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胎穿盛朝,丰腴美人被独宠了精选小说

山海一程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古代言情《胎穿盛朝,丰腴美人被独宠了》,是小编非常喜欢的一篇古代言情,代表人物分别是苏沅裴景珩,作者“山海一程”精心编著的一部言情作品,作品无广告版简介:前世加班猝死后,我胎穿成大盛朝户部侍郎家的嫡次女。这是一个以瘦为美的朝代,可我偏偏是个丰腴美人!本想着这辈子婚嫁无望,没想到一朝选修,我成了秦王的妾。本以为秦王无心于我,可他却日日夜夜将我折磨的下不来床……...

主角:苏沅裴景珩   更新:2024-07-24 03:1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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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苏沅裴景珩的现代都市小说《胎穿盛朝,丰腴美人被独宠了精选小说》,由网络作家“山海一程”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胎穿盛朝,丰腴美人被独宠了》,是小编非常喜欢的一篇古代言情,代表人物分别是苏沅裴景珩,作者“山海一程”精心编著的一部言情作品,作品无广告版简介:前世加班猝死后,我胎穿成大盛朝户部侍郎家的嫡次女。这是一个以瘦为美的朝代,可我偏偏是个丰腴美人!本想着这辈子婚嫁无望,没想到一朝选修,我成了秦王的妾。本以为秦王无心于我,可他却日日夜夜将我折磨的下不来床……...

《胎穿盛朝,丰腴美人被独宠了精选小说》精彩片段


暗红色的丝绒上,放着一枚花簪,叶子由碧玉雕成,颜色纯净透亮的粉玉雕成的花瓣栩栩如生,层层叠叠的花瓣簇拥着一颗大拇指肚大的珍珠,珠光氤氲,光华流转。

苏沅拿起花簪,迎着日光,顿时折射的各色流光映在脸颊上,美得惊心动魄。

“喜欢吗?”

苏沅点点头,眼眸含笑地望着他。

这样一件精致美丽的首饰,无论古今,对于女子来说,无疑具有极强的吸引力。

“殿下帮我戴上嘛……”

裴景珩接过花簪,往她头上插去,动作温柔。

苏沅微微仰头,望向他。

此时,裴景珩俊逸清冷的脸庞,被江面反射的波光照亮,熠熠生辉,五官深邃分明,棱角线条更显清俊非凡。

苏沅心中暗喜,和这样一个大帅哥来场甜甜蜜蜜的恋爱,绝对不亏。

待到簪子完全固定住,苏沅摸了摸鬓边,抬眸笑道:“好看吗?”

看着眼前如花般笑颜,裴景珩勾唇浅笑,“很漂亮。”

“多谢殿下!”苏沅抬身,轻啄了下裴景珩脸颊,眉梢眼角都带着甜蜜的弧度,“殿下,您待真好!”

裴景珩挑了挑剑眉,没有说话,只是将苏沅揽入怀中。

傻姑娘,送个首饰就是好人了!

这花簪是他特地准备来哄她的。

家宴时他松口带她南下,傻姑娘就知道那几天他在逗她,故意不给她准话。气得她瞪了他好几眼,偷偷摸摸的,还自以为以为没人发现。但他坐在上首,实际看得一清二楚。

接下来的日子,苏沅和裴景珩在一处起卧,她自己的舱房直接空闲了。

裴景珩事务繁忙,每日都有快马加鞭送来的公文与信件需处理,还需与幕僚商议事。虽空闲时间不多,但是一有闲暇,二人便会赌书泼茶,闲坐赏景,倒也乐得逍遥。

裴景珩惊奇地发现苏沅竟是个才女,他说的典故,她都能接上。一些生僻的,他都未曾听闻的诗词典故,她也能娓娓道来。

令人惊讶不已,真是不知道这个秀外慧中的可人儿还有多少惊喜等着自己!

苏沅看着裴景珩惊喜的眼神,不禁心中得意洋洋。

穿越后变好的记忆力,可不是吹的!

未嫁时,在苏府的日子安逸悠闲,为了打发时间,她把她爹,两榜进士的书房的书都翻了遍,还拜托兄长帮她搜罗各种书籍。不说学富五车,三车还是有的。

苏沅用心地同裴景珩相处,二人蜜里调油,一切朝着她心中的恋爱计划发展。

一日,裴景珩去书房议事,苏沅靠在窗边赏景,同兰芝和绿珠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话,忽然听到下层船舱传来一阵声响,隐约是女子唱曲之声。

“船上有唱曲的?”

兰芝一边瞧着苏沅的神色,一边小心翼翼道,“前两日在冀安补给时,当地官员送上船的,说是给殿下旅途解闷。殿下知晓时,已经开船,人就留在了船上。”

苏沅听罢,心里冷哼一声。那个什么当地官员,想讨好裴景珩,居然给送美人,裴景珩艳福不浅啊!

苏沅站起身,“走,咱们去看看。”

“夫人,你别冲动呀!”兰芝赶紧跟了上去。

绿珠见状,连忙拦在兰芝身前,劝阻道:“夫人……送来的歌女和舞姬,殿下根本没有见。您过去见她们,凭白自降身份。”

“我又不去找她们茬,走!”

兰芝和绿珠见拦不住,只好忙跟了上去。

这厢,与幕僚议完事,裴景珩回到舱房。


送走李嬷嬷,苏沅站在窗边,看着水池中游动的锦鲤出神。

被指婚后她无法用自己和全家的性命来反抗皇权,就告诉自己今后将秦王府当作职场,坚守本心,努力过上早日养老的生活。然而与裴景珩相处的三日,同一个俊美无铸的美男夜夜肌肤相亲,偶尔的温柔贴心让人难免有些心神不守。

但是一想到裴景珩从今夜开始将流连于其他女人的床榻,再火热的心都很快凉了下来。

前院书房,裴景珩坐在书案后,翻看着手中的信件,眼眸微垂,神色清冷而沉寂,薄唇紧抿,让人难以窥视到他内心深处的想法。

书桌前,立着一个穿青色长衫的男子,约莫三十出头,留着短须,相貌堂堂,举止之间透着稳重,不急不躁。

“殿下,江南水灾的消息最快这两天会到,届时圣上必定大怒。河堤去年才花重金重修,今年就决堤,导致水灾如此严重。这简直是……”

话没有说完,但意思已经很明显了。这次的事情太过于严重,江南数万百姓因为水患流离失所,无家可归。江南传回的消息,重修河堤时官员偷工减料,导致河堤如纸糊般脆弱,都未能扛过第一轮洪峰。若是河堤偷工减料查实属实,必将会牵扯到一些系列相关人员。

首当其冲的就是工部,而工部尚书是大皇子燕王岳父。

裴景珩抬起头来,漆黑如墨般的双眸静静地看着眼前男子,片刻后方才缓声道:“甫之,父皇现虽对诸皇子防范日益加重,但在政务上还是如年轻时一样精明强干。只要他想查清楚,便能够查得水落石出。在这件事情上,父皇绝对不会容忍。”

听到这句话,王元若点点头,又叹口气道:“殿下英名!但是殿下,江南水灾一事牵扯到大皇子,而太子那边……”

就在两人交谈间隙里传来急促脚步声……

“殿下,陛下召您立刻进宫!”福顺领着一个小太监匆匆入内禀报。

裴景珩闻言与王元若对视一眼,来不及多言,便从书案后匆忙起身朝外行去……

乾元殿,御书房。

建元帝端坐在书案后。虽然头发半白,脸颊瘦削,但他眉目深邃,神态威严,微眯的凤眼中闪烁着锐利的光芒,让人不敢直视。

建元帝看了眼走进大殿的三儿子裴景珩,眼神若有所思。

“儿臣见过父皇。”裴景珩跪拜。

“平身吧。”建元帝摆手道,随即吩咐道,“赐座。”

待裴景珩落座后,建元帝才问道:“知道朕找你来所为何事?”

“回父皇,儿臣不知。”裴景珩恭敬答道。

建元帝轻叹一口气,“哼……”他抬起手,用拇指和食指捏了捏自己的眉心,“江南总督刚送来的折子,江南河堤决堤,水患严重,数万百姓流离失所。折子中提到了河堤没扛过第一轮洪峰便决堤。”

顿了顿,他又继续说道,“眼下不是追究此事的时候,朕命你携一队青衣卫立即南下赈灾,即刻启程。景珩,切记你此行以赈灾、安抚百姓为先,河堤之事留待日后再查。”

裴景珩起身垂首领命:“是,父皇。儿臣定不负父皇所托。”

果然江南水灾事一出,父皇并不信任大哥燕王和太子。不待明日朝会商议便将赈灾的事情交给他,话语中日后河堤之事将由他来负责。

这一是对他的信任和看重,二是看来有意削弱江南燕王和太子势力。毕竟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父皇还在位,就容不下其他人觊觎皇权。

“嗯。”建元帝颔首,挥手让他退下,“去准备吧。”

“是,儿臣告退。”裴景珩应声而退。

等裴景珩离开后,建元帝对站在一旁的老太监道:“德海啊,你觉得景珩能办好这个差事吗?”

“奴才愚钝。”德公公弓腰低头。

“唉——”建元帝长叹一声,说道,“此次江南闹水灾,是天灾更是人祸。老大牵涉其中,此事中也有太子的影子。景珩虽是亲王,才干出众,可是……”

建元帝摇摇头,无奈道:“老大在江南的势力不容小觑,太子也在江南插了一脚。太子一系定会拿此事攻击老大,明日朝会有的吵了。”

裴景珩出宫后直奔王府,命福顺快速收拾行装,又叫来李嬷嬷嘱咐她盯好后院,照顾好苏沅。走之前打发一小太监到后院同林氏说了一声,便带着福顺和侍卫前去定贞门外同青衣卫汇合。

青衣卫是隶属皇帝的私军,战斗力极强。日常负责护卫皇帝,监察文武百官、勋贵宗室。

一队青衣卫满员一百人,个个都是以一当十甚至更多的好手。有了这一队青衣卫,他南下不用带众多王府侍卫了,只需一队亲卫即可。王府的侍卫都是当年跟他从北疆战场上厮杀出来的,折损一个便少一个。

半个时辰后,定贞门外一队身着黑色盔甲的青衣卫早已等候多时。

裴景珩下马见过队帅林彦,商议行程安排后,便翻身跃上马背。林彦带着青衣卫护卫在外侧,内侧由福顺带着府上侍卫保护。

一群人打马扬鞭,马蹄溅起阵阵尘土,很快就消失在远处......


推门而入时,却发现苏沅不在,临窗的贵妃榻上还胡乱放着她的游记,屋内并无她人影踪。

他转身问跟进来的福顺,“你们苏主子呢?”

“殿下,苏夫人在揽景阁听小曲呢。”福顺刚去打听了,苏夫人听说有人送了殿下歌女和舞姬,便兴冲冲地跑去瞧,还让人开了船上临水的设宴厅堂—揽景阁,正在那听曲赏舞。

裴景珩闻言失笑,让福顺领路朝揽景阁而去。

刚一到地方,他就见苏沅倚在贵妃榻上,一边吃着冰镇的瓜果,一边听曲赏舞。边上她那两个丫头,一个给她打扇,一个给她捏脚揉腿。

临水的舞台上,一个红衣舞姬正翩翩起舞,边上一个青衣歌女正抚琴唱曲。

苏沅还不时合着节拍,摇晃着手中的团扇,一副悠然享受的模样。

这自得其乐的架势!顿时把裴景珩逗乐了。

“行了,都下去吧。”裴景珩摆手示意。

歌女和舞姬身姿窈窕纤细,豆蔻年华,花朵儿似的人物,美眸含羞带怯地望着裴景珩,情意绵绵。

兰芝和绿珠见状,一人一个,拉着忙将人请了出去。

苏沅轻摇团扇,继续吃着瓜果,眼角扫都不扫裴景珩一眼。

裴景珩来到贵妃榻前坐下,抱起苏沅,往里挤了挤才坐了下来。苏沅则顺势坐在他腿上,撞进他怀里,但仍不说话,逮着他的衣襟一通乱揪。

“小醋坛子!”裴景珩拍了拍怀中娇娇的背,颇为无奈。

“我知道时,船都开了,人就留在船上了。人我可都没见过,今日要不是你听曲赏舞,我都不记得有这么两个人了。”

苏沅就是不说话,手也不揪衣襟了,改勾他的腰带,有一下没一下的,让裴景珩有些不自在。

“你要是不喜欢,我让人把人挪到后面的船上去。反正我是不会叫美人来唱曲跳舞的人。”

“那不成!人是孝敬殿下您的,殿下您忙,没空。可美人被糟蹋浪费,多可惜啊!妾身自是舍不得,当然替您享受下......”

裴景珩无奈地看了她一眼,“那你还吃什么醋?美人是你赏的,和我可没什么关系!小醋坛子!”

苏沅抬头看了裴景珩一眼,“殿下,您能答应我一件事吗?”

“嗯?你说......”

“您南下这些时日,身边只能有我一个人,可以吗?”苏沅目光灼灼地盯着裴景珩,满眼期待,希望得到肯定的答案。

裴景珩沉默了,片刻后才出声,“这出来后,胆子都变大了。这话要是让府里其他人知道,还不活剥了你。”

“府里王妃和姐姐都进府比妾身早,妾身知道。所以只求南下这些时日,能与殿下一双人,不许他人肖想您!”苏沅霸气地宣誓。

裴景珩低头凝视着她,唇角勾起淡淡的弧度,眼底尽是宠溺之色。

苏沅见他不说话,伸出食指戳戳他胸口,“您倒是答应啊!”

“好!”

苏沅惊喜地瞪圆了眼睛,随即笑容绽开,整个人仿佛盛开的牡丹花,明媚绚丽、风华绝代。

她捧住裴景珩的脸,凑近亲吻了上去,“谢谢殿下!”

苏沅高兴坏了,搂着裴景珩的脖子,像个孩童般撒娇。

裴景珩,堂堂秦王,说话算话,答应的事一定会做到。

她恋爱计划最重要的一环,就是裴景珩接下来大半年不纳二色。

现已成功搞定,不枉费船上这些日子她用心经营着同裴景珩的相处,加深他们之间的感情,这才能有把握在提出这个要求时,裴景珩会答应。


“苏夫人,请用茶!”

秀烟端着一杯茶进屋,恭敬地将茶摆在苏沅手边的小几上。

见状,刘氏眉毛轻挑,冲着林氏娇笑道:“还是新来的妹妹讨姐姐喜欢。我们这些人人老珠黄了,讨不来姐姐一口白兰香片。”

“刘妹妹素日不喜香片,今日是转了性?”林氏淡淡道,“秀烟,去。给大家都换上白兰香片。”

刘氏掩嘴而笑:“姐姐真是太客气了!”她看着苏沅,似乎有点儿为难,“只可惜,妾身近来不舒服,吃不得气味重的,没这个福气。还是诸位妹妹多喝几口。苏妹妹,快尝尝,王妃姐姐这里的香片可是难得的上等白兰香片。”

苏沅闻言端起桌上的青花瓷盏,白兰香气扑鼻,可其中还多加了一味东西。她垂眸抿了一口茶水,便端着茶浅酌起来。

不知是不是穿越福利,她这辈子五感优于常人,记忆力虽说不上过目不忘,但也大差不差。

上辈子加班猝死,这辈子她十分珍惜自己的小命。但古代医疗条件差,一个风寒就能要人性命。好在她外祖是太医院院正,国朝的圣手。为了能健健康康活到八十八,她从小就爱往外祖家跑,缠着外祖学医。

这些年下来,不说可以继承外祖衣钵,但也将外祖一身本事学的七七八八,用于自保是完全没有问题。

这白兰香片她一闻便知里头加了一味让女子不易有孕的药。这药气味大,需要下到白兰香片这种香味重的花茶里才能遮掩。

这药侍寝后服用,有避子汤之效。

她今年才十七岁,身子骨都还没长好,正好不想怀孕。这正是瞌睡时送上枕头。

至于这药的副作用,她回头配点药茶喝喝,就无碍了。她嫁妆里药材不少,足足有四抬,都是外祖积攒的宝贝。在得知她指婚秦王府后,外祖便全部送给她,让带进府里以防万一。

见苏沅一口接一口地喝着白兰香片,无半点防人之心,在场的女人们纷纷放下心来。这般蠢笨痴肥,注定不得宠,真是白瞎了那一身白皙如凝脂般的好皮子。

确定苏氏无害,众人就懒得将精力放在她身上,继续说笑,话中暗藏机锋。

苏沅捧着茶,默默围观秦王府后院的女人凑在一块谈笑风生。

虽说在场之人昨日敬茶时都见过,但当时匆匆忙忙,她都未曾细看,现在静下来才察觉出热闹下暗含的刀光剑影,拉帮结派。

夫人宋氏和侍妾赵氏以侧妃刘氏马首是瞻,不时应和刘氏的话。

夫人李氏则是捧着一颗红心向王妃林氏,言语间不着痕迹捧着林氏,暗暗踩宋氏和赵氏,但丝毫不敢去撩刘氏。

侍妾孙氏则是低着头也不搭话,安静地坐着,美得就像一幅画。

“孙妹妹不愧是让姐姐当年一眼看中,给殿下纳进来的美人!瞧瞧,苏妹妹看得眼珠子都直了。”刘氏捂嘴轻笑,笑意却不达眼底。

苏沅还未反应过来,就见孙氏跟受了惊的兔子似的,猛然跪在地上:“妾身……”

“有什么好怕的?”刘氏走到她跟前,伸出手挑起她下巴,笑容有些冰冷:“这张脸蛋儿长得可真勾魂。”

苏沅见眼前一幕只觉刘氏温柔美人人设瞬间破碎,这才是生了秦王唯一子嗣的侧妃真正的气势。

“刘妹妹,快让孙妹妹起来,她胆小,性子内向,经不得刘妹妹如此作弄!”林氏冷声道。

话音刚落,林氏身边的钱嬷嬷便上前扶起孙氏。

见状,刘氏轻哼一声,转身回位子坐下,恢复之前的温柔似水。

李氏低头狠狠扯了扯手中绢帕,压下心中嫉妒。孙氏这个贱人不过一张脸生的好,王妃便如此看重。她每日如此奉承王妃,都抵不上孙氏的一张脸。她所求不多,只想王妃能给些机会,让她多见见王爷。

“姐姐,妹妹不过是夸了孙妹妹一句,她如此这般反应,传出去,还以为我怎么欺负她了呢?”刘氏柔声道,也不待林氏搭话,转头就问:“苏妹妹,你说孙妹妹美吗?”

“……”众人的视线聚集过来,苏沅一脸懵,面色涨得通红,嘴唇哆嗦半天,愣是没说出一个字。

她今天就主打一个蠢笨人设,麻烦别来挨我!只想看戏,不想上台演戏。

“坐了这么一会儿,大家都累了。今日就散了,众妹妹早些回去。”

林氏一句话替苏沅解了围。她心下一松,只要人设立得好,麻烦少来扰。

林氏已开口,语气不容置否,在坐的一干人只能起身依次退出正房。

苏沅正要跟着众人退出去时,林氏突然出声叫住她:“苏妹妹,先等等,还有些事要问你。”

苏沅愣住。

什么事要留她单独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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