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畅读精品抓周宴上,我扣下了阎王的眼珠子

荒山老狗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古代言情《抓周宴上,我扣下了阎王的眼珠子》,是小编非常喜欢的一篇古代言情,代表人物分别是李三坡欧阳薇,作者“荒山老狗”精心编著的一部言情作品,作品无广告版简介:小时候,我在抓周宴上,把阎王爷的眼珠子抠下来,生吞了。三岁背易经,四岁就会默写奇门遁甲了。七岁读《撼龙经》时,我嫌他写的烂,抄起笔,自个琢磨了一本出来。可奶奶却说我是个天生的妖孽。后来我26岁那年,刚当上风水师没两年,我就莫名其妙失了明……...

主角:李三坡欧阳薇   更新:2024-09-20 18:1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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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李三坡欧阳薇的现代都市小说《畅读精品抓周宴上,我扣下了阎王的眼珠子》,由网络作家“荒山老狗”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抓周宴上,我扣下了阎王的眼珠子》,是小编非常喜欢的一篇古代言情,代表人物分别是李三坡欧阳薇,作者“荒山老狗”精心编著的一部言情作品,作品无广告版简介:小时候,我在抓周宴上,把阎王爷的眼珠子抠下来,生吞了。三岁背易经,四岁就会默写奇门遁甲了。七岁读《撼龙经》时,我嫌他写的烂,抄起笔,自个琢磨了一本出来。可奶奶却说我是个天生的妖孽。后来我26岁那年,刚当上风水师没两年,我就莫名其妙失了明……...

《畅读精品抓周宴上,我扣下了阎王的眼珠子》精彩片段


“而且还不能拔的太早。”

这车开的太过突然,我有点没坐稳。

跟我玩野的是吧?难道我还怕你不成?

那就来呗!

我脑子一热,伸手就去拿她,欧阳薇咯咯笑着,想起身闪躲,纤细的双臂被我轻轻一握,就反扭到了背后。

这年轻小姑娘吧,我有时候是真搞不太懂,刚才还开着车,让我制住后,她反而又害怕了。

“我,我逗你玩呢,快放开我!”

“只要我在你身边,阴气就能传给你,不用充电,真的不用!”

我见欧阳薇吓的直哆嗦,都快哭鼻子了,我心里不忍,还是放开了她。

玩闹了一阵,我们说着话,很快就睡着了。

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下午了。

果然,只要待在欧阳薇身边,一晚上时间,我身上的阴气就满了。

我洗过澡,穿好衣服下楼,奶奶,马义和欧阳薇三人,正在客厅说话。

虽说没买到百年老参,但欧阳薇这些天忙碌,总算也收来了些上年头的大参,再加上老中医开的方子调养,奶奶脸上的气色,总算是好了起来。

人也精神了不少。

“三坡。”马义给我倒了杯茶:“那天你和史细妹斗法的事,白大姐都告诉我了。”

“你做的很不错!以前我还担心,斗法是你的弱项,现在看,我的担心是多余的。”

“来哈市这段时间,你一定是遇到了大造化,大机缘,可喜可贺啊。”

我客套了几句,马义对我有大恩,我该好好报答人家,但他毕竟是外人,总不能啥都说给外人听。

边喝着茶,马义边问我奶奶:“我没去过湘西,对那边的情况也不了解。”

“白大姐,你和湘西刘家,是怎么结上梁子的?”

这也是我一直想知道的,湘西和东北,隔着十万八千里,刘家为了除掉我奶奶,这已经是第二次派人来了。

奶奶抽着烟锅子,脸色阴森起来:“这是很多年前的事了,当时啊,有对小夫妻找我看事,说他们家小孩丢了,让我帮着找找。”

“我管他们要来小孩的姓名和八字,准备让我家老仙捆窍。”

捆窍,就是请老仙上身的意思。

东北这边的出马仙,捆窍一般分三种:捆死窍,捆半窍,和捆活窍。

我奶奶是捆活窍的,这种情况,她能感觉到老仙上身,但不会有半点不适,这期间她整个人的意识,是完全清醒的,也能正常说话。

前两种就不行了,特别是第一种,捆死窍的,仙家附体后,弟马会发羊癫疯,说胡话,这种情况,仙家和弟马都很痛苦。

说我家老仙上身后,看了小孩的八字,告诉奶奶,这孩子啊,已经被人拐到了湖州。

奶奶就说给他俩听,那小夫妻听完,更难受了,哭着跪下求我奶奶,请她出马去趟湖州,把孩子找回来。

我奶奶起初不肯答应,见那对夫妻神色凄惨,就动了恻隐之心,答应了下来。

这其中的种种凶险和艰辛,略过不谈,最后在老仙指引下,奶奶一行人,追到湖州湘西,在永顺附近的大山里,找到了孩子。

那孩子被一个姓刘的捕蛇家族扣着。

扣着干啥?

养蛇。

欧阳薇听到这,连忙问道:“奶奶,什么是养蛇?”

奶奶嘬着烟嘴道:“是一种极损阴德的邪术!”

本来啊,这捕蛇人抓蛇,是天经地义的。

捕蛇人常年出没于大山深处,花数个月,甚至数年跟踪,捕杀作妖的大蛇,这原本是件为民除害的好事。

但刘家不光抓蛇,还抓孩子。


我正细细听那阴女子唱戏,画面走到这,突然就停了。

从梦中醒来,已是半夜,我头枕着香软,双目不见物,细细摸索后才得知。

我正枕在欧阳薇的大腿上。

“你醒啦?”小姑娘轻声道,用手擦我额头的冷汗。

我问她:“这大半夜的,你光着腿不冷啊?”

“不冷。”欧阳薇将我脑袋抬高,喂我喝了些水。

“奶奶已经睡了,但奶奶看起来很虚弱。”欧阳薇叹着气:“马叔说,奶奶供奉的老仙死了,她这个弟马,也就等于散功了。”

我心脏一阵抽搐,我爷爷已经没了,如果奶奶再走……我都不敢往下想。

欧阳薇摸着我的脸:“你父母呢?”

“我没父母。”我注视着眼前的黑暗:“我是奶奶在坟圈子里,捡回来的弃婴。”

欧阳薇听的直摇头:“真可怜。”

“没事。”她手指轻轻按在我嘴唇上:“你还有我。”

她的手很香。

我告诉她我在阴间的经历。

欧阳薇听完,沉默片刻,道:“看,我没骗你吧?我们之间真有婚约的。”

我翻身看向她:“你爹回来了吗?”

“没有。”欧阳薇声音暗沉下来,鼻子突然一酸:“我好久没我爹的消息了,他只给我留下一封信,说要去下面拿个东西。”

“我爹还说,万一他回不来,就让我来找你成亲。”

担心父亲的安慰,欧阳薇很是焦急地问我:“快往下讲啊,然后呢?”

“舅姥姥打败阴女子了吗?我爹最后去哪了?”

我摇头:“梦到这,我就醒了。”

欧阳薇沉默着哽咽片刻,说:

“当时读完我爹的信,我就来找你了。”

“本来,我一听说你是个瞎子,想走的,可那媒婆非要我进屋坐坐。”

欧阳薇细声细气:“我进屋后,不吭声,一直偷偷观察你,直到天黑……”

我说:“你那天属实把我吓到了。”

欧阳薇咬着嘴唇:“就我感觉吧,你跟一般男的不一样,现在网络这么发达,各式各样的帅哥,小鲜肉什么的,我早都看吐了。”

“你很干净,你知道吗?当时你在炕上打坐,白发如丝,散满肩头,午后的阳光洒在你侧脸上,你却浑然不知,那种隐世,又出尘的感觉,显得极不真实。”

“你当时,脑子里在想什么呢?”欧阳薇饶有兴致地问我。

我回忆了下:“我当时想放一个尖酸刻薄的屁,硬忍着没放,因为没必要。”

欧阳薇捏了下我鼻子:“再美好的画面,到你嘴里,就强行接地气了,没劲!”

我的思绪回到阴间:“有件事,我搞不明白。”

“你爹带着我爷爷,下阴间抢黑相术,他冒了那么大的险,付出那么大的代价,就是为了让我爷爷答应,咱俩的婚事?”

“你要说我是富二代,大网红什么的也就罢了,可我明明只是个一穷二白的农村瞎子。”

“你爹这么做,图了个啥呢?”

这其中的缘由,欧阳薇肯定知道,但她不肯说。

我也就没再问。

……

这几天,马义一直住在我家。

欧阳薇说,马义每天自个待在屋里,几乎不出门。

这段日子,奶奶又老了许多,嘴里老是无意识念叨着:

“蛇相,蛇相……”

宋老歪来了个电话,他按我说的搬回来后,出了几件事。

他儿子之前被人诈骗,这天警方来消息,说人赃俱获,钱全追回来了,通知他儿子来领。

儿媳也不闹离婚了。

之前碰瓷宋老歪的那个人,居然真出了车祸,直接下阴间了。

他婆娘也出院了,医生说没啥大事,回家养个半年就好了。

所有倒霉事,一夜间,烟消云散。

宋老歪在电话里一个劲感谢我,我随便应付两句,挂了。

这些天,我内心始终焦躁不安,惊恐而无助,我右眼老是跳,总感觉要出大事。

我在等那个梦。

我想知道,舅姥姥和阴女子之间的斗法,谁是赢家?

爷爷最后取到黑相术了吗?

欧阳劫的下落呢?

可梦,却迟迟不来。

这天,我和马义讨论阴间的话题。

让我没想到的是,马义居然认为,阴间根本就不存在。

“阴间就是迷信!”马义轻描淡写道:

“这人死了,就跟电脑关机一样,意识,记忆统统消失在了虚无中,永远也醒不来了。”

“哪有什么阴间啊?”

我细细品味马义的话,突然感到一阵深深的困意,我心里大惊,赶忙跑回到自个屋里。

刚关上门,我就倒在了地上。

再次睁眼,我回到了那个阴黑的楼道。

舅姥姥正站在204室前,跟屋内的阴女子对峙着。

透过窗户往外看,雾淡了许多,漫山遍野的纸灰,犹如鹅毛大雪,飘满了天地间。

周围冷到了极致,我冻的瑟瑟发抖,和欧阳劫躲在楼梯口,死死注视着204方向。

阴女子唱完戏,缓缓走了出来。

我终于看清了,那是个极普通的年轻女子,中等个头,瘦,除了脸色死灰之外,五官倒没什么特别吓人之处。

她身上的衣服很旧,沾满骨灰,脸上爬满了黑色的霉点。

她整个人,像极了一张被遗忘在角落里,沾满蛛网的黑白老照片。

要说唯一不对劲的,就是女子的衣裤,统统都穿反了。

衣扣和裤带,全跑到后背去了。

鞋也是,鞋跟在前,尖在后。

这让她整个人,有种说不出的阴森和诡异。

阴女子出门后,始终低着头,一声不吭。

舅姥姥点头哈腰,不停冲阴女子作揖:“我是你隔壁邻居,我找你讨个封。”

“你看我,像不像个人?”

那阴女子大概也没想到,黄皮子讨封,竟讨到她头上来了?

黄皮子讨封,其实是一个很卑鄙的术,因为不管你回答像与不像,都会中招,活人折阳寿,死人折阴寿。

阴女子低着头,笑了,冲舅姥姥勾着手指:“你想知道啊?来,我告诉你。”

她说话声音很空灵,在楼道响彻出大量的回音。

舅姥姥有些忌惮对方,犹豫着不敢上前,阴女子一个劲地唤她:“来啊,别怕。”

等舅姥姥靠近了,阴女子的嘴贴到她耳朵边,一字一句道:

“你听好了啊。”

“有一天,你会死在一个瞎子手里,他会剥了你的皮,做成鞋垫子。”

“但只穿一次,就扔。”


“文斗是吧?”

史细妹环顾四周,看向客厅的壁炉。

此时已是12月的寒冬,马义的别墅暖气不怎么热,我怕奶奶着凉,就烧了木柴取暖。

该加柴了,壁炉里的火苗子暗了下来,红彤彤的木炭,忽明忽暗。

史细妹走到壁炉前,对我道:“我能从这炭火下面,摸一条蛇出来。”

“而且是活的。”

“你摸不了!”奶奶拖着虚弱的身子,站在楼上观战。

我当时,也感觉史细妹这牛比吹大发了,如果她只是在炭火下摸蛇,那可能是她提前藏进去的死蛇,这会早都烤的焦酥了。

可她却要摸活蛇出来,她怎么摸?

我望向炭火,这么高的温度,铁蛇在里面都要烧冒烟。

史细妹望向二楼,朝奶奶阴阴一笑,将纸袖子一把扯的稀碎,露出条灰白色,死尸般的手臂。

她手臂上密密麻麻,纹满了诡异的黑色符咒,跟一条条小蛇似的,可怖至极,隔着老远,都能闻到一股尸臭。

这些符咒,应该就是所谓的小咒尸功了。

史细妹弯腰,手直接伸进滚烫的炭火里,不停地摸着。

她另一只手也没闲着,不停快速捏着指诀,口中念着咒。

那画面,看的我头皮直跳,这已经不是科学和玄学能解释的了。

史细妹手被烫的直冒冒烟,可她脸上却瞧不出丝毫痛苦,反而洋溢着阴森的喜悦。

就在这时,我眼前突然一黑!

起初,我以为是阴气供不上来,导致千尸眼关闭了。

这关键时刻,你怎么敢掉链子呢?

这一瞎,我和奶奶就全完了!

还好,眼前的黑暗只是一刹那,就消失了。

下一秒,一段奇异的画面,立刻浮现在我脑海中。

我看到了一个男子,正盘腿坐在一个蒲团上,背景是一片漆黑的树林。

男子双手不断比划着各种手势。

他长发披肩,脸上蒙着层雾,瞧不清眼鼻,但从身形上看,顶多30出头。

男子比划的很慢,很仔细,仿佛现场教学似的,将每一个分解动作,以慢放的形式,完美呈现给我。

我满头满脸的冷汗,惊的合不拢嘴,很快就意识到,我已经进入了一种奇异的观想状态!

大狐狸观想法启动了!

它能看清敌人术的破绽,从而提前发动策略,进行反击!

以前我不懂,现在终于明白了这句话的意思。

观想中出现的男子,在教我怎么对付史细妹!

我仔细观看着,等那男子做完整整一套手势,观想悄然结束。

现实里,也只过去了一刹那,我再看史细妹,只见她从炭火里摸出某个物件,猛地一拽,甩到了地板上!

一条蛇!

活的!

那蛇有拇指粗细,通体布满黑色鳞片,在地上不停扭动着。

“怎么样?”史细妹一脸恶意地笑着,这妇女面相属实非人,一笑,脸上的伤疤挤成一团,狰狞无边。

见我和奶奶都不吱声,史细妹摇着头叹气:“以前常听人说,东北能人隐客,比比皆是,手段高深至极。”

“现在看,也不过如此,终年苦寒之地,又能出啥子高人?”

“就你们这一老一少,这点微末道行,也敢出来开堂口?”

“今天,就让你们这些蛮荒边民,开开眼!”

史细妹边叹着气,手又伸进炭火里,一会功夫不到,又拽出了一条藏青色的活蛇。

我冷冷看着她:“敢不敢再试一次?”

“小瞎子,我要让你输的心服口服!”史细妹轻哼着,手第三次伸进炭火里。

我立刻使用观想时学来的手势。


而我身上的阴气,浓度如果超过了—个阈值,我在这些不干净东西的眼里,就成了黑夜中的灯塔,成了《三体》中暴露坐标的地球。

它们必会来找我。

我和老姨商量着阴气的事,老姨对此也没辙,叹着气道:

“这阴气,你不用还不行,你这对眼睛,就指望着阴气来养呢,那能咋办?”

我想了想,突然问欧阳薇:“奶奶说,你身上的阴气比鬼都重,你就不怕引来不干净的东西?”

欧阳薇冲我皱着鼻子扮鬼脸:“它们怕我才对。”

我嘴唇立刻哆嗦了两下,要不是仗着—手通天的风水造诣,外加黑相术保护,我还真没胆子,将这小姑娘留在身边。

欧阳薇坐到老姨身边,给她捶着大腿,娇声道:“老姨,我能问你个事吗?”

老姨眯着眼抽烟:“你问。”

“你知道怎么去阴间吗?”

老姨猛地睁眼,上下打量着欧阳薇:“你这小女娃,才多大?毛都没长几根,问这个干啥?”

欧阳薇脸微微—红,咬了咬嘴唇:“我爹被困在下面了,我要去救我爹!”

老姨满头雾水,不解地看向我。

我把之前在阴间的遭遇,从欧阳劫联合舅姥姥,恶斗阴女子,到我爷爷偷黑相术,包括逃命的过程,全说给她听。

老姨听完,开口道:“走阴吗?以前老仙带着我,可没少下去过,但阴间那地方啊,我每去—次,就要做好几年的噩梦。”

“能别去,就别去了吧。”

东北这边,有极少数法力高深的弟马,会走阴。

走阴,也叫跳大神,—般都是弟马让老仙领着,下去帮着找过世的亲人,带几句话之类的。

两千年往后,跳大神就很少见了,大多数堂口,都没这资格,主要是道行达不到要求。

—些心术不正的仙家,明明自个没那能耐,下不去,却还故意装腔拿调,试图模仿死去亲人说话的声音,来骗香客的烟酒吃喝。

我那时梦到阴间,还能笑的出来,因为当时我是盲人,去了阴间,我能睁开眼了,自然是喜悦的。

现在有了千尸眼,我是真不想再下去了,那地方太压抑,太吓人了。

我问老姨,你去过阴间,那地方是啥样的?和我梦见的场景,是—样的吗?

欧阳薇对此也很好奇,注视着老姨。

老姨摇了摇头,脸色阴了下来:“那地方最大的特点,就是雾大!”

“到处都雾蒙蒙的,还下着大雪,起初我以为那是雪,后来才知道,那是人间烧下来的纸灰!”

“你说的马路,建筑物这些,我也看见过,但你说每个房间,每扇窗户里都有座坟?这个我就不确定了。”

“因为雾太大,也不那么好分辨。”

大雾,纸灰,光是这两点就足以证明,我梦见的地方,的的确确是阴间。

此前我还有些怀疑,现在,终于可以肯定了。

见欧阳薇眼眶发红,老姨叹了口气:“姑娘,难得你有这份孝心,我倒是可以让老仙带你下去,不过呢,—次只能带—个人。”

欧阳薇身子—颤,刚要开口,老姨朝她摆了摆手:“我知道你想说啥,我和老仙心意相通,我自身就有道行,在下面出了事,我能应对。

“我应对不了的,老仙自会帮我。”

“但你不行,知道吗?老仙不认识你,它只负责带你下去,路上出什么差池,老仙未必会管你。”

欧阳薇死咬着牙,神色很是激动:“我能自保,不用别人帮我!”

老姨摇头:“孩子,你心里在想啥,老姨都知道。”

“当初三坡去了阴间,毫发无损地回来了,你就以为你也能啊?不是这么个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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