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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宠小妾:侯门主母要和离精品全集》精彩片段
阖眼假寐,容赫思绪又回到了那个飘雪的冬天。
彼时他还只是个人人可欺的乞儿,在谢书禾帮他驱赶走那些欺负他的人的时候,就注定了那个眉眼生动的姑娘落在心尖,再也挥之不去。
太傅府。
谢书禾在丫鬟的搀扶下下了马车,看到太傅府门匾时,眼眶一红。
玉书忙去叩门,看守的门童一见是她,眼底闪过一抹惊讶,随后立马展露笑颜。
“是小小姐,小小姐回来了!”
丫鬟婆子立马忙碌起来,出门迎接谢书禾。
当她踏入府邸的那一刻,鼻尖又是一酸。
这儿到处都是自己儿时的影子,就连矮桌都还在。
五岁那年母亲病逝,父亲娶了续弦,外祖心疼她便将她接过来住。
这一住就是十余年,直到年岁渐长,与昌平侯府说了亲事,才回到将军府。
与那血脉相连的将军父亲相比,她与外祖间的关系更为亲厚。
“书禾!”刘太傅沧桑的声音里带着一丝讶然,浑浊的眼眸里迸发出惊喜。
“今日怎的突然回来了?”
谢书禾看着眼前的祖父,喉间酸涩不住地往上泛。
前世她被磋磨的不成人样,成日把自己锁在院子里不愿见人,早就忘了亲情是何等滋味。
蓦然回到太傅府,才终于回忆起幼时最依恋的,那种家的感觉。
她唇角微扬,眼底含笑。
“瞧外祖这话说的,莫不是我回来一趟,也要遵从那些繁文缛节,先递了帖子不成?”
刘太傅听了她这话,微微蹙眉,随后舒展眉宇,满脸慈爱的笑起来。
“你这丫头,怪会胡诌。”
谢书禾心底一涩,面上依旧带着笑意。
也只有外祖会把她当成孩子。
婆子伺候二人落座,刘太傅又问了一遍,谢书禾这才回答。
“今日贸然回来,还真是有事恳求外公,侯府的状况,外公应当也听说一二。”谢书禾眸色一顿,心中在斟酌该如何言说。
“我掌管侯府中馈这些年来,身子大不如前,如今府中又添了二位姨娘,我委实没有多少精力,这次回来是想跟外公讨个人情,让高嬷嬷跟我回府,帮衬一二。”
刘太傅听说她身子不适,禁不住紧张起来。
如谢书禾所说,侯府借着为她冲喜的名头,大张旗鼓地纳妾,这事在盛京之中,早就人尽皆知。
可这事,他不好参与其中,怕会给谢书禾带来不好的名声。
刘太傅叹了口气,让管家喊来嬷嬷。
“女子嫁人之后管理内宅多有委屈,妯娌婆媳之间都得处处忍耐,若夫婿是个疼人的也好受些,偏你那……”
说着刘太傅像是无法继续说下去,神色也变得暗淡。
“是我与你爹当时想的简单了,以为帮衬他在官场立足,他便会对你好些。”
“可谁料到……”说到这,刘太傅又是一声叹息。
“罢了,如今你既已经嫁了他,又亲手为他纳了妾,若是那妾室生了孩子,你抱养过来也是一样。”
音落,却见谢书禾轻轻摇头。
“外公,我已经与徐家说清楚,庶出便是庶出,永不为嫡。”
刘太傅闻言,轻叹一声,阻拦的话终究没有说出口。
他这一生就只有一个女儿,而谢书禾亦是她唯一的外孙女。
没能为她择好良婿,他心中已然愧对亡女,眼下又怎会指责她什么。
这时,堂中已有脚步传来,还伴随着稀碎的哽咽声。
“小小姐,没想到奴婢有生之年还能见到您。”
谢书禾忙起身,走到高嬷嬷身边,轻握着她的手。
母亲早逝,是嬷嬷带她长大,二人情分早已不是普通主仆。
高嬷嬷摸了把眼泪,神色里有对侯府的愤恨,亦有着对她的关心。
“这侯府还真是表里不一,若早知如此,当初就不应该同意这门婚事!”
徐宴临的脸色阴沉的仿若要滴出水来,一边的小厮还未注意到,只是有些疑惑:“夫人从来不会搞错侯爷您的衣衫喜好,这些色泽的料子从不会多看,如今怎么盯着不放?”
越听,徐宴临越是心下不虞,面色难看的紧,一边的小厮年生这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自己好似是说错了什么,还没等他想着怎么解释,徐宴临原本攥着的酒杯已然狠狠的掷在了地上。
所幸是在雅间,这么一个声响也没多少人注意。
“侯、侯爷……”
年生忍不住咽了口口水,眼里有些惧意,瞧着地上四分五裂的酒杯想不明白自己怎么就嘴贱说了那么句话。
“回府!”
徐宴临的额角隐约跳着青筋,几乎是从牙缝里面挤出来的一般。
年生也不敢多说话,瞥眼看了一眼地上已经碎成了渣的杯子。
虽然他不知细因,但侯爷这些行为显然是跟夫人有关。
只是侯爷出来的时候还说要去给叶姨娘买些糕点带回去,眼下怕是不能了。
年生到底不敢再开口,悄无声息的跟在后头离去。
这边发生的一切谢书禾几人浑然不知,布庄掌柜热情的给介绍着新到的布料,生怕有什么遗漏。
他这个布庄子不算小,来的达官贵人也不少,只是贵人难伺候,很难遇见这般好说话的客人,更何况这位夫人容貌好,出手更是大方,凡是看中的料子都是吩咐着直接包起来。
选完了布料,主仆又去逛了逛其他地方,搜罗了些小玩意儿,暮色欲晚才回了侯府。
今日心情着实是好,平日里少言语的谢书禾跟月见月桃也忍不住的多说了些话,穿过抄手游廊,刚下花堂,就对上了一双带着些许寒意的眼。
谢书禾很是意外,瞧他这样,似乎是已经在此地站了好一会儿。
不过穿过这个花堂能抵不少地方,谢书禾也没想过这是为了她,心下怪异但是面上不显,规规矩矩的行了一礼:“侯爷。”
谢书禾也没打算等到他喊自己起,站起身准备错身走开时,却被他忽的一声叫住:“慢着。”
这是又要发难了?
谢书禾皱了皱眉。
上一世到这一世,她的记忆里面但凡是徐宴临叫住她,都不曾跟她有过什么好好说话的经历。
倒是每一次叫住都是被训斥一顿,层出不穷的借口。
“侯爷是有什么事情嘱咐么?”
谢书禾转过身,面上是疏离又客气的神色。
这个表情让徐宴临忍不住心口有些发堵,他们是夫妻,本该是最亲密的人,如今这副面目是什么意思?
不过谢书禾的反应更让他心里的猜疑确定了些。
“你今日怎回来的这般晚?”
徐宴临抿了抿唇,眉头微沉:“你往日不是一直在府上的么?”
谢书禾莫名,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里面宁静又深邃,平定的盯着徐宴临。
半晌,她轻笑出声:“府里闷得慌,我便出门散散心,正巧遇见了尚且在闺阁里的手帕交,多聊了几句,没注意天色。”
闻言,徐宴临的瞳孔猛地一缩。
这就开始欺骗他了吗!
若是今日出行没有问题,若是买布料没有问题,为什么不肯实话实说?
他就知道她出门有鬼!
徐宴临的眸色越发的深沉,一股寒意从他的身周散发。
一直服侍左右的小丫鬟十分有眼力见的给二人端上了茶水,目不斜视,手上的动作却行云流水,看得出是下功夫培养过的。
叶檀想起自己管家这几日,虽说是有了实权,但是侯府偌大,她处处都不够熟悉,管理起来颇多受阻。
若是她的手底下也能都是这般聪慧伶俐的丫头帮衬,那打理侯府岂不是轻松一些了?
叶檀这般想着,也不禁软了几分声音,主动同谢书禾攀谈。
“夫人体弱,这几日变天受了风寒,府里上上下下的账目全权由妾身打理着,妾身才真切的知道了夫人辛苦,为了侯府,夫人这些年当真是操劳了。”
月见在谢书禾身边听到叶檀的一番话面色微冷,心下冷笑一声。
这侯府一家子的吃穿用度银钱往来都是靠着夫人操持,瞧着风光,多辛苦旁人是瞧不见的,怎么听她的意思不过管了几日账本就能感同身受了?
真以为是使唤了几个下人,就是正儿八经的侯府夫人了?
从前瞧着这叶姨娘也还算是个聪慧的,如今瞧着,跟那些个只会以色侍人的没什么两样!
谢书禾脸色未变,仿佛未曾听懂叶檀话里的意思一般,只是淡淡一笑,转头问三娘:
“叶姨娘这是觉得操持侯府的诸多事宜辛苦了,柳姨娘这几日感觉如何?”
这话好像就是随便开口问问天气一般,突然被提到的柳三娘身子微微的端正,低垂着眼眸语气恭敬。
“回夫人的话,妾身做的不过都是些寻常的小事,与夫人往日所做的相比不值一提。”
闻言,叶檀捏帕子的手指微微的泛白,眸光飞快的从谢书禾的脸上掠过,迅速的回想了一番自己方才的话,生怕方才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被谢书禾抓了把柄。
可她万万也想不明白,这三娘不过是侯府下人所生的,就算是成了侯爷的妾室,只要不受宠也始终是个下人,为什么在谢书禾的面前总是能压她一头?
瞥见叶檀的小动作,谢书禾未与理会只是定定看着三娘:“溪流汇海,微光成炬,柳姨娘不用对自己过分苛刻。”
说罢,瞧见柳三娘似乎是默念了一遍,没回应,却是在细细揣摩她这话的意思。
只是叶檀却不知道是在想什么,一张脸上的神色隐晦。
将两人神色尽收眼底的谢书禾也不打算再与二人久聊,端起茶杯问道:“这几日打理侯府,你们可有遇到什么难处?”
三娘的身边是有高嬷嬷的,她自然是完全放心。
叶檀恍若这会儿回了神,刚巧听见这话,抬头望过去却和谢书禾的目光撞了满怀,接触瞬间便就回避了眼神。
就算是有难处又能怎样?
叶檀心下冷笑。
难道真的向谢书禾请教,让谢书禾帮帮她?
是要她主动向谢书禾承认自己不如她么?
断不可能!
“未曾遇到。”
两人一一应答。
既如此,谢书禾也乐得不需多言,又叮嘱了几句无关痛痒的话就打发了两人回去。
高嬷嬷借口留下来拿些东西,见人走了,向着谢书禾行礼,想到这几日府上的事情不由得有些许的叹息:“夫人,叶姨娘实在是不合适打理账目。”
谢书禾轻笑一声:“没惹出什么乱子吧?”
高嬷嬷苦笑一声:“柳姨娘心细,做事也全面,看似未做什么大事,实则将府中的诸多琐事都稳的很妥帖,还替叶姨娘收拾了不少烂摊子,处事很是聪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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