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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离婚如丧偶,惊艳众人过新人生文章精选

桑葚酒酒 著

现代都市连载

桑知语沈辞是其他小说《我,离婚如丧偶,惊艳众人过新人生》中涉及到的灵魂人物,二人之间的情感纠葛看点十足,作者“桑葚酒酒”正在潜心更新后续情节中,梗概:虽然她当时只有十九岁,但她接受过生理课,知道紧急避孕药是不能随便吃的,下意识地想吐掉。沈辞根本不给她吐,强行灌了她半杯水。她咳得半死,他却继续冷酷地道:“看在你是我姑姑养女的份上,我饶了你这次给我下药,可你要再有不该有的心思,我饶不了你!”大概是和沈辞有了实质性关系,让她得以看见和他在一起的希望,产生了一丝丝喜悦,使她冲昏头脑,来不及思考太多。......

主角:桑知语沈辞   更新:2024-07-10 13:4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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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桑知语沈辞的现代都市小说《我,离婚如丧偶,惊艳众人过新人生文章精选》,由网络作家“桑葚酒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桑知语沈辞是其他小说《我,离婚如丧偶,惊艳众人过新人生》中涉及到的灵魂人物,二人之间的情感纠葛看点十足,作者“桑葚酒酒”正在潜心更新后续情节中,梗概:虽然她当时只有十九岁,但她接受过生理课,知道紧急避孕药是不能随便吃的,下意识地想吐掉。沈辞根本不给她吐,强行灌了她半杯水。她咳得半死,他却继续冷酷地道:“看在你是我姑姑养女的份上,我饶了你这次给我下药,可你要再有不该有的心思,我饶不了你!”大概是和沈辞有了实质性关系,让她得以看见和他在一起的希望,产生了一丝丝喜悦,使她冲昏头脑,来不及思考太多。......

《我,离婚如丧偶,惊艳众人过新人生文章精选》精彩片段


未曾想,出租车还没拦截到,一辆眼熟的车子经过她的面前。

即便看不见车子里坐着什么人,她仍然猜得到沈辞肯定在里面。

没有希望,自然带不来失望,桑知语无所谓沈辞忽略自己。

指望沈辞关心自己为什么站路边,好心地送自己回出租屋,等于是痴人说梦。

独自一人站着,她提不起兴趣看沈辞的车多久淹没在车流中,专心致志地观察出租车,幸好她运气不错,一共站了不到半个小时,就有出租车来了。

前脚踏入出租屋,后脚她的手机响起来电铃声,是外卖员打她的电话。

接过外卖员递给她的袋子,桑知语拿出里面的药物。

看到说明书上清晰写着‘不建议一年内服用本药品超过三次’,她自嘲又麻木地笑了笑,就着温水地将药物吞下。

紧急避孕药,这是她人生中第二次吃。

沈辞今天没做安全措施,养母一心想着让她生下沈家的继承人,没人为她着想,人生已经如此糟糕,她只能为自己着想,得通过药物来阻挡自己怀孕的可能。

万一她怀孕了,哪怕她想把孩子生下来,沈辞不会允许的。

他不爱她,不需要她生他的孩子,而且往日他安全措施都做得非常好,绝不给她怀孕的机会,思及此,桑知语不禁记起上次她吃紧急避孕药,也是他中药时。

两人发生初次关系那天过后的清晨,她睡得迷迷糊糊,被人推醒。

睁开眼,沈辞厌恶又暴躁地将一小盒东西砸她脸上。

“吃、下!”

刺痛感泛起,她大脑没完全清醒,茫然地注视他。

“你别想着不吃,趁机怀上我的孩子!你要是怀孕了,我亲自带你去医院打胎!现在吃,省点事,你也免受打胎的痛苦!”沈辞冷酷地强调道。

她从未见过一个人的反差可以这么大,呆滞片刻。

明明眼前这个男人昨晚刚和她极致地缠绵,做尽男女之间最亲密的事情,尤其是男人在上面,一遍又一遍地向她索取,眼眸装满了她,那专注的目光给予一种她是他全世界的感觉。

“什么东西?”她双手撑着床,坐起来。

沈辞并未回答,倒了一杯水给她。

她不是文盲,自然看得懂盒子上的文字。

沈辞用眼神催促她赶紧把东西吃了。

也许是他看出她的迟疑,不等她的反应,他捏住她的下巴。

受力所致,她下巴不自觉地张开。

沈辞简单粗暴地将东西塞进她的嘴巴:“咽下!”

作为现代人,还是个成年人,虽然她当时只有十九岁,但她接受过生理课,知道紧急避孕药是不能随便吃的,下意识地想吐掉。

沈辞根本不给她吐,强行灌了她半杯水。

她咳得半死,他却继续冷酷地道:“看在你是我姑姑养女的份上,我饶了你这次给我下药,可你要再有不该有的心思,我饶不了你!”

大概是和沈辞有了实质性关系,让她得以看见和他在一起的希望,产生了一丝丝喜悦,使她冲昏头脑,来不及思考太多。

沈辞不信药不是她下的,她解释是没用的,但她那时的重点是怎样能将自己变成他名正言顺的女人,并非很在意他对她的误会。

随后,他勒令她把昨晚的事情当做没发生过,他们能做表兄妹。

然而,表兄妹做得她自己有点看不懂,实在是她和沈辞的第二次关系发生得莫名,再后来,只要他有需求了,她被他随叫随到,他们表面是表兄妹,背地里却同床共枕。


“博继年哥哥,林阿姨说帮不了我。”应雨竹站起来,状若委屈地望向博继年。

“妈,为什么帮不了?美容行业你不是大把资源吗?”博继年坐回到原先的位置,“雨竹创业初期困难,你拿出一点,她受益无穷。”

沈母无视儿子的话,朝管家说:“送客!”

一时辨别不清沈母说的客是哪个,或应雨竹和博继年都送走,于是管家站在原地,打算好好地想一想。

沈母简单粗暴地指了指应雨竹。

应雨竹眼神发出求救信号,博继年没来得及有所反应,管家先行一步,将应雨竹的包包拿起,并做出送她离开的手势。

沈母命令般地说:“博继年,你坐着别动。”

改变不了沈母的逐客令,博继年也救不了自己,应雨竹起身离开。

管家一送走应雨竹,沈母目光锐利地注视儿子:“你当我扶贫办的工作人员?扶贫应雨竹,亏你想得出来!”

相比其他豪门贵妇,沈母不是等着丈夫和孩子供养的闲人,手里实打实地有通过自己努力而得来的事业,在商界拥有一席之地,但儿子在沈家继承人选拔赛落败时,她日子也不好过,差点事业尽毁。

这几年,儿子取得巨大的胜利和成果,自己事业连带恢复,居然被儿子让扶贫,假如扶贫对象是别人,她兴许会答应,大方拿出资源。

扶贫对象是应雨竹,她气得两眼发黑,接着说:“知语提出和你离婚的节骨眼,你要把心思放在知语身上,不要用在其他无关的女人的身上!”

“我不用花心思在黎瑜微身上,她也不会舍得和我离婚。”博继年顿了顿,“你不帮雨竹,我只好自己帮了。”

“帮帮帮,你就知道帮一个抛弃过你的人!”沈母腾地站起,“还一口一个雨竹,叫知语则是连名带姓,你听听你自己像什么样!”

“谈不上雨竹抛弃我,是应家强行送她出国、解除婚约。”博继年也站起来,“应家现在给不了她多少资源创业,在我能力范围内,我帮一帮她,没什么。”

儿子直接忽略自己的后一句话,沈母气到极致:“我跟你说过多少遍,我不喜欢这位你爷爷给你定下的前未婚妻。”

“雨竹没有特意讨好你,所以你不喜欢她。你喜欢黎瑜微,是因为她无时无刻不讨好你,你的双眼被蒙蔽,看不出黎瑜微的所图。”

儿子笃定的语气,听得沈母怒不可遏:“我不跟你扯这些,总之你明天带知语来这和我吃饭,如果我看不到你俩同时出现,有你好看!”

博继年微抿唇角:“妈,黎瑜微的讨好,对你就这么有效吗?”

“起码她不气我,是贴心的小棉袄!”沈母数不清儿子从小到大气过她多少次,犟脾气和他早逝的父亲一模一样。

“是贴心,还是贪心?妈,你要分清楚。”博继年没少见过黎瑜微从他母亲那里得到好处的真面目,那种贪慕虚荣无处可藏。

而且黎瑜微叫他母亲为妈,在他们没结婚前就开始叫了,对比她把她的养母多年如一日都叫阿姨,谄媚之心昭然可见。

沈母指了又指儿子,硬是被他气得一句话不想说了。

一见管家回来,她迅速下令把儿子也送走。

走出母亲的住所,博继年看了看手机。

【博继年哥哥,林阿姨不帮我,不麻烦你了,我自己想办法。】

【我理解林阿姨为什么不帮我,毕竟当年解除婚约是我们家主动的,她心里难免有气,你千万别因为这件事而和林阿姨闹别扭,我良心会过意不去的。】


今天被迫来这里,再一次血淋淋地认识到现实,裴珩不爱她,不会维护她半分,更没有把她当成真正的人来平等对待。

明确告知他,她不愿意帮他解决需求,他接二连三地让她伺候他,还点明要把他伺候舒服!她于他而言,好比是一件廉价的商品!

“我跟你说过,我的耐心你弄没了!”裴珩也站起来,眸中的火焰褪去一些,但沸腾的血液叫嚣的渴望消失不了。

“我管你有没有耐心!”苏语宁冷笑一声,转身就走。

未等她走出几步,手腕被紧紧抓住。

裴珩宛若一座大山地堵在她的面前,不仅挡住她的去路,还动作快得离谱地把她打横抱起,一步一步地走向床。

“既然你想玩欲迎还拒,我陪你玩玩!”

男人的话音未落,苏语宁感觉到自己后背靠着的东西是床垫。

便即,她双手被合二为一地被握在一只大手里。

裴珩神色不渝地单手解开他的领带,接着一圈圈地缠绕她的双手。

“你绑着我的手,干嘛?你神经病吗!你放开我!”大概是中了药的缘故,她力气慢慢地被削弱,发挥不出刚才的大力,挣不开领带。

“省点力气,等会叫别的声音。”裴珩好心地提醒。

实在是一点点耐心都没,身体不允许他拖延得太久,他非常非常需要苏语宁的配合,绑住她作乱的双手是简单有效的办法。

这都是她自找的!

五年前已经吃过一次苦头,既然她现在还想吃一次,他不介意成全她。

双手被领带绑得死死的,双脚又在裴珩的掌控下,苏语宁动弹不得。

生气使她怒目圆瞪,破口大骂:“你个王八蛋,你最好马上……”

“吵!”

一个字说完,裴珩用薄唇堵住女孩吵闹的红唇。

仅是简单地碰触到,还没做其他,仍给他带来丝丝的满足,迫不及待地想要更多,他不再满足于此,进行下一步的索取。

失去行动自由,男人从蜻蜓点水的亲吻逐渐发展成强势的攻城略地,加上两人早已极其熟悉对方的身体,男人十分清楚怎么令她招架不住、向他‘投降’,苏语宁也受到药效的影响,无意识地从开始的激烈反抗转变成配合。

一场甘甜的风雨正在悄悄降临,两人宛若身处大海的一条小舟,几度浮沉,最后同时到达欢愉的岸上。

***

夜幕下,白天举行寿宴的庄园由喧嚣归于平静。

身为筹办寿宴的负责人,寿宴完满地结束,安插好的佣人向她汇报过裴珩一直在八楼,沈凝月的心情别提多美妙了。

人一高兴,容易得意忘形,她没到这种程度,但眉眼依然流露出真实情绪。

自己女儿,沈老爷子是大致了解的。

见她不时地偷摸笑一下,他目光几次扫去:“凝月,你悄悄开心什么?”

父亲的发问,沈凝月适当地收敛:“我是想到爸您这个寿宴,我办得很好,而且您老人家八十岁了还身体硬朗,只有一些小毛病,我做女儿的,打从心底开心。”

女儿是不是说谎,沈老爷子看得出。

他没拆穿女儿,给她面子,说起别的事情。

末了,提到女儿的养女,他脸色严肃几分:“苏语宁说是你的养女,可你没办过正式的收养手续,她嫁给裴珩,也不意味是我们真正的沈家人,她越来越不懂事,你知道你自己要做什么吗?”


“我的律师半个小时后到,你有什么和他沟通。”应雨竹放好手机,余光扫向赵心妍,“你好歹是红圈所的律师,这种小事你居然处理不了,业务能力有待提高。”

言语间是十足的嘲讽,连神情也是嘲讽。

赵心妍嘴角抽了抽,不知如何掰回这一局。

应雨竹不按警察的逻辑思维做事,合法合理地换种方式,因为他的插手,两位顶尖律师快速赶来处理这件事,经过他们和警察一番交涉,赵心妍和应雨竹得以离开派出所。

赵佳丽要详细问清楚女儿今晚是哪种状况,便和女儿手挽手地走着。

应雨竹走在她们后面,有一丝羡慕赵心妍有亲人的关心和陪同。

赵佳丽参加过应雨竹和应雨竹的婚礼,纵然只见过一次应雨竹,依旧记得应雨竹的长相,认得出他是谁的丈夫。

和女儿走到路边了,她回头朝应雨竹说:“我和心妍打车走,不和你们一道。你脸上的挠痕要注意,饮食千万清淡,护肤品和化妆品别碰,小心留疤。”

“不,妈,知语和我们一起打车走!”赵心妍放心不下应雨竹独自回家。

“不顺道啊。”赵佳丽不明白女儿的做法。

女儿实习时期就从家里搬出去住了,她说什么今晚也得女儿回家住,她们家的位置较为偏僻,应雨竹住的是富人区,和她们不顺道,而且应雨竹的丈夫在这。

应雨竹看出赵佳丽让赵心妍跟她回家的想法,便道:“阿姨,心妍,你们先走,我自己打个车。”

赵佳丽奇怪地问:“你老公没开车来吗?”

应雨竹余光瞥了瞥与她并肩同行的男人。

月色下,男人依然是不耐烦的神色。

她不回应赵佳丽的话,选择笑了笑,然后默默用手机打车。

赵心妍还想说话,却被母亲一把拽走。

空旷的路边,在赵心妍和赵佳丽坐车走后,应雨竹盯着手机,浏览网约车离自己有多远,没留意应雨竹的去向。

某种意义上来讲,应雨竹是帮了她,可她生不出感激。

她没求他帮她,是他主动帮她的,她不欠他什么。

请老天爷在应雨竹等不及要跟她离婚前,不要让她碰见他了。

女孩站着不动,既不靠近自己,也不找自己说话,与以前反差过大,带给他的还是清静,应雨竹本不想理睬她,但司机将车开到他的面前,上车之际,他冷睨她一眼:“连句谢谢都不会说了吗?”

应雨竹耳聋般,听不到外界的声音。

女孩的沉默不语,应雨竹猛地有点看不懂她。

昔日应雨竹的心思直白好懂,她人生最大的乐趣似乎是粘着他和花钱,她这次闹脾气的期限比他预想中的长,即便他希望期限延长,可他不喜欢她的不礼貌。

“被警察抓到派出所,我不捞你,你走不掉,看看你的样子,丢、人、现、眼。”

自己认为自己丢人现眼是一回事,被别人说丢人现眼又是另一回事,应雨竹不是首次听应雨竹说她丢人现眼了,对比上一次,她毫无波澜。

大抵是习惯了?

以前没发现应雨竹狗嘴吐不出象牙,现在发现他就是这副德行,她干嘛跟一条讨嫌的狗计较?总不能狗咬她一口,她回咬狗一口?

她抬起头来,迎上应雨竹轻蔑的目光:“我丢人现眼是我的事情,碍着你什么?你不来捞我,我在派出所待一个通宵,我就能出去了!你算个什么东西,少高高在上地教训我!”


这么一说,秦诗雅理解了,可也有点不舒服。

不再当依附傅衍而活的菟丝花,还是无法避免跟他有牵扯,用着在他身边积攒的资源来变现,从而养活自己,就好像离了傅衍,她马上要饿死似的。

她磨磨牙:“真的不想在我的生活里听到傅衍的名字,碰见和他一切有关的人事物,他那种不可回收的垃圾,扔进垃圾焚化炉里,永久地被消灭。”

“垃圾焚化炉?”赵心妍迷惑了。

秦诗雅为什么看起来很恨傅衍?

因爱生恨了吗?

“是的!他就该被烧得剩下一堆灰,我把灰给扬了。”秦诗雅倒也没有想让傅衍死,只是发泄一下前些天在庄园的遭遇的负面情绪。

赵心妍从上到下地扫视一遍秦诗雅:“你……”

秦诗雅嫌弃地挥挥手:“不说他了,晦气得很。”

“你让我刮目相看啊!”赵心妍本来还想着,秦诗雅放下傅衍,必定要有个循序渐进的过程,不曾想秦诗雅在短期内就做到了。

“人会长大、清醒的嘛!”秦诗雅对以前产生耻辱感,爱傅衍的那段过往仿若是她拥有见不得人的案底,一说出去就会使人笑话。

“那我以茶代酒,恭喜你长大、清醒了!”赵心妍是开车来的,等吃完饭,还得送秦诗雅回家,不能喝酒。

“谢谢!”秦诗雅笑了笑,一口气喝完一杯酒。

愉快的时光总是过得很快,酒足饭饱后,两人顺便在商场逛了逛。

无需看物品价钱、高兴就全部买下的日子一去不复返,赵心妍不时地拿一样物品给她看,让她猜要多少钱才能买下,一旦她猜低了,赵心妍就会鄙视她,是秦诗雅一度快要忘记的普通人生活。

买不起贵价商品,但买一些物美价廉的小玩意是能的。

坐着赵心妍的车,在回家的路上,她反复地摆弄小玩意,脸上是止不住的笑意,有那么一点点开始享受如今的平凡日子。

忘记曾经傅衍带给她优渥的物质,在她没获得高额财富前,她没资格挑三嫌四自己所处的环境,这不习惯、那不习惯的,要适应赚多钱就过多少钱的日子。

“这个小玩偶拿来挂包包上,会……”

她不算有收集癖,但买包包时,亮出沈太太的身份,自有一大堆奢侈品牌讨好自己,送货上门任她挑,她不知不觉地买了许多,在沈家有专门的一间房陈列。

从几十万、几百万的大牌包包换成几十块、几百块的廉价包包,心里落差是有的,可不妨碍她想把包包变得好看点,她喜欢手里拿着的小玩偶,想要挂到包包当装饰,又怕自己的审美不好,便问一问赵心妍。

万万没想到,她话没说完,车子突然失控般,超强的惯性使她的身体往前倾,接着是耳边响起巨大的一声砰。

霎时,秦诗雅眼冒金星、脑袋晕乎乎的。

踩了急刹车,赵心妍有心理准备,不像秦诗雅那般反应严重,但没好多少。

身体一恢复过来,秦诗雅发现赵心妍和一辆车迎面相撞了。

双方的车头都凹陷,还掉漆,难看得要命。

看清对面的车标,赵心妍头痛欲裂,不禁哀嚎:“完了。”

由于不是自己开车,自己也没注意路况,分不清此次事故的责任,一听赵心妍的话,秦诗雅想也不想地道:“快拨打交通电话,让交警来判定责任,还有快打保险公司的电话!”


如果放在她和沈辞没提离婚前,区区一百万,不足以她定制一件只穿一次的礼服,可对于如今贫穷的她,一百万不再是区区,是一笔无比诱人的巨款。

天底下没免费的午餐,别人开出比市场至少高三倍的价格,必有所图,她怕是个陷阱,自己得拿出东西来进行等价交换。

“张总,冒昧说一句,您开的价格比我的价值高,不知您……”

“你会带小孩吗?”张丹缨放下简历。

“小孩?”桑知语懵了懵,话题跳跃速度快得让她大脑跟不上思考。

“会不会?”张丹缨重复问。

“我没带过小孩。”

“不会,可以学。”

“……”桑知语不明所以。

等下,她是应聘带孩子的高薪保姆来了吗?

“如果你做得到二十四小时待命,愿意学带小孩,你打我的电话,我叫人给你发offer。”递了一张名片给桑知语后,张丹缨继续说,“我今天工作安排紧,面试先到这。”

目送张丹缨匆匆离去,桑知语百思不得其解。

依眼前的状况来看,似乎只要她点头,百万年薪的offer立刻到手。

一旦不爱沈辞,不被爱情折磨得给泡在酸苦辣中,她运气就马上好起来,遇到贵人?

拿不拿offer,成为目前最大的难题,桑知语陷入纠结。

一个人想不出什么结果,需要旁人的意见,她习惯性地打电话咨询赵心妍。

不料,她刚开口,赵心妍就打断她。

“我在法院,马上要开庭了!晚上才空闲,我们约个饭?”

赵心妍语气急急忙忙的,桑知语点头答应。

晚上七点,两人在一家环境比较简陋的餐厅见面。

听桑知语说完她的烦恼,赵心妍替她慎重地考虑,然后道:“别人不知道你和沈辞的离婚,你分不了钱,你是个穷光蛋,你未来的老板给你开百万年薪,未必挖了陷阱。”

穷、光、蛋!

这三个字是真的容易伤害到人,桑知语微抿红唇。

“反正你手上的钱可以让你一时半会饿不死,你担心有诈,先别急着收巨象集团的offer,多面几家公司,从中选家最让你满意、最有发展前途的。”

赵心妍蓦地想到桑知语和沈辞的婚前协议,补充道:“最后你选巨象集团的话,记得把他们给你的劳动合同拿给我看,我确认合同条款是没问题的,你再签名。”

资本的天性是逐利,而资本家的天性是极致剥削压榨,不会随随便便给人高薪,劳动合同里面必定有弯弯绕绕和文字游戏。

桑知语怀疑自己在赵心妍的眼中,是不是特别蠢的人了。

就因为她闭着眼睛签了婚前协议,所以赵心妍听到她签合同之类的东西,为防止她掉坑里,想把东西都看一眼吧?

感觉她的一世英名,毁在和沈辞这场婚姻里了。

她如同干了糗事般地捂住脸,没脸见人。

看她情绪略微低落的模样,赵心妍话锋一转:“你不用太担心别人对你使诈,你好歹当过沈辞的老婆,接触的资源肯定有别人想要的,给你百万年薪,估计是想把你通过媒介来得到。”

桑知语放下双手:“别人通过我来得到想要的东西,不就是我说的有诈、等价交换吗?”

“你不要往别人叫你做犯罪犯法的的事情方向想。”赵心妍喝下一口水,润润喉咙,“打个比方,你跟着沈辞认识某个不得了的大佬,别人极其难认识到、但又很想要大佬帮助的,眼前有现成的渠道认识,你就是那个渠道。”


她不由摸了摸自己的脸,幸好徐欣欣留下的挠痕都好了。

放下双手,她瞪了瞪身旁的男人。

来前,她就做好会碰到沈辞的心理准备。

这会,稍微调整一下心态,表面恢复平时的样子,她顺带无视沈辞。

女孩一见到他就把脸别开,肉眼可见的不想见到他,和上次不懂礼貌一模一样的表情,沈辞脸色微沉。

桑知语不去管沈辞,自然也没兴趣在沈母的面前演什么夫妻恩爱的戏码,因为演这种戏码对她毫无好处,还给自己添麻烦。

她眼中只看得到来到他们眼前的沈母,将无视沈辞进行到底,浅笑道:“妈,您坐这么长时间的飞机,辛苦了。”

“我不辛苦,反倒是你……”沈母扫了扫儿子和儿媳妇之间的大空隙,一巴掌狠狠拍在儿子的背上,“你个臭小子!你最近干了什么事,我坐飞机前,你姑姑跟我说得一清二楚!”

“确定是我姑姑说的?”沈辞视线越过他母亲,最后落在桑知语的身上,“不是桑知语说的?”

“???”桑知语不由瞪了一眼沈辞。

关她什么事?

她算是看明白了,沈辞这死渣男很能给她泼脏水。

沈母又一巴掌拍在儿子的背上,满脸严肃地道:“知语被绑架,住了医院,你不好好照顾她,你还有理了?”

“她不好好的吗?”

儿子的反问,沈母瞬间来气:“知语是你的妻子,爱护她是你的责任!”

不知养母告诉了沈母多少事,沈母和沈辞的对话,自己也不想插话,桑知语干脆沉默当旁观者。

没想到,沈母一说完沈辞,一把握住她的双手,义正辞严对她说:“你放心,你最近受的委屈,妈都知道!妈帮你教训沈辞,不让你受委屈!还有,夫妻之间闹了什么矛盾,不可轻易地提离婚!”

不是懵懂无知的小朋友,桑知语清楚一件事。

人的关系有亲疏远近之分,血缘的力量是无比强大的,再喜欢的儿媳妇都比不上亲生儿子,她不相信沈母说的教训沈辞。

沈母哪里舍得教训沈辞,哪怕真的教训,估计是口头上随便教训几句。

“妈,我……”她刚开口,沈辞视线往她扫来。

男人眸中是毫不掩饰的轻蔑和嘲讽,她记起自己去沈家拿私人物品的那一晚,沈辞对她说过的所有话。

她用笑容掩饰了一下自己内心的汹涌,改口说:“妈,您累不累?我送您回家休息?”

婚前协议的大坑随时等她跳进去,她不宜做着急想离婚的主动一方,得让沈辞成为主动一方,目前沈母知道她和沈辞要离婚就行了。

沈辞都说了,他不是三年前的他,他母亲已经不能向他施压,现在他铁心和他的白月光在一起,跟她解除婚姻关系,他母亲不可能拦得住他,她就静静等着他扶应雨竹上位。

“不行,我先把话说明白!”沈母警告般地望着儿子,“我们家没有离婚的传统,你若敢和知语离婚,我饶不了你。”

沈辞侧身面对桑知语,眉宇不悦地微拧:“你累不累?”

一天天戏那么多?

一会在他这斩钉截铁地说离婚,一会又在背后不断搞小动作。

他母亲刚从国外度假归来,桑知语就把他母亲利用上,让他母亲来勒令警告他不得离婚。

桑知语忽略沈辞的话,不去探究他为什么这么说。

她抿了抿红唇:“妈,问你个事,结婚的人是不是都需要感情基础?”


当前解决赔偿款是迫在眉睫,她没空搭理律师,也不准备验伤。

她和徐欣欣之间的过节有些像糊涂账了,大家都动过手,上了法庭,徐欣欣一旦拿出自己被她打耳光的证据,她获胜的几率也不大,没必要把事情弄得复杂。

思考重新回到赔偿款上,她依然想着沈家:“我之前回沈家拿私人物品,我没拿我的首饰,我看我能不能再回去一趟,拿点出来卖钱?”

她那些首饰,最便宜都花了几十万买下的,其中也有别人送的。

不拿涉及沈辞的钱买的,她拿别人送的去卖掉,能解赵心妍的燃眉之急。

“你不是说你进不了沈家的大门吗?”赵心妍不赞同桑知语回沈家拿首饰,“别回了,免得遇到沈辞。”

“是进不了,但是……”除开沈家的物品,桑知语想不到其他可以快速凑够两百多万的办法。

赵心妍名下就一辆车,家里倒是有套房子,虽然A市房产是值钱的,可卖掉家里唯一的住房,她母亲没住的地方,也对不起母亲。

桑知语想了又想:“能去哪里借钱吗?”

“我试试问亲朋好友借钱,向银行贷款。”赵心妍一脸认真地道,“你我今年运气都差到爆,是不是该找家寺庙拜一拜,求财转运?”

“运气确实不怎么样。”桑知语低头看沈母最新发来的微信消息。

【小宝贝,我下周二上午回到A市,你和沈辞要来接机哦。】

浏览完消息内容,她十分头疼地揉揉额。

沈母即将结束度假,启程回国,还不知道她和沈辞的现状,指定他们接机,看似正常的要求,实则她很为难。

沈母应该会和她的养母一样,肯定不同意她和沈辞离婚。

又多了一个难以搞定的长辈要应付,烦!

沈辞就不能快点把应雨竹扶正,把她养母和他母亲通通搞定?

考虑到赵心妍急需资金,桑知语给自己留了未来两个月的生活费,便将二十五万借给赵心妍,能帮赵心妍凑一点赔偿款是一点。

也意味着她必须要在两个月内找到工作,否则会饿死。

这时,张丹缨向她抛出的橄榄枝格外诱人。

摆在面前的温饱问题容不得顾忌太多,她拿出张丹缨的名片,通过上面的电话联系上张丹缨。

一说自己很荣幸得到入职巨象集团的机会,张丹缨效率极快地叫人往她邮箱里发了offer的邮件。

第二天早上,桑知语去巨象集团报道。

身处全新的环境,她不能像在盛元集团那般拥有特权、享受老板娘的身份带来的一切便利,从今天起她只是一名普通员工,这种感觉蛮奇妙的。

办完入职手续,人事带她到总裁办,介绍全部人员给她认识。

然后,人事又带她熟悉环境。

一套流程下来,不知不觉地将近中午,她一上午没见到的张丹缨出现了。

张丹缨非常直截了当地吩咐她:“你今天刚来,没什么事让你做,你晚上代替我去拍卖会买样东西即可。”

“好的。”桑知语去过多次拍卖会,在拍卖会上买东西,这对她来说是驾轻就熟的,“不知张总要买什么东西,最高价是多少?”

“你仔细看看。”张丹缨递给她一份资料,“暂不定最高价。”

桑知语懂张丹缨的潜台词,拍卖会上的物品价格有时不受控制,全看在场的人是个什么想法,还看是否有人故意抬价。


赵心妍并非不懂出事故后的流程,而是撞到的车过于昂贵。

她面如死灰:“姐们,这是法拉利!”

“是啊。”桑知语没立即反应过来,不觉得法拉利有什么不对。

“你还是啊?”赵心妍郁闷,“人家的法拉利少说价值几百万,我的车才十几万,我一个普通人撞到豪车,倒大霉了!”

桑知语终于反应过来。

就在她想着要怎么安慰赵心妍时,法拉利下来一个气势汹涌的年轻男人,嘴里骂骂咧咧地走向她们这边,还使劲敲打车窗。

“妈的,开车不长眼,撞老子!不知道死活,是吧?赶紧给老子滚下来!”

年轻男人凶神恶煞的,桑知语和赵心妍都不蠢,知道在这种不利于她们的情况下是万万不能下车的,以避免受到伤害。

见她们坐着不动,年轻男人面目逐渐变得狰狞,仿佛是夜行的恶鬼。

赵心妍紧急拨打交通电话,桑知语则检查车门关得严不严实。

万一年轻男人能打开门,就糟糕了。

两人各自忙碌之际,法拉利又下来一个人。

车子损坏,自然不能在里面待着,徐欣欣犹豫是叫家里的司机过来接她回家,还是让冯成杰处理完事故,再继续送她回家。

走到冯成杰旁边时,前面的车里有个身影颇为眼熟,她认出是桑知语。

徐欣欣记起自己上次被桑知语打了一巴掌,胸腔内顿时燃起熊熊烈火,指着桑知语,生气地说:“成杰,千万别放过她们!”

新买的这辆法拉利是难得抢到手的限量版,也是冯成杰的心肝宝贝,刚开没几天就撞得明显要返修许久的样子,他心疼得半死。

偏偏撞他的人还不下车,躲着不见人。

冯成杰被怒火控制,更加用力敲打对方的车窗:“下来,下来!”

对方似乎多了帮手,桑知语和赵心妍都认识的。

一时,两人无语地对视一眼。

真是冤家路窄!

桑知语揉了揉泛疼的太阳穴:“运气也……”

未等她说完,外面的冯成杰丧失理智般,从路边拿起一块石头,直接砸车门上,发出哐哐的刺耳声,同时窗户碎裂,没有东西挡得住他。

密封空间变成非密封,坐驾驶位置的赵心妍不得不直面冯成杰。

对付这种野蛮人,必然要小心斟酌自己的言行举止,她立马赔笑道歉:“先生,对不起,我不小心撞到你的车了!”

“一句对不起就想了事?”冯成杰目光很不善地扫视赵心妍,然后是是桑知语,最后是车子。

在现代世界,车子堪比人的门面,人开什么样的车可以侧面表现出人是哪个阶层的,赵心妍开的车是普通人买得起的简单代步车,一看就看得出是便宜货,他将赵心妍和桑知语判定为底层人。

怒火之下,冯成杰保持了些许理智,也生出点男人的小心思。

大美女无论处于哪种境地,那精致立体的五官都是让人忽略不了的美,他目光移回到桑知语巴掌大的小巧脸蛋上,将石头扔回到路边:“你们两个下来,谈赔偿!”

徐欣欣接话道:“让她们赔辆新车给你!”

“……”赵心妍嘴角抽搐。

事故责任的结果没出来,就想着别人赔辆新车,脑子有坑。

接收到赵心妍询问她下车不的眼神,桑知语摇了摇头。

这男的看着会随时打人,她不想下车面对他,以及和她有过节的徐欣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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