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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挨个重生,团宠反派女配完整阅读》精彩片段
施明珠忧心忡忡,问道:“那施家二姑娘,到底是何来历?从前听闻施家宠姑娘,他们宠施家大姑娘的劲头儿,京城里妇孺皆知,为何这二姑娘却从未听说过?”
贵全解释说:“这就涉及到—桩旧事。十七年前,北戎叩关,老国公和施家的三位老爷齐上战场,女眷们留守京城,唯独三房太太容氏随军,照顾老爷们的起居。
哪里就料得到,有人出卖施家,不止后营的粮草被烧了——后来是咱们家老爷偷偷运粮补上的,那容氏带人反击,反而被掳走。施家的兵和侍卫—路追击,贼子见逃脱不掉,索性将容氏扔进河里。
北边的天儿冷得早,那么冷的水,三老爷捞了半个月,活不见人,死不见尸,大病—场。
战事结束,施家为容氏立了衣冠冢。因三老爷病骨支离,人糊涂得连自个儿姓什么都忘了,太夫人做主,请老道士算了生辰八字,为他娶了姓纪的小户女子为填房。
您说巧不巧?这纪氏才哄得三老爷回心转意,才诊出喜脉,那死了的容氏冷不丁回到施家!说她得—对猎户老夫妻所救,因—直养病,那山连着山,老猎户不知出去的路,才耽误—年回京。
这可真是冲喜,把人死去的媳妇都冲活了!京城里人人称奇。后面的事,爷猜也能猜得到。
容氏是原配,自然还是正妻;纪氏是后娶的,只能做小,生下女儿,便和女儿—起,被施家人送回金陵老家。
这桩事,当初京城沸沸扬扬传过好—阵子。因这些年,纪氏母女从不出现,慢慢大家就淡忘了,但记得的人甚多,奴才—打听便打听出来了。”
施明珠唏嘘道:“命运半点不由人。”
贵全伸手示意主子喝茶:“爷说的是。那施家二姑娘,原本投胎做嫡女的,岂料出了娘胎竟成了庶女,原本该长在富贵窝、锦绣乡,与施家大姑娘—般享受万千宠爱,岂料竟被打发回了金陵。
据说她回京才十来天,刚进门就大病—场,奇的是,施家大姑娘也大病—场,至今没起得来床。那二姑娘头—回出门,说是去上香为姐姐祈福求安康的,偏就点了施二爷这混不吝护送。
闯出这桩祸事来,搭进去—条人命,还搭进去十几个丫鬟仆妇的清白,那三个赶车的马夫也叫打得不成人形。
现在,外面都传施家二姑娘多心黑手狠,暗藏匕首和暗器伤了无赖,浑然不提施二爷和施八爷。今儿—大早,便有都察院的大人们弹劾镇国公,指责他教子无方,纵容儿子谋害侄女、在公堂上公然杀人灭口。”
施明珠慢慢饮着茶,越品越不是滋味。
“这就难怪施二姑娘宁愿报官,也不愿回府求祖父祖母和父亲的庇护,她不敢,她怕回去就没命了。”
施明珠说着,放下茶盏。
茶盏磕在书案上,发出沉闷的响声。
这施家,当真是龙潭虎穴。
“贵全,研墨,我要写信回老家。”
他要将施家这两天发生的事,原原本本告诉父亲和姐姐。
还有,那施明辰昨儿见了他,似有不满,大抵是瞧不上他们家的,这事儿也得告诉父亲,请父亲早做决断。
男怕入错行,女怕嫁错郎。
女子嫁人,关乎—辈子的幸福,更关乎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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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明珠在乎名声,更在乎性命。
在施家主事的男人们焦头烂额的时刻,她反倒睡得极为安稳。
国公夫人结了菘蓝山奈的官司,扶着傅南君的手,打起精神回兰佩院。
兰佩院门口,主子仆从们人来人往,有来探病的,有来送名贵滋补药材的,郎中、仆妇围绕着施明珠团团转,将这座本算宽敞的院落挤得满当当。
众人说话时皆压低声音,能少说话便少说话,以免惊扰了昏迷不醒的施明珠。
国公夫人脚步微顿,朝隔壁的关雎院瞧了眼。
关雎院冷冷清清,只有个婆子坐在门口晒太阳、打瞌睡。
她眼底浮出淡淡的轻蔑,理了理狐狸毛领,踏入兰佩院。
花厅坐了十来个人,国公府的老少爷们能不上职的皆在此,个个面上浮现焦虑,却安安静静,不闻一声咳嗽。
傅南君垂头行了一礼,快步入了暖阁,留下婆母郑氏。
老国公沉声问:“老大媳妇,可审出什么?”
老国公年轻时久历沙场,即便面上平静,也自有一股沉淀多年,不怒自威的气势。
国公夫人面露愧色:“儿媳向老太爷、老太太请罪。审清楚了,是儿媳挑的两个丫鬟不尽心。一个叫菘蓝的丫鬟,朝二丫头的药里吐口水,二丫头苏醒时恰好看见,非逼着菘蓝喝下脏了的汤药,菘蓝只喝了一口,便呕吐不止,跪地求饶。
正巧给明武媳妇撞见,明武媳妇问了两句,她们支支吾吾,说不清来去,明武媳妇唬一跳,生恐有人在药里投毒对二丫头下手,这才慌慌张张来向儿媳禀报。
儿媳问清来龙去脉,便将叫人打了那菘蓝十板子,另一个伺候的叫山奈,打了五板子,以示惩戒,望她们将尊卑规矩铭记于心,日后莫要再犯,待伤好了,务必记住好生服侍主子才是。”
这一番话下来,虽句句属实,但句句避重就轻,将矛头指向施明珠。
话中更是一句不提,菘蓝被审时,一口咬定是替施明珠出气。
施明珠的父亲,三房老爷施继安蹙起眉头,起身,躬身朝国公夫人一揖:“闹出这阵仗来,害大家担心,折腾得人仰马翻,原是二丫头小题大做、借刀杀人。是我管束不力,倒是劳累了大嫂子。”
说罢,转向老国公,满脸大义灭亲的正义凛然,铿锵有声道,“父亲,二丫头长于市井乡野,粗俗野蛮,不懂礼数,睚眦必报,不如先叫她挪到后面的宿影院去,遣两个老嬷嬷教习规矩,学好了规矩,才好说亲。
不然她这等性子说亲,将来去了夫家,也是给咱们国公府丢脸,再如今儿这般,一点子腌臜小事便要取人性命,那不是结秦晋之好,是结泼天之仇。”
国公夫人拎起手帕压了压唇角。
这可不是她请的道士怂恿,是施明珠自个儿的父亲不待见她,逼着她挪出关雎院。
听了施继安的话,老国公点点头,老三是个懂事的,又庆幸没人下毒,面上略松道:“合该如此,你也莫要太责怪二丫头,从前无人教养她,如今回了京,咱们细细教,规矩、气度都学起来,慢慢扭转她的性子。”
其他人也点头。
不怪他们偏心,是施明珠自个儿不讨喜。
正好应对上道士的话,珠珠这里,他们更能放心,这可不是他们欺负施明珠,是她自己作。
花厅众人,皆暗暗松口气,对施明珠挪院子一事,心安理得起来。
国公夫人欲言又止叹气道:“老太爷,二丫头挪院子的事,恐怕不成。儿媳还有一事禀告。”
老国公眉头折起:“你直说便是。”
国公夫人为难地开口:“二丫头说,咱们请道士,恐攀扯上巫蛊,不如让她留两日,若珠珠病愈,道士便是信口胡诌,若珠珠病情恶化,她再挪不迟。”
说罢,她眼圈一红,低头抹泪。
老国公尚未发话,施继安一拍椅子扶手,怒道:“这丫头是着魔了不成?将她接来京城,本是抬举她,给她个体面,许个好人家,她竟恩将仇报、胡乱攀扯!是一个院子重要,还是她姐姐的性命更重要?
两天!她倒说得轻松,珠珠一个娇贵的女儿家,如何经得起两天的消磨!眼皮子浅到这份儿上,眼里竟只有眼前那点子荣华富贵!挪,必须今儿就让她挪!”
众人有的面带怒意,有的露出深思。
施明珠这一手“威胁”,显然是有效的。
老国公沉吟片刻:“至多给她一夜,若明儿早晨珠珠没醒,我做主,老大媳妇你尽管使人给二丫头换个院子。”
国公夫人啜泣,福身回答:“谢老太爷恩典。实不是儿媳心狠,是做娘的,哪怕只有一丝希望,只要儿女能好,儿媳背负骂名也得去做。待珠珠身子骨大好,我领珠珠上门给二丫头赔罪,感激她一片好心。”
施继安冷哼一声。
一个小妾养大的庶女,不顾堂姐生死,能有什么好心?
他甚至能猜到,她姨娘是怎么从小给她灌输憎恨国公府亲人的。
*
暖阁内,傅南君这般那般,说了与婆母相差无几的话。
一屋子女眷都红了眼圈,怕吵着施明珠,才没有哭出声来。
太夫人无奈道:“长在市井,又是小妾教养的,只外头瞧着花团锦簇,内里……罢了,窈丫头没什么见识,胸襟气度与京城闺秀不能比,小家子气了些。慢慢教吧。”
众人正抹泪,一时国公夫人进来,说了老太爷的决定,大家才略略宽心。
最烦恼的该属傅南君。
自她嫁进来,跟着婆母学理事,凡是脏事、坏事,婆母都让她去做。
这回也不例外。
寻常时候,给奴才们下绊子、打压小官女眷,她做就做了,可施明珠不同。
施明珠是正经的国公府千金小姐,施家有多娇宠女儿,她是看在眼里的。
她本以为施明珠回了国公府,待遇不如施明珠,起码能有施明珠的一半吧?
结果呢,连施明珠的一根小指头都比不上。
事到临头,她不免有些退缩。
她怕的是,万一哪天国公府上下又宠起施明珠来,到时牵扯出她,婆母摘得一干二净,她岂不是要被众人砸个黑锅?
因老国公发了话,她以为可以不沾手。
哪知,用晚膳时,婆母再度暗示她,施明珠昏迷时更好行事,免得她吵闹扰了隔壁的施明珠养病,也以免奴才们乱嚼舌根。
傅南君暗暗叫苦,只得再来关雎院,先说了对菘蓝、山奈的惩处。
施明珠拍拍胸口:“原来只是一口唾沫,我当她们下了毒呢,唬我一跳,以为像说书先生说的那样,府上爷们的政敌派人来暗杀国公府的主子。”
“天子脚下,谁敢如此张狂?”傅南君笑了笑。
对施明珠话里的真假不去深究,婆母说施明珠知晓菘蓝的行径,众人都这般认为,她没道理自讨没趣站出来为施明珠分辩。
她指了指带来的一个丫头,“她叫秋石,是我的大丫鬟,平日最是老实忠厚。妹妹知道,府里正乱着,一时抽不出合适的人手,就叫秋石来服侍妹妹,我也更安心。”
施明珠点头:“大嫂子费心了。”
傅南君坐立不安,聊不到几句便告辞,临走前给秋石使个眼色。
施明珠只当自己暂时安全。
国公府的人听了她的“威胁”,不待见她就不待见吧,横竖自施明珠将她推入水中的那一刻开始,团宠施明珠的所有施家人都与她站到了对立面。
他们闹心、堵心,与她何干?
她更闹心、堵心呢。
因发生菘蓝吐口水的事,施明珠有了心理阴影,身上高热不退,也没法子安然入眠,屋子里稍微有些动静,她便会惊醒。
当大半夜秋石推开窗户,冷风灌入床帏,施明珠一个激灵便醒了过来。
透过帐幔缝隙,她看到秋石拎着气死风灯,从大开的窗口朝她走过来。
秋石伸头朝内瞧了眼,见她紧闭双目,便将帐幔的口子拉开了些。
大概是怕不保险,又伸手把被子朝下拉了拉,露出施明珠的肩膀。
做完这一切,秋石前后探看,鬼鬼祟祟离开,钻进隔间,将门窗都关严实了,躺进被窝睁着双眼。
好一会儿,外面没甚动静了,施明珠才睁开眼。
她将床帐堵严实,被子捂严实,冷风仍如细针般不知从哪儿钻进来,朝她脑子里钻,冷得她浑身发抖,大脑也不甚清醒。
嘶哑的嗓子疼得要命,断断续续发出带着一丝哽咽的声音:“功德簿……让大嫂傅南君……重生吧!”
秋石缓缓抬起头,白脸、黑唇、泪痕结冰,反手就给自己一嘴巴子,气若游丝道:“都是奴婢的错,奴婢替紫菀受罚,只求掌完了,姑娘说到做到,放我们走。”
紫菀手一颤。
忽然记起大奶奶把秋石留下,临走前给秋石使的那个眼色。
又记起大奶奶交代她,“仔细别叫风吹着了她”。
她瞥了眼那关上的窗户,双腿直打颤。
施明珠不是签了卖身契的奴婢,不是蓬门小户的女眷,而是正儿八经的国公府千金小姐,是老太爷老太太的骨肉至亲,谁动手,也不能是大奶奶动手。
大奶奶糊涂啊!
施明珠听了秋石五个有气无力的耳光,方慢悠悠道:“主子与人说话,你个丫鬟插什么嘴?不懂规矩!紫菀是吧?我听大嫂子这样唤过你。你掌是不掌呢?”
秋石听了,却没停手,一个耳光连一个耳光抽自己脸上。
紫菀见状,委屈地落泪,扬起手,狠狠一巴掌抽自己嘴上。
她心里默默数:一,二,三……
数到十,才停下。
秋石也停了手,气息越发弱了。
施明珠掩好床帐,躺回去,困顿地吐出一个字:“滚!”
烦死了!
还给不给人睡个好觉了!
紫菀流着眼泪,连啜泣声也不敢发出来,扶着秋石,一步一挪走到门口。
隔着帘子听到施明珠含糊道:“门给我关好,再敢出幺蛾子,姑奶奶拿你们填井。”
紫菀咬了咬唇,两颗豆大的泪珠陡然掉落,她放下秋石,关好门,最后吃力地带秋石回菡萏院。
出去时,那守门的婆子见她嘴唇肿成香肠,秋石更是丢了半条命似的,不由惊呼一声。
隔壁兰佩院的守门婆子,忙伸头进来问,问清了,立即兴冲冲报给施明珠的奶娘,欣嬷嬷。
欣嬷嬷五岁上便被爹娘卖了,倒手转几圈,才成了施明珠的奶娘。
她记不得爹娘姓甚名谁,只记得爹娘叫她“欣儿”或者“杏儿”,也没正经嫁过人,后来叫个穷秀才买回去红袖添香,才生下个儿子给秀才家承继香火,便叫主家提脚卖了。
因有奶,便成了施明珠的奶娘。
国公夫人见她忠心耿耿、老实本分,识得几个字,拿施明珠当亲生女儿待,便赐她姓施。因姓名连起来不大顺口,大家便称呼她为欣娘。
欣嬷嬷三十出头的年纪,后脑勺梳个圆髻,别一根缠枝莲花银簪,穿得灰扑扑的,半点不朝光鲜上打扮,瞧起来有四十多,脸圆圆的,眼神精明,手里捧着花绷子,坐在灯下绣花。
这几日为照顾施明珠,她怕丫鬟们不经心睡死过去,便自个儿领了夜间的差事,亲自守着。
听了守门婆子的话,欣嬷嬷抓一把铜钱塞入对方手里,笑得温柔可亲:“亏得有你们夜里陪我说说话,不至于走困,这几个铜钱拿去吃茶。”
婆子掂了掂,笑得露出后槽牙:“谢嬷嬷赏!嬷嬷真是大方人,我也是夜里当差怕走困,才来与您说些闲话。”
说罢,落了笑问,“姑娘还没醒吗?”
“还没呢。”欣嬷嬷叹气。
婆子有心说说二姑娘的狠毒心肠,打骂丫鬟也就罢了,连亲姐姐的性命都能置之不顾,又怕将来那二姑娘得了势,便跟着叹道:“咱们姑娘宅心仁厚,定能得菩萨保佑,嬷嬷宽心,明儿就醒了。”
“借你吉言。”欣嬷嬷拿帕子沾眼泪。
婆子说了几句吉祥话,这才揣着铜板溜了。
欣嬷嬷扔了帕子,起身朝内室来,低声跟施明珠禀告守门婆子打听来的消息:“……娼妇生的小贱蹄子,也配来跟姑娘比。姑娘金枝玉叶,她算哪门子千金小姐,跟她那姨娘一般,上不得台面的东西!怪不得亲爹不疼,嫡母不爱!
老太太就不该心软接她回京!一身晦气,先克了姑娘,再克身边的丫鬟。我算是看出来了,谁离她近,谁倒霉,就一扫把星!才做了几日的千金小姐,便抖起威风来,对丫鬟们非打即骂,小妇养的就是不懂规矩!
菘蓝、山奈可是国公夫人赐下的丫鬟,长辈赐的猫狗,晚辈都要尊敬些,何况是人。那秋石和紫菀挨了打,更是可笑,她们可是大奶奶的人,是去帮忙的,可不是正经去当伺候她的丫鬟的。”
施明珠双目无神,懒懒接话:“她素来如此,刻薄狠毒,自私无情,爱出风头,攀权附贵,爱慕虚荣,放浪多情,不守妇道……嬷嬷多接触几次,便不觉奇怪了。”
原来,施明珠早就醒了。
因听说老太爷和老太太一致决定,若明日天明,施明珠未醒,便叫施明珠搬出关雎院。
欣嬷嬷苦劝,施明珠自个儿也不愿意继续与施明珠为邻,有心杀杀她的威风,灭了她的气焰,便答应继续装昏迷。
欣嬷嬷见自家姑娘眼神荒凉,心中将施明珠更恨了一层,腹诽诅咒一番,这才奇怪地问:“姑娘为何像是与那小妇养的认识多年似的?”
分明她们才只见过一次。
施明珠苦笑一声:“或许我们是上辈子的冤家吧。”
何止是冤家,还是仇家。
她前世的悲惨结局、施家满门被灭,都是因施明珠而起。
那周绍,不过是施明珠的一条狗、一把刀。
这辈子,她不会放过这对狗男女的!
她与施明珠之间隔着血海深仇,上辈子做不成姐妹,这辈子更不是姐妹。
哪怕这辈子的施明珠尚未对她出手,她也不会再心软、手软。
她要把施明珠这个毒瘤,彻底摁死在摇篮里,不给她任何机会成长,再来祸害她,再来祸害施家!
欣嬷嬷心疼地将她搂进怀里:“可不是冤家吗?道士说得对,那小贱蹄子与姑娘八字相冲,瞧瞧,老太爷和老太太才决心将她挪出关雎院,姑娘便醒了。待她真挪出去,姑娘这病气才能全消呢。”
欣嬷嬷絮絮叨叨,又是心疼施明珠,又是咒骂施明珠,污言秽语,许多花样施明珠听都没听过。
她好笑地想,竟不知嬷嬷这般会骂人。
她也没阻拦,骂就骂了,好歹叫嬷嬷出了这口恶气。
主仆俩一阵讨伐施明珠,施明珠困极又睡过去。
欣嬷嬷却没睡,将藏在床下的一只布偶小人拿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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