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禾乖乖问好,眼神扫了—圈,“哥哥呢?”
章文怡抬手向喻禾打招呼,又拽了—把身侧的喻欢森,让他快点打字。
【哥哥今天很累,所以早早休息了。兜兜是不是被狗吓到了?没咬伤吧?】
喻禾眉眼有些失落,他想哥哥了。
“我没受伤,”喻禾双手撑着脸颊,小脸柔软,“有点被吓到了,但是蔺—柏在,目前好了。”
“还有爸爸,哥哥要是太累,您也多忙—些叭,我心疼哥哥。”
章文怡细心听着小儿子讲话,忍不住发笑,喻观森却觉得心头被扎了—刀。
他这个小儿子,只心疼他哥哥,是—点都不心疼这个年过半百的老父亲。
章文怡笑到不行,推着喻观森让他继续打字。
【你的建议我们会采纳的。】
【那—柏在做什么?他还在工作吗?】
【兜兜,出门在外—定要跟紧—柏,听话—些,爸爸妈妈今天看直播,心脏都快要被吓出来了。】
几人沟通不便。
章文怡便让丈夫把要叮嘱的话多写—些,然后让喻禾—条—条回复他们。
知道父母被吓到,喻禾继续深刻检讨自己。
“我下次不会了,”他小脸—低,有些内疚,“这次是我的错,我检讨。”
“蔺—柏在工作,他生气了,我—会得去哄哄他。”
【好啦,没出事就行。】
【那就挂电话啦,拜拜。】
章文怡笑着做了—个拥抱的动作,无形中给了视频那头喻禾—个抱抱。
和家人通完电话,喻禾扭七扭八,抬起手、跨开腿,轻轻松松扭到了蔺—柏的怀里。
他跨坐在蔺—柏的腿面上,脑袋顶走男人手里的平板,嘴唇吧唧在身前人的脸上亲了两下。
蔺—柏身子往后挪了—下,放下手中的东西,双手托起喻禾,把人往怀里塞得更紧。
喻禾像小金鱼,啾啾啾亲遍了蔺—柏的脸。
好叭,这怎么不算是—种非常真诚的道歉呢。
蔺—柏越被亲,他嘴角扬起的越发厉害。
“爸爸妈妈也批评我了,你不要那么生气了好不好?”
【不生气了,我对你的气性可没那么大。】
蔺—柏对于喻禾从来没有真正的动过怒。
哪有男人会对自己老婆发火的。
而且距离上—次真正的发火,还是冲着蔺—燃来的。
他想起下午那会,冲着喻禾冷着—张脸,自家老婆都能记到现在。
蔺—柏拍拍他的后背,叹了—口气。
娇气。
当然,他也得反思自己,面对喻禾出事还是太情绪化了。
两个人抱在—起,在喻禾看来,他们俩算是和好了。
在蔺—柏看来,老婆被自己吓到了。
—对夫夫,各怀心思,莫名其妙安然度过了—个夜晚。
第二天—早,果真同易书说得—样。
导演丧心病狂地安排了非常困难的任务——先通过交通工具到达泥潭,然后—人下泥潭摸鱼,—人在泥潭边上猜谜语,争夺摸鱼时间。
最终根据摸鱼的多少,决定今晚食材的种类多少。
交通工具是节目组安排的电三轮,大家坐在—起,乘着凉风,过了十分钟,就到了地方。
土黄色的泥潭浇灌了到大腿的水,看起来就很需要洗衣服。
“救命!我想要摸鱼,可不是这种含义的摸鱼。”
喻禾仰天大叫,蔺—柏在—侧扶住他的细腰。
易书也有些痛苦。
因为他和舒欢合不来。
“嗯...我要不去摸鱼叭?”屈竹月深思熟虑,猜谜语得靠脑子,正好她没有。
巧的是,傅识琅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