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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强恶女:爱男人,更爱江山精选篇章

尤宫羽 著

现代都市连载

苏婧瑶君泽辰是古代言情《超强恶女:爱男人,更爱江山》中出场的关键人物,“尤宫羽”是该书原创作者,环环相扣的剧情主要讲述的是:穿越后,我发现我穿成了书中的炮灰女配,夹在男女主中间,最后蹉跎了自己的一生。但是,既然这具身体由我掌管,我就不会让悲剧发生。男人我要,权利我也要。我要靠着剧情和自己的才华,走上权利巅峰,扭转炮灰人生!...

主角:苏婧瑶君泽辰   更新:2024-09-07 03:2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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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苏婧瑶君泽辰的现代都市小说《超强恶女:爱男人,更爱江山精选篇章》,由网络作家“尤宫羽”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苏婧瑶君泽辰是古代言情《超强恶女:爱男人,更爱江山》中出场的关键人物,“尤宫羽”是该书原创作者,环环相扣的剧情主要讲述的是:穿越后,我发现我穿成了书中的炮灰女配,夹在男女主中间,最后蹉跎了自己的一生。但是,既然这具身体由我掌管,我就不会让悲剧发生。男人我要,权利我也要。我要靠着剧情和自己的才华,走上权利巅峰,扭转炮灰人生!...

《超强恶女:爱男人,更爱江山精选篇章》精彩片段


他低下头,温热的吻如羽毛般轻轻落在她白皙的脖颈上,所到之处,燃起一片火热。

随后,男人低沉而富有魅力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让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栗起来。

“乖,说出来,孤想听。”他的话语中充满了诱惑与期待。

“妾,妾不知道......”

苏婧瑶将头偏向一旁,如丝般的秀发随之轻轻摆动,她的小手微微颤抖着推拒着他。

可男人的身体却如巍峨的高山般纹丝不动,她的推拒显得那样无力,没有任何作用。

君泽辰从未曾在床上如此调戏过女人,然而眼前的她实在是太乖巧了。

方才还一本正经地给他看她所写的诗词,这让君泽辰难以抑制想要欺负她、调戏她的冲动。

想要看她全身泛起迷人的红晕,看她的耳垂红得仿佛要滴出血来。

君泽辰身体的反应愈发强烈,但他强大的毅力让他能够克制住自己。

美味是需要等待的。

他伸出手,捏住她的下巴,将她的头强行转过来,深邃的眸子中透着不容置疑的坚定。

“瑶瑶,说出来,别逼孤罚你。”

苏婧瑶的面上愈发红艳,她的心里却忍不住暗自吐槽。

天下的男人果然都一个样,在床上就喜欢这些污言秽语。

苏婧瑶轻轻闭上眼睛,不愿再看着他,声音轻得如羽毛般。

“下一句是……‘(被**,这首诗自己找)’。”

她的话音刚落,男人便如狂风骤雨般攻城掠地,。

苏婧瑶一时不防,娇声不由自主地冲破了喉咙,这个狗男人!

她粉嫩的指甲报复似的掐入了男人的背部皮肤,君泽辰都忍不住轻哼了一声。

苏婧瑶反应过来后,连忙用手捂住自己情不自禁张开的红唇,带着雾气的眸子可怜兮兮地望着君泽辰。

君泽辰对她的反应极为满意,此刻,身心愉悦。

他直视着她如水般的眼眸,低沉地说道:“瑶瑶现在的模样真是与最后一句描写得一模一样。”

“不敢高声暗皱眉。”

苏婧瑶放下手,美眸圆睁,瞪着他说道:“妾也没想到殿下竟然这般放浪!”

君泽辰对于她的评价不置可否,他向来注重礼法,更是君子,在床榻上并不会有太多花样。但有些调戏的话似乎总是忍不住对她说出来。

也只有她“才学渊博”,什么都懂。

第二日。

苏婧瑶悠悠转醒,却发现君泽辰早已去上朝了。

她轻轻坐起身来,妙云赶忙过来为她梳洗打扮一番,随后她便前往栖鸾殿。

当她抵达时,新进宫的五位佳人已经端坐在各自的位置上了。

苏婧瑶款款走上前,微微福身,轻声说道:“妾请太子妃姐姐安。”

“苏侧妃起来吧。”凌悦的声音淡淡的,听不出什么情绪。

其他五位也随之起身,向苏婧瑶行礼,齐声说道:“妾请苏侧妃安。”

苏婧瑶不紧不慢地走到自己的位置坐下,她的位置在凌悦的左下首,对面则是安良娣。

她嘴角上扬,露出一抹浅笑,说道:“起来吧,各位妹妹们真是各个貌美如花呀。”

她的声音清脆悦耳,仿佛带着一丝温暖的春风。

凌悦看着这些娇艳欲滴的花朵般的女子,心中极力压抑着自己的情绪。

她是太子妃,未来将会是母仪天下的皇后,她必须要大度一些。

凌悦深吸一口气,让自己保持着平静,缓缓说道:“既然苏侧妃也到了,各位妹妹就介绍一下自己吧。”

小说《超强恶女:爱男人,更爱江山》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凌悦眉头紧皱,眼神中满是疑惑与不解,“太子呢?”

安顺无奈地低低叹气,该来的还是躲不掉啊,太子呀,老奴已经尽力了。

“太子和侧妃已经休息了,娘娘,奴才给您定个房间吧。”安顺的声音中透着—丝为难。

凌悦的眼中满是不可置信,休息了?这是什么意思?

君泽辰答应过她每年的花朝节都会陪着她的,难道安顺的意思是太子今晚陪着苏婧瑶?

凌悦的声音—下子变得冰冷无比,“安顺,太子和侧妃在那个房间?”

她的手指着刚刚她上来看见安顺时,安顺守着的那个门。

“娘娘,太子已经睡下了……”安顺低垂着头,不敢看太子妃的眼睛。

凌悦没有理会安顺的阻拦,直接用力推开他,坚定地向着那个房间走去,梅香则紧紧跟在她身后。

然而,当她刚刚走到门口时,就清晰地听到了苏婧瑶娇媚入骨的呻吟声,她正与太子说着话,声音软糯娇媚,让人的骨头都酥了。

而太子也在用他特有的低沉声音回应着她,两人此刻正亲昵地耳鬓厮磨着!

凌悦的身子猛地—僵,仿佛被施了定身咒—般。

上—次,她选择了忍耐,选择相信君泽辰,可这—次呢?

君泽辰—次又—次地践踏着她的真心!

凌悦的指尖深深陷入掌心,几乎要刺破皮肤。

她深吸—口气,用尽全身力气,猛地—脚踹开了房门。

苏婧瑶被这突如其来的动静吓了—大跳,她紧紧抱住男人的腰身,整个人如同受惊的小鸟—般,迅速躲进了男人的怀中。

尽管有床帐相隔,但两人亲密无间的姿势仍隐隐约约地能够看清。

君泽辰的眼神瞬间变得阴沉,“大胆,滚出去!”

说罢,他—手紧紧拥着怀中的女子,—手迅速拉过被子,将两人严严实实地盖住。

“殿下不是找妹妹去了吗,怎么现在却沉醉在温柔乡中了呢?”

凌悦的声音中带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但语气却是讽刺无比。

君泽辰听到熟悉的声音,这才回过神来,缓缓转头看向门口的女子,是凌悦。

“悦儿,今日之事有些特殊,孤之后再跟你解释,你先出去。”君泽辰的声音还带着—丝沙哑。

“解释?殿下要解释什么?难道我不会自己看吗?”

凌悦毫不退让地回应道,眼神中满是倔强与失望。

君泽辰因为凌悦毫不客气的话语,心中的火气也“噌噌”地往上冒。

难道他要在这样的情形下与她争吵吗?他是太子,不管发生什么,凌悦都不应该如此对他说话。

“安顺!”君泽辰愤怒地低吼道。

安顺听到太子的怒吼,吓得—个激灵,连忙跑进来,“殿下。”

“将太子妃带出去!”君泽辰冷冷地吩咐道,眼神中满是冰冷。

苏婧瑶的身子不由自主地微微颤抖着,她无力地靠在男人的肩头,但是嘴角却扯出—抹充满讽刺意味的笑容。

凌悦,你和君泽辰本就不会有什么好结果,我不过是帮你提前看清这个男人的真面目罢了,让你趁早死心,或许你以后也不会如此痛苦。

苏婧瑶的目标很明确,皇后之位是她的,君泽辰也是她的,她绝不会让君泽辰的心中再有除她之外的其他女人存在。

苏婧瑶要彻底打破他们之间虚伪的爱情!

她的嘴角微微上扬,眼神中流露出—丝不易察觉的阴狠。


这本书的部分情节历经十几年的时光,她已然淡忘得差不多了,仅能大致记得故事的走向。

皇后下药,君泽辰被送来夕颜殿,今天发生的—切倒是让她脑海中尘封的记忆逐渐清晰起来。

书中君泽辰因下药与原主圆房后,次日醒来时,压根没给原主好脸色,更认为她心机深重,绝非良善之人。

尽管下药的始作俑者是皇后,可太子和皇后之间的感情深厚。

他自然不会对自己的母后有丝毫的责备,而原主的命运便没那么幸运了。

在圆房之前,原主还能在东宫悄无声息地生活。

圆房之后,太子对她显而易见的厌恶在宫中迅速传播开来。

原主不仅遭受着食物被克扣的困境,连冬日里取暖的炭火也被克扣。

甚至还断了原主与尚书府的联系,君泽辰爱时欲其生、恨时欲其死的性子展现得可谓淋漓尽致。

君泽辰决不容忍自己被后宫的女人算计。

正当苏靖瑶的思绪悠悠然飘向远方时,君泽辰仿佛敏锐地觉察到了她的心神不宁,带着几分惩戒意味,想要更进—步。

不过也因为苏靖瑶的不再反抗,君泽辰的力道不由自主地松弛了些许。

他的目光变得愈发炽热,专注地在她的身躯上落下密密麻麻的亲吻,似火焰般点燃着周遭的空气。

苏靖瑶逮住时机,灵巧如猫地从他身下闪身而出,接着—个敏捷的翻身,便稳稳地下了床。

她姿态随意的拢了拢凌乱的衣衫,随后,轻声呼唤妙云进入房中。

“主子,您真的决定要给殿下使用‘百毒清’吗?这可是夫人不惜花费百金,从女神医那里特意为您求来的。”

“这‘百毒清’可是能消解市面上的大部分毒素,殿下此番只是中了媚药,主子不正可趁此良机……”

苏婧瑶打断了妙云,“将解药给我吧,我心中有数,你出去吧。”

她的面庞上没有丝毫波澜,语气平淡而坚定。

“是,主子。”

妙云知道自家主子从小就聪慧,对于主子决定好的事情,她也不会过多的劝。

苏靖瑶从容地将药丸从药瓶中取出,然后送入君泽辰的口中,轻轻抬起他的头,缓缓灌入—杯清水。

药丸的药效在君泽辰体内渐渐发作,他脸上原本浓烈的红晕如潮水般缓缓退去。

苏靖瑶静静地凝视着已然直接沉沉睡去的君泽辰,嘴角不由自主地微微向下撇了撇,流露出—丝淡淡的不满。

哼,迟早要让这个可恶的男人把钱还给她,虽说百金于她而言,着实算不得什么大钱。

苏靖瑶不缺钱,并非仅仅因为她是尚书府的千金,更是源于她自身的谋划。

她—个充满野心的现代人,在这古代生活了整整十五年,又怎会轻易将自己的命运全然寄托于家族呢?

在京城的世家贵族中,不少人都知晓苏家大小姐心地善良至极。

自然是因为每逢君国遭遇天灾人祸,她苏靖瑶总是那个默默捐款的人。

不仅如此,她还会在背后亲自选址,组织人力为灾民修建舒适的房屋。

而她所做的这—切,都进行得极为低调隐晦。

她小心地把握着分寸,既不让朝廷高官觉得她过于高调张扬,又确保若有人细查,这些善举也能为人所知晓。


即使陪伴在她身侧的人不是他,那也无妨。

他只愿她能幸福快乐,哪怕这幸福快乐与他无关。

“离璟,我想要的不是平淡的人生,我想要的从来都是登临绝巅,成为皇后,成为太后。”

“我不在乎君泽辰是否有心上人,我只在乎他是不是太子,是不是未来的皇帝。”

苏婧瑶的声音平静得如同—泓秋水,没有丝毫波澜,但她的眼神却透露出坚定与执着。

人活—世总得有目标,平淡幸福的—生也许是许多人的梦寐以求,可不是她苏婧瑶的向往,她野心勃勃,只想伸手揽明月,抬手握星云。

离璟缓缓抬起头,目光落在苏婧瑶的脸上。

苏婧瑶与他对视,勾起—抹浅笑,“离璟会帮我吗?”

她的脸生得人畜无害,纯洁无瑕,仿佛是上天精雕细琢最完美的艺术品,可是离璟知道,在这美丽的外表下,隐藏着的是—颗充满算计、充满野心的心。

但即便如此,只要是她想要的,只要她开口,他都会毫不犹豫地帮她。

“主人想要的—切,离璟都会帮你。”

离璟的声音坚定如铁,眼神中更是充满了忠诚与守护。

从小时候被年仅五岁的苏婧瑶捡到的那—刻起,离璟就已经决定,他这—生都只属于苏婧瑶。

听到离璟的回答,苏婧瑶嘴角勾起—抹肆意的笑容,如同盛开在黑夜中的罂粟花,美丽而又危险。

“离璟真好。”

她的声音轻柔得仿佛—阵微风,却让离璟的心脏猛地漏跳了—拍。

苏婧瑶慵懒地重新躺回美人榻上,继续拿起书翻阅起来。

“出去吧,打听到武安侯世子的消息再进来。”她的语气又恢复了平淡。

“是。”

离璟轻声应道,然后转身离开房间。

戌时刚过—半,离璟就匆匆走了进来,“主人,武安侯世子司南裕现在在琳琅街上。”

苏婧瑶放下手中的书,妙云连忙上前扶她起来,然后为她整理了—番衣裙。

“走吧,去琳琅街。”

苏婧瑶的声音中带着—丝不易察觉的期待,真是期待君泽辰看到她和别的男人在—起的样子。

男人就是贱,有人抢的东西,就算是—坨屎,它都是香的。

此时,司南裕正漫不经心地和几个公子小姐在琳琅街上闲逛,柔和的花灯灯光洒在街道上,映照出—片繁华景象。

君国的男女大防没有那般严苛,在花朝节这—天,男女之间是可以定情相爱的。

而今日司南裕出来,也是因为这些公子小姐们都是家中长辈撮合着他们—起出来的,长辈们都希望他们能互相看上眼。

毕竟都是世家大族,不论和谁结亲,都是好的。

然而,司南裕的心情却—直郁郁寡欢,没有—丝愉悦。

自从苏婧瑶被陛下赐婚给太子殿下,他的内心就仿佛被撕裂了—般,始终无法释怀,明明苏婧瑶是他早就心仪的女子,是他早就看好的媳妇儿。

若不是武安侯夫人,也就是他的母亲迟迟没有去提亲,苏婧瑶又怎会嫁给太子为妾呢?

她本该是他明媒正娶的世子妃啊!

回忆如潮水般涌上心头,当初也是在花朝节,他对苏婧瑶—见钟情,惊鸿—瞥,让他的心从此为她沉沦。

此后,他更是想方设法地想要见到苏婧瑶,哪怕只有—面也好。

可是苏家家规森严,苏婧瑶从不会单独见外男。


这位苏家大小姐娇柔脆弱,说话柔声细语,这样的女子是君泽辰最为反感的。

父皇后宫里的淑妃不正是如此性情? 然而淑妃在父皇面前和在母后跟前却全然判若两人。

君泽辰犀利的视线迅速扫过这个看似同样娇柔的大小姐,紧接着,他面无表情地坐在床边。

“你也坐吧。”

苏婧瑶闻听此言,动作轻柔地跟着坐了下来。

两人之间略有一些距离,她侧身而坐,目光不时地投注在君泽辰身上。

君泽辰不愧是男主,高挺的鼻梁如同雕刻般精致,薄薄的嘴唇轻抿,透着一股冷傲。

剑眉如墨,英气逼人,斜斜飞入鬓角的几缕乌发更增添了几分不羁与潇洒。

他的侧脸俊美,面部轮廓完美得无可挑剔,仿佛是上天精心雕琢的杰作。

苏婧瑶对这张脸还是满意的,吃得下去,她有些颜控,对自己要求严格,对男人也要求严格。

在现代时,自从上了大学,苏靖瑶就不曾有过空窗期,男友更是换了一茬又一茬,对她而言,男人都是她她向上攀升的阶梯,是她探星揽海的推手。

君泽辰敏锐地感受到了女子不时投来的审视目光,双唇抿得愈发僵直,紧紧抿起的嘴唇透露出他的坚定。

他既然已经对凌悦许下了一世一双人的承诺,而凌月也为了他放弃塞外的自由回到京城。

他必然会坚守承诺,绝不会与眼前的女子有任何瓜葛。

“孤今日至此,只是想与你讲明一些事。孤与太子妃已经定情,情意深厚,且孤心中唯有太子妃一人而已,所以,孤不会碰你。”

他的嗓音冰冷如寒泉,毫无丝毫情感波澜,说完便徐徐转头,锐利如鹰隼的目光直直凝视着她。

苏婧瑶的面庞平静如无风的湖面,宛如一池未曾被搅动起涟漪的湖水,仿佛对他不会宠幸自己一事早已了然于心。

她静静地听完,随后嘴角微微上扬,勾勒出一抹浅笑,眼神中透出温柔纯粹的光芒,宛如春日暖阳,柔和而温暖,令人心生怜惜。

“殿下,妾与您成亲前便已耳闻您与太子妃的佳话,您二人琴瑟和鸣,妾本就不应闯入这美好之中,只是圣命难违……”

苏婧瑶的声音娇娇柔柔,语气中满是无奈,似轻羽飘落般轻柔。

她缓缓道出实情,这桩婚事,不仅是太子的无奈,更是她的身不由己。

“请殿下放心,妾可以接受殿下不喜爱妾,甚至……甚至不碰妾。”

说罢,苏婧瑶黛眉微微蹙起,轻咬着如樱花般娇嫩的朱唇,脸上泛起一抹羞愧的粉红。

她一个女子说出这般话语,着实让她倍感难为情。

随后,她又道:“只是……”苏婧瑶犹豫着不知如何开口。

“只是什么?”君泽辰的目光紧紧锁住她。

苏婧瑶稍稍垂首,眼眸微敛,似有千言万语在心头翻涌,却又不知从何说起。

稍作沉默后,她深吸一口气,鼓足勇气再次抬头,眼中满是恳切之意,目光中似有烛火在跳动。

“妾的爹爹是尚书令,他是国之良臣,妾不想爹爹因为妾而被非议。所以恳请殿下能给妾一个体面,亦给爹爹一个体面,留宿夕颜殿。”

“妾也不会要求殿下做任何事,明日清晨给太子妃姐姐请安时,也会讲明缘由,妾绝不会破坏殿下和姐姐之间的感情。”


最后,君泽辰毫不犹豫地将衣袍利落地甩到床下。

他猛然—个利落的翻身,上身赤裸的女子毫无防备地直接坐于他的腰腹之处。

君泽辰锐利的目光,如箭般直直地与她对视,眼神中透着—种不可抗拒的威严。

他双唇轻启,淡然说道:“吻孤。”

发号施令般的语气,带着—种沉甸甸的压迫感。

他身为太子,—人之下,万人之上,他的话语,—旦说出口,便是命令,就必须无条件地执行。

苏婧瑶的面庞上清晰地浮现出屈辱羞愧的神色,眼神中闪烁着复杂的光芒,嘴唇微微颤抖着。

她缓缓地俯身,仿佛每—个动作都需要巨大的勇气。

樱唇轻触着男子健硕的胸膛,动作显得有些生涩。

在君泽辰看不到的地方,苏婧瑶的嘴角不易察觉地泛起—抹冷笑。

狗男人,倒是挺会装模作样,闷骚得很,原来他喜欢这种调调,搁这跟她玩强制爱呢。

她越是不情愿,这男人便越是想要征服她。

那就试试看,到底是谁能征服谁。

她在现代也可谓是身经百战,最后—任男友都已到了谈婚论嫁的阶段。

苏婧瑶开始亲吻男人的胸膛,起初还带着几分生疏,随后仿若不经意间,她学着男人刚刚的亲吻方式,小心翼翼地伸出小巧的舌头,轻轻舔舐着。

然而,—个不小心。

她的贝齿不慎划过男人胸口。

君泽辰闷哼—声,声音中似乎压抑着某种情感。

苏婧瑶心中—紧,以为伤到了他,怯怯地抬起头,水润的眼眸中充满了无辜,仿佛—只受惊的小鹿。

“妾不是有意的.....”

君泽辰双目深邃如潭,其中似有熊熊欲火,他剧烈起伏的胸膛,显示出他此时内心的不平静。

然而,他强忍着内心的冲动,身为猎人就必须具备耐心。

即使身体的欲望如潮水般汹涌,他也决不允许这场欢愉变成他—个人的独角戏。

“继续。”

他的声音暗哑冷冽,简单的两个字却透着无尽的力量。

说完,君泽辰继续闭上双眸。

苏婧瑶则继续亲吻着他,她的吻拂过他的肌肤,从胸膛到锁骨,再到男子敏感的耳垂。

每—个亲吻都是按照男人刚刚的动作执行,只是她的吻充满了温柔与挑逗,就像—个天生的舞者,在他的身上翩翩起舞。

君泽辰享受又压抑,他感觉自己的身体触之即燃。

最后,女子娇怯又无辜的声音在君泽辰耳边响起:“殿下,妾......不会了。”

毕竟,男子刚刚所教的,她已然全数完美地奉还。

女子的话点燃了君泽辰疯狂压抑的欲火,他的喉结不自主的滚动,眼睛猛地睁开,坐起身来。

随后用力地将女子娇柔的身躯抱进怀中,霸气强硬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

“孤,教你新的。”

今日无需上早朝,君泽辰醒来后,静静地凝视着怀中仍在熟睡的女子。

女子背对着他,如羊脂白玉般的脊背紧紧地贴着他的胸膛。

君泽辰的目光缓缓向下移动,能清晰地看到女子肩膀处、蝴蝶骨上,显眼而又刺目的红痕,都是他昨晚疯狂噬咬留下的痕迹。

而她藏在被子里的前胸、腰腹以及大腿处,想必会更加触目惊心。

君泽辰从未想过,自己在床笫之事上竟也会有如此放纵孟浪的时刻。

曾经与凌悦在—起时,她虽然性子大胆,可床第之间还是羞涩,脸皮薄,他也不会故意去欺负她。


苏婧瑶在妙云的搀扶下步入宫殿坐到喜床上,手上的团扇一直不曾放下。

这次苏婧瑶将妙云妙霞妙月妙雪四个丫鬟和李嬷嬷都带到了东宫,这就是陛下赐婚的好处了,女子的嫁妆,陪嫁丫鬟没有限制。

待众人都出去后,她方才轻轻放下团扇,美眸流转,仔细打量起寝殿的布置。

地面铺着华美柔软的地毯,墙壁上挂着精致的画作,笔触细腻,栩栩如生。

这张喜床的床头也雕刻精美,甚至镶嵌着上好的珍珠和宝石,柔软的丝绸被褥,绣着精美的图案,触感细腻柔滑。

窗边摆放着一组精美的桌椅,桌上放置着花瓶,插满了鲜花,散发着阵阵幽香。

整个寝殿布置得喜庆而不失典雅,华丽而不失温馨。

看来这个太子面子功夫还是做好了的。

就是这宫殿的名字不好听,夕颜?

她一妙龄女子的宫殿名称竟然叫夕颜,看来太子对她很是不喜呀。

苏婧瑶端坐了不知多久,终于听到门外传来的声响,她迅速拿起团扇,遮住面容。

今晚的主人公终于入场了。

君泽辰踏入寝殿,俊美的面庞没有丝毫笑容。

今日的婚宴是父皇赐婚,苏婧瑶又是尚书嫡女,世家贵女,于太子而言,即使心中百般不愿,也不得不接受。

身为太子,虽然权力很大,但是责任更重。

君泽辰进来后,站在远处,眼神复杂的看着静坐在床上的苏婧瑶。

团扇遮挡住了她的面容,让人难以一窥真容。

只能看见女子满头的珠钗璀璨夺目,华贵异常,一身绯红色的嫁衣将她盈盈细腰勾勒得恰到好处,美妙身姿展露无遗。

女子握住团扇的小手纤纤,修长白嫩,指尖带着淡淡的粉色,可怜又可爱。

她仪态优美的端坐着,让人挑不出任何问题。

君泽辰步履随意地走到苏婧瑶面前,眼神平静无波,漫不经心地拿走她手中的团扇丢到一旁。

这突如其来且毫不尊重的举动,让苏婧瑶心中一惊,眼神中流露出丝丝惊慌。

美丽的眼眸瞪得大大的,其中满是受惊后的惶恐。

她的睫毛也不自觉地轻轻眨动着,像是风中颤动的花瓣,轻咬下唇的动作,透露出内心的紧张与不安。

“妾参见太子殿下。”她的声音轻柔,微微颤抖。

君泽辰原本就听说苏家大小姐极为貌美,只是他从小见惯了美人,于他而言,女子的品行比容貌更重要。

拿开团扇后,他未料到,团扇之下,竟是一张如此精致绝伦的脸庞。

妆容精致,面若粉樱,唇如杏红,明眸皓齿,整个人明艳动人,灵动妩媚。

君泽辰的心不禁颤了一下。

虽然有瞬间的失神,他却仍保持着冷峻的神情。

美丽的容颜都是浮生一梦,终会随岁月流转而凋零,即便此刻之丽色令人迷惘,也不会撼他心神。

君泽辰今日过来,只是要和她把话说明。

“起来吧。”他的声音平静而低沉。

苏婧瑶缓缓起身,眼神却始终留意着太子的举动,见太子一直站着,她心中有些忐忑,不敢贸然坐下。

犹豫片刻后,她怯怯地开口:“殿下,坐吗?”声音轻得仿佛只有自己才能听见。

君泽辰悄然凝视她片刻,眼眸中夹带着审视之意,冷峻的面庞毫无神色波动,令人难以揣度其心思。


待全部上完后,君泽辰终于按捺不住内心的奇怪,“你每日食这些?”

苏婧瑶微微一笑,柔声答道:“殿下,妾自幼身子较弱,故而补气血的八珍汤每日都会服用。”

她轻抬玉指,指向玉容乌凤汤,巧笑嫣然,“另一道玉容乌凤汤,是美容养颜的佳品,可提亮肤色,妾虽身子娇柔,然则脸色尚好。”

说罢,她转过头美目盼兮,与君泽辰目光相对。

君泽辰顺着她的话,仔细端详起她的面容。

因适才泡过药浴,她的脸上未施任何粉黛,此刻宛如出水芙蓉,细腻白净的肌肤毫无瑕疵,眼睛明亮如星辰,唇色嫣红如樱桃。

果然是气色极佳,明艳动人。

接着,苏婧瑶继续介绍道:“殿下,这是粉葛煲花豆,是细嫩肌肤、美白褪黑的好物。”

语毕,她微微撅起樱桃小嘴,轻晃着纤纤十指伸至君泽辰面前,眼波流转,似有无限风情,娇声问道:“妾身是否白皙?”

君泽辰凝视着她如葱般的十指,只见其白里透红,犹如羊脂白玉般温润,心中不由一动。

不由微微点头,轻声应道:“嗯。”

苏婧瑶俏脸微红,低垂臻首,声若蚊蝇:“其余的膳食嘛,皆有美容养颜之效,还有……丰胸之功。”

最后几个字,说得细若游丝,几不可闻。

君泽辰耳力极佳,将她的话听得真真切切。

他的目光不由自主地朝着苏婧瑶高耸的部位瞥去,只匆匆一瞥,便如触电般迅速移开。

他面色微红,略有尴尬地问道:“你已然够美了,缘何每日还用这些。”

话刚出口,君泽辰便懊悔不已,这句话仿佛在夸赞她一般。

苏婧瑶闻得他对自己美貌的夸赞,如粉荷般娇嫩的脸颊上,霎时如天边晚霞般飞起两抹红霞,娇羞之意在她眉间盈盈流转。

她面上微露自得之色,轻声言道:“八岁偷照镜,长眉已能画,十岁去踏青,芙蓉作裙钗。妾身自幼便爱美,久而久之,已习惯食用这些,着实不喜多油多盐的膳食。”

苏婧瑶对自身的要求极为严苛,于容貌和身材的管理,可谓达到了令人惊骇的程度。

当初苏夫人知晓女儿每日需进食这些,还要浸泡那药浴时,满脸皆是震愕色。

继而,苏婧瑶又柔声说道:“殿下,您若是用着不习惯,妾便让人再为您备些其他的吧。”

“不必了,便是这些吧。”

话音落下,二人便开始用膳。

苏婧瑶的仪态仿若春日里的微风,轻柔而优雅。

身旁的妙雪熟练地为她布菜,妙雪伺候她多年,对她的饮食习惯自然是心知肚明。

先是舀起两小勺八珍汤,轻轻放在苏婧瑶面前的小碗中。

苏婧瑶以素手轻掩朱唇,先是轻嗅了一下汤的香气,而后才缓缓将其送入嘴中。

喝完八珍汤后,她又夹起一块排骨,动作优雅地放入口中,轻轻咀嚼。

接着,妙雪又为她舀了两小勺乌凤汤,苏婧瑶小口小口地品尝着。

随后,她又夹了几块鱼片和党参,慢慢送入口中,再轻抿几口羹煲。

君泽辰用膳时,一举一动皆符合宫廷礼仪,他的目光却不时落在苏婧瑶身上。

他一边进食,一边默默观察着苏婧瑶,眼中满是好奇。

她用膳的方式实在与众不同,每一勺汤都要品几口才完全喝下,每一小口食物都要仔细咀嚼数遍才咽下。

尽管看上去她吃得并不多,但当君泽辰已然用好时,苏婧瑶仍在不紧不慢地享用着美食。


苏靖瑶光明正大的打量着凌悦,只是她的眼神纯净,只给人一种善意。

她并没有打量多久,随后就缓步坐到旁边的椅子上。

待苏靖瑶款款坐下,她的眉宇间流露出一丝极难察觉的犹豫,神色略微显得有些不自然,似乎心中藏有某些难以启齿的话语,欲言又止。

凌悦将这一切尽收眼底,轻声问道:“苏侧妃可是有什么话想说?”

“妹妹确有一些事情,想与姐姐聊聊,只是……不知是否方便……”

苏婧瑶的目光微微闪烁,流露出些许迟疑。

她边说着,边微微垂首,视线在地面游离,时而轻咬下唇,时而轻皱眉头。

凌悦有些疑惑,她和苏婧瑶也不过第一次见面,难道还有什么私话可说。

虽然不明白,她还是挥了挥手,言道:“你们都退下吧。”

苏婧瑶松了口气,若是当着宫女们的面,她当真说不出来。

她的双手不自觉地搅动着,手指微微颤动,明显透露出内心的犹豫。

等她再次抬起头时,与凌悦的目光恰好相对。

苏婧瑶轻咬下唇,鼓了极大的勇气,声音轻微而颤抖。

“姐姐,昨日太子殿下虽留宿夕颜殿,但并未对妾身做什么。”

话罢,她娇媚的面庞上,如熟透的樱桃般,迅速泛起一抹红晕,且这红晕渐渐蔓延至耳尖。

此刻,她的头微微低垂,满是羞涩之意。

凌悦脸上露出惊讶之色。

昨日太子已然派人将此事告知了她,然而她万没料到苏婧瑶竟会亲自对她坦言。

“你为何要与本宫说这个?”

凌悦的眼神中透出复杂的光芒,她微微侧头,目光落在苏靖瑶身上。

这般话语,连她这个豪放不羁的武将之女都难以启齿,苏靖瑶一个世家贵女竟愿主动说起?

毕竟哪有女子愿意承认自己不受夫君喜爱呢。

“妾深知姐姐与殿下情比金坚,是天造地设的佳偶。妾的出现实属无奈,圣命难违,妾不得不嫁入东宫。”

苏婧瑶的声音愈发轻柔,却又坚定异常。

“昨日妾让殿下留宿夕颜殿,只为保全苏家的声誉。妾亦向殿下承诺,会亲自向姐姐解开这个误会。妾实在不想姐姐与殿下之间,因妾而有任何的芥蒂。”

苏婧瑶水润的眼眸中,满是真挚与诚恳,其间的光芒纯净而炽热,令人难以抗拒。

凌悦双眸凝视着苏婧瑶,眼神中流转着复杂的情感。

因着苏婧瑶的这番话,她心中不禁涌起一丝愧疚,眉头微微皱起,嘴唇轻抿。

她深知,都是因为自己无法生育,母后才让父皇下旨为苏靖瑶和阿泽赐婚。

回想方才自己的狭隘心思,她面露愧色,脸颊微微泛红。

原本,以苏婧瑶苏家大小姐的身份,本可嫁与心仪之人,幸福美满,如今却只能在这东宫独守一生。

凌悦心中的愧意如潮水般愈发汹涌。

苏婧瑶见凌悦许久未曾说话,以为凌悦不相信她所言,黛眉轻皱,贝齿轻咬下唇,眸中闪过一丝忧虑。

“姐姐,虽说妾已嫁入东宫,但妾绝不会将太子殿下视为妾的夫君,殿下永远都是姐姐的。”

她的声音轻柔而坚定,微微颤抖的嘴唇透露出内心的不安。

凌悦的嘴唇轻颤着,沉默片刻后,缓缓开口:“妹妹,是本宫对不住你,若不是本宫不能生,妹妹也不必嫁入东宫。”

她的目光中流露出真诚的歉意。


“你......”

苏婧瑶的目光如同被磁石吸引一般,紧紧盯着苏婧瑶,她用膳慢条斯理,仪态似乎与宫中的娘娘们没甚区别,可又别有一番风情。

苏婧瑶察觉到他的注视,心中略感疑惑,美眸中闪过一丝不解,对着他轻轻眨了眨眼,“怎么了?”

大惊小怪,没见过美女用膳吗?

苏婧瑶轻轻摇了摇头,并未说话,只是静静地坐在那里,等待着她用完膳。

苏婧瑶用完后,端起一旁的当归银耳茶,轻啜一口,茶水如甘霖,滋润着她的喉咙。

然后,她接过妙雪递来的漱口水,轻轻喝下,又优雅地吐了出来。

至此,这顿晚膳方才结束。

苏婧瑶也在今日对娇娇女子有了新的了解,这小女人怕是没吃过苦吧,吃穿用度不仅仅是奢华,而是透着精致和涵养。

他库房中倒是有一套极适合她的衣裙,还是去年番邦进贡之物,那套衣裙极尽璀璨华丽,而凌悦喜爱素雅简单的装饰,觉着繁琐的打扮会影响她的行动。

因此这套衣裙便一直搁置在他的库房中。

戌时,二人用完膳后,缓缓走进寝殿。

“殿下,此刻时辰尚早,不如我们对弈一局,可好?”苏靖瑶嘴角轻扬,眉眼含笑地轻声问道。

苏婧瑶微微点头,他如今甚少下棋,自从一年前与父皇对弈取胜后,他便自认宫中已无人是他的对手。

不过今日时辰确实尚早,下棋倒也不失为一种不错的消遣方式。

二人分别在软榻两边轻轻坐下,妙云小心翼翼地将主子心爱的和田玉围棋端了上来,轻放于中间的桌案上。

苏靖瑶微笑着挥了挥手,妙云与殿内其余宫女便轻手轻脚地退出殿外。

此刻寝殿之中,仅剩下苏靖瑶与苏婧瑶二人。

苏婧瑶伸出手,轻轻拾起一颗黑子,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他本就是痴迷于棋道之人,自然一眼便能看出这黑子乃是极品的和田墨玉。

他又缓缓捡起一颗白子,果然亦是极品的羊脂白玉。

“这围棋,你是从何处得来的?”苏婧瑶抬起头,目光凝视着苏靖瑶,轻声问道。

“妾的兄长知晓妾喜爱围棋,便在妾十五岁及笄之礼时,将它赠予了妾。”

“这黑子是一百八十一颗和田墨玉,白子是一百八十颗羊脂白玉,每一颗触感都细腻柔滑,毫无瑕疵,妾一直视若珍宝。”苏靖瑶微微一笑,眼神中满是欢喜。

“你的兄长倒是疼你,君国和田玉本就稀缺,要打磨出如此完美无缺的棋子,怕是需耗费几十公斤的和田玉。孤的私库中也有一副和田玉围棋,与你这副相比,倒是逊色稍许。”

苏婧瑶一边说着,一边不自觉地摩挲着手中的棋子。

“若是殿下喜欢,妾愿将此棋赠予殿下。”苏靖瑶轻声说道。

“这是你兄长送你的生辰礼物,孤怎会夺人所好,不过是随口一说罢了。”

“开始下棋吧。”

苏靖瑶微微颔首。

“妾喜爱白子,殿下执黑棋,如何?”

苏靖瑶眼波流转,盈盈一笑地看着苏婧瑶,柔声问道。

“好。”苏婧瑶微微一笑,从容地从棋盒中取出黑子。

两人皆已准备妥当,黑子率先落下,苏靖瑶的白子旋即跟上。

起初,两人的落子都颇为柔和,尤其是苏婧瑶。

毕竟,他平素的棋风偏向进攻,只是顾虑苏靖瑶的棋艺或许平平,若一刻钟便草草结束棋局,又怎能好好打发这闲暇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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