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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整文集阅读关于死对头警花成了我老婆这件事

讲故事的Lazy 著

现代都市连载

主角是虞红豆柳学冬的都市小说《关于死对头警花成了我老婆这件事》,是近期深得读者青睐的一篇都市小说,作者“讲故事的Lazy”所著,主要讲述的是:。从警队出来,滚滚热浪扑面而来,玻璃门仿佛把门里门外隔绝成了两个世界,从踏出门的那一刻虞红豆就感觉背脊上开始出汗了,汗水迅速把警员制服的后背浸湿。空气在高温下扭曲,连带着把远处的柏油路也折射得歪歪扭扭。走在马路上,虞红豆忽然感觉脑袋昏沉,眼前也一阵发黑,差点没摔倒在地上。她刚从有空调的办公室出来,现在又被一通暴晒,再加上腹内空空,这俨然是有中暑的征兆......

主角:虞红豆柳学冬   更新:2024-05-14 05:5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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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虞红豆柳学冬的现代都市小说《完整文集阅读关于死对头警花成了我老婆这件事》,由网络作家“讲故事的Lazy”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主角是虞红豆柳学冬的都市小说《关于死对头警花成了我老婆这件事》,是近期深得读者青睐的一篇都市小说,作者“讲故事的Lazy”所著,主要讲述的是:。从警队出来,滚滚热浪扑面而来,玻璃门仿佛把门里门外隔绝成了两个世界,从踏出门的那一刻虞红豆就感觉背脊上开始出汗了,汗水迅速把警员制服的后背浸湿。空气在高温下扭曲,连带着把远处的柏油路也折射得歪歪扭扭。走在马路上,虞红豆忽然感觉脑袋昏沉,眼前也一阵发黑,差点没摔倒在地上。她刚从有空调的办公室出来,现在又被一通暴晒,再加上腹内空空,这俨然是有中暑的征兆......

《完整文集阅读关于死对头警花成了我老婆这件事》精彩片段


事情还得从一个月前说起。

八月的太阳最是毒辣,特别是正晌午的时候,顶在头上的阳光泼洒下来,一点情面不留,任由炽热的温度炙烤着皮肤,烫得人两眼昏花。

虞红豆在刑警大队工作,目前主要负责内勤职务。虽然已经转正快一年了,但相对于警队里的其他同事来说,她依然属于后辈。再加上从小养成的坚韧性格,所以总是情不自禁地在工作上更加认真努力。

就比如今天,她因为要整理一些陈年卷宗,忙得连午饭都忘了吃,等回神再抬头看时间时,才发现已经快到下午上班时间了。

虞红豆匆忙起身,打算去附近找家面馆随便对付一口,然后再抓紧回来继续工作。

从警队出来,滚滚热浪扑面而来,玻璃门仿佛把门里门外隔绝成了两个世界,从踏出门的那一刻虞红豆就感觉背脊上开始出汗了,汗水迅速把警员制服的后背浸湿。

空气在高温下扭曲,连带着把远处的柏油路也折射得歪歪扭扭。

走在马路上,虞红豆忽然感觉脑袋昏沉,眼前也一阵发黑,差点没摔倒在地上。她刚从有空调的办公室出来,现在又被一通暴晒,再加上腹内空空,这俨然是有中暑的征兆了。

一名正从虞红豆身旁路过的大妈眼疾手快扶了她一把,大妈见虞红豆脸色苍白,嘴唇泛青,赶紧关心问道:“警察同志,侬还好伐?”声音里带着浓浓的中海市方言口音。

虞红豆勉强露出一个微笑,摆了摆手想要站稳:“我没事阿姨,不用……”

话还没说完,虞红豆只感觉脚下一软,然后眼前昏天倒地,下一刻就没了意识。

大妈一个没抓住,虞红豆直接软倒在地,大妈惊叫一声:“哎呀!警察同志!警察同志!你可别吓我呀!”

看热闹似乎是刻在大夏国百姓遗传基因里的天性,短短几秒钟里,人群迅速围了上来。

“发生什么了?”

“我好像看见是个警察跟一个大妈说话的时候晕倒了。”

“什么?有个警察被大妈击倒了?”

七嘴八舌中,人群最中间的大妈依稀听到有人诽谤,跳起脚来辩解:“哎——是谁在乱讲话的?这跟我可没关系的好伐!”

声音被淹没在人群中,更多的人围了上来。

“怎么了怎么了?”

“别挤——有个大妈袭警,把警察给打晕了!”

“袭警拒捕?这是犯了什么事儿?”

“这我哪知道去,一把年纪了能犯什么罪?”

“难道是诈骗?”

这时,人群中间有人大喊:“别吵了别吵了!是中暑——快把路让开!”

“哦——”人群轰然让开一条道路,语气中纷纷透露着失望。

“那边有个电话亭,可以遮阴。”有人指着不远处。

人群中,之前那位大妈和另一位路人将虞红豆搀扶起来,快步走向不远处的电话亭,将她扶坐在地上。

又有人走过来,从背包里掏出水壶:“我这有水,先给她喝点。”

外界发生的一切虞红豆浑然不知,她紧闭着双眼,迷迷糊糊中听到耳边嘈杂纷乱,并且能感觉到数不清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这些目光如有实质,即使隔着衣服,依然让皮肤泛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就像是有无数条蛇正围在自己身边,吐着信子舔舐着自己的皮肤,令她感到极度的不适。

随着一股清凉顺着食道滑进胃袋,虞红豆缓缓恢复了意识。她缓缓睁开眼,看到周围围满了人,为她挡住炽热的阳光。

见虞红豆醒来,人群发出欢呼:“醒了!醒了!”

“哎呀,小姑娘你可算醒啦,不然我可讲不清楚的咧!”要说最高兴的还是那个大妈,她擦了把额头上的汗,“就算是警察也要注意身体啦。”

救护车的警笛声由远及近,医护人员抬着担架飞快跑了过来。

虞红豆没有矫情地拒绝被送往医院,她只觉得自己给其他人带来了困扰和麻烦,所以一直在对人们道谢。

躺在救护车里,虞红豆腾出一只手给医护人员测量血压,另一只手掏出电话,打给了警队队长徐晟。

电话接通,徐晟的声音传来:“小虞,什么事。”

虞红豆的语气中带着歉意:“徐队,我想请半天假。”电话里,虞红豆把事情经过讲清楚,徐晟表示下午队里会派代表来探望。

虞红豆刚被送进病房不久,门就被推开了。警队里另一位女性警员——陈洁捧着一束花走了进来。

虞红豆有些不好意思:“陈姐,我这又不是工伤,有必要这么隆重嘛。”

陈洁的年纪比虞红豆要大上个小十岁,加上都是女性,所以平日里方方面面都很照顾她。

陈洁瞪了虞红豆一眼:“算,当然算工伤。忙工作累病的凭什么不算工伤?徐队都发话了,你这次生病住院的钱队里报销。”

二人闲聊了一会儿,陈洁下午还要回去接着工作,所以不多时就告辞了,临走时嘱咐虞红豆好好休息,虞红豆哭笑不得:“我就只是象征性打个点滴,等这瓶挂完,你前脚走我后脚就跟上来了。”

等陈洁离开,病房里终于只剩下虞红豆一个人,她长舒一口气,闭上眼小憩。

可才闭上眼片刻,之前那股令人不适的窥视感突然又出现了,虞红豆警觉地睁开眼——病房里空空荡荡。

虞红豆心里泛起了嘀咕,这种奇怪感受她之前从未有过,她也从未想过,目光也能带来感觉?

『难道是幻觉?』

虞红豆摇了摇头,重新闭眼躺下,这一次无事发生,足足几分钟那种窥视感都没有再出现。正当虞红豆要把心放回肚子里时,那该死的窥视感却又出现了。

这一次虞红豆立刻睁眼,可房间里除了她以外依旧空无一人,就连吊瓶都不曾晃一下。虞红豆有些不信邪,她举着吊瓶下床,先是走到病房内的厕所门外,用脚轻轻把门踢开,靠着厕所的墙向里面巡视,没人。然后她又来到病房门边,透过门上的玻璃窗户往外看,走廊里除了病人和医务人员,也并未发现可疑的人。

疑神疑鬼的虞红豆回到病床上躺下,这次她故意假寐,实则眼睛虚起一条缝,时刻扫视着病房,可足足十多分钟无事发生。虞红豆尝试着把眼睛真的闭上,可才闭上不久,她再一次感觉到了目光的窥视。虞红豆几乎是从病床上跳起来的,她手忙脚乱地拔掉针头,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出院!不能待在这儿!

一路风驰电掣回到局里,办公室的同事对虞红豆的提前归队还很诧异,陈姐走过来,打趣道:“还真跟我前后脚啊?你坐飞机回来的吧。”

虞红豆只是摆了摆手,端起桌上的杯子猛灌了一口水。徐姐这才注意到虞红豆有些苍白的脸色,顿时又担心起来:“你脸色怎么比刚才我去看你时还白了?真没事儿?”

虞红豆还是不答,她仰头靠在椅背上,此时回到局里了心里才有了安全感,她闭上眼深呼吸,可半截气还没吸进肚里,那折磨人的窥视感竟然再次顺着背脊爬了上来!

虞红豆猛地撑起身子,瞪大了眼环视办公室,徐姐被她这幅模样吓得退了一步:“小虞,你别吓我,到底怎么了?”

就在这时,虞红豆耳边传来了队长徐晟的声音:“小虞,这么快就回来了?”

虞红豆仿佛找到了救星,她快步走到徐队身边,一把抓住他的手臂,小声又快速地说道:“徐队,我怀疑有人跟踪我。”

徐队微微皱眉:“详细说说。”

虞红豆把自己今天遭遇的事情娓娓道来,最后生怕徐队不相信,她竖起三根手指:“我发誓,就在刚刚我还感觉到了。”

徐队沉默片刻后点起一根烟:“照你说的,跟踪你的人从大街上跟到了医院,再从医院跟到了这里。啧,可是小虞啊……咱们这里是警局,谁有那个能耐?就算真有这么个有能耐的人,他是得多有病才会选择跟踪人跟到局里来?”

虞红豆一时语塞:“可是……”

徐队抬手打断道:“或许是你还没恢复好,要不我再给你批一天假,你回去好好休息一下,说不准睡一觉什么都好了。”

就这样,虞红豆被半强迫性地遣返回家,但令她感到惊讶的是,当她躺在床上,半信半疑地闭上眼后,窥视感果然再也没出现过。

『果然是因为我太累了么……』

怀揣着这个念头,虞红豆睡了个好觉,第二天神清气爽地重新上班。

可还没等她这股高兴劲儿过去,中午趴在办公桌上小憩时……它又出现了。

虞红豆彻底慌了,她甚至开始怀疑是不是自己的脑子出问题了。不过她同时也发现了窥视感出现的规律——只有当她闭上眼时,这种诡异的感觉才会出现。

最终还是徐队给出了解决方案,他递给虞红豆一张名片,并说道:“我之前有位老领导得过精神方面的疾病,我曾陪他去过这个诊所。据那位老领导说,这位医生在治疗心理疾病方面很有建树,很多有钱人甚至明星都会去找他做诊疗。”

虞红豆把名片接过来,拿在手里端详着,名片只有简单几个字:闻舒心理诊疗,柳学冬。

“这家……”虞红豆犹豫地说道,“收费恐怕不便宜吧?”

徐队大手一挥:“我给局里打条子,让局里报。”

虞红豆艰难地点了点头:“好吧,那我去试试。”


天亮之前,柳学冬在一片无人的沙滩上了岸。他把船沉在了近海,然后游泳上岸,至于船老大,柳学冬也不清楚他现在具体在哪条鱼的肚子里。

为了这一天,他用了足足五年的时间准备。

进入城市后,柳学冬先是回到一处隐秘的安全屋,取到自己早就准备好的假证件,然后多次转乘交通工具,几经辗转后来到了东瀛。

东瀛的安全屋内,柳学冬从保险柜里取出了一个文件袋,文件袋里是一整套身份证明。

和其他假证件不同的是,这是一份完全真实的身份证明。

打开文件袋,柳学冬从里面拿出一张身份证,照片上的人跟柳学冬有着六七分相似,旁边的姓名一栏写着:柳学冬。

从出生日期来看,他今年刚刚25岁,和“柳学冬”一样。

这个人才是真正的柳学冬,“柳学冬”是三年前在东瀛执行某个任务时发现他的,这个倒霉蛋三年前刚刚22岁,却因为走错了路死于一场东瀛黑帮的火并中。他本身是一名大夏人,凭借优异的成绩考上了自由联邦斯坦福大学的心理学专业,三年前成功毕业后前来东瀛进修博士,只不过他显然是来错地方了,只能白白便宜了“柳学冬”。

看着手中的大夏国身份证,柳学冬的心情难免有些激动,但他依然强迫着自己冷静下来,行百里者半九十,在没有彻底成功之前,他还没有资格高兴。

翻开人物资料,虽然柳学冬早已把这些东西背在了心里,但他依然选择再浏览一遍,看着照片上那个带着眼镜的熟悉面孔,他在心里默默想道:『该去配副眼镜了。』

一天后,柳学冬买好机票飞往自由联邦,回到他的母校——斯坦福大学。

曾经给柳学冬推荐名额的教授虽然有些疑惑柳学冬为什么三年都没有消息,但也并未过多怀疑。

得到学校的证明后,“柳学冬”这个身份终于算是彻底回归了社会,柳学冬事不宜迟,直接购买了返回大夏国的机票。

……

与此同时,清道夫协会总部。

办公室里,会长塔纳托斯正翻看着手中的一份事件调查报告。

半晌后,他把报告放下,抬眼看向一直侯在办公桌前面的白人女性:“那个疯子真的死了?”

女人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虽然没有找到尸体,但从目前的情况来看,是的。分部的三名清道夫最终选择了玉碎,就算他侥幸从爆炸中活下来,但那里是远离大陆的公海,在事先没有准备装备的情况下,他也只会迷失在大海里。”

塔纳托斯长舒了一口气,他摆了摆手:“我知道了,去吧。”

……

三天后,中海市国际机场。

柳学冬轻装简行地从机场出来,然后直奔银行。

这些年,他每隔一段时间就会从清道夫协会的资金流中偷偷截下来一部分,每次的金额都不大——这个“不大”也只是相对于协会那庞大的资金流来说的,并且胜在次数多,这几年积攒下来,也是一笔足够让他好几辈子衣食无忧的数额了。

接下来的日子里,柳学冬开始为自己以后“普通人”的生活做准备。

他买了车,一辆中档价位的小轿车。

他又买了房,挑了个绿化不错的老小区,特意买在了六层顶楼,他都计划好了,到时候楼顶可以用来种点小葱韭菜什么的。

买了房就该装修了,当施工队来问他想要装成什么样时,柳学冬指了指电视,电视里正在播放最近很火热的《家有儿女》。

“就照这个装。”柳学冬说。

有车有房以后,柳学冬开始思考:有车有房以后该干什么?

花了半天的时间,柳学冬脑海中灵光一闪——事业。

经过慎重的斟酌,柳学冬还是决定将心理医生这个职业作为自己未来的方向。

柳学冬想得很清楚,对于心理学专业,虽然自己只有理论知识没有实践经验,但好在自己还有天赋作为辅助手段,完全可以弥补自己前期经验不足的短板,并且这个职业也更加契合“柳学冬”这个身份。

于是,柳学冬把小区内那个二层独栋小楼买了下来——这栋楼原先是作为物业办公室用的,但后来由于业主和物业之间发生了一些不愉快,业主们自发成立了业主委员会,然后就把物业给赶走了,这栋楼也因此而闲置下来。

装修队前脚刚走就又被柳学冬叫了回来,赶着趟地把小楼改造成了一座心理诊所。

在诊所装修期间,柳学冬顺便招聘了一名员工——一位名叫吕芳的中年女性,之前有过做护工的经验,不久前因为学历问题被裁员,她家就在小区内,这次碰巧遇到诊所招聘,就直接过来了。而柳学冬也没有嫌弃,毕竟他需要的也只是一个平时负责开门关门,打扫卫生,有客时能够端茶递水的服务型员工,再说了,就连他自己都是个半路出家的和尚,也没资格去嫌弃别人。于是二人一拍即合,柳学冬甚至给吕姐开出了一份不菲的工资。

当“闻舒心理诊疗”六个字被挂上去时,也意味着柳学冬正式拥有了一份事业。

柳学冬倒是没指望着靠诊所挣钱,一开始诊所也确实无人光顾。但在某一天,一位“急病乱投医”的有钱商人在柳学冬这里治好了某种因为心理障碍而导致的难言之隐后,事情就有些不对了。

似乎在某个柳学冬接触不到的高级圈子里,他的诊所被吹得有些神乎其神了。从那以后,来找他看病的人就没断过,不是高官就是富豪,甚至还有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明星。

日子不知不觉变得忙碌起来,在不断的实践中,柳学冬的心理诊疗技能也逐渐娴熟。在忙碌过后,他偶尔也会思考:现在事业也有了,那距离“圆满人生”还差点什么?

哦,是家。

直到一个月前,柳学冬遇到了那个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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