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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整作品独宠小妾:侯门主母要和离》精彩片段
她呆呆的应下,走出海棠阁时,高嬷嬷早已等候多时。
“柳姨娘安好,府中事物,日后还劳烦姨娘替我们夫人打理。”
柳三娘捏着帕子的手紧了紧,神色肃然,蓦地觉得肩头一沉。
柳三娘离开后,月见才走到谢书禾身边替她鸣不值。
“也亏得夫人您性子好,这叶姨娘还真是把自己当回事,侯府账本那是她一个小门小户的女子能打理的?”
月见的话让谢书禾不由勾起唇角。
“她既然有这个野心,那就让她去好了,想要富贵也要看看她有没有能力。”
后院的这些事,不过半盏茶的功夫,就传到徐老太太耳朵里。
气的徐老太太立马唤人去把徐宴临喊来。
徐宴临一来,徐老太太气的脸色立刻沉了下来。
“你真是糊涂,为了那么一个女人,竟然夺走你明媒正娶的妻子手中管家权!我看你是猪油蒙了心,她的家世、样貌、才情,哪点比得上书禾半分?”
“你这般作为,就不怕被人传成我平昌侯府宠妾灭妻?”
徐老太太被气的胸口起伏,指着他说教半天,可徐宴临半句都未曾听进去。
“我对她本就无半分感情,若不是你们逼迫我娶她,我又怎会与她成婚?”
“这世子之位,平昌侯爵,不如檀儿半点,当初若不是您不愿,此刻早已儿孙绕膝,安享天伦了!”
这话是不认谢书禾,偏生把一个妾抬在高位。
徐老太太瞪大眼睛看着他,胸口更像是堵了一口气,不上不下。
伺候的嬷嬷见状,忙替她轻抚后背为她顺气。
“侯爷,您就莫要与老太太顶嘴,老太太这般都是为了你着想,为了整个侯府着想。”
看着徐老太太这般,徐宴临脸上的怒色这才收敛几分。
“祖母放心,她并未同我生气,不过是管理内宅,檀儿也会做好,况且再怎么都是侯府的事情,只要管住下人的嘴,外人又怎会知晓?”
瞧着他这三两句离不开叶檀,徐老太太叹息道:“你啊,真当被她迷了心窍!”
话音落,外面传来脚步声,紧接着门被叩响。
徐老太太还没示意嬷嬷去拦人,就听见徐宴临让人进来的声音。
门被推开,叶檀款步走进。
她微低着头,姿态谦卑。
方才徐宴临被徐老太太的人叫走,她就意识到情况不对。
这才慌忙提着羹汤来探探情况,果不其然听到了一些事情。
她知道,想要安稳,必须搞定老太太。
叶檀放下篮子,把里面的东西拿出来,走到徐老太太身边。
“祖母身子年迈,应当多滋补一些。”
徐老太太哼了一声,没去理会叶檀。
方才她在外面,怕是对里面的事情听到不少。
叶檀心里一紧,清楚徐老太太在想什么。
她余光扫了一眼徐宴临,心中也有了些许底气,这才大着胆子开口。
“妾身日后定然努力伺候您和侯爷,夫人能做到的,妾身也一定能努力做到,定不会辜负您和侯爷的期望。”
徐老太太瞅见她这矫揉造作的样子,心里就升起一股无名之火。
也就男人会对她这般作态有所反应!
“期望?”徐老太太哼了一声,语气直白道:“你是何身份,这里有你说话的份?”
“若不是你哄着元瑞,书禾又怎会把管家权交于你?”
闻言叶檀眼尾微红,眼泪在眼眶打圈。
她自然知道徐老太太一直瞧她不起,可她腹中现在已经有了徐宴临的骨血,她怎么就不能多看重自己一点呢?
叶檀指甲死死的嵌进肉里,一张脸却梨花带雨,好不可怜。
谢书禾慵懒的坐在软椅上,一副置身事外淡漠看戏的模样,只等手里茶盏见了底才慢条斯理的开口:“你若想进府就快些,我身子弱,可撑不了几时。”
无数目光汇聚在叶檀身上,她恼怒的厉害却又无法在此反抗,气的眼尾发红,哽咽的难以自抑。
“我、我签……”
印泥摁上去的时候,眼泪如珠串似的往下掉。
“你们在干什么!”
一道怒斥倏地响彻整个前厅。
紧接着,身姿笔挺的人影闯入谢书禾的视线,她一时怔住,有种恍如隔世之感。
她的夫君,平昌侯徐宴临还是那副风度翩翩的模样。
只是青衣长衫因为赶路而四处发皱,脚踩泥泞,清隽的脸带着风尘仆仆的疲倦。
半月的路程硬生生缩了一半,只为来护叶檀。
分明处处都是蹊跷,她前世怎会信了他那番鬼话。
“侯爷!”
叶檀如同瞧见救星一般,哽咽着嗓音泪如雨下,小脸苍白的如易碎品般令人揪心。
月桃趁机抽走她身前的卖身契,退到角落收起来。
将人搀扶而起,徐宴临怒视了眼谢书禾,转而才朝着徐老夫人拜了礼,“听闻祖母今日在给孙儿选妾便赶着回来,但没想到,竟会看到如此不堪的一幕!”
他漆黑的眸子透着分明的怒意与挥之不去的厌恶,紧紧落在谢书禾脸上:“堂堂侯府正夫人,竟做出逼妾室签卖身契这等有损身份的事情,传出去叫旁人如何看待侯府?你不为自己着想,也当为本侯与侯府着想!”
他对谢书禾本就不喜,何况这门被逼的亲事。
谢书禾这样的嫡出小姐,仗着自己样貌非凡,身世好,从来都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
这种人哪里知道何为温婉端庄,何为相夫教子?
谢书禾心里讽刺又荒唐,成婚四年,她打理着家里的上上下下,他连一封信都不曾给她寄过。
今日不过是纳了个妾,要他心上人受了几分委屈,赶着从外面回来不说,对她开口便是怒斥与质问!
他哪来的脸?
谢书禾淡漠的对上徐宴临的双眼,语调带着促狭:“侯爷对府内事务向来不闻不问,如今又是以什么立场来指责我?”
徐宴临脸色越发阴沉难看,怒意聚积。
不过是仗着谢家对自己的那点提拔,她便永远都是一幅不将人放在眼里的姿态,当真是可恨!
被护在身后的叶檀眼底闪过一丝不被察觉的得意,紧而抽噎着轻扯了下徐宴临的袖袍,声音脆弱低软:“侯爷别为了我一个低贱的妾室同夫人生嫌隙,我……”
“谁敢说你低贱?”
徐宴临怒意更胜,“本侯只要不死,没人可以欺负你!”
随即,横眉冷眼的瞪着谢书禾,“你若是不知晓如何拿捏正室的分寸,随意辱人,这个位置便不要做!侯府不是非你不可!”
“混账!”
徐老夫人手中的拐杖重重敲在地上,恼恨的盯着她这口不择言的孙儿,“卖身契是我做的主,不过是让妾室签个卖身契,难为她了不成?还是说你连祖母也要训斥!”
徐宴临没想到自己一通怒意错怪了人,脸色一青,越发恼怒。
“拉着祖母为你做事,你以为我是死的吗?当家主母竟想着法子磨搓人,传出去都叫人笑话!你若是还有点良知,就把卖身契撕了,我可以当做今日之事还未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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