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在倒霉的时候,拉屎都会被毒虫咬!
镇派神兽元夕睡了小半个月无聊了。
日常鼠类魔兽的肉真他妈吃腻了,就想到原始森林里找点菌子什么的打打牙祭。
它突然有点怀念幼年身体还不那么大的时候,门派中有个缺了牙老登,总是送它美味的菌子吃,这些菌子不仅鲜美,而且吃下去它就会有一种飘然欲仙的感觉,比魔鼠不知道好吃多少倍。
但是人类的寿命,实在是太短了,那个老登的境界太低,不到两百岁就嘎了,从此它就再也没能吃上那种美味的菌子。
元夕奔袭了数百里地来到了一片人迹罕至的原始森林,挑了一些个头大颜色鲜艳的蘑菇大快朵颐,因为它猜测颜色鲜艳的一定是稀有品种,是菌子中的天材地宝,味道一定嘎嘎香。
好吃啊,真的好吃!
然后它就开始不停拉肚子了。
元夕找了个密林中落叶堆积的地方开始噗噗噗,因为出门在外,没人帮它擦屁股,所以它得找个树叶多的地方,都说人类防备最弱的时候就是拉屎的时候,原来猫爷也一样,一条毒虫咔嚓一下就咬在了它的腿上。
元夕眼睛一眯,就想拍死那条毒虫,但是没想到毒虫的毒似乎和身体里的毒素产生了奇怪的化学反应,它肉身一晃,顿感自己的力、敏、耐三围属性大掉,赶紧掉头就跑。
不料被咬到腿之后行动不便,伤口处还有黑气环绕不停腐蚀着它的伤口,让它痛苦万分。
“难道我堂堂东越国第一宗门的第二十三代镇宗神兽元夕就要嘎在这条虫子嘴里?
拼了!”
元夕转头就和奔袭而至的巨虫斗在了一起,它的利爪拍过去的时候这条蜈蚣趴着不动,用龟壳硬抗它的攻击,但它只要一停,蜈蚣马上就喷吐毒物冲过来啃它。
“这个老登,年纪大,战斗经验比我丰富啊!”
元夕绝望了,原本它只要给这条虫子翻个身,虫子柔软的腹部随随便便就可以用爪子给它破防,奈何它现在瘸了一条腿,下盘变成了一条腿支撑不起自己的身子。
“老子要嘎了!
可惜老子还没成年,没能留下后代,瞄555555555555555。”
正当元夕绝望怒吼的时候,一道白光从远处一闪而过,先是撩倒了几棵参天大树,然后落在了蜈蚣的乌龟壳上,刹那间整个蜈蚣的上半条就被歪歪斜斜切成了两半。。。。。。。
少年考虑到自己普人形态下能量等级只有卑微的1,为了避免离开太近被毒虫反扑,他爬上一棵老树,在几百米外瞄准了蜈蚣。
“激光爆虫!
不对,是激光爆冲!”
少年双手比划出一个十字,一道白色的激光滋啦一声就一路切了过去,可惜离开的距离有点远,老师教过,即便角度偏离一度,只要距离够远,激光爆冲实际偏离目标的距离可能达到几公里。
“幸。。。
幸好记得老师说的话,我从虫子另外一边开始瞄准,否则这个喵就要噶了。”
少年抹了抹额头的汗水,短短7秒钟,消耗了自己70%的能量,看来自己瞄准的水平还需要提升啊!
少年跳下树,落地一个打滚,哎哟腿又软了,然后往大喵那边走去。
“喵~大。。。。。。大哥别杀我!”
眼前的大喵突然口吐人言,前爪抱拳匍匐在地,痛哭流涕。
“哈?
你这厮还会说人话?
你叫什么名字?”
少年震惊,没想到这里的猫居然还能口吐人言,那岂不是还会口吐芬芳?
“小弟元夕,是东越第一大宗白羽剑宗镇派神兽。”
元夕试图撒娇卖萌,不过在少年看来它这个体格卖萌有点龇牙咧嘴。
“眼前的老怪,绝对达到了传说中的大乘期修为,一瞬间就秒杀了比我矬一个等级的妖兽!
这老怪一副年轻人打扮,显然不想别人知道他的真实年龄和身份,爷好汉不吃眼前亏,装个孙子先。”
元夕灵机N动。
元夕虽然还没成年,但也是活了65年的猫精,不但早就能口吐人言,日常生活不舒坦的时候,也随时随地对门派子弟口吐芬芳又或者随地大小便。
此时它看到眼前这大乘期“老怪”幻化成少年模样,早就脑补了一副修仙界老怪修炼有成,扮猪吃老虎的剧本。
“哦,我叫刘畅,我来自。。。。。。绝犄星系。”
少年呵呵一笑往天上随机方向一指,这头大猫倒也可爱,可惜的是他也认不清来时的方向。
“!
@¥#¥……%&¥”元夕心中狂吐芬芳,老子是头猫,但老子不是傻子。
“喵!
少侠所言极是!”
元夕面露乖巧,虽然码子大,但猫的技能一点不能落下,对付修仙界大佬,打不过就舔。
“这里是哪里?”
少年刘畅问道。
“少侠,此处乃东越第一大宗白羽剑宗门派属地的原始森林,东越第一大宗白羽剑宗属地方圆约15万里,整个东越国和周边小国均属于我们白羽剑宗势力范围。”
“15万里!
比蓝星周长还长啊,看来我穿越到了未知的巨大星球上。”
少年刘畅沉思不语。
“少侠,不大哥,小弟有一幅东越国地图奉上!”
元夕猫嘴一张,吐出一幅地图。
正当刘畅准备接手地图的时候,他鼻尖忽然闻到了一股香味,他循着香味的来源仔细嗅着,发现这股充满了诱惑的味道来自于刚才被激光切割了的大蜈蚣。
此时蜈蚣上半身己经被激光一切为二,切开的伤口处露出了略带焦黑的雪白肌肉纤维,清风拂过,带来一股迷人的蛋白质烧烤芬芳。
刘畅灵机一动:“元夕,用你爪子将这头畜生给切开,把甲壳下的雪白的蜈蚣肉放在一边。”
元夕看到刘畅往蜈蚣方向走去也是一愣,等刘畅吩咐它的时候,它才明白过来,此时它才留意到蜈蚣伤口处传来的迷人香味,哈喇子忍不住就流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