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黎语颜妙竹的现代都市小说《东宫医妃短篇小说阅读》,由网络作家“赟子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无广告版本的武侠修真《东宫医妃》,综合评价五颗星,主人公有黎语颜妙竹,是作者“赟子言”独家出品的,小说简介:一道赐婚,将黎语颜与失明病弱太子绑在一起。世人嗤笑,一个草包废物第一丑,一个失明病弱有隐疾,绝配!人前,黎语颜捏了捏手指,松松筋骨:“太子殿下温润如玉,至纯至善,不许你们说他,冲我来!”失明太子眼覆白纱,笑意温和:“太子妃来自山沟沟,很多不懂,你们别欺负她,冲孤来!”人后,她思忖,他若是嗝屁,她可继承一大笔遗产。他思量,她若不安分,需得尽快除之而后快。--殊不知......
《东宫医妃短篇小说阅读》精彩片段
黎语颜坦坦荡荡地回视他:“你若是觉得我有什么想法,大可以不说。”
眼前的少女是他的恩人,李羽明白,当时的情况,他出了那地界再寻医,手臂断无恢复的可能。
她使的虽只是简单的接骨术,但荒郊野外的,哪能轻易寻到其他会医之人?
见他思忖,她又道:“我真的是想见大哥,大哥许久不曾归家,你若不信,就当我不曾提过。”
与卷宗一起的定有大哥的遗物。
见物如见人,她确实算是去见大哥的。
黎语颜起身:“告辞。”
既然他与她之间已经两清,那就没有什么好聊的了。
兵部,不光有将士的履历与卷宗,更有兵籍、兵械与军令,故而兵部守卫森严,机关重重。
她若要在兵部来去自如,遂急需一份地形图。
一时半会得不到,她大不了多做打探就是。
李羽立刻喊住她:“慢着,我可以告诉你卷宗室在哪。”
“什么条件?”
“你觉得我是唯利是图的人么?”说着,他起身,“此等机密,不宜在包间讲,你随我来。”
“去哪?”
他有那等玉佩,在京城繁华地段有酒楼与茶楼,不是世家子弟就是名门之后。据她所知,在京的世家大族皆无李姓,李羽这名怕是化名。
“我不会把你卖了。”男子笑得和煦,“快跟上!”
黎语颜挪动脚步,跟他出了包间。
这时,台上说书人讲得正酣,台下宾客叫好声四起。
“怎么样,故事够吸引人么?”李羽笑吟吟地问。
黎语颜眉眼微动:“挺吸引人的,我只是好奇,太子尚未大婚,说书人为何讲得如此起劲?”
连洞房花烛夜太子不行的细节都描述得淋漓尽致。
“世人好奇太子与黎家丑女的婚姻状况,无法,本在下月的婚期,硬是改了。茶楼生意骤降,本小爷就随便杜撰了点。”
看她面色似有不悦。
他连忙问:“怎么,你不喜欢?”
她摇头:“故事新颖,挺有意思。”
怪不得太子的流言越来越甚,且没人来干涉,可见身旁这人有些来头。
“你也说好,那便是真好。你且放心,说书说的可不是咱们天晟的太子。”李羽挑了挑眉,“不过现实中,我倒是觉得咱们太子眼瞎得好。”
“为何?”黎语颜挑眉。
说是杜撰,可世人不傻,一听便知是天晟的太子妙竹。
他轻轻一笑:“咱们天晟的太子最喜美的事物,人也不例外。这眼睛瞎了,娶了个丑婆娘,他若能看见,岂不是要被丑死?”
丑婆娘……
黎语颜一噎。
他问:“我说得有何不对?”
她扯了扯唇角:“你开心就好。”
不多时,两人上了三楼。
一道密室门被他打开:“里头说话,外头的人听不到,你有什么难处要我帮忙直言便是。”
男人抬手示意她入座:“其实你去兵部,倘若真是寻兄长,问下令兄的同僚便知,而你转而问我,可见是有隐情。”
没想到这人心思玲珑至此,黎语颜诧异地挑眉,继而淡然坐到他对面。
“你之前说自己在京城消息灵通,故而请你帮忙。你别想太多,我不是要兵部如何,只想查一桩旧事。”
听她说了实话,李羽思忖一瞬:“你想去兵部,我不便带你去。”
以他的身份不太合适出现在兵部。
顿了顿,他又道:“不过我可以给你提供地形图,你要查旧事,那卷宗室的分布与机关设置定要周详,容我几日,届时我给你。”
“多谢!”黎语颜起身真诚作揖。
李羽抬手虚扶:“咱们之间不必言谢!”
“时候不早,我回去了。”
无甚好借口将人留住,李羽悄然叹息:“好,路上注意安全!”
随后亲自将人送至茶楼外。
小厮过来,望着黎语颜的背影,好奇地问:“爷,那小公子是谁啊?”
竟能得他们爷亲自相送。
还怪漂亮的,像个女娃娃。
“我也不知道。”
此为真话,他与她之间好似有种默契,彼此不问真实身份。
李羽心情甚佳地摩挲着玉佩,转身回茶楼。
“呃……”小厮连忙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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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宫里,灯火斐然。
这两日双目有光感,妙竹行走较往常自如些,纵使是夜间,亦是。
姜乐成动了动锦靴里的脚趾头,还麻麻地钝痛着,见妙竹走得比他还快,遂急步跟上。
“殿下,今儿茶楼处听到的浑话,你当真不气?”
妙竹唇角微动,那茶楼与酒楼是谁人的产业,他心知肚明。
“说书人所言,无伤大雅。”
人家摆明了说是杜撰,勿要对号入座,他若是气了,还真让小人得逞了。
“可我气啊!”姜乐成义愤填膺道,“要我说殿下该拒婚,这世上的流言定会少一半!”
“孤却是觉得流言甚好。”
姜乐成十分不解:“殿下何出此言?”
“古往今来,有多少废太子能善终?”妙竹反问。
这句反问,震得姜乐成木在原地。
他是太子伴读,太子若是被废不能善终,他呢?
亦是!
妙竹脚步不停,继续往前走。
自被立为太子,他便是众矢之的。如今的情况是这些年来,最为轻松惬意的。
他的那些兄弟们,对他的警惕也降到了史上最低。
就算不被废,史上没有哪位储君在不登基的情况下,还能安然惬意度过一生?
姜乐成反应过来,急急跟上去:“殿下若能视物,想不想看黎家丑女的容貌,那面上的斑块委实震惊人的眼!”
就算不在乎流言,可身为男人,怎么会不在乎妻子的容貌呢?
闻此言,妙竹不作声。
姜乐成喋喋不休道:“殿下,那丑女丑名在外,她不光丑,更是草包废物,连大字都不识一个。如今又去馨雅学堂就学,这不是辱没了皇后创立的馨雅学堂的名声么?”
知道太子殿下之前想送皇后墨宝去馨雅学堂的,就因为在学堂外看到了丑女,这才临时改了主意。
想来殿下不愿见到丑女。
妙竹轻笑一声,黎家女貌丑,又草包废物,这等女子,竟敢拒婚。
这算不算对他的极大侮辱?
想到这,他改了主意,明日亲自去送墨宝,他要会一会她。
山长清了清嗓子,朗声道:“今日学堂之幸,众学子之幸,能得太子殿下亲自将皇后墨宝送来……”
这时,台下徐雅香压低声音:“太子都要没得当了,谁还在乎先皇后的墨宝?”
声音虽轻,但刻意让黎语颜听见。
都说失明的人,耳力极好,黎语颜不知道夜翊珩有没有听见。
但她已被赐婚与他,就算自己不想嫁,此等情景下,她不允许有人在她耳边说这话。
她若是不加制止,别人只会变本加厉,甚至连带着她一起欺辱进去。
再加上,方才教舍内的一幕,她的火气仍在。
两笔账一起算!
黎语颜捏了捏纤细的手指头,一个转身,扬手在徐家女面上扇了一巴掌。
“啪——”
清脆的巴掌声响起。
此刻众人正在聆听山长讲话之际,巴掌声尤为突兀。
此巴掌,黎语颜未曾用内力,而徐家女唇角已然渗出血丝。
她捂着肉眼可见红肿的面颊,尖锐着嗓音,目眦欲裂地尖叫:“你敢打我?”
“就是打你了!如何?”
徐雅香抬手欲反击,却被黎语颜抓住了手臂。
手臂挣脱不出,气得她胸口一滞,充血的眼瞳都差点瞪出眼眶:“你凭什么打我?”
“你方才在我耳边诋毁我未来夫君,大胆妄言需要我替你再说一遍?”黎语颜一字一顿,不疾不徐地反问。
话落,又扇了她一巴掌,给她两个脸颊上了对称的胭脂。
徐雅香惊声尖叫:“你又打我?”
“打的就是你,大家都瞧见了。若我打得不对,大可以报官抓我!”
旋即,黎语颜又甩了一巴掌,这次加了丝内力。
徐雅香被打得懵掉,待反应过来吐出一口血,血水里赫然挟裹着一颗牙齿。
气得她面色发紫,脖颈上青筋毕露:“你个丑八怪,我要让你知道知道,姑奶奶不是好惹的!”
听曼婷说丑女面上有很可怖的斑块,自己定要将她面纱扯下,让众人瞧瞧,才能消她心头之怒。
黎语颜清浅一笑:“要说丑,此刻你的模样是更丑!”
被一个丑女说自己丑,徐雅香气得眼梢通红,上前几步,就要去抓面纱:“我跟你拼了!”
手伸往黎语颜面上抓去。
黎语颜轻巧避开,一扬手又在她面上甩了一巴掌。
“方才在教舍,你对我六妹百般诋毁,需要我替你父母教你如何做人?如何尊敬他人,尊敬他人的父亲,嗯?”
徐雅香丝毫没料到自己非但没碰到她的面纱边角,却被她扇得一屁股跌坐在地。
台下如此情景,丝毫没有影响台上夜翊珩的平静无波。
山长尴尬地不行,朗声质问:“徐雅香,你刚才说了什么?”
徐雅香哪里肯说,捂着脸从地上爬起来,唇角的血丝污了脸,整个人狼狈不堪。
教谕夫子对黎语颜十分头疼,方才所言真是说到狗肚子里去了,怒道:“黎语颜,你作甚?”
黎语颜琉璃色眼眸中划过一丝嘲讽:“教谕夫子是得了徐家什么好处,不问她,偏问我?”
分明只是一句提问,却极具质疑与侮辱,教谕夫子脸色青白交加。
此等草包丑女,如何能发现他与徐家之事?
定是巧合罢了!
可台下面遮白纱的少女袅袅婀娜纤细,背脊却挺得笔直,莫名感觉她身上有种气势,让他心惊害怕。
“徐雅香方才说殿下太子之位不保,谁还在乎先皇后的墨宝。”黎佳佳终于出了气。
五姐姐能如此帮她解气,从今往后,五姐姐的大腿,她要抱得牢牢的!
此话一出,周遭皆静。
徐雅香身子一软,差点栽倒,嘴上却硬得很:“都是你们姐妹胡诌,联手欺我!”
黎语颜淡淡睨向徐雅香:“适才所言,周围听见的可不少。”
嗓音清亮,语调轻缓,丝毫没有咄咄逼人,却噎得徐雅香再也说不出半个字。
教谕夫子后背发凉,此刻还是不出头为妙。
而徐雅香脸色彻底惨白,虽然太子失势,但明面上还是太子,岂容她当面侮辱?想到后果,家里人定头一个饶不了她,心思百转间,直接闭眼假装昏倒。
而那些在教舍讲闲话的少女们,腿也开始打颤,早都没了先前嚣张的气焰。
山长连忙带着教谕夫子对夜翊珩赔不是,旋即让人将徐雅香抬下去,直接送回徐家。
一曲闹事过后,墨宝仪式继续进行。
夜翊珩白纱下的凤眸落向黎语颜,只看到一个身影,看不清容貌。
不过台下的她,身形笔直,那气定神闲的态势不容小觑。
这女人不简单,明明对他厌恶至极,想方设法地想将赐婚作废,人前倒是给他面子。
既如此,他得回馈一二。
“孤失明眼盲又体弱多病,此等情况众人皆知。”嗓音温润如玉,清雅悦耳,“尔等莫要因此诋毁孤的太子妃!”
言罢,唇角漾起一抹温柔浅笑。
尚未成亲,这就护上了,众人皆惊。
难不成太子眼瞎,心也跟着瞎了?
台侧站着的姜乐成直接惊掉下巴,昨儿连黎家女的轮廓都不愿见到,今儿倒是稀奇了!
连太子妃的称呼都用上了!
最震惊的莫过于黎语颜,这个夜翊珩,她低估了他。
此人端的是矜贵之态,但她分明看到他眉宇间那抹冷凝,凉薄的唇畔那味疏离与淡漠。
不理会台上台下各异的议论声,夜翊珩一抬手,让后头立着的松果将卷轴交给了学堂山长。
山长喜不自禁地双手接过,教谕夫子连忙弓着身驼着背帮山长将卷轴展开。
两人一唱一和地讲述先皇后的墨宝如何地惊艳。
教谕夫子更是卖力讲述先皇后对馨雅学堂的贡献,生怕自己先前的行为,让太子记恨在怀。他一边讲,一边注意太子的神情,见太子面容端雅,这才放心不少。
黎语颜抬眸,台上卷轴上的毛笔字,行云流水苍劲有力,或遒劲或婉转,或婀娜或矫健,似能穿透人心。
她弯唇,先皇后果真奇女子也!
此等奇女子怎么能生出阴鸷冷酷的东西来?
冷不防地,夜翊珩控制不住地打了个喷嚏。
唬得教谕夫子捏着卷轴的手抖了三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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