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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文小说权臣:谋夺江山,从截胡皇后开始》精彩片段
如今的朝堂局势是大将军萧恒大权独揽,但谁都看得出皇上龙璟并不甘心做一个傀儡皇帝,两边一直在明争暗斗,薛家跟大多数世家的态度都是一样,不偏不倚,两不得罪,静观其变,绝不轻易站队,如此一来不管将来是萧恒谋朝篡位,还是龙璟重掌大权,都不会影响到他们这些世家大族在朝堂上的地位和利益。
这也是这些世家大族一代代传承下来的政治智慧,也是他们历经诸多朝代而屹立不倒的原因,要不然怎么会有“百年的王朝,千年的世家”的说法。
相反,若是站错了队,支持错了人,一旦将来对手得势,对于自己和家族而言就是一场灭顶之灾,他们这些世家大族是绝不会拿族人的生死和家族的存亡去冒险的。
可皇帝龙璟突然提出要纳薛家嫡女为妃,无疑是想要拉拢薛家,一旦薛家答应下来,可就跟柳家一样站在了萧恒的对立面上了,若是将来萧恒当真能取大宁而代之,他们薛家在新王朝可就没有立足之地了。
龙璟的提议无疑打破了薛家继续保持中立的幻想,他们不得不重新考虑他们在朝堂上的立场。
之前也是经过薛家各房重要人物的商议,最终觉得大将军萧恒独揽大权,手握重兵,当今天子无权无兵根本无力抗衡,因此薛家最后通过与王家的姻亲关系,向萧家提出联姻的想法,隐晦表达了他们薛家对大将军萧恒的支持。
虽然此举会得罪皇帝龙璟,但是只要萧恒一天不倒,朝廷就翻不了天,即使龙璟贵为天子也很难奈何得了薛家。
本来一切都已经尘埃落定,连萧恪都上门拜访薛家了,可没想到薛家选定嫁去萧家的嫡女薛翎那边却出了问题,不仅不愿嫁给萧恪,甚至连跟萧恪见上一面都不愿意。
虽然薛家完全可以不顾薛翎个人的意愿,强行将她嫁给萧恪,可她若是嫁到萧家之后,在萧恪甚至萧恒面前说了什么不该说的,到时候连累到整个薛家就麻烦了。
在这种情况下,其实最好的解决办法是另外换一个薛家嫡女嫁给萧恪,可如今整个薛家适合出嫁的嫡女偏偏只有薛翎一人,若是提出换个庶女嫁过萧家,是对萧家而言无异于是一种羞辱,反而适得其反。
此时的薛家无疑是陷入了两难的境地,嫁也不是,不嫁也不是,就是想换人也没得换。
族议堂内,薛淳和杨氏深深低下头了,不敢看其他族人,虽说家主没有指责他们夫妇二人半句,可薛翎毕竟是他们的女儿,如今薛翎给薛家惹了这么大的麻烦,他们夫妇二人难辞其咎。
他们夫妻二人如今唯一的希望就是萧恪与薛翎相见之后可以一见如故,相谈甚欢,薛翎因此改变心意,愿意嫁给萧恪为妻,如此也就皆大欢喜了。
就在夫妻二人还在忐忑不安之际,一名族人匆匆走进了族议堂,他叫薛清,官任太仆寺卿,掌管天子的舆马和马政,前几日皇帝龙璟正是通过他向薛家提出纳一名薛家嫡女为妃的想法。
今日正好轮到他当值,天黑才下值回府,便匆匆赶来族议堂商讨大事,除此之外,他还给薛家带来了一个颠覆性的消息。
如果说天下什么官最难当,那一定就是京城的父母官。
一般的县令都是七品官,但洛阳身为帝都,洛阳令的官阶也比其他县令高出一大截,是为从五品,虽然官阶高了,但碰上的糟心事也绝非其他县令所能比拟。
毕竟京城乃是天子脚下,天下权贵云集,皇亲国戚,达官贵人遍地都是,随便得罪一个都能让洛阳令吃不了兜着走。
正因为洛阳令难做,所以现任的洛阳令穆圭为人十分小心谨慎,办事更是圆滑,只求不要得罪到朝中权贵,免得给自己惹来什么弥天大祸,至于那些升斗小民的死活,可就不在他这位父母官的考虑范围之内了。
李顺的案子其实一开始他就清楚是怎么一回事,无非就是庆阳侯贾庆之子贾信见色起意,欲对李顺的妹妹行不轨之事,结果被李顺暴打了一顿,以至于贾信至今重伤卧床不起……虽说是贾信有错在先,可谁叫人家是当今太后的娘家侄子,当今圣上的表兄呢?而李顺只是一个无权无势的平头百姓,自己该站在哪一边显然是一件显而易见的事。
毕竟虽然他们这些官员都知道当今皇上有名无实,天下大权都掌握在大将军萧恒手中,可皇上对付不了大将军,拿捏他一个小小的洛阳令还是不难的,要怪只能怪李顺自己人卑言轻,有本事他也叫大将军出面帮他一把呀。
只是他没想到,他派去捉拿李顺的官差不仅连李顺的影子都没见到,竟然还被一个不知道哪里冒出来的荆烈给教训得灰头土脸。
眼看自己的人吃了大亏,庆阳侯府那边的人又催得紧,穆圭只能将主意打到多管闲事的荆烈身上,便派官差去胁迫客栈的伙计给荆烈下药将他放倒,将他押回县衙关进了大牢,想着到时候先将他作为李顺的同伙给庆阳侯府一个交代,之后抓到李顺就可以了了此事。
之所以穆圭自己不开堂审理此案,不用大宁律法惩治荆烈和李顺,一来是因为担心惩罚得轻了庆阳王府不满意,二来是因为一旦开堂审理宣判此案,就得呈送卷宗上报到刑部,这毕竟是一宗明眼人一看便知的冤假错案,若是被刑部的人看出端倪,到时候自己可就要吃不了兜着走,还可能将庆阳侯之子欺辱良家妇女的丑事捅出去,到时候事情更加不好收场。
因此,在穆圭看来,最好的办法就是将李顺和荆烈交给庆阳侯府处置,撇清县衙的关系,至于他们二人落入庆阳侯手中是死是活,可就与他们县衙无关了。
此时穆圭就在县衙后堂来回踱步,目光时不时望着门口的方向,就等着庆阳侯府派人来将荆烈提走。
他没有等多久,一名差役就慌慌张张跑来后堂,结结巴巴道:“大人,不好了,县衙外……外面来……来人了。”
“慌慌张张成何体统!”一看差役慌乱成这副模样,穆圭心中很是不悦,“是庆阳侯府来人了吗?”
“不……不是!”差役头摇得像拨浪鼓,面色越发慌乱,“是……是金吾卫,足足有几百号人,大人还是出去看看吧。”
一听说是金吾卫来了,还有几百号人,穆圭不由微微一愣。
金吾卫负责京城巡查警戒之事,也有缉捕盗匪之责,不过与洛阳县衙一向是各司其事,素来井水不犯河水,今日如此兴师动众来他们洛阳县衙,还当真是头一次。
虽然穆圭不知道金吾卫为何而来,不过既然人家已经上门了,穆圭也不好躲着不见,只能大步匆匆往县衙大门走去,想当面问清金吾卫的来意。
穆圭还未走到县衙大门,就看到前院密密麻麻站满了金吾卫,看得他头皮不由一阵发麻。
他刚刚开口询问这些金吾卫的带队军官是何人,眼角就瞥见县衙大堂内站着一个衣着华贵的年轻人,负手而立,眼睛望着大堂正上方“明镜高悬”的牌匾,嘴角似乎还挂着一丝耐人寻味的冷笑。
而这名年轻人的身后跟着两个人,其中一个身上穿着的还是金吾卫校尉的军服,只是却是一副毕恭毕敬的模样,态度很是谦恭。
穆圭虽然不认识这个年轻人,但是从金吾卫对他的态度猜到此人的身份绝不简单,一看就不是自己能够招惹得起的人物。
一想通这一点,穆圭脸上当即堆满笑容,对着年轻人拱手陪笑道:“敢问阁下尊姓大名,不知来我洛阳县衙又有何贵干?”
年轻人自然就是萧恪,虽然他知道单凭自己一个人出面,洛阳令无论如何都得卖给自己一个面子,放了荆烈。
不过既然此事涉及到太后的娘家,龙璟的母族,他自然就不介意扩大事态,将事情闹得更大一些,最好闹到满城风雨,人尽皆知的地步,搞搞龙璟的心态都好。
于是乎,萧恒给他的金牌就派上了用场,金吾卫的人一看大将军胞弟亲自出面,又拿着大将军的金牌,很痛快就调拨给萧恪五百兵马,跟着他一起来洛阳县衙。
虽说县衙的差役要他们在门外稍等片刻,自己去通报县令穆圭,但萧恪可没跟他们客气,直接带兵强行闯进县衙,那些差役也不敢阻拦。
如今洛阳令穆圭来了,面对自己的无理,也得好声好气跟自己说话,萧恪也不由感慨权势当真是个好东西。
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萧恪也回过身,对着洛阳令穆圭淡淡一笑道:“在下萧恪,官拜龙骧将军,爵封武阳侯,领徐州大都督。”
一连串头衔听到穆圭头皮又是一阵发麻,这里面随便单拿出任何一个头衔对于他而言都是一个高山仰止般的存在……等等,他叫什么?
萧恪!
穆圭冷汗瞬间就浸湿了后背,身为洛阳令,他对京城那些主要权贵的背景自然是烂熟于心,当然知道大将军萧恒的弟弟就叫萧恪!
“原来是萧……武阳侯,下官失敬了,请武阳侯恕罪!”
知道萧恪的身份,穆圭只觉得两条腿抖得厉害,险些站都站不稳,想到萧恪带着这么多金吾卫上门,心中越发惶恐。
好在萧恪并不像是要兴师问罪的样子,只是笑笑道:“穆县令,其实我今日来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有一件事想要麻烦一下穆县令。”
“武阳侯言重了,武阳侯的事就是下官的事,下官无论如何都要帮武阳侯办到。”穆圭根本没有问是什么事就满口答应,毕竟对方可是大将军的弟弟,就是他看上自己新娶的那房小妾,自己都得亲自送去他府上。
萧恪又笑笑,淡淡说道:“是这样子的,我有一个贴身护卫,名叫荆烈,他今天突然不见了,有人告诉我他被穆县令的人带走了,我想问下穆县令有没有这一回事。”
一听到“荆烈”这个名字,穆圭脑袋瞬间“嗡”的一声懵住了,他无论如何都不到,一个胆敢跟官府作对的莽汉,怎么摇身一变竟然成了萧恪的贴身护卫。
带着这丝疑惑,穆圭小心翼翼陪笑着问道:“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下官听说这个荆烈是一个独来独往的江湖人士……”
“怎么?我找什么人当贴身护卫还要跟你们洛阳县衙通报一声?”萧恪似笑非笑,神色很是玩味。
“下官不敢!大水冲了龙王庙,都是误会,下官这就将人放了。”一听萧恪语气不对劲,穆圭顿时吓坏了,立即唤来差役,要他们立即去大牢将荆烈带来。
虽说他之前已经答应将荆烈交给庆阳侯府,但现在萧恪来了,事情就不一样了,太后的娘家人再牛,也无法跟大将军的亲弟弟相提并论,两边分量孰轻孰重,他还是分得清的。
很快,几名差役就将五花大绑的荆烈带了过来,手脚上都带着镣铐,好在身上没有什么伤痕,看得出没受过什么刑。
倒不是这些官差心慈手软,而是荆烈虽然被关起来,整个人却更像一头暴怒的狮子,这些官差谁也不敢靠近他,更不敢对他用刑。
此刻,当他们知道荆烈竟然是萧恪的贴身护卫,一个个都不由一阵后怕,庆幸自己没有对荆烈动刑。
看到荆烈没事,穆圭也是暗暗松了一口气,毕竟若是荆烈有个什么好歹,萧恪绝不会轻易放过他的。
只是看着荆烈不仅人被绑着,手脚还都带着镣铐,穆圭脸上也有些挂不住,当即喝令道:“你们这些混蛋,这是在做什么,还不快给荆护卫松绑去掉镣铐。”
差役哭丧着一张脸,他们想告诉穆县令,这个荆烈力大无穷,若是不用镣铐,他们根本制不住他,但一看他们县令大人黑着脸,哪里还敢多嘴,乖乖上前给荆烈松绑去除镣铐。
倒是荆烈听穆圭叫他荆护卫,有些一脸茫然。
跟随萧恪一起来的孙剑见状,担心荆烈说漏嘴,当即跑上前,附在荆烈耳边跟他轻声耳语了几句。
随后,荆烈有些不敢相信看向萧恪,神色很是复杂。
因为萧修之事,他看每一个萧姓之人都很不爽,因此那日一听萧恪自报家门他当场就没给萧恪什么好脸色。
可他没想到,当他落难之时,萧恪竟会不计前嫌赶来救他。
萧恪看荆烈没什么事,脸色也好了不少,对穆圭笑道:“我这个护卫脾气有点大,若他有什么得罪穆县令的地方,希望穆县令多多担待。”
穆圭有些受宠若惊,连声说道:“武阳侯言重了,都是自己人,我手下这些差役也有不对的地方,还希望荆护卫不要怪罪。”
萧恪又笑笑,随后话锋一转,淡淡说道:“不过我还有一事想要穆县令帮忙。”
“武阳侯只管讲,下官一定帮忙办到。”穆圭也不多问,先一口应承下来再说。
萧恪看了穆圭一眼,脸上笑容尽敛,淡淡说道:“我还有一个义妹,姓李,前几日被庆阳侯贾庆之子贾信欺负了,我想要穆县令帮我义妹做个主,将贾信缉拿归案。”
穆圭脸上的笑容刹那间凝固了,他看着满院子的金吾卫,终于明白萧恪为什么要带上这么多金吾卫一起跟来了。
“大火之后兵甲库还剩多少套甲胄?”萧恪看着庞坤,继续不动声色追问道。
庞坤心中越发有些不安,他不知道为什么萧恪会一直追问半年前军器监失火的事,但他也不敢对萧恪有所隐瞒,只得老老实实回答道:“当时火势实在是太大了,我们军器监的人拼了命也只能从大火中抢出了六万五千三百二十八套,其余的都被大火烧毁损坏了。”
说话间,他似乎偷偷看了一眼一旁的军器大监赵泽,目光有些不安。
萧恪看在眼里,心中暗暗冷笑,随后又抛出了一个新的问题:“在军器监失火之前,有人来兵甲库支取过甲胄或者兵器吗?”
庞坤心中一阵剧烈跳动,眼中分明闪过一丝慌乱,但还是连连摇头道:“没……没有。”
萧恪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看着庞坤,看得庞坤更是一阵心慌,不自觉低下了头,不敢对视萧恪的目光。
连一旁的军器大监赵泽也隐隐感觉得到萧恪似乎就是冲着半年前军器监失火的事而来,连忙主动为庞坤解围,凑上前低声对萧恪道:“武阳侯请见谅,庞主簿在半年前的那场大火中不幸负伤,自此就不愿再回想那日的事,还望武阳侯见谅。”
“原来如此,倒是我鲁莽了。”萧恪有些歉然笑笑,随后又是话锋一转,“那赵大监可否带我去看看最近一年兵甲库的账簿,我想看看一下支取记录。”
一听萧恪居然要查看兵甲库的账簿,赵泽不由傻了眼,面色很不自然,随后陪着笑解释道:“武阳侯,那场大火蔓延到了官署,也烧掉了我们军器监不少文书簿册,其中就包括兵甲库的那些簿册。”
萧恪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看着庞坤,只见庞坤一直低着头,一句话不敢接。
赵泽心中越发不安,他的直觉告诉他,萧恪就是冲着半年前军器监失火的事来的,难道是他发现了什么吗?
一想到此处,赵泽心中更加忐忑,好在此时萧恪突然哈哈一笑:“既然簿册已经被烧掉,那就算了吧。”
说完,萧恪最后深深看了一眼依旧低着头不敢说话的庞坤,随后以天色不早为由,转身离开了兵甲库,军器监众官员慌忙跟在身后。
庞坤看着萧恪离去的背影,不由暗暗松了一口气,只是一想到他一直在追问自己的事,心中还是猛然一沉……
……
夜幕将近,庞坤总算是结束了一天的工作,离开军器监往家里的方向走去,他的宅子离军器监并不算远,因此他一直都是一个人步行回家。
只是今日他没走多远,拐个弯就看到前面有一人拦住了他的去路,他不由身躯一颤,因为他认得出此人竟然是萧恪身边的一个护卫。
拦路的人正是李顺,他看着战战兢兢一脸惶恐的庞坤,笑笑道:“庞主簿不必害怕,我只是奉我家公子的命令,请你去一趟萧府,有些事他想当面问问你,请吧。”
“什……什么事?”庞坤艰难咽了一大口口水,迟疑着问道。
“你去了自然就知道了……请吧,不要让我们为难。”李顺语气很客气,但眼神却越发凌厉。
庞坤尽管心中惶恐,却也不敢反抗,乖乖上了李顺事先准备好的马车。
随后,马车拉着庞坤和李顺,往萧府的方向飞奔而去……
马车一走远,赵泽就从拐角处缓缓现身,看着疾驰而去的马车,面色渐渐变得阴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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