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畅读精品小说慌!把前夫扔给白月光后,他疯了

乐恩 著

现代都市连载

《慌!把前夫扔给白月光后,他疯了》主角傅祁川阮南枝,是小说写手“乐恩”所写。精彩内容:结婚三年,我很安于现状。老公帅气多金,温柔体贴,情绪稳定,从没和我红过脸,吵过架。直到,我看见一向内敛温和的老公,将白月光逼在墙角,怒声质问:“当初是你自己选择的另嫁他人,现在有什么资格要求我?!”我才知道,原来,当他真爱一个人时,是热烈又滚烫的。我识趣地离婚走人,人间蒸发。很多人都说傅祁川疯了,恨不得把江城掘地三尺,只为了找到我。他那么沉稳自持的人,怎么可能疯呢,更何况还是为了我这个不值一提的前......

主角:傅祁川阮南枝   更新:2024-06-17 08:4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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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傅祁川阮南枝的现代都市小说《畅读精品小说慌!把前夫扔给白月光后,他疯了》,由网络作家“乐恩”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慌!把前夫扔给白月光后,他疯了》主角傅祁川阮南枝,是小说写手“乐恩”所写。精彩内容:结婚三年,我很安于现状。老公帅气多金,温柔体贴,情绪稳定,从没和我红过脸,吵过架。直到,我看见一向内敛温和的老公,将白月光逼在墙角,怒声质问:“当初是你自己选择的另嫁他人,现在有什么资格要求我?!”我才知道,原来,当他真爱一个人时,是热烈又滚烫的。我识趣地离婚走人,人间蒸发。很多人都说傅祁川疯了,恨不得把江城掘地三尺,只为了找到我。他那么沉稳自持的人,怎么可能疯呢,更何况还是为了我这个不值一提的前......

《畅读精品小说慌!把前夫扔给白月光后,他疯了》精彩片段


在人前,傅祁川神色是一贯的疏冷。

黑色风衣更平添了几分生人勿进的强大气场。

随着他的步步逼近,我忽然有些提心吊胆。

这件事,可大可小。

小则赔钱了事,大则……

以傅祁川在江城的权势,让江莱蹲监狱也易如反掌。

更毋庸置疑的是,他肯定会维护傅衿安。

意料之中,他站在傅衿安的身侧,眼眸微垂,薄唇轻启:“你想怎么处理?”

我手心蓦地攥紧,在傅衿安开口前,江莱一把将我拉到身后。

“我一人做事一人当,这事和阮阮没关系。”

“江莱!”

我急了,江莱却看向我,故意嘲讽:“你想怎么管?为了我,大庭广众求前夫吗,还是求不要脸插足你婚姻的小三?”

她话音未落,气氛就愈发剑拔弩张起来。

傅衿安连连冷笑,“你骂谁小三?按先来后到的说法,我和阿川自幼就相识,自然不是我。如果说不被爱的才是小三,那就更不是我了!”

字字诛心。

按她这么说,我这三年自以为过得不错的婚姻,都是偷来的。

我对上傅祁川犹如寒潭般的黑眸,扯出一抹苦笑,“是她说的这样吗,傅祁川。”

死心塌地爱了他七年,居然被人扣上一个“小三”的帽子。

别人怎么说都不重要,我只想知道他的想法。

傅衿安抱着他手臂撒娇,轻抬着下巴,“难道不是吗,阿川?”

“行了。”

傅祁川眉心微蹙,不动声色地将胳膊抽出来,“不就是砸了辆车吗,明天再去提一辆就好了。”

我一愣。

他这是不准备替傅衿安出头了?

这么息事宁人,傅衿安当然不同意,“这事有这么简单吗,她们砸的是车吗,是在打我的脸!”

傅祁川瞥她一眼,凉声道:“你晚上不是也打了南枝的脸?”

这话一出,不只是我,江莱都有些诧异。

她与我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见了不解.

傅祁川这是在……替我说话?

傅衿安饶是心虚,也不愿放过,红着眼睛委屈道:“这根本不是一回事,你分明就是偏心她。”

“她是我老婆,我偏心她也是应该的。”傅祁川淡声道。

我浑身一怔。

他……也会偏心我么。

我眼睫微垂,半分都不敢相信。

傅衿安脸色有一瞬间的难看,旋即又气定神闲开口:“那你还不是为了我,要和她离婚。”

傅祁川面沉如水,“傅衿安,谁告诉你我是……”

“不是吗?”

傅衿安一脸不服的打断。

我压下心里的苦涩,不愿意听他们打情骂俏,目光落在傅祁川身上,“你确定不追究今天这件事了,对吧?”

“那是我的车,你应该问我才对。”傅衿安强势道。

“是他的钱吧?”

我抿了抿唇,挺直背脊,一字一顿道:“我和他现在还没离婚,他用婚内财产给你买车,法律上来讲我是可以追回的。我奉劝你,见好就收。”

“你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这件事轮不到你说话。”

我自始至终只要傅祁川对这件事松口。

傅衿安掀不出什么水花来。

闻言,傅衿安眼神如刀,恨不得活剐了我,看向傅祁川,皱眉道:“你的好老婆还真是又计较又强势……”

“……”

我不想继续在这里丢脸下去,“傅祁川,既然你不追究,那我们就先走了。”

话落,我牵着江莱去办了手续,利索离开。

离开前,还听见傅衿安在絮絮叨叨。

“阿川,你和她一起生活三年,你挺累的吧……”

“当初要不是爷爷一意孤行,你也不用受这个气。”

……

江莱听得白眼翻上了天,要不是我拉着,又要冲回去理论。

不知何时下起了雨,秋风萧瑟,气温骤然降了不少,冷得人恨不得缩脖子。

上了车,江莱气冲冲道:“你拉我干什么,没听见她说的话吗?妈的,什么傻逼东西。人类进化的时候,她是躲起来了吧!”

“听见了。”

我无奈,启动车子缓缓驶入道路,“傅祁川这个人心思多变,我只想趁他改变主意前,赶紧离开。”

和傅衿安,没什么计较的必要。

“你不生气啊?”她问。

“还好。”

与其说是不生气,不如说是习惯了。

这个点,江城的夜生活刚刚开始,街道上人流如织,格外拥堵。

一路上堵堵停停。

江莱突然弯唇笑了起来,凑过来,冲我眨眨眼,“爽不爽?”

“什么爽不爽?”

“看见她车被砸成那个破烂样子,爽不爽?”

“……”

我想了想,并不否认自己内心的阴暗想法,“爽。”

傅衿安将一模一样的车停在我旁边时,我心里一直憋了一口气。

不止是一辆车那么简单。

更像是她在宣告主权。

看见那辆车破破烂烂停在警察局门口时,我担心江莱,没顾得上开心。

但此时此刻,回想起来,只觉得狠狠出了口浊气,身心舒畅。

“那就行。”

江莱心满意足地挑了挑眉。

我失笑,“但你不可以再这么冲动了。”

“知道啦知道啦。”

“别敷衍我。”

“没敷衍没敷衍,我最听你的话了。”

“……”

我拿她没办法,将她送到家楼下时,才轻声道:“江莱,你真的不可以再冲动了,今天是傅祁川不计较,他如果非要替傅衿安出头呢?”

“你当我是傻子呀。”

江莱狡黠一笑,“不是还有贺廷嘛。”

我倒是把她和贺廷这茬给忘了!

顿时明白过来,她心中早有计较。

我在傅祁川面前不值一提,但贺廷与他是从小玩到大的。

不看僧面也得看佛面。

“行吧,算我白操心了。”我轻笑。

“你就把心放肚子里,安安心心养胎。”

她指了指我的肚子,下巴微扬,“我才不会让自己去蹲大牢呢,到时候你和小崽子在外面被人给欺负死,我都不知道。”

说着,她话锋一转,“不过,傅祁川今天怎么替你说起话来了?”

我沉默片刻,“不知道。”

“他会不会是失去后懂得珍惜了,突然发现自己喜欢的是你?”江莱抛出一个狗血问题。

“怎么可能。”

我苦笑一下,想都没想就否决了,“他不会喜欢上我的。”

“他要是不喜欢上你,孩子怎么怀的?”

江莱开车的技巧纯熟,我好半天才反应过来,嗔了她一眼,将她轰下车,“滚蛋!”

回临江苑的路上,我脑海好几次浮现她问的这个问题。

又一次次否定。

傅祁川。

他不会喜欢我的。

朝夕相处了一千多个日夜,他都没喜欢上我,分开就更不可能了。

不过,这个想法在我走出电梯,看见家门口站着的那道身影时,又一次破碎。

江莱的问题,也又一次跳了出来。

“你怎么来了?”

我问完,才发现男人身侧,还有一只与他衣着颜色一致的黑色行李箱。

明亮光线下,傅祁川身姿挺拔,疏淡的神色有了几分松动,声音低沉温柔。

“来找你。”

我掀眸对上他的视线,“找我还带着行李箱?”

“顺便搬家。”他说。


去吃晚饭的路上,我想到适才发生的事,依旧觉得自己糊涂。

在傅衿安问那句话时,我竟然期待阮南枝会说出些什么维护我的话。

比如,“她理所应当花我的钱。”,“她花我的钱还要经过你同意吗?”

阮南枝是怎么回答的呢。

他说,“这辆车是爷爷给她买的。”

以此堵住了傅衿安的口。

可是,这辆车分明是他前不久送我的情人节礼物。

傅衿安闹的时候,他没认出这辆车是我的,也就算了。

他还忘了这辆车到底是怎么来的。

又或者说,他记得。

但他不愿意让傅衿安知道,他对我其实也不错。

我这个傅少夫人,竟然这么名不正言不顺吗,连夫妻共同财产都不能用了?还需要他在昔日的情人面前藏着掖着。

但他却能当着我的面,给傅衿安送车,冷声冷调地哄她,“行了,三十岁的人了任什么性,买同款也一样,改个色用不了什么时间。”

看向车外华灯初上的夜景,我突然心里酸涩,胃里也恶心得很。

送给我的东西,还能再给别人送一模一样的。

江莱开着车,问:“还在想刚才的事?”

“嗯。”

明知道离婚的事不会更改了。

却还是怕一次次的失望。

江莱双眸眯了眯,没和往常一样骂什么,只道:“她要真跟你开一样的车,我就教她做人。”

“你想干什么?”我察觉不对。

“放心,我有数的,你就安心养胎!”

那家火锅店离4S店不远,江莱话音刚落,车便缓缓停在了店门口。

这家店开了十几年,虽然有些偏,但胜在味道好,每到秋冬季节,不少本地人都好这口,生意爆好。

下了车,我拉着她警告,“不许冲动,听见了吗?我现在只要能和他顺顺当当把婚离了,别的都不重要。”

“听见了听见了。”

江莱敷衍地点点头,到店门口取了号排队。

一看需要等的桌数,我和江莱都愣了。

四五十桌,这要排到什么时候去?

正烦着,楼上有人推开了窗,顶着一张俊脸,吊儿郎当开口:“小莱莱,快上来,我们都占好座了!”

是贺廷。

没想到这公子哥,也会来烟火气这么重的地方。

江莱本来烦他,但一听他那儿有座,眼睛都亮了,牵起我就上楼。

一个半开放式包间,贺廷和陆时晏都在。

贺廷是一如既往的富二代穿着,陆时晏则偏好休闲装,温文尔雅。

我笑着和他们打过招呼。

“跟屁虫。”

江莱打完招呼,一边骂贺廷,一边坐下,“就不该告诉你我要来这儿吃饭。”

“嘿嘿,我要是不来,你得等到什么时候去?”贺廷脸皮颇厚。

“要不是阮阮想吃,我才懒得领你这个人情。”江莱不留情面地怼他。

他毫不在意,笑嘻嘻地看向我,“那我是托嫂子的福了。”

火锅店热气腾腾,人声鼎沸,包间四周只是一层竹帘,并没有隔绝外面的热闹。

锅内咕嘟冒泡,现杀的鲜鱼在牛油锅底里煮得喷香。

令人胃口大开。

贺廷给我们倒好饮料,难得一本正经地开口:“来,让我们提杯,恭喜时晏成为MS的亚太区分公司CEO。”

我诧异地看向陆时晏,“学长,你进MS了?”

还是高管。

林念平常和我念叨她有多么多么崇拜陆时晏,但直到这一刻,我才发现他的能力,远远超过他所拿的那些奖杯。

傅氏集团虽大,但只是顺带涉猎服饰,重心还是在房产、人工智能、半导体之类的产业。

而MS是真正的顶奢品牌之一,设计界大多数人向往的最终目标。

陆时晏眉眼间是淡淡笑意,“嗯,刚定下来。”

“是他刚松口。”

贺廷不允许他低调,“他回国前,MS就一直在和他联系,他没想好,才拖到了现在。”

别说林念,我都不由崇拜了起来,笑道:“学长,看来过不了多久,江大就要来给你做专栏了,母校之光。”

说起来,阮南枝长期在江大的校内专栏上,饶是已经毕业多年,也有不少江大学子是他的迷弟迷妹。

或许,他本该就是天上的星星,我不该妄想占为己有。

“所以,你今天是特意庆祝陆学长入职MS?”江莱边吃边问。

“对啊。”

贺廷点头,“快吃快吃,待会儿还有下半场。”

他说着,没心没肺地看了一眼,“可惜川哥没空,不然你们……”

我看得出来,他不想我和阮南枝离婚。

“吃饭都堵不住你的嘴。”

江莱飞快地将一块红糖糍粑塞进他嘴里。

我扯了扯嘴角,“没什么可惜的。”

他有他想陪的人。

既然要离婚,各有各的生活,也正常。

对,是正常的。

吃完饭下楼时,许是心不在焉,我一脚踩空了楼梯,幸好被一只大手稳稳扶住,才没摔下去。

陆时晏待我稳住身形后,温声提醒,“小心点,没受伤吧?”

“没事。”

脚崴了一下而已。

只是,没想到崴得有点严重,一走路就疼得我倒吸一口凉气。

陆时晏皱了皱眉头,“很疼?”

“还好的。”

我笑了笑,扶着楼梯护栏一瘸一拐地下楼。

看向先下来买单的江莱和贺廷,无奈道:“我把脚崴了,你们去下半场吧,我得先回家。”

“严重吗,要不要去医院?”江莱关心道。

“没事,小问题。”

我把车钥匙递给她,“就是不能开车,只能交给你了。”

“那你怎么回去,打车?还是我先送你回去吧。”

“要不我送南枝吧。”

陆时晏提议完,他看了看时间,无奈道:“我晚上还有个视频会议,也没法和你们去下半场。”

“那就再好不过了。”

闻言,贺廷当然开心,拉起江莱就走,“那嫂子就交给你喽。”

江莱挣扎也没用,给我比了个‘有事电话’的手势。

我失笑点头,“好。”

这儿没有护栏,陆时晏扶着我的胳膊,把我送上车,不放心道:“还是去医院看看吧,扭伤可大可小。”

“哪儿有这么严重?”

我轻笑,“休息一晚就差不多了。”

“那你在车上等我几分钟。”

话落,他便迈着修长的双腿走远。

没一会儿,他拎着个袋子回来,绕过车头坐进驾驶座,将袋子递给我。

他看向我,无奈道:“不肯去医院,但药还是要擦一点的。”

“谢谢……”

“前天答应过我什么?”他轻笑着打断,带着几分揶揄笑意。

“噢。”

我想了起来,止住话音,狡黠一笑:“那……麻烦学长了。”

“你啊。”

他无奈笑着摇了摇头,没再说什么,驱车离开。

华灯初上,车流如织,车速并不快。

车内放着舒缓的粤语老歌,我被牵起几分杂乱的思绪。

“南枝,你是不是……身体不太舒服?”

半路上,他温润如玉的声音突然响起。

我微愣,“怎么这么问?”

“刚才你吃饭的时候,好像有点反胃。”


或许,我等的人,也根本不会来。

女孩却聪明,笑盈盈问:“姐姐你在等人吗?”

“对。”

“你朋友肯定堵在路上了,体育馆周围这会儿都特别堵。”

许是见我失落,她笑着走近安慰,偏了偏脑袋,“我陪你一起等吧。”

“你不进去呀?”

“我没抢到票。”

她耸了耸肩,嘴角往下撇,颇为失望又无可奈何的模样。

我轻笑,“那你陪我等吧。”

他不会来了,我也不是在等他来。

是在等自己彻底死心。

又等了整整一个小时,等到广场上的人不再拥挤,渐渐稀少,我捏着手机的手也都快冻僵了。

广播传来即将截止入场的通知。

“南枝。”

身后,突然传来一道温润如玉的嗓音。

我惊喜地转身,看着同样穿着棕色风衣的陆时晏,微微一愣,旋即轻笑,“学长,好巧。”

他挑眉,“确实巧,又遇到了。”

跑去自动售卖机买饮料的女孩正好回来,看见陆时晏,双眸一亮,一边递了一瓶水给我,一边道:“姐姐,你男朋友好帅啊!都能去当爱豆了。”

我顿时尴尬,解释也不是,不解释也不是。

陆时晏以一种不会让我局促的方式,解释我们的关系,“祁川没来?”

“他不会来了。”

“那一起进去吧?”

“你一个人?”我纳闷。

“嗯。”

“那好啊。”

演唱会,一个人看确实没什么意思。

我抬头看向陆时晏,“等我一下。”

而后,把自己多余的票递给那个女孩,“快进场吧。”

“啊?”

她又惊又喜地瞪圆眼睛,嘴角的弧度比AK还难压,激动道:“谢谢姐姐!!我,我给你转钱吧!”

“不用,我这也是多余的票。”

多出来的东西,丢了也是浪费,不如送给需要的人。

我和陆时晏一同准备检票,却发现那个女孩依旧在广场那儿,好像是在和她同样没票的朋友说话。

“南枝,等我一下。”

陆时晏说完,迈着长腿阔步走过去,好像是递了票给她们。

我就看见,那两个女孩又激动地原地跳了起来。

青春真好,年轻真好。

烦恼都清楚而明白,解决起来也轻松简单。

待我们一同检票入场,我才发现陆时晏刚刚还和她们换了票,我们两个的位置挨在一起了。

我坐下,疑惑道:“你一个人来看演唱会怎么买两张票?”

陆时晏垂眸睨着我,唇边是淡淡的笑,“因为想的是两个人一起来看。”

“嗯?”

我听得云里雾里,“那怎么只有你一个人?”

陆时晏,“我暂时还没有身份去邀请她。”

这样说我就懂了。

原来是爱而不得。

不过,我还以为像陆时晏这样优秀的人,身边应该不缺年轻漂亮的女生,没想到他也会求之不得啊。

爱情这个东西,还真是公平,一视同仁。

管你是否成功优秀,是否漂亮帅气,都要老老实实吃爱情的苦。

再看向陆时晏时,我多了几分同病相怜的感觉,“难怪之前贺廷说,你是被哪个女孩伤过,我还以为他开玩笑,原来是真的。”

他眸色微深,目光依旧落在我身上,“确实是真的。”

“没关系,我不会笑话你的。”

我拍了拍他的肩,笑着转移话题,“原来你也喜欢Eason,以前都没听你说过。”

陆时晏看向舞台,嗓音怅然,“爱屋及乌罢了。”

“她喜欢?”

“嗯,大学那会儿她很喜欢。”

“巧了不是。”

我笑了笑,“我也是大学那会儿很喜欢听Eason的歌。”

他弯唇,略微有些意味深长,“是挺巧的。”

我们在VIP位置,观演位置绝佳,全程无死角。

随着熟悉的前奏,歌手出现在舞台上,瞬间带动全场气氛,无数粉丝尖叫、合唱。

我和陆时晏就像两个异类,只是安静地聆听。

过去多年的一帧帧,就像放电影一样在脑海里不断切换镜头。

十年之前

我不认识你

你不属于我

我们还是一样

陪在一个陌生人左右

走过渐渐熟悉的街头

十年之后

我们是朋友

还可以问候

只是那种温柔

再也找不到拥抱的理由

情人最后难免沦为朋友

……

听到最后这一句歌词,我忽然间泪如雨下。

无声地哭了许久,准备找纸巾擦拭时,一包纸巾递了过来。

陆时晏眼眸中泛着丝丝克制,“哭完了,还会回头吗?”

“不会了吧。”

我擦干净脸上的泪痕,看着他强忍的样子,忍不住劝道:“你想哭就哭吧,像我这样,哭完了兴许就能迈过这道坎了。我不会告诉他们的。”

他揶揄轻笑,“谁告诉你,我想迈过这道坎的?”

“那不然呢?”

我反应过来,意外地看向他,“你还想继续追那个女生啊?”

他大大方方地承认,“嗯。”

“怪不得江莱总是夸你是好男人,确实很长情。那你快去追吧,我们可都等着喝你喜酒呢。”

大学到现在。

那不亚于我对霍靖延的喜欢了。

只是,他还有和那个女生继续发展的机会。

而我和霍靖延一旦离婚,大概朋友都很难做了。

八年喜欢,换来当陌生人的结果。

还挺嘲讽。

陆时晏唇角微翘,琥珀色瞳仁晶亮,像盛满繁星,“现在还不能追。”

“为什么?”

“她还没离婚。”

“哦哦。”

我下意识点完头,才猛地反应过来,不敢置信地开口,“什么?!”

我讷讷地将陆时晏从头看到脚。

愣是一点都看不出来,他竟然还是喜欢寻求刺激的人。

可转念一想,更觉得他痴情了。

这得是小说里才存在的男人了。

喜欢的女孩结了婚,他就克己守礼,默默等待。

虽然心里盼着别人离婚的念头……多少沾点缺德。

但谁听了不夸一句:多么深情的好男人啊。

我抽了抽嘴角,“那个,那个女生知道你有这种想法吗?”

“不知道。”

陆时晏不以为耻,淡定道:“她胆子小,知道了会被吓跑。”

“那……她要是不离婚,你等一辈子?”

我的八卦之火熊熊燃烧。

寻常的八卦我不怎么参与,但陆时晏这种,与他个人风格形成强烈反差的瓜,我还是有点感兴趣的。

“等。”

他完全不回避我这种犀利的问题,给出确定的回答,旋即眉眼又染上柔情,“不过,快了。”


闻言,我发觉除了爷爷,还有另一道眼神也紧紧落在我身上。

这个问题,竟让我难以开口了。

不想骗爷爷,可是,如果说实话,爷爷势必不会让我们离婚。

我犹豫再三,还未开口,爷爷了然于心道:“行,爷爷心里有数了。就当再给爷爷一个面子,这小子啊,是从小没有亲妈在身边,才养成了这副狗性格,你别和他一般计较。”

末了,又揪住顾肆寒的耳朵,“你要是嫌我活得太长碍你的事,你就赶紧气死我了。等我死了,你再想离婚就没人管你了!”

“您现在都会以死相逼了?”顾肆寒似笑非笑。

“怎么和我说话的?!”

爷爷气急,又要揍他,顾肆寒这回避开了,妥协开口:“您的意思我知道了,我无所谓,您问她吧。”

又是那种什么都不在意的态度。

说完,他看了看腕表,“我去开会了。”

他倒是顺理成章地离开了,留下我一个人面对爷爷。

过了片刻,爷爷语重心长地开口,“丫头,爷爷不是非要逼着你答应什么,只是不想让你们留下什么遗憾,你心里有他。”

而后,又指了指自己的心脏处,“爷爷这里,都看得明明白白。那个傅衿安,心思太复杂,不适合祁川。”

“可是,他喜欢的人是傅衿安。”

“他啊,自己都看不清自己的心。”

爷爷缓缓起身,“但是你,有朝一日一定会看清楚的。答应爷爷,再和他试试看,行吗?”

话已至此,我不好再说什么,只得先应下。

爷爷离开后,我将手中的协议放在桌面上,盯着偌大的“离婚协议书”几个字,有些失神。

“怎么没看出来你还有以退为进的本事?”男人漫不经心的声音响起。

是顾肆寒开完会回来了。

我蹙眉,“你什么意思?”

他轻讽,“你要是真心想离婚,何必这么快告诉爷爷?”

“你以为,是我告诉爷爷的?”

“除了你还有谁?”

“……”

我按捺下心中酸楚,将离婚协议书推到他面前,一字一顿,“麻烦签一下,我们尽快把离婚证拿了。”

他气定神闲的脸上浮现一抹怔愣。

“你没答应爷爷?”

“答应了。”

我淡淡开口:“但这不影响我们先离婚,只要瞒着爷爷就行了。”

只要想到在门外听见的那些话,我就没有一丝一毫和他继续下去的念头。

死乞白赖的事,我做不来。

顾肆寒似是被气笑了,“你就这么等不及?你的心上人催你了?”

“……”

我无可救药地看着他,“顾肆寒,不是每个人都像你一样可以问心无愧地婚内出轨的。”

“我出轨?”

“不是吗?”

我逐字逐句道:“口口声声只是为了报恩,实际上呢?为了她丢下新婚妻子,频繁夜不归宿,为了她一次次毁约!不是为‘出轨’套上一个虚伪的借口,就真的可以粉饰太平了!”

他微怔,“原来你这么容不下她?还是说,你在吃醋?”

“……”

不可理喻。

我强迫自己平静下来,打开笔帽递过去,“不重要了。顾肆寒,签字。”

他脸色黑沉,不悦地拿起协议看了几眼,审视道:“你只要那套房子?”

“是。”

那套房子,虽是他送的,但我在装修上花了很多心思。

除此之外,别的我都不要了。

房子可以让我和宝宝有个地方住,而别的,我不能赚特别多,不过也够让宝宝过上比上不足比下有余的生活。

只有这样,就算有朝一日宝宝的身世暴露了,我也能划清他和傅家的界限。

毕竟,傅家没出过一分钱养他。

“行,等我有时间了签吧。”

他随手将协议扔进了一个抽屉。

我皱眉,“你现在不就有时间?”

签个字,能耽误他什么事。

顾肆寒冷着脸,“我总要让律师先过一遍协议吧?”

“……”

我垂下眸子,“好,那你尽快。”

丢下这句话,我径直回了自己的办公室。

离婚的事已经敲定。

现在就剩离职了。

我拨了个内线电话到人事部,“陈总监,我是叶南倾,想问一下我的离职申请怎么还没批下来?”

“啊?这个,傅总说不予审批。抱歉啊,应该是我前两天太忙了,忘了回复邮件。”

顾肆寒不批?

他应该和傅衿安一样,是最期待我走人的人吧。

我只好又给顾肆寒打电话,“陈总监说你驳回了我的离职申请?”

“你既然想明面上瞒着爷爷,那继续在傅氏工作是最基本的,不然爷爷会疑心。”

这番话,倒是说得有理有据。

挂断电话后,我才反应过来,不是前两天就驳回了吗?爷爷明明今天才来。

想着想着,我心烦意乱起来。

不知道顾肆寒到底在想什么。

本就平静了的心,还是在这一刻掀起波澜。

不过,这一点少得可怜的波澜,在傍晚看见顾肆寒和傅衿安一起离开公司时,归于平静。

离婚协议还没签,就忙着琴瑟和鸣了。

我去超市买了些果蔬肉菜,独自回到新家,认认真真地给自己和宝宝做饭。

为他学的厨艺,如今用来照顾自己了。

也不错。

一道鲜香爽辣的水煮鱼片,又打了壶玉米汁,刚好用来解辣。

真好啊。

可以按照自己的口味做菜了。

过去三年,学会了做饭,却总是在迎合顾肆寒的口味。

他胃不好,吃得一向清淡,可我明明是嗜辣的,是无辣不欢的。

吃完饭,我又下楼散步消食。

医生说了,宝宝如今发育得很好,适当散步运动,对我和宝宝都好。

宝宝。

妈妈有在很努力地生活哦。

所以没有爸爸也没关系,对不对。

晚上,洗完澡躺在床上,睡得半梦半醒时,手机响了起来。

是贺廷。

我迷迷糊糊地接通,“喂,什么事?”

“嫂子,川哥喝多了,谁叫都不肯走,你要不来帮个忙?”

我清醒了几分,“你知道我和他要离婚了的。你找傅衿安吧。”

傅衿安的话,他一定会听。

“你们这不是还没离吗,一天没离,你就一天是我嫂子,我让别的女人来接我哥算怎么回事啊?嫂子,拜托了,帮帮忙吧。”

“贺廷……”

我还没来得及说什么,电话就已经挂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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