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傅祁川阮南枝的现代都市小说《慌!把前夫扔给白月光后,他疯了精品全集》,由网络作家“乐恩”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慌!把前夫扔给白月光后,他疯了》这本书大家都在找,其实这是一本给力小说,小说的主人公是傅祁川阮南枝,讲述了结婚三年,我很安于现状。老公帅气多金,温柔体贴,情绪稳定,从没和我红过脸,吵过架。直到,我看见一向内敛温和的老公,将白月光逼在墙角,怒声质问:“当初是你自己选择的另嫁他人,现在有什么资格要求我?!”我才知道,原来,当他真爱一个人时,是热烈又滚烫的。我识趣地离婚走人,人间蒸发。很多人都说傅祁川疯了,恨不得把江城掘地三尺,只为了找到我。他那么沉稳自持的人,怎么可能疯呢,更何况还是为了我这个不值一提的前......
《慌!把前夫扔给白月光后,他疯了精品全集》精彩片段
不知过了多久,急救室的护士一边出来一边叫名字。
“傅衿安,傅衿安丈夫在吗?”
傅祁川一个大步走近,“医生!我在。”
简单的四个字,犹如一把匕首剜着我的心脏,鲜血淋漓,疼得人喘不过气来。
而我一整天的等待,以及那好不容易做出的决定。
都在这一刻成为了笑话。
此时此刻站在这里,更是像极了一个小丑。
离婚手续还没办呢。
我的老公就光明正大成为别人的丈夫。
不远处,是他急切的询问:“她情况怎么样,严重吗?”
“流了那么多血,你说呢?不过还好你送来的及时,现在没事了。”
护士说完,似怕他不放心,又道:“孩子也没事。”
孩子?
傅衿安怀孕了?
他们有孩子了?
我连呼吸都忘了,讷讷地看向傅祁川。
只见他松了一口气,脸色终于不再那么难看,“那就好。”
许是我的视线太过赤裸裸,又或者是他总算有心思察觉到我的目光,话音落下,他便偏头朝我的方向看过来。
几乎是同时,我转身躲进了消防通道。
身体崩溃地靠在墙壁上,脑海里浮现刚才的那一幕。
我和疯了一样,不可遏制地笑了起来,笑着笑着,嘴角尝到了咸涩的味道。
真蠢啊。
阮南枝,他都和别人有孩子了。
他可能只是迫于爷爷的压力,不得不搬过来,你就一厢情愿地重新对他抱有希望。
你真缺爱啊。
许是想让自己死心得再彻底一点,我掏出手机准备给他发消息,他的电话却正好打了过来。
他嗓音清淡,“喂,南枝,你在家吗?”
“嗯。”
我吸了吸鼻子,竭力压下哭腔,明知故问:“怎么了?”
“真的?”
“骗你干嘛?”
我状似轻松地开口:“难道你在哪里看见很像我的人了?”
这次,我想要问清楚、弄清楚。
“没有。”他选择隐瞒。
我却继续追根究底,“你在哪里,事情还没处理完吗?”
“我……”
他犹豫了一下,只选择回答后者,“还没,我今晚回不了家了,你早点休息。”
我笑着问:“是公事吗?”
那头,有一霎的沉默,随后不疾不徐地回答:“我忙完就回来。”
依旧是隐瞒。
我无声地吸了一口气,“什么时候?那明晚的演唱会呢,你还去不去?”
“去。”
这一次,他没有顾左右而言他,给出确切的回答。
我仰头看着天花板,任由眼泪流出,“好,那我等你。”
最后一次等你。
走出医院时,天已经黑透了。
下过几场雨,夜晚的风刮过来像往骨头缝里钻。
我只穿着件薄针织长裙,却和感觉不到冷一样。许是身体里某个角落,比这气温还要冷上几分。
“啊——”
有人迎面撞着我半个身体就飞快跑进了医院。
我低呼一声,被撞得连连后退,不知道踩到什么,脚底一滑,眼看要摔倒时被人给稳稳接住。
我下意识以为是傅祁川。
可抬头一看,又失落又意外,连忙稳住身形,笑着开口:“学长,你怎么在这儿?”
是有阵子未见的陆时晏。
他穿着套米色休闲西装,衬得身长玉立,温文尔雅。
他轻轻一笑,“有个朋友住院了,我来探望一下。”
“哦哦。”
“你呢,怎么一个人来医院了?”
我扬了扬手里的检查单,“我来拿体检报告。”
陆时晏神色一正,“没问题吧?”
“没有。”
我之前公司体检刚检查过,这次也和上次一样,每一项都在正常范围。
除了肚子里多了个孩子。
陆时晏点点头,“还没吃饭吧,要不要一起吃个饭?”
“还有贺廷和江莱也在。”
可能是为了避嫌,他又道。
我摸了摸肚子,确实有些饿了,“好啊。”
一个人回去也不知道吃什么。
而且人多,就没那么容易胡思乱想了。
陆时晏把车交给助理开回去,然后坐我的车一起去他们定好的餐厅。
是一家喝羊汤的老饭馆。
门店低调,坐落在巷子的犄角旮旯处,生意却是极好的。
不少车停在巷子口,堵得很严实。
我们只能把车停在外面走进去,江莱和贺廷已经到了。
看见我,江莱惊喜,挑了挑眉,“你怎么来了,我还以为你今晚没空呢。”
“嗯,正好碰上陆学长了。”
江莱眸光犀利,凑在我耳边低声问:“没成功?”
“都没给我开口告诉他的机会。”
“什么情况?”
“傅衿安怀孕了。”
“????她怎么也怀孕了?”
江莱本来声音很低,这下没能控制住,一声惊呼,贺廷和陆时晏都齐齐看过来。
江莱又迁怒于贺廷,“看屁,你们男人就是物以类聚。”
“祖宗,又怎么了啊?”
贺廷哭笑不得。
江莱按住我的手,直接和贺廷套消息,“你是不是知道傅衿安怀孕的事?”
“傅衿安?怀孕了???!”
贺廷更加一脸震惊,缓过来后,道:“我不知道啊!”
“你今天约饭,没约傅祁川吗?”江莱问。
“约了。”
“那他人呢?”
“……”
贺廷眼神闪躲,又避着我又避着江莱,最后在江莱刀子一样的眼神下,迫于无奈出卖兄弟,“傅衿安因为公司的流言蜚语在闹自杀,所以……”
“已经割腕了。”
我打断他的话。
江莱嘴角抽了抽,“三分钟不送医院就会愈合的那种?”
我想起傅祁川那一身的血,垂眸,“应该挺深的,流了不少血。”
“啧。”
江莱咂舌,“真是不达目的不罢休。照这架势,傅祁川很难甩掉她了,现在还怀了孩子……”
“呸呸呸,你别瞎说。”
贺廷还是有点义气在的,忙不迭替傅祁川证明清白,“不可能是川哥的孩子。”
“怎么,你趴他们床边亲手帮忙戴的套?”
江莱语出惊人,好在陆时晏去了洗手间,我和贺廷都习惯了她的说话风格。
贺廷,“不是,他们应该没睡过。”
“那傅祁川夜不归宿的日子,都是和你睡在一起?”
江莱不信。
我心里也泛起难言滋味。
“我和你说不通!”
贺廷在江莱面前难得硬气,看向我,“嫂子,你别听她胡说!川哥的清白,天地可鉴!”
第三次了。
三次想要告诉他,都被他拒之门外。
想来,是没有缘分吧。
我也庆幸没有告诉他,这样离起婚来,会干净利落很多。
江城这么大,离了婚,连遇见都够呛了。
兴许他一辈子都不会知道,我们之间有一个孩子。
江莱听了我的想法,也赞同,“孩子不会希望有个渣爹的,不告诉是对的。”
输完液走出医院时,才下午两点多。
江莱挽着我一边往停车场走去,一边道:“你的车送到4S去修了,撞得有点严重,要一周左右才能好,等修好了我陪你去取车。这几天,你想去哪儿,一通电话给我,司机小江立马为你服务。”
“……”
我哭笑不得,“成天围着我转,你不工作啦?放心吧,我还有车。”
郑越泽可能没给过我什么爱,但房子车子票子,一样都没让我缺过。
可是他不知道,我只想要爱。
“医生都说你回家还要再观察两天,还想开车,做梦吧你。”
江莱下意识想戳我的脸,看见我额头上的纱布,又恨铁不成钢地收回手。
说话间上了车,很快离开停车场。
江莱想抽烟,但顾忌着我是孕妇,又放回去,“本来想陪你去趟墓园,但是你刚受了惊吓,又怀着孩子,还是算了。你先安心解决和郑越泽的事吧,等一切都解决好了,再去和叔叔阿姨说一声也不迟。”
“好。”
车子一路开往我家的方向。
不过,很快就不是我家了。
会有新的人,住进我精心布置的地方,然后清除一切属于我的痕迹。
郑越泽应该很快就会忘了,他生命中还有过我这么一个人。
……
回到家,我才发现手机已经没电了。
一充上电,一连好几个未接提醒跳出来。
郑越泽的。
这还是他头一次,给我打这么多通电话,在我已经决定离婚的时候。
除此之外,还有一张陌生号码发来的照片。
和半个月前发来视频的,是同一个手机号。
照片里,傅氏集团的总裁郑越泽,手里居然拿着爆米花和甜筒。
而紧紧站在他身边的,是傅衿安。
时间是我在医院苏醒之前。
原来,他们只是在约会。
丢下要去医院的妻子,只是为了陪白月光约会。
真是深情又感人的戏码。
我唇边蔓延出一丝苦笑,抱着手机在窗边坐了很久很久。
他没有回来。
傍晚,刘婶叫我去吃饭。
一顿饭,吃得味同嚼蜡。
想着孩子,我逼着自己喝了一碗粥,又吃了几只虾,才抽出餐巾纸擦了擦嘴。
起身上楼,给江莱打了个电话,就开始收拾自己的东西。
三年时间,不算长,可是我的东西居然不少。
我不习惯自己的东西被别人处置,也懒得留下什么去膈应别人,一样一样,都装进行李箱。
“少夫人……”
刘婶从门外经过,看见房间内摆放的几只大大的行李箱,疑惑道:“您是要出国旅游吗?”
“不是。”
我摇了摇头,缓声开口:“我要搬出去了,要是有什么落下的东西,您帮我收着,我再让快递上门来取。”
刘婶懵了,“好好的,怎么要搬出去?是不是和少爷吵架了,我这就给老爷子打电话,让老爷子劝劝他!”
“刘婶,爷爷最近血压不稳,不能受刺激。再说了,祁川也没和我吵架,是自己不想和他过了。”
他怎么会和我吵架呢。
我还不配。
闻言,刘婶只能心急如焚地看着我,想劝些什么,可是她是过来人,她亲眼看着我和郑越泽这三年的婚姻。
有多么相敬如宾。
我曾经能自欺欺人,郑越泽是这样的性格,但刘婶想必是知道,郑越泽和傅衿安的过往的。
她无法说出任何劝我的话。
在我合上最后一个行李箱时,院子里终于传来车子引擎的声响。
郑越泽回来了。
许是刘婶和他说了些什么,他大步流星地上楼,看见并排的几个行李箱,视线最终落在我的额头上,声音竟透着些哑。
“你额头,怎么受伤了?”
我自嘲地笑了笑,“没什么,只是在你和她约会的时候,出了个车祸。”
他清冷无波的眸子微微一怔。
我站在床边,捏了捏手心,“郑越泽,我们……”
——离婚吧。
明明做好了决定的,明明知道不会再走回头路了。
但是此时看见自己明明白白爱了七年的人,喉咙像是被堵住了一般,那三个字竟然变得难以出口。
分不清到底是舍不得他,还是舍不得曾经满腔炽热的自己。
“夏念兮!”
郑越泽一声喝止,生生截断我余下的话音,他三步并作两步,不由分说地抱住我,“这是你家,你收拾这么多行李,是要搬去哪儿?”
“松手!”
鼻腔涌进一股木质冷香混合着女士香水的味道,我恶心得想吐,拼命挣扎,“你放开我!郑越泽!”
“不放。”
他力道极大,我这点挣扎在他眼里无异于蚍蜉撼树。
我升起一种难以言说的无力感,深吸一口气,“何必呢,我愿意成全你们,你也放过我吧,行吗?”
他脑袋埋在我的颈窝,声音竟透着紧张,“南枝,我没想过和你离婚的。”
“是吗?”
我想笑,却一点都笑不出来,情绪不断攀升,歇斯底里道:“可是我想。我累了,不想继续过这种日子了!我不想自己的婚姻里总是有第三个人出现了!”
“不会了,真的不会了。”
他将我抱得很紧很紧,又似怕我疼,松了些许。
“不会了?”
我趁机猛地一把推开他,心灰意冷地看着他,“你忘了?你一周前也是这样说的,我当时也说过,没有下一次了。”
他可能以为我是随便说说的。
他不知道,那句话其实更多的,我是对自己说的。
再有下次,就不可以继续沦陷下去了。
他闭了闭双眸,“她早上割腕了,进了医院,我只是想去看看她。”
“我知道的。”
我耸了耸肩,想尽量让自己语气显得轻松平和一些,“我都知道的,她母亲救过你嘛,她都割腕了你肯定不能不管,是该去看的。”
“看了发现,你要是晚去两分钟,她伤口就该愈合了,你应该有点生气吧,但是架不住她继续闹。她告诉你,你只要今天陪陪她,她就不会再打扰你了。”
在郑越泽喜怒难辨的神情下,我继续道:“你其实根本不信,但你还是纵容了。到底是因为什么,郑越泽,只有你自己心里清楚,我猜不到。”
“无论什么都好,反正,我不想再夹在你们中间了。”
“郑越泽,我们离婚吧。”
随着这句话落下,空气都好像凝固了。
郑越泽高大的身躯一僵,漆黑的眸子犹如鹰隼,牢牢盯着我。
片刻后,他褪去了一贯的温和,半带嘲弄地开口:“是因为他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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