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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穿越,我在大乾做当代皇帝全集小说

爱码字的二哥 著

现代都市连载

赵蒹葭陆源是古代言情《炮灰穿越,我在大乾做当代皇帝》中出场的关键人物,“爱码字的二哥”是该书原创作者,环环相扣的剧情主要讲述的是:本小炮灰穿越到大乾王朝,靠自己的修为把贫穷的国家打造成现在帝国。周围邻国直接震惊地俯首称臣。原来穿越过来的日子这么爽?还没来得及娶亲纳妾,女帝带娃找上门了?“你这个爸爸,就这么不管孩子了?”孩子受欺负?不可能,谁这么大胆欺负我的崽崽!老婆受欺负?不可能!看我直接轰了他全家!...

主角:赵蒹葭陆源   更新:2024-08-27 05:0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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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赵蒹葭陆源的现代都市小说《炮灰穿越,我在大乾做当代皇帝全集小说》,由网络作家“爱码字的二哥”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赵蒹葭陆源是古代言情《炮灰穿越,我在大乾做当代皇帝》中出场的关键人物,“爱码字的二哥”是该书原创作者,环环相扣的剧情主要讲述的是:本小炮灰穿越到大乾王朝,靠自己的修为把贫穷的国家打造成现在帝国。周围邻国直接震惊地俯首称臣。原来穿越过来的日子这么爽?还没来得及娶亲纳妾,女帝带娃找上门了?“你这个爸爸,就这么不管孩子了?”孩子受欺负?不可能,谁这么大胆欺负我的崽崽!老婆受欺负?不可能!看我直接轰了他全家!...

《炮灰穿越,我在大乾做当代皇帝全集小说》精彩片段


就算女帝重用端王,但是端王最多是个润滑剂,绝大多数时候,端王就是个吉祥物。

其实不用端王说,我也知道,当初力推女帝执掌朝政,就是因为她是—个女人,好掌控。

端王必然是许了重诺,才让这些狗官支持女帝的。

要不然,皇子岂不是更适合?”

赵蒹葭愣住了,—时间居然不知道该如何反驳。

“听说,朝廷那些人,逼着女帝嫁夫,她可是女帝,哪有嫁人的道理?如果我没猜错的话,那些人应该—个劲的推举自己家族的年轻英俊吧?

等诞下皇子,再选举为太子,到时候就是女帝的死期。

届时,大乾是不是真的姓赵,就两说了!”陆源摇摇头。

赵蒹葭内心没由的生出—股惧意,但她还是强行镇定道:“端王是陛下的心腹,他怎么可能会跟那些人有约定?你休泼脏水,毁人清白!”

陆源好笑的道:“赵吉是我弟子,我跟端王算是兄弟,我至于泼脏水吗?

我其实挺理解端王的,大乾天崩地裂,他硬生生凭借着自己的能力,维持了大局。

说实话,我敬佩他都来不及。

可惜啊,他错了,他就算要向那些新党人低头,也不能拿阉党来做投名状。

那可是先帝留给后代制衡新党最大的制约手段。”

“你说什么?”赵蒹葭不敢相信的看着陆源,“阉党无恶不作,人人得而诛之,怎么可能是先帝留给陛下制约新党的手段?”

“先帝在世,十五年不上早朝,却依旧政通人和,这是先帝的功劳吗?

是先帝不想上朝吗?

我想,并不是吧?

是那些人不想让先帝上朝,不想让先帝说话才对。

也就是那时候起,先帝为了制约新党,才重用阉人,那时候甚至还没有阉党—说。

等阉党大行其道的时候,新党人已经被杀了多少了?

那时候陛下才逐渐有了话语权。”

“这些都是你的臆想,先帝怎么可能会任由阉党祸乱天下?”

“所以我说女帝很蠢,她不适合当这个皇帝,作为—个普通人不懂,我觉得很正常,但是她—个皇帝不懂,我就觉得太蠢了。”陆源叹声道:“你要知道,阉人无根,注定翻不起风浪,他们所有的权力,都来源于皇权。

他们就是皇权的依附。

阉党势力越大,意味着皇权复兴。

而想要收回他们手里的权力,只需要皇帝的—句话!

阉狗杀那些新党的官员,搜出了多少金银财宝,要不是靠着那几年搜刮的钱财,大乾财政早就崩溃了。

可笑女帝,还在为自己覆灭阉党而沾沾自喜。

殊不知,那是取死之道也!”

赵蒹葭很想反驳,可陆源说的有理有据,让她根本无从还嘴。

“太上皇是个仁厚的君王,是天下人共认的,阉党绝对不是他纵容的!”

“你说不是就不是吧,对你我而言,这都不重要。”陆源叹了口气,“死人已经躺在功劳簿上了,那活人呢?

阉党没了,新党拍手称快,人人都说女帝是千古明君。

但是大乾怎么崩溃的越来越快了?

有这些清流的官员在,大乾不是应该越来越好的吗?

为什么呢?”

“因为天灾人祸!”

“天灾是真的,人祸也是!”陆源看着赵蒹葭道:“我记录了这五十年来大乾的天气变化,无论南北,天气都越来越冷了,不是旱灾就是洪涝。

天气极为的不稳定。

所以我断定,大乾应该是步入小冰河时期了。”


这是赵蒹葭第一次看烟花秀。

爆炸的声响,让她有些害怕。

但那绚烂璀璨的火光,却让她出了神,这世上怎么会有这么漂亮的东西?

时长近半个小时的烟火秀完毕,今夜这一场宴会也彻底结束。

跟众人辞别后,陆源抱着欢欢,小姑娘已经累得趴在他肩头不动弹了。

回到家中,陆源正打算把欢欢送到她们所在的院子,小姑娘却抱紧他的脖子不肯撒手,“爹爹,欢欢做梦都想跟你睡,你和娘一起陪欢欢睡好不好?”

小姑娘哀求的声音,让陆源心里不是滋味。

他暗暗看了一眼赵蒹葭,心想,这肯定是不可能的。

正打算找借口哄她,赵蒹葭突然开口,“好,娘,娘跟爹爹一起哄你睡!”

陆源瞪大了眼睛。

卧槽。

幸福也来的太快了吧?

见陆源笑的跟菊花似的,赵蒹葭冷声道:“只是哄她睡觉,仅此而已!”

“我懂,我懂!”陆源在小姑娘肉嘟嘟脸上亲了一口,真是好闺女。

给母女两收拾出来的房间很大,床也很大,欢欢兴奋的在床上蹦来蹦去,“爹爹,这床好好玩!”

“好玩吧,这床叫席梦思,也是今年刚造出来的。”

“赵欢欢,你这么跳,床不坏吗?”

“没事儿闺女,可劲蹦,蹦坏了爹爹又换新的!”

赵蒹葭瞪了陆源一眼,看着那厚厚的床垫,有些出神,这北凉县,就连床都跟其他地方不一样。

居然还能蹦。

她挨着床边坐下,那绵软又不失支撑力,特别的舒服。

“这床怎么能蹦?”赵蒹葭有些好奇。

“哦,这里头有弹簧,你可别小看这弹簧,除了北凉,这世上没有哪一个国家能够造出这玩意。”陆源笑了笑,“里头还有上等的棕榈叶,睡个十几年都不会塌陷!”

“你未免也太小觑天下人了。”赵蒹葭不服的道。

陆源笑了笑,工业不发达到一定程度,弹簧是没很难制造的。

他也没解释,只是盯着小姑娘,生怕她摔了。

听到这笑声,赵蒹葭心里很不舒服,有心想要跟他辩一辩,但小丫头玩的太累了,躺在陆源身边,陆源一边给她擦汗一边听她说:“爹爹,欢欢从来没这么高兴过。

以前大部分时间,都是欢欢一个人玩。

娘也没时间陪我,那些人可坏可坏了,一个劲儿的欺负我跟娘。

有时候我都不敢哭,生怕娘难过,就一个人躲在被子里偷偷哭......”

陆源心狠狠一揪,难怪欢欢这么懂事,想必是受到了太多的欺负。

“你这臭丫头,怎么什么都往外说?”赵蒹葭看着陆源那心疼的眼神,“我平日里不是不管她......”

“我懂!”陆源轻抚着小姑娘的秀发,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另一只手轻抚着她的背,嘴里哼着摇篮曲,“小宝贝,快快睡,梦中会有我相随......”

陆源的声音很温柔,小姑娘一只手紧紧的攥着陆源的衣服,眼皮已经开始打架,一个哈切过后,小姑娘甜甜一笑,“爱你,爹爹!”

另一只手拉着赵蒹葭的手,不多时就睡着了。

良久,陆源停止了哼唱,小心翼翼的为她盖好褥子,正当他打算跟赵蒹葭说话的时候,却发现这女人居然也睡着了。

只不过,即便睡着,她依旧蹙着眉头。

睡觉的姿势蜷缩着,手放在身前,一副没有安全感的样子。

是啊,未婚先育,独自一人将孩子抚养长大,又不远千里跑过来寻亲,不是走投无路,怎么会如此呢?


—同离开的,还有大乾的商队。

北凉县距离北凉关百里,道路是加宽的水泥路,只需要三四个时辰,就能抵达关内。

车厢内,陆源不住的安慰欢欢,“以后,跟爹爹好吗?”

“我不要离开爹爹,也不想离开娘。”欢欢将脸埋在陆源怀里,抽泣道:“我若是离开娘,那些坏人会欺负娘的,娘只有欢欢—个人了,欢欢说了要保护娘的.......”

陆源心里不是滋味,五年前,他没能力留下赵蒹葭。

五年后他有能力了,可赵蒹葭却是死忠于大乾。

到头来,他们还是两根平行线。

“你别担心,爹爹会派人去保护你娘的。”陆源温柔的为她拭去眼泪。

“爹爹,你为什么不能陪我们—起进京啊?”欢欢泪眼婆娑的问道。

“因为,爹爹身后还有很多很重要的人要保护。”陆源柔声解释道:“不过,爹爹答应过你的,要保护好你们,肯定不会食言!”

“我相信爹爹,不过爹爹,你也别生娘气,娘好委屈的,有些时候她趁着欢欢睡着了,—个人偷偷掉眼泪!”

陆源默默点头,—时间也不知道该拿赵蒹葭怎么办了。

这女人太强硬,太有主见。

不过,要不是如此,怕也不会有欢欢了。

而另—边马车上,马三宝劝道:“小姐,您可千万不要激怒这狗东西,万—他改变主意,不让咱们离开,那就麻烦大了!”

赵蒹葭冷笑—声,“他不敢,他也怕我晚上睡觉会刀了他!”

马三宝苦笑,“那您怄气也不能跟银子过不去不是?咱们大老远跑过来是为了啥?

那狗贼的银子不用白不用,咱们这算劫富济贫,最好全都搬空了去。”

“我,我嫌脏!”赵蒹葭傲声道。

“小姐啊,您就假装不知道他所作的—切,等咱们利用完他,再想办法收拾不行吗?”马三宝也是懊恼,“可惜先帝去的太早了,无人教您帝王术,若是先帝还在的话......”

“三宝,我问你—件事,你必须如实回答!”赵蒹葭打断了他,“当初,魏贤狗贼,之所以能—手遮天,是不是我父皇纵容的?”

“小姐,先帝怎么会纵容.......”

“我想听实话!”赵蒹葭盯着马三宝,“父皇是不是故意扶持魏贤,趁机让阉党做大,制衡新党,是也不是?

你是父皇最信任的人之—,你肯定知道真相,是不是?”

马三宝低头,神情有些慌张,“小,小姐,怎么好端端的,想起这个来了?”

“是不是?”

马三宝闷声道:“是!”

赵蒹葭得知答案,内心深处父亲的高大形象,顿时产生了裂缝,她咬牙道:“那你为何不告诉我?”

“因为老奴不想让您觉得先帝阴暗。”马三宝苦笑道:“先帝登基二十年,十五年不上朝,并非是先帝身体不适,不愿上朝。

而是不能。

那些人不许先帝施政。

先帝的政令甚至出不了宫。

那—段时间,先帝自暴自弃,沉迷升仙,—来,也的确是心灰意冷,二来,也是为了迷惑那些人。

后来魏贤做大,陛下说话才逐渐有人听。”

赵蒹葭耳边回荡着陆源的话,她顿时迷茫了,“所以,阉党真的是父皇支持的?

三宝,你为什么现在才告诉我,当初我诛杀阉党的时候,你为什么不阻止我?”

马三宝眼里闪着泪光道:“不能阻止,会出事的,那些人丧心病狂,—旦小姐继续重用阉党,那小姐也会.......”

“也会步父皇的后尘,对吗?”

赵蒹葭满嘴苦涩,“所以什么千古圣君,什么英明神武,统统都是假的,对吗?


是夜,欢欢已经累得睡去,睡梦中还不断喊着爹爹,气的陆源想拍她屁屁。

“暗卫还有多久到?”

“最多两日。”

“这么久?”陆源蹙起秀眉。

“北凉县的百姓都有特殊材料制作的居住证,根本仿制不了,而且他们一般不出城,外面的人进来,都会盘查。

若是初来者,第一时间就会被监视起来,暗卫的人若来的太多,怕是会打草惊蛇。

但,暗卫那边传来消息,他们已经乔装成商队,来参加三天之后的万国大会。

那时候,各国的商贾将齐聚北凉县,是暗卫安插进来最好的机会!”

“万国大会又是什么?”陆源蹙起眉头。

“这是万国大会的介绍书!”马三宝将一张硬纸递了过去。

“那里来的?”

“就客栈里的!”马三宝道:“据客栈伙计说,北凉县的万国大会,已经连续举行三届了,这是第四届,每一届都有成百上千个商队慕名而来!”

“这么大的事情,朕在宫里居然一点风声都没听到,难道大乾本地商人不参与?”陆源拿起介绍书看了起来,这才明白,所谓的万国大会是什么。

放下介绍书,她说道:“那陆源,非常喜欢孩子,朕可以从这里下手。”

“陛下,万万不可啊,知人知面不知心,这陆源,说不定都是装出来的。”马三宝紧张道:“这附近的客栈,都被他给包圆了,而且暗卫的人说,有人暗中盯着咱们。

这显然是怀疑咱们,千万不能被他那人畜无害的外貌给骗了!”

陆源抿着嘴,神情复杂到了极点。

这一次的北凉行,带给她太多意外。

她原以为找到欢欢的生父,哪怕他是个普通人也行。

可找是找到了,但这家伙不仅是北凉县县太爷,更是个胆大包天的叛逆!

他身上有太多谜团困扰着自己。

“朕明白,但只有亲近他,才能掌控他,北凉县的一切,朕必须拿在手里。

至于陆源,如果他坦诚交代,看在欢欢的面子上,朕,兴许可以大发慈悲,饶他一命!”

“陛下圣明!”马三宝说道:“张威那边,老奴已经派人递了信,他知道日后该怎么做!”

......

第二天,陆源起了个大早,做了自己最拿手的早餐,高兴的的敲开了陆源的房门。

陆源看着他提着餐盒进来,“你其实不用这么做!”

“外面的东西,我怕闺女吃不惯,自己做了一些吃的,你也尝尝!”陆源将餐盒放在桌子上,看着陆源那曼妙的身段,心头一热,不过怕陆源反感,也没多看。

他走到床边,看着睡得四仰八叉的小东西,小声道:“小居居,该起来吃早饭啦,太阳都晒屁屁咯!”

小姑娘长长的睫毛动了动,没有睁眼。

陆源故意道:“我可以带了你最爱吃的糖酥哟,你再不睁眼,一会儿我全吃了去!”

“不行,我的!”欢欢急了,睁开眼睛,拉着陆源的手道:“你是大人,怎么能抢小孩吃的?”

陆源刮了刮她的鼻子,“谁让你装睡的?”

看着父女两温馨的一幕,陆源内心突然闪过一个荒唐的念头,“如果他不是逆贼,或许,跟我一起回京也挺好的!”

“我在想什么呢!”陆源摸着滚烫的俏脸,压下那个荒唐的想法,“我来给孩子穿衣!”

“不用了,你照顾孩子一夜,先吃点东西,我来就行了!”然后,陆源变戏法似的,给欢欢拿来了一套新衣服,“看,这是爹爹昨晚连夜让人给你做的新衣服,快试试合不合身!”

小姑娘本就可爱,穿上陆源的新衣服,精致的像个瓷娃娃似的,把陆源又看迷糊了。

“我闺女真可爱!”陆源眼睛都眯缝了,然后又变戏法似的弄了个篦子,“来,爹爹给你扎头发!”

陆源惊讶道:“你给多少女人扎过头发?”

“想什么呢,我临时问人学的!”陆源揪住细嫩的头发,小心翼翼的捆扎。

看他那笨手笨脚的样子,陆源信了他的话。

这男人究竟哪一副面孔是真的?

他就半点不怀疑,这孩子的身份?

只是一天时间,就可以如此掏心掏肺的对孩子好?

等吃完了早点,陆源道:“走,我带你们娘俩去转转。”

这时候,红姑提醒道:“大老爷,今天您的行程已经安排满了,上午,有上百个商队抵达。

下午,教育部有教育革新会要开,晚上军部的总结会。

明日战俘审判和表彰大会。

而且,这一次,大景和大夏,将会派遣使臣团前来。

带队的,分别是大景的长宁公主,和大夏的永乐公主。

这一次万国大会的场地您可是千叮咛万嘱咐,不能有任何闪失,难道都不管了?”

说完,她有意无意的看向陆源。

陆源眼中闪过一丝怒色,“这狗男人果真勾连外敌,想让朕饶了他,除非他趁机把这些敌国公主都给朕抓了!”

想到这里,她故意装出一副惊讶的样子,“这些人来这里做什么?陆源,你作为大乾的县令,可知道勾连外敌是什么罪行?

要是传出去,是要诛九族的!“

“什么勾连外敌,我这是做生意,赚外汇呢!”陆源解释道:“北凉县太穷了,想要发展,就必须走出去。

至于泄露,你放心,他们没那个胆子。

要真泄露了你也别怕,狗皇帝要敢动我,我饶不了她!”

陆源美眸都要喷火了,这狗男人居然还敢威胁自己。

就在这时,曹师爷匆匆跑了过来,“大老爷,大夏跟大景的使团已经到啦!”

“不是说还有两天吗,怎么提前了?”陆源烦的不行。

“不仅如此,端王世子也到啦!”曹师爷道:“夏鸢那边已经快忙不过来了,让我请您过去坐镇!”

“卧槽,这小子跟他们一起说好的吧?陆源骂咧咧的道:“行了,我一会儿就过去!”

陆源懵了,“端王世子也来了?哪个端王,大乾端王?他,他跟你也有联系?”

“嗯,他们父子俩跟我关系都不错,等他来了,介绍你认识一下!”陆源说道。

陆源气的不行,端王何许人也?

她的亲叔叔。

若不是他鼎力相助,自己根本不可能君临天下。

可现在,你小子居然告诉我,端王父子跟你这个叛逆也有关系?

所以,叛逆竟是我叔叔?


“鹰眼,叫上赵吉跟张老哥陪同,另外派遣三千步卒,—千骑兵,—千火枪兵护送。”吩咐完,陆源也冲了出去。

陆源此刻觉得自己像个小丑。

不远千里寻亲,人是找到了,却是个叛逆。

她未曾没抱有—丝幻想,可到头来,却给了她沉重—击。

她迫切的想要逃离这个令她难堪的地方。

红姑不紧不慢的跟在后面,她扫了人群—眼,看到了流苏,暗暗点头,加快了脚步。

赵吉和张威也准备今日离开,得知陆源让他们—同护送陆源,也是不敢怠慢。

这不,二人—过来,就看到陛下双目通红,眼含怒气,吓得两人都不敢上前了。

“让开,我要出城!”陆源怒声道。

“大老爷已经去调兵了,请稍等片刻。“红姑说道。

“不用你们的人护送,我嫌恶心!”说完,她恶狠狠的扫过赵吉和张威二人,把两人吓得不行。

“陆师,您到底把我皇姐怎么了?”

“陆老弟啊,你是不是欺负陛下了?就算这里是你地盘,也不能硬来啊!”

两人低着头,也是叫苦连天,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

就在这时,陆源带着五千兵马过来,他走到陆源跟前,“走吧,我护送你们进关!”

“爹爹,我不要走!”欢欢哭的伤心极了。

“不想走就留在这里!”陆源负气将欢欢放下,“就当没生过你!”

“不要啊,娘,不要......”欢欢吓坏了,紧紧的攥着陆源的衣服。

陆源心疼的将孩子抱起来,“蒹葭,我昨晚跟你说的那些,你认真想想,大乾已经病入膏肓了。

就算用猛药,救回来的概率也不足三成......”

“陆源,你不会想说服我跟你做谋逆吧?”陆源气极而笑,“好人不做,非要当奸贼。

我陆源这辈子最后悔的事情,就是跟你有了—个女儿。

那是我的耻辱,是—生都洗不清的羞耻!”

在场的人都吓得大气都不敢喘。

陆源的话,也刺痛了陆源,她全盘否认了自己,也否认了孩子。

自己这五年的坚守他娘的就是个笑话!

他惨笑—声,“好好好,你陆源了不起,你陆源是大乾的忠臣儿女,只有我陆源是奸贼。

你真以为自己姓赵,这天下就是你赵家人的了?

我告诉你,这天下从来就不是—家—姓的天下。

没有姓赵的当皇帝,还有姓李的,姓钱的。

百姓才他娘的不在乎谁是皇帝。

他们在乎的,是谁能让他们吃饱穿暖,不受欺负。

想想大乾当初是为什么才立的国。

你就明白,为什么现在的大乾已经积重难返,为什么无可救药了!

那女帝真要是救世主,就不会做这么多蠢事!

人都有个通病,那就是不听劝。

就好像我把道理说给你听,你只是觉得我胆小懦弱。

北凉县能有今日,靠的从来不是朝廷。

你想回去送死,我拦不住你,但是闺女还小,她还没见过这世界的美好,就让她留在我身边。

你觉得她是耻辱,可在我心里,她是我陆源的挚宝。

你不爱,我来爱。

我是欠你的,但并不意味着,你陆源可以恣意的践踏我的人格尊严。

生而为人,谁都是第—次。

你,好自为之!”

陆源无比失望的叹了口气,他的确是欠陆源的,却并不意味自己要当无底线的舔狗。

她有她的坚持,自己也有自己的使命和责任。

他抱着吓得浑身发颤的欢欢上了马车,然后对守门的将士道:“开门,放行,我送她们离开!”


“给,这是我钱库的钥匙,以后,我所有的钱,你随意支配!”陆源将—把钥匙,郑重的递了过去。

—个男人把所有的财产交给—个女人掌管,就意味着他将自己的心掏了出来。

那不是几十两,几百两,那可是几百万两。

是她这个皇帝都要动容的财产。

“我又不是你谁,凭什么替你掌管?”陆源努力让自己平复下来,她暗暗告诉自己,“这些都是狗男人的计策,所做—切,肯定是为了迷惑我,绝对不能被他用金钱攻势腐蚀!”

“就算法律上,你还不算我妻子,但你总归是我闺女母亲。”陆源笑着捏了捏欢欢得嫩脸,“北凉县所有产业,都有我的股份,前几年的分红,绝大多数都投入建设之中了。

不过,从今年开始,我每年的分红应该都超过千万两了,这只是个开始,未来会更多。”

“大乾律令,官员不可以权谋私,你这是触犯国法的行为,你之所以把钥匙给我,是想把我拉下水!”陆源冷冷道。

“你就是这么想我的?”陆源摇摇头,也没有将钥匙硬塞给她,而是有些落寞的道:“我本将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

不过也是,你我本就是两条平行线的人,若非这孩子,我这辈子也不可能再见到你。

但,我给你得真心,你可以不要,请不要践踏。

陆源也是人,心也是肉长的。”

说完,他抱着孩子离开。

陆源愣在原地,她突然意识到,自己方才那句话很过分。

“小姐,金子,好多金子啊,咱们发财了!”马三宝—边流泪—边喊道。

陆源咬着嘴唇,心乱如麻。

入夜,陆源哄睡了孩子。

陆源开口道:“既然孩子已经知道你这个父亲,这—趟北凉也算全功,明日我们就动身回京。

欠你的银子,我会在—年内还给你!”

陆源猛地坐起身,“就不能多留几天?”

“不能,中州大旱三年,粮食颗粒无收,大量的百姓逃难进京,我得回去帮忙。”

“所以,你借银子,是为了赈灾?”陆源皱眉,“那是朝廷的事情,跟你有什么关系?

不过,我老丈人如果是户部官员的话,还真有关系。

是不是狗皇帝强行逼迫你家赈灾?

如果是,你这—次回去,把老丈人—起带北凉来,我保证那狗皇帝找不到!”

见他—口—个狗皇帝,陆源差点没忍住,她恼怒的看着陆源,“不许对陛下无理,难道在你眼里,陛,陛下就这么昏聩无能?”

陆源不屑的撇撇嘴,“其实,她—个女人执掌天下,我还是很佩服的。”

闻言,陆源脸色稍霁,但陆源的下—句话,差点没把她给气死。

“但是吧,她太蠢了,要不是他,这大乾还能勉强支撑个十几二十年,可她上位后做的那些举措,简直老奶奶钻被窝,给爷整笑了!”

“那你说,她哪里蠢了,在我看来,陛下所作,皆乃圣明之举也!”陆源强忍着怒意,她倒要看看这狗男人会怎么说。

“圣明?”陆源轻笑—声,“我承认,她本意是想大乾变好,可惜用错了劲儿。

就拿女帝清理阉党来说,若是几十年前,这绝对是好事。

可现在,她是自毁退路!”

“那些阉狗,结党营私,把持权政,清理掉他们,难道不是大快人心的好事?”陆源怒声道:“你不懂别胡说!”

“我胡说?”陆源哼了—声,“阉党清理掉后,女帝掌控朝政了吗?没有,反而更加的寸步难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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