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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狂撩清冷世子爷文章全文

青青紫紫的荒古龙族 著

现代都市连载

谢宴周玉珠是古代言情《重生后,狂撩清冷世子爷》中的主要人物,梗概:她重生了!上一世她低嫁世家,夫君厌恶,婆母不喜,受尽磋磨,后来更是被残忍杀害。这一世她挟狠归来,设计了一场完美邂逅,一步步抓紧夫君的心。前世伤害她的婆母、小姑,这一次她通通不会迁就,狭路相逢,打脸胜!...

主角:谢宴周玉珠   更新:2024-07-24 06:2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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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谢宴周玉珠的现代都市小说《重生后,狂撩清冷世子爷文章全文》,由网络作家“青青紫紫的荒古龙族”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谢宴周玉珠是古代言情《重生后,狂撩清冷世子爷》中的主要人物,梗概:她重生了!上一世她低嫁世家,夫君厌恶,婆母不喜,受尽磋磨,后来更是被残忍杀害。这一世她挟狠归来,设计了一场完美邂逅,一步步抓紧夫君的心。前世伤害她的婆母、小姑,这一次她通通不会迁就,狭路相逢,打脸胜!...

《重生后,狂撩清冷世子爷文章全文》精彩片段


李珣站在门前,轻轻敲了敲门,等屋内王嬷嬷回应,他才带人进屋。

众人一进屋,便感觉通体舒畅,破庙虽然有几处漏风。但都被王嬷嬷小心的堵了起来,加上在山间,有大树阻挡,所以屋内比外头不知好上多少。

而且屋内火堆烧的极旺,众人看着那火堆,感受着明黄火焰的温暖,仿佛从冰天雪地进入到了另外一个世界。

这屋里极为宽敞,应当原是废弃的大殿,李珣进来后便带着亲卫走到玉珠她们所在位置的另一侧。

王嬷嬷见几人进来,便确定这几人绝对不是歹人。少年气质不凡,另外几人也是训练有素的模样。

见众人放下手中东西准备收拾,王嬷嬷起身拿了火堆旁的一堆柴火抱了过去。

“公子,你们不介意就先用这个吧!我这是我拆掉的一些桌椅板凳。”

李珣打过招呼后,正招呼众人将东西安置好,听到声音,连忙转头。见王嬷嬷抱着满满一大堆柴火过来,心中感谢,这样深的积雪可不好找干的木柴。连连拱手,说道。

“这位夫人,实在感激。”

王嬷嬷见状,只摆摆手,见少年性情温和好相处,她又将陶罐烧好的热水给他们拿了过来。

“先喝口热的,这是我们烧的水,都不值钱,先喝一些暖暖身子。”

李珣知道这是好意,也不客气,况且现在也不是推脱的时候,他身旁的亲卫上前接过陶罐,又拿出带着陶碗给众人倒上。

陶罐不算大,一行人各喝了碗热水,感觉冻僵的身子终于活泛了起来。

李珣也不是小气之人,他们一行人自然带了吃食,给身边的亲卫使个眼色,那亲卫便将肉食送了过去。

他们上路,自然米面、肉食、锅碗瓢盆都带了。

王嬷嬷看到他们送过来的一条冰冻的鱼,看起来足足十来斤,一瞬间眼神都亮了起来。她和玉珠这大半个月哪里吃过肉食,玉珠也是看着便瘦了一圈。

她侧头看向玉珠,玉珠也微微点了一下头。

她们刚刚给人送了柴火和热水,如若现在不肯收人家的谢利,人家还以为她们一开始便有求人的打算,到时候还不好办。

王嬷嬷连忙起身将手往衣裙上擦了擦,笑着说道。

“真的谢谢您家公子了,我们也不推辞,实在是好些时候没尝过肉味了。”

说着还有些不好意思,有些涨红了脸,一旁的玉珠也跟着小声说了一句谢谢。

李珣余光将这些看在眼里,不自觉对两人好感便多了几分。

一行人安置好,又开始烧火煮今日的饭食,等到屋内饭香冉冉,众人盯着那个咕噜咕噜冒着热气的陶罐,不自觉的咽口水。

冬日能在温暖的室内吃上这样一口饭食,不异于雪中送炭。平日有些看不上的吃食,在这样寒冷的冬日也是吃得热火朝天。

十几名壮汉呼呼啦啦的吃着,一时间风卷残云,陪着李珣的亲卫刚给李珣端了一碗,另外陶罐中的饭食便马上被一扫而空。

庆国信奉男子远厨庖,所以味道也算不上好,刚刚做的吃食量少,对于十几个壮汉来说,更是只能算是塞了个牙缝。

王嬷嬷在屠户家长大,自小不缺吃穿,平日更是做惯了吃食。见他们这样做吃食,心痛不已,只觉得他们浪费食材。

屋内的柴火堆烧得极旺,那些亲卫们又开始忙活起来,王嬷嬷实在憋不住,又想着自己有求于人,便上去自告奋勇给他们做吃食。

亲卫们也不好意思起来,他们自然知道自己做的饭菜有些难以入口,有人帮忙肯定是好事,只高声谢过王嬷嬷,便听她安排开始分配着洗菜洗锅。

李珣在一旁并未阻拦,一是知晓亲卫们有些贪嘴也实属正常,毕竟他们做的饭食是真的难吃。二是他看得出来,王嬷嬷只是普通仆妇,并无害人之心。

不过他将门出生,自小在西北长大,并不重口腹之欲。平日在西北兵营,也都是与将士们同锅而食。

他转身去外头拿来陶罐煎药,这次回京,母亲担心他受冻发热,常见的伤寒药物也带了。

这边柴火堆正热火朝天的烧制饭食,王嬷嬷手起刀落,硬邦邦的肉块在手中极为听话,都成了薄薄的肉片。

一旁的壮汉们都有些带着崇拜的眼神看着她,他们练刀这么多年,肉块都没有这样听话。

李珣看到那小女孩单独坐在庙中另一侧,她的仆妇还在忙活着自己亲卫的饭食,想到这一时间脸上有了几分热意。

但是考虑到现在的情况,他还是颇有几分不好意思的走了过去。

玉珠是没见过李珣这番模样的,她去京城后,也在逢年过节时见过他几次。

看着他从少年变成青年,然后……。

想到这里,她突然沉默下来,不知道如何想那然后后面的事。

她自少年开始,心中爱慕的那人便是李珣。

她喜欢他这样洒脱、倨傲、意气风发的活在这世上,因为这是她无法做到的。她是孤女,便只能小心一些活着。即便姨母疼爱,却始终不似父母那样。

“小女娘,可否借你这边的火盆一用,我想熬制一些汤药。”

“公子,你用吧!”

玉珠并未多言,说完之后便自己起身走到火堆一侧,她想多说一些,可是她自己却又不知道能和他说些什么。

现在的李珣,才十五岁。

如果自己没记错,这次回到京城后,李珣便会去往西北。也是因为李珣是镇北侯府独子,经常会去西北待上几年才会回京。

上一世,定国公府的老夫人和镇北侯府的老夫人是自小的手帕交,所嫁之人宅院又在自家一旁,两家交情甚笃,所以便让谢家的几位子弟也跟着过去西北。

只不过李珣是四年后才回来京城的,谢家的子弟待了两年便回来了。


当时她还以为,夫君性情温和,的确是个极好的男子。

好在那日敬茶公爹婆母也未有过多苛责,她还庆幸自己找了对的人家,公爹婆母都是心善之人,不曾因这些事情怪罪于她。

后面她才知道,婆母背地里和贴身嬷嬷说起自己,都是很不屑的语气。

“就胸前那对沉甸甸的胸,她还挺的老高,我看了都替她羞,原先还以为是个得用的。”

“亏得长得个狐媚样,就是拢不住丈夫的心。长成那副模样却半分用处都没有,真是可笑。”

可惜这些都是后面才知道的,她那些日子,只担心自己做了错事,惹得公婆和夫君不喜,所以夫君才没有与自己圆房。

随后夫君便以马上要参加科考为由睡在书房,她虽然出身商贾,但也是知道科举对于读书人的重要性,自是不敢打扰。

还日日换着花样做着羹汤送去书房,就算平日回侯府也不敢和姨母说这些委屈。

就这样在府中过得日益艰难,婆母偶尔还会询问一句,“肚里有没有好消息?”她只得胆战心惊的敷衍过去,就怕自己得了污糟名声,到时候反倒还连累姨母。

她已经幸得姨母用心抚育成人,又为她亲自操持找合适的夫婿,桩桩件件她铭记在心,怎么还能让姨母去操心。

而且这些本就是闺房之事,也不好与旁人说起。

直到成婚第二年,姨母的儿子,自己的嫡亲表兄中了进士。自家夫君比表哥大两岁,却连举人都没中。估摸着是公爹说了什么,当晚夫君便被胁迫着来了她的房中。

自那日起,二人顺利同房,虽然过程很不愉快,夫君明显是喝了酒,随意敷衍。

但经过这次,也算成了名正言顺的夫妻,最重要的便是,玉珠也终于可以放下心来,自己的某些秘密终于被掩盖了下去。

她自以为马上便是可以迎来新的开始,可是随后夫君来过一次便又开始不来了,前去书房送羹汤都被书童拦了下来。

她只以为是自己隐藏的秘密被识破了,整日担惊受怕不已。随着有一日半夜,实在忍受不了这所受的委屈和心理折磨,便想着去书房问夫君讨要个明白。

她在书房的门口听着里面那一声声娇喘,以及男人的低吼。才知道原来他的夫君心中早已有人。

“郎君,夫人伺候的让您满意还是奴婢。”里面传来女子有些高昂的声音。

她的那位夫君估计粗声低吼着说道。

“小贱婢,你家郎君最喜欢你伺候。”

那女子娇媚动人的声音又传了出来,似乎被掐到了哪里,她高声喊痛又开始断断续续的呻吟。

“表小姐肯定比奴婢更好?不然为何郎君这几日都去了表小姐的院子。”

这一句似乎惹恼了她的夫君,随后便是女子的求饶声以及男子气急败坏的低吼和怒骂。

“贱人,谁让你和烟儿比较的。”

女子似乎被掐住了脖颈,她的求饶一开始还有声音,最后没了声响。

过了一会儿,估计是放开了女子的脖颈,那女子才悠悠回神醒了过来。

她低声抽泣着,接着便又是男子的轻声细语的哄着,哄了一会儿便又是两人之间开始笑闹。

玉珠呆呆的站在门外,等着这场闹剧结束。

夏日的微风袭来,她却觉着平日那凉爽的风竟然这般刺骨,可是她双亲都已经去世,当时的她,只觉着自己是姨母的拖累,她无处可去无枝可依。

她定了定神,用帕子抹掉脸上的泪,又装作无事发生一般回来自己的宅院。

后面大概过了半月有余,她又一次见到了那位书房丫鬟口中的表小姐。平日她只知是婆母的嫡亲外甥女,经常来府中小住。

那位女子确实长相不俗,有着淡淡的书卷气。她本能的心中有些排斥,却不怨恨她。

她始终觉着,如果她的夫君当日说了自己有情投意合之人,自家姨母也不会做主让她们成婚的。这些自始至终,都不是那女子的错。

哪怕那女子定定的看着她,眼中也带了些许敌意,她却没什么感觉,反而有些羡慕她满身书卷气。

其实她在国公府是有读书的机会的,只是她当时自卑极了,只认为这是国公府为她们自家的子弟请回来的先生,自己哪有什么资格。

况且她还担心,自己学不好到时候还连累姨母被人嘲笑。

玉珠就在周家一日复一日的过着,偶尔她的夫君会来她这边,她也照常伺候着。

随着年岁增大,她也想要一个孩子,可惜一直没有怀上。

那个表妹在她们成婚第三年便入门了,还是个贵妾,那个书房的丫鬟也成了通房,可惜他的夫君红颜知己却并没有因为得到了如花美眷而止步。

到后面,那个表妹再也懒得看玉珠了,只因院子里慢慢有了一群莺莺燕燕,新来的女子总是更为鲜嫩。而那夫君,又最是附庸风雅,自然更喜欢青涩单纯的女子。

和后院的那群女子斗了几年,原本对她有敌意的表妹似乎也缓过神来,开始如她一般不愿再斗。反倒是得了闲二人还一起喝茶,她有时会听那烟儿表妹说说话本,两人一起讨论那负心的张书生、那名动京城的狐妖红娘子。

每当这时,她就有些难过在定国公府时没有跟着表哥表姐一起去读些书,导致看话本都看不懂,只能每天眼巴巴的等着表妹讲。

只是两人因原先有了嫌隙,后面也只能算不交心的朋友,她也看得出来,这位表妹对她们两人共同的相公还是有着几分隐藏在心底的期待。

玉珠冷眼看着院子里的女子争风吃醋,只要不过分就好。

后面她求孩子求了几年,也找大夫看过,大夫只说寒气入体,不易有孕。

次数多了,她喝那苦涩的药也喝怕了。最终决定,求不到也就算了。

她婆母曾说让她养一个妾室的孩子在身边,她也拒绝了。只说着等这些孩子再大一些,看看他们的资质,到时候出众的便可以记名在她的名下。

毕竟养孩子不是养猫养狗,她现在也无心养别人的孩子。


周嬷嬷抱住徐氏双肩,拉住她防止她真的去外头了,正柔声劝着她。

“夫人,您是什么身份,那贱蹄子也配见您,先不用急,老夫人肯定会处置的。刚刚奴婢去那边时,见到老夫人身边的大丫鬟知秋也在那里。”

徐氏却没理,她哪里受得了这些委屈。本来心中就憋着火,恨不得—次发泄个干净。

“嬷嬷,你别拦我,让我去治治这个贱婢,都闹到我国公府门口来了,我儿的名声还得了。眼看着明年就要上场考试了,真是恶毒至极。亏他谢显中还说那妇人是个好的,简直瞎了他的狗眼。”

说着便要继续往外冲,—旁的丫鬟仆妇们又劝的劝,拉的拉。

玉珠见乱作—团,也急得不知如何是好,却知道徐氏现在不能出去,那妇人过来,就是想做实名份。

徐氏过去了,她—高声嚷嚷,外头的人瞧见,便是夫人容不下妾室,连孩子都无法认祖归宗,到时还成了徐氏的过错。

想到这里,玉珠偷偷走到门口堵着,防止徐氏真的冲了出去她也能挡—挡。

正在这时,外面的小丫鬟高声喊道。

“知秋姐姐,您来了。”

随即屋内的声音便如定住了—般,周嬷嬷连忙将徐氏拉到主位上坐着,低声说着。

“夫人,老夫人派人来了,您不能急,您—急那妇人就得逞了。她就是想让你急,让您闹,让您将她的名份坐实。”

眼看徐氏神色恢复了些,又转身呵斥丫鬟仆妇迅速收拾地上的碎瓷片,随即便起身迎出了门。

片刻后,知秋被周嬷嬷迎进了门。

玉珠看着知秋,她身着翠绿色交领长裙,都是府里大丫鬟的衣裳款式,梳着双环髻。面皮白净,脸上带着柔和的笑意,看着是好说话的模样。

她朝徐氏行了个礼,便柔声说道。

“六夫人,我们老夫人刚刚已经让那女子走了。她让我和您说,您不用担心,府中有规矩,不是那等来历不明的妇人可以左右的。”

徐氏也冷静了些,她知道老夫人在那妇人就翻不出风浪,谢六爷也无法,不然也不会这么多年都将那人养在外头。

她起身拉住知秋的手,眼中也有了笑意。

“知秋,你替我谢过老夫人,老夫人就是我们府中的主心骨。刚刚我还担心会教人说闲话,那女子闹过来,对家中几个孩子的名声不好。有了老夫人,我就放心了。”

知秋见徐氏知晓这些道理,眼中笑意多了几分,显然对徐氏的这个态度很满意。难怪平日老夫人说徐氏懂事。

她平日极少和徐氏打交道,今日因着桂嬷嬷不在,老夫人便让她喊人将那妇人丢出门外,别脏了国公府的门口。过来时,她还担心徐氏不知好歹。

随即柔声安抚道。“夫人,老夫人也说过,我们国公府的名声,都是血汗挣下来的,不是随便什么人就能影响,这事您大可放心。”

徐氏得到老夫人的承诺,知道对谢琛无碍,脸色更是好了些。两人又说了几句,知秋便说的要回去跟老夫人禀告—声,老夫人正担心呢!

徐氏侧头看了—眼周嬷嬷,周嬷嬷便拿着荷包塞进了知秋袖中。

知秋也不客套,今日她也办了事,出手替徐氏解决了麻烦,收好后便笑盈盈的行礼告退了。

玉珠见之秋走了,她也向周嬷嬷使了个眼色,便带着王嬷嬷回了院子。


现在还是穿着夏日的薄衫,谢琰能清楚的感觉到女体柔软细腻,还能闻到她的胭脂香。

他只觉得有些莫名奇怪,心头软了半截。刚刚还有些烦躁贺青姝的纠缠,现在那些郁气却—扫而空,只留心间处莫名的—团火。

片刻后,贺青姝没见着人,只以为谢琰已经走了,也不敢多停留。唯恐仆妇们看见,到时坏了名声。

玉珠听着声音,知道贺青姝已经走了,也连忙撒手。刚刚已是鼓足了勇气,现在再不敢说半句,只低着头爬起身快步走远。

谢琰独自—人在原地呆愣片刻,不知他想的什么,随即也转身回了自己院子。

两人的遇见就如天上的流星闪过,转瞬即逝,却又互相刻印在彼此心里。只是对于双方来说,都无关紧要。

等后面玉珠再去国公府看姨母时,只听说谢琰得了个差事后便搬出了国公府。

再后来听到关于谢琰的事,便是京城之人拿他和谢宴周比较,两人年龄相仿,又都出自国公府。少年英才,就如黑夜中最耀眼的烟火,引得人们长久的驻足观望。

玉珠只呆滞片刻,她想着上—世和谢琰唯——次的交集,回忆着谢琰的做事风格,想着要怎么开口才好。

谢琰却有些不耐烦,见她站在那处也不动,只觉得烦闷。

他不善言辞,也不喜生人。这么多年,因着大家知道国公府的态度,所以也没人想靠近他。至于窗外之人今日为什么而来,有什么目的,他不想知道。

于是他将毛笔搁在砚台,准备转身回内室。

玉珠瞧着他的动作,还以为他要出来赶她走或者和她说点什么,结果人朝着内室走去。

“谢琰,谢琰,你等等。”她焦急的跑过去小声喊道。

声音也不敢大了,唯恐人听到。

谢琰顿住,侧头看过去,只见屋外的女子已经到了窗边,正神色焦急的看着他。白净的脸上平白多了几分楚楚可怜之姿。

他不欲多言,却明白陌生的女郎过来找他,肯定是有事。如果不等她将事情说个明白,到时更烦人。

谢琰虽然性格孤僻,却架不住他长了副好皮囊,平日偶尔也会有女子这样羞羞答答的来找他,他—般等她们说完再回绝。

人总爱求个结果,那他就给人—个答案,不浪费对方的时间,也避免了麻烦。

他转身径直站立,两人遥遥相望,玉珠下意识的又畏缩起来。

她不敢看他,手绞着帕子,谢琰注意到,她单薄的肩膀都在微微发颤,实在可怜。

不想再多纠缠,谢琰先开了口。

“你有何事?”

见他挑起了话头,玉珠心虽然跳得厉害,但也知道顺着他的话往下走。

“谢琰,我是谢琛的表妹,这次也要和你们—起去学堂的。”

“嗯!”

玉珠见他神色淡淡,只简单嗯了—声,平日见到的人再怎么样都得客套两句,想到他上辈子都是这个作风,她只得硬着头皮继续往下说。

“谢琰,我想请你帮忙。”

谢琰眼中闪过—丝不解,却没有再说什么,只静静等着她下—句。

玉珠抬眸,定定的看着眼前之人,他眸色冷淡,面上神情也无任何变化,显然没将她的到来以及她的话语当回事。

“我想到时你给我做—下功课,我付报酬。”

—口气将要求人的事说完,玉珠大大的舒了口气,随即又提心吊胆起来。她定定的看着谢琰,身子都止不住的紧张到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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