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儒学:一字出,众生臣服精品小说

西原公子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小说《儒学:一字出,众生臣服》新书正在积极地更新中,作者为“西原公子”,主要人物有苏东山苏沛,本文精彩内容主要讲述了:拿起弓箭比比划划。看着苏沛瞠目结舌的样子,他竖起大拇指:“恭喜老爹,你都会抢答了!”......

主角:苏东山苏沛   更新:2024-06-09 19:4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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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苏东山苏沛的现代都市小说《儒学:一字出,众生臣服精品小说》,由网络作家“西原公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儒学:一字出,众生臣服》新书正在积极地更新中,作者为“西原公子”,主要人物有苏东山苏沛,本文精彩内容主要讲述了:拿起弓箭比比划划。看着苏沛瞠目结舌的样子,他竖起大拇指:“恭喜老爹,你都会抢答了!”......

《儒学:一字出,众生臣服精品小说》精彩片段

儒学:一字出,众生臣服这书写得真是超精彩超喜欢,作者西原公子把人物、场景写活了,给人一种身临其境的感觉,小说主人公是佚名,《儒学:一字出,众生臣服》这本儒学:一字出,众生臣服穿越、玄幻、魂穿、佚名穿越、玄幻、魂穿、 的标签为穿越、玄幻、魂穿、并且是穿越、玄幻、魂穿、类型连载中,最新章节第129章 再开妖族洞府,写了296106字!

书友评价

30章以前大毒,30章以后还不错

看着有无敌标签才进的,一点儿都没看到无敌在哪。磨磨唧唧的。

要不是二星记评我是真不想给

月旦评这个情节太降智了,就你们这些小菜鸡看的出来,人家学宫的大佬看不出来是吧

看了一下评论,大多人也是觉得啰嗦,水字,十个人里有个人说,这个菜不好吃,可能是他个人口味不一样,十个人八个说不好吃,只能是菜的问题。

感觉主角跟其母亲缺乏交流和亲情,主角也没必要一直重复原主这一点,不行就直接说是觉醒前世记忆不是更好更融洽,读者看起来也不别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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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试读


“此弓名为描雀弓,拉弓时弓身似雀羽,箭矢射出如雀啄。

箭出之后,会比普通箭矢减少三成的轨迹偏离,更容易击中目标。

想想看,要是同窗外出游猎,别人都是普通的弓,就你用宝弓。

出箭就有猎物倒地……

咋啧啧,谁见了不得称呼你一声‘苏箭神’?”

苏沛循循善诱。

不得不说,老爹苏沛是懂CPU……PUC……洗脑的。

但谁给谁洗脑可真不一定哦。

苏东山两眼放光,嘴角上扬,“不自觉”发出“嘿嘿嘿”笑声。

俨然一副头脑简单,容易糊弄的少年模样。

但下一刻他就“精明”起来:“我只试术算。”

苏沛摇头:“跟礼制一起。”

“那我不测了。”

苏沛赶忙拦下,好不容易哄好这小祖宗,可不能让他再犯驴脾气了。

父子俩开始讨价还价。

一个以为“将计就计”得逞。

一个就坡下驴,故作退让。

最终父子俩约定,只测术算,给符马。

术算表现得好,给弓。

至于礼制,苏东山不愿测是因为礼制他实在不熟。

不测也是为了“示短”——自己总不能一夜之间变成了全知全能的人才了吧?

父子俩各自得计,脸上都洋溢着计谋得逞的得意笑容。

“好,既然测术算,那就先来个简单些的,乘数。”

“放马过来!”

苏东山自信抬头,如骄傲的公鸡将军。

记忆中这个这个世界学的乘法术算有两种方法。

跟前世华夏的“经天纬地算法”、“铺地锦”算法相似。

所谓“经天纬地算法”,是古华夏所创,后来被小日子国发扬光大的算法——数线的交点。

即画纵横交错的竖线,用来表示乘数与被乘数。

位数不同,就空开一段距离,以示区分。

纵横交错的点就是相乘的结果。

这个算法即便没有乘法口诀,只要会数点就会算。

唯一不太好的就是对眼力要求比较高。

眼花的算不了这个。

因为数点容易看花眼。

至于“铺地锦”,则是画方格,与华夏小学的列竖式基本相同,只是多了个方格套着。

这算法依赖乘法口诀,苏东山最为熟悉。

且从记忆中得知,原主学的最难的也不过鸡兔同笼,数列、几何、积分不出,还有什么好怕的?

苏沛点头,先出了两位数乘以一位数的,又出了三位数乘三位数的。

苏东山都以“铺地锦”——列竖式的方法快速算了出来,乏善可陈。

当然,这是对苏东山而言。

对苏沛来说,这意义就大不一样了。

要知道,他作为副院长,在一座书院中也算身居高位之人,家中又有秦芜专主内务,能让儿子动手去做的事很少。

所以很多事一旦不亲手做过,便始终不知具体是什么样。

恰如乘数这种事,听着简单,可要苏东山出了书院,到菜市买菜,他是万万做不来的。

原因很简单——他不会算乘数!

前后对比,足见苏东山此时快问快答的惊艳了。

原来儿子不只是诗文擅长,连术算也不在话下。

当然,考校可不止这么简单而已。

苏沛忍住夸赞儿子的想法,沉声道:“做得不错,接下来我要问你些难的了。”

“嗯。”

苏东山满不在乎。

堂堂华夏二十一世纪高材生,算个加减乘除还不手到擒来?

“今有田广八分步之五,从七分步之三,问为田几何?”

“五十六分步之十五。”

八分之五乘以七分之三……

前世小学五年级的题。

一些家长报辅导班的,学得更早,三四年级就有会算的。

这种题对他来说就是白送。

他无法理解的是,这种题对原主来说居然还有点难度。

真的是……无力吐槽。

苏沛眼睛微亮,得来个难一点的了。

“今有田三角,一角矩,矩边一长八分步,一长六分步,地广几何?”

“二十四分步。”

“斜长几何?”

“十。”

“这……”

苏沛傻眼了。

一个念头在他心底冒出,又被他快速按下——这真的是我儿子?

这道题涉及不规整的田地面积、增比、斜长计算,他怎么这么快就算出来了?

他哪里知道,这种题目对于苏东山来说,太小儿科了。

直角三角形求面积,两条直角边分别是8和6.

直接底乘高除以二……

这种题目,连小学生都考不倒,还想考倒苏东山?

至于求斜边?

方法都不止一种。

当然,最简单的是直接套勾股定理。

勾三股四弦五。

勾六股八弦十。

勾九股十二弦十五。

勾……

这种常识,对苏东山乃至华夏的学子来说,都形成肌肉记忆了。

上学那会,老师站在讲台前,唾沫星子都快飞到后排,神色“狰狞”地大喊:“记住了,一倍三四五。

两倍是多少?”

“六八十!”

“三倍多少?”

“……”

这种题目,他哪怕多思考一秒都是对前世辛苦记忆的不尊重!

苏沛愣住了。

前面几题都是纯计算,体现的是祭出的术算水平。

可这一题却是有些绕的啊。

结果看苏东山的架势,连想都没想啊!

“难道我儿不只是儒道天纵之资,连儒学也是天才?”

我儿有圣人之姿?

苏沛被这个想法吓了一跳。

看来得出最难的那个题目了……

苏沛合上术算册子。

若是这一题也算出来了,那么术算就不用补了。

苏东山也感受到术算的“终极一题”要来了,好整以暇地看向苏沛。

苏沛一愣。

这感觉怎么自己这个出题的比做题的还紧张?

“今有雉、兔同笼……”

“噗嗤!”

苏东山忍不住笑了出来,还真是这题!

貌似儒圣

苏沛疑惑:“你笑什么?”

“没事,我想到了一件好笑的事。”

“今有雉、兔……”

“噗嗤!”

“你笑什么?”

“没事,我在想谁这么无聊,把雉跟兔放在一个笼子里,它们不嫌挤吗?”

苏沛差点暴走,但还是压住火:“你能不能认真一点?”

“哦,好,好。”

“今有……你再笑我可真生气了!”

“我没笑,你说!”

“今有雉、兔同笼,首有十六,足有四十四,问雉、兔各几何?”

“雉十只,兔六只。”

苏东山伸手去拿符马。

“啊这?”

苏沛人直接麻了。

他一把拦下苏东山,“等等!”

苏东山脸一黑:“难道不对?”

“不是,你等等!”

苏沛只觉脑子有点乱,说话也有些语无伦次,“你怎么能算出,不是,你这么快就算出来了?”

“你就说对不对吧?”

“对是对,可是你怎么算出来的?”

苏沛又取出一个扳指,“只要你告诉我你怎么算出来的?”

《术算》上教的是“金鸡独立”法——即鸡跟兔子同时抬脚,再以鸡一只脚对应一只头,兔子两只脚对应一个头的法子继续往下减……

这么算下来,不可能是刚听完题就算出来的。

强烈的求知欲让苏沛战胜了对苏东山的怀疑。

他现在就想知道苏东山怎么算出来的!

苏东山看着扳指,默不作声。

苏沛赶忙展示:“这扳指乃是一件玉髓明光铠甲,可随时以真气催发护体,呶,你看!”

他拇指轻轻一抹,一副覆盖全身只露两眼的铠甲便将苏沛包裹住了。

他再一抹,铠甲消失,复归扳指模样。

“怎么样,这要是你戴着,在你那些同窗中应该很受人注目吧?”

苏沛循循善诱。

苏东山伸手要夺,却被苏沛手一扬,躲了过去。

“你不说,这些东西我可是都要收回的。

说通了,就都是你的。”

苏东山点头:“君子一言?”

“驷马难追!”

“好,且不管是雉还是兔,每只身上剁掉两足,这样剩下多少只足?”

苏沛满心疑惑,好端端的为何要剁足,但还是老实回答:“十二。”

“这十二是谁的足?”

“当然是雉跟兔……不对,鸡剁两足没了,兔子剁了两足还剩两只,十二只就是六只兔子……”

苏沛呼吸急促,不可思议地看向苏东山。

苏东山却早已从他手上撸下了扳指,拿起弓箭比比划划。

看着苏沛瞠目结舌的样子,他竖起大拇指:“恭喜老爹,你都会抢答了!”

小说《儒学:一字出,众生臣服》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驾,驾,驾!”

苏东山跨马提弓,身穿玉髓明光甲,原地驰骋,如坐摇摇车。

这么做兀自不过瘾,他又作勒马挽弓状,大声呼喊:“来将可留姓名!”

这一通操作下来,直如策马驰骋疆场的百战将军,好不快活。

一旁苏沛没搭理他,原地怔怔出神。

“竟然如此简单!”

苏沛作为儒修,也是从儒生过来的,自然也学过“雉兔同笼”。

后来到他成了夫子、院长,也给学子讲过术算,也从未想过可以用“剁足法”来算。

且“剁足法”只需算一次“剩余的都是兔子的足”,不像“金鸡独立”,还要考虑一足与双足在一起凑成的“3”数。

“剁足法”不仅简单,也更容易理解!

可他确定,教儿子术算的夫子没教过此法——因为那夫子就是他苏沛的学生!

夫子没教,那就只能是儿子自己想出来的了。

苏沛看着骑马撒欢的苏东山,恍然明白为何他能二品就修出本命字了。

天资高、喜思考。

莫非我儿果真有圣人之姿?

苏沛激动了。

“儿子,走!”

“干什么?”

“跟我来!”

“去干什么?”

“老子要给你正名!”

“正名干什么,有什么好处?”

苏东山正琢磨怎么用方寸物收符马跟描雀弓呢,满不在乎道,“名声都是虚的,正它做什么?”

“去不去,去的话我再给你几样宝物的用法?”

苏东山无奈叹气。

大意了,忘了这玩意还有使用说明书。

没想到反被老爹拿捏了。

苏沛抬手丢给他一枚玉简,将符马、描雀弓都塞进他的方寸物中,拉着他道:“走!”

“去哪儿?”

“去书艺院。”

……

书艺院。

为临海书院专授学问的分院。

院长名为高亨,是个花白胡子的老夫子。

七品立命境儒修。

见到他时,苏东山不自觉地想起了好些不美好的记忆。

苏东山二人见他时,他正持笔在写一篇诗文。

见到苏沛,高亨赶忙起身相迎:“元雱兄,今日怎么有空到我这里来了?

快请进,我正好有事要问你。”

苏沛拱手:“真是巧了。”

高亨赶忙低声问了苏沛什么。

只见苏沛微笑摇头。

高亨皱眉表示不信。

苏沛笑道:“果真有人修出,你觉得院长能坐得住吗?”

“也对。”

高亨不再纠结,“元雱兄所为何事?”

“验诗文。”

高亨诧异:“元雱兄,你都八品境了,验诗文做什么?”

须知儒家六品君子境时,就需要有至少三篇诗文达紫品才气,一篇达橙品。

或两篇达橙品也可。

苏沛已是八品,其意不言而喻。

验诗文才气,是儒家学宫针对那些还没达到君子境的儒生定下的规矩。

这么做是因为不是每个学子都能走儒道长生这条路。

不少学子受限于资质,无法修得儒道,或是入朝做官,或是俗世做些与儒家相关之事。

学宫本着对他们负责,也为儒家名声着想,以验文笔、验诗笔勘验才气。

至少达蓝品才算合格,才可以自主选择留在书院还是离开。

才气评定以学宫统一制作的验文笔、验诗笔勘验。

结果直接以笔端显示的才气颜色呈现,无可更改。

才气颜色从低到高依次为“白、绿、蓝、紫、橙、赤”六色。

传说还以才气堪比圣人的第七色——空灵。

只是儒家能称作圣人的不过一手之数,都是传闻中的人物,整个临海书院乃至儒家都没几个人见过。

苏沛让出身后苏东山:“不是我,是我儿东山。”

“他?”

高亨示意苏沛坐下说,自己也坐在一旁,捋须眯眼笑道,“怎么,又开始给这小子忙活补考的事了?”

苏东山:???

原主以前跟着老爹低头挨训的一幕恰逢其时地涌上心头。

原来以前他需要补考时,苏沛都会带着他来找高亨求情。

高亨看在同僚的面子上自然不会刁难。

可作为书艺院院长,难免要尽心训怙一番。

每每这时,苏沛心情可想而知。

原主也免不了一顿“竹笋炒肉”。

这其中自然有苏沛的借机敲打,却也少不了高亨这老小子的拱火。

种种记忆浮现,苏东山脸色自然不佳。

高亨嘿嘿一笑:“既是私事,就不必费那功夫了。

你我乃是至交,灵石什么的就不用了,没的伤了你我之间的情分。

元雱兄随便丢个把件扳指什么的,已经是我的荣幸了。”

苏东山皱眉。

这厮竟公然索贿!

而且索贿的对象还是他的上司!

他就不怕领导给他穿小鞋?

可看高亨的架势,再结合原主的记忆,他又沉默了。

这种事,他不是第一次见到。

苏沛跟高亨也不是第一次这么做。

“老苏一直是疼原主的,终究狠不下来心对他不管不问。”

苏东山心底对苏沛生出几分认同。

苏沛摆手笑道:“利贞兄误会了,我是真的想请你勘验诗文的。”

说着,他手一翻,他取出了苏东山写的《劝学》诗跟《劝学》文。

高亨错愕,真的是来勘验才气的?

还一诗一文?

他接过来,一边看,一边想着怎么组织措辞,既不太驳苏沛的面子,又能好好引导苏东山一番。

说到底都是为人父母,不容易的。

然而他先看完《劝学》诗之后,直接愣了。

对于这首诗,他满脑子只有两个字——好诗!

虽没有华丽词汇,却胜在质朴,紧扣题意。

尤其是后两句,发人深省。

乃不可多得的好句。

他征询地看向苏沛,这是你儿子写的?

苏沛点头。

高亨撇嘴,我不信,不会是你捉刀的吧?

苏沛哑然失笑:“利贞兄,你我相交多年,当知苏某还不屑做这种事吧?”

高亨将信将疑,又看了一遍,这才说道:“这首诗遣词用句朴实古拙,至少是紫品。

究竟如何,一验便知。”

说着,他手腕一拧,取出一支长约一尺,笔杆粗如拇指的大号毛笔。

毛笔不知何种材料所作,笔头不知是材质所致,还是蘸满了墨水,乌黑光亮。

高亨略微欠身,拱手朝某个方向:“学生高亨,恭请学宫验诗笔验诗!”

说罢,他握笔凌空一点,如泼墨一样凭空化出一张“白纸”作案底。

接着他便将手中诗篇往上一抛,纸张便如风筝一样飘起,落在白纸案底上。

高亨随即松开毛笔,任毛笔如拓碑一样将纸张摊开、刷匀。

前后不过三息,一篇完整的《劝学》便拓在了那白纸案上。

上面的字,赫然是浓郁至极的紫色!

如果细看的话,紫色中还有点点雨滴似的橙点……


既然要说服苏沛,少不得要露些真本事了。

低调在这个时候不好使。

反正本命字都修出来了,会写诗、写文,也不是什么难事。

这一次,苏大爷要装把大的B。

“爹,你看我是写议文,还是写诗?”

“啊?”

苏沛以为自己听错了。

诗?

老子身为八品大儒,都不敢说能写出什么好诗。

儿子是那块料?

他娘?

更没这个学识。

你现在要写诗?

到底是少年心性,一朝得意,忘乎所以。

但想到儿子刚修出的本命字,苏沛也不好太过打消他的积极性。

只等着待会给他指出问题时,儿子能听听得进去才好。

“随你,写诗,写文,都行。”

“矫枉”固然很好,但千万不能“过正”。

儿子好不容易树立起来的信心,别被自己打击没了。

自己儿子以后可是要登顶儒道山巅的!

苏东山点头。

题材自定,那就好办了,先写首华夏千古名篇,给老爹开开眼。

记忆里这个世界的儒修治学都很“功利”——修道为第一要务!

若不是修儒需要学问,大多数人都想选择不读书。

读书研究精义,占了他们太多的时间。

所以文章多“事功”,诗词虽有,却极少。

再加上这个世界的诗词能否称之为诗词,不是写了、说了就算的。

是需要经过书院内的验诗笔勘验的。

过了验诗笔这一关,才能存世。

否则只能当作废话抹去。

但苏东山却不担心。

自己脑子里的知识储备随便拎一首出来都是妥妥的“细糠”!

“那就先写诗吧,省事。”

苏东山微微一笑,双手负后,装起来了,“三更灯火五更鸡……”

苏沛愣了:“儿子,你干什么?”

“赋诗啊?”

“赋诗,你不构思一下?”

“写诗嘛,又不是行文,这不有嘴就行?”

苏沛面皮抽搐。

有嘴……就行?

他心底幽幽一叹,怪自己!

平日里忙于修炼,忙于书院俗务,忽视了对儿子的管教、引导。

导致他治学态度如此不端正。

写诗虽不是写文那般繁琐,却要遣词、造句,反复推敲、斟酌,如此才能写出一两句。

写诗词对于儒修来说又如此庄重。

结果儿子却说“有嘴就行”。

太狂了!

算了,让他受点挫折也好……

而苏东山眼见苏沛不说话,以为他同意了,索性不管他,将剩下的一起背了出来:

“三更灯火五更鸡,

正是男儿读书时。

黑发不知勤学早,

白首方悔读书迟。”

正是前身华夏一代书法大家颜真卿的劝学诗。

这也是华夏小学生都会背诵的。

背完之后,苏东山撇了撇嘴,心道也就自己穿越的晚了,早到几天,妥妥的拿个甲等!

哪里用得着拿来争取一个补考机会?

真是大材小用!

“这……真的是诗!”

苏沛愣住了。

他还在想着等会怎么措辞才能既不伤儿子自信心,又能让他听进去。

没想到儿子直接给他写了一首诗出来!

“黑发不知勤学早,白首方悔读书迟……”

苏沛喃喃念叨。

前面两句平铺直叙,用词朴实,直切题意。

后两句对仗工整,劝诫意味恳切。

俨然一位敦厚博学的长者在对自家晚辈谆谆告诫。

苏沛想起了自己少年时,许夫子就用过类似的话劝诫他们那一批学子。

如今自己身为院长了,也如许硕一般时常劝勉学子。

一代传一代,夫子变了,但长者对晚辈的殷切希望没有变。

关键是,道理谁都懂,却从未有人能像苏东山这样,以如此朴实、直白、恳切的诗来体现。

一手绝句,短短二十八个字,竟让苏沛感慨万千。

问题是,这些话原本是他打好腹稿想对苏东山说的!

结果被儿子抢了先,还要他说什么?

苏沛忽然皱眉看向苏东山。

这臭小子,道理明明都懂,也都会,却还多次考校不合格,让他在院里丢人。

这混账东西!

苏东山眼见苏沛神情,不由疑惑:“不满意?不可能吧,这首诗如此经典!”

这首要是不行,还有什么诗可以?

他打定主意,老爹要是说不行,说不得他要抬杠了——那你写一首超过这首的来!

写不出举例也行。

此时,

苏东山体内的三色鱼在他开口背诗时,就变得比刚才活跃了一些。

它摇头摆尾,抬头向上,鱼嘴作吞咽状。

只见一缕清气从上空降下,如鱼饵入腹。

一股欣喜之意涌进苏东山脑海。

苏东山诧异不由一愣,小鱼刚才像是吞了什么东西?

他隐约觉得小鱼跟昨天相比好像不太一样,具体是哪里不一样又说不出来。

结果小鱼又传递给他一个念头——还要!

“还要什么?”

苏东山满心疑惑。

都不知道你要什么,我怎么给?

难不成是几个亿?

不等他追问,苏沛忽然忽然开口:“把这首诗写下来。”

“啊?”

“写下来,我有用。”

“噢,好!”

苏东山没有去管小鱼的催促,提笔伏案,将刚刚背诵的劝学诗写了下来。

下笔之前,他还担心自己不会写。

没想到手却早已形成了肌肉记忆,快速一簪花小楷写了下来。

看得一旁苏沛连连点头。

最后一笔落成时,苏东山猛然发现三色小鱼再次有了动静。

它又张嘴开始吞咽缕缕清气。

这次苏东山“瞧”得分明,小鱼的眼睛比先前明亮了一些。

就连他的四个本命字也愈发清晰起来。

“你要的是这个?”

苏东山恍然反应过来,莫不是这条鱼还得喂?

而食物就是一首首诗?

他心思活络起来。

诗可以喂鱼,那词呢,文章呢?

果然,三色小鱼给了苏东山肯定回应——就是这个!

苏东山来了精神。

他现在正愁怎么弄清楚三色鱼的妙用呢。

这不,有门路了!

试试!

他抬头看向苏沛:“爹,要不我再一篇议文你看看?”

苏沛正捧着诗篇看,心底想着以他的才学都认可这篇诗文,毛病是挑不出来的。

他想着是现在就去书艺院找验诗笔勘验一番,确定才气如何。

一方面好借机让众人对自己儿子印象有所改观。

另一方面也好让他知道儿子才气究竟如何。

儒修修的是浩然气,但大道登顶究竟能登多高却要看才气。

结果他还没反应过来就听到苏东山说要再写议文。

“议文?”

苏沛眼睛大亮,这才是正经啊!

“好,你在这里先写着,我先出去一趟。”

他决定先去书艺院一趟,顺便处理些俗务,给儿子留够时间。

哪知道苏东山却摇头:“不用,我现在就写。”

苏沛以为自己听错了:“现在就写?”

他征询地看向苏东山,后者回应他一个笃定点头。

苏沛目光大亮,心底升起一丝自觉不真实的奢望——莫非我儿有圣人之姿?

“好,你写!”

苏东山点头,再次提笔,开始书写:

“君子曰:学不可以已。

青,取之于蓝,而胜于蓝。

冰,水为之,而寒于水……”

正是大儒荀子的《劝学》篇……节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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