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举头三尺全集小说阅读

竹生焉 著

现代都市连载

《举头三尺》内容精彩,“竹生焉”写作功底很厉害,很多故事情节充满惊喜,谢景行云婳更是拥有超高的人气,总之这是一本很棒的作品,《举头三尺》内容概括:赛博打工人涂婳一觉醒来。发现自己被系统连人带房卡在古今双时空之间。莫名成了\b护国公府供奉数代\b的家神。传说谢家有神明,满朝文武皆知,只有少将军谢景行儿时顽劣将信将疑。一百年不显灵的家神,算什么神明?家门遭逢抄家灭族之日,身受重伤关在诏狱不见天日的谢豫川,平生第一次希望谢家神明这事是真的。谢景行走投无路之下虔诚发愿:“祈求神明庇佑谢氏老弱妇孺。”被系统拐到大梁朝的云婳看着......

主角:谢景行云婳   更新:2024-06-01 08:5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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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谢景行云婳的现代都市小说《举头三尺全集小说阅读》,由网络作家“竹生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举头三尺》内容精彩,“竹生焉”写作功底很厉害,很多故事情节充满惊喜,谢景行云婳更是拥有超高的人气,总之这是一本很棒的作品,《举头三尺》内容概括:赛博打工人涂婳一觉醒来。发现自己被系统连人带房卡在古今双时空之间。莫名成了\b护国公府供奉数代\b的家神。传说谢家有神明,满朝文武皆知,只有少将军谢景行儿时顽劣将信将疑。一百年不显灵的家神,算什么神明?家门遭逢抄家灭族之日,身受重伤关在诏狱不见天日的谢豫川,平生第一次希望谢家神明这事是真的。谢景行走投无路之下虔诚发愿:“祈求神明庇佑谢氏老弱妇孺。”被系统拐到大梁朝的云婳看着......

《举头三尺全集小说阅读》精彩片段


两人站在村口,等着高家村里能主事的人前来。

商队先行一步,算是提前探个路,顺便为后面大部队打点一些,也算是提前跟对方交好,增进一下感情。

这样未来几日,也好一同上路,盘龙岭不好过,闵忠心有余悸。

来的时候要不是有武良他们这些有经验的师父跟车压队,只怕死更多人。

高里正很快带着村里的年轻人过来。

闵忠见人来了,立刻换上一副和和气气的口吻道:“深夜来村中借宿,打扰了。”

夜路昏暗。

“再有几里路就到地方。”

“啊?还有几里路啊?”

云婳拿着手电筒照亮前路,谢景行惊讶之后,很快恢复了淡定。

就像只有他能够与家神神交,只有他能闻到家神来时的香气,神明照亮的光芒只有他能看见,也不是那么让他接受不了的事。

谢景行接受能力很快。

云婳的手电亮度不小,一束光芒打出去,不仅能把两人脚下的路看清,就连前方几十个人的背影,谢景行也能看得清清楚楚。

他走夜路犹如白天,地上的一切阻碍看得清楚,自然而然便绕了过去。

身后眯着眼底还在看路的谢武英,很快发现前方的六哥谢景行,明明是个负伤之人,本来行动间就很受拘束,走夜路更不如白日,可怎么突然之间,脚下如履平地一般,丝毫不见拖沓,而且走的稳稳当当。

有时看见他毫不犹豫右拐绕过去,他还纳闷呢,没跟住,走着走着一脚踩坑里了。

谢景行听见动静,回头看他:“有没有伤到脚?”

“没有,就踉跄了一下。”谢武英从坑里出来,急忙跟过去。“六哥你走的好快,小心些,晚上坑多石子儿多。”

谢景行想了下,说:“你跟后面说一声,跟着我后面走。”

谢武英:“?”

“行。”

他去通知后面的人,于是很快后面的谢家人就跟在谢景行身后,他走哪条线路,大家就跟着走,渐渐地,大家发现——不愧是少将军!

脚下这路走的那叫一个顺顺当当。

云婳刚发现谢景行能看见手电筒照出来的光时,还很惊讶,以为系统屏蔽功能没做好,但后来发现除了他之外,旁人是看不见的。

想了想,可能是因为谢景行和自己特殊的绑定关系。

这样也不错!

她为他照亮前途,他为身后的家人领路。

京师,大内庆熙宫。

一名宫人低头碎步,悄悄从小门而出,拐入一条无人的狭小宫道。

入夜后,宫门紧闭,闲杂人等如无令牌不得随意在外宫行走,守门的侍卫刚刚换岗,身后传来车马声,一枚宫中令牌从车窗内伸出。

侍卫接过来查看后还回去,“开门!”

马车很快离宫而去,渐渐隐没在浓浓的夜色之中。

深苑之中,有人披着狐裘站在月色下仰头观天。

“娘娘,夜深了,保重凤体啊。”贴心的宫婢提醒道。

貌美女子年岁已不小,闻言轻笑:“生死有命,保重又有何用。”

她指着天上,“你瞧今晚这月色,黯淡无光,就连旁边的星星也不如往日里那般明亮。人世间何尝不是如此,一荣俱荣一损俱损,鸡犬想升天,也得有人先得道才行。”

宫人不敢多嘴,转身接过其它人递来的暖手炉给主子换下。

“娘娘,人各有福。”

“嗯。”

庆熙宫侧门,不多时进来一人,来到主殿院中,跪地答对。

“回娘娘,人已经送出宫外。”

“路上有无人察觉,可还顺利?”

“回娘娘的话,一切如计划,很顺利。”

女子眉头轻蹙,心里划过一丝异样,若有波折让人心中惴惴,若太顺利,总觉得又有点让人生疑。

转念一想,也许是自己想多了。

“下去歇着吧,回头领赏。”

“谢娘娘圣恩。”

院子里再次变得清净,乌云遮住了明月,一时半会也不见散开,女子双手轻拢狐裘转身回殿。

身旁的宫女伺候她更衣,冷不丁的,她低声吩咐道:“明日拿着我的令牌和帖子,去请徐老太爷进宫。”

更衣熄灯,平平无奇的一日又过去了。

东城,徐府。

烛火下,徐夫人刚刚守着儿子徐肃,把身上的药换了。

徐夫人屏退了屋中的丫鬟婆子,亲自给徐肃端了一杯热水,惊的徐肃急忙起身要自己来。

“娘,哪能让你辛苦这些,我自己来!”

徐夫人拨开儿子伸过来的手,在他床边坐下,“算了吧,你给我好好把身子养好比什么都强。”

徐肃干笑两声,接过热水。

“你感觉怎么样了?”徐夫人不放心问道。

“挺好的。”徐肃特意活动了下臂膀,给徐夫人示意自己的痊愈速度。

徐夫人看着他,目光中欲言又止。

徐肃看得脑壳疼,放下空杯,抬头问道:“娘,你有话就说。”

“也没什么事。”徐夫人含糊道。

徐肃最怕母亲这般,抓起枕头垫在身后,认真道:“自从我醒来,你隔一会就来看看我,今日来来回回都已有七八次了,母亲要有话问,但说无妨啊。”

徐夫人见儿子如此说,反而没了顾虑。

“那我问了?”

“你问。”徐肃心说,左右不过是他为何受这么重的伤。

此事他都已经说了,也不知道母亲还要问什么。

徐夫人斟酌了下心思,盯着徐肃的脸,问道:“儿子,娘问你,你可要与我说真话,不能糊弄我,可行?”

徐肃笑道:“母亲尽管问,儿子何时糊弄于你。”

“婚姻大事你没少糊弄我。”徐夫人没好气道。

徐肃额头发紧,“娘,我身受重伤现在。”言下之意,这事咱能不提吗?

徐夫人本来今晚想问的也不是这件事,摆摆手,“这事先不提,娘想问的是其他事。”

不问婚事?

那感情好!

徐肃紧绷的神经一下子放松下来,高兴道:“娘你问,我知道的全告诉你。”

徐夫人指着他身上的伤,郑重问道:“我听说,你身上的伤,是谢家六子为你请神治的,此事是真是假?”

徐肃:“……”

这事,他不是已经跟家里人说过了吗?

“当时你说时我不在,是你伤口愈合太快,我不放心你爹才告知于我的。”

徐肃点点头,“应该是真的。”

他那位手下不是胡言乱语之人,醒来后,两人已将松江镇谢景行为他请神一事回复的明明白白,应该错不了。

何况当时他自己也隐隐约约感知到。

再说,他一个习武之人,身上挂伤都是习以为常之事。

这次伤口愈合过快,连他自己都很是震惊。

谢家神明之事,怕不像外面传的那样,是子虚乌有之事,怕不是确有其事。

徐夫人想了半天,问道:“谢景行既然能请神救你,你能不能帮娘修书一封给他,言我求他救你家姐一命?”


柴家祖上旧事,柴进知之甚少。

东伯侯柴嵇知道的也不多,关于柴家祖上跟谢家有过交集的那一部分记载,都在淮州老家那边的宗祠之中了。

寒风料峭,父子俩靠在一起沉默半天。

“我下午探过话,瞧他们的神情,不像确凿之事。”柴进道。

柴嵇沉吟了一下,转头看向谢家人休息的方向。

“再看看,谢家抄家那日的传闻不会是空穴来风。”

身后车厢内时不时传来轻微的咳嗽声,柴嵇叹了口气,有些担心夫人。

“你母亲这心疾之症,太医束手无策,心病还须心药医,为父这些年派出去不少人,可一点都寻不到你妹妹的踪迹,若是谢家那边能相助的话……唉。”柴嵇一想到这么多年夫妻俩人心中无法释怀的遗憾,便忍不住叹气。

柴进宽慰道:“若谢家神明真的那么灵验,父亲,无论谢家提什么要求,我一定尽全力办到,只求能得到妹妹的一点消息。”

“你有心了,不过此事也强求不得,慢慢来吧。谢家如日中天,自然不惧流言蜚语,如今势单力孤,便是他们有通神之法,恐怕也不会随意展露出来。”

“儿子明白。”

柴世子也不是不通世故之人。

流放的队伍里,以谢家、柴家人多,占了整个流放犯人近四分之一左右,其余人家多了七八人,少则孤家寡人。

所犯罪行名目繁多,偷盗劫掠的、无礼犯官的、得罪权贵的、坑蒙拐骗的……混杂在一起,无法厘清其中哪些人是穷凶极恶,哪些人是无权无势含冤受屈的。

边地连年兵祸不断,边境人口跑的跑,死的死,散的散,无数田地荒在那里无人耕种,边州官员数次上书朝廷,详陈其中利弊,字里行间都是两个字:要人。

北地生活条件艰苦,中原百姓若不是遭灾活不下去,谁愿意背井离乡,居家迁移严寒之地,各级州府县村,告示从年初贴到年尾,无人响应。

宁肯守着眼下一亩三分地,也不去那未开化的蛮荒边野,空有良田千顷。

话是夸张了些,但基本是如今大梁贫苦农人心里的想法。

因此,发配至各流放地的犯人们,近些年成了边地人口的主要来源。

可流民本就是犯民,身上刑罚各有不同,其中许多人又奸懒馋滑难以管束,到了边地能安下心开垦荒地或者服其苦役的人也不多。

甚至有人孑然一身不怕牵连,去了流放地还敢谋划着叛逃至敌国苟且偷生,此事一而再再而三发生之后,流放的押解官们在押解的途中,管束的手段愈加严厉。

不听话的,不是死在半路上,就是死在官差的棍棒之下,到了边州府衙,知会一声那边官员也不会太过为难。

路上驯服过的犯人,总归更听话一些。

队伍里,有点本事的人家,大多晓得这种台面下的约定俗成,能忍一分是一分。

比如柴家,出发时有京中同族打点,到了寮州,那边也有柴家人过去安排,路上只要大家平平安安地到达,那么后面的流放生活不见得差到哪儿去。

唯一让柴家父子没想到的是,昭阳公主的心性如此狭小,家门荣誉都不要了,就想换个太平日子都容不下,松江镇突然遇袭,柴家的人也受了伤。

别人看那些人是冲着谢景行他们去的,但柴进眼尖,耳力又好,仓促间听见他们那些人互相间传递的命令。

其中有人分明也是奔着取他性命而来!

要不是柴进也会点拳脚功夫,一条命就交代在松江镇的街上了。

“皇上如此骄纵昭阳公主,必生祸端。”柴进愤恨道。

柴嵇点点头,“哪有一门公主府,养着三四位驸马的,简直是……”

柴进脸色微窘,“我也不知何时招惹了她。”

柴嵇看了看自己儿子,也想不明白。

论才华,儿子柴进屡次下场,科举不第;论相貌,在京师一众英年才俊之间,柴进也不过是个中人之姿。

柴嵇实在想不明白,皇上和昭阳公主到底看上他们东伯侯府哪一点。

那昭阳公主的四位驸马,被她折腾死一位,如今还剩仨,不论人品如何,相貌倒是个个出众,以色侍人,轮也轮不上儿子柴进。

以昭阳公主的喜好,谢家六郎不是更让人垂涎?

不过柴嵇心里明白,皇家招婿,招谁也不会招谢家人。

换了谢家也一样,以谢家历来结亲的人家看,谢家儿郎就是去打铁卖豆腐,都不会去尚公主。

尤其是当今圣上的。

柴家父子有心与谢家打交道,但一时也没想到有何借口,路上先走着再看。

“先睡吧。”

挨着流放营地不远,闵家的商队也扎营休息。

与犯人们简陋的休息环境相比,商队的休息条件要好多了。

为了不给押解官差们添麻烦,闵忠聪明地让人把帐篷扎地远一点,避开跟犯人近距离接触的可能性,又让人给附近的几位大人送些酒水吃食,值夜的押官们高兴,他们也更安全。

商队的人分三班,轮流休息。

有官差们在附近,商队的人今晚精神没有以往那般紧张,岂码一旦发生意外,还能有份依仗。

闵忠拉着武良入帐取暖,帐帘掀开,俩人围着炭火交谈。

炭火之上架着热汤,闵忠吹着碗沿轻轻喝汤,武良手里拎着个火棍拨弄炭火。

“武师父,依你瞧着这些官兵压着百十来号犯人,能过得了盘龙岭吗?”

武良接过闵管事递来的空碗,自己也舀了一碗热汤。

“不好说,不过我观那位领头的熊大人,身上有些气势。”

此话闵忠也赞同,“熊大人打眼一观,与旁的官兵不太一样。”

武良想说那犯人的队伍里,还有一些有功夫的男人,比如谢家人,但他见闵管事对谢家的事没那么感兴趣,所以也没多说。

在闵忠眼里,谢家人再厉害,如今身带镣铐的,真出了事怕是逃都来不及。

还是身上有武器的官差们更让人踏实一些。

“闵管事,明日如何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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