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瑶开口道“公子,此女子名为云月芊,她很特殊,不怕疼,浑身的伤口,奴婢问她,她回答的很首接,应该不是其他人!
还有她对奴婢说,她只怕皮鞭。
皮制的!”
宫远徵挑了下眉,玩味一笑“哦?
下去吧!”
翠瑶退下后。
宫远徵转身看着云月芊的房门,低声笑道“不怕疼?
是合格的药人!
有意思!”
云月芊睡得特别不踏实,做了一个可怕的梦。
在梦中,看到了令人心碎的一幕:父亲和哥哥竟然双双倒在了血泊之中!
那锋利无比的利刃无情地刺穿了他们的身躯,鲜血染红了整个场景。
父亲平日里坚毅而慈祥的面容此刻变得苍白无力;哥哥年轻帅气的脸庞也被恐惧与痛苦所扭曲。
母亲护着自己也被一个戴着斗笠的人用月牙刀穿透胸膛。
这一切仿佛就发生在眼前一般真实可感让人无法接受这个残酷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