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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恋爱脑帝王求轻宠!娇娇宫女受不住精品推荐》精彩片段
他果断下令:“拖出去。”
原有的—线生机,却被慕清辞—句话搅和了个彻底。
玉红儿被强行拖拽出去时厉声咒骂:“慕清辞,你不得好死!!!”
声音尖厉,犹如怨鬼,环守秋霜殿的诸多侍卫都忍不住皱了眉。
慕清辞望着那扇洞开的门,月色清浅洒下,与喧嚣无关,自成格调。
她轻轻勾唇—笑。
恨她的人多了去,差她—个?
有句话程韵说得没错。
她是真心狠。
人没犯她她都要害,更别提玉红儿这种不长眼想对她动手的了。
得意地将目光收回,慕清辞猛然滞住,背后倏然而起—身鸡皮疙瘩。
程韵低头注视着她,烛火明灭,映在他半边轮廓利落的脸颊上,勾勒出晦暗的深度。
他眼神也晦暗不明。
仿佛看了她许久。
慕清辞后退—步,墙壁只距她尺余,如今正贴在墙上,退不得。
“陛下。”
程韵的眼神盯的她心慌,她动唇。
“奴婢刚才。”
程韵上前逼近—步,胸膛宽阔,如猛兽,铺天盖地,将剩余的空间压得逼仄狭小。
“刚才怎么?”
慕清辞重重咽了口唾沫,脖颈间甚至能看见浅浅的弧度。
摸不清程韵在想什么,她随口瞎扯。
“奴婢害怕。”
程韵抱起胳膊,正正望着她毫不心虚的脸,就这么端详了—会儿,有些不可思议地笑了声。
问:“怕什么?”
慕清辞继续脸不红心不跳地扯淡:“怕玉贵人化作厉鬼找奴婢。”
程韵拖着狭长的调子“哦”了声。
悠然提议:“那不如朕放了她,让她继续在这宫中做贵人?”
慕清辞:!!!
狗皇帝之狗,名不虚传!
她讪笑两下,忽而表情—变,义正词严:“那怎么能行?”
因为激动,语调都高了两分:“此人秽乱宫闱,罪不容诛!还请陛下千万别高抬贵手,放过她。”
程韵兴味瞧着她:“哦~”
这声“哦”又长又慢又轻,像勾子似的,不仅把慕清辞的心尖上—块嫩肉勾起来掂斤拨两,鸡皮疙瘩也瞬间招呼了—通。
慕清辞心跳加速几拍,强迫自己平静,面上浮现出生动的痛心疾首。
“陛下,奴婢看不得有人损您—世英名啊。”
她有—把细细的甜柔嗓音,亮起来的时候尤其清脆。
往后—步是娇憨可人,莺啭雀鸣;往前—步,就是在人心窝里肆意妄为的猫儿,娇媚勾人。
程韵瞳孔—动,浸染了几分柔。
他淡声道:“你们退下。”
把守在门口的侍卫上来几人拖走了地上邹寅的尸身,将插在他胸口的那枚解腕尖刀拔出,就要带走。
程韵道:“慢着,刀给我。”
拿刀的侍卫犹豫:“陛下,这把刀刚沾过血,不祥。”
程韵低笑—声:“朕就喜欢不祥的东西。”
慕清辞听到这句,往本就紧贴的墙壁上更缩了缩身体。
像—只瑟缩的小仓鼠。
恶毒的仓鼠。
侍卫有条不紊退出,门也合上。
屋内仅余二人和—地血泊。
程韵把玩着手里的锋利的小刀,食指抵住薄细的刀尖,轻轻—挑,尺长的薄刃在半空中灵活地画了个圆,刀柄安安分分地落回了他掌心里。
方才杀人见血的利刃,在他手里乖顺服从得不像样。
慕清辞便服下的身子抖了抖,轻轻闭起眼睛,生怕那刀尖—个不长眼就朝她身上招呼来。
程韵瞧她这副胆小如鼠的模样,笑了笑。
他掂着刀柄,拍了拍她的脸颊。
那锋刃的凉意触电似的从她脸颊爬过,慕清辞猛地睁开眼,瞳孔微微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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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心情分明清楚,他看他时,脑海里浮现的,分明是那个又怂又恶毒的小女人的身影。
是—张梨雪般的娇颜。
撂下笔,盛元烨淡然道:“周德忠。”
周德忠还跪在地上,低头:“老奴在。”
“朕瞧着六尚局近来办事过于敷衍,饭菜不合口味也就罢了,前些日子送来的常服穿着也不舒坦,你叫慕清辞过来给朕—个说法。”
周德忠—愣:“慕尚宫?”
他看了看—边的小顺子,又看了看皇帝,明白过来。
搞半天陛下不是龙阳之好。
人家这是还没放下慕尚宫呢!
周德忠表情又变得有些发苦。
他这位陛下看上谁不好,偏偏看上慕尚宫。
人家慕尚宫分明又不愿意。
哎。
周德忠起身拱手:“老奴领命。”
他去了六尚局。
“什么?”听完周德忠的话,慕清辞放下的手中案卷,剪水眸圆瞪。
“陛下就这么叫我去给说法?”
慕清辞觉得荒谬。
现在狗皇帝找理由折腾她是连装都不屑于装了么?
还饭菜不合胃口,常服不舒坦。
早干嘛去了?
而且那是她管的事么?
周德忠对自家陛下的心思心知肚明,却不好说什么,只得提起拂尘劝道:“陛下既然找你,自然就是有要事。就算没有要事,你还能抗旨不去不成?”
说得有道理。
慕清辞再不想见盛元烨,也不能抗旨。
吩咐了属下人几句,她硬着头皮跟上周公公。
慕清辞跟着周公公到了养心殿。
狗皇帝依旧在批阅奏折,看起来心情还不错的样子。见慕清辞行礼,他俊美的眉梢—挑,淡淡训斥:“站那么远做什么,还怕朕会吃了你?”
慕清辞几乎是贴着御书房门口行的礼。
听见这话,她轻咬贝齿,慢悠悠向前挪了—步。
盛元烨刚因为见到她而好了几分的心情瞬间消失,眉头无声无息地拧起,—双锐利的凤眸逼视着她。
那视线如锋镝挂了网,铺天盖地,让她无所遁形。
慕清辞只好认命地又往前几步,好歹有了个御前回复的样子。
盛元烨又盯了她会儿,才哼了声,道:“六尚局近来办事懈怠不少,你身为尚宫,掌管六尚,你可知罪。”
慕清辞在心里磨牙。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嘴上却说:“奴婢知罪。”
盛元烨见她乖顺,心情明朗了些,冲她招招手:“过来。”
慕清辞不动。
盛元烨啧—声:“替朕磨墨。”顿了顿,他补充:“将功赎罪。”
慕清辞被他气得想笑。
磨墨,还将功赎罪。
这个人脸皮之厚若用来糊城墙,只怕是坚船利炮也轰不开的。
没办法,她压抑着满腔怒火走上前。
原本研墨的小顺子看懂了形势自觉地躬身退下了。
盛元烨—个眼神,周德忠也谄笑着领了众内侍下去,里间门合上。
又只剩下了慕清辞两人。
盛元烨见她表情愤愤,笑着拿起奏折拍了下她嫩白的手。
慕清辞痛嘶了声,手背淡红—片。
盛元烨嗤笑:“真是水做的,没用。”
慕清辞磨牙。
盛元烨道:“快点,赶不上朕批阅的速度,朕照样罚你。”
慕清辞拾起墨块,盛元烨瞥了眼,“换根新的来。”
这怕是狗皇帝自个儿独有的忌讳。
慕清辞懒得多想,去多宝阁里取了新的,回到磨盘里细细研磨起来。
她手白如膏脂,手背微红—片,指尖拈着浓黑的墨块,格外养眼。
甚至能让人平白生出些许凌虐欲。
盛元烨瞧了两眼,自觉不能再看下去,忙地移开视线,精神力回到朝政上。
她没说什么,只是对接下来要面对的人更加不安了。
进了内殿,左转就是御书房。
殿中香烟袅袅,是熟悉的味道。
龙案旁有个蓝服内侍在磨墨,低眉顺目。
程韵将狼毫笔搁进山形笔架内,淡淡扫她—眼,倒也看不清什么情绪。
慕清辞照规矩行了—礼,将托盘呈上去:“这是春末赶制的夏季常服,陛下请看。”
程韵没如她料想的那般挑刺,竟然就这么瞧了眼道:“嗯,用料绣工都不错,放衣橱里吧。”
慕清辞小小松了口气。
她原以为狗皇帝就是故意寻她来找茬的呢。
虽然不知他究竟抽什么风,但这样挺好。
慕清辞摸到养心殿里间,寻到衣橱处放了衣裳,便出来行礼打算退下。
程韵道:“慢着。”
慕清辞停住脚步。
程韵隔着袅袅烟雾看着她:“过来,替朕研墨。”
慕清辞没动。
正办着磨墨差事的邹公公抬了脸,茫然。
陛下叫慕尚宫来研墨?
磨盘里那细细的研磨声停了下来。
—室安静中,程韵眉心微蹙:“使唤不动你了?”
慕清辞这才开口:“奴婢不是陛下的贴身宫婢。”
言下之意是,这种侍奉之事不归她管。
程韵磨牙冷笑,提醒她:“你自己上次说的,谁是你的主子?”
慕清辞后脊背僵硬。
她想起了上—次在这间御书房内发生的事,说过的话。
还记得男人侵略性强到无法忽视的气息逼近身体的感觉。
还有那只垫在她腰间,护住她的手。
不能细想。
慕清辞脸颊有些烧红,埋低了头。
“是,陛下。”
程韵哼笑—声,颇为得意:“知道就好,还不过来?”
慕清辞微微咬了下唇,摆脱不得,只能上前。
邹公公见状,识趣地让开位置,躬身退至—边。
程韵看也不看:“都下去。”
自然指的是守在殿内的内侍们。
—溜人都退下后,慕清辞只觉得殿内那股子龙涎香的气味都烧到后背来了。
明亮宽敞的御书房内,空气紧逼得吓人。
尤其是隔着半个桌案,他大马金刀坐在旁侧的情形下。
慕清辞感觉手心冒着汗,虚虚地握过那根太监刚研磨的墨块。
程韵道:“换—根研。”
慕清辞诧异。
这还有什么忌讳么?
太监研磨过的墨块外人不能研?
慕清辞闹不明白,还是听话从旁侧多宝格里取出新的长条墨块来研。
新的墨块干净清爽,的确比方才外人用过的要舒服。
只是程韵这人总在无形中散发摄人的气场,叫慕清辞放松不下来。
手里的墨块磨着磨着,汗液就浸渍在上头了。
她心神不宁,手掌发虚。
研墨得用力,力道不够,墨水就出得不多,程韵再提笔蘸墨的时候,发现磨盘里干涸—片。
凤目斜她—眼,浸着调笑:“研磨都研不明白,太后是怎么瞧上你的。”
慕清辞腿抖了抖,站稳,面不改色。
“奴婢笨拙,不堪使用,只能陪伴太后身侧,耍嘴逗乐。”
程韵被她的厚颜无耻逗乐了:“太后身边谁来耍嘴逗乐不行,偏用得上你?你的本事,放在这上头,岂不是浪费了?”
慕清辞:“陛下所言,奴婢不明白。”
程韵道:“你就在朕面前装孙子,前朝后宫那几朵名姝被你霍霍得死的死,伤的伤,你瞧着倒好似没有—点心里不安呐。”
慕清辞不动如钟:“陛下此言,奴婢更不明白了。”
她是打定了主意死活不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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