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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误嫁皇叔:嚣张医妃惹不得文章精选阅读》精彩片段
这是沾了信仰之力,又染了功臣血的墨。
陆昭菱曾经无意得了这么一块墨,因为写出来的字格外凌厉霸气,单是看着就令人折服,上面又有极薄的红雾,她十分诧异,就花了好些时间去查那块古墨的来源。
一查才发现,那是最后一个皇朝里一个性情极端的制墨狂人做的。
这是一种油烟墨,用功臣之血加上烟料制成,再封起来,放置于佛祖前面,供奉九九八十一天。
虽说这种墨肯定还有它独特的制作手段,但功臣血是其中最难得的东西。
这种墨实在稀少,自然也没有传扬开来,世人也不知道。
其实在墨块盛兴的时候,各种制墨手段层出不穷,所制的墨也各不相同,这一种算是其中最罕见的罢了。
这种墨,称为献墨。
陆昭菱没有想到在这里也会看到用献墨写的字,而且还是在圣旨上。
也不知道皇上知不知道献墨。
这献墨用来写圣旨,倒真的更能让人感觉圣旨威严。
只是对于她没有什么作用就是。
见陆昭菱只顾看着圣旨,陆明胸腔里怒气积得快爆了。
“我是你爹,你总得听我的!无论如何,你不能嫁给晋王!”
他之前是有一点动心,但现在也想明白了,他得坚定不移站在二皇子和皇上这边,不能偏向晋王!
而且,陆昭菱表现出来这个样子,明显也是个刺头,不好掌控的,真得了什么好处,她肯定也不会想到陆家。
最重要的是,他也不能让陆昭菱攀上大树,完全脱离掌控。
“陆昭云和二皇子定了婚期?”陆昭菱突然问。
陆明下意识就答,“没有.....”
“那你们可以考虑让她退婚,反正我接了圣旨了。”
陆昭菱说了这话就示意青音青灵扶起她。
她要回去睡觉,头疼,头晕,今天太累了。
陆家所有人看着她就这么一走了之,反应各异,但愤怒居多。
“陆昭菱!”
陆明的怒吼被陆昭菱抛到了脑后。
青音青灵扶着她回听暖楼。
“小姐,这圣旨本来该由陆大夫供到小祠堂......”青音见她就这么把圣旨拿回来了,忍不住提醒。
“陆家的小祠堂估计脏得很,没必要,收到箱笼里吧。”陆昭菱随手就把圣旨抛给了她。
青音吓了一跳,赶紧接住。
圣旨还能这么随意抛过来?万一她接不住可怎么办。
还有,小姐说陆家的小祠堂脏得很又是什么意思啊?
陆昭菱已经躺到了床上。
“太上皇驾崩的消息马上传来,皇子要守孝多久?”她想起了陆昭云和二皇子的婚约。
陆昭云对外宣称十七了,那早该大婚了吧?
青音说,“大周朝,皇子守孝一年即可。”
竟然不是三年啊。
这么说,陆昭云一年内当不上二皇子妃,挺好。
而且,她和晋王至少也有一年时间,一年之后她身子和精神应该恢复了,那会儿再退亲正好。
如此看来,陆昭菱突然觉得,太上皇崩的还挺对时候?
“明天你们回一趟晋王府,问问晋王,是把你们暂借我,还是赠与我,如果是后者,把你们卖身契带来。”
陆昭菱说着已经闭上了眼睛,居然立即就睡着了。
青音和青灵对视一眼。
两人都有点儿忐忑。
她们是暂借陆小姐好呢,还是赠与陆小姐好?
这个时候的陆昭菱,明显在陆府不受宠,从乡下来的,可能身无分文,她和晋王府比,正常人都会选择晋王府啊。
可她又被赐婚晋王了,万一以后真的成了晋王妃,那她们两个依然能够随她回到王府。
成了王妃左手臂膀,跟普通丫鬟又不一样了。
怎么选才好呢?
见陆昭菱已经睡沉,两个丫鬟轻脚轻手退了出去,关上门。
离厢房远一些,青灵叹了口气,“青音,陆小姐连一个包袱都没有,今天换的那身衣裳,还是因为辅大夫在,陆夫人差人送过来的。”
也就是说,陆昭菱真的穷得老鼠都不光顾!
她住进了这听暖楼,还好在这里起居的物品都有。
“是啊,怎么会连几身换洗的衣裳都没带呢。”青音也无语。
“如果王爷真把我们送给陆小姐,那我们怎么办?”
青灵这个时候很是惶恐。
她们在王府十年了,早就已经把王府当成了家,王府还有管家和庆嬷嬷呢,陆府有什么?
在这里,她们只有寄人篱下的感觉。
连陆昭菱都受排斥,独木难支,更别提她们两个了。
青音想到今天陆昭菱看出她杀人,又指出她手脏的事,莫名又觉得,陆昭菱不会一直这么惨。
陆小姐是个有本事的吧。
“明天回王府问了再说吧。”
而陆昭菱前脚回了听暖楼,陆家人也知道了太上皇驾崩的消息。
他们都惊呆了。
陆明急急吩咐下人去准备白灯笼,让各院去换素净衣裳,一时也只能把陆昭菱的事放到一旁。
陆昭云却是大受打击。
“娘,皇家大丧,那我和二皇子的亲事,岂不是又得往后推?”
她还一直盼着早点嫁给二皇子呢!
陆夫人脸色也不好,“太上皇仙去了,如果二皇子想要大婚,要不就得在一个月内赶着热孝,要不就得一年之后了。”
但是他们本来就还没有定下婚期,一个月内怎么可能?
皇上也不会同意。
皇上本来就对这门亲事不怎么乐意,所以一直拖着不选吉日。
陆昭云身子晃了晃。
“那我又得等一年?”
她怕夜长梦多啊!
“那有什么办法?”陆夫人也很是无奈,“不过,陆昭菱一年内也不能嫁入晋王府!这么一来,有一年时间呢,我们总能想到办法让她退婚!”
说不定,不用一年,陆昭菱都要活不成,还肖想当晋王妃呢,美的她。
次日清晨,青音就回了一趟晋王府。
她倒是如愿见到了晋王。
晋王今天穿了一身素白锦袍。
明明白衣素净,穿在他身上却衬得他五官峻秀,清冷又如月高洁。
青音还没说话,晋王让青锋递过来一个包袱。
那包袱布看着洗得褪色,还沾着尘土,皱皱巴巴。
“这是陆昭菱的包袱,带回去给她。”晋王说。
哪个皇帝会不介意别人说自己老?
坐拥江山,最大的掌权者,更想要保持年轻力壮,长命百岁。
皇帝当太子当了将近四十年,太上皇一直不死,好不容易生病让他登了基,到如今也不过才两年。
新皇二年,就听到晋王说他老得脸上有皱纹了,真是杀人诛心。
所以说他就不喜欢这个小皇弟,越长大越讨厌。
“朕比阿阅年长了二十岁,自然是比你成熟了些。”皇帝为自己挽尊。
他的后妃都说他很显年轻的,看着像三十出头,而且他在龙床上还很威风。哼,万万不能一见面就被晋王打击了,他要撑住。
“嗯,皇兄奔五了。”晋王很是自然地接了一句。
皇帝差点要哭。
“阿阅,快进来,跟朕好好聊聊,这些年你都去了哪里,有什么好玩的事儿,朕日理万机,连这皇宫都难走出一步,想想还挺羡慕你的,自由洒脱。”皇帝招呼他进御书房。
在他迈步过门槛的时候,晋王语气平淡地说了一句,“皇兄,闲话就暂时不说了,先给我赐个婚吧。”
“噗!”
皇帝脚下一个踉跄,差点被门槛给绊倒。
内侍吓了一跳,赶紧来扶。“皇上!”
皇帝站稳了,晋王背着一手气定神闲走了进来,环视了御书房一眼。
“阿阅,你刚才说什么?朕好像听错了?你说要赐婚?”
“嗯,皇兄没听错。”
“你之前写信给父皇,不是说在外面四处游山玩水,连个母蚊子都不叮你?”
这话是太上皇说的。太上皇一直都担心小儿子这辈子不成亲,要孤寡终老。
晋王脑子里浮现陆昭菱的俏脸,唇角一勾,“是啊,谁知道京城里有小狐狸。”
生扑很凶猛。
他是个信守承诺的人,答应了合作就不会反悔。
“小狐狸?”皇帝也不傻,听着这话就知道指的是那个要赐婚的姑娘,“是哪家的姑娘啊?”
晋王正要说话,外面宫人一声传呼,“太后娘娘到!”
“母后来了?”皇帝站了起来,“想必是听说你回来,激动欢喜了。”
晋王眼神微暗。
太后带着沈湘珺进来,目光一下子就落到晋王身上。
上回见到晋王,他还是个十几岁少年。
现在眼前的晋王已经是个身材颀长,沉稳矜贵的成年男子,他站在皇帝身边,比皇帝足足高出半个头,一身深紫锦袍衬得他贵气逼人,竟然把身穿龙袍的皇帝给衬得有点油腻猥琐。
好气人!!!
“今早就听到喜雀喳喳叫,果真是有喜事,晋王回来了!”太后看着晋王,用丝绢轻压了压眼角,声音都带着点儿哽咽,“前些日子,我还梦见你了,惊醒之后担心得吃不好,现在看见你好好的,我就放心了。”
这是说梦见他出事吗?
太后还是跟以前一样,喜欢找尽一切机会诅咒他,但偏偏神情表现无懈可击,真的对他的回来很激动很高兴。
“太后放心,本王会好好的,绝不让你担心。”晋王说。
沈湘珺进来行了礼之后就站在一旁,看着晋王,她的眼眶也微微红了。
晋王现在这样耀眼,这样俊美!
他的眉眼他的脸型,无一不是长在她最钟爱的点上。
见太后见了晋王就把她忘到了一边,沈湘珺上前一步,对晋王盈盈行了一礼,声音也柔柔的。
“沈湘珺见过晋王。”
太后这才想起她来,精神一振,立即说:“晋王还记得湘珺吧?沈臣相的千金,你们小的时候可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的。”
晋王的目光淡淡落到沈湘珺脸上。
皇帝看了看太后,又看了看沈湘珺,也明白过来。
沈家女从小爱慕晋王的事,在他这里也不是秘密。
“朕倒是明白过来了,你俩这同时入宫,为的是同一件事吧?”皇帝揶揄地笑了起来,“母后,刚才阿阅正准备跟朕讨赐婚圣旨呢。”
太后和沈湘珺同时一震,震惊地看向晋王。
“赐婚圣旨?”沈湘珺心里大惊,她可不敢想着晋王一回京第一件事就是要求娶她。
但如果不是她,还能是谁?这些年,她一直派人留意着晋王的消息,明明就说他身边没有姑娘的啊。
“现在看到沈相千金,朕倒是想起来了,以前原真大师给阿阅批过姻缘,算出了阿阅的命定妻子八字,那个八字,就是你的八字吧?”皇帝问沈湘珺。
没错,就是因为当年有这件事情,所以连太上皇和沈臣相一家在内,都默认了晋王和沈湘珺会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要不然,沈相也不可能把女儿留到十六,还没有给她说亲。
“回皇上,当年原真大师说的,确实是臣女的生辰八字,臣女全凭皇上做主。”
沈湘珺立即就当机立断地跪了下去,双手贴在地上,额头也伏下,一副等着皇上赐婚的姿态。
她刚才觉得异常心慌,觉得她一直等着的这桩姻缘要出意外了,所以现在不管丢不丢脸,她一定要先把这赐婚圣婚求到手!
“沈湘珺小的时候也一直跟在晋王身后喊时阅哥哥的呢,”太后掩嘴轻笑,“这么多年来一直在等着晋王回京,真心可贵,皇上,你可得成全这姻缘啊。”
“哈哈,朕也看好他们,阿阅今年也不小了,这事不能耽误,朕这就给他们赐婚......”
晋王面色清冷。
“本王要娶的另有其人。”
沈湘珺身子一颤,脑子里嗡地一声。
“晋王,半年前,太上皇亲口应允让我进晋王府。”她抬起头来,一串珠泪滚落,“不信,您可以问问他老人家。”
晋王长眉一攒。
太后心里暗笑,“我怎么把这事忘了?这是真的,当时太上皇在祖庙晕倒,是沈湘珺正好救了他,太上皇醒来之后就说见这丫头面相慈洁,是个有福之人,非要把她许给你。”
是太上皇能干得出来的事。
“臣女回家之后,已经和父亲母亲禀明此事,但不知道当时有客在场,让他们听了去,如今已经传扬开了。”沈湘珺泪水又掉了下来,“要是最后成了笑话,臣女只怕在京城没脸出门了。”
管家说这句话,恶意可真是满满的。
一个少女出趟家门,回来被评价了一句“脚步虚浮”?
但是陆明这个当父亲的,听了这话不但没有斥骂管家,反而对顾朝惜一股怒火烧到了头顶。
“让那个孽女给我滚过来!”
旁边的那年轻下人立即就机灵地说,“小的去。”
这正是管家的儿子胡大力。
胡大力跑出去正好看到顾朝惜要往听暖楼那边去。她两个丫鬟,一个扶㓗她,一个抱着个木匣子。
那木匣子的规格,一看就是装银锭子的。
胡大力瞪大了眼睛,不会吧?二小姐这一趟出去,难道还挣了一匣子银锭?
“二小姐,老爷叫你到前厅!”胡大力立即就窜到了她们面前,拦住了她们去路。
他的目光也滴溜溜地往青宝抱着的木匣子看。
肯定就是装银锭的!
“没空。”顾朝惜瞥了他一眼,“让开。”
“二小姐,你这样可不行,老爷是你爹,你怎么能这么忤逆?老爷找你肯定有事。”
“你是个什么东西?轮得到你来教训我们小姐?”青宝忍不住喷了回去。
胡大力移到她脸上。
二小姐身边这两个丫鬟,长得可真好,而且,身段养得比二小姐好多了,该丰的地方丰,该细的地方细......
胡大力心里发痒。
他爹是管家,单凭这一点,他在陆府的地位至少比这两个丫鬟高吧?
要是能求老爷把其中一个许配给他......
胡大力的目光,让青宝觉得很是恶心。
“我也是听老爷的吩咐来请二小姐的啊,要是二小姐不去,老爷就该责罚我了。”他笑了笑,还对青宝做了个可怜兮兮的表情。
只是他五官很扁,眼睛也小,做出这个神情一点都不可怜,反而油腻得很。
辣眼睛。
青宝正要说话,顾朝惜淡淡说,“行,那我就去听听他要说什么。”
她现在魂体还未完全融合,精神力也还亏空得厉害,加上这个朝代,未出阁女子根本难以自立门户,这陆家又不想白白便宜了别人,自然还得住着。
“二小姐,这就对了,既然从乡下回来了,那就得有些京城官家小姐的样。”
胡大力以为她是怕了,得意洋洋地又说了一句。
青音青宝对视了一眼,咬牙切齿。
顾朝惜刚迈进前厅门槛,一只盖碗就朝她砸了过来。
“小姐小姐!”
青音迅速扶着她闪开。
盖碗砸在地上,碎了一地。
“你这个不知死活的,知道这是什么时候吗?竟然还敢出去乱跑!京城这么快就有男人让你贴上门去了?”
陆明一看到顾朝惜进来就大发雷霆。
顾朝惜眸光微寒。
“陆大人今天又吃屎了?”她一句话就怼了回去。
陆夫人带着金婆子进来,正好听到这句话。
金婆子嘴巴张得能塞下一个鸡蛋。
这是,这是她带回来的顾朝惜?
她刚刚在和陆大夫说话?竟然说陆大人吃屎了!
“你看仔细了,她是不是你从乡下接回来的那个死丫头!”陆夫人对她咬牙切齿说。
然后她避开碎片走了进去。
“老爷,这是怎么了?怎么吵起来了?”
“你个孽女!你刚才说什么?”陆明又惊又怒,手指着顾朝惜,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陆大人要不是吃了屎,怎么说话这么臭?”顾朝惜冷冷地看着他。
“你,你!我是你爹!回来几天,你连一声爹都没喊过!”
“我怕你折寿。”顾朝惜呵了一声。
想当她爹?他配吗?
陆明三两句话被气了个倒合。
“你去哪里了?”
他深吸了口气,压下怒火,想让自己冷静一点。
“这不用你关心,管好你们自己就行了。”顾朝惜目光移向站到一旁的金婆子。
这个老婆子,不就是去乡下接人的?
再对上她震惊的神情,顾朝惜一下子明白过来,估计是陆夫人察觉到什么不对,让金婆子来验证她是不是本人了。
但即便如此,顾朝惜也不准备像陆小可怜原来那样。
要她受委屈,要她对这些人唯唯诺诺,想得美。
“现在大丧!别人都不敢随便出去乱跑,生怕犯了什么忌讳,为家里招了大祸,你倒好,一个对京城一无所知的乡下人,竟然还敢出去!京城里你谁都不认识,身上也无分文,你能去哪里?”
陆明拍着桌子,“刚回京第一天你就已经招惹了晋王,要是出去再招惹了什么皇亲国戚,你有几条命?”
他真的觉得,就凭顾朝惜这张脸,很有可能惹是生非。
而且,她也有可能真的是个命格运的晦气鬼,要不然怎么会刚回京就破了头,招惹了人?
想到今天在宫里听到的事,他心里直跳。
“还有,你竟然差点被抬进青福侯府,给朱世子当了小妾!这件事情你竟然一个字都不说!”
今天他听到几个大人说起这事,吓得脸都白了。
听说,要不是因为太上皇那什么,青福侯就要进宫告状了!
说那个姑娘,把朱明浩抽晕过去了!
他竟然不知道!
朱明浩是什么样的人,陆明也清楚得很,这件事肯定没完。
“什么?你是朱世子小妾?”
陆夫人失声叫了出来,看着顾朝惜,“那晋王知不知道?昭菱啊,那你这一身伤,该不会是,朱世子弄出来的吧?你,你你身子是不是已经被朱世子......”
她眼里都涌起了恶意。
顾朝惜该不会是被掳走的那段时间就已经被朱明浩糟蹋了吧?
那晋王知不知道?
昭云本来就猜测过,她还不信呢。
陆夫人现在就恨不得顾朝惜的清白真的被朱明浩夺去了。
“你说!你个不要脸面的孽障!你是不是去找朱世子了?”陆明也怀疑。
晋王今天都在宫里,顾朝惜不可能是去找晋王。
倒是听说朱世子受伤在家,顾朝惜该不会是去找他了吧?
陆夫人掩嘴,“难道你是去跟朱世子道歉服软的?可你已经被赐婚晋王了,这可如何是好?”
“呵.....”
顾朝惜看着他们上蹿下跳的,恨不得把最脏的污水都泼她头上,忍不住嘲讽地笑了一声。
“单用水洗不掉的,回来。”
陆昭菱叫住了青音。
青音只得又走了回来。
“手伸出来。”
青音把右手伸到了她面前,不解地看着她。
就见陆昭菱的手轻轻覆到她的手上。
青音突然觉得自己的手有点凉。
陆昭菱移开手,轻轻一拂。
青音看着自己的手,瞳孔一缩。因为就在这一点时间内,她清清楚楚地看到自己的手掌手指上渐渐地浮现出一层灰黑色的粉尘。
就像是手上沾了锅灰一般。
但是她之前的手明明是洗得干干净净的!
而且她是眼睁睁看着这一层灰黑色从皮肤里渗出来的!
“去用艾草和石榴叶泡水,洗三遍。”陆昭菱说。
青音立即就转身跑了出去。
因为太急了,出门时差点儿撞到了青灵。
“青音,怎么冒冒失失的?”青灵吓了一跳。她们受庆嬷嬷教导,从来不会这么冒失,青音这是怎么回事?
她又看到了青音举着的手,“手怎么这么脏?”
青音声音都有点颤抖,“我,我先去洗手!”
她举着手,现在不洗干净她自己都做不了任何事了!
青灵见她急急地跑了出去,迷惑地进了门。
“陆小姐,青音她——”
“手脏了而已。”陆昭菱弱弱地靠在床上,“有事?”
“奴婢准备好了热水,陆小姐要沐浴吗?”
陆昭菱立即坐了起来。
“当然要。”
青灵扶着她去沐浴。
而青音去了厨房讨要艾草和石榴叶却碰了壁。
厨房的仆妇对她连翻了几个白眼。
“现在谁有功夫给你找这玩意?我们忙着呢!”
转头,她就对旁边的人嗤笑着说,“也不知道哪里来的两个野奴,自己就是侍候人的,还跑到咱们面前摆谱了,刚才那个才来烧了一大锅热水,这个又来要什么石榴叶。”
“就是,我们侍候府上正经主子就忙不过来了,还得给她俩办事,呸。”
青音神情一冷。
青锋送她们过来的时候,是指了路让她们直接到听暖楼的,陆府的管家只知道青锋是晋王侍卫,但这两个丫鬟,他也摸不清楚,是晋王派来暂时监视陆昭菱的,还是暂时来照顾她的。
于是跟下人们就没怎么提,只说听暖楼那边暂时来两个外头的丫鬟。
这些在后厨的,还真不知道她们是晋王派来的。
“你们也可以告诉我在哪里摘石榴叶,我自己去摘。”青音说。
大周京城的人家,流行种石榴,因为石榴有多子多福的寓意。特别是家境好点的,达官贵人家的,更没少种。
艾草这种东西,一般府上也会备着些,夏日里下人们烧一烧赶赶蚊子,府上有夫人姑娘着凉了也可能用来煮水擦身。
所以,这两种东西不难找。
“院子就这么大,自己去找呗,难道还要我们放下手头的活去给你摘?”仆妇说。
夫人和大小姐明显都不喜欢二小姐,那从乡下来的,能有什么地位?更何况这两个暂时来侍候她的。
“石榴叶我可以自己去摘,那艾草在哪里?”青音忍着气。
这是陆府。
她们自己其实也还不清楚,王爷是让她们就一直跟着陆昭菱了,还是说,只是在她受伤这段时间照顾她,到时候还会回晋王府。
“艾草不是有味吗?你闻闻,味在哪儿艾草就在哪儿。”仆妇推开了她,“走开走开,我们夫人和大小姐要吃燕窝呢,别耽误事!”
大小姐听说被二小姐打了一巴掌,气哭了,一天都吃不下什么东西,可怜哦。
青音咬了咬牙。
她转身去了花园,倒是很快找到了石榴树,摘了点枝叶。至于艾草,她找就是了!
照着经验,一般是在厨房旁边的杂物房。
等她找到艾草,回到听暖楼,用这两种东西泡了水,洗了一遍,那层黑灰竟然还没完全洗掉。
洗了三遍才算洗干净了。
青音心里惊骇。真的是洗三遍!
她之前用清水试过一遍,根本洗不掉。
等陆昭菱沐浴完出来,青音进去帮她擦头发,心情很复杂,好几次嘴巴动了动都不知道该问什么。
陆昭菱后脑勺的伤,她在擦头发的时候发现,好了不少。
本来她们觉得她伤这么重,不方便洗头,但陆昭菱坚持,青灵只能小心翼翼一点一点给她洗干净了。
那边,晋王把太上皇的灵位摆放到了祖庙的供桌上。
他跪下叩了头,看着那灵牌,又想到了陆昭菱,不由得低声说了出来。
“父皇,之前你看到的那个姑娘,叫陆昭菱,儿臣要和她定亲。你同意吧?”
话音刚落,就见那块灵牌突然叭叽一声,倒了下来。
晋王一愣。
这里没风啊。
他起身去把灵牌扶好。
“你这也算是儿媳妇帮忙写的灵位,供在这里,离皇宫和晋王府都近,高兴吗?”
叭叽!
那块灵牌又倒了下来。
晋王皱眉。这是怎么回事?他都已经让人做了底座的,摆在供桌上明明稳得很!
他再次把灵牌扶起来,这一回又试着摇了摇,确实是稳的。
“你想让我娶沈相之女,但那姑娘我没兴趣,不娶了。我这身子你也不是不知道,只怕子嗣无望,所以什么侧妃侍妾什么的,都不想要。”
他话还没说完呢,第三次,叭叽!
那块灵牌又倒了下来,重重盖在桌上。
晋王整个人都麻了。
他把灵牌扶起来,这回不再说话了,转身就出了祖庙。
后面,香火袅袅之中,太上皇那块灵牌安静地立在那里。
青福侯府。
世子朱明浩刚醒过来,就大叫大喊着。
“那个贱人!她竟然敢抽本世子!啊啊啊疼疼疼!”
青福侯和夫人都在床前,心疼地看着他。
“儿啊,你别动,才上的药,别给蹭了。”
“那个小贱人,把她给我掳回来,我要抽她百八十鞭,扒光她衣裳抽!”
朱明浩越叫越觉得浑身疼,疼得他哇哇叫,但心里却恨毒了陆昭菱。
“还有晋王!”他扭头看着青福侯,“爹,你帮我进宫找太后娘娘,告诉她我被晋王欺负了,让她帮我做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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