,圣上有旨,遣孤于碧泉皇庄修养一月,尔等无事不得打扰。”
不得不说,她这个太子当的实在太到位,就算避出皇宫一月也不会令人怀疑。
在文武百官心里,太子殿下天资聪颖,慧顶无双,再加上性情又好,实乃明君之选。
但天妒英才,人无完人,这样的太子身体不好也在他们的宽容范围之内。
况且太子几乎每年都会在碧泉皇庄待上十天半月,此次不过是时间长了些,他们更生不出怀疑。
是以,谁又能想到一向令人放心的太子殿下竟会同全天下撒这样大的谎言,偷偷摸摸的带着卫队去往暴乱之城——临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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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者还待多问,侍夏就带着一碗黑乎乎的汤药走了过来,她只好将疑惑埋入心底,打算明日再问个明白。
第二日一早,客栈中坐满了密密麻麻的人,一眼望去,掌柜的还躲在柜台边瑟瑟发抖,小心地陪着笑脸行事。
姜雪迎走出客房,罗一忙迎上去,恭敬的道:“主子,外面一共有十五车粮食,不知该如何处理?”
“随我们一同上路。”
“是。”
客栈中异常安静,连碗筷碰撞的声音都未曾发出,掌柜的大气也不敢喘一声,气氛实在太过压抑。
时不时有人从门外路过,见里面的阵仗连问都不敢多问一句。
姜雪迎继续赶路,只不过这一次,赶路的队伍壮大了许多。
侍春奉上一杯热茶,讨好的笑了笑:“主子,现在能告诉奴婢为何要买那么多粮食了吗?”
姜雪迎不答反问:“侍春,你觉得大晋现在如何?”
随意议论一个国家可是大罪,侍春想了想,最后消了声。
“说吧,我恕你无罪。”
侍夏沉吟道:“大晋近些年并未进行扩张,不过倒也算风调雨顺国泰明安,百姓们皆有富足之银,应当还是不错的。”
姜雪迎摇头,抿着唇半响不语。
“错了,普天之下皆是皇土,然,仍有鞭长莫及之处。你所见上京繁华,便认为各处应全都一样,即使不敌也不该差上太多。实则有太多的人为了争一口吃的而头破血流,他们过的并不富足,所有一切只为活着罢了。”
上一世也是这一年,东南之地发生一场罕见的流民暴乱,为了食能果腹,他们甚至将当地官员作为换粮的筹码,与敌国进行交易。
父皇震怒,她奉命出行平定东南,将所有叛国之贼全部处以死刑。
可那一场无妄之灾里牵涉的百姓何止万千?到最后满地都是血红的头颅。
而这一次她既已提前知晓,就该做些力所能及的事情。
恰巧又要经过东南,她便去看看,那些人还有没有救。
一路赶来,风尘仆仆,他们路过的城镇从繁华变得平淡,然后贫穷。
侍春侍夏终于见识到了什么叫头破血流只为争一口吃的。
马车的速度慢了下来。
有些人半死不活的躺在路边,已经饿到连呻吟的力气都没有。
庞大的车队从他们面前路过,那些人眼里的光芒从明亮到暗淡。
但车队的守卫一看就不好惹,即使他们心底渴望,也无人敢上前抢夺。
终于,有一妇人忍不住了,她尚在襁褓中的孩子俄的气若游丝嘴皮干渴,眼看着就活不下去了。
噗通一声,她拦住了整个车队。
“求好心人救救我的孩子,赏她一口吃的吧,她快要饿死了。”
许是那妇人哭的太过凄厉,令人忍不住动了恻隐之心。
罗一翻身下马,行至马车旁低声问道:“主子——”
路旁的人纷纷屏住呼吸,渴望的望着简朴的马车,所有人都在等马车中人的反应。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属于少年人沙哑的声音从里面响起:“侍夏去瞧瞧。”
“婢子遵命!”
那夜的事两人似乎都不记得。
君琛一下陷入忙碌之中,怛城不若以往安分,暗中开始频频动作,一次又一次的试探临城底线。
而临城隶属凉州,除去临城因太过混乱有把守以外,其余地方皆与平常一样,既富庶又安定。
如此一来,有太多的人即将陷入混乱之中。
戚长容将八百里加急处理的折子重新交回信使手中:“若父皇问起来,不该说的你都不要说。”
信使自然遵命,无话可说。
陛下的耐心已经快到极致,他本是想借着这个机会让太子殿下尽快归京,可眼下看太子的模样,他是半点也不想赶回京城的,既然如此他又何必多言。
他相信以太子殿下周全的手笔,一定已在信中告知陛下为何不能早日回去的原因。
罗一从账外走来,腰间别着一把锋利的短刃,沉声道:“怛城兵将已驻扎在二十里外,他们想必已经是沉不住气了,殿下还是尽快随我离开。”
戚长容想了想,并未答应:“不必,孤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算算时间,也就是在这段日子里,君家会有灭顶之灾。
她并不知当时战场上发生了何事,才会导致君琛双腿被废,武功尽失。
可眼下已没有时间拖延,未免悲剧重演,她绝不能离开。
罗一并不知她心中的担忧,一听她不走,立刻着急起来:“殿下,战场之事瞬息万变,你若是万一有个意外,臣如何向陛下交待!”
戚氏皇族人丁凋零,晋安皇又不是重色之人。
几十年下来,宫中公主倒是有几位,可皇子也只有被立为太子的戚长容一人,若是这一人出了任何差错,戚氏江山便是后继无人。
那等后果无人能担待得起。
戚长容不为所动,皱眉道:“孤所做之事无需你向任何人交代,如今你只需要明白,君家,是戚氏江山唯一能依靠的。”
这话说的有些重了,罗一并不相信,甚至嗤之以鼻。
大晋人才众多,有为将之才的人数并不算少,君家虽驻守在临城要塞,保大晋一方安稳,但却不是非他们不可。
大战在即,尊贵的太子殿下却无半分想要离开的心思,军营里能说得上话的人硬着头皮轮番上阵,七嘴八舌的劝慰,只为让她先行撤退。
戚长容喝了口茶,眸色淡淡:“诸位不必再劝,孤从不做临阵脱逃者,此一战,避无可避。”
沈从安深吸口气,怒而拂袖:“殿下此言差矣,此举也委实太过无理取闹,您乃千金之躯,更是身兼重责之人,怎可将自己的安危弃之不顾,引得众人担忧?”
继承人乃是一国之本,他若出了事,整个大晋都将陷入混乱之中。
是以,沈从安绝对不同意她随将士们一同上战场。
殿下去了,那就是一活生生的靶子,怛城定会针对于她。
戚长容掀开眼皮瞧了他一眼,做足油盐不进的姿态:“沈卿不必费心,孤比任何人都明白自己在做什么,至于缘由,孤现在不能说。”
距离卫衍开口索粮已过去三日,这三日他仿佛忘了府中来了贵客,仍旧三天两头的不着府,将褚昭容晾在一边。
在他心里,或许当朝太子还不如军营中的木桩来的吸引人。
夜空星疏,城中掠过阵阵寒风,如鹅毛般的大雪从天空飘落。
褚昭容看的唏嘘,令人在旁边又添了一个火炉。
这场雪比上京更大,临城的冬天也比上京来的更严寒。
如此一来,也就不奇怪为何第一次见面,卫衍张口就是向她要粮食和冬衣了。
有了这批物资,守卫在边陲的将士们至少能好过一些。
夜到中空,君府门前冷清之极,守夜的小厮都不停的打着哈欠。
若是有人要出去,必定会发现门口不一样的场景。
褚昭容命人搬了张软榻,盖着厚厚的一层被子,旁边还燃着两炉火。
一个人的耐心是有限的,三天时间过去,卫衍还是一点动静也无。
山不来就我,她只能去就山。
卫衍行至门口时看见的就是这幅场景,面色不由得难看了一瞬:“殿下这是特意来堵我的?”
边说,他边瞪了一眼门房,后者抖了一下,连忙用眼神表示无辜。
褚昭容是太子,自然她说什么就是什么,她道:“将军,咱们既已相遇,不如一同到军营走一圈如何?恰巧物资近日也会送至军营,作为太子,我自是应该体恤民情。”
她并没否认,实际上除了堵他这一条路,她已无其余更好的办法。
君门将士不认什么皇上太子,就算她自己去军营,恐怕还没到门口就会被拦下来。
卫衍又变回了那副不慌不忙的模样,明知是借口也未拆穿:“军营可不是体察民情的地方,殿下去了莫后悔。”
褚昭容从软榻上下来,由着侍春侍夏为他整理衣衫,轻笑道:“这是自然,我从不做后悔之事,我只怕因没做而后悔。”
“她们两个也要一起去?”卫衍又问,指的自然是褚昭容的两个美貌小妾。
“自然,她们犹如长容左右手,不可弃置一旁。”
不过两个妾室而已。
她的回答出乎卫衍意料。
卫衍嗤笑一声,这位殿下倒是比他想象中的更重情。
他不再多言,随即命人挑了几匹好马。
他翻身而上,轻喝一声,马蹄声由慢变快,他也不管身后娇生惯养的太子能否跟上,一路肆意奔跑,畅快不已。
扑面而来的凉气吸入肺中,褚昭容忍不住咳嗽了两声,幸好两个丫头早有准备,将厚厚的帷帽罩在她的头上。
夜晚漆黑人影模糊,倒也不怕堕了太子威名。
当天边第一抹光亮出现时,卫衍猛地扯住马绳回头看去,褚昭容仍旧保持着不近不远的距离,懒散的跟在他身后。
卫衍腹诽,没想到看起来细胳膊细腿的东宫之主,马术竟也不逊于他。
“前方便是我君门军营,要委屈殿下徒步前行了。”
每个地方都有禁令,君门也一样。
褚昭容应了一声,也不扭捏,直接从马背上跳下,问道:“那这两匹马该如何?”
“由它们去,它们识得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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