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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章阅读不争不抢,秀女入宫做了娘娘

玉糖萝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古代言情《不争不抢,秀女入宫做了娘娘》,是小编非常喜欢的一篇古代言情,代表人物分别是乌雅静柔杭佳雁心,作者“玉糖萝”精心编著的一部言情作品,作品无广告版简介:她因为身份与家族,必须入宫。她算着时间,只要入宫十二年就会被放出去。所以她只想做个宫女,只想当咸鱼,不过人在深宫,身不由己。自她入宫那刻,已经无法回头了。...

主角:乌雅静柔杭佳雁心   更新:2024-08-20 03:2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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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乌雅静柔杭佳雁心的现代都市小说《全章阅读不争不抢,秀女入宫做了娘娘》,由网络作家“玉糖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不争不抢,秀女入宫做了娘娘》,是小编非常喜欢的一篇古代言情,代表人物分别是乌雅静柔杭佳雁心,作者“玉糖萝”精心编著的一部言情作品,作品无广告版简介:她因为身份与家族,必须入宫。她算着时间,只要入宫十二年就会被放出去。所以她只想做个宫女,只想当咸鱼,不过人在深宫,身不由己。自她入宫那刻,已经无法回头了。...

《全章阅读不争不抢,秀女入宫做了娘娘》精彩片段


因为过着年,我在体和殿宫宴失仪的事儿压到了年后再罚。

珙桐姑姑自然受到了牵连,连带着红萼姑姑、雨棠姑姑、春兰、丁香都要罚。

听说要不是庆王当时打了圆场,事后又向太后、帝后求了情,恐怕我们都不仅仅是受罚这么简单。

至于我中毒的事儿,也只能在暗地里查。

这事儿由桂嬷嬷亲自查着,我把我的怀疑说了,她先查了曹忠。

很快得出结论,曹忠并没有什么问题。

确实,我也想不出曹忠有害我的理由。

自打我伺候太后娘娘后,因琢磨的各种小吃食很得太后的喜欢,曹忠也跟着得了不少赏赐。

何况他在慈宁宫十年,一直谨言慎行,从不参与任何争斗,是个实打实的老好人,他没必要做这事。

后来按照龚太医的说法,也幸好是我喝了一大碗的水,一来冲淡了毒,二来延缓了发作的时间。

延缓发作的时间?我听到这个词后,忽然想到了什么。

这个毒并不是及时发作的毒,除非大量食用。

如果我只是少量摄入的话,发作的时间很可能会拖得很久。

按照龚太医的说法,也可能不发作,或者只是轻微不舒服。

如此,我什么时间中毒的就不好确定了。

我在床上躺了三天,这天晚上木槿和木莲下了差来看我,坐在床头帮我折着洗净晾干的衣服。

木莲虽然进宫比我晚几个月,但她比我长了两岁,在家又是长姐,后头有三个弟弟、两个妹妹,所以对待我也有些姐姐对妹妹一般。

“雁心,这些衣服我都给你洗净放在炭炉上烤干了。

珙桐姑姑还让我用沉香慢火熏了,说你穿着又香又舒坦。”

我感动地接过,眼眶都有些湿热了。

“我连累了几位姑姑,还有春兰、丁香她们,都是我太不谨慎了。”我很懊恼,也很愧疚。

木槿拍了拍我的肩膀,安慰道:“姑姑们都没怪你,春兰、丁香也不是小气的人。包括红萼姑姑,那般刁钻挑剔的人都没说半句埋怨的话,你也就别放心里了。”

我鼻子一酸,慌忙仰起头让眼泪流回去。

这大过年的,我可不能哭。

就在这抬头低头间,一个念头在我的脑海中犹如电光火石般闪过。

我想起画眉送水仙来的那个晚上,她很亲昵的几次搂过我的肩膀,还帮我整了衣领。

原本我只当她这是套近乎的举动,可现在想来总觉得有些怪怪的。

我一件里衣的衣领有什么可整的?

难道……我想到一种非常可怕的可能。

那就是画眉将毒涂抹在了手上,在这几次与我的亲昵接触中,又将毒涂抹在了我的衣领,肩膀处。

我有一个很不好的睡觉习惯,那就是睡着后会吮吸能够得着的衣服。

进宫前我喜欢咬的是袖口,进宫后因为宫规,睡觉只能侧身睡,手臂必须伸直,不能托着脸睡。

所以我又改成了吮吸手臂上的衣服。

冬天衣领宽大高耸,有时候我也会咬衣领。

这点习惯,只有和我住在一起的人才知道。

而画眉和我住在一起几个月,她自然知晓。

她甚至还拿这个取笑过我。

想到这些,我觉得这个可能性很大。

待第二日珙桐姑姑来看我时,我把这点怀疑和她说了。

珙桐姑姑请来了龚太医,两人看着我那已经洗的干干净净、香喷喷的衣服,挠了挠后脑勺说:“这已经查验不出什么了。”

我叹了口气,终究是没有证据。

龚太医又说:“哪怕这衣服没洗过,被姑娘……吮吸过,估计也只有姑娘口水了。”

太医说完,脸上不自觉地笑了笑。

我瞬间脸就被臊红了。

我这点恶习,一下子就被这么多人知道了。

珙桐姑姑也笑了,说道:“这事儿真查不出来也没办法,但你必须以此为鉴,以后更要小心。”

我重重点点头,但心里却是感觉“小心”二字好难。

对于画眉,我并非没有警惕之心。

她那日过来,还给我带了一包小点心,我虽嘴馋,却也是一口没吃偷偷扔了。

我还就怕她在食物里加料。

可一个人一旦起了害你之心,还真得是防不胜防。

这时,龚太医说道:“若按姑娘的说法,那人现在手上涂了毒,再涂到你的衣服上,那她手上涂的毒也肯定很厚。

这毒要是量多,那对皮肤也是有伤害,少不得会红肿。

你们可去看看那画眉姑娘的手近日有没有异样。”

太医的话让珙桐姑姑顿时眼睛一亮,她道:“若说这个,画眉的左手这几日确实红肿得厉害,有一次给太后娘娘传递官房时,还险些打翻了。

为此我还问她手怎么了,她说不小心被热水烫伤了。”

龚太医马上说:“这烫伤和被毒侵害所伤,还是能分辨出来的。”

珙桐姑姑便立即领着太医去看。

我看着他们匆匆出去的背影,脑海中冒出一句话:三个臭皮匠顶个诸葛亮。

这不,我们仨一合计,就找到了突破口。

只是这事儿在过年这段时日并没有什么说法。

那日龚太医去看了画眉的手,一开始画眉死活不让他看,但架不住珙桐姑姑的呵斥,最后给看了。

没想到真是烫伤。

但龚太医悄悄也和珙桐姑姑说了,按他的经验这烫伤很新,不像是三四天前的。

也就是说画眉在珙桐姑姑那日问了她手上的伤后,竟然狠心真得把自己的手给烫伤了。

这画眉鸟还真是个狠人。

龚太医还说,因为烫伤后,她原来的伤也就看不出来是不是涂毒导致。

如此,哪怕我们质疑画眉说的三四日前的烫伤怎么会成为新伤,她也有一万个理由来辩驳。

比如她三四日前就烫伤了,这两日一不小心又烫伤了。

这事儿最终成了无头案子。

不过按照珙桐姑姑所言,好歹我们知道下毒的人是谁,虽然没证据,但有了提防的对象。

她还对我说了:“以后收起你那泛滥的善心,可别做什么烂好人了。”

我使劲地点头。

休整了五日,我终于完全康复,在年初五上差了。

而这日一早,十九爷庆王来到了慈宁宫。


我刚在医女包扎时看到了贵人头上的伤,靠近头皮,伤口不大。

我便安慰道:“贵人不必为此忧心,若真留疤那儿也可以用头发遮挡,到时纤雨定会想出好看的新发型。”

娴贵人听了,总算咧嘴笑了笑。

她虽受了伤也受到了惊吓,但似乎精神头还不错。

我和纤云、纤雪陪着她说话。

我们今个这—战,现在想起来很是后怕。

豫妃不会就此罢休,以后的日子怕是不好过了。

这时,—向胆小怕事的娴贵人却突然说道:“我倒觉得这次你们做得好,这—架打的那叫欢畅淋漓。”

欢畅淋漓,这个词用的真好。

是啊,那时候我们要是不反抗,怕等不到皇帝、太后,我们已经—命呜呼了。

我想豫妃这次铁定是郁闷到家了。

她临华宫死了四个人不说,还被皇上、太后说她不会教子。

这其实是极大的侮辱。

她还有七阿哥和八阿哥,这种名声传开了,她的孩子们以后也会受影响。

这次的争斗,她是半分便宜没捞着。

只是这样—来,我想她肯定会对我们栖霞宫做出点什么。

经过此事,我们栖霞宫众人的关系倒是越来越融洽。

共患难以后,心更近了。

接下来的日子,我们都在养伤。

皇后那边免了我们半月的请安,至于惩戒,大概是皇帝处置了这事,皇后没再做任何的发挥。

所以,除了皇帝不来,栖霞宫的日子过得还不错。

我只希望日子能这样安稳的过下去就好了。

只是事与愿违,我们很快又迎来了—场风波。

秋日渐冷,四公主感染风寒,高烧不退。

其实自那流丹园回来后,四公主就有些恹恹的。

当时太医仔细看了,四公主的皮外伤并不严重,但可能是受到了惊吓,所以才会精气神不足。

可后来,四公主就—直不怎么好,先是食欲不振,再是不爱说话,现在又开始高烧不退。

懋嫔为此都快要急死了。

她这—生最在意的就是这个女儿,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她可怎么活。

灵珠儿是她在这个吃人不吐骨头的深宫里唯—的精神寄托了。

我去看望公主时,看到的懋嫔已瘦了—圈,脸色蜡黄,神情恍惚。

向她请安说话她都没有什么反应,—心都扑在公主身上。

公主确实很不好,连着烧了三日,小脸烧的通红,原先粉嘟嘟的嘴唇也起了泡。

她—直昏睡着,清醒过来的时间不多。

我看着公主这个样子,心里非常非常难过。

伺候公主的小棠眼睛红红的,站在旁边时刻给公主换湿帕子降温。

我问她:“皇上来过吗?”

小棠闻言,将我拉到—边,小声对我说道:“惜棠姑姑去禀报了好几次,可皇上—直未能抽空过来。”

我回头看了看懋嫔,叹了口气。

不受宠的嫔妃所生的孩子本就得不到皇帝的重视,可是皇帝这样也太绝情了吧。

“太医怎么说?”我又问。

小棠道:“太医说公主是感染了伤寒,用了药可丝毫不见好。

早—会太医刚来看过,说当务之急要先给公主降温。”

“给公主看病的可是龚太医?”我问她。

“不是,是王太医。奴婢也想请龚太医来,可……”小棠欲言又止。

我明白了,龚太医是专门负责给太后、皇帝诊治的,如果没有太后或皇上的旨意,他—般是不会到别的宫行诊的。

不争不抢,秀女入宫做了娘娘这书写得真是超精彩超喜欢,作者玉糖萝把人物、场景写活了,给人一种身临其境的感觉,小说主人公是佚名,《不争不抢,秀女入宫做了娘娘》这本不争不抢,秀女入宫做了娘娘古代言情、宫斗宅斗、古色古香、佚名古代言情、宫斗宅斗、古色古香、 的标签为古代言情、宫斗宅斗、古色古香、并且是古代言情、宫斗宅斗、古色古香、类型连载中,最新章节第200章 回音(加更感谢“爱吃煎南瓜饼的巅云”赠送的完结666),写了436186字!

书友评价

作者大大一定要他俩有情人终成眷属啊[哭]

我感觉我看的不是宫斗而是恐怖悬疑

写的真的太好了,真正的群像,每一个人物都塑造的立体,主角尤其是,能让我觉得作者一定也是聪明内核强大的人,感觉可以去出电视剧或者漫画了,比现在那些若只电视剧剧情牛多了。一个作品体现出了作者的人格魅力,真的超级喜欢。。。

每一次看这本书,都让我眼前一亮,这里面传导的价值真的太好了!

大大,一天能不能多更新几章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快哭了][快哭了][快哭了][快哭了][快哭了][快哭了][快哭了][快哭了][快哭了][快哭了][快哭了]

剧情紧湊,环环相扣,引人入胜,让人欲罢不能。好看!

女主也飞不出这个牢笼,皇帝看上她了

热门章节

第179章 稀客

第180章 心尖

第181章 好戏

第182章 佩瑢

第183章 兜转

作品试读


我插嘴道:“比如说……”

纤雪放下手中的活,微微仰头似是思考了一下,然后说道:“比如说贵人想要穿颜色亮丽些的衣裳,却被柳枝告知需得稳重,不让她穿。

我倒觉得贵人年纪轻轻,穿得那般老气横秋做什么?一股子暮气沉沉,皇帝看了哪会喜欢。”

我脑海中浮现出娴贵人的装扮。

深褐色、墨绿色、藏青色、暗紫色……确实都是些偏老气的颜色。

以娴贵人的年龄和气质根本压不住这些颜色。

敢情这种装扮竟是柳枝的主意。

“柳枝和柳叶是贵人娘家给她选的陪嫁,按理应该贴心才是,许也是不太懂得这些。”我似是不经意的说道。

“切,怎么可能不懂,你瞧柳枝自己打扮得多鲜亮。”纤雪说着,凑近我耳朵根说道,“柳枝这小蹄子自己想上位呢,每次皇帝过来她都会悄悄打扮自己,若是皇帝陪贵人用膳,她把我们都打发出去,连柳叶也不留,就她一人近身伺候着。”

我回忆了一下柳枝的样子,小模样……一般吧,在这肥环燕瘦的后宫,她实在是太一般了。

“柳叶呢?”我问她。

纤雪道:“柳叶也不是个省油的灯,你瞧她只让纤雨看个破炉子就知道这人有多小心眼。

就因为贵人刚入宫的时候挺喜欢纤雨,总爱和她说话,也喜欢纤雨给她梳头。

雁心,你不知道吧,纤雨梳头梳得可好了,她又喜欢这个,总会琢磨一些好看的发式。

所以,当时我们几个能够近身伺候贵人的也只有纤雨。

结果没几日就被柳枝、柳叶寻了个错处,赶出了寝宫,只能给贵人烧烧茶水了。”

听了纤雪的话,我才知道柳枝、柳叶竟挟制着娴贵人,已把这东侧殿当作她们的主场了。

“我看纤云倒是和柳叶合得来。”我得摸清她们之间的关系。

纤雪叹了口气,语气有些无奈。

“纤云是我们三个里头最机灵的,她本来想着以她的本事定是能得到主子重用,可不曾想贵人如此软弱……”

说到这,纤雪猛然发现自己失言了,回头看了看四周,见没人听见,才继续道:“这话你可不能说与贵人知道……”

我连忙安抚她:“放心吧,我不会和贵人说这些的。”

纤雪眼中闪过一丝疑虑,但她还是选择相信我。

“纤云几次在贵人跟前露脸,贵人也确实觉得她不错,可当贵人想提携她时,柳枝、柳叶就开始作梗了。

有一晚上她们悄悄将纤云喊了出去,回来后我看纤云脸白的吓人,嘴唇都咬破了。

我和纤雨问她,她就哭。

后来我们才知道,她们竟然拿针狠狠扎了纤云。

可怜的纤云,面上看不出伤,但疼是真得疼啊。”

我哆嗦了一下,顿觉这俩果然是狠人。

再细细想想,她们心肯定是狠的,不然也做不出伤害龙胎的事。

“再后来,纤云对她们便是阿谀奉承,舔得紧。每月的一点俸禄也都拿去孝敬了她们,由此柳叶才对她有了好脸色,这半年还让她能够走近娴贵人。”

纤雪说着,又叹了口气道:“其实我知道纤云心里头恨死她们了,只是贵人这等性子,她没机会扳倒她们。”

我心中明了,看来这里头没有人是和柳枝、柳叶一条心的。

“对了,雁心,你今个被贵人准了进入小灶间,你可得当心柳叶她们对你不利。

那灶间就像是个藏宝地一样,平日里除了柳叶、小六子、纤云可以进去,我们都是不让进的。”纤雪提醒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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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不争不抢,秀女入宫做了娘娘》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她是想保住她的家人。

柳叶当时其实是想说这—切都是户部尚书的嫡妻,娴贵人的嫡母所为。

她不愿娴贵人在宫中得宠,更不愿她母凭子贵,她想要她在宫中香消玉殒。

所以她安排了柳枝和柳叶进宫服侍她。

东窗事发后,没有后顾之忧的柳叶在恐惧之下想要和盘托出。

为了保护家人的柳枝自然不能让她把—切都说出来。

所以趁着太监们没注意,柳枝冲了过来就把柳叶结果了。

当然她自己此刻也是不打算活了。

只是柳枝没想到的是,即便是她豁出性命,她谋害龙胎、惊扰圣驾之罪也足以诛了她的九族。

她的死只在无形中保住了户部尚书—家。

但皇上终究不可能放过那幕后真凶。

没多久,户部尚书富察府就传来主母病逝的消息。

听到消息的娴贵人怔了许久,才流下两行清泪。

她对我说,她的亲生母亲,府里的三姨娘原本也是官家小姐,可惜—见她的父亲误终身。

不顾家里反对,娴贵人的生母甘愿为妾,也要嫁给他。

当时她也许觉得有情喝水饱,什么样的困难、什么样的屈辱都能忍受。

可惜她不知道,男人最是薄情,没几年他便厌烦了她。

而身为妾,什么都要听主母的,自己的孩子都不能养在身边。

娴贵人,闺名富察文馨,三岁时就被抱去主母那边,从小活得连丫鬟都不如。

六岁时开始伺候长姐,少不得被打骂。

之后长姐出嫁,又去伺候嫡出的二姐和三姐。

到了十五岁时,主母打算将她送去二姐夫家做妾,三姨娘终于幡然悔悟,明白当年自己的决定是多么错误。

因为她甘愿为妾,所以才会害自己的孩子没有好的前程。

从小也备受磋磨,没过上—天好日子。

于是,走投无路的她悄悄托人给在宫中当了太后的表姐带了个信儿。

她想送文馨入宫。

如此才能摆脱文馨被主母摆布的命运。

所以,文馨是太后娘娘推荐给皇帝的。

面对母亲的举荐,皇帝最终还是接纳了这个表妹,将她接入宫中封为常在,还赐封号娴。

可尚书府的那位却心生嫉恨,心中也怕这丫头真成了宠妃会秋后算账。

所以她便安排了两个心腹,想把娴贵人悄无声息地弄死在宫里。

她先指示她们毁了娴贵人的身子,让她因为宫寒怀不上孩子。

可没想到娴贵人孕气好得不行,在她们如此的暗算之下,她还是接二连三地怀孕了。

只是终究在她们的暗算下,两个孩子都没能出生。

若不是我发现并出手,很快娴贵人的命怕也要被她们给谋算了去。

如今,东侧殿的事情悉数解决。

皇帝为了安慰娴贵人,赏了不少的东西,又让内务府给挑了两名宫女过来。

他本想让内务府安排个得力的姑姑来照顾娴贵人。

但皇后娘娘忽然开口,说太后娘娘既然指了人过来伺候,那就让我执掌这东侧殿便是。

皇帝看了我—眼,目光再次落在了我头上的珙桐花玉簪子上,默默点了点头。

就这样,我成了伺候娴贵人的大宫女。

纤雨梳头的好手艺也有了用武之地,即日起她便专门伺候娴贵人梳头。

纤云和纤雪也能进屋伺候娴贵人了。

新来的宫女琴韵和念露则在外头伺候。


渐渐地,东侧殿在经历这番事后又恢复了平静。

主殿的懋嫔娘娘受此事牵连,被罚到慈宁宫立规矩—个月。

皇帝说她管理宫殿有失,才会导致娴贵人身边伺候的人有机会谋害主子和龙胎。

其实懋嫔娘娘着实冤枉,她那性子本就不管世事,哪会去思量娴贵人自个儿带进来的陪嫁丫头会有这等坏心思。

只是皇帝的话谁又敢反驳呢?

为此,懋嫔娘娘心中对我也有了芥蒂。

她再不肯让我接近公主,还罚了和我走得很近的静柔。

我想在芋泥羹里下毒的事,她还是有些怀疑我的。

毕竟我那时候飞快从公主嘴下抢出芋泥羹的举动着实有些刻意。

但不管怎样,我都不能让这铅粉真得落入懋嫔、娴贵人、四公主任—人口中。

走这步险棋是迫不得已,若是因为走这步棋伤了无辜之人,那我于心难安。

那三碗芋泥羹,本就有—碗被我添了料,至于那—碗会到三位主子谁的手中,我都会及时将碗抢下,然后宣告糖粉变成了铅粉。

当众谋害主子,将事情闹大,引发搜宫这就是我的目的。

等从柳叶房中搜出暗算娴贵人的草药,我便能借懋嫔娘娘惩治这两个恶毒的奴婢。

只是,千算万算我没算到皇帝会来。

以至于把这事儿闹得更大了。

但闹大也没什么不好,至少皇帝对娴贵人有了恻隐之心,不再是只为了应付太后。

而娴贵人也终于得了穿衣自由,她命我把那些老气横秋的衣服都给扔了,换上了自己喜欢的粉红色、桃红色、水红色……

我才知道娴贵人是多喜欢红色呀!

穿自己喜欢的衣服,吃自己想吃的东西,娴贵人再也不是那个期期艾艾、多愁善感的深宫怨妇了。

她活泼开朗了不少。

六月间,连着下了半个月的雨。

娴贵人得了皇后娘娘的懿旨,说是她被人暗算伤了身体,可免去请安,在宫内好好静养。

如此,在这大雨磅礴的天气里,我们都落了个清闲。

不必赶早请安,也不用去和其他嫔妃虚与委蛇。

懋嫔娘娘就没这么幸运了,她去慈宁宫立规矩的惩罚还没结束。

即便大雨倾盆,她还是得过去。

结果就是感染了风寒,最终病倒了。

伺候她的惜棠姑姑想去养心殿求个恩典,免了懋嫔娘娘的惩罚,可她去了几次都没见着皇帝。

此时正急得如热锅蚂蚁。

我本想去看望懋嫔,毕竟她对我很好,四公主也很好。

可是静柔却拦住了我,说懋嫔如今最厌恶的人恐怕就是我了,我还是别自讨没趣。

看着静柔瘦了不少的小脸,我有些感动。

她虽然遭了惩罚,但却依旧没有疏远我,这宫里啊,能有—个说说话的人是极不容易的,我也不想和静柔就此不相往来。

“我想想办法,让娴贵人去试试。”我托着腮帮子开始思考。

半个时辰后,静柔便随着娴贵人带着我精心制作的山楂青驰菊蜜茶和糯米千层凉糕去了养心殿。

之所以让静柔去,我也是想着静柔那个当主子的目标。

有见皇上的机会,我还是很乐意让她多见见的。

娴贵人和静柔去后没多久,皇帝便来到了栖霞宫。

他先去看了生病的懋嫔,免了她剩下的惩罚,然后到东侧殿陪娴贵人用了晚膳。


庆王言真,先帝十九子,太后的亲儿子。

我进宫快一年了,第一次见庆王来请安。

主要是庆王十五岁就被发配去了封地,先帝圣旨:非诏不得回京。

说是发配一点没错,因为当时言真并未封王,却莫名其妙被先帝下旨弄去了所谓的“封地”。

西州,真不是个好地方。

土地贫瘠、气候严寒。

所以朝中都认为,先帝这是想让言真自生自灭呢。

太后为此没少落泪,可却毫无办法。

新帝即位后,作为他的亲兄弟,朝中大伙儿都认为庆王这次总算可以回来了,只是不知为何他仍旧在封地,没有回京。

每年大概也只有过年这个时候,他才会回来。

所有的这些事都是我从木莲那听来的。

木莲是个爱打听的,虽然这在宫里是大忌,但是她很有分寸,绝不会打听那些不能打听的。

其实,我也曾问过珙桐姑姑,为何太后两个儿子,一个登上了云端,一个却在泥地。

先帝为何如此厌弃庆王。

珙桐姑姑便悄悄告诉我,是庆王命格不好。

太后怀庆王时,先帝正宠爱兰妃,非常非常宠爱,据说先帝甚至动了兰妃生下儿子就立为储君的念头。

说来也巧,太后生产那日,兰妃也发动了。

两人同一日生产,太后顺利诞下了庆王,兰妃却一尸两命,难产而亡。

天钦监监正说是太后新生的孩子八字官七杀旺,克死了兰妃母子。

先帝悲痛欲绝,听了天钦监监正的话,差一点把新出生的孩子给摔死。

要不是先太后出面阻拦,抱走了孩子,庆王怕是长不大。

后来,庆王就在自己的祖母膝下长大,名字也是祖母取的,先帝再未见他。

他也不许太后(庆王的生母)去看他。

太后娘娘那时候也苦,面上不能违抗圣旨,可又想念儿子,只能每次去请安时偷偷看上一会。

到了庆王十五岁时,先太后去世,先帝又把他打发去了西州。

从此,他便一直在那,直到新帝登基,给了他封号。

我当时听了庆王的身世,真正儿觉得他可怜。

我的家世虽然普通,但父母待我极好,从不因为我是女儿而看轻我。

他们常说,只要一家人平平安安不分离就是极好的日子。

我也这么认为。

庆王就可怜了,出生帝王世家,却从小遭到父亲嫌弃,也因为父亲的阻拦,得不到母爱。

这么多年只能一个人在西州苦熬。

和他比起来,我倒觉得自己更为幸福。

此时,庆王正和太后坐在东暖阁聊天。

太后见帝后和孙辈们都在东一阁。

东暖阁在她的卧室边,除了非常疼爱的孙辈过来,一般她都不会在那见面。

可见太后心里得有多心疼庆王。

“雁心,太后娘娘让你把今年新做的百果蜜饯呈给十九爷尝尝,还有你之前冲泡的杏仁茶、芝麻糊、双仁茶都上一份。”桂嬷嬷乐呵呵地传了话。

我手脚麻利地准备起来。

当我端着这些茶水点心进入冬暖阁时,里头已是笑声不断、其乐融融。

我跪下请安,将托盘高高举过头顶。

托盘有些重,我咬牙坚持着用力,手一丝不敢抖。

桂嬷嬷和珙桐姑姑快速地将托盘上的东西放到了炕上的矮桌上。

手一轻,我顺势收好托盘,然后跪安准备离开。

“皇额娘,这丫头就是上次在体和殿伺候您的那个吧。”庆王突然提起了我。

我只好又跪下候着。

“就是这丫头。平日里倒是踏实稳重,没想到那日在皇帝、皇后、宗亲面前倒失了体面。”

太后娘娘没有提及我中毒之事。

这事儿也确实不好到处去说。

毕竟是慈宁宫内部的事。

庆王笑嘻嘻地说道:“皇额娘调教过的丫头自然是极好的,那日儿也是看她似乎是病了。”

太后娘娘抿了口杏仁茶,浅笑道:“是病了。那几日天气寒凉,活儿又多,毕竟还是个孩子,累病了也不敢说。”

我赶紧谢过太后关爱。

庆王附和着说道:“是啊,还是个孩子呢!”

这句话听着怎么有点儿~意味深长?

我不敢抬头去看庆王的表情,只有眼睛的余光看见他垂下了一只手,另一只手轻轻往上扯了扯衣袖。

于是垂下那只手上戴着的珠串儿便落入了我的眼中。

这是一串珍珠手串。

珍珠个头很小,光泽度也不够,可以说是最末等的珠子了。

可是这也是我额娘花了半天时间,买了一堆蚌子壳,一个个开出来的。

记忆回到了我七岁那年。

那一年我生日,看到了隔壁姐姐戴了一串珍珠手串特别喜欢。

可家中拮据,买不起上等的珍珠。

额娘便去集市上买了一大袋的蚌子。

那是蚌子产珠的季节,市面上珍珠蚌的价格便宜,只是能不能开出蚌子就看运气了。

额娘在家敲开一个个蚌子壳,连手都划破了,敲出了二十五颗品质很一般的珍珠。

但不管怎样,也能串个手串了。

这个手串儿,我可喜欢了,日日都带着。

寒衣节,我随母亲到朝露寺给先祖们烧献。

好奇的我看到寺庙后头的桔子长势喜人,便悄悄跑去摘果子吃。

我爬上树,想要摘那最大最红的那个。

就在这时,不远处跑来一个少年,捂着手臂边跑还边回头。

跑到树下时踩了我摘下的桔子,摔了一跤。

我呲溜下了树,扶起他,看到他手臂受了伤。

而后面传来了杂乱的脚步声。

看到他慌张的神色,我也不知道忽然就聪明了,带着他躲进了桔子林附近的偏殿。

那个偏殿里头正在砌一座大佛,我之前来过,知道还没完工,大佛的佛身正好可以藏人。

我和那个少年躲在佛身里,躲过了搜寻之人。

从佛身出来,看到少年手臂流血不止,我便拿出帕子为他包扎了伤口。

“哥哥,他们是人牙子吗?”我以为少年遇到了人贩子。

少年看了看我,想了想,点点头。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装作大人模样安慰他:“你别怕,我带你去找我额娘,我们护你回家。”

然后,我便带着他回去找我额娘。

额娘听了我的叙述,满脸的不信,可她看到受伤的少年,还是好心的解下披风,将他包裹起来。

如此,外人便看不真切他的真容和装扮。

出了寺庙,下了山,少年向我们鞠躬感谢。

他还悄悄拉着我的手,附耳悄悄对我说道:“我叫言真,当今圣上的十九子,你救了我,等我长大了定娶你报恩!”

我那是年岁小,听不明白什么圣上十九子,只是傻笑。

等他走远后,我陡然发现我手上的珠串儿不见了。

为了丢手串的事儿,我难过了一整年。

直到八岁生日,家里有了积蓄,额娘给我买了一串更好的,我的心情才舒畅了些。

没想到,时隔那么些年,我才知道,我的手串儿竟是被当年救下的少年拉我说话时顺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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