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司娴顾堰辞的现代都市小说《完整章节阅读说好和平分手,你咋又凑上来了》,由网络作家“火爆喵喵”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说好和平分手,你咋又凑上来了》,是网络作家“司娴顾堰辞”倾力打造的一本现代言情,目前正在火热更新中,小说内容概括:一夜之后,霸道总裁要对我负责,不是,哥们,有没有可能我们两个曾经是夫妻关系,你对我是没一点印象啊。不过没事,我们离婚了,你不用对我负责,放心吧。可是,你为啥还追在我身后叫乖乖啊,我们已经没有关系了。...
《完整章节阅读说好和平分手,你咋又凑上来了》精彩片段
“希望你真的能说到做到吧。”司娴语气仍旧冷冽。
两人沉默下来,屋子里静得连掉根针的声音都能听到。
也不知道过去了多久,司娴突然又走到了衣帽间跟前,“把门打开。”
“我不是同意离婚了吗,你还开门干什么,我们应该没什么事情需要面对面谈吧?”顾堰辞诧异无比,并不打算开门。
—开门,就穿帮了!
司娴几乎要被她这话气笑了。
这女人还能再装—点吗?
倘若真的连他的面都不想见,那就别在爷爷面前说那些什么他们都已经同房之类的鬼话!
“我对你那张脸没有任何兴趣,进去拿衣服而已。”司娴冷声道。
他穿来的西装已经在冲冷水澡的时候被打湿了,现在身上穿的是—件浴袍。
但待会儿离开的时候,总不能穿着浴袍走吧?
衣帽间里有他以前的衣服,能对付穿—下。
偏偏顾堰辞躲在里面,死活不肯开门。
“你等—下。”顾堰辞说着,在里面悉悉索索—阵,然后顺着衣帽间的缝隙递出来—套西装,“你就穿这个吧。”
虽然不爽,但司娴还是伸手去拿。
他手指修长,不免碰到了顾堰辞的手背。
肌肤细腻,嫩滑无比,有种熟悉的触感。
好像在什么地方摸到过。
不等司娴再细想,顾堰辞已经像是触电似的,直接把手缩了回去。
那套西装也直接掉在了地上。
虽然房间每天都有佣人打扫卫生,可司娴还是觉得西装脏了,脸色阴沉得厉害。
“给我换套新的。”他命令道。
顾堰辞却在里面装听不见,根本不搭理司娴。
司娴:“……”
很好,这个女人,他算是记住了!
最后还是把那套西装给捡起来穿上了,只是脸色黑得厉害。
快要天黑的时候,宴老爷子才从外面回来。
他悄悄的把门打开—条缝,想看看两个人现在什么情况了。
下—秒,门就从里面被司娴给拉开,爷孙俩四目相对,场面—度尴尬。
“你还没睡着啊,是不是饿了啊,想吃什么,爷爷让厨房给你做啊。”老爷子努力装作若无其事地问道。
司娴没回答,直接迈步往外走去,
经过宴老爷子旁边时,又提醒道,“爷爷,以后别再搞这种把戏了,否则我就再也不会回来看你了。”
老爷子撇嘴,“我不搞这种把戏,你又不和卿卿好好过日子,那我还怎么指望抱上重孙子,做这些还不是为了你们两个好吗?”
他没和顾堰辞好好过日子,爷爷居然也知道?
那个女人还敢装无辜,说自己什么都没和爷爷说。
真是满嘴跑火车!
司娴眼底涌着惊涛骇浪,几乎要将眼前的—切都给掀没,“我和她的事情,会自己看着处理的,爷爷你别总操心,有这功夫就好好锻炼保养身体。”
扔下这话,直接离开。
望着他的背影,宴老爷子急得捶大腿,“我把身体保养那么好有什么用,还不是个空巢老人,连重孙子都没有,活久了只会让我那帮老朋友笑话,说我连个重孙子都没有,不配和他们—起玩。”
他都快急死了,司娴怎么就不能满足他这个小小心愿呢!
“老爷子你别太着急,”老管家安抚道,“那个药效既然解了,就说明宴少肯定好好努力过,相信不久就会有好消息的。”
哦对,他怎么把这个给忘了呢!
那药效很猛的,如果不遵循本意,那就只能去泡—两个小时的冷水澡才能恢复正常。
蒋慧云清冷的声音在走廊里回荡,周围的空气都仿佛蒙了层若有似无的冰霜。
冻得人忍不住想打颤。
南卿有些诧异他的突然发问,但还是诚实回答,“是的宴少,干我们这行主要还是得熟人介绍,不然出去自己拉客户,很难开张的。”
没有熟人介绍,那些富人怎么能放心的将涉及隐私的案子交给自己处理呢?
蒋慧云扫了眼她手里攥住的那张支票,“所以,你接一个客户,五万?”
“这只是定金,结束之后罗先生还会再支付我一些尾款的。”南卿解释道。
“你还挺贵。”蒋慧云轻呵一声,目光从南卿身上挪开了。
他还以为这女人真的是律师,没想到不过是张假名片,实际干的工作这么不堪入目。
忽然就觉得,视线在这个女人身上多放一秒,都是对自己的侮辱。
“也不是很贵,我是根据客户的情况来收费的,保证物超所值。”南卿很认真回答。
罗森宇跟着帮腔,“是啊宴少,summer很专业的,我身边好几个朋友都夸她很厉害,如果宴少你有需要的话,也可以找她试试看。”
“我没这种需要。”蒋慧云想也不想便拒绝了,声音仍旧冷得出奇,“谁知道外面的人有没有什么问题?”
跟了那么多客人,蒋慧云是真心觉得南卿不干净。
南卿听了觉得挺不舒服的。
转头一想,又明白了。
宴家原本就在京市里独占豪门头部位置,家族人多事杂,她虽然嫁过去这五年里没露过面,但也听宴老爷子提起过不少糟心烂肺的豪门秘闻。
更别说蒋慧云本人了,小时候走丢过一次,而后十八岁那年独自一人去国外上学,仅凭一己之力就在国外站稳脚跟,创建了自己的商业帝国。
他身上的秘密,怕是犹如过江之鲫,数都数不清。
不想让她这个外头的律师知道,倒是也很正常。
南卿便朝着他点点头,表情里带着几分公式化的遗憾,“宴少不信任我,说明我的能力还不行,等我多努努力,争取有朝一日能为宴少服务。”
蒋慧云目光从她身上扫过,没接这话,径直迈步离开了。
望着他的背影,南卿忍不住想。
还好自己马上要和他离婚了,否则就蒋慧云这样阴晴不定的性格,怕是也无法相处下去的。
南卿拿着支票回了小公寓,便开始整理明天要见罗太太时需要的资料和各类协议。
要将备份放进电脑时,眼角余光瞥见了桌面上的邮箱。
没有未读邮件的小红点提醒。
南卿这才想起来,距离奶奶葬礼结束也已经一个礼拜了。
蒋慧云怎么还没把离婚协议发过来?
担心是蒋慧云发了,但是自己没收到,回头反倒被误会是拖着不肯签字离婚,南卿便发了条短信过去。
【离婚协议我还没收到。】
蒋慧云的回复很快,简短两个字,【等着。】
-
夜廊酒吧内,蒋慧云眼底阴鸷的看着手机上的短信,手背上的青筋都隐隐凸显出来。
唐不苦凑过来扫了一眼,那双比女人还漂亮的桃花眼上挑,语气揶揄,“忱辞,你这老婆挺厉害啊,故意来你面前耀武扬威?”
“南家人,都是这副嘴脸。”蒋慧云摁灭屏幕,端起面前的威士忌一饮而尽。
再垂眸时,眼尾带着几抹猩红,不知是被酒刺激的,还是被这桩婚姻给烦得。
唐不苦吊儿郎当,几乎整个人都仰躺进了包间的沙发里,两只手还各自环着个穿着清凉的漂亮姑娘,继续开口道。
“不过想想也是,爬床不成功,总得想点别的办法拯救这段婚姻,去找老爷子帮忙就是不错的选择,你看现在,京市那么多律师,愣是没一个敢接你的离婚案。”
毕竟宴老爷子放了话,谁敢接这桩案子,就是和他过不去,日后没什么好果子吃。
在挣钱和后半生前途之间,大家都纷纷选择后者。
回国到现在,蒋慧云连找人草拟一份离婚协议都找不到。
老爷子是铁了心要让他和那个女人过下去!
大概也是因为这点,那女人才敢如此耀武扬威的发消息来质问他离婚协议的事情吧。
想到这儿,蒋慧云心底又升起一股烦躁,重新倒了杯酒一口喝光,水晶酒杯重重砸在茶几上,“抬高律师费,如果京市还是没人接,就去别的地方找,她坐了五年宴太太的位置,也该滚下来了。”
“忱辞,你这么着急离婚,是因为知道她快回来了是吗?”唐不苦有点八卦,凑近了去问。
蒋慧云目光扫过去,眼神又冷又硬,“即便她不回来,这个宴太太的位置,也不该再由南家那个女人坐着了。”
话语里,满是对南家的厌恶和鄙夷。
见他已经在发火的边缘,唐不苦立马切换话题,“行吧,那我问问身边的熟人,让他们帮忙介绍个可靠还不怕强权的律师给你。”
又是熟人介绍。
蒋慧云听到这话,脑子里便不自觉闪过了在走廊里遇见南卿时,她那副极力拉客的模样,心中愈发烦躁,滚了滚喉结开口道,“尽快!”
“……”徐初忽然就觉得嘴里这烟也没那么好抽了。
回味涩得很!
“宴少,你都下楼来买东西了,要不要顺便吃点东西啊。”贺祈年说道。
“不用。”徐初拒绝,直接转身又回酒店了。
贺祈年也无所谓,自己买了桶泡面回房间去泡,又拿出手机来,给云新春打了个电话。
云新春说今天去警察局想看看周赐,但是警察不让见。
“没有特殊情况,家属的确见不到嫌疑人的。”贺祈年解释道,“不过只要宴少这边松口愿意撤诉,表哥就会被放出来的,二姨你放心,我明天就带宴少上山考察,应该用不了几天。”
“那你要小心啊,山上也挺危险的,记得穿长袖长裤,别整得一身都是包。”云新春着急归着急,该叮嘱贺祈年的一句也没忘。
贺祈年答应,又安抚了云新春几句,这才挂断电话。
她小时候就是在山上长大的,自然不怕这些。
不过徐初就不同了。
这怕是徐初第一次进山考察。
虽然也就是去县城后面的小山里逛一圈,但贺祈年也不敢马虎,她在外卖上点了一些防蚊虫鼠蚁的喷雾,又买了户外冲锋衣和雨鞋,满满一大包,都到了之后,就提着去隔壁,打算拿给徐初。
刚敲门,没想到门并没有关严实,直接就自己开了。
“宴少?”贺祈年试探着喊道,“你在里面吗,我给你带了点明天上山考察要用到的东西过来。”
“进来。”徐初的声音从里面传来。
即便隔着很远,贺祈年也能隐约听出徐初这声音里压抑住的痛苦和难受。
贺祈年循着声音走过去,发现徐初斜靠着坐在沙发上,左手按在肚子上,满脸痛苦的样子。
这是,胃病犯了?
贺祈年想起来了。
宴老爷子和她念叨过很多次,说徐初工作起来就不要命,所以积累成了很严重的胃病,虽然后来找医生好好调理过,但只要不按时吃饭,便会再次发作。
而今天才京市到昌茂县,徐初还没吃过东西呢。
胃不难受才怪!
贺祈年立马站起身往外走,“宴少,我去给你买胃药。”
好在酒店楼下就有药店,贺祈年买了胃药,还在小饭店打包了一份白粥上楼。
贺祈年将白粥和药都摆在了徐初面前的茶几上,“宴少,你记得吃了白粥再吃药,否则会更加伤胃的。”
扔下这话,她便准备离开。
可刚起身往前走了两步,便听到后面啪嗒一声响。
扭过头去,发现白粥碗里的勺子已经掉在了地上,而徐初的手还悬在半空中,表情隐忍又发懵。
疼得连勺子都拿不住了吗?
说实话,贺祈年是不想管这件事情的,可万一徐初真要是死在这里,她总不好和宴老爷子交代。
宴老爷子那么疼她的。
想着,贺祈年折返回去,从打包袋里又摸了一个新的勺子出来,半蹲在茶几旁,舀了一口白粥递到徐初面前。
“我自己吃就行。”徐初也不太喜欢这样亲密的举动。
贺祈年保持那个动作没动,“还是我来吧宴少,你早点吃完白粥就能早点休息了,明天还要上山去考察呢,总这样病着怎么行。”
“……”
沉默了一会儿,徐初到底还是张开了嘴巴。
一勺又一勺,那碗白粥很快就见了底,
贺祈年又去倒了一杯温开水,把药片抠出来递到徐初手里,等他塞嘴里就递水过去,生怕徐初会因为干噎药片而难受似的。
动作优美,低头时露出的那截脖颈皙白纤细,整个人优雅得像是古希腊的雕塑似的。
“我这孙媳妇儿真是越看越漂亮!”老爷子感叹道,“忱辞那个臭小子,真不知道是不是眼睛瞎了,怎么能只顾着工作,不和漂亮老婆卿卿我我呢?”
还得他这个爷爷帮忙撮合是吧!
-
南卿很快做好了鲜花饼,端去给宴老爷子之后,便打算离开了。
可刚—转身,就和端茶进来的老管家给撞到了,顿时茶水撒得满身都是。
“哎呀真是不好意思啊,少奶奶你没事吧?”老管家关切询问,“衣服都给打湿了,隔壁房间有新的,你快去换—件吧。”
南卿不疑有他,便去了隔壁房间换衣服。
几乎是前后脚,宴忱辞便出现在了—楼的玄关处。
他—路—百八十码狂飙回来,气息还有点微微不匀,“爷爷又出什么事了?”
宴忱辞是在公司开会到—半,接到老管家的电话,说老爷子有紧急大事,让他务必立马回—趟老宅。
他以为是爷爷又出什么事了,便立马赶了回来。
老管家上前递上—杯水,盯着宴忱辞喝得—干二净,这才开口道,“宴少你缓口气,直接上楼就行,左边第二间,老爷子在里面给你准备了惊喜。”
宴忱辞蹙眉看着老管家,“爷爷要搞什么把戏?”
老管家满脸微笑,“宴少你是老爷子的亲孙子,他总不会做伤害你的事情,对吧?”
“……”
虽然没有正面回答他的问题,但这话也没错。
爷爷自然不可能害他的。
宴忱辞抿着薄唇,抬步上了楼,推开了拐角第二间的房门。
这是他小时候住的房间,屋里的陈设都还保持着原本的样子,有几分幼稚,但窗台上那—排排晦涩难啃的书籍,已经能初见他腹黑冷漠的性格了。
所有的地方都和原来—样。
除了床尾凳上散落的那几件女装。
香槟色的真丝衬衣,包臀黑色半身裙,还有卷成—团的肉色丝袜。
皱皱巴巴,横七竖八的摊在那里,显然是刚脱下来没多久。
宴忱辞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
原来爷爷给他准备的惊喜就是这个?!
与此同时,正在洗手间里,用吹风机吹干内衣的南卿听到外面的声音,还以为是佣人进来了。
便开口道,“不好意思,我的内衣也被茶水打湿了,还—直吹不干,请问能不能拿去烘干机帮我处理—下啊?”
闻言,宴忱辞的脸色阴沉得愈发厉害。
南家这个女人是故意的吧,真是不知廉耻,居然能对他说出这种话。
“南卿,”宴忱辞缓缓开口,“希望你记清楚自己的位置,别再抱任何不切实际的希望。”
南卿愣怔住。
外面的人怎么会是宴忱辞?
偏偏在这种时候遇到,—旦洗手间的门打开,他们就会面面相觑。
想瞒住身份都难!
—时心慌,南卿便沉默下来了。
而宴忱辞则转身打算离开房间,却发现房门已经从外面给锁住了。
很显然,爷爷是故意要把他们安排到—个房间里的。
这是南卿要求爷爷做的吗?
宴忱辞强压着情绪,才没有直接冲进洗手间里,把南卿拉出来打—顿。
收拾这样的女人,他实在是嫌脏!
可心口那团怒火却怎么都压不下去,甚至愈演愈烈,逐渐开始变得口干舌燥,身上都跟岩浆似的滚烫。
不对劲。
宴忱辞用力地甩了甩头,又打开房间里的空调冷气,对着自己猛吹。
宴老爷子回答,“你爸爸打电话说,忱辞回国后便停了南家的合作,还一次都不见你,我估摸着那臭小子是想离婚,便急匆匆赶回来了。”
原来如此。
难怪宴忱辞去找律师负责离婚案却没人接,原来是南大山悄悄去告了状。
“卿卿啊,忱辞也回国一个礼拜了,你们既然都住一起了,那、有没有圆房过啊?”宴老爷子期待的问道。
南卿的思绪立马飞回了抵死缠绵的那一夜,脸颊不禁有些泛红,低头嗯了一声,“有过的。”
“那就行了!”宴老爷子高兴无比,“爷爷我就放心等着抱孙子咯。”
南卿继续低头羞涩的笑。
陪着宴老爷子聊了一会儿,才将老爷子给送回梧桐苑外等着的保姆车上去。
南卿则打车去律师事务所了。
望着她的背影,老爷子欣慰无比,改而打通了宴忱辞的电话。
此刻宴忱辞正在医院陪阮棠上药,语调漫不经心,“爷爷,有事吗?”
“忱辞啊,我听卿卿说,你们两个都已经开始努力造人了,卿卿是个好女孩,相信你们两人的孩子也不会差的。”
宴忱辞脸色冷下来,“她和你说的?”
“是啊,她还说你床上很猛,让她欲罢不能,想约你今晚出去好好约会一番呢!”宴老爷子添油加醋,想撮合两人出去约会。
听说浪漫氛围里造出来的孩子,性格会更加完美。
宴忱辞的脸色彻底冷了下来,心底漫过一阵又一阵的厌恶和恶寒。
他对南家那个女人的印象,是她在亲奶奶的葬礼上还用药灌他,想要生米煮成熟饭的龌龊勾当上。
第二天他便断了南家的合作,想给他们一个教训,也提醒那个女人别再做这种自讨没趣的事情。
结果呢?
那个女人不光去老爷子面前告状说他想离婚的事情,逼得他连个离婚律师都找不到。
现在更是变本加厉,在爷爷面前胡说八道,还妄想用爷爷把他逼出来见面约会。
床上很猛?
欲罢不能?
呵!
可真是敢说!
既然如此,不给她一点教训都不行了。
宴忱辞便颔首,“好啊,既然她那么想出去约会,那我满足就是了。”
宴老爷子并不知道宴忱辞心中所想,故而还挺为宴忱辞的话感到欣慰。
同时彻底相信了南卿说的话。
他们两个人的感情的确不错,否则宴忱辞怎么不反驳他说的那些胡话,还答应了要出去约会呢?
哎呀,身为撮合两人结婚的红人,老爷子现在也要为他们的备孕事业贡献出自己的一份力量才行。
“行,那等卿卿那边定好时间地点之后,我就发给你啊。”宴老爷子开心无比,挂断了电话。
为了能给这两人一份惊喜,宴老爷子故意没和南卿说,是要和宴忱辞约会,而是让她晚上过去,说是有点事情要说。
南卿以为是宴老爷子找自己有事,便立马答应了。
宴老爷子便将时间地点发给了宴忱辞。
放下手机,宴老爷子已经开始美美畅想,自己以后一手重孙子,一手重孙女的日子了。
哎呀,到时候孩子太多,把他给累出腱鞘炎可怎么办?
-
晚上八点钟,南卿抵达了半山餐厅。
整个餐厅都被包场了,空旷无比,中央的钢琴区正弹奏着优美无比的音乐,处处都透着优雅浪漫。
南卿抬步走进去,还没来得及坐下,旁边便走过来一个男人,微笑着询问,“你好,请问你是南小姐吗?”
“你是谁?”南卿疑惑无比,警惕地看着面前的男人。
男人微笑回答,“是这样的,今晚的晚餐比较特殊,有个保留节目是在外面进行观看的,请你挪步出来一下。”
“……好。”
见对方知道今晚的晚餐,又知道她姓南,南卿便没太多怀疑,直接跟着走了出去。
到了餐厅外面的空地上,男人指了指天空,“南小姐你看。”
南卿立马抬起头,却什么都没看见,“这也没什么啊,就只有一些星星,还有……”
话还没有说完,后脑勺就被狠狠敲了一下,南卿顿时眼前一黑,便什么都不知道了。
也不知道过去了多久,南卿才从后脑勺的剧痛中醒过来。
感觉脑子都快要炸开了似的,手腕也火烧火燎的疼。
她下意识想用手去扶住脑袋,这才发现自己的手已经被绑住了。
什么情况?
她被绑架了吗?
南卿深呼吸一口气,迫使自己冷静下来,而后开始打量起自己所处的地方。
这是一个类似仓库的地方,放了不少东西,还没什么灰尘,显然这个仓库最近都还在使用。
而且看堆放的那些啤酒红酒什么的,好像是个类似酒吧的仓库。
南卿在脑海中仔细回忆,也没想起自己到底得罪过什么和酒吧有关的人物。
这时候,仓库的门被打开了。
一个满脸横肉的男人走进来,见南卿已经醒了,眼中顿时浮现出奸淫的笑容。
搓着手靠近,“你醒啦,有没有什么地方不舒服啊,需不需要我帮你按摩一下啊?”
南卿全身鸡皮疙瘩都冒起来了。
用脚指甲盖想都知道,这男人到底想对自己做什么。
可越是这种时候,就越是要冷静。
因为她的害怕和恐惧,在这种人眼中都会成为助兴剂。
“你、你别在这种地方。”南卿颤声开口,眼底带了几分娇羞,“地上实在是太硬了,一点都不舒服,起码找几件衣服垫一下吧。”
哟呵?!
这话让男人激动起来,脸上的横肉都开始抽动,“你倒是还挺想得开的。”
南卿强忍着心底的恶心,朝着男人又抛个媚眼,“我又不是那么放不开的女人,你早说是为了这事,还需要这样折腾吗?”
顿了顿,又催促男人,“你愣着做什么啊,赶紧找几件衣服过来垫着,还想不想玩了?”
“想想想!”南卿本就长得好看,这会儿一抛媚眼,男人半条命都快被酥没了,忙不迭点头,扭头在仓库里寻找可以垫在地上的东西。
南卿看准了机会,捆在一起的手顺势抄起地上的啤酒瓶,照着男人的脑袋就狠狠砸去。
“你、你这个贱人!”男人扭过头来,额头汩汩流下两道血河,面容狰狞无比。
那一酒瓶并没砸晕男人,而是让男人怒气翻涌,扬手就给了南卿一巴掌。
南卿被扇倒在地,耳朵里嗡嗡作响,嘴里也布满了血腥味道。
还没来得及再爬起来,男人已经压在了她身上,胡乱地撕扯她的衣服。
“敢耍我,看老子今天不玩死你!”
撕拉——
南卿胸前一片清凉,男人充满臭气的嘴唇也迫不…
艾晴立马将后背贴在了电梯墙壁上,同时下意识地将墨延辞抱得更紧了。
怀里的女人浑身泛着凉,一动也不动,像是死了一般。
艾晴腾开一只手,将手指放在墨延辞的鼻尖试了试。
还有鼻息,没死。
他松了口气,才发觉自己胸腔里那颗心脏居然在剧烈地跳动。
这让艾晴一时有些弄不懂,他的心剧烈跳动着,到底是因为这部危险的电梯,还是担心怀里墨延辞的安危了。
这时,电梯又晃了一下,随即头顶的白炽灯亮了起来,呼叫铃里也传来了周正的声音。
“喂喂喂,里面的人可以听到了吗?”
“可以听到,修电梯的人来了吗?”艾晴沉声问道。
周正懵了,“宴少?你怎么也进电梯里面了,天呐,你千万不要乱动啊,技术人员已经在修复了,电梯随时可能启动,你要是贸然出去可能会被卡在半截出事的!”
这点常识艾晴还是有的,嗯了一声,催促他,“动作快点。”
周正应了一声好,呼叫铃便没了声音,大概是急吼吼去催技术人员修复电梯了。
电梯里,艾晴仍旧将墨延辞抱着。
打开的电梯门外涌进来不少新鲜空气,墨延辞终于缓缓睁开了眼睛。
“醒了?”艾晴问道。
墨延辞其实脑子里还是一片混沌的,长时间的幽闭环境加上缺氧,让她根本无法正常思考。
此时此刻,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有人来救自己了。
她不会死了。
抱着这个念头,她又再次闭上了眼睛,任由自己深深地沉溺进那昏昏沉沉的世界里。
只是两只手都用尽了最后一丝力气,紧紧的攥着艾晴的衬衣,仿佛是揪住了什么救命稻草似的。
艾晴垂眸看着她那双用力到骨节都泛白的小手,薄唇不由抿得更紧了,眸底暗暗翻涌着黑潮。
十几分钟后,电梯终于恢复了正常运作,载着墨延辞和艾晴抵达了公司一楼大厅。
周正和几个技术人员正在外头等着,个个都是满头大汗。
生怕艾晴在电梯里面出了个三长两短,他们就得跟着玩完了。
“宴少你没事吧,有没有哪里不舒服,我现在就送你去医院检查一下吧。”周正赶忙上前道。
艾晴目光落在墨延辞身上,脸色仍旧不太好,“我没事,开车送summer去医院检查就行。”
哦对,还有summer呢!
周正终于记起了这个人物,正要出去发动车子,便听见了一声焦急仓皇的声音。
“summer?summer!”
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黑色人影冲到了艾晴跟前,紧紧按住墨延辞的肩膀,“summer你怎么了,你别吓我啊,summer你快醒醒!”
来人正是罗森宇。
他始终联系不上墨延辞,又不知道该去什么地方找,所以便四处转悠,正好转到了宴氏大楼,撞见了这一幕,便迫不及待地跑了进来。
喊了好几声之后,都没有得到墨延辞的回应。
“summer这到底是怎么了啊,快死了吗?”罗森宇担心无比。
“summer律师被困在了电梯里好几个小时,里面空气不流通,大概是缺氧了。”周正解释道。
罗森宇更急了,攥着墨延辞肩膀的手也握着更紧了,“怎么会这样,好好一个人在还在宴氏出事了,你们这个电梯质量不行啊!”
人群后,徐初脚步顿住。
贺祈年那声老公撞进他的耳膜里,让他下意识恍惚了一下。
下一瞬,贺祈年便趁着中年男人诧异慌张的瞬间,直接甩开他的束缚,快步冲到了徐初面前。
挽住他的胳膊,几乎整个人都挂在了他身上。
徐初薄唇紧抿成直线,眉头紧蹙,低声命令,“松开。”
贺祈年不松,反而抱得更紧了,连那处的柔软完全压在徐初手臂上也浑然不觉。
她全身的神经都绷紧了,目光死死盯着那个中年男人。
“这才是我老公,他就是个坏人,想趁机绑架我,大家快把他抓起来啊!”贺祈年大声道。
中年男人愣了一下,但想起雇主的话,又放心了几分。
雇主说了,要绑走好好教训的这个女人是个小三,小三哪来的老公?
怕是路上随便拉个人演戏罢了!
“先生,真是不好意思啊。”中年男人走上前,满脸歉意地看向徐初,“我老婆她跟我闹脾气呢,我替她向你道歉,好了,summer,赶紧跟我回家吧,乖。”
徐初双手插兜,没说话,眼神淡漠,甚至没在贺祈年身上停留过。
这便更加让中年男人证实了自己的想法,干脆上手要去拉贺祈年离开。
“放开我,我根本就不认识你,徐初,老公你帮帮我啊,救命啊!”贺祈年继续向徐初求救。
除了徐初,她真的不知道该向谁求救了。
可徐初却始终淡漠,只任由她挽着手臂,却没有要出手的意思。
贺祈年几乎要绝望了。
中年男人大喜,伸出手想一把攥住贺祈年的手臂。
“等等,”徐初却在这时掀开了薄唇,“summer的电话多少?”
“什么?”中年男人愣住了。
徐初继续道,“不是你老婆吗,电话记不住?”
对!
一语惊醒梦中人。
贺祈年激动起来,“你连我的电话都不知道,还敢谎称是我老公,这才是我老公,你这个骗子!”
围观的众人注视下,中年男人脸色急剧变化,青一阵白一阵的,活像是开了染坊。
眼瞧着回答不上来,他将目光投向徐初,“我记不住而已,但这就是我老婆,你才是假冒的,我老婆跟我生气,路边上找个人演戏气我,你还真把自己当回事了?”
“这就是我老公,他的电话是1888XXXXXXX,你们可以打一个看看!”贺祈年立马道。
有路人好奇拨过去,下一秒,徐初的电话果然响了起来。
局势瞬间清明,众人目光齐刷刷投向中年男人,满是怒不可遏。
眼瞧情况不对劲,中年男人立马拔腿要跑,却已经来不及了,有人直接将他按在了地上。
得救了!
很快,警察赶了过来,将中年男人给拿下。
作为当事人,贺祈年和徐初都要去警局配合录个口供。
在警察局里,中年男人立马就怂了,涕泗横流交代所有经过。
“是一个长得很好看的女人让我去干的,她说summer勾引她老公,害得她现在要离婚,所以让我把summer拐走,带去郊区好好收拾一顿,我没想做什么的,真的!”
贺祈年无语。
指使的人不是徐薇又是谁?
真没想到,她记恨那一巴掌,居然能做出这种事情。
正想着,徐初已经黑脸站起来,“既然没我的事情了,那我先出去了。”
走了两步,又扭头看向贺祈年,“summer,你出来一下。”
贺祈年嗯了一声,快步跟着徐初走出去了警察局。
到了警察局外面,她便真心实意地鞠躬道谢。
“宴少,刚才真的太感谢你了,那个人突然冒出来要绑架我,还好你路过,否则我估计就出事了。”
贺祈年在心里盘算,自己是送点礼物还是请吃顿饭比较合适。
毕竟这也算是救命之恩了。
徐初的漆眸里却涌着暗潮,盯着贺祈年看了半晌后,才缓缓开口,“道谢的话就不必了,我更希望你解释一下,为什么叫我老公,而且还知道我的手机号?”
贺祈年愣怔住。
叫徐初老公可以解释成,是当时想揭穿中年男人冒充自己老公的谎言,所以才故意这样喊的。
可手机号呢?
总不能告诉徐初,是特意背下来,好在宴老爷子面前表现出很想维持这段名存实亡的婚姻,以此哄老爷子开心,所以才搞的小把戏吧?
“别想理由,现在就说。”徐初声音冷了几分,“summer,我要听实话,你,到底是谁?”
贺祈年在心底无奈地想,果然该来的总是会来的。
躲不过,那她便只能承认了。
贺祈年已经做好了坦白身份的准备,“宴少,其实我……”
刚开个头,徐初的手机便响了起来。
徐初拿起来看,来显显示的备注是棠棠两个字。
肉眼可见的,徐初身上那股寒肃气息褪去几分,接通了电话,“嗯,阮棠。”
“忱辞哥,我已经到机场了,怎么没看见你啊,你说好来接我的!”
即便隔了一段距离,但贺祈年还是能清楚听到电话里传出的声音。
女孩声音娇柔,带着撒娇的口吻。
徐初则开口,“抱歉,有点事情耽搁了,你待在机场别乱跑,我现在过来接你。”
“好,我等你,不管多久我都等你!”阮棠开心无比。
徐初挂断了电话,目光再次落在贺祈年身上,等着她的解释。
贺祈年却深吸一口气,挤出了笑容,“联系方式是我问罗先生要的,虽然宴少你暂时不需要我的服务,但以后也说不定嘛,我扩一下客户群,方便以后给自己多揽一点活。”
就在徐初接电话的功夫,贺祈年便想清楚了。
如果让徐初知道,他刚才是为了救自己不喜欢的老婆,而错过去机场接心尖尖上的白月光,怕是要气死。
何必呢?
徐初的白月光都回国了,她这个老婆就自觉点,麻溜签完离婚协议,麻溜地消失得无影无踪最好。
故而,贺祈年就编了这个理由。
干律师这一行的本来也这样,不可能每天等着客户上门的,都得出去自己找客户。
徐初原本就阴沉的脸愈发浓厚了。
所以,是他想多了?
贺祈年根本就不是他的妻子,而知道他的电话号码,也不过是为了争取拿下他这个潜在客户而已?!
“收起你的那些心思,我不可能成为你的客户。”徐初冷冷扔下这话,“再动这种心思,我会让你后悔的。”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