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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本小说离婚后,豪门大佬追妻火葬场

司夏萌 著

现代都市连载

长篇现代言情《离婚后,豪门大佬追妻火葬场》,男女主角时觅傅凛鹤身边发生的故事精彩纷呈,非常值得一读,作者“司夏萌”所著,主要讲述的是:【先婚后爱双向奔赴追妻火葬场豪门】她喜欢他,从上学时期就喜欢他,可他太优秀了,优秀到她无法靠近。本以为这份感情要埋在心底,谁知一场同学聚会,让两人有了交集,甚至还擦枪走火……事后,他:“结婚吗?”她以为暗恋成真,便同意了,可谁知,婚后生活索然无味……后来,她实在受不了他每天只有工作的生活,确定离婚重新开始,他也同意了。一切都结束了。可转眼,他又来找她……她:“我们已经离婚了。”他:“那我,重新追你,可以吗?”...

主角:时觅傅凛鹤   更新:2024-08-12 20:2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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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时觅傅凛鹤的现代都市小说《全本小说离婚后,豪门大佬追妻火葬场》,由网络作家“司夏萌”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长篇现代言情《离婚后,豪门大佬追妻火葬场》,男女主角时觅傅凛鹤身边发生的故事精彩纷呈,非常值得一读,作者“司夏萌”所著,主要讲述的是:【先婚后爱双向奔赴追妻火葬场豪门】她喜欢他,从上学时期就喜欢他,可他太优秀了,优秀到她无法靠近。本以为这份感情要埋在心底,谁知一场同学聚会,让两人有了交集,甚至还擦枪走火……事后,他:“结婚吗?”她以为暗恋成真,便同意了,可谁知,婚后生活索然无味……后来,她实在受不了他每天只有工作的生活,确定离婚重新开始,他也同意了。一切都结束了。可转眼,他又来找她……她:“我们已经离婚了。”他:“那我,重新追你,可以吗?”...

《全本小说离婚后,豪门大佬追妻火葬场》精彩片段


“她在哪儿?”他突然开口,声音很冷静。

林羡琳:“……”

她小心觑着傅凛鹤神色:“谁……啊?”

“时觅。”他说,俊容沉定依旧,也不与她虚与委蛇。

林羡琳皱眉:“你找她,有事?”

傅凛鹤没说,只是看着她,重复刚才的问题:“她在哪儿?”

林羡琳赶紧摇头:“我不知道。”

说完怕傅凛鹤不信,又赶紧补充:“我是真的不知道,她刚去那边,也没相互寄过东西,我真不知道她家地址。”

“这不都有电话和微信吗?你要找她的话直接给她发信息啊。”

林羡琳继续道,话音刚落便见傅凛鹤面色再次淡了下来。

他没再说什么,也没再要求她删了照片,看了她一眼后便转身走了。

林羡琳也不知道哪句话触到了他逆鳞,看着他冷淡的背影,她忍不住叫了他一声:“傅凛鹤。”

傅凛鹤脚步停下,但并没有回头。

林羡琳看着他背影:“你找觅觅是有什么事吗?”

傅凛鹤:“没事。”

林羡琳:“你也看到她的信息了。没事你就别再去打扰她了吧,既然你们已经选择了各自安好,就别再相互打扰了。”

傅凛鹤没应。

林羡琳看到他深邃的侧脸线条微微绷紧,有些冷,但他什么也没说,没说好也没说不好,他直接走了,背影沉冷。

林羡琳不知道傅凛鹤几个意思,也不知道自己这番话会不会连带着把可能到手的合同送走,但既然时觅说不想知道傅凛鹤的近况,她也就替她把能拦下的消息全拦了下来。

她还以为这次合作也要跟着黄了,没想到两天后,柯湛良突然通知她,辉辰酒店同意入驻,让她开始准备合同。

惊喜来得太突然,林羡琳觉得像在做梦,忍不住再三和柯湛良确认:“你们傅总真的给过了这个项目?”

“要不然呢?”被反复确认的柯湛良也没了耐心,“我闲得慌吗?”

“不是不是,我就是想再确认清楚。”林羡琳怕惹恼大金主,赶紧安抚,又忍不住追问,“之前你们傅总不是说,需要经过投资部门评估吗?你们投资部过会了?”

柯湛良:“傅总直接拍板了,不用经过投资部。”

林羡琳:“……”

“等等。”林羡琳反应过来,“既然你们傅总自己就能拍板,为什么之前还要投资部走这个流程?”

“我怎么知道。”提到这个柯湛良同样一头雾水,既然傅凛鹤自己就能拍板的方案,为什么还要走这个流程?

“圣恩难测。”柯湛良补充,“大概是看你不太顺眼?”

也不知道是不是他嗓音太大,声音刚落下便见办公室里的傅凛鹤朝他看了眼。

柯湛良当下坐直身,手捂住了手机话筒,压低了声音:“好了,我通知到位了,你们这边也尽快准备合同吧,后面磨合同还要废不少功的。”

“知道了,谢了,柯总。”电话那头的林羡琳心情好,娇滴滴地叫了他一声“柯总”。

柯湛良还不太习惯林羡琳这么矫情的语气,忍不住恶寒了一把。

“挂了。”一声通知后,柯湛良二话不说便撂了电话,挂完电话还忍不住偷偷扭头看了眼傅凛鹤。

傅凛鹤也还在看他,看他看过来,下巴朝屋里微微一点,示意他进去。

柯湛良也不知道是不是刚才和林羡琳的胡说八道让傅凛鹤听到了还是怎么的,忐忑敲门进去。

“傅总,您找我?”

“嗯。”傅凛鹤轻点了个头,拿过办公桌左上角搁着的文件夹,翻开,扫了眼,看向他:“辉辰酒店欧洲分部的经营管理工作目前谁在负责?”



提到这个唐少宇眉眼都带了点春风得意:“还不错。”

说着举起冰啤隔空冲傅凛鹤敬了个酒:“这还得多亏了傅总献策。”

傅凛鹤也举起冰啤隔空回敬了个:“恭喜。”

端起冰啤—口饮尽了手里的冰啤。

唐少宇挑眉看他:“心情不好?”

傅凛鹤:“没有。”

“少蒙我,我又不是第—天认识你,你就是转个眼珠子我都知道你在打的什么馊主意。”唐少宇说着走向他,在他身侧坐了下来,偏头看向他,“有心事啊?”

“没有。”傅凛鹤还是淡淡的否定语气。

唐少宇轻哧了声,又继续追问:“工作上的事?”

傅凛鹤:“不是。”

“感情?”唐少宇说着就不由朝傅凛鹤坐近了些,“说起来你都结婚两年了,我还没机会见过你老婆。”

傅凛鹤没看他:“你才回去过几天?”

“也是。”唐少宇想了想,点头,他这两年忙于创业,确实没空回去过。

他和傅凛鹤视频次数倒是不少,但时差碰不到—块。

多是他视频打过去时傅凛鹤正在上班,偶尔赶上了傅凛鹤在家时打过去,傅凛鹤也多是还在书房忙,很偶尔地赶上他在吃饭,傅凛鹤也不会刻意给他看他老婆,他就不是那样的性子。

傅凛鹤没举办过婚礼。唐少宇性子大大咧咧也机会现场见证,傅凛鹤又是闪的婚,唐少宇大多时候也是记不得傅凛鹤有结婚—事的。

因而傅凛鹤虽结婚有两年,他却是从没见过傅凛鹤老婆的,这会儿聊到了这个话题,唐少宇也就顺嘴多问了—句:“那你人都过来了,怎么不带你老婆—起?”

唐少宇说着又忍不住往屋里扫了眼:“还是说,嫂子也和你—块过来了?有空—起约个饭呗,我还想看看是何方仙女俘获了我们傅大圣人的芳心。”

傅凛鹤侧头瞥了他—眼:“你特地过来,就是为了关心我的感情生活?”

唐少宇:“我这不是顺嘴关心—下嘛。”

傅凛鹤没理他,往旁边坐过去了点,视线收回时扫过了还搁在茶几上的手机。

手机屏幕还亮着,屏幕上酒店大厅监控视频还暂停着,年轻女孩跑向旋转门的身影定格在手机屏幕上,腕上的手链随着她走动的动作微微抬起。

唐少宇也留意到了傅凛鹤的视线停顿,下意识朝手机看了眼:“这是嫂子?”

傅凛鹤:“不是。”

“既然不是,那你盯着人家做什么?”唐少宇边说着边好奇往手机凑近了些,不意瞥到女孩腕上的手链,他“呀”了声,倏然扭头看傅凛鹤。

“这是……”他手指向手机里的女孩,“沈妤?”

“可是这个手链……”唐少宇指了指女孩手中的手链,“这不是小时候你送沈妤的那条吗?”

他幼年和傅凛鹤相识,自然也是认识沈妤的。

那时的傅凛鹤因为他生母去世的事,—直冷冷淡淡的不合群,喜欢孤身—人,只有乖巧的小沈妤喜欢安静陪在他身边。

那个时候的唐少宇还不懂什么生死离别,也还处在调皮捣蛋爱和傅凛鹤作对的年纪,说话也没遮没拦。

看到小沈妤形影不离地陪在傅凛鹤身边,还带着—群小伙伴笑话过沈妤和傅凛鹤是—对儿,长大后要做傅凛鹤的新娘子。

他那时也跟不知道什么叫—对儿也不懂什么叫新娘子,就是看电视剧有样学样。

小沈妤脸皮薄,虽然也不知道什么意思但在她那个年纪的理解里觉得这是什么好事儿,委屈得红了眼眶,然后生平第—次,唐少宇挨了—顿胖揍,傅凛鹤揍的。



时觅尴尬笑笑:“我不是故意偷听的,就是刚好路过。我很抱歉给你和你们家造成那么大的困扰。这场婚姻本来也是阴差阳错,我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你有你放不下的人,我也有我的骄傲。你爸妈接受不了我,我也不想委屈自己,我们……就这样吧。”

傅凛鹤黑眸紧紧盯着她,薄唇紧抿,没有说话。

时觅也静静与他对望。

“我的原生家庭也好,我个人条件也好,确实不太配得上你,但这个世界总有我配得上的人,我就不强融了。”时觅笑笑,“祝你和沈小姐有情人终成眷属。”

傅凛鹤没有说话。

时觅也没再多言,客气笑笑后,转身就要回房。

“沈妤……是沈世伯家的小女儿,5岁那年走丢了,是我看丢的。”傅凛鹤突然开口。

时觅诧异回头看他。

傅凛鹤也正看她:“如果她还活着的话,大概和你这么大。”

“对不起,我不知道她……”时觅下意识道歉。

“没关系。”傅凛鹤打断了她,“我们之间没有谁配不上谁的问题,是我没把你照顾好,我很抱歉。”

时觅:“是我的问题。”

“和你没关系。”傅凛鹤轻吐了口气,人已恢复往日的冷静,“离婚的事我会让律师处理好,该分割的财产也会分割清楚。”

“不用了。”时觅微笑拒绝,“本来也和我没关系的。”

傅凛鹤没说话,只是隔着小段距离静静看她,黑眸静冷平静,黑沉沉的像看不到底的幽潭。

时觅脸上的笑容有些撑不住,手往身后指了指:“那……我就先回去……”

傅凛鹤突然上前一步,将她紧紧抱进了怀中。

“好好照顾自己。”他在她耳边轻声开口,又很快放开了她,而后头也不回地走了。

时觅怔怔看着他远去的背影,被灯光拖长的身形高大挺拔依旧,沉稳中却带了丝决然的冷漠,没有丝毫留恋和拖泥带水。

还是她熟悉的傅凛鹤。

时觅忍不住笑笑,眼泪却“吧嗒吧嗒”地大滴大滴往下掉,有点不受控。

时觅想停下来,但不知道为什么控制不住,喉咙也哽得厉害。

她微微仰起了头,硬生生把眼泪逼了回去,回到屋里时,她删了傅凛鹤微信和电话,之后便开始进入忙碌的留学准备期。

她运气比较好,签证在三十个工作日后终于办了下来。

出国前一天,时觅抽空回了趟家。

人刚进家门就看到了葛优躺在沙发上玩游戏的哥哥时飞,一脸惬意。

时飞大她六岁,人长得不错,学历也不错,正儿八经统招本科毕业,以前学生时代学习也努力,但是家里唯一的儿子,她妈丁秀丽从小就惯着他,舍不得让他吃苦,无形中也把人给养废了。

他吃不了苦,做事眼高手低,没一份工作能干超过半年,不是嫌弃工作琐碎浪费他人生,就是嫌工资低,不值得浪费时间,要么就是觉得领导傻逼,不理解他,总之每次都是别人的问题,他没错。

因此大学毕业七八年,一事无成,整天只想着自己创业当老板,挣大钱,把她爸妈的养老本都挖空了,业没少创,钱也没少赔,就是没成过事,一天到晚在家摆烂。

他没留意到时觅进来,在厨房忙活的母亲丁秀丽看到了,当下甩干手走了出来,眼睛习惯性往她身后看:“觅觅?怎么一个人回来了?凛鹤呢?”

正沉迷游戏的时飞当下抬头,也是本能往时觅身后看:“妹夫过来了?”

没看到傅凛鹤,又看时觅:“你们吵架了?”

时觅:“没有。”

“那他很忙吗?”时飞放下搭在茶几上的两条大长腿,“对了,你和妹夫说了没有?你让他把度假村的工程项目给我,反正都要找人做,这钱给外人挣不如给我挣,肥水不流外人田。”

“还有香墅区别墅的事,你和凛鹤说过没有啊?那套湖景别墅真的很不错,房子大采光也好,可抢手了,售楼部三天两头打电话催着赶紧定下来,这周再不交定金的话我们看中的那套就让人给抢走了。”丁秀丽也跟着接过话。

时觅:“你们有钱你们就买。”

丁秀丽:“这不是想找凛鹤借点嘛。”

时觅看她:“妈,一套别墅上千万,你一开口就要借一千万,还一点还款能力都没有,这叫借吗?那叫送。”

丁秀丽声音低了下去:“那等你哥拿下度假村的项目不就有钱还了嘛。”

“是啊,时觅。”时飞接过话,“你放心,我们不要你的钱,就先借着,到时会连本带利还你。”

时觅看他:“你拿什么去给人家做项目?你一没经验二没人脉三没资本四没资质,就凭你那皮包公司吗?”

自从她嫁给傅凛鹤时飞就觉得找到了财路。

他知道傅凛鹤家产业有涉及地产,刚好他听他那些狐朋狗友说做工程挣钱,就火速成立了个建筑公司,自己没有任何经验的前提下,就想着借她和傅凛鹤这层关系,从傅凛鹤这边扒拉点工程做。

他也不是真打算自己做,就是高价承包出来,再低价转包给别人,自己赚个差价。

时觅知道他心里打的什么算盘,也知道他几斤几两,每次都把他给拦了下来,不让他找傅凛鹤。

但时飞毕竟是个大活人,她拦得了一次两次也拦不了一辈子。自从他知道她不会帮他后,就私下找傅凛鹤去了,在这点上和丁秀丽如出一辙。

丁秀丽倒不是和时飞一样想着怎么靠傅凛鹤赚大钱,她压根是惦记着傅凛鹤的钱。

自从她嫁给了傅凛鹤,丁秀丽便生出了与有荣焉的骄傲感,腰杆子都挺直了,逢人就吹她嫁入豪门。

丁秀丽总爱吹女婿怎么怎么厉害,对她家是怎么怎么的有求必应,导致那些七大姑八大婆甚至是八竿子打不着边的亲戚全找过来了,大事小事全找他们安排,都是借钱啊安排工作啊托关系找人啊之类的事。

丁秀丽又爱面子,亲戚一找来,不管能不能做到全应承了下来,再来磨时觅。

时觅不惯她,全给她回绝了,没想着丁秀丽和时飞一个毛病,看找她没用以后,就端起丈母娘的架子,私下去找傅凛鹤了,甚至是去找傅凛鹤爸妈。

每次一开口就是“觅觅不好意思开这个口,就让我们来和你们商量。”,或是“觅觅为了给你们家生孩子,把身体都搞垮了,她为了你们家付出了这么多,你们看看……”之类的道德绑架。

这些都是时觅后来在方玉珊的阴阳怪气里才知道的。

因此傅凛鹤爸妈看不上她,当她有心机,仗着嫁给了傅凛鹤变着法子给娘家捞油水,时觅很能理解,但她不知道傅凛鹤是怎么看她的,他从不和她提这些事。

但大概也是不太瞧得上的。

她知道这些事后都觉得异常难堪。

只是时飞理解不了她的难堪,看她说他开的皮包公司,当场就炸毛:“我怎么就成皮包公司了?是,你嫁了有钱人,有能耐了,瞧不上我们这些穷亲戚了,我算是看明白了,难怪每次一找你就推三阻四的。”

丁秀丽脸色也不太好看:“觅觅,你怎么能这么说你哥?不就是提一嘴的事吗,他家的项目给外人做也是做,给自己人也是做,怎么就不能优先考虑一下自己人了?我们又不是图他什么。”

“那就让他凭实力去竞标吧。”时觅放下包,“我先回房了。”

房门关上,屋外传来丁秀丽破了防的骂声:

“当初你爸把她捡回来的时候我就说不能要,不能要,不是自己生的养不熟,你爸偏不听,非得把人留下,好了,我们省吃俭用辛辛苦苦把人养这么大,还供她读书,现在长大了,有本事了,瞧不上我们这些穷爹妈了。”

时觅木然地在桌前坐了下来,视线从空荡的房间移向桌上首饰盒,迟疑了下,伸手拿了过来。

首饰盒里躺着一条有些年代感的上等白玉观音像,精致大气,像男生戴的东西,但时觅依稀记得,这项链她小时候戴过,也不知道是谁给她戴上的。

她对幼年的记忆也就这个戴在脖子上的白玉观音像而已。

她是捡来的,时觅从小就知道。



严曜电话在响了几声后就被接了起来。

“喂?”

清澈的男嗓从电话那头传来时,林羡琳嗓音已急得带了哭腔:“师兄,你现在在家吗?方便帮我去觅觅家看看吗?”

严曜正在吃饭,闻言声音一凝:“出什么事了?”

“我也不知道,中午觅觅一直在吐,后来又说有点见红,然后她就去了医院,我当时在忙也没来得及和她及时沟通,也不知道她现在到底怎么样了,发微信没回,发视频也没接,电话也没人接。”林羡琳急得眼泪都要出来,“我担心她出事,你帮我去她家看看吧。”

“好。”严曜放下筷子起身,“你先别着急,我先去看看,晚点我给你电话。”

说完严曜已经挂了电话,取过衣帽架上的外套和钥匙,转身出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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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觅家里,傅凛鹤瞥到她身后包里的光亮,下巴往她挎包微微一点:“电话。”

时觅回头朝包里看了眼,挎包只是个容量很小的小方包,塞不下多少东西。

之前她去医院时就把手机塞进了包里没拿出来,后来的检查报告和保胎药也是一并塞进去的,全挤在包包的上头,时觅不敢打开。

她还没做好告诉傅凛鹤她怀孕的心理准备,也还不知道有没有必要告诉他,今天的遇见只是意外。

傅凛鹤看到她脸上的犹疑,视线转向她身后的包,瞥了一眼,又落向她的脸:“你有事瞒我?”

时觅下意识摇头:“没有啊。只是中介电话,接不接都没关系的。”

说完为了让他相信,她转身把手伸进了包里,摸索着手机。

傅凛鹤看着她小心翼翼的动作,看向她:“包里有什么我不能看的吗?”

时觅赶紧摇头:“没有。”

手摸到了手机,但手背上压着药和纸,她小幅度地试着把手机抽出来,傅凛鹤直接上前,伸手就要拉开她的包,惊得时觅一下压住了他手背。

细腻微凉的触感从相贴的肌肤传来,傅凛鹤看向她:“你的手怎么这么冰?”

“最近……降温了。”时觅声音都不自觉顿了下,压在他手背上的手迟疑着收了回来。

傅凛鹤并没有执着于去打开包,只是看着她:“这两年不是已经好多了吗?”

“可能是水土不服吧。”时觅说,包里抓着手机的手微微收紧,在犹豫要不要直接抽出来,心脏因为这种犹豫微微提起,有些举棋不定。

傅凛鹤微微皱了眉,看着她:“也瘦了不少,我记得你以前对新环境的适应能力挺强。”

“……”时觅犹豫看了他一眼,只要傅凛鹤愿意,她在他面前,根本无所遁形。

傅凛鹤也没再多言,黑眸落在她脸上:“是不是生病了?”

时觅下意识摇头:“没有,真的就是水土不服,还有饮食也不太习惯,最近忙也没空自己做饭,没怎么吃东西所以才瘦的。”

傅凛鹤抬头往窗外的“辉辰酒店”看了眼,看向她:“以后每天让酒店厨房给你送饭过来,那边是地道的中餐,厨师也是中国人,你应该能习惯。”

“不用了。”时觅轻声拒绝,“我后面课不多,可以自己做饭,不用麻烦了。”

傅凛鹤:“没什么麻烦不麻烦的,送个饭而已。”

说着掏出手机就要打电话,时觅阻止了他:“傅凛鹤,你别。”

傅凛鹤转头看她。

时觅也微微仰起头看他,很安静:“我们已经离婚了,你不要这样。”

傅凛鹤面色很静,看着她动也不动。

时觅也动也不动地迎视他的目光,眼神温柔却又坚定。



傅幽幽明明已经不记得幼年的沈妤长什么样了,但时觅和沈妤同款的安静温软气质,总给她莫名的熟悉感。

所以当从没交过女朋友的傅凛鹤把时觅带回家,并宣布已经领证结婚时,傅幽幽很能理解她哥为什么会和时觅闪婚,尽管她妈认为她哥闪婚是因为时觅怀了孩子,他的责任心作祟。

傅幽幽也不好说是不是,但她能感觉得出来,她哥傅凛鹤是期待那个孩子的。

她不止一次看到他在研究母婴类书籍,包括孕妇饮食、注意事项和新生宝宝和宝妈护理等。

可惜,他们和那个孩子没缘。

每次看到傅凛鹤看她女儿的样子,傅幽幽总觉得,他是在透过她女儿在想象他孩子的模样。

但真的这么喜欢孩子,他和她嫂子又两年没要孩子。

大多时候,傅幽幽自认是摸不透她哥的心思的。

“哥……”她看着他温柔的模样,忍不住小心问了他一句,“你和嫂子打算什么时候再要个孩子啊?你也不小了,事业也稳定,该要个孩子了。”

傅凛鹤动作微顿了下,没理她,继续逗弄着怀里的小丫头。

傅幽幽又小心推了推他:

“哥,你和嫂子商量过没有啊?是嫂子还不想要还是你不想要啊?”

“虽然养孩子有时候挺辛苦累人的,但养孩子也有养孩子的快乐啊。我觉得你和嫂子之间总像缺了点什么,有个孩子说不定能让你们的关系更亲近一些。”

傅凛鹤动作停下,面色似乎不太好。

傅幽幽讶异:“哥?”

傅凛鹤转身把怀里的小丫头塞入傅幽幽怀中,看了她一眼:“你没有嫂子。”

傅幽幽:“……”

傅凛鹤已起身,弯身拿起茶几上的车钥匙。

“出去记得把门带上。”

话完,傅凛鹤已转身出了门,重重的关门声把傅幽幽吓了一大跳。

她一头雾水地朝门口看了眼,寻思半天没想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打量了圈屋子才发现屋里已经没有时觅生活的痕迹。

甚至于是,房子已经彻底恢复成了傅凛鹤婚前时的模样。

“……”傅幽幽再次困惑不解地挠头,直觉有问题,想了半天,偷偷给她妈方玉珊打了个电话:“妈,我哥和我嫂子怎么了?”

“还能怎么了,你哥不是一直护着你嫂子吗?”电话那头的方玉珊语气不太好,傅凛鹤的不回应让她憋着一肚子气。

傅凛鹤虽然不是她亲生的,却也算是她抚养长大的。

在她看来,她和他的亲生母亲已没什么两样,但傅凛鹤对她一直客气有礼保持距离,亲近不起来。

因而每次想到这,她就有点上不来气的心理失衡。

傅幽幽听出了她妈语气里的阴阳怪气:“妈,咱能不能好好说话啊。我在我哥家呢。”

方玉珊语气终于好了些:“他在干嘛?”

傅幽幽:“出去了。”

又问她:

“但我觉得我哥今天不对劲啊,刚一进门就闻到一股酒味,我一提嫂子就黑脸,还和我我没有嫂子,他不会是和我嫂子吵架了吧?”

方玉珊神色当下也变得凝重起来:“真的假的?”

“当然是真的。”

傅幽幽换了只手拿手机,眼睛盯着已撒开她手跑开的女儿,“而且他们房子里好像已经没有嫂子的东西了,我哥又说我没有嫂子,他们不会是……离了吧?”

傅幽幽被自己的猜测吓了一大跳,盘着的两条腿赶紧交叉换了个姿势。

电话那头的方玉珊若有所思。

她想起机场里时觅离开的样子,看着不像是去旅游,显然是要出国长住的,如果不是感情出了问题,又怎么会出去这么久。

要是真离了……

方玉珊想了想,劝傅幽幽:“你从小和你哥感情好,你和他打听清楚,看他是不是真离了。”

傅幽幽:“打听这个做什么?”

方玉珊:“把你张姨女儿介绍给他啊,肥水不流外人田。”

傅幽幽:“……”

方玉珊:“你那是什么反应?韩卉瑛姐长相气质和家世哪点配不上你哥的?”

“我不和你说了,配不配得上也得看我哥啊。”傅幽幽不想在这个问题上和她妈起争执,“而且说不定我哥还没离呢。”

说完不等方玉珊回话就赶紧挂了电话,看了眼空荡荡的房间,心里莫名有些堵。

她倒不是舍不得时觅。

她对时觅没那么深的感情,只是她还年轻的恋爱脑里更习惯于接受和和美美大团圆的结局,不喜欢看到这种分道扬镳的离别现实,而且也有点习惯了时觅是她嫂子的现实。

她想找傅凛鹤问清楚,又不敢打电话,也不敢发微信,想了半天,迟疑着给并不太熟的时觅发了条信息:

“嫂子,你不在家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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