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赢子婴扶苏的现代都市小说《全章节不装了!有朕在,大秦亡不了》,由网络作家“汾清三杯”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赢子婴扶苏是古代言情《不装了!有朕在,大秦亡不了》中出场的关键人物,“汾清三杯”是该书原创作者,环环相扣的剧情主要讲述的是:他穿越到了大秦的最后一任皇帝身上,可在位的时间只有短短四十六天!好在自己才三岁,他紧握拳头,决心改变这一切!昌平君叛乱后,他一声“大夫,莫走!”改变了嬴政的责罚,将他留在了身边。当统帅,击鼓进军,有着数万的兵权,带领军队,打天下!在外人眼中,他是个仅有三岁就手握兵权的神童!...
《全章节不装了!有朕在,大秦亡不了》精彩片段
子婴封赏的消息,顿时如一阵风一般传了开来。
第一个知道的,还属国夫人,她只是诧异了一下,就猜到了是大王玩的把戏。
一个三岁的孩童,能有什么奇谋?
肯定是大王,故意把这计谋的功劳,算在了子婴的身上,和那王贲一唱一和。
国夫人猜测的不错,事实大致如此。
可大王,就是封赏了子婴,只是田地和奴仆没有兑现。
这在国夫人看来,只是一个没有实权的爵位,可大王这般疼爱子婴,还是让国夫人妒忌不已。
至于其他的子嗣们,压根对这件事不感兴趣。
紧跟着,咸阳城内的百姓全都知晓了。
整个城内热闹无比,这等王族的奇事,是这些市井小民最喜欢乐道的。
上一次这般热闹,还要属芈家倒台。
可谁曾想,这才一个多月的功夫,芈家留在宫内的小公子,就获得了这等赏赐。
军功对于王族来说,并不高,可这是不是释放了一个信号?
大王要召回芈家了?
这一日的咸阳城,热热闹闹,风声自然也传到了芈家这里。
可芈家大门紧闭,没有一人多言。
自从大王灭了赵国、魏国、韩国后,各国的贵族都搬来了咸阳居住,这种高门大院,平日里却紧闭府门,却也常见。
而此刻,芈家内,芈华望着王宫的方向默默流泪,这仅留的孙子在宫内过的好,她便知足了。
至于城内百姓所言,芈家重回王宫,芈华倒是不敢想。
芈家此刻,只有子婴一人在宫内,他得立下多大的功劳,才能免了芈家的罪责?
恐怕得诛灭楚国才行,可他才三岁啊。
三岁的小孩能有什么建树?芈华只想着自己的孙子平安即可,现在的芈家在咸阳深居简出,这样的平安已是很满足。
待到消息传到了雍城,王翦正领着一帮子新兵操练着。
他对大王所说,自己是因病退下回来养病,可带了一辈子的兵,闲不下来。
正好,在这雍城有着新兵的兵营,平日里他也是来负责训练着新兵。
等到王燕拿着书简来找王翦时,王翦一脸的诧异,愣了半晌,愁眉道:
“燕儿,这可不是好事啊。”
王燕闻言一呆,问:“怎不是好事?子婴获得赏赐说明大王疼爱他,他过得好,我自然安心。”
“唉……”王翦叹了口气,“我这外孙,乃是大王长孙,你那夫君都已成亲,还未立为太子为何?”
王燕心中知晓这些,可嘴上却未回答。
王翦继续道:“这一来,是不讨大王欢喜,这二来……”
王翦顿了顿,望向了王燕,看她一脸的茫然,摇摇头继续道:“二来,这芈家太过强大。”
芈家太过强大?王燕满脸的疑惑,“这,这有什么关系吗?大王的父王,不就是靠着华阳夫人一脉才上位的吗?”
“那是自然。”王翦点点头,“所以大王害怕芈家,你不想想前几年的咸阳宫中政变?”
王翦说的,自然是嫪毐的叛乱,可王燕实在无法把这两个联系在一起。
“赵姬乃是赵国人,吕相国可也是赵国人呐,他们手眼通天,若不是当初我竭力护驾,恐还真被嫪毐得手。”
听到父亲的话,王燕呆住了,这等宫内的事,王翦可从来不说。
王翦叹了口气继续道:“大王吃了赵姬的苦头后,就不想自己的孩子,再有一个强大的母系家族,所以……大王让昌平君,去守了陈郢。”
听到这始末,王燕心中震动,忍不住惊呼道:“你是说,这一切的幕后黑手,是大王?”
胡亥放浪的笑声,自然被子婴听到。
奶娘听到这侮辱般的话语,没有应声只是加快了脚步。
这宫内可以保护小公子的,只有大王,但,小孩们之间的打闹,大王是不会管的。
“放我下来。”看着奶娘闷头赶路,子婴吩咐道。
这胡亥都欺负到跟前了,自己不能不接话茬。
怎么算,自己都是大父的长孙,饶是这胡亥高自己一辈,那又如何?
一想到十几年后,大秦就要灭亡在这个人手里,既然自己要改变历史,这胡亥是绕不过去。
奶娘听到小公子的话,心里一惊,连忙哄着道:“时辰不早了,小公子想必也饿了,奶娘带你回屋……”
子婴确实有点饿了,可眼下这祸根就在眼前,而且都欺负到脸上来了,子婴不想这般放过。
“放我下来。”子婴又重复了一句。
“小公子,这胡亥昨日被国夫人收为子嗣,现在可得意的很,你非要触他的眉头……”奶娘继续劝慰道,诚然忘了怀里抱着的,不过是个三岁的孩子。
子婴一脸认真,奶娘无奈,只得放下了子婴,可还是把子婴护在了身后。
就算拼上了性命,她也不会让别人伤害小公子。
一旁的胡亥见状,开怀大笑,脚不住地蹬着身下大一点的孩子。
那孩子疼的吃紧,连忙侧身想要躲避胡亥的攻击,可这一挪,使得背上的胡亥直接摔在了地上。
“你干什么!”这一下,摔得胡亥七荤八素,一旁被胡亥欺负的子嗣都忍不住哈哈笑了起来。
嬴政子嗣众多,可像胡亥这般惹人厌的,反倒不多。
一旁的侍女们,连忙过来搀扶胡亥。
子婴看到这一幕,跟着笑了起来,道:“胡亥,你这给谁行礼呢?”
正恼怒的胡亥,听到这边嘲讽,顿时骂道:“没大没小!都不知道长幼尊卑了吗?”
胡亥说的没错,这边的孩童可不光比子婴大了几岁而已,反而都要长子婴一辈。
本来,子婴并不想多惹是非,可这位是胡亥,亡秦的始作俑者,给谁笑脸也不能给他,于是喝骂道:
“不懂长幼尊卑的是你吧?我乃大王的长孙,你算什么?”
这同样是大王子嗣,可挂着一个长子就是硬气,何况不光母凭子贵,子也凭母贵!
这胡亥的生母是谁,子婴并不知晓,想必也是比不上芈家加上王家的权势,就算芈家倒了,可当朝实权的王家,岂是那般容易欺负的?
出来混,要讲究背景,这胡亥怎么和自己比?
子婴幼小的身躯插着腰,显得有点滑稽,可没有一人敢嘲笑。
王宫内没有新鲜事,昨日听说大王长孙开了口,这些个侍女早就知晓。
可胡亥却并不知晓,听到子婴开口,也顾不得疼,从地上窜起来,诧异道:“哟?小哑巴开口了?倒是稀奇。”
子婴不屑一笑,这时候的胡亥不过五岁孩童,自己还治不了他?
呵斥道:“你骂我哑巴?好好好,秦王的长孙是个哑巴,胡亥说的,你们都听到了,记得给我作证,我找我大父去!”
说罢,子婴迈着小脚就朝着院门外走去。
胡亥没理解子婴话的意思,倒是一旁胡亥的侍女小声说了几句,吓得胡亥连忙道:“站住!我……我可没说……你别冤枉我。”
子婴没有搭理,径直朝着院外走去。
此时的他,也只有三岁,能吓一下胡亥也是不错。
见子婴不搭理自己,兴许是真的害怕了,胡亥连忙小跑过来拦住了去路,“站住,那个……你别乱说,不行……不行我把我的坐骑给你骑!”
说罢对着刚才骑在身上的孩童,招了招手,那人看到胡亥这般缩了缩脖子,站在原地不想过来。
秦王的这些子嗣,各个都有生母,也就这胡亥母亲难产死了,没有人教养下,这胡亥下手也没个轻重。
多数的兄弟姐妹,都不想和胡亥玩耍。
这一次,若不是胡亥被国夫人收养了,这群人哪个会和他玩?
这一时的命令,那人自然不愿意遵守。
见那人不理会自己,胡亥正要发怒,一旁的子婴开口道:“那么高的人,我可爬不上去,就你来当我的坐骑吧,顺着这院子里爬上三圈,我就不告诉大父!”
胡亥没想到子婴会提这种要求,除了自己的父王外,他可不惧怕任何人。
可眼下,胡亥毕竟五岁,已懂得什么是面子,直接拒绝道:“你说去吧,你以为你空口白话父王就能相信?”
“不相信?听说你刚被国夫人收为儿子,若是这般欺压兄弟间的事被大父知晓……”子婴话说到一半,胡亥已经汗流浃背了。
胡亥以往的日子虽然潇洒,可大多数的兄弟姐妹都不愿意与自己玩,直到成了国夫人的儿子后,胡亥才尝到了甜头。
不需要自己主动,就有不少个兄弟前来找自己玩,攀附关系。
若,真的由今日之事,让国夫人不认自己,那是万万不能的。
于是胡亥只好忍气吞声道:“三圈不行,只能一圈!”
胡亥这认怂,子婴并不意外,这年头五岁的小孩,自然最怕大人。
于是子婴拍拍胸脯道:“行,就一圈。”
说完,示意胡亥趴下。
胡亥身子一矮,顿时趴了下去。
三岁的子婴,踉踉跄跄般爬上了胡亥的背。
刚才被胡亥欺负惨了的小孩,看到这里顿时心中畅快,毕竟是小孩,掩盖不住内心的想法,有人直接喊道:“快爬!爬快点!”
胡亥咬着牙,背上的子婴也催促了起来,无奈之下,胡亥只得低着头开始爬了起来。
周围的侍女愣在原地,不知道如何是好,胡亥也有两位侍女服侍,刚才胡亥欺负人的时候,她们就站在一旁看着,眼下别人欺负胡亥,她们不知道是否要阻止。
骑在背上的,可是大王的长孙,芈华夫人人虽然不在了,可余威还在。
两个侍女望了一眼,都低下了头。
而子婴的奶娘,哭笑不得地看着这幅闹剧,好在得意的是子婴,她自然不会阻止。
胡亥爬的很快,他想尽快地结束这段带着屈辱意味的游戏,刚爬了半圈,站在院门口的一个侍女突然小声道:“别玩了,国夫人来了!”
这句话,吓得胡亥立刻就想站起身,可子婴双脚夹着他的脖子,挣扎了几下没站起来。
“耍赖?说好的一圈就一圈!”子婴可不管什么国夫人,胯下的可是自己的宿敌,如果不是不允许,他就想直接宰了这小子。
背上的子婴不撒腿,胡亥无法挣脱,可国夫人马上就来,胡亥可不想让自己的娘亲看到这般情景,他嘶吼着又挣扎了几下,可子婴的小腿死死夹着自己的脖子,手臂就这自己的衣领,竟然无法挣脱。
胡亥大怒,直接趴在地上,右手伸到后背去,揪住了子婴的衣领,顿时用尽了吃奶的力气,要把子婴给摔下来!
毕竟,胡亥比子婴大了两岁,吃奶的力气用上后,子婴只觉得身体一斜,整个人朝着地上摔去。
情急之下,子婴一口咬住了胡亥的手,下落之势顿时慢了许多。
就在这时,国夫人和赵高走到了院门口,而胡亥凄惨的叫声也同时响起:
“啊!!!!”
好在,子婴是大王的孙子,国夫人虽然妒忌,可也没想到哪里去。
爷孙俩,这样不是很正常。
可其他的小公子们看到,妒忌的很呐,啥时候父王这般抱过自己?
一个个眼巴巴地望着子婴,羡慕异常。
这当然包括了胡亥,他咬着牙,攥紧了拳头,上前道:“父王看,那就是子婴藏着的马匹,在宫中骑马,得重罚!”
人赃俱获,子婴这一次想要狡辩也不行,何况在场还有这么多人呢。
听到胡亥这般说,子婴激动地指着白马道:“大父,我给你看样东西。”
芈华心里虽好奇,可看到子婴指着,却是笑了,“嗯……看到了,小白马,很是漂亮,血统纯正,你外大父还挺舍得。”
芈华见多识广,一眼就看出这是一匹好马,他以为子婴这是给自己炫耀呢。
可子婴却摇摇头,向一旁的黑夫招了招手,示意把马牵过来。
黑夫牵着马走了过来,这时候芈华才发现了不一样的地方。
这小马的背上,怎么有一个椅子?
见芈华这般疑惑的模样,子婴笑道:“大父,这可是好东西,叫马鞍,在马背上可以让人更加稳当,而且骑行不费力气!”
以前古代的骑马都是坐在马背上的,可这样的骑马容易摩擦大腿,骑得快了人受不了。
可有了马鞍后,人可以站在马背上骑马,在马匹冲刺的时候,直接站起来,就不用受颠簸之苦。
极大地增加了行军速度。
芈华放下子婴,好奇地上前查看了所谓的马鞍,前后观摩一圈后,这才发现窍门。
这马鞍不但可以让人轻易上马,也能快速下马,刚才子婴就是踩着这个马镫下了马。
子婴这一套的马具,除了马鞍外,也配备了马镫,脚底还有马蹄铁,最大化地强化了骑兵的战斗力。
芈华越看越知晓其中的奥妙,心中震动。
“这……大王,这是好东西啊!”一旁的李斯也看了一圈,立刻看到了精妙之处,忍不住赞叹道。
芈华点点头,“确实是好东西,这增加了骑兵的战斗力,子婴,这种马具打造的是否复杂,能否大范围生产?”
子婴回道:“不复杂,只要知道几个关键处的巧妙即可,这一个月,我已让城内工匠打造了几十套,他们懂得具体的打造方法。”
这一个月,子婴让黑夫一直往返城内,找了不少的能工巧匠,让他们设计这一套马具。
这些个工匠聪慧的很,只是略一说下功能和大致的作用,就制造了出来,虽说会有很多的错误,可一次次的迭代后,最终成品。
听到子婴的话,芈华心中大喜,“好!子婴,你可是为大秦立了大功!”
有这般的马具,秦军骑兵的战斗力,真正地上了一个台阶。
“大父莫急,你瞧马蹄上是什么。”子婴带着笑意,指着马蹄道。
还有?芈华疑惑,顺着子婴指着的方向望了过去,却发现,马蹄处都有青铜包裹。
“这是马蹄铁,类似于鞋子,可以让马儿跑的更快。”子婴解释道。
“鞋子?马的鞋子?”芈华重复了一句。
黑夫见状,立刻把小白马的一个蹄子给抬了起来,芈华这才看的清晰。
这是一轮弯月模样的青铜器物,牢牢地定在了马蹄上面,就真的像马儿穿了一个鞋子一般。
子婴解释道:“这马蹄铁主要是减少马蹄的磨损,在长距离行军和崎岖山路上,有奇效。”
芈华也是懂行之人,心中盘算了一下,就知道子婴说的真假。
精选一篇不装了!有朕在,大秦亡不了穿越、历史、历史古代、佚名穿越、历史、历史古代、小说《不装了!有朕在,大秦亡不了》送给各位书友,在网上的热度非常高,小说里的主要人物有佚名,无错版非常值得期待。小说作者是汾清三杯,这个大大更新速度还不错,不装了!有朕在,大秦亡不了目前已写588680字,小说最新章节第279章 骑虎难下的冒顿,悲惨的索瀚,小说状态连载中,喜欢连载中小说的书虫们快入啦~
书友评论
前面还好,后面就开始了
草率了,重搜了一下。
子婴?和胡亥”的关系有多种说法,具体如下:
1.子婴是胡亥的侄子。这种说法认为,《史记·秦始皇本纪》中提到的“立二世之兄子公子婴为秦王”,其中的“兄子”指的是兄弟的儿子,即胡亥哥哥的儿子。然而,这一说法存在疑点,因为史书记载秦二世胡亥继位后曾将兄弟姐妹全部杀死,如果子婴真的是秦始皇的儿子或胡亥的兄长,那么他不太可能幸免于难。因此,有人推测这里的“兄子”可能是指远房亲戚或者宗室中的其他成员。1 2
2.另一种说法则认为子婴是秦始皇的弟弟。
《史记·李斯列传》中有记载,“乃召始皇弟,授之玺。子婴即位”。但这种说法也存在问题,因为历史上明确记载的秦始皇的弟弟只有长安君成嬌一人,而且他在后来,叛逃去了赵国。此外,还有观点认为子婴应该是扶苏之子,但同样难以解释《史记·李斯列传》中的相关记载以及年龄上的矛盾之处。1 3
3.还有一种观点认为子婴就是胡亥的哥哥。这种说法的依据来自于对《史记·六国年表》中断句的不同理解:“赵高反,二世自杀,高立二世兄子婴。”有人认为应该断为“二世兄,子婴”,也就是说子婴是胡亥的兄长、秦始皇的儿子。不过这种观点也缺乏充分的证据支持。1
综上所述,关于子婴与胡亥之间确切关系的问题至今仍无定论。各种说法都有其合理性和局限性,需要结合更多的历史资料和考古发现来
这本书,就不能带脑子看,知道不,大家来看一个乐呵,还是很不错的
极限降智无脑流,真以为几十万大军的统帅这么好做还三岁
不过剧情有点儿快了,子婴有点太聪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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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王翦这话,子婴当然不信,可总不能和自己三岁孩子较真吧。
有了剑,子婴想了想继续道:“可我年纪尚小,得找个人帮我拿着。”
“持剑人?”蒙毅摸着太阿剑,心情激动,这等宝剑,哪个男人不喜欢,“小公子何必找别人,我就可以。”
蒙毅毛遂自己,可子婴摇了摇头。
毕竟是大父的护卫,蒙毅不可能做子婴的护卫。
于是子婴望向王翦,“外大父,能给找个人吗?”
雍城内,最不缺的就是军人,给自己外孙找一个持剑人,自然没有问题。
可子婴说这话后,王翦不知怎的,鼻子却是一酸。
子婴助我破楚之法,却又不敢明说,可见小家伙的谨慎,现在又找自己要一名持剑人,目的不言而喻。
这哪是要什么持剑人?这是要一个护卫啊。
原来这小子拐弯抹角要了这把太阿剑,是在这等着呢,可见,子婴在深宫内也并不安全。
起码,他自己觉得自己不安全。
想到这里,王翦又想起了大王小时候,在赵国的颠沛流离,这和小子婴太像了啊。
那时候的大王没人疼,可现在的小子婴还有自己这个外大父啊。
于是拍着胸脯道:“当然可以,我大秦最勇猛的锐士,只要你看的上,随便挑。”
听到王翦的保证,子婴歪着脑袋想了下,“那我就要黑夫,来当我的持剑人。”
如果说,在战国时代,留下名字的人有多少?
想必现代人都能说出个不少,可这些都是历史中的重要人物,呼风唤雨左右历史进程的大人物。
谁能给自己当什么持剑人?
而另一位,让人记住姓名的,就是这位黑夫了。
中国写家书的第一人。
按照时间计算,此刻的黑夫应该正在雍城大营,明年就要开赴楚地与楚国决战。
也应该是明年,黑夫就会写出那一封家书。
子婴上辈子是历史系的学生,对这个名字,自然是熟悉。
自己既然穿越而来,这黑夫也跟着沾了光,前线是不用去了,可直接当自己的护卫。
王翦和蒙毅自然不知道黑夫是谁,两人在脑海里搜索了半天,也没想起这个名字。
大秦的锐士那般多,这些个将领哪会每个名字都晓得。
“黑夫?”王翦想了半晌,疑惑道:“这人很强吗?我咋没听说呢。”
是啊,一些精锐之士,哪怕爵位不高,王翦多少还是认得的。
子婴思索了下,立刻道:“这是奶娘告诉我的,多半是个熟人。”
王翦点点头,原来是子婴的奶娘,那就都对上了,可王翦却是一摆手道:“这熟人介绍的,并不靠谱,外大父给你挑几个好的,你再选选。”
子婴立刻摇头,“我就要他。”
王翦闻言,脸上露出了笑意,看来小家伙还是想要自己人放心。
由此可见,子婴在王宫内,所处的地位并不太好。
王翦的内心,又是一阵悲凉,自己的外孙在王宫内过的并不好啊。
“好,都依你。”
……
子婴不得不佩服这个时代的效率,吃了早饭后,黑夫就被领到了自己的跟前。
跪在堂下,黑夫低着头心里紧张。
原本今日是没有操练的,本可以休整一天,可却来了人,把自己领到了王翦老将军的府邸里。
自己虽为咸阳人,可也没进到这大户人家里。
一路低着头,害怕自己冲撞了谁,到了屋内,听的蒙毅说了声,“到了。”
就跪在了下面。
他不知道,到底是谁,想要见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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凄惨的响声响彻整个院落,刚入院的国夫人,顿时皱了眉头。
眼神中带着怒意,扫视着场内。
胡亥的调皮,众所皆知,如果不是别的孩子都有娘亲,国夫人断然不会选中这样的一个孩子。
尤其是收养后,这胡亥竟然更加肆无忌惮,才一天的功夫就纠集了一帮小孩,在自己的院落胡闹。
这下好了,忍得这般凄惨的叫声,也不知,有没有受了严重的伤。
虽说,此刻王宫后院,走了芈华后,也就自己的权势最为强大,可毕竟伤了别人的孩子,免不得要受人唠叨几句。
国夫人虽说不怕,可也是烦的紧。
当目光落在刚爬起来的子婴身上时,国夫人的脸色顿时变了。
起先是惊恐,想到了什么,松了一口气,转而又变得愤怒。
她呵斥道:“胡亥!一点也没个规矩,你把子婴怎么了?”
国夫人清楚的很,虽然子婴的爹妈奶奶都不在宫内,可长子长孙的地位摆在那,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可不是胡亥这个野孩子可以比拟的。
何况两人差了两岁,子婴怎么看,也无法欺负得了胡亥。
听到国夫人的话,胡亥还在哀嚎哭泣的声音,顿时收了收,他缩了缩脖子,眼角带着泪花跪在地上低着头不敢说话。
“夫人,小孩子的打闹而已……”刚收了胡亥当弟子的赵高,赶忙出来打圆场,可话说到一半,就看到子婴嘴角上的血迹,立刻呆住在原地。
大王的长孙啊,此刻竟然嘴角流血,这……这要是昨日子婴还不会说话,倒也没什么,可昨日子婴的表现,已经让大王下决心要重点培养,赵高知道,子婴的老师断然不会是自己。
大概率,还是扶苏的老师淳于越。
这种继承人的老师,未来的地位不用多说,在得知国夫人收养了胡亥后,赵高嗅到了机会,准备赌一把,才自荐当胡亥的老师。
可眼下,这胡亥混小子,竟然把子婴给整的流血了,这等事情可大可小。
果然,此时的国夫人,也已经看到子婴嘴角的血迹,眼底的愤怒之色愈加浓烈,大声喝道:“胡亥!你反了天了,竟然把子婴给弄伤了!来人!”
国夫人一声厉喝,门口的看门侍卫,立刻走入院内。
此时胡亥愣在原地,自己才是受伤的人啊,还是被人骑的一方,怎么都是自己的错?
在场的侍女一个个大气不敢喘,眼看着胡亥被委屈,可没有一人敢开口,这里可轮不到她们这些奴仆发言。
泪水再也止不住,胡亥“哇”地一声大哭了起来,“母亲……我……我没啊,你看孩儿的手……”
胡亥也不知道怎么解释,只得把受伤的手举了起来,只见那黝黑的小手上有着一排清晰的牙印,上面的血还在汩汩地流着。
那血淋淋的伤口,让国夫人竟松了口气,事实已经很明显了,是子婴咬了胡亥的手,嘴上才沾染了血迹。
只要子婴没受什么伤,问题就不大。
赵高也是愣在原地,不知道说什么是好。
国夫人望向子婴,子婴一脸无辜,眼眸中看着泪花,抽噎道:“刚才,胡亥和我玩骑马游戏,可他却想把我摔下来!我才咬的他。”
“我没有!”胡亥浑身发抖,立刻反驳。
子婴一脸委屈,小手指着胡亥,竟又坐在地上,捂着自己的腰说,“刚才被摔下来了,好疼……”
白嫩的小脸配上痛苦的表情,让国夫人惊疑不定,而子婴的奶娘连忙上前,帮子婴揉着腰。
见子婴这般恶人先告状,胡亥咬着牙,也忘记了哭,可嘴上却无法反驳,事实却是如子婴所说。
自己是害怕被国夫人看到被当坐骑,所以才把小子婴给扔下来,所以被咬了一口。
见着这番情景,国夫人也猜到了事情的经过,可胡亥平日里欺负人惯了,虽然不敢惹子婴。
可子婴的父母都被发配出了宫,按理说,这胡亥也不至于给子婴当坐骑吧?
这其中的事情,有点匪夷所思,起码明面上是胡亥受了委屈,自己现在好歹是胡亥的娘亲,怎么也得站在他这边。
哪怕是训斥几句子婴也好,这打了胡亥不就等于打了自己的脸?
如果今天的事处理不好,到了下午,整个后宫内,都会传开,这胡亥平日里嚣张惯了,可当了国夫人的儿子后,立马被人咬了一口,还不敢吱声。
自己在这后宫的威严何在?
今日之事,必须有个对错!
想了下,国夫人望向了一帮小孩子,问道:“你们说,刚才发生了什么?”
谁知道,这群小孩子,各个都连忙摇头,闭口不言。
他们可不傻,如果把事情经过说出来,鬼知道后面胡亥会不会继续欺负他们。
而看着胡亥吃瘪,他们心里也痛快。
见问不出什么,国夫人又望向了这群侍女,“你们说!”
服侍胡亥的侍女,顿时吓的脸色惨白,连忙摇头。
国夫人见状,心中大怒,一件小事都没人出来说个清楚,一旁的赵高插话道:“夫人,小孩子之间的打闹,还好也没出多大事,不打紧。”
见赵高来递梯子,国夫人的心情缓了缓,心想着问是问不出个所以然,可今天这事必须得宣明自己的地位。
于是冷眸一闪,盯着眼前胡亥的两名侍女道:“两个公子之间打闹,你们不拦着,惹出这等乱子,真是该死,来人,将这些奴仆直接杖毙!”
刚进来的两名侍卫,立刻上前,一人叉一个,不等对方哀嚎,反握着长戈,用长柄当作棍棒直接打在了两人的背上。
“啊!!!”凄惨的叫声回荡在院落内,护卫得了命令,下的是死手,这哪是两名侍女可以承受的。
几棒子下去,眼见是活不成了,在场的众人大气都不敢喘,在宫内杖毙侍女这种事,时有发生,大家都习以为常。
国夫人冷眸相望,赵高拱手而立,也是满不在乎。
可现场的子婴,却是愣在原地,没想到孩子间的一个打闹,竟然直接让侍女背锅,活活地打死。
又抡了几棒子,两名侍女的后背,已经被打的血肉模糊,国夫人伸手制止了两名护卫,忽地用手指着子婴。
“还有那个奶娘,也一同杖毙了!”
饱餐一顿后,子婴一个人躺在床上,天色已黑,大部分人都睡下了。
门外两个侍女坐在长椅上,防止夜间小公子起夜需要服侍。
刚才奶娘非要和小公子一起睡,虽说自己才三岁,可还是习惯了一个人睡。
拗不过自己,奶娘只得去外屋睡着。
忙碌了一天,子婴着实累了,躺上不久后就沉沉地睡去。
梦里,子婴如愿地坐在了那座龙椅上,台下众臣对他参拜行礼,他在台上挥斥方遒。
可转而梦境一晃,整座咸阳城大火连天,浓烟滚滚,四处残破。
无尽的铁骑踏入王宫,还未等自己反应过来,一把大刀砍向了自己的脖子。
“不要!!”子婴在梦中大叫醒来,望着眼前紧张的奶娘和宫女,他才发现自己是做梦。
“我的小公子,你终于醒了,我差点就要去请大王了。”奶娘看到子婴醒了,伸手抹去了眼角的泪花。
如果小公子有个闪失,他们这群奴仆都得陪葬。
子婴小脸煞白,一想到不过是做梦,深呼一口气。
顿了顿,对着奶娘笑了笑,“不打紧,做了个噩梦。”
对于子婴可以如此流畅的交流,奶娘很是惊奇,可毕竟是大王的子孙,只要开了窍,那定然是聪慧无比。
对于小公子这成人般的言语,奶娘也并未疑虑,“来,睡了一觉兴许是饿了,先吃点,说罢又去掀衣服。”
……
饱餐洗漱完毕后,子婴望着奶娘,好奇道:“奶娘,你年纪也不大,为何奶水这般充足?”
子婴估摸这奶娘年纪不足二十,在他那个时代,算得上很小的年纪。
奶娘闻言脸颊一红,好在这小公子年纪幼小,于是笑道:“年纪不大?我都有两个儿子呢!”
她说完伸手比了一比,“比你矮上不少。”
子婴看她描述的高度,这两个儿子竟然还没自己高,恐怕还不到三岁,于是好奇问:“你这两个娃,年纪不大,你在这喂养我,他俩咋办?”
“咋办?有着米粥喝呢,我在这宫内一月可得三百钱,养我那家绰绰有余了。另外,阿母也会帮寻着找些其他乳娘喂养,长得比小公子还壮实呢。”奶娘一边说着,一边收拾着房间。
一讲到自己的两个孩子,眯着眼的高兴。
子婴闻言点点头,虽然不知道三百钱是多少,估摸也够一家几口人的吃穿用度。
时候尚早,子婴闲聊着继续问:“那你夫君呢?”
说到自己的夫君,奶娘抿嘴一笑,“这可对亏了夫人,给他也寻了个差事,在兵营里寻了个医师的缺,帮助救治伤员。比起其他人,我们家都很满足,全家平安,吃穿用度不缺,甚好……可惜了,我那妹妹一家……”
说到这里,奶娘停顿了下来,子婴没有追问,在这乱世中,有几个能如奶娘一家一般?
就在这时,一位侍女进屋道:“小公子洗漱好了没?时候不早了,得去给夫人请安了。”
奶娘一惊,看着天色估摸是有些晚了,连忙走近把子婴给抱了起来,“小公子,今日咱们去给国夫人请安。”
以往里,子婴每日要给芈华夫人请安,可现在芈华已经被逐出宫,大王的子嗣,照理得给另一位夫人请安。
国夫人乃当世齐王的妹妹,早年与芈华夫人一同嫁给大王,可惜未有子嗣。
也是在她的帮助下,秦国与齐国结好,互不攻伐,在秦国攻打赵国、燕国、楚国这时间内,齐国一直按兵不动。
日常里,国夫人没有子嗣,可大王还是让其他公子们前去请安,今日子婴还在宫内,自然也要前去。
请安这种事,子婴倒是无所谓,任由奶娘抱着前往国夫人的住处。
好在王宫不算太大,走了一炷香的时间,就到了一处院落。
这院落三进三出,和子婴住的差不多大。
嬴政在这方面,并未对两位夫人有所差别,可大多数情况下,却是留在芈华夫人那里留宿。
现在芈华夫人走了,整个后宫之内,自当是国夫人一人说了算。
等到子婴到了院落门口,外围的院落里,已经有不少的小孩围在一圈玩耍。
这些都是请过安的孩子,趁着这机会,在这疯玩,一旁的侍女们只得候着。
奶娘害怕小公子想玩,于是笑道:“待请了安,便来一同玩耍。”
子婴点点头。
到了里院,奶娘将子婴放了下来,自己没有进去。
一旁的侍女,看着可爱的子婴,想要伸手去抱,可还是止住了。
这可是大王的长孙,一般人可没有资格抱,于是拉着子婴的小手,进了屋内。
到了屋内,子婴看到中央上首坐着一位美妇人,此刻正在闭目养神,显然就是国夫人了。
而一旁站着一位官员,竟然是赵高,自然没想到赵高会出现在这里。
看到子婴进了屋,国夫人低声道:“子婴你来了,来快到我这里来。”
子婴一愣,原本以为要下跪呢,可国夫人却是把他直接抱起来,放在了自己的腿上。
国夫人面露惋惜之色,道:“我那可怜的妹妹,受了昌平君的牵连,才有如此下场,可怜你才三岁,以后你就住我这院里吧。”
听到国夫人的话,赵高一愣,连忙道:“夫人,这……可不是太好,小公子的父母还在呢。”
赵高听出了国夫人的话,这是要把子婴放在自己身边养,可这是长孙啊!
他父母还在呢!
“在哪呢?”国夫人瞪着赵高,继续道:“雍城虽说离咸阳不远,可这三年期限,你让这三岁小娃一人生活?无爹无娘,养出什么病来,你担着?”
赵高一愣,没想到国夫人这般激动,立刻闭嘴不言,他今日来,可不是和国夫人吵架的。
可国夫人想要让小公子寄养在这,属实离谱,如果还是昨日口不能言的子婴倒是没什么问题,可昨日在大殿上,面对百官这小家伙可是面不改色,差点让大王罢免了李斯。
昨日两次子婴说话的契机,赵高自问,这个三岁小儿可不简单。
如果说第一次开口,是人撺掇,这第二次,可没人在身旁。
不理会赵高,国夫人说完,回头望向子婴,带着一丝笑意,对旁边的侍女道:“去,把旁边的偏房收拾好,今天开始,子婴就住这了。”
子婴一愣,稚嫩的小脸一脸委屈,这人可不是自己的至亲,在这深宫院内,谁知道有什么心思。
他略微思索了下,眼睛顺着国夫人的脸庞向下移,片刻后一脸的不乐意道:
“我不要!你又没有奶给我喝!”
吩咐好了,众人吃好干粮在山坡后,等待着运粮队进入埋伏圈。
只要入了峡谷,那就是千骑冲刺的时候,管他什么楚军,直接一波冲锋全部带走。
等了半晌后,斥候再度来报,人快来了。
可离得近了,也看的更清了,押运粮草的楚军,约莫有一万多骑兵。
听到这些,王贲心里咯噔了一下,没想到项燕一边打着函谷关,一边还派出一万骑兵来护送粮草队?
既然如此重视,那岂不是说项燕自己的粮草本身也不多了?
“将军,一万骑兵,外加上这些个脚力……我们人数不够啊!”听到斥候的传报,副将担忧道。
此刻,在峡谷的另一边,已经可以看到运粮队的前线队伍,只见‘项’字旗迎风招展。
这不但是一支万人骑兵队伍,还是项燕的亲卫骑兵!
这群骑兵是楚军绝对的精锐!
自己这边只有三千骑,楚军三对一还绰绰有余。
可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如果王贲不出手,那项燕得到粮草后,必然不会太惊慌。
就算拿不下函谷关,也能转头来围攻大梁城。
大梁城的危机,还是无法解除。
仔细观察了下峡谷内的环境,王贲属于偷袭方,此刻清晨还有一丝薄雾,优势在王贲这。
于是王贲转头对着身边的人,问道:“待会冲杀的时候,切记,莫要弱了声势,楚军不会想到在这会有伏兵,必然会乱了阵脚,至于这些个农夫脚力怎会反抗?何况,人多反而可以多捞点军功,有谁怕的现在站出来!”
这些个骑兵都是跟随王贲冲杀多年,既然将军下了令,自然不会退缩。
何况,这种环境的伏击,是最能获得军功的时候,听到王贲的话,一个个眼神都亮了起来。
大秦的锐士,谁不想要军功?
短暂的沉默后,没有一个人愿意站出来。
“将军,下令吧,俺还想多捞点军功回去娶媳妇呢!”
人群被这话惹得哄堂大笑,王贲也是跟着笑了,道:“想娶媳妇,那就看你能不能捞到军功了,记住咯,脚力不算军功,待会跟着我冲!”
杀良冒功的事情偶有发生,王贲的队伍军纪严明,断然不会发生这种事,可还是嘱托了一句。
楚军领头的屈将军,却是烦闷不已,这次的押运任务本就轻松无比。
项燕亲率大军围攻函谷关,这是楚国多少年来未有的壮举,可却让自己在这里运什么粮草,若是函谷关破了,自己可是错过了立功的大好时机。
屈家在楚国的地位岌岌可危,现在也就剩下了自己一个支柱。
这般想着,楚军的部队,已经大部分进入了峡谷,山坡的另一边,王贲立刻翻身上马,大声道:“想娶媳妇的,跟我冲!”
说罢,率先冲了出去,副将紧跟而上,其余的将士也冲将而去。
顿时,喊杀声四起。
听着四处传来的喊杀声,屈将军还未反应过来,整个队伍已经乱作一团……
……
战斗只持续了半个时辰,王贲这骑兵的突然袭击,打的楚军措手不及。
狭长的队伍,瞬间被冲散,领头的楚将还想着要收拢队伍来对敌,可这队伍里不止有楚军,还有大批的脚力。
这群人,哪里见过这个仗势,嘴里说着不要杀我,人却四散而逃。
楚军无法形成阵型,很快就被王贲给冲散了。
一碰就碎!
楚军的精锐骑兵,直接四散奔逃。
战斗比想象中的容易,楚军溃逃后,王贲立刻让手下去寻这些个脚力。
十万旦的粮草,没了他们,自己可怎么运往大梁城?
当然,直接烧了也可以,可自己眼下也缺粮啊。
“都别跑了!我们是秦军!自己人!不杀你们的!”在将士们的劝说下,大部分的脚力还是找了回来。
王贲站在高坡上,看着属下们打扫着战场心情畅快,这一下,大梁城的危机解除了。
唯一遗憾的,就是这一次突袭,没有击杀多少楚军。
没办法,大雾天,人家又是骑兵,第一时间也就几百人被冲下马斩杀了。
没有拿到军功的,自然很是懊恼,可这也没办法,机会摆在面前,你没拿到能怪谁?
场内的楚军尸体,人头都被割了去,这是重要军功凭证,可现场的一幕,让王贲有点疑惑。
只见一部分人,得了好几个军功,身上却只留了一个,把剩余的人头,丢在了一个地方。
这并不是一个两个这般做,而是只要超过一个人头的,都丢在了这里。
王贲很是不解,这可是军功啊!
军功在大秦意味着什么?荣华富贵!后世子孙安定的生活。
可这帮子人,怎么把军功丢在一个地方不要了?
王贲看的清楚,这些个人头,可都是货真价实的楚军,并不是那些个脚力。
若是拿平民来冒充,可是要重罚的。
人头越堆越多,不一会,竟然堆成了小山一般。
这在别人眼里,看起来有点吓人,可在秦国的军人眼里,这些都是正儿八经的富贵!
越来越不解,王贲伸手让副将过来。
还在整顿着队伍的副将,得了诏令立刻就赶了过来。
“去看看怎么回事!”王贲指着像是一座小山的人头说着。
副将纳闷,回头一看,心里也是一惊,赶忙骑马过去问话。
不多久,副将回来了,脸上却带着玩味的笑意,“将军,喜事啊!”
“到底怎么回事,快说!”王贲此刻甚是不解,也不想听副将废话。
“那是他们给小公子留的。”
“什么?”王贲愣了半晌,才搞明白小公子是谁,“给子婴留的?”
副将重重点头,“弟兄们都感激小公子的计谋,救了大家,这些侥幸得了两个军功的,就拿出来一个,要与小公子共享军功。”
副将心里也是感慨,这事情虽然有点匪夷所思,可在王贲军队里,也说的过去。
这帮子弟兄最是重情义,小公子给他们指条明路,还没费什么大力气就得了这些个军功,自然要分出了一部分。
王贲听了,直接怒道:“胡闹,让他们都收了回去。”
子婴可是大王的子孙,公侯伯爵,生下来就是最高等级‘公’,怎么会要这点军功?简直是胡闹!
可副将却是没动,继续说道:“将军,弟兄们也是真心实意,何况,你不也想想,这事传出去,岂不是一段佳话?”
这话王贲听进了心里,昌平君反叛,自己的妹妹和妹夫都受到牵连,被贬去了雍城。
唯独这外甥子婴,留在了咸阳。
此刻,他身边,除了大王外,没有个亲人,谁能帮他?
大王的子嗣,可是有十几个之多,何况子婴还是要小一辈。
想到这里,王贲叹了口气,“这情分,我记下了,替我谢谢弟兄们,这些个‘军功’收好咯,回去就给咸阳发军报!”
听到王贲没有再反对,副将立刻行了一礼道:
“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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