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温瑜邵文烨的现代都市小说《七零军婚小辣媳长篇小说阅读》,由网络作家“栗子栗子栗栗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无广告版本的小说推荐《七零军婚小辣媳》,综合评价五颗星,主人公有温瑜邵文烨,是作者“栗子栗子栗栗子”独家出品的,小说简介:【无金手指不穿越不重生不经商不买四合院】温瑜和邵文烨,一个是沪市的娇娇女,一个是驻守边疆的战士,八杆子打不着的人,因为父母的包办婚姻,被锁在了一起。殊不知,这正合温瑜的意。为了嫁给心心念念的人,温瑜跨越千里,来到了西南边境。起初,邵文烨抱着得过且过的态度,只把温瑜当成搭伙过日子的人,后来发现,这位沪市来的娇娇女好像和他想象中的不一样。她娇气,但又坚韧。脾气好,却不是个受气包。邵文烨一步步沦陷。大院里的人都说温瑜脾气软和,好相处,可就是这么一个好脾气的人,居然被邵文烨气走了。温瑜回了沪市,此后的很多年都没出现在军区...
《七零军婚小辣媳长篇小说阅读》精彩片段
因为温瑜出逃,石头和他娘,以及带回来的那人都不敢留在家里了,就怕公安突然上门抓人。
“呸!真是晦气!老娘干这行也有十多年了,从来没出过错,今天怎么就让那丫头跑了。”
“娘,都怪您,要是您让我在家看着她,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我这不是看她娇气得很,这才一时疏忽了吗?家里的院墙这么高,就连男人都翻不出去,谁知道她会从房顶逃跑啊。”
“别说了,赶紧走吧,要是被公安抓了,这可不是关几年就能放出来的事。”
“走走走,真是倒了大霉了,还以为干了这票就可以金盆洗手,没想到连家都丢了。”
“幸好这丫头是只肥羊,不然这次真的亏大了。”
“……”
脚步声逐渐远去,温瑜松开了捂着口鼻的那只手,用力地喘息,平复紧张的心情。
动了一下摔断的那条腿,钻心的痛感席卷而来,疼得温瑜止不住地落泪。
怕发出声音会吸引来人,只敢默默地流泪。
都说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没人知道兜兜转转,温瑜又回到了最初关着她的那间屋子。
不是她不想走,而是她的左腿断了,根本就走不远,附近的人家和人贩子一家是什么关系,她不知道,更不敢贸然去求救。
如果一直在外面待着,迟早会被找到,温瑜下了很大的决心,才趁着那些人在外面找她的时候重新回到了这里。
手里紧紧地握着一把刀,这是从厨房拿的,如果最终还是被发现,那她只能殊死一搏。
好在那些人没回这间屋子,这一劫暂时躲过去了。
把刀放在一旁,这时候天已经完全黑了,夜空中繁星密布,手表被收缴了,也不知道具体是几点。
有人发现她失踪了吗?
会不会来救她?
温瑜脑子里乱糟糟的,一方面觉得这个时间外出可能会遇上别的事情,另一方面又在担忧,那些人要是再次回来怎么办?
背靠着墙,小心翼翼地挪动了一下伤腿,这会儿温瑜又疼,又饿,狼狈得不得了。
苦笑一声,从小到大没吃过的苦,在这一天都吃尽了。
突然,外面响起了微弱的脚步声,温瑜立马握住刀子,强撑着站了起来,警惕地盯着门口。
在月光的照射下,高大的身影倒映在地面,黑乎乎地一团。
脚步声由远及近,黑影也随之移动,用力地屏住呼吸,耳畔只有如雷般地心跳声。
就在温瑜准备出手的时候,对方迅速握住了她的手腕,刀子也因此掉在了地上。
“温瑜,是我。”
听到邵文烨的声音,温瑜紧绷的那根弦一松,背靠在土墙上,浑身的力气都被抽走了。
满腔的恐惧有了发泄口,“你怎么才来,你知不知道我有多害怕?”
“对不起,我来晚了。”
眼泪簌簌而下,像是滴在邵文烨的心间,让他的心也跟着一阵阵地发疼。
伸手擦去温瑜脸上的泪水,“别怕,已经没事了。”
对于别人来说,这只是虚惊一场。
但对温瑜来说,这是一场实实在在的劫难,直到这一刻,她的内心还残留着无尽地恐惧。
眼泪像是不要钱似的往下落,面前的男人一言不发,默默地帮她擦去。
指腹摩挲着细腻的肌肤,邵文烨没有任何旖旎的念头,只觉得她的眼泪很烫,烫得他心里难受。
“别哭了。”
温瑜瞪着一双水眸,“我连哭的权利都没有了吗?要不是为了和你结婚,我不会来西南,更不会遇上这种事。”
温瑜知道这是意外,不应该怪在邵文烨的头上,可这会儿她脑子里太过混乱,已经毫无理智可言了。
想到什么就说什么,“早知道这样我就不该喜欢你,更不该眼巴巴地跑来和你结婚!被你羞辱一场,还要经历这种磨难!”
喜欢两个字,让男人浑身一震,他以为温瑜对他没有男女之情,愿意嫁给他,也不过是不想违背长辈的意愿。
如果她真的喜欢他,那么之前的事情对她的伤害得有多大?
那不仅仅是丢了面子,更是一腔情意成了空。
邵文烨手足无措,只能不停地跟她道歉,“之前是我混蛋,以后不会再做让你难过的事情了。”
他的语气太过温柔,和温瑜之前认识到的完全不一样,定定地看了他一会,最后垂下了眸子,“我们没有结婚,你对我没有责任,不需要向我保证以后的事情。”
邵文烨抿了抿唇,不管怎么样,在他的心里温瑜都已经是他的媳妇了。
现在不是争论这些的时候,扶着温瑜的肩,“是不是腿受伤了?”
“嗯。”
对方是侦察兵出身,被他看出来也没什么稀奇的。
让温瑜坐好,邵文烨单膝跪地,手落在她的腿上,“别动,我给你检查一下。”
“嗯。”
温瑜不敢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特别是现在伤到了骨头,如果没处理好,可能会留下后遗症。
想是这么想,当邵文烨的手落在她的大腿上时,温瑜不由自主地并拢双腿。
邵文烨的脸腾地一下红了起来。
“你松开一些。”
支支吾吾道:“不然我没法动。”
“哦。”
温瑜放轻松,继续让邵文烨帮忙检查。
顺着骨头一路往下摸,到了膝盖的位置,温瑜忍不住惊呼一声。
“疼?”
“嗯。”温瑜泪眼汪汪,谁断了腿会不疼?
“脱臼了,忍着点,我先帮你接回去。”
温瑜有些害怕,“要不还是去医院吧?”
话音刚落,发出一声惨叫。
温瑜疼得脸色苍白,额头上冒出了细密的汗水,咬牙切齿道:“你不会提前打声招呼吗?”
“出其不意,就不会有心理负担。”
“合着我还应该感谢你?”
“不用谢。”
男人面色沉肃,一时之间让人分不清他是认真的,还是在开玩笑。
找到合适的木棍,帮温瑜做了个简单的固定,又检查了脚踝,幸好没有大问题。
“手。”
“嗯?”
“是不是翻墙了?如果着力点不对,手也会骨折。”
温瑜连忙摇头,“手没有受伤。”
邵文烨不放心,决定还是亲自检查一遍。
手一捏,温瑜倒吸了一口气。
没察觉到骨头有问题,邵文烨捞起她的衬衣袖子,从手腕到手肘之间,有一道深深地划痕,此时已经覆盖了厚重的血痂,不用想也知道,当时应该流了很多血。
邵文烨心口一阵窒息,她这么娇气,那个时候肯定又哭鼻子了。
本就面无表情的脸绷得更紧了,黑沉沉的,温瑜看着觉得吓人,于是缩了缩手。
“别动。”
温瑜胸口起伏了一下,“我都受伤了,你能不能不要这么凶?黑着一张脸,这是给谁看脸色呢?”
“没黑。”
温瑜叹了一口气,算了,这就是个木头,她跟他计较什么?
轻柔地拉起温瑜的手腕,当看到血肉模糊的掌心,邵文烨心里的自责渐浓,他已经用最快的速度赶来了,但还是让她受了重伤。
“这些都是皮外伤,不碍事的。”温瑜收回了手,比起落入狼窝的绝望,这点伤根本不算什么。
“你为什么不哭?”
除了一见面的时候因为委屈和害怕哭了,这会儿这么疼,她为什么不哭了?
温瑜有些摸不着头脑,这人说话真是奇奇怪怪。
“我们什么时候离开?”
“现在。”
邵文烨把人背了起来,避开她的膝盖,“左腿不要动,你可以趴我背上,省点力。”
现在不是矫情的时候,温瑜乖乖照做,双臂圈着邵文烨的脖子,整个人贴在了他的后背上。
那一抹柔软,让邵文烨的后背僵了僵,随后又当什么都没发生,背着温瑜出了这座让她无比绝望的小院。
远处跑来了两个人,看他们身上穿的衣服,是公安局的同志。
“邵同志,还是你厉害,我们把周围都找遍了,也没找到温同志,没想到她真的回了这里。”
这要不是有过人的胆识,一般人宁可在外面经历更多的磨难,都不会回到这个地方。
邵文烨问:“找到老巢了?”
那人点了点头,“其他同志已经跟上去了,肯定没问题。”
温瑜听得云里雾里,“你们早就到了?”
“对,天还没黑我们就到了,不过为了找到对方的老巢,一直守在附近,温同志,让你受苦了。”
温瑜神色一凛,“你们这么做自然有自己的道理,能一网打尽,也能避免很多人遭遇类似的事情。”
“温同志能理解就好。”
刚才那三人离开,一队人去跟踪,留了一队人继续找温瑜。
“我们也没想到温同志会在这里,毕竟刚才那几个人贩子还在呢。”
公安同志面带赞赏,“真是虎父无犬女啊。”
温瑜被夸得不好意思,“如果能抓到这伙人,也算是为民除害了。”
“没错,就是为民除害,人贩子最可恶,多少家庭因为他们支离破碎,还有那些受害者,这时候还不知道在哪里受苦,必须得严惩。”
温瑜点了点头,不想多说。
“对了,温同志,我们来得这么及时,多亏了这位老乡来报案。”
“为民除害,人人有责。”
这声音温瑜一听就分辨出来了,是和那个人贩子说话,为她拖延了时间的人。
真诚地向对方道谢,“如果不是您,我可能等不到现在。”
“害,我也没做什么,主要还是同志你脑子灵活,胆识过人。”
这要是在外面晃悠,可能他还没带公安来,小同志就被石头抓去别的地方了。
唉,没想到几十年的老邻居居然是吃人不吐骨头的恶魔,不用想也知道,以前丢的小孩和女人,都和这娘俩脱不了干系。
真是造孽,做这种丧良心的事情,也不怕天打五雷轰。
希望人贩子都能被抓到,并且被严惩!
温瑜受了伤,必须要去医院治疗,邵文烨背着她走了五分钟,把人放上车,让她直接躺在后座。
“小心腿,不要乱动。”
“知道了。”
一直被念叨,温瑜用复杂的眼神看了眼邵文烨,以前怎么不知道他这么磨叽?
看出了她眼神里的意思,男人只是平静地关上了车门。
对着一名公安同志招了招手,拿出十张大团结,“帮我转交给那位同志,这是给他的谢礼。”
如果不是他去公安局报案,他们不会这么快锁定目标。
转身上车,带着温瑜离开了。
那人没想到这么一个小小的举动,会得到这么丰厚的报酬。
想要推脱,但车子已经开远了。
看样子那位女同志对男同志很重要,不然怎么会愿意花这么多钱?
“他们是夫妻,昨天刚办酒席。”
“原来如此。”
剩下的事情交给公安局的同志处理,那人收好钱,也就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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